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刻钟后,侍郎府里灯光大亮,嘈杂纷纷。余嬷嬷拍着主母的房门大叫着道:“夫人,夫人,可了不得了,北菱阁里有动静!”“什么?”等待已久的刘氏“唰”的坐了起来,推醒了旁边的秦孝和,“老爷,老爷,快醒醒,醒醒!”“嗯?”秦孝和眯缝着眼睛,迷迷糊糊,“何事?”“老爷,余嬷嬷来报,北菱阁那里有些不对。”“唉,能有什么不对?”秦孝和翻了个身,嘟囔着道,“别听那些下人胡说,道士都来过了,灵符也画过了,你呀就别自个吓自己啦……”“哎呀老爷!”刘氏不由分说的拽起他,“去看看,要不我心里害怕。”“啧!明日我还有公务呢。”“走啦走啦!”这时余嬷嬷已经进门,十分麻利的给两位主子传衣递袜,伺候穿戴。不得已,素来连油瓶子倒了都懒得扶的秦侍郎只能起床,跟着夫人去外...
《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一刻钟后,侍郎府里灯光大亮,嘈杂纷纷。
余嬷嬷拍着主母的房门大叫着道:“夫人,夫人,可了不得了,北菱阁里有动静!”
“什么?”等待已久的刘氏“唰”的坐了起来,推醒了旁边的秦孝和,“老爷,老爷,快醒醒,醒醒!”
“嗯?”秦孝和眯缝着眼睛,迷迷糊糊,“何事?”
“老爷,余嬷嬷来报,北菱阁那里有些不对。”
“唉,能有什么不对?”秦孝和翻了个身,嘟囔着道,“别听那些下人胡说,道士都来过了,灵符也画过了,你呀就别自个吓自己啦……”
“哎呀老爷!”刘氏不由分说的拽起他,“去看看,要不我心里害怕。”
“啧!明日我还有公务呢。”
“走啦走啦!”
这时余嬷嬷已经进门,十分麻利的给两位主子传衣递袜,伺候穿戴。
不得已,素来连油瓶子倒了都懒得扶的秦侍郎只能起床,跟着夫人去外面巡查。
当那位率先发现北菱阁异常的值夜刘三,绘声绘色的向老爷夫人述说事情经过的时候,被吵闹声“惊扰”的秦府亲戚,刘氏的侄儿刘道卿扣着衣衫匆匆赶来。
“出什么事了?姑父,姑母。”
“道卿,你来的正好。”刘氏指点着漆黑如墨的北菱阁,“刚才有下人来报,说里面……里面有动静……”
“哦?”刘道卿眯了眯眼,“不是早就荒废了嘛。”
“就是啊,还上了锁的,可现在……”望着朱漆门上空空一片,刘氏故作惊惧的靠向自己夫君。
“那姑父的意思……”刘道卿顺手把问题抛给了秦孝和。
冷风阵阵,烛火摇曳,秦孝和看着面前一张张期待的脸,颇有一种难负众望的感觉,于是点头。
刘道卿领命,冲上台阶飞起一脚。
“哐啷!”
因为年久失修,暖阁的大门摇晃几下,差点被踹飞出去。
几个家丁一拥而上,提着灯笼冲了进去。
秦孝和与刘氏跟在后面,带着一群下人到了里屋。
下一瞬,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宽阔的雕花床上,有两个人侧身而卧,紧紧相拥。
从各自的身形以及肤色来看,应该是一男一女。
刘氏心里有数,紧走几步到了近前,一眼便看清了那个面向自己的男子,正是此次前来提亲的李瑞庭。
至于那个女的,披头散发背对着自己,脸都藏在男人怀里,一时看不清她的面容。
嘿嘿,也不用看,除了那个小贱人还会是谁?
今晚,她可是下足了功夫,特意把娘家侄儿招来,只为万无一失。
“李瑞庭!你个杀千刀的,怎么有脸做这样的事?我秦家待你不薄,你是存心呕我们是吧!”刘氏扯着嗓子使劲嚷嚷。
秦孝和也一脸震惊,山羊胡子不停抖动,手指着床上更是无言。
不管这女子是谁,断不会是外来之人,怎么说他都有治家不严之过。
那群人见是这种丑事,本性使然,哗啦啦的围拢上来,指指点点。
“他怎么这样?一个读书人,知不知道礼义廉耻!”
“这女的是谁啊?看她背影有些眼熟……”
“不知道啊,怎么选了这么个地方?真是饥不择食!”
议论的当口,男子动了,眼睛一睁看到黑压压的一群人,吓得大惊失色用被子裹紧了自己,“你、你们……要干什么?”
这一扯,女子的后背完全裸露出来,雪白雪白的,腰间恰有一条红色的系带,将皮肤衬的更加娇嫩。
哦哟,只剩肚兜和亵裤了!
众人紧跟着叫起来。
一直冷眼旁观的刘道卿顿时失色。
怎么回事?那女子的肚兜为何变了颜色,不是清碧色吗?
想到她刚才与刘道卿的一番对话,身上不由泛起冷意。
听那话里话外的意思,苏挽应该早就出来了,说不定大小姐今晚这桩丑事真与她有关。
不,不是说不定,应该是非常肯定。因为大小姐压根瞧不上李瑞庭,绝不会与他夜半私会甚至苟且,否则苏挽怎么能从野山沟里转到这里,充当什么秦二小姐……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苏挽见她沉吟不语,加了把劲。
翠枝回神,心下一横,“二小姐,奴婢、奴婢不是跟您一道出来的吗?”
“一道?”
“对啊,您亥时上床,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奴婢给您下了帐子,也跟着在旁边的小房间睡了,夜半忽然响起了阵阵锣声,我们以为走了水,急急忙忙的出来查看,不知不觉来到了这里。”
哟,这谎话编的,还不算太蠢。
苏挽摇了摇头,“不对,刚刚你提灯过来,见了我就说什么终于寻到我了,一通好找。”
“是吗?”翠枝暗道一声不好,聪明反被聪明误,刚才她叫那一嗓子干嘛,引得刘道卿上来纠缠不说,现在又……
赶紧开动她的小脑瓜,“那是因为……小姐走的太快,奴婢一时、一时没能跟上,所以落……落了单,然后一路寻找,到了这里……嗯,到了这里!”
最后还握了握拳,予以肯定。
苏挽略略点头,“有道理,有道理!”随即话锋一转,“若是日后再有人……”
“谁问都是这话,事实就是事实,怎能胡诌?”
嗯,都会抢答了,不错!
苏挽把手松开,率先开拔,“跟上来。”
哎呀呀!可算通过啦!翠枝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然后提着灯笼一路小跑,“二小姐,等等奴婢啊,让奴婢来给您照亮。”
回到西跨院的时候,内里一片漆黑,有风吹过,树影重重,张牙舞爪的有些吓人。
毕竟很多年不曾住人了,其实没什么的。翠枝暗暗给自己鼓劲,然后大着胆子一把推开了院门,抢在前面给苏挽领路,搞的她好像是头一次过来一样。
“小姐,您慢着点,院子里有青苔,明日我叫几个婆子好好……啊!”忽然脚下打滑,翠枝一个趔趄往后倒去。
苏挽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另一只手又稳稳的接住了灯笼。
“哎啊,吓死奴婢了!”翠枝拍着心口直呼万幸,要不栽到这青砖地上肯定吃苦。
正要行礼表示感谢,却见苏挽蹲了下来,仔仔细细的查看地面。
“咦,这是什么呀?”翠枝跟着靠近,看到一团拳头大,烂乎乎的东西黏在地上。
苏挽抬眼,把灯笼提高了往上照去,“是柿子。”
“啊?”翠枝瞧着树上黑压压的果实,再看看地上那一团稀烂的东西,摸了摸头,正要说话,却听苏挽又道:“地上还有,你别乱踩。”
“还有?”翠枝借着灯光四下搜寻,果然,脚边七零八落的躺着十几个柿子,青红相间,泛着幽光。
“怪了,都没熟透呢,怎么掉下来了?”翠枝仰头,看着树枝摇曳,喃喃自语。
“风刮的吧。”苏挽语气淡淡,指点着她将柿子捡起来装了一大篮子。
随后两人洗净了手,各自回房。
柿子……
落地……
黑暗中,苏挽躺在床上,手里摩挲着一只柿子,不知不觉陷入了沉思……
下一秒,危机再现,她发现自己憋不住气了。
等不是办法,走!
双臂一撑,脚下踩水,一下!两下!三下!
然而,脚踝发紧,仿佛有只手在用力拉扯,扑腾了一圈还是在原地打转。
什么情况?
她低头向下,井太深了,水中更是幽黑一片,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
她慌了,探手往下极力摸索,果然,脚脖子上有东西缠绕,很长,丝丝缕缕,像是她爱吃的龙须菜……
苏挽急忙去解,心里暗嘲,怎么会是龙须菜?凭这手感,更像是发菜。下一瞬又立即否定,发菜长水里吗?
忽然手上一抖,不,这不是发菜,是头发,人的头发!
背后好像过电一般,脊柱都变得僵硬了。因这一惊,心跳加速,残留的那口气终于消耗殆尽。
她不怕死人,可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狭小空间里,死亡正在步步逼近,由不得她不惊慌失措。
“呃……咳咳……”实在没有忍住,嘴里猛地吸了一口,水像冷箭一样刺入咽喉,直冲肺腑。
完了!她要死了!
这一世,又要把命交代了!
听说人死的时候眼睛异于常人,能看到一束光,圣洁的光,然后会有使者前来接引。
如果你生前作恶多端,那这个使者就是魔鬼。
如果你生前积德行善,这个使者则是天使。
苏挽自认她上辈子杀人无数,但都是奉命行事,替天行道,所以不算作恶,要不老天怎么会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让她到了现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王朝。
而托生于苏挽的这辈子,她活了不足一个月,是恶是善尚无定论,怎么就挂了呢?
还好,她好像看到了光,看到了一个使者,伸出手在拽着她往另一头走去……
是天堂吗?
“二小姐!您、您终于醒啦!”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朦朦胧胧中,她看到了翠枝的脸。
只是,脸是肿的,像被人掌掴了一样。眼睛也是肿的,此刻只能眯缝着透出一道光。
“你……怎么了?”苏挽吃惊的指着她。
除了像个猪头,她还衣衫褴褛,泥泞裹身,十足的一个叫花子打扮。
欸?这又是什么地方?
不等对方回答,余光瞥见附近蛛网密布,入眼的摆设皆是破烂,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
而自己,正躺在一堆柴草垛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子,又臭又脏。
……
脑子里渐渐清明,她还活着!
只是身上有些疲乏,两手一握,努力的撑起身子,“翠枝,我们是在哪里?”
“柴房。”
“啊?”
“二小姐,您闯大祸了!”翠枝抹着眼泪从头道来。
原来她被捞上来后虽然侥幸活命,但是秦媛的伤口太过骇人,刘氏暴怒,让人把她扔回井中,若不是秦侍郎拦着,那她肯定一命呜呼了。
“谁救的我?”此刻她最在意的是这个。
井内狭小,且能在那么深的地方捞人上来,此人的本事非同一般。
翠枝回道:“是小亭子。”
“……小什么?”
“小亭子,咱们府内一个种植花草的小厮。”
苏挽想了想,对这个人毫无印象,“他来过内院吗?”
“嗯,时不时的会送些新鲜的花草到夫人房中。也是赶巧,您出事的时候他正好由嬷嬷领着去给荷香院送一株盆栽,半路听到奴婢呼救,自告奋勇的跳入井中,将您救了。”
苏挽眯眼,跳下井救她,单说游一个来回至少也要两三分钟,同时还要打捞兼负重,全程憋着气呢,他怎么做到的?
”他多大年纪?”
“二十不到吧。”
“是。”一个小丫鬟过来,用篮子边上的红绸垫着,有些吃力的将骨头翻了过来。
下一瞬,翠枝又叫起来。
原来,那骨头上端端正正的刻着一行字:“亡母苏小娥之灵位”。
字体还特意用了金漆描绘,煞费苦心。
翠枝原不识字,但这些天日日到偏房打扫,隔三岔五更换祭品,牌位上的那几个字不认识也认识了。
没想到如今同样的字眼出现在了一块带着血渍的兽骨上,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听老人说亡故的人若用金漆刻字,灵魂是不能升天的,会被永镇八十八层地狱,烈焰煎熬。
其心可诛!苏挽并不迷信,但是面对这样的阴毒,她还是心潮起伏,死死的咬紧了牙关。
她知道自己越是生气越会引发她们的快感。
不,偏不让你们得逞!
忍着一口恶气,苏挽冷冷的道:“姐姐是送给我的么?”
“对啊,听说妹妹就要与李家公子成亲了,姐姐自然要给你送份大礼,全一全你和苏姨娘的母女之情。”
“这话什么意思?”
“虎骨是个好东西,可以泡酒,强身健体,为此我特意把它从猎户那里买来,精心制成牌位,并且让得道的高僧以经咒加持,祝祷苏姨娘生生世世魂系于此,与妹妹永不分离。”
苏挽攥紧了拳头,“人都去了,你又何必如此?”
“是啊,死都死了,为何还将她的牌位供在家中,日日祭奠?”
“原来姐姐心里有气。”
秦媛摇头,“妹妹啊,你是我秦家庶女,苏小娥是我秦家妾室,你生在乡野长在乡野,我也不能怪你不懂礼数。可是作为长姐,我很有必要教你一些规矩,免得坏了我秦家的门风,让外人耻笑,令双亲蒙羞。”
“什么规矩?”
“我们大延朝等级森严,尊卑有别,苏小娥作为妾室,这辈子你别说叫她母亲了,就是娘也不可以,终其一生你只能叫她姨娘,知道吗?”
“她死了也就死了,没有资格在我们秦家立牌位,受香火,可你不仅立了,还将母亲的字样刻在上面,这就是你的不孝!因为你的母亲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娘亲,你的嫡母秦刘氏,明白吗?”
“所以呢?”
“所以我给你送来一副新的牌位,看见没,上面的字是金色的,金子的金,很贵哦,而且整块骨头都用狗血泡过了,可驱邪,可镇宅,当然也可以……”秦媛靠近过来,一脸恶毒,“锁住你那狐媚子的母亲,让她永生永世……”
“啪!”空气中突地响起一记脆亮的巴掌声。
秦媛给打懵了,原本精致的发髻散落下来,遮住了她三分之一的面容,但是那五个手指印还是清晰无比的呈现在她脸上,火辣辣的无所适从。
“小姐!”凝霜第一个扑上来,却被苏挽一脚蹬的老远。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虎骨跟着掉落在地,咕噜噜的滚了又滚。
“苏挽,你敢打我!”秦媛回过神来,捂住了脸尖声叫唤。
苏挽哼哼一笑,“打就打了,你奈我何?”
她步步逼近,吓的秦媛一个劲的往后躲闪。
“苏挽!你……你不要犯浑!我才不怕你呢!”她哆哆嗦嗦,面上仍强装镇定。
苏挽骂了一句“脓包”,直接从地上捞起虎骨,掂了掂分量。
不愧是老虎的骨头,好沉,以前她出任务的时候也遇到过,但是没能这般直接的握在手里。
下一秒,苏挽用虎骨量着她的嘴型,小声嘟囔,“大是大了一点……不过……不要紧……”
“什么?李瑞庭那个穷酸上门来提亲了?打,给我打出去!”
庭院深深,秋意沉沉,一个尖利的女声透过纱窗,清凌凌的响彻在侍郎府的上空。
廊下站了一排丫鬟,听着脖子一缩,神色惊惧,大气都不敢出了。
唉,她们的大小姐又在发脾气了。
虽然这是家常便饭,见怪不怪,可是今日的火气更胜从前,谁也不想再招惹她,落个挨板子的下场。
“媛媛,我的乖女儿,别生气,别生气,娘不是在跟你商量嘛!”
闺房之内,轻烟袅袅,侍郎府的主母刘氏陪着笑脸软语安慰。
“商量什么?我不嫁!”
秦媛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原本姣好的脸庞涨得通红,“除非我死,否则他想也别想!”
说罢两手一抬,掀了旁边的镜台。
丁零当啷,响声不绝,那些宝串珠环乱了一地。
丫鬟凝霜急急跳开,身上突然猛的一疼。
有只脚踹了上来,“你躲什么?想砸死我是不是?”
“不是的小姐,奴婢……奴婢……”凝霜委屈,鼻子一酸泪珠滑落。
她可真冤。
难不成跟傻子一样等着挨砸,然后被这位主子大骂蠢货。
“哭哭哭,你全家死绝了慢慢哭!”
秦媛不由分说,又左右开弓给了她几个大嘴巴,“一天到晚就知道哭,怪不得我最近这么背呢,全都是给你哭坏的!我打死你!”
连着又是一通狂抽。
刘氏知道女儿是故意发疯给自己看呢,急忙过来拉扯,“媛媛,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怎么会把你往火坑里推呢?你看,我不是刚得了消息就过来跟你商量嘛。”
“砰!”
一个名贵的花瓶碎了。
“哎哟我的心肝宝贝,小心伤了你的手!”
“啪!”
又一个值钱的玩意落在了地上。
“小祖宗,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你收着点!”
刘氏肉疼的不行,阿弥陀佛直呼造孽。
宝贝女儿从小被她惯坏了,火爆的脾气说来就来。
如今已到成婚的年龄,指望着给她找一个如意郎君,夫唱妇随,琴瑟和鸣。
说不定性子也能改一改,多一些女儿家的矜持与温柔。
不曾想那个天杀的李瑞庭会上门提亲。
这是秦老太爷在世的时候定下的婚事,后来他家败落了,父母相继离世,一人难以为继,于是腆着脸来秦府投亲,被老爷用一包银子成功打发,从此杳无音信再无联系。
但凡要点脸的怎会再来,脸色给的还不够吗?
想到这刘氏又气又恨,捏着帕子咬牙切齿:当初就不该给他什么银子,让他在外面饿死冻死最好,省了眼下的麻烦……
秦媛又胡乱的砸了几个瓷器,嘴里不住嚷嚷,“别来跟我商量,我这没的商量!你要真心疼我,立刻把他赶走!”
这话说的刘氏直喊冤枉,“哎哟我的小心肝,你爹也是没办法啊,他手里拿了一份文书,上面有雍王的印章,我们如何开罪的起?”
雍王?
先帝的第六子雍王?
咦,他一个穷酸怎么会跟雍王扯上关系?
秦媛停了手上动作,怔怔地望着母亲,“也就是说他现在有雍王撑腰,所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妄图娶我?”
“是啊!你爹正在前厅套他话呢,事情如何还不知晓。”
“那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啊?我……我……”
“快去啊,去打听打听到底怎么回事?”秦媛推着她一个劲的往外撵,“你可真行,还有心思来我这里扯闲篇!”
“这话说的,我还不是怕你着急嘛!”刘氏哭笑不得,踉踉跄跄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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