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贺知州唐安然写的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气愤地篡紧简历。我能不能吃苦不确定,但我要是真的面试上了什么工作,我一定会认真努力地去做。但他们都等着看我笑话,我也不能反驳什么。一旦跟他们吵起来,引来更多的人,只会令自己更加难堪。“行了,没你什么事了,去忙吧。”陆长泽冲那面试官说了一句。那面试官殷勤地点头:“哎,那我去忙了,陆总和贺总有什么事,尽管喊我们。”等面试官离开后,贺知州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这就是你说的,很好很好的工作?”他将‘很好很好’四个字咬得很重很重。我垂着眸,闷声道:“是,在我看来,这就是好工作!”“哦……”贺知州的尾音又拉得老长了,一副嘲笑的口吻。他漫不经心地说,“可惜,你还是没应聘上。”我死死地篡着手中的简历,一时没忍住,冲他吼:“是,我是没应聘上,连这样没...
《贺知州唐安然写的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精彩片段
我气愤地篡紧简历。
我能不能吃苦不确定,但我要是真的面试上了什么工作,我一定会认真努力地去做。
但他们都等着看我笑话,我也不能反驳什么。
一旦跟他们吵起来,引来更多的人,只会令自己更加难堪。
“行了,没你什么事了,去忙吧。”
陆长泽冲那面试官说了一句。
那面试官殷勤地点头:“哎,那我去忙了,陆总和贺总有什么事,尽管喊我们。”
等面试官离开后,贺知州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这就是你说的,很好很好的工作?”
他将‘很好很好’四个字咬得很重很重。
我垂着眸,闷声道:“是,在我看来,这就是好工作!”
“哦……”
贺知州的尾音又拉得老长了,一副嘲笑的口吻。
他漫不经心地说,“可惜,你还是没应聘上。”
我死死地篡着手中的简历,一时没忍住,冲他吼:“是,我是没应聘上,连这样没有什么门槛的工作都没应聘上,我一无是处,我没用,我只会衣来招手饭来张口,这你满意了吧!”
贺知州冷呵:“我可没这样说你,是你自己这样看你自己的。”
呵,他是没这样说我。
但他那嘲讽的语气,哪一句不是那样暗讽我的?
陆长泽尴尬地摸摸鼻子,诧笑道:“这咋还吵起架来了。
小安然啊,你也莫急,不就是一工作嘛,说实在的,这市场销售也确实不适合你。
要不你来做我的秘书吧,文秘工作更适合你呢。”
我正要拒绝,贺知州顿时嗤笑了一声:“让她做你的秘书?你也不怕她把你的生意搞砸了。”
陆长泽汗颜:“不至于吧,怎么说她也是个大学生,咝,知州,你是不是对她有什么偏见啊?
虽然她以前待你不好,但你们好歹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不是。”
陆长泽说完,又看向我:“小安然,别怕,尽管来我公司,哥哥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我不用去看贺知州的脸色,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意。
他冲我意味不明地冷呵了一声,转身就走。
我看着他冰冷的背影,不明白他有什么气可生的。
陆长泽还在冲我说:“小安然,你别理他,他就一阴晴不定的神经病。
来哥哥这里工作吧,你才没有他说的那么差劲哩。”
上了一次当,我才不相信陆长泽是真的想让我去他公司。
他八成是想利用我消遣贺知州。
我不失礼貌地冲他笑道:“不用了,多谢,我会自己找工作的。”
“哎,小安然,考虑一下哥哥的邀请嘛,小安然……”
我一口气走出商场。
天气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
一如我此刻的心情。
面试接连受到打击,这一刻,我才深刻地体会到了生活的艰难。
我呆呆地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心中又泛起了迷茫。
贺知州嘲讽的语气虽然难听,但他好像也没说错。
前半生的我衣来招手,饭来张口,以至于现在的我什么都不会做。
我的人生还有这么长,我该做些什么来赚钱,来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像我这样的人,脱离了家庭,脱离了贺知州的帮助,是不是会饿死啊?
一时间,我对自己未来的人生满是迷茫,没有半点规划。
傍晚还是下起了雨,蒙蒙细雨。
我是淋着雨回去的。
王妈连忙拿来毛巾给我擦头发。
我眼眶发红地看着她:“王妈,我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会?”王妈着急地道,“在我的心里,小姐可优秀了,长得好,学习好,舞跳得好,琴弹得也好,我要是有这样的闺女,我可得骄傲了。”
我像我哥一样,低声下气地跟他们说好话,求他们能借点钱给我。
可还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借钱给我,他们甚至还要嘲讽我几句。
我给丹丹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医院陪着她母亲。
她告诉我,说她母亲病重,得花不少钱治疗。
她找她爸要,结果他爸不肯给。
她说着还哭了起来。
见她这般境地,我借钱的话也无法说出口。
我安慰了她半天,嘱咐她要照顾好自己和阿姨,这才挂了电话。
我仰头看天,眼角的泪还是落了下来。
看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
在路边茫然地坐了许久,我才回到别墅。
王妈已经做好了饭,见我回来,连忙招呼我去吃饭。
可我没有半点胃口。
我满身疲惫地回到房间,靠在门板上,无助地哭了起来。
正在这时,我哥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连忙擦掉眼泪,接听电话:“哥。”
我哥有些着急地问:“钱筹得怎么样了,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怕他担心,我故作轻快地道:“你不用操心,钱我已经筹到了。”
我哥一惊:“你怎么筹到的?”
顿了顿,他又恍然大悟地道:“是贺知州吧。”
我没做声,他又道:“也是,三百多万对他来说只是毛毛雨,你开口想来他肯定是会帮的,他的心胸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
我一怔,原来我哥还不知道我爸又输了的500万。
也是,就这情况,我爸肯定不敢告诉我哥。
估摸着,我爸连我哥住院了都不知道。
我哥又道:“不过,不管人家贺知州多有钱,我们找他借的,以后一定还是要还给他。”
“嗯,我知道的。”我轻快的笑道,“哥,没事的,你安心养伤,我明天去看你。”
“好。”
挂了电话。
我靠在门板上发呆。
很快,我妈的电话又打来了。
电话一接通,我妈就哭:“安安啊,那笔钱到底能不能筹到啊,你爸可不能被他们砍去手脚啊。
安安,不管怎样,你一定要想办法啊。”
“是啊,女儿…”
我爸把电话抢了过去,“你就多讨好讨好那贺知州,他高兴了,就肯定会给钱你,一两千万对他来说又不多。”
我难受地闭上眸,连搭理我爸的力气都没有。
我爸跟我妈又在那边吵了。
我妈:“还不是都怪你,害得全家人都跟着着急,你以后要是再去赌,我就跟你离婚!”
我爸:“怪我怪我,你天天就知道怪我,以前我赚钱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我妈:“你以前赚什么钱了,那还不是…”
我爸:“行了行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筹钱。”
紧接着我爸就问我:“安安啊,那钱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筹到啊,爸这心里真的害怕得很啊。”
我闭上眸,有气无力地道:“晚上十二点之前。”
如果十二点我还筹不到钱,那么我就去找赌‘场的那些人,让他们砍去我的手脚。
我爸这才松了口气地说:“那我等着哈。”
我一句话也不想听他说,直接挂了电话。
我靠坐在门板上,发呆了许多。
墙上的钟表,一分一秒地走过。
黑暗和绝望慢慢将我吞噬。
真的要让他们砍去我的手脚么?
想到失去手脚的模样,我恐惧地抱紧双腿,浑身发凉。
再试一次吧,再问问贺知州。
哪怕是丢掉所有的自尊,也好过被砍去手脚,不是么?
我拿出手机,翻出与贺知州的对话框。
[你今晚回来好不好…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
等了好一会,他都没有回复。
我一眼就看见我爸浑身是伤地躺在床上。
我脸色一变,气愤道:“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
我妈只顾着哭,又不说话。
我只好去问我爸是怎么回事。
我爸在床上疼得哀哀叫,也不说。
我气急低吼:“说啊,您这身伤到底是谁打的?是以前的仇家?”
见我急得眼眶通红。
我妈这才支支吾吾地哭道:“其实这也都怪你爸,好赌。”
“什么?”我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爸,“你去赌博了?你不是从来都不碰那玩意,还说那玩意会让人倾家荡产么?你怎么自己还去赌?”
“我这还不是想赢点钱,东山再起嘛。”我爸说着,还委屈起来,“谁知道我手气那么差,肯定是他们做了手脚。”
我一时间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你这一身伤又是怎么来的?”
我爸心虚地看了看我妈,没说话。
我妈气得直哭:“他输得精光,还欠了人家几百万,拿不出钱,人家就打他。”
我气得吸了口气,看向我爸:“你到底输了多少?”
我爸更加心虚地垂下头。
我妈支支吾吾了半天,说:“算上贺知州给的那一千万……”
“什么?你们还找他要钱了?”
“没有……”我爸郁闷道,“是他给我们家还完债务后,多给了一千万给我,我就想着拿这一千万去赌,指不定能翻个几倍,我好东山再起,哪知一下子就输得精光,还……还欠人家七百万……”
“爸!”
我气得直哭:“赌博哪有赢钱的?你怎么可以变得这样糊涂?一千七百万啊,这才多久,你就输了一千七百万。”
“行了,别没大没小的,你就这样说你爸的?”我爸不耐烦地打断我,“不就输了一千多万嘛,你回头找我女婿要点不就行了,多大点事。”
我陌生地看着我爸,感觉他俨然变了一个人。
不再慈祥,不再沉稳,不再有耐心。
他现在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浮躁,脾气还大。
“呵!”
忽然,房门口传来一声冷笑。
我急忙转身,就看见了我哥。
我哥冷冷地盯着我爸:“不就输了一千多万?既然你这么大口气,那就别让人打得鼻青脸肿,也别让妈把妹妹叫回来啊。”
“闭嘴,你个臭小子,哪有这样说你老子的!”我爸气呼呼地冲我哥吼。
我哥也吼:“你自己瞧瞧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昨天就叫你别赌别赌,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又捅了七百万的篓子,你那么有本事,那你自己去想办法吧,别指望着我妹。”
“你……啊!”我爸气得要从床上起来打我哥,结果闪着腰了,疼得大叫。
我妈赶紧扶着我爸,泪眼婆娑地冲我说:“安安,人家说了,三天内你爸要是不还钱,就要把你爸的手给砍了,知州那么有钱,七百万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只要你开个口……”
“够了!”
我哥生气地打断我妈的话,气愤道,“人家有钱,那是人家的,你们老是让妹妹去找他要钱,是还嫌妹妹受的屈辱不够多吗?”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爸气哼哼地道,“那知州是我们家女婿,他的钱不就是安安的,找他要个七百万又有什么难的。”
“呵!有什么难的?”我哥又冷笑了一声,“你们不知道吗?贺知州早就跟我妹离婚了。”
“什么?”
我爸妈惊愕地对视了一眼,全都看向我。
我垂着头没说话。
原来哥哥也知道我跟贺知州离婚的消息了,看来这确实不是什么秘密了。
也许很快,我是贺知州情人的消息也会传遍。
到时候,我这个曾经的豪门千金,也将彻底沦为人们饭后闲聊的笑柄。
我爸妈始终不敢相信地问我是不是真的跟贺知州离婚了。
在听到我确定的回答后,我爸顿时把贺知州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我哥在一旁冷哼:“他都帮我们家还清债务了,还给了你一千万,你还想怎样?也不想想我们以前是怎么对他的,他能做到这般,已经算是不错了。”
“可那也不能一发达,就把我们安安甩了啊。”我妈不忿地说。
我叹气道:“为什么不行?他又不喜欢我,也不欠我什么,甩我不是很正常?”
我妈被我堵得没话说。
我爸这才慌了,冲我着急地说:“就算你跟贺知州离婚了,你找他要七百万也不是什么难事吧?安安,你就帮帮爸好不好,三天后他们就会上门要钱了,爸不想被砍掉双手啊。”
我妈也扯着我的手臂哭:“是啊安安,你就帮帮你爸,贺知州那么有钱,念在以前的情分上,只要你开口,他肯定会给的啊。”
以前的情分?
我苦笑:“我跟他,能有什么以前的情分?”
我爸和我妈还在劝我,甚至PUA我。
我哥看不下去,低吼道:“你们真的够了,安安她是人,也是我们家宠爱的宝贝,也曾是骄傲的千金小姐,你们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地叫她抛下自尊,去找贺知州要钱?”
我妈捂着嘴哭泣。
我爸张着嘴还想说什么。
我哥漠然地打断他:“你不要再逼我妹了,这三天,我会拼命地凑钱,哪怕是死,我也会保住你那双好赌的手,这总行了吧?”
说完,我哥就把我拉了出去。
来到小区楼下,我已经泪流满面。
我哥抱着我,低声道:“你不用管他,这都是他自找的。”
“可他是爸爸,是那样疼我们的爸爸啊。”我哽咽道,“哥,爸怎么变成了这样?”
“谁知道,可能受不了破产的打击吧,总异想天开地东山再起,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局势。
说个不好听的,他经商手腕又不行,一直啃的,还不是爷爷奶奶的老本。
现在商场上,青年才俊层出不穷,哪有他的立足之地。
东山再起?怎么可能?”
我难过着,没说话。
我哥抹掉我的眼泪,道:“这事你就别操心了,哥现在有工作了,会想办法凑齐那七百万的。”
我知道我哥是在安慰我。
普通的工作,在三天内,怎么可能能凑出七百万。
我哥忽然又担忧地看着我:“你……现在还住在贺知州那里?”
我点了点头。
他眼神复杂:“他没对你怎样吧?”
我故作轻快地笑道:“没有,他挺好。”
“那他为什么要跟你离婚?”
我好笑道:“这能有什么原因,还不是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离婚不是对彼此都好?”
我哥深深地看着我。
怕他看穿我的心思,我找了个借口说回去。
我哥说要送我回去,我拒绝了,让他上去看看爸妈。
回去的时候,我没打到车,便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心里烦躁着那七百万的事。
忽然,脚边吹来一张传单……
“呵!”一声嗤笑。
我耳根子都热了起来,连忙道:“我…我一定会想办法还给你。”
“是吗?”他揪着我的衣领将我提起来,笑得嘲讽,“你拿什么还我?我倒是觉得,你直接脱光了求我,比你空口无凭地说会还我要来得实在得多。”
他说着就拉开了我的衣领。
我惊叫着‘不要’,猛地从床上坐起。
房间里一片昏暗,寂静的房间里除了我,哪里还有半个人。
难道贺知州没有回来?
我连忙下床往外面跑。
因为双腿酸软,下楼的时候,我差点从楼上栽下来。
王妈正在收拾客厅,看见我,连忙问:“小姐,您醒啦,饿了吧,想吃什么,我去给您做。”
我实在没什么胃口,摇摇头,冲她问:“先生回来过吗?”
“没有呢。”王妈说,“小姐要先生回来吗?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不用不用!”我连忙朝她摆手。
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我这才意识到,我刚才是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贺知州,梦见了他羞辱我。
夜风从窗口吹进来,我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这才发现自己身上都汗湿了。
我摸了一把脸上的汗,失落地朝着楼上走。
已经九点多了,看来贺知州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回到房间,我先去洗了一个澡。
可整个人还是很昏沉,身上也难受,浑身又沉又痛。
意识到自己肯定是发烧了,我找王妈要了两粒退烧药。
吞下药后,我很快又睡了过去。
一整夜,我的意识都在现实和梦境里徘徊。
我总感觉贺知州回来了,就在床边看着我。
可那又像是一个梦。
我整夜都昏昏沉沉,彻底清醒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
身上又出了一身的汗,但我感觉我的烧还是没退下去。
我整个身子还是难受得厉害。
王妈进来给我送早餐。
她见我脸色不好,探了探我的额头,说还是很烫,然后又去给我拿了两粒退烧药。
我问她晚上贺知州回来过没有。
王妈摇头。
我失神的看着窗外,心里说不失落,那是假的。
但更多的还是着急。
今天一过,要债的就要上门找我爸了。
不行,我不能一直这么等着贺知州回来,万一他一直不回来怎么办。
我还是得去找他。
来到贺知州的公司,我依旧能听见很多闲言碎语。
皆是嘲笑我和我爸的。
说我们是狗皮膏药,瞧见贺总发达了,就死皮赖脸地黏着贺总,怎么甩都甩不掉。
说我们不要脸,明知道贺总喜欢的另有其人,还一厢情愿的认为贺总喜欢的是我自己。
我没有理会那些嘲讽,径直的去了总裁办。
然而秘书小姐姐却告诉我,贺知州带着顾青青出去了。
我问贺知州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小姐姐爱答不理的跟我说了句‘不知道’。
我着急的在休息室里等了半个小时。
然而贺知州没等到,我整个人却是头重脚轻,晕乎得厉害。
这样不行,退烧药对我已经根本没有任何效果,我还是得去一趟医院。
人清醒了,才好找贺知州借钱。
打车去到医院,查完血,做完各项检查,已经去了一个多小时。
最后的结果就是风寒引起的高烧,因为高烧不退,要挂水。
我独自坐在输液大厅里,翻看着手机。
昨晚我问了贺知州两次回不回来,可他到现在,还是没有回复我的信息。
我惆怅的盯着聊天界面看了一会,忽然一阵尿急。
朝他撒娇么?
不会!
夸他么?
可看着他此刻冰冷的表情,我又夸不出来。
我盯着他寒冰似的俊脸,憋了许久,才开口:“您可不可以把票投给我,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是么?”
贺知州扯唇笑了一声,眉眼凉薄。
他这一笑,我的心顿时凉了一大截。
他那么讨厌我,肯定不会让我如愿。
可是我真的不能没有那300万。
我抛下自尊,抛却骄傲,努力地走到这一步,我不可以就这么失败。
陆长泽等得不耐烦了,冲贺知州说:“哎呀,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把你那一票投出来撒。”
我紧盯着贺知州。
只要他不将票投给27号,我就能拿这300万。
可很明显,他这会突然冒出来,就是为了针对我。
该怎么办?
怎样才能让他放过我这一次。
贺知州笑看着我,眸中噙着玩味和冷意。
我的心里一阵凉过一阵。
看他这表情,我几乎可以肯定,他马上就要将票投给27号了。
心中焦躁不堪。
眼看着他要开口,我不管不顾地跑下台,拉住他的手,近乎哀求地看着他:“只要你不将票投给27号,我什么都答应你。”
“啧,居然还有这样拉票的,这脸皮也忒厚了吧。”
“笑死,看她刚才装得还挺保守的样子,没想到在贺总面前这么开放。”
台下的观众开始议论纷纷,言语间带着对我的嘲弄。
27号更是朝我翻了一个白眼,满脸不屑。
陆长泽则环抱着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诶,这么仔细一看,她好像是贺总那位前妻呢。”
“哎哟,你还别说,还真是。”
“啧啧,听闻她以前仗着家里的势力对贺总可谓是百般羞辱啊,如今还真是风水轮流转,你们瞧她这会讨好贺总的样子,还真是贱呐。”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嘲讽,只是紧紧地拽着贺知州的手臂。
贺知州垂眸盯着我的手,轻笑:“什么都答应我?”
我使劲地点头。
他哼笑了一声,冰冷的语气里带着嗤嘲:“你觉得,我还会信你么?”
说完,他就毫不留情地将票投给了27号。
我怔怔地看着硕大的电子屏幕上,票数的对比。
27号刚好比我多一票,她成了第一名,而我……终究得不到那三百万。
27号开心得在舞台上跳了起来,她甚至还挑衅地看向我。
台下的观众也纷纷嘲讽我,讥笑我就算是脱光了取悦贺知州,贺知州也不会将票投给我。
周围的一切忽然变得混乱又嘈杂。
我的眼前慢慢腾起一抹水雾。
泪眼朦胧中,男人凉薄的眉眼,又是那样的清晰。
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不让我得冠军。
他在报复我,在惩罚我!
可我都已经跟他说了,这对我很重要。
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我知道他讨厌我,憎恶我,他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惩罚我?!
心里顿时腾起一抹酸涩的痛,还夹杂着一丝怨恨。
我眼眸通红地盯着他,哽咽低吼:“贺知州,我恨你!”
贺知州脸色沉了沉,眸光瞬间危险地眯起。
不待他发怒,我就转身往外面跑。
得不到奖金了,此刻我只想离开。
我一口气跑出了酒店,夜风吹过来,我整个人从里冷到外。
我抱着双臂,心里一阵酸楚。
陆长泽很快就追了出来。
他拉着我,冲我嘻嘻地笑:“小安然,别走嘛,咱们有话好好说。”
我用力地挥开他的手,冲他冷冷道:“贺知州是你故意叫过来的,对吧?”
贺知州明明在A市出差,若非他告诉贺知州,我参加了这个舞蹈盛会,贺知州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其实从他试探性地问我,要不要将参加舞蹈盛会的这个事告诉贺知州的时候,我就该猜到他会叫贺知州过来了。
只是我还是把他想得太善良了。
也是,像他们这种玩世不恭,惯常以作弄别人取乐的公子哥,又怎么会真的愿意帮我。
陆长泽诧笑着,没有否认。
我自嘲地笑了一声:“你们这样耍我,很好玩是吧?”
“哎呀,小安然,你别这么说嘛,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再说了,三百万而已,你朝他开个口不就……”
“够了!”我冷冷地打断他,“像你们这种无所事事的公子哥根本就什么都不懂。”
陆长泽郁闷了:“谁说我什么都不懂,我懂的可多了。”
一句话也不想听他多说,我快步上了路边的一辆出租车。
想起贺知州故意将票投给27号,故意让我失去那三百万,我的心里就一阵发酸。
我以前是对他不好,我也知道错了。
这段时间,我任由他欺辱,难道还不够么?
我辛辛苦苦地参加这次的盛会,也只是想要那三百万而已,他为什么非要如此针对我。
越想心里越是难受得厉害。
我转眸看向窗外,视线里一片模糊。
司机忽然在红绿灯路口停了下来。
“姑娘,你去哪啊?”
他看向我,眼神里透着怪异。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忘了换回自己的衣服。
此刻我的身上穿的还是那套羞人的女仆服。
我朝周围看了一圈,这个点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商场服装店都已经关门了。
好在我爸妈住的那个小区就在这附近。
我报了地址,司机很快就发动了车子。
十分钟后,车子就停在了那个小区的大门口。
下车的时候,司机善意地提醒我:“姑娘,晚上穿成这样别到处乱跑,很不安全。”
“好的,多谢。”我感激地看了司机一眼,然后快步朝着我爸妈那栋楼走去。
来到门口,我正要敲门,忽然听见里面传来的哭声。
是我妈的哭声:“这可怎么办啊?再过两天他们就要上门要债了,到时候可怎么办才好。”
“你别哭了行不行?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你啊,就指望着孩子们,儿子说得没错,我们不能再让安安去受辱了。”
“啧,瞧你说的,让她去找贺知州要钱,怎么就是受辱了。
再说了,她是我的宝贝女儿,我也舍不得她去受半点屈辱,可是你看,这不是没办法嘛。”
“说来说去,还是怪你,你不赌,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哎呀,你够了没有,我这还不是想着东山再起,让你们重新过上好日子,我哪里错了我?”
里面的哭声慢慢变成了争吵声。
我的心情也顿时压抑起来,要敲门的手停在半空中,慢慢篡成拳头。
以前那么喜欢回家,觉得家是温暖温馨的。
而现在这个‘家’却让我陌生至极,甚至有些抵触。
我转身,静悄悄地离开。
来到楼下,我拨通了哥哥的电话。
我哥顿了好一会才接听,对面的声音有些嘈杂,哥哥的声音也喘着粗气:“怎么了,安安?”
“你……”
“唐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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