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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不爱软饭男,闪婚大佬真香了结局+番外

子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清妤,少用这种眼神看我!你总说你有苦衷,总说你不容易,可笑……”“自甘堕落能怪得了谁?我今天取走你的心脏救灵儿,不过是在替天行道。”姜清妤冷笑。她此生坏事做尽,全部温柔都给了白月光郁庭。她给了他想要的一切,甘愿做他登上山巅的垫脚石。可到头来,他却将她骗到国外活生生的开膛剖腹,即将取走心脏给别的女人。七氟烷的作用越来越浅了,不打麻药真的好疼。好疼好疼……姜清妤闭上双眼,静静等待着死亡的到来。就在此时——“滴滴滴。”警报器瞬间响起,郁庭面色一变,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有人闯进来了?”看到监控里的画面,他倒吸一口凉气。夜色里,十几辆商务车驶来,势不可挡的撞碎防护网。车门打开,无数身着制服的雇佣兵接连下车,他们训练有素,手持步枪步步紧逼。...

主角:姜清妤郁庭   更新:2024-12-13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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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妤郁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不爱软饭男,闪婚大佬真香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子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清妤,少用这种眼神看我!你总说你有苦衷,总说你不容易,可笑……”“自甘堕落能怪得了谁?我今天取走你的心脏救灵儿,不过是在替天行道。”姜清妤冷笑。她此生坏事做尽,全部温柔都给了白月光郁庭。她给了他想要的一切,甘愿做他登上山巅的垫脚石。可到头来,他却将她骗到国外活生生的开膛剖腹,即将取走心脏给别的女人。七氟烷的作用越来越浅了,不打麻药真的好疼。好疼好疼……姜清妤闭上双眼,静静等待着死亡的到来。就在此时——“滴滴滴。”警报器瞬间响起,郁庭面色一变,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有人闯进来了?”看到监控里的画面,他倒吸一口凉气。夜色里,十几辆商务车驶来,势不可挡的撞碎防护网。车门打开,无数身着制服的雇佣兵接连下车,他们训练有素,手持步枪步步紧逼。...

《重生后不爱软饭男,闪婚大佬真香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姜清妤,少用这种眼神看我!你总说你有苦衷,总说你不容易,可笑……”

“自甘堕落能怪得了谁?我今天取走你的心脏救灵儿,不过是在替天行道。”

姜清妤冷笑。

她此生坏事做尽,全部温柔都给了白月光郁庭。

她给了他想要的一切,甘愿做他登上山巅的垫脚石。

可到头来,他却将她骗到国外活生生的开膛剖腹,即将取走心脏给别的女人。

七氟烷的作用越来越浅了,不打麻药真的好疼。

好疼好疼……

姜清妤闭上双眼,静静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就在此时——

“滴滴滴。”

警报器瞬间响起,郁庭面色一变,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有人闯进来了?”

看到监控里的画面,他倒吸一口凉气。

夜色里,十几辆商务车驶来,势不可挡的撞碎防护网。

车门打开,无数身着制服的雇佣兵接连下车,他们训练有素,手持步枪步步紧逼。

为首的男人身形修长,西装革履。

强大的气场仿佛无形大手,从黑云密布的天空中一点点压下来,就要将这里的一切都撕成碎片。

一架架直升机迅速飞来,上方的狙击手纷纷将枪口对准了房间里的郁庭。

蓄势待发!

在这里驻守的保镖下意识去阻拦,却都死在了枪林弹雨中。

血流成河,横尸遍野。

在血色的天空下,时淮序踩着一具具尸体走来,在无数惨叫声中显得愈发阴戾,矜贵身影散发出无比危险的嗜血气息。

看到监控里的男人步步走来,郁庭吓懵了。

“……时淮序?!”

助理也吓得浑身发抖,“这是大开杀戒了,不……不!他今天不应该在国内吗?”

这位是京圈第一财阀家族的长子,人称京圈太子。

传言他心狠手辣、城府如渊,所有被赋予众望的继承者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最终惨淡出局。

而他本人也在三十岁以绝对的杀伐之姿成为了时家唯一的话事人。

今天就是家主的交接仪式,时淮序怎会撇下一切来这里?!

姜清妤看到那道身影也愣住了。

是他……

为什么?

“砰——”

无数雇佣兵踹开大门,那道矜贵的身影就这样闯入了众人的视线里。

“姜清妤,这就是你梦寐以求的生活?”

月华洒落在时淮序那张犹如神祇的脸上,衬得他谪仙如玉。

一双狭长深邃的眼眸中,泛出极为危险的气息。

“时、时淮序……”郁庭被吓了一跳,攥紧手里的手术刀,恐惧到渗血也未曾察觉,“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凭什么擅闯——”

话还没说完,他被用力掐住了脖子。

时淮序面色阴沉的注视着郁庭,就这么用力掐着他的喉咙拎小鸡似的高高举起。

他眼底泛着极为嗜血的暗芒,语气森冷。

“勾引我妻子就罢了,你敢这样欺负她。”

“你、该、死。”

郁庭惊恐的小便失禁,他恐惧极了,“我可是郁氏的人,你不能动我,你不能……”

话还没说完,他便被“咔嚓”一声丢到了角落,寸寸骨裂!

耳边落下那恶魔阴沉的声音。

“拖出去,把那个叫姜灵儿的女人也一并抓来凌迟,永远吊着一口气。”

“我要他们……长命百岁。”

听到这话,郁庭当场吓到小便失禁,一哆嗦晕了过去。

助理更是惨叫着逃窜。

时淮序头也不抬,拿出手枪扣动扳机,正中眉心。

“砰——”

房间彻底安静下来。

时淮序将视线落在了被开膛破肚的女人身上,方才的冷血形象瞬间崩塌,像是丢了魂,走向她的步伐如海上孤舟。

他捧着姜清妤的脸,睫羽不断颤抖着,眸光深谙。

“念念,疼吗?”

医生迅速上前,可他刚给姜清妤把完脉就吓得跪在了地上。

“家主,您还有什么话,就抓紧跟夫人说吧。”

“她已经……已经……”

姜清妤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七氟烷的作用彻底散去,痛楚传遍全身。

不知怎的,她又想起了那些往事。

那年她原本拿着外婆给的信物去京城认回亲生父亲,可姜灵儿途中偷走了信物,从此鸠占鹊巢。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姜灵儿动用父母的家族权利,把她卖到了国外做奴隶。

那时姜清妤十二岁。

吃不饱穿不暖,人尽可欺,身上的旧伤还没好就又添新伤。

好姐妹姜灵儿承诺会救她,白月光郁庭让她再忍忍。

等了又等,忍了再忍。

最后她逃跑失败被打了个半死,又被当成X奴拍卖,落入了时序的手中。

成年后,她夜夜承欢,忍着他一次次的粗暴发泄,听着他口中一遍遍喊着别的女人。

她恨自己不得不承受这些折辱!

更不明白自己从未作恶,为什么要这样痛苦!!

所以她只能将这一切都报复在时淮序身上,跟他做了一辈子的纯恨夫妻。

可临了,他竟然还愿意来救她……

“时淮序,我不值得你这样做。”

“你家人,我害的。”

“你遭遇暗杀,我计划的。”

“就连生的一双儿女也不是你的种。”

“所以放我走吧,我真的累了……”

说完这些,姜清妤感受到了前所未有过的轻松。

真是可惜,这辈子她真不该这么坏的。

她其实就该坏到底!

不留活口!手段阴毒!直至碾碎所有障碍!!

那自己,一定能笑到最后。

就在此时,耳边落下时淮序平静的声音。

“倘若,我全盘接受呢。”

姜清妤猛然愣住,“……什么?”

她对上了一双神情复杂的眼,包含着浅浅的一层孤寂倦意,常年笼罩的阴云散去后,竟是克制多年的情深。

时淮序的声音越来越轻,“孩子们很乖,很聪明,也像你。”

他卸下全部尊严与傲骨,像是被拼凑起来的易碎瓷器。

一滴不易被察觉的泪珠滑落,凄美克制。

“我清楚地知道你恶毒、狡诈、拜金且虚伪,我知道你的庸俗和势利,见过你所有的阴暗面,更清楚你心里永远都不会有我。”

“可那又怎样?夫人,我爱你。”

“我认。”

姜清妤震惊了,她从未想过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她一直都看错了他。

沉默了很久很久。

姜清妤的笑容惨白而无力,“时淮序,你我一个贪财一个好色,在一起也不过是各取所需。怎么?虚情假意了一辈子,你对我这替身竟还有那么一丝真情?哈哈哈……”

“叫了我这么多年念念,我临死前就想弄清楚,她到底是谁?”

意识愈发迷离,耳鸣不断。

在黑白世界里,只有时淮序胸口的血红那样刺眼明亮。

他自杀了?!

“淮…序……”姜清妤心口一疼,满眼困惑。

心腹看到这一幕瞪大双眼,“家主,您疯了!”

分明好不容易才走到今日……

如今居然为这个女人全都放弃了吗!!

时淮序注视着姜清妤,眸光无比温柔,“笨蛋,你从来……都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我记得念念一直都怕鬼,还很怕黑。”

“待会儿到了下面我挡在前面,谁都不能动你。”

他嘴角溢出鲜血,用力抱紧姜清妤,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挚爱的瑰宝,奉若神明。

“不许,再…丢下我……”

姜清妤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泪流满面,“我……不是替身?”

这么多年,她一直深陷痛苦与仇恨中看不清内心,更是仇视他憎恨他,从未跟他好好说过一句话。

可现在看到这个男人自杀,她竟痛苦万分!

难道……自己竟然是爱他的。

“不!不要……”姜清妤心痛到无法呼吸,她想擦去他脸上的血,却再也没了力气……

在这一刻,她真正后悔了。

后悔从未跟时淮序好好沟通,后悔从未对他好一点。

她此生,但凡向时淮序低头一次,都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如果她对郁庭没有执念,更不会满盘皆输!

一切可以重来就好了……

……

再度睁眼,姜清妤懵了。

“我还活着?”

环顾四周,她看着完好的自己,猛然反应过来……

她重生了。

重生到了上辈子第一次出轨,即将被正牌老公时淮序捉奸在床的时候!

“……啊?”姜清妤人麻了。

好消息,重生了。

坏消息,开局就是顶级修罗场。

“滴滴——”

郁庭发来短信。

把酒店定位发过来,飞机刚落地,我半小时后到酒店。

还有,今晚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许告诉灵儿,她虽然只是我妹妹,但你的情况……自己心里也有数,灵儿纯洁无瑕,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记得买药,我不想戴。


“我时家世代清白,绝不能让你这种人污了名誉。”

她正准备继续说下去,却在下一秒,对上了仿佛来自地狱的冰冷视线。

时淮序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对面,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杀伐之音,“谁准你吓她的?”

字字冰寒!犹如地狱钟声回响!

“当年你逼走了我母亲,现在也想用同样的下三滥手段逼走我妻子?”

“白诗韵,你真够胆。”

白诗韵脸色发白,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时淮序气成这样。

更是没想到,他竟然会为了护着这个狐狸精,把她过去最不堪的历史赤裸裸的揭了出来!

今天时家这么多人!

他宁可在这么多人让她没了体面,也不让她伤害姜清妤半分?!

“我有证据的,我可是有证据……”白诗韵颤抖拿着手里的文件,可显然已经拿不稳了。

很快,手里的白纸尽数洒落在地上。

大家也看明白了,那哪里是什么证据,不过就是打印了一些没用的杂志八卦。

很明显,她根本没有搜集到姜清妤之前鬼混的证据。

不过是想诈胡罢了。

“我,我拿错了……”白诗韵下意识蹲下身去捡,可不管怎么做都显得欲盖弥彰。

她的视线出现了一双皮靴,却根本没有看对方的勇气。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年纪轻轻的时淮序可以在集团震慑那么多的老总。

他虽然年轻,可身上的气场用无数手段以及成绩实打实积攒出来的,仿佛有无形的威压,足以让所有人都心服口服。

“跟我妻子道歉。”时淮序语气森冷。

“道歉?”时安城看不下去了,他上前去搀扶起已经被吓得腿软的白诗韵,蹙眉,“儿子,得饶人处且饶人。”

“今天是诗韵有问题,但你不依不饶就失了分寸!有必要么?”

“有。”时淮序分寸不让,“没人可以欺负我的妻子,任何人都不行。”

他语气散漫,说最后三个字时看似云淡风轻,却将视线落在了时安城身上。

很显然,这位洞察一切的上位者早就将一切都看了个透彻。

也在用行动无声地告诉所有人——

欺负他的妻子?一点都不行。

失了分寸?

只要有人胆敢动姜清妤,他不在乎的又岂止是体面。

“……你。”时安城重重叹了口气,他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个失控的儿子,又看了眼他怀里搂着的小娇娥,忍不住摇头。

看来是要变天了。

“对不起……”白诗韵终于颤抖着跟姜清妤道歉,她实在扛不住时淮序带来的压力了。

她怕,怕如果再犹豫半点真会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小姜对不起,还请你原谅伯母,我……不应该那样做。”

虽是颤抖着弯腰,可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她双眸中满是冷意。

“念念身体不舒服,我就先带她走了。”时淮序饶有深意的扫过白诗韵,转身带着姜清妤离开。

“慢着。”时忠华的声音在身后落下。

姜清妤身子一僵。

她一直都知道爷爷很聪明,上辈子……第一个察觉到一双儿女不对劲的,也正是爷爷。

可惜,他们的关系分明才刚刚好转。

分明才刚好转……

挣扎许久,姜清妤终于转过身去。

意料之外的是,老人看向她的视线依旧温和,脸上也挂着温暖的笑意。

“丫头,一定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照顾好自己,回去好好休息。”

“爷爷很喜欢你,这镯子的主人也只会是你。”

“只是啊,以后能不能多回来看看爷爷?那臭小子天天忙工作,也没时间。”


终于,时淮序走向了姜清妤,他目光扫过了摆在床上的一套套衣裙。

视线锁定了一条杏色长裙。

“这套吧,至于外搭……”

他不假思索的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缀着复古纹理的雪白披肩,跟床上的裙子摆在一起,“这样应该不错,也不会太冷。”

“念念长相大气,仪态端庄,穿的越素反而越是衬得惊艳。”

看到这波操作,姜清妤懵了。

“……呃??”

她上辈子可不知道自家老公还能会有这操作。

这穿搭速度,还有这套衣服……

“老公。”姜清妤打开了刚才那个衣柜,“这里面的衣服应该不是我买的。”

“我买的。”时淮序不动声色的继续挑选着外搭,神情专注。

“周书臣说我闷,他去秀场看到漂亮模特会想要联系方式,但念念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认为,你穿她们的衣服,一定会更漂亮。”

姜清妤愣住。

其实他不是喜欢去秀场的人,可她之前骂过他。

——“你自作主张什么?我说过了,我不要你的东西,你买的衣服丑死了!谁要传出去?自作聪明!”

而后来他去秀场看到衣服,就会下意识给她买?

这是把她当成小朋友养了呀。

也难怪。

她投奔他的时候也才十五岁,许多生活常识以及礼仪,不都是他既当爹又当妈的在学?

突然觉得,他这样的性感尤物搭配上人夫感,那更是一绝。

“老公。”她从身后抱住时淮序,“你选的这套真不错,能不能顺带帮我做个发型呀?我喜欢大波浪!”

本来只是轻轻的一句试探。

却不曾想,时淮序竟真的拿出了装备帮她卷发。

动作娴熟,审美也好。

姜清妤看着镜子里自己的一头大波浪陷入沉思,她仿佛看到了时淮序一次次用假模特卷头发的模样。

她开始忍不住的想。

自家老公会不会还因为她曾经的“嫌弃”学过更多技能。

完了。

她老公给她一种,只要狠狠欺负了这个老实人,他就只会更老实的感觉。

“老公,爱你。”姜清妤愧疚的一批,“我这辈子给你当狗吧……”

时淮序:?

他着实搞不懂自家小丫头的脑回路,于是弯下腰,在她耳边轻声道:

“念念这话的意思,是在床上还没过够瘾?”

姜清妤:!!!

她瞬间红了脸,钻到时淮序怀里捶他的胸口,“你,你明天可不许说这种话捉弄我,我真怕自己会破功。”

“……好。”时淮序眼神宠溺,他看着镜子里念念打闹的模样,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也就是在这时候,他收到了白诗韵的VX消息。

白诗韵:时淮序你想好了,如果你真把那个女人带回家,丢的可是你的脸!

白诗韵:你知不知道她这些年在国内都干了些什么混账事儿?我手里有不少证据!

见状,时淮序反手拉黑了她的联系方式。

他低下头,在小丫头的脖子落下一吻。

“乖,不怕。”

没人可以饶过他欺负念念。

……

次日,中午。

时家上下都换上了正装,对即将到来的少夫人充满了好奇。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竟然为了那么个女人拉黑我……”白诗韵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大家见她这样倒是更好奇了。

他们一直都清楚夫人的性子,她极度没有安全感,说白了就是喜欢作,进时家这么久了,一旦有人不顺她的心意就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所以哪怕是时淮序也很少惹她,毕竟大家都怕麻烦。

不曾想,今天时淮序竟然拉黑了白诗韵。

是因为少夫人?……

在他们的印象中,时淮序从来都是遇到事儿也打碎牙往肚里咽的性子,喜怒不外露,成熟老成。

像这种事情算冲动的了。

“我看他是翅膀硬了。”时安城轻轻拍着白诗韵的后背安慰着。

白诗韵就哭的更厉害,完全把没见过面的姜清妤当成了假想敌。

她今天,一定要在大家面前揭穿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想进她家门,她白诗韵绝不同意!

书房里,时忠华坐在轮椅上,用毛巾轻轻擦拭着时淮序年幼时的照片,动作细腻柔和。

听到他们这样吵闹,面色阴沉道:“都安静!”

“我孙子说过几分钟就到了,再多嘴一句就马上滚出时家!”

话音刚落,白诗韵这才老实下来。

“嘶……”突然,时忠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捧着自己的双腿,疼痛难耐。

看到这一幕,管家瞬间慌了,“不好,老爷子,您这是腿疾又发作了啊。”

“我去叫家里医生过来。”

看到这一幕,白诗韵冷哼一声。

“我就说那狐狸精是个灾祸,老爷子的腿疾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了,啧。”

同辈的人忍不住轻声议论起来。

“你们说,那个女孩儿会是什么形象?长得漂亮吗?”

“他们在国外认识的,搞不好还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光是漂亮可没用,要进我们时家的门,最基本的就是规矩体统,如果这关都过不去,就更说别的了。”

“……”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一辆迈巴赫缓缓进入了他们的视线里。

很快,车门打开。

秦特助率先下车,来到了车后座开门。

一只穿着切尔西靴的大长腿伸出来,随后是一米九的高大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男人着一身正装,矜贵清冷。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车旁,与四周繁华都市背景融合在一起。

眸光漫不经心的扫过四周,仿佛强大的上位者正巡视自己的领地。

“时淮序……”不少平辈都看呆了。

对这位爷,他们向来都是心服口服。

更是忍不住的想,他看上的女人……又会是怎样的?

但其实,最大的问题反而是——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他?

下一秒,让他们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时淮序绕过车身,亲自走到了车后座的另一边,他打开车门,伸出手,“念念,别紧张。”

另一只手扶在车框上,这样细腻的举动是为了防止小姑娘出来碰到头。

刚才那个气场强大的男人,仿佛在这一刻化作了公主身旁最忠心的护卫。

生来便是上位者,却甘愿为爱臣服。

既是宠爱,亦是表态!

这一幕,看愣了众人!

他们面面相觑,在脑海里都蹦出来了相同的想法——看来未来时家的女主人,只会是车里的这位!

白诗韵看到这一幕,更是差点儿咬碎了后槽牙,“时、淮、序……你怎么可以这样……”

众人屏息凝气的看着车那边。

终于,他们看到了被时淮序牵着手走下车的女人。

惊鸿一瞥!

那一刻,所有质疑都被那道谪仙身影彻底击碎!


他又想起了那本日记里的内容。

夫人不断地咒骂时淮序去死,却在提及郁庭的时候温柔以待。

我的世界早在十二岁那年崩塌了,但还好曾见过郁庭这一抹白月光。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郁庭……你嫌弃我,你觉得我脏,觉得我不自爱,认为一切都是我自甘堕落,可是郁庭你真的不知道……那里好多人欺负我。

我在国外吃不饱穿不暖,我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却能看懂那些男人眼底的欲望,我才十二岁,我能怎么办……身上好多疤,分明我……最爱漂亮了。

郁庭你知道吗?我的右手在十四岁的时候断过,因为我反抗时咬伤了奴隶主。

可是没关系,郁庭,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有你,我才有苟活的理由。

如果这些内容让时总看到,秦特助简直不敢想。

而眼下,正是夫人跟郁庭私底下见面的时候。

这次,她是会跟舞会上一样干脆利落的拒绝,还是再也无法掩饰内心,急不可耐的奔向白月光的怀抱?

“时总。”秦特助汗流浃背了,“咱们要不要过去跟夫人打声招呼?”

“等她。”时淮序随意的翻过一页报纸,深谙眼眸里看不出情绪。

秦特助:……

他尴尬的咳了咳,“你是不是太信任自家夫人了?”

“我对她压根没打算抱希望。”时淮序语气淡淡,又翻过一页报纸。

至于她爱不爱他,他都会始终如一的爱她。

过去淘气一点,他便管的严一些;现在懂事了,他便也乐意陪她玩闹。

怎样都无所谓,他不会放过她。

过去刚跟她在一起时,她才十五岁,他想着不能带坏了纯真可爱的小姑娘,便去学了不少自己认为“正”的思想与三观。

久而久之,就连他自己都差点儿忘了。

他是个心黑的坏家伙,怎么可能做到温柔祝福念念跟别的野男人?

她就是他的,也只会是他的。

他永远都不可能将念念拱手相让。

“阿巴阿巴。”秦特助心想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啊。

不过时总,你现在看起来无所谓的样子。

待会儿夫人真跟郁庭好上了,你不急得比谁都快?

停车场,姜清妤跟郁庭之间的纠葛还在继续。

“我……”郁庭的脸色比较难看,他看了一眼停车场四周的人,突然觉得很没面子。

这个女人太过分了。

分明就是她的问题!

现在搞得他没有钱,一身贷,还催爸妈提前把家里养的猪全都卖了。

这段时间里,她倒是一个人高兴了快活了。

害得他差点失去身边所有朋友!他们都说他没之前有钱了,说他的阔少身份不会是装出来的吧?

这些分明都是她的问题,却偏偏都要让他来承担。

想到这些,郁庭就气不打一处来,“姜清妤,你那辆帕加尼哪儿来的,坦白吧!”

“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这些年也没有少关心照顾你,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会走上一条偏路。”

“你太让我失望了!”

姜清妤:?

她脑袋当场歪了歪,努力思考。

不是,这些话真的是碳基生物可以想出来的吗?

“没话说是吧?”郁庭冷笑,“我要是你,也会因为羞耻而说不出话来。”

“你的钱,你的车是怎么来的,你自己说得清楚么?”

“没。”姜清妤摇头,耿直回答:“我是在思考,用什么力度能把你往死里打,又不至于把你真的打死。”

郁庭:?

他气笑了,“你吓唬谁呢,我不信你真的敢——”


秦特助扶额,“害……”

看嘛,就是不死心。

……简直是自取其辱啊时总!

“总裁,不然我们再看会儿什么情况,可能……”

他这刚准备安慰自家时总呢,就见自家总裁已经戴着面具水灵灵的走过去了。

秦特助:?

好好好,您一京圈太子爷,怎么亲自下场跟夫人的小三雄竞了啊喂!

见姜清妤不说话,郁庭有些着急,“为什么不理我?”

“我都已经主动邀请你跳舞了,原本是要等你道歉的,难道你不感动吗?”

姜清妤:?

感动?

不敢动不敢动。

她老公指不定已经混在哪儿了,但凡自己这时候点个头,那可就要修罗场了。

毫不犹豫,她“圆润”的关心了下郁庭:

“滚。”

郁庭:??

他简直快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姜清妤,你让我滚?你让我郁庭滚?!”

“你在抽什么风?!”

分明在寒假期间,她还兴高采烈的跟他说舞会的事情。

当时她一天就要问个三次,问他愿不愿意做她的舞伴。

为此还给他打了不少钱。

还说会给他准备特别好看的礼服,说只要他点头,她什么都愿意给他。

可现在……她为什么对他这么冷漠?

还拒绝了他?

还让他……滚??

“姜清妤,你难道生病了吗?”郁庭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姜清妤的额头。

可下一秒,他就被姜清妤顺手一个过肩摔猛然砸在了地上。

狠厉!干脆!

行云流水!

那叫一帅气!

四周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懵圈了,“我嘞个大力女神啊……”

之后,姜清妤漫不经心的摘下白蕾丝手套,随手扔进垃圾桶,又漫不经心的坐在了椅子上。

依旧是那样从容大方,那双眼底满是矜贵优雅,仿佛刚才的狠厉都不曾出现过。

郁庭直接被砸傻了,“???姜清妤!”

“有没有搞错,你知不知道今天多少人想要邀请我跳舞,我可是主动找你了!”

姜清妤没有搭理,她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诶,我家老公呢?怎么还没来?

难道说,因为重生后改变的事情过多,导致蝴蝶效应……他不来了?!

啪叽。

刚才那个还开心活泼的奶芙小蛋糕,瞬间就塌软了下去,看上去没精打采的。

心碎小猫jpg.

很快,越来越多的男生带着红玫瑰走到姜清妤面前,他们看着这样楚楚可怜的女孩,只觉得对方更为动人了。

都想要跟她一起跳舞。

“踏、踏、踏……”

就在此时,人群喧哗中走出一道修长身影,犹如暗夜中的星辰璀璨夺目。

男人身着深蓝色的礼服,步伐沉稳的走来。

他气质沉稳内敛,周身泛着好似冰霜的冷,无形的上位者气场让四周的一切喧嚣无法近身,所有人都自觉的让开了道路,不敢冒犯。

一张精致的脸上,眉峰如剑一般硬挺,鼻梁高挺如同雕塑出的艺术品。

眼眸深邃如深潭,疏远清冷的视线落在姜清妤身上时瞬间变得温暖,缱绻万般柔情。

似是注意到了这视线,姜清妤怔怔的抬头。

世间万物黯淡失色,只剩彼此的目光交汇,诉说着无声暧昧。

几乎是瞬间,姜清妤认出了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终于,时淮序缓缓走到姜清妤面前,四周的男生情不自禁的退后,就连郁庭看到那道高大的身影也心生自卑。

竟是说不出半个字。

“有男朋友吗?”时淮序将红玫瑰送到了姜清妤面前。

姜清妤挑眉,“当然没有。”

时淮序:……

他微微弯腰,大手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抱离了椅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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