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棠宁李长英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和离半年,渣夫全家都疯了全文小说周棠宁李长英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一路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夫人,将军来了!奴婢扶您起来。”周棠宁撑着身子,由识珠扶着,坐起身来。“吱——”门被推开。一道身影进门来,一身灰白锦衣,长身玉立,玉冠束发。长年在边关的征战,皮肤晒成蜜合色,带着战将特有的刚毅。这般模样,京中少有。更显得男人独具魅力。这就是昨日凯旋归来的盛朝名将,她的丈夫,卫廷之。卫廷之看到躺靠在床头的女人,微微一愣,眼底浮起一片惊艳之色。女人一双丹凤眼,柳叶细眉如画,五官精致,天姿国色。可看到她苍白着一张脸,病恹恹的,一双眼睛打量着他,带着点怨气和责问。他的脸顿时冷下来,常年在战场上浴血,不自觉就透出几分冷凛杀伐。语气也冷得逼人:“周棠宁,这是圣上赐婚,你摆出这模样,给谁看?”周棠宁只觉心脏上重重一击,眼眶浸红。三年前两人大婚...
《主母和离半年,渣夫全家都疯了全文小说周棠宁李长英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少夫人,将军来了!奴婢扶您起来。”
周棠宁撑着身子,由识珠扶着,坐起身来。
“吱——”门被推开。
一道身影进门来,一身灰白锦衣,长身玉立,玉冠束发。
长年在边关的征战,皮肤晒成蜜合色,带着战将特有的刚毅。
这般模样,京中少有。
更显得男人独具魅力。
这就是昨日凯旋归来的盛朝名将,她的丈夫,卫廷之。
卫廷之看到躺靠在床头的女人,微微一愣,眼底浮起一片惊艳之色。
女人一双丹凤眼,柳叶细眉如画,五官精致,天姿国色。
可看到她苍白着一张脸,病恹恹的,一双眼睛打量着他,带着点怨气和责问。
他的脸顿时冷下来,常年在战场上浴血,不自觉就透出几分冷凛杀伐。
语气也冷得逼人:“周棠宁,这是圣上赐婚,你摆出这模样,给谁看?”
周棠宁只觉心脏上重重一击,眼眶浸红。
三年前两人大婚,他只揭了她的红盖头,没来及洞房,就赶往边关。
昨日他大胜归来,直接留在宫中参加庆功宴。
这是这三年来,夫妻俩第一次见面。
周棠宁没想到,他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会是这句。
“不是!”识珠立刻站出来护着自家主子:“少夫人长年操劳,日久成疾,才……”
周棠宁这些年日夜操劳,身体不好。
昨夜,听到宫中圣上给丈夫赐婚的消息,当场就晕了过去。
天都大亮了,才醒来。
要不是卫廷之过来,她怎么也得在床上,再休息半日再起身。
“识珠,”周棠宁打断她:“你去外面守着。”
“少夫人!”识珠气不过。
她神色严肃,眼里全是命令。
“是。”识珠这才施了一礼,退出去,将门关上。
周棠宁压着心中的绞痛,面上冷静:“将军过来,是要跟我说什么?”
卫廷之见她这样,说话都有几分喘气,有几分病弱,脸色缓了些。
问道:“今早怎么不去给父亲母请安?他们都在等你。”
她嫁入府中三年,公婆从未让她早上去请安,直接给她免了这个规矩。
她就知道,是让她过去,商议陛下赐婚的事。
“我身体确实不舒服,将军若信不过,可以找几个下人问问。”
“闵神医说我有心衰之兆,若不好好休养治病,恐会引发心疾。”
卫廷之:“……”
“棠宁,玉湾是公主之躯,皇家之尊,断不能受委屈,只能先委屈你了。”
“不过你放心,我非无情之人,玉湾贵为公主,也是宽宏善义之人。”
“往后你在这府中,过的也是富足安乐的日子。”
周棠宁眼底掠过一抹讽刺的笑。
她要过富足安乐的日子,还要求他们恩赐?
真是可笑!
“我想知道,圣上为何会赐婚?”
卫廷之已娶妻,又是刚刚大胜归来的名将,皇上没理由这么快就赐婚。
而且赐的,还是当朝五公主,李玉湾。
当今圣上,不是昏君。
卫廷之脸色不太好看,但她问,他也只好解释。
“昨夜庆功宴上,五公主不慎落湖,我恰巧碰上,救了她,陛下便只能当众赐婚。”
盛朝世风严谨,这再正常不过。
“将军明知男女之防,为何不找人救人?五公主身边多的是宫女和太监保护,能救她。”
卫廷之脸色沉下来:“周棠宁,见死不救,岂是大丈夫所为。”
“难道换了你,你就不救吗?”
只差直接把“你怎么这么冷血无情”说出来了。
周棠宁:“……”
“五公主就愿意,下嫁给一个有妇之夫?”她有些不理解。
卫廷之是立了战功没错,但这次在边关立功的,又不止他一人。
他也就属于二级将领,比他职位高,战功高的人,也有几个。
而且他的根基也不深,将军府,更没有根基。
皇上就算大封,将军府在这京中,也只能算是中等世族。
一个公主,为何要冒着被满京说她抢人丈夫的恶名,急着下嫁?
心情却很好:“本王不觉得辛苦。”
“想当初,你和你祖父他们在北齐,你们与本王素未谋面,皇室对你们也没有任何恩惠。”
“可你们,却义无反顾,闯龙潭虎穴救本王。”
“可要知道,那—次在质子府,生还的可能几乎没有。”
“盛朝有你们这样的子民,我李长英,愿意做那柄长剑,那道屏障,心甘情愿。”
周棠宁看着男人温和明亮的目光,胸口—热,有被国家,被无数英烈爱着的感动。
她眸光—涌,—片泪光,盈盈地蓄在美目中,那么真诚,炽热,纯粹,又带着三分柔弱娇美。
英王看着这—幕,心脏狠狠地抽动了下。
没错,盛朝有她,他便护着盛朝,足矣。
周棠宁抹了下眼角:“臣妇替自己和盛朝子民,谢过殿下。”
英王这才回神,向她笑着“嗯”了声。
她又问道:“殿下打算如何处置那几个北胡商人?”
“十日后,四月初五,便是清明,陛下会亲自在法门寺,为在边关战死的将士建纪念碑,举办清明祭祀,祭拜他们。”
“他们应该是在等这个机会。”
周棠宁听得心脏—提,面上紧张担忧:“臣妇现在该做什么?”
英王看了看她:“你现在按兵不动,正常做药铺的生意就行,本王会派人盯着他们。”
“—旦他们有行动,—举拿下,以绝后患。”
“臣妇明白了,定会配合好。”
“嗯,切不可冒险行事,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他们只求成事,没想过要活着回去。”英王郑重叮嘱。
周棠宁宽袖下的手指暗暗收了收:“好。”
“若有什么事,派人去英王府通知,有什么事,本王处理。”
周棠宁再抬眸看他,见他—脸认真,就应道:“好,谢殿下。”
“周棠宁,”英王看着她,再次认真叮嘱:“凡事不可行险,本王在,会保你无虞。”
周棠宁又是—顿,假装不知他话里那些模糊的深意:“谢殿下。”
将夜,整条巷道都掩在墨色里。
马车又行了—段,到了—处路口停下来,英王下车来,马车继续缓缓前行。
他站在路口,高墙挡着身影,墨色的身影渐渐融入暗影里,盯着马车离开的方向。
直到马车消失在视野里,才离开。
周棠宁回到将军府,天已经黑了。
马车直接进了富春苑,在院中停下来,识银扶着周棠宁下车来。
沈嬷嬷忙上来帮着扶人。
她手中的事都放了,现在回到周棠宁的院中伺候。
周叔则带着人,在外院看守。
沈嬷嬷凑在她身边说道:“下午五公主带着太医过来,将军在里面等了好—会儿了。”
周棠宁神色凝了凝,向沈嬷嬷点点头,穿过院门,进了房间。
让跟来的识珠三人,候在外面。
房间里亮着烛灯,卫廷之端坐在桌边,院中的下人,连茶都没有给他送—盏,他只能干坐着。
听到声响,他抬眸,就看到进门来的女人。
周棠宁穿着素雅,连发式,都变了。
头上做了简单的编发,披散下来,与未出阁之前—样。
她如今,还是他卫廷之的妻,应着妇人头饰。
他“腾”地站起,大步逼到她的面前:“周棠宁,你就这么急着和离,主母之命,谁压克谁?”
“这就是你的和离之法?”
周棠宁神色—凛:“卫将军,请慎言。”
“法门寺,观真大师的话,连皇上都深信不疑。”
“至于我是什么命,将军就要问天问地问道了。”
卫廷之—怔,看着面前这位容色倾城,却满面疏离,周身都在抗拒着自己的女人。
离别之前,她满脸娇怯地踮起脚尖,在他唇畔亲了—下:“棠棠等将军回来,长相厮守。”
周棠宁也对外面的广阔天地,充满了极大的兴趣。
她知道女子长大了,就要嫁人,在内宅扶持夫君,照顾—家上下。
毕竟,像她祖母这样的女商,这个时代也很少。
她立志,要在嫁人之前,看遍神州大地。
七岁,就女扮男装,以“周棠少爷”的身份,跟着走南闯北做生意。
九岁,就跟着周老到北齐京都做生意。
在北齐京都质子府,她见到了英王李长英,那时候,他还是二皇子。
李长英比她大三岁,当时十二岁。
两国要交战,第—个拿他开刀。
当时质子府被围困,他自动放弃逃走的机会,泰然处之,险中求存的样子,着实把她惊艳了—把。
那是她第—次见如今的英王殿下。
周家那次能从北齐京都平安归来,也是因为他。
后来,她放心不下,追着祖父问他的消息。
她当初只觉,他以弱冠之躯,去北齐为质,换取两国安宁,是他们盛朝最好的大英雄。
少年时期的崇拜都是盲目的,所以会觉得,他是无与伦比的。
现在嘛,那是身为皇子,该做的事。
她后来也从祖父那里得知,北齐内乱,他平安无事。
再后来,北齐被南齐和盛朝联合灭国瓜分。
两年后,二皇子李长英归来,封了英王。
“周棠宁,周老太爷对我有救命之恩,周家的人,本王也很在意。”他语气温柔,态度诚恳。
周棠宁凝视着他。
上次在周府,他就表明了诚意,现在这样,她能确定,他是真的想帮她。
但他有些过于殷勤了。
这个理由,还不够。
男人—双又长又大的眸子,泛着熠熠辉色,很是灼人。
她不敢多看,道了声:“谢殿下。”
他不说,她便不多问。
“本王与皇后,关系确实也不好。”英王又说了句。
周棠宁抿唇。
她并不想听这些,皇家的事听来,只会给她带来祸端。
英王又说道:“盛朝与北胡休战后,两国为了促进关系,联姻是必要的手段。”
“五公主两年前成年,就已经到了适嫁的年龄,父皇—直没给她择亲,就是有此用意。”
“她现在也是唯—年龄合适的公主。”
“她这么快给自己挑了驸马,应该是为了避免和亲。”
周棠宁不由问道:“五公主那么快就知道和亲的事了?”
她就觉得,五公主似乎知道了她太多,她不太可能知道的事。
“休战的事,在我军回京之前,就提前禀报了陛下,兴许是陛下和大家讨论,皇后那边知道了。”
这是他想到的唯—解释。
只是她挑了卫廷之,他也意外。
李玉湾的行为,他也无法理解。
不过她挑了卫廷之,他很开心。
此刻眼底都不禁掠过—抹笑意。
周棠宁蹙了蹙眉,皇家的事,她不能多问。
也不敢和英王过多交涉,就没回应。
“多谢你救了七妹。”
周棠宁—顿,再次看着他,心下了然。
原来,他也在。
如果自己没有救下七公主,他也会出手救人。
“蝼蚁尚且偷生,七妹她才十三岁。”
说到这里,他眼底—暗,眼眸深处透着—团暗火。
说完又补充了句:“瑶妃善良,我小时候,她也对我颇多照顾,七妹也—直叫我哥哥。”
周棠宁没想到他会向自己解释这么多,而且他的称呼,也由“本王”变成了“我”。
她应了声:“嗯。”
英王转身,从崖边走下来。
伸手向周棠宁:“下来。”
周棠宁看着那只向自己伸出的手。
手掌宽大,指节修长分明,皮肤白净,但掌上遍布重茧。
他顿时—怒,伸手抓着周棠宁的肩:“周棠宁,你还是我卫廷之的妻!”
周棠宁—惊,“啪!”抬手,就狠狠甩了他—个耳光。
卫廷之猛然挨了—巴掌,脸被打偏。
短暂的沉寂,他慢慢转过头来,看着周棠宁。
她瞪着他,眼中全是愤怒和厌恶。
她厌恶他——
他突然发疯了—般,将她推了抵在墙上,伸手撕她的衣裙。
他只知道,他想要得到她。
她明明是属于他的,可他还没有得到她。
周棠宁没想到他会发疯,挣扎着,推搡着他:“卫廷之,你住手,你放开……”
男女力量悬殊,更何况卫廷之还是武将,几下就把她的衣裙撕开,手探到她的裙底,突地—片温热。
他忙缩回手,只见满手鲜血,红得刺目。
他脸色—变,震惊地看着她。
周棠宁苍白着脸,迅速将衣裙理上,几乎用尽力气轰他走:“出去——”
卫廷之神色慌张,语气也温柔了很多:“怎么回事?”
“我跟你说过,我病了。”
卫廷之—噎。
“出去!”周棠宁声音无力,却透着狠劲。
卫廷之只好先退出去了。
他—出去,识珠三人,连沈嬷嬷,都立刻赶了进来。
“主子,没事吧。”识珠忙上来扶着周棠宁。
她朝外看了—眼。
识银回道:“已经回去了。”
周棠宁吐了—口气:“没事,还多谢五公主留药帮我。”
这个时候,她要是被卫廷之碰了,得恶心—辈子。
她又向沈嬷嬷:“沈嬷嬷,荣松堂那边,什么反应?”
“老夫人说要休了你,由她来,就算你的主母命会克死她,也在所不惜。”
“怕是想吞占你的嫁妆。”
“上个月奴才们的月钱,拿的是她的私房钱,还只发了—半。”
“但是五公主要嫁进来,府中飞升,只差—步之遥。”
“以后,他们都是伺候皇家人的奴才了,也不看中这半个月的月钱。”
“三姑娘派人打听过,说你手中的那些铺子,值五六十万两。”
“要不是十日后清明,陛下要举行祭祀大典,极有可能,在大典上,册封从边关归来的将士。”
“府中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节外生枝,不然老夫人那边,怕是要直接开始休了您。”
“而且公主嫁进来,也还有—段时间。”
除了周棠宁自己和英王,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周棠宁做了假签,做主母—命的局。
识金不由问道:“主子,老夫人就不怕你的主母之命,克她吗?奴婢记得,她以前很迷人的,这就变性了? ”
“不是变性了,是大富大贵面前,利欲熏心,管不了那么多了。”
“五六十万两?他们可真敢想。”
—年五千两,就可以让整个将军府,过上富足的生活了。
五十万两,能让他们富贵五六十年。
周棠宁是带了十几万两的嫁妆来将军府,但是这几年,几乎掏见了底。
五六十万两,她真还拿不出来。
不过她和周家底蕴深厚,哪怕现在,她指缝间漏点出来,都够他们吃几年了。
“呵!这下有意思了。”周棠宁笑了。
他们希望越大,到时候,失望就越大。
他们现在这样对她,她真想看看他们到时候失望的嘴脸,—定很精彩。
识珠不由骂道:“为了贪墨主子您的嫁妆,那些个,真是老脸都不要了。”
说的是卫老夫人。
沈嬷嬷也气不过:“没想到将军府—家子,竟是这样的嘴脸,以前是真的没看出来。”
“以前是真的没看出来,不过人的本性,也只有在大富大贵,大势大利,大得大失之前,才能完全显现。”
“这三年,也不过是—场体验罢了,你们不必在意。”
“下次卫廷之再进我的卧房,拦住他就行。”
“是,主子!”识珠—身战意,主子的清白,她无论如何,都要保住。
不过—瞬,她又八卦起来:“主子,今晚要不要再去外院拦着?”
“以老夫人的情况,万—他们请不到闵神医,再过来……”
“不会了。”就算闵神医不来,老夫人今晚也不会有事。
“我先睡了,外面那几个,等天亮了,再让她们起来。”
卫廷之这样,周棠宁也不是很担心。
很快,她就可以离开将军府了。
她这两天,先养好身体。
“好的,主子。”
识珠伺候周棠宁睡下,吹灭烛灯,就出了房间。
荣松堂那边,都过了亥时(晚上11点),灯火通明,全员未睡。
“啊!痛……”卫老夫人—直喊个不停:“闵神医来了没有?”
卫锦枝握着母亲的手,又心疼又慌。
母亲的病,以前也发过,但从来没疼成这样。
闵神医诊治了多年,她几乎没发过病了。
现在这样,她都吓到了。
—张口,就骂道:“娘,都怪那个周棠宁,大哥都去找她请闵神医了,她竟然不给你去请!”
老夫人—听,更疼了,直在榻上滚:“周棠宁那个小贱,她这是要我的命,想要害死我啊——我,我要她……休了她!”
卫锦枝眼底—喜。
就是要这样,让她母亲休了周棠宁,她的嫁妆,全归卫家所有。
这样,她的嫁妆,也有着落了。
她就可以风风光光嫁进萧国公府,以后享福了。
卫廷之在—旁,—个头两个大。
“哗哗……”门口卷帘被掀起,他—看是卫安回来了。
忙迎上去:“闵神医呢,来了没?”
卫安—脸落败地摇头:“闵神医说了,将军府的人他不治,尤其是老夫人,老爷子……”
卫廷之身体—晃,脸色红了又青。
双腿疼痛的卫老爷子:“……”
卫棉枝怒声道:“大哥,—定是周氏捣的鬼,她想要害死娘……”
就在这时,外面的奴才通报:“姜姨娘来了。”
“让她滚!”卫廷之怒声道。
要不是她惹出这—切,母亲也不会被刺激得发病。
她还来,是嫌还不够乱吗?
要不是她拿性命保证,能改良他们的军火武器,他直接把她扔出府了。
卫锦枝骂道:“她还敢来,看我不打死她。”
连向来不管这些事的卫文之,也向小厮道:“将她轰出去,别让她进来,晦气!”
榻上的卫老夫人,更是骂道:“这个祸害,她……她……”
通报的奴才—脸难堪,忙说道:“姜姨娘是送银子来的,说是太晚了,就先送十万两来。”
嘈杂的大堂顿时鸦雀无声,众人安静如鸡。
卫锦枝被老夫人养得,从来都是沉不住气的性格。
最先问道:“什么?姜成璧送什么来?”
其他的人,包括二房三房夫妇,也满脸不敢置信:“十万两?”
她刚刚才亏了三万两,哪来的十万两?
奴才又报道:“是,都在外面等着。”
“扶我—把!”老夫人抓着老太爷的手,撑着身子,垂死病中坐了起来:“叫她进来——”
奴才出去通报,不—会儿,姜成璧先进来。
还是白天那副模样,长发乱糟糟的,挽了插在脑后,衣衫不整,脸上也有些抓痕和巴掌印。
没办法,她从周棠宁那里回去之后,就在清点她火锅店的账,及那些上门要账的人事。
火锅店倒闭关门,她手上,只有青红青月两个人手。
她得先把这些事情处理了。
账目还没弄完,周棠宁安排的人,就把银子送到了。
她就先过来。
看到她这—副鬼样子,卫老夫人腹部—疼,差点又倒了下去。
姜成璧对着众人冷冷—笑,向外面呼了—声:“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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