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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开局打猎养家,我把妻女宠上天全局

沃爱吃肉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翌日清晨,天不亮赵振国就醒了。蹑手蹑脚抽回枕在媳妇身下的手臂,下了床。将小床上的女儿,小心翼翼抱起,放在媳妇身边,盖好小被子。这才穿上洗得干净的破旧衣服,撩开帘子出了里屋,打开门栓,来到院子的旱厕放了水。上辈子过了几十年的锦衣玉食,实在受不了旱厕的味道,熏得他头晕眼花。决定今天外出回来,要改造一下这个旱厕。随便刷了个牙,用冷水洗了把脸。进了厨房,生火做了个简单的早饭,稠米汤配咸萝卜干。弄好一切后,天才灰蒙蒙的。怕耽误事,蹑手蹑脚把东西收拾好,看着床上还在睡的一大一小,走上前透过昏暗的视线,在二人脸上来回亲了一口。拿着东西,嘴里叼着一个粗粮馒头,从外面关上门,就出了家门。今天有集,虽然时间还早,可路上行人已经多了起来。在这个年代,农村...

主角:赵振国宋婉清   更新:2024-12-14 1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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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振国宋婉清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七零:开局打猎养家,我把妻女宠上天全局》,由网络作家“沃爱吃肉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清晨,天不亮赵振国就醒了。蹑手蹑脚抽回枕在媳妇身下的手臂,下了床。将小床上的女儿,小心翼翼抱起,放在媳妇身边,盖好小被子。这才穿上洗得干净的破旧衣服,撩开帘子出了里屋,打开门栓,来到院子的旱厕放了水。上辈子过了几十年的锦衣玉食,实在受不了旱厕的味道,熏得他头晕眼花。决定今天外出回来,要改造一下这个旱厕。随便刷了个牙,用冷水洗了把脸。进了厨房,生火做了个简单的早饭,稠米汤配咸萝卜干。弄好一切后,天才灰蒙蒙的。怕耽误事,蹑手蹑脚把东西收拾好,看着床上还在睡的一大一小,走上前透过昏暗的视线,在二人脸上来回亲了一口。拿着东西,嘴里叼着一个粗粮馒头,从外面关上门,就出了家门。今天有集,虽然时间还早,可路上行人已经多了起来。在这个年代,农村...

《重生七零:开局打猎养家,我把妻女宠上天全局》精彩片段




翌日清晨,天不亮赵振国就醒了。

蹑手蹑脚抽回枕在媳妇身下的手臂,下了床。

将小床上的女儿,小心翼翼抱起,放在媳妇身边,盖好小被子。

这才穿上洗得干净的破旧衣服,撩开帘子出了里屋,打开门栓,来到院子的旱厕放了水。

上辈子过了几十年的锦衣玉食,实在受不了旱厕的味道,熏得他头晕眼花。

决定今天外出回来,要改造一下这个旱厕。

随便刷了个牙,用冷水洗了把脸。

进了厨房,生火做了个简单的早饭,稠米汤配咸萝卜干。

弄好一切后,天才灰蒙蒙的。

怕耽误事,蹑手蹑脚把东西收拾好,看着床上还在睡的一大一小,走上前透过昏暗的视线,在二人脸上来回亲了一口。

拿着东西,嘴里叼着一个粗粮馒头,从外面关上门,就出了家门。

今天有集,虽然时间还早,可路上行人已经多了起来。

在这个年代,农村谁家有个二八大杠自行车,算是条件非常硬的了,所以大部分人出门,都是靠双腿走的。

离得近的,就挑个扁担,挂上箩筐,需要拉货的话,就是架子车,人工拉车。

他手长脚长,年轻力壮,走起路来也快。

本就打算,尽快办完事,还要置办些东西,所以片刻不敢耽误,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镇上,坐上了最早一班去县城里的车。

那时候交通工具不方便,很多人一辈子也没出过镇子。

望着沿途的风景,他思索着近两年能以最快速度赚到的钱,确保两年后自己能有足够的启动资金。

不知不觉中,在车子摇摇晃晃的路途中,已经抵达到了县城。

此刻的县城,已经有机动三轮车,以及现在还非常稀有的四轮小汽车。

凭借着上辈子记忆,很快来到一家规模较大的中药铺子。

国字脸的中年男人在看到赵振国拿出来的东西后,审视了他一番后,端起石斛细细检查了起来。

发现手上这是株老野石斛,非常漂亮,每根须都保留得十分完美,多少有些惊讶错愕,不确定他这新鲜的大货哪来的。

小心地将东西放在柜台,负责人试探地询问赵振国想要个什么价。

他想看看面前这位,身材修长挺拔的年轻人,对这个野石斛价值了解多少。

负责人目光与他对视时,觉得他有着这个年纪本不该有的沉稳睿智。

浑身上下穿着破旧,打了很多补丁,但却透着成熟的底蕴,猜出这人不是什么愚昧无知的农民,可能是个懂行的知青?

赵振国听负责人让自己开价,也没跟他客气,直接报了价,知道他不会给,肯定会跟自己讨价还价一番。

果然,药房负责人听到他要的价格后,心里也有了底,知道糊弄不过去了,瞄了一眼他的驮筐,把人请去后院。

经过快一个小时的唇枪舌战,赵振国把手头上的两株石斛,一颗何首乌还有鹿茸、鹿鞭都卖给了他。

得亏有空间的存在,东西扔进去也不用炮制,要不然这几天下来,鹿鞭怕是都臭了。

两人也因此结了缘,张辉是这家药房的老板,他人脉广,经常有些县城的大人物,来他这里买好货。

私底下相信中医的很多,而这些,都是名贵的中药材。

尤其是那鹿茸和鹿鞭,真心是好东西。

所以一口气拿下了赵振国的五个大货,自然也有充足的现款给付给他。

这在一般小药房,一下绝对拿不出这么大笔钱,想必这小伙子也清楚,所以他一开始,只拿了一株石斛出来。

自己这也是刚好,准备要进新药材,才准备了这么大笔钱。

没想到,今天用在购买的五件大货上,

不过这样也好,希望以后,他有货,直接来自己店里售卖,自己客源广泛,不愁出售,到手一卖,还能大赚一笔。

赵振国对于今天的价格也还算是满意,揣好三十张大团结,离开了药房。

有了钱后的他,去了国营商场,他想买台洗衣机,一问售货员,傻眼了。

他拍了下脑门,果然是自己记忆混乱了,虽然现在有洗衣机,但那都是用于宾馆、洗衣店,并没有进入家庭。国产的第一台洗衣机是1978年,现在还没生产出来呢。

倒是意外弄来一张冰箱的票,想也没想,就买了冰箱的票,又购置了一些油,肉,面票。

投机倒把的人,见碰到了一个大顾客,对他十分殷勤。

得知他今天就要买个冰箱的大件儿,就帮忙叫了个有拖拉机的熟人。

以五块钱的价格,帮他拉到村里,送到家门口。

赵振国想也没想,就点头同意了,在国营商场给媳妇购置了时兴的大红毛衣,裤子,皮鞋。

又给孩子添置了几套崭新的小衣服,棉袜。

还购置了几床新棉被,把能想到的,都购置了,足足装了小半车。

把拖拉机的师傅,看傻了眼,不敢相信穿着破旧衣服的小伙子,这么有钱。

一口气,买下这么些东西,这得花多少钱啊?

本来还担心,他掏不出五块钱,还思索着要他先给钱,现在看来,自己白担心了!

等赵振国添置完所有东西,已经是下午了。

他坐在拖拉机上,路不平稳,车一直颠簸,他得一直扶着冰箱。

此刻在家里的宋婉清,从早上醒来,发现孩子睡在自己身边,赵振国早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昨天夜里,她被折腾累睡着后,夜里听到女儿的哭声,想起身时,却被身边的大手按住。

赵振国不让自己起来,利索地下了床。

她看着打开灯,几步走到女儿的小床前。

静静地看着赵振国粗手粗脚地检查孩子的尿布,笨拙中带着小心翼翼,直到孩子的哭声制住后,不知不觉,又昏昏沉沉睡着了过去。

以至于早晨起来,天已经大亮,她拖着酸痛的身子,起了床。

发现那人离开时,已经做好了饭菜。

宋婉清看着桌上金黄的鸡蛋,还有煎的肉块,要说内心一点没被触动,那是假的。

洗漱完,喂了孩子吃完奶。

这才闲下有空吃饭,瞧着油光铮亮的煎肉块,就一阵肉疼。

他这人怎么这么败家,谁家不过年,会这么舍得吃油!肉都被油浸透了。

她爸没犯事儿的时候,在城里也没见谁家这么吃。

按这个败家法,迟早要把家吃垮。

宋婉清啃了小半块粗粮,吃了两口鸡蛋,肉一口也没舍得动,想着等那人回来吃!

他饭量大,这几天又从早忙到晚,上山挖石斛,应该补补。

赵振国:不用给我留,媳妇儿,那是专门给你留的鹿肉,给你补身子的。

晌午时分,王栓柱带着一个年轻女孩子来到了家里。

“老四媳妇,这是城里下乡的知青,李甜甜,往后就住你家了,你跟老四说说,给她安排个房间。”

宋婉清一时间有些茫然,突然给家里安排了这么个年轻女人,就这么巴掌大的三间小土坯房。

一间自己住,堂屋吃饭用的,另外一间放着杂物,哪里有给她住的地儿?

“村长,他人不在家,我做不了主。”

王拴柱笑得一脸褶子,冲着宋婉清摆了摆手,不理会她的话,冲着身边知青,交代了几句,转身就离开了。

要不是看在赵振国,送自己那块肉的份上,怎么可能往他家送个黄花大姑娘。

这批下来的知青,笼统加起来二十几个人,大部分都是年轻小伙子,就这么一个水灵的小姑娘,就让自己给安排在了这里。

他小两口住,送来一个小姑娘过来住,好过一个小伙子!

毕竟晚上办事,小姑娘比小伙子方便多了,没啥好忌讳的,更不担心年轻漂亮的媳妇被人惦记。

被撇下的李甜甜,拎着两个帆布包,目光环视着破旧的三间瓦房,很难想象,接下来的日子,过得要比其她下乡的知青,都要艰苦。

红梅被分配的那家,家里条件看上去很不错,那家是对中年夫妻,还有三个孩子,都穿着光鲜。

来的路上,听他们说,自己分配的这家,男人不是个好东西,喝酒,赌博,还打老婆、

家里穷得都揭不开锅了,没过来之前,还觉得对方说得有些夸张,可现在来看!

对方绝对没夸张,只是面前的女主人,穿着破旧不合身的衣服,长得倒是颇为水嫩漂亮,五官精致得不像话,压根不像是农村人。




然而什么都不知道的他,光着膀子,到处晃荡。

这使得宋婉清羞恨不得挖个洞躲起来,外人在场又不知道该怎么提醒他。

穿好衣服的赵振国,本想拿着自己家伙事准备上山。

可看着背对着自己自己的媳妇,正低头收拾这床。

一头乌黑的秀发,简单地挽在脑后,漏出一截白皙光滑的脖颈,低头时,漏出若隐若现的吻痕,看着这一幕,心痒痒的厉害。

几步走上前,从身后搂住她,这才发现,媳妇白净的脸颊红彤彤的。

“媳妇,你脸怎么红了?”说话的热气,喷洒在宋婉清干净的耳廓。

宋婉清微微扭动着身体,拨着他手。

“你别闹,大白天的。”声音带羞怒的娇嗔。

赵振国脸皮厚得跟铜墙铁壁似的,加上上辈子多活几十年,什么事情没见过。

并不觉得在家里跟媳妇这么做,有什么不好的。

带着粗重的热气,逗着怀里的媳妇说道:

“我亲自己媳妇怎么了,又不犯法。”

宋婉清被他突来的动作吓一跳,忍不住惊呼出声。

“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她被这个姿势,羞得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感觉实在是太羞耻了。





“媳妇,我的好媳妇,好清清,不要再离开我了。”

轻喃间,跟个头猛烈的豹子似的。

白皙的双臂,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了赵振国的脖子。

这个年代的农村,没什么娱乐节目,每家每户几乎都是早早闭门关灯,做这档子事情当娱乐项目。

所以这个年代,每家每户的孩子也特别多,几乎每家都是三四个。

此刻左等右等,眼看都这么晚了,刘桂华还等不来老四家给自己送猪肉。

最终不顾自己老公阻拦,抹黑穿过半个村子,来到这头的老四家。

进了院子,瞧见堂屋跟里屋都亮着油灯。

堂屋的门更是半虚掩着,看着样子还没休息。

来老四家,只要门没关,她就从没叫门的习惯,直接就走了进去。

刚到堂屋,就听到里屋传来异样的声音...

身为过来人的她,自然知道里面在做那档子事。

怕撞破这种事引来尴尬,掉头就离开。

坐在屋内的赵振中,正头也不抬,嘴里叼着焊烟,手灵活地编织着藤条筐。

回到家的刘桂华,站在门口,定眼看着自己男人,身材没有老四高就算了,长得也非常平庸。

她走上前,一把将自己男人手里,编到半成型藤筐,抢过来扔了。

伸手就去解他裤腰带,动作娴熟。

赵振中看着自己媳妇,一副急不可耐,发浪的样子,依然提不起什么兴趣。

而十分清醒的老二,愤怒地起身,把身上的人推倒在地,瞳孔欲裂,怒不可遏骂:“你个不要脸的搔货,



他抽出顺来的裤衩子上的松紧带,捡了根树杈子,做了个弹弓。

啪!

赵镇国打出一颗石子。

扑棱棱。

一只斑鸠煽动翅膀飞起来。

打了个寂寞。

上辈子他发达之后,就爱上了射击这项运动,也玩过一段时间的弹弓,回到年轻时候,拿弹弓打斑鸠,开始找不到准头,打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感觉。

蹲在草地里小半天,总算是拿网兜罩了只山鸡,又用弹弓打了几只斑鸠。

斑鸠很小,四五只加起来也不过一两斤,倒是那只山鸡,有四五斤那么肥。

一身腱子肉的他,毫不费力地把这些东西拿藤条绑起来,挂在树枝上,准备挑着回家。

却突然发现背后一轻,东西不见了,顿时吓出一身绿毛汗,这是碰见鬼了?还是?

他看见胸口媳妇儿的平安符有隐隐的光闪过。

那是媳妇一直贴身带着的东西,不是玉石也不是塑料,直到她跳河自杀,才摘下来扔在了水库边上。

等赵镇国仔细看,护身符又不见了,他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

他进入了一个空间,这是一个27立方米的小空间,如果只看面积的话,还没有他的病房大呢。

反复几次后明白了,捏着护身符就能进去,脑子里想出去就能出去了。

这可真是令他欣喜若狂,这便是所谓的空间吧?但也能装很多东西了,而且这是可以升级的。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自己怎么能把日子过成这个憋屈样子。

回去的时候还把网兜还了回去,附赠了几把小蘑菇。

自家破旧的窗户内,映出豆大点儿的亮光。

看到那么点儿的亮光,心里升起前所未有的满足,上辈子,再多金钱,也没给自己带来过的这种满足归宿感。

他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被阉割的太监对自己失去的东西念念不忘了。

万家灯火,只有这一盏,与自己有关。

刚回来的途中发现,很多人家,都用上了电。

自己家还点着洋油灯,自然灾害最苦那几年都过去了,自己家居然还能吃了上顿没下顿。

拎着东西,直接进了厨房,趁着天还没完全黑下来钱,拿着刀,熟练的把斑鸠宰杀后,点火起了灶。

烟火袅袅,厨房内传出斑鸠香味。

在天完全黑下来后,赵振国端着一大海碗的斑鸠汤进了堂屋,开口喊道:“清清,吃饭了,斑鸠汤,给你下奶。”

这日子过的,大海碗上好几个豁口,他刚才还试着磨一磨,怕割着媳妇的嘴。

好一会儿,宋婉清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桌上海碗里的斑鸠汤以及满满的斑鸠肉时,并未立即上前,只是站在原地,带着恨意,警惕的盯着赵振国。

赵振国看着自己老婆,穿着一身带着补丁,破旧不合身的衣服,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在这个资源匮乏的年代,她相貌可谓是极好的,皮肤更是嫩到能掐出水来!宛如一颗珍贵的明珠,落入凡尘。

天生丽质,身材也好,可自己就是个混球。

设计人家,把人家搞到手,又不珍惜,非打即骂...

上辈子清心寡欲了几十年,想到老婆的身材,就一股燥热涌入小腹。

眼下,见她满是警惕,虽然很想跟她坐下来一起吃,但很清楚,自己在,她肯定不会吃的。

“你吃吧,厨房还有很多,我去厨房吃,不够你再添。”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宋婉清僵硬着身体,看着还冒着热气,那装着满满一海碗的斑鸠肉汤,有种不真实感,自己这是在做梦吧,还是说这是断头饭?

以往家里任何吃的,他都紧着自己吃饱,自己只能吃他的剩饭,喝点刷锅水。

此刻,虽然很饿,但又怕他憋着什么坏,不敢贸然吃。

迈步走了出去,见他光着膀子,赤着脚,脚上更是还带着泥,蹲在窗户下,借着屋内微弱的光,捧着海碗,吸溜吸溜埋头在喝,但看着没什么稠东西,只有汤

厨房门口上,还挂着一只大野鸡。

这是上山打野货去了?可他怎么打的?没听过他家做过猎户啊?他天天瞎胡混,还会这?看到这里,这才掉头回了堂屋,端起碗,吃了起来。

很久很久没吃肉了,她不小心吃撑了,打了个饱嗝。

等吃完饭后,赵振国又在自己老婆警惕、防备、古怪的目光下,主动包揽了碗筷清洗工作。

自己之前是个懒汉,四体不勤,这可能是在这个家,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干家务。

弄完这些后,想到白天自己干的混蛋事,又去挑了两桶水,烧了一锅水,打了满满一盆热水送进去。

“清清,这个给你擦擦身子。”

放下盆子,片刻不停地又走了出来。

坐在门口,过了好一会儿,听着屋内传来细微的哗哗水声,抬头望着天上的星空,思索着明天得找个挣钱的门路,尽快改善一下家里的这种状况。

现在已经入秋,这里的冬天快零下二十度,滴水成冰!

老婆跟孩子都需要添置棉衣,家里的被子太薄了,新婚的时候打的五斤新被子,被自己掏了一半棉花出去换酒喝了。

自己一个大男人,勉勉强强抗的住冻,老婆还有小棉袄可不耐冻!

听到里面没有水声后,赵振国才起身迈步走进去。

见他突然进来,吓得来不及穿好衣服的宋婉清,一手捂着胸,弓着伤痕累累,雪白曼妙的身体,侧身连连往后躲

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

“你...你别过来...”

老婆的一举动,引得赵振国暗骂自己之前太畜生了,清楚她的心结一时半会也解不了!

发誓保证自己不再犯,这话早都说烂了,以后还是用行动说话。

往后的日子,尽量用最好的,来弥补她所受到的伤害

他尽量用着自己觉得最温和的语气,提醒着:

“媳妇儿,我只是进来端水出去倒了,我保证啥也不干,你别躲了,当心摔着。”说着弯腰端起地上的水盆往外走去。

宋婉清也不理他,见他一出去,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

外面的赵振国,用老婆擦身子剩下的热水,简单的站在院子内,借着月色,脱掉衣服,冲洗了一下自己出了一身汗的身体。

为了打那几只斑鸠,他在草丛中趴了很久。

洗完后,又穿回那件破衣服,并没有再立即回屋,在门口坐了下来。

回想着上一世的经历,有一年的时间里,几个外地人,时不时想进山。

山深茂密,他们怕迷路,找到了当时无所事事的自己,他一听光带路啥也不干都有钱拿,还有这种大好事?于是就屁颠屁颠的帮人在山里带路。

那些人在深山里,频频挖到东西。

当时的自己,压根不知道那些草下面的东西,挖出来能干嘛,全当这几个城里人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无知到可怕!

虽然不清楚,这一世那些人为什么还没出现。

但正好,自己可以去挖来售卖。

见多了他们的操作,知道怎么挖那些野石斛,瞬间来了精神,绑了个火把,准备好了一些不算专业的工具,小铲子、小锄头。

不顾夜晚山里的危险,站在卧室的窗户前,用着她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清清,你栓好门,我出去一趟。”

他这一出去,就是一宿,估摸着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才回到家。

说起来也是运气好,将下山时,一脚踩空滚下去,居然发现了一个狐狸窝,掏出了几只还没睁眼的小果子狸,他利索的抹脖子,扒了皮。

铺上草,装入驮筐,顺带留了一只放在厨房。

忙完这一切,才有功夫,喝了口凉水解渴充饥,片刻没多做停留,趁着夜色又出了门。

等他挑着箩筐走了六十里山路来到镇上,天已经大亮。

镇上逢单日子的集市上人来人往,他找了个人多的地方,给旁边摆摊的大爷说了两句好话,蹭在边上蹲下

把果子狸肉,果子狸皮,从箩筐里取出来,分开售卖。

“呦,小伙子,山货不错啊...”老头吧咋着嘴说。

赵振国原以为会无人问津,都想好了,如果卖不完,就拿回去一锅炖了,给大哥二哥三姐家分开送一些。

刚摆好东西没多久,就有人上来询问果子狸肉的价格。

老头和老太太见他一个大小伙儿,晒得黑黢黢的,裤腿上还带着斑斑泥点子,一看就是山里来的。

加上价格实惠,果子狸也够大够肥,也没还价,一口气要了两只。

这年代吃肉还要凭票,就这种山货可以买了回去给小孙子打打牙祭。

临走老太太还揪着老头衣服,示意他顺带包下了所有果子狸皮,说是给家里的小孙子做手套,耳暖用。

不到俩小时的时间,赵振国的果子狸已经全部卖了出去。

他收摊走人,临走还给大爷一毛钱,把大爷乐的直露牙花子。

他拿着卖果子狸得来的十二块钱,带着昨天挖的大货,去到镇上最大一间老字号药房。

他拿出东西那一刻,顶着厚重玻璃片的老头眼睛都看直了。

小心翼翼的接过大货,迎着太阳仔细的端详一番,断了两根须,收起眼底的喜欢,带着老谋深算的笑容,伸出手开了个价格。

“小兄弟,这个价。”

赵振国看到他开的价格,眉头不可察觉的微微一皱,跟自己心里价位相差太远,这人把自己当山里的乡巴佬坑。

别看这老头现在躲在这小镇上开药铺,以后可不是一般人,上辈子放开了,没那么抵制中医后,大家才知道他祖上是御医,本人也是一方有名的大国手。

赵振国看他不实诚,伸手就准备收回自己的东西。

老头年纪大,反应倒是很快,伸手按住他手,摸着山羊胡子安抚道:

“小兄弟,别着急,价钱不满意,咱可以再商量商量么!年轻人脾气,不要那么急么!”说话间,观察着赵振国的神色。

瞧着他年纪轻轻,但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透着本不该这个年纪应有的睿智,沉稳和精明瞅着不像是山里没见过世面的后生仔。

只能心一狠,一咬牙,开了个令他肉疼的价格。

此等好东西,可遇不可求,他干了一辈子药铺,也没见过几个品相如此好的东西。




赵振国不明白媳妇突然是怎么了,见她脸色苍白无色,目光紧紧盯着女儿的方向。

“你等着,别动,我过去抱过来给你。”

迈腿下了床,几步来到女儿的小床前,瞧见女儿这时已经醒了。

见到自己后,立马挥动着两只小胳膊要抱抱。

看到女儿,赵振国感觉心都要化了,弯腰把她捞起,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

迈步来到床前,把孩子交给自己媳妇。

接过孩子的宋婉清,见她没什么事还咧着嘴笑后,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

眼眶随之都跟着红了起来,懊恼自己昨天夜里怎么能睡那么沉。

这么大点儿的孩子,万一有个什么事,自己要怎么办!

赵振国压根不明白,媳妇这是怎么了,瞧着她一副大悲大喜,心情起伏不定的模样。

赵振国俯身在她脸颊亲了一口,柔声说:

“好了,媳妇儿你再陪妞妞躺会儿,我去给你做早饭。”说着捞起扔在地上的裤衩子。

抖了抖灰,直接套在了身上。

媳妇直接累睡着了在自己怀里,连口饭都没顾得吃上。

给她清理时,暗骂自己不是东西,怎么就不知道节制!

宋婉清查看闺女屁股下垫着的尿布,遮挡得虽然不规整,但却是干净的。

难怪昨天夜里没听到女儿哭闹。

原来是那混球起来照顾的女儿,这还是生了孩子后,他第一次主动照顾孩子。

若是之前,夜里女儿但凡啼哭把他吵醒,他不仅不帮忙,还会一顿谩骂,嫌弃孩子吵他睡觉。

他之前不喜欢女儿,嫌弃她是个赔钱货,嫌弃自己怀孕了不能弄...

所以,他是真的变了吗?可以再相信他一次吗?

想到昨晚上的情景,脸感觉一阵发烫,

可昨天晚上,明明做的都是同样的事情,

被他呵护的滋味,难以用言语形容。

赵振国熟练的在厨房忙活着,等媳妇起来,抱着孩子出来,饭菜也做好了,豆腐小青菜、玉米面糊糊外加杂粮馒头。

光着膀子,从她怀里接过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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