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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浪轩结局免费阅读翡翠女王亿万难买番外

遇上方知有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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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你们这种没落人家的孩子才这样没家教。”薄老太太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嘲讽,看了一眼羞愧难当的江凤琴,毫不掩饰面上的嫌恶:“我们薄家的女儿要是敢这样对长辈说话,早就被打出家门了,还有没有礼节尊卑?”“薄太太说的对,这丫头从小就不懂事,我也想管好她,但是您知道的,她父母死得早,她就是个从小缺打的主,这嫁到了薄家来,还请您多多提点她,教教她怎么当人家媳妇。”江凤琴赔着笑,忍气吞声地讨好着。“可别!我还想多活几年,管不了这个小贱人。”薄老太太翻了个白眼,不给江凤琴好眼色。程瑶看不下去了,轻轻扯了扯母亲,低声道:“妈,你干嘛这样低声下气的,你这样子我感觉快要丢死人了。”江凤琴甩了她一个眼色,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要不是你想要嫁给薄震霆,我...

主角:秦歌浪轩   更新:2024-12-15 19: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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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歌浪轩的其他类型小说《秦歌浪轩结局免费阅读翡翠女王亿万难买番外》,由网络作家“遇上方知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就你们这种没落人家的孩子才这样没家教。”薄老太太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嘲讽,看了一眼羞愧难当的江凤琴,毫不掩饰面上的嫌恶:“我们薄家的女儿要是敢这样对长辈说话,早就被打出家门了,还有没有礼节尊卑?”“薄太太说的对,这丫头从小就不懂事,我也想管好她,但是您知道的,她父母死得早,她就是个从小缺打的主,这嫁到了薄家来,还请您多多提点她,教教她怎么当人家媳妇。”江凤琴赔着笑,忍气吞声地讨好着。“可别!我还想多活几年,管不了这个小贱人。”薄老太太翻了个白眼,不给江凤琴好眼色。程瑶看不下去了,轻轻扯了扯母亲,低声道:“妈,你干嘛这样低声下气的,你这样子我感觉快要丢死人了。”江凤琴甩了她一个眼色,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要不是你想要嫁给薄震霆,我...

《秦歌浪轩结局免费阅读翡翠女王亿万难买番外》精彩片段


“也就你们这种没落人家的孩子才这样没家教。”薄老太太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嘲讽,看了一眼羞愧难当的江凤琴,毫不掩饰面上的嫌恶:“我们薄家的女儿要是敢这样对长辈说话,早就被打出家门了,还有没有礼节尊卑?”

“薄太太说的对,这丫头从小就不懂事,我也想管好她,但是您知道的,她父母死得早,她就是个从小缺打的主,这嫁到了薄家来,还请您多多提点她,教教她怎么当人家媳妇。”江凤琴赔着笑,忍气吞声地讨好着。

“可别!我还想多活几年,管不了这个小贱人。”薄老太太翻了个白眼,不给江凤琴好眼色。

程瑶看不下去了,轻轻扯了扯母亲,低声道:“妈,你干嘛这样低声下气的,你这样子我感觉快要丢死人了。”

江凤琴甩了她一个眼色,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要不是你想要嫁给薄震霆,我犯得着跟人家这样点头哈腰拍马屁啊!

再说了,薄家这么有钱有势,你日后要是如愿嫁给了薄震霆,那可就不同了,有了薄家的撑腰,谁还敢瞧不起她们程家,薄家本身就是贵族,本来就该天生高人一等的,她捧着点有什么不对?

“薄太太,我们想见见江灼,您能不能叫她下来见我们?”江凤琴讨好地问道,脸上堆着笑。

“李管家,去把江灼叫下来。”薄太太懒懒吩咐道。

“是。”李管家应道,连忙上楼去敲江灼的门。

江灼刚醒没多久,躺在床上刷手机,李管家在门外敲门,告诉她尽快下楼,太太吩咐的,江氏夫妻带着女儿来了。

“知道了,我一会儿就下去。”江灼很不耐烦,敷衍地应了声。

这个江凤琴是怎么回事?都说清楚了,还来什么来,是还没被打够?

江灼实在是心烦,躺在床上摆烂完全不想动弹,猜不到江家夫妻来的目的,但也知道江凤琴这人是个疯婆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要是这颠婆再冲到楼上来闹事,到时候薄老太太又要在一边说风凉话一边看热闹,江灼在心里把可能的情况都过了一遍,想了想还是打算下楼去看看,真的是怕闹起来太难堪。

她直接套了件睡衣就拉开了门,正好遇到了薄震霆上楼,俩人一对视,薄震霆本来正准备跟她说几句话,却碰到了她漠然扫了他一眼的目光,顿时便将话咽了回去。

他站定在楼梯处,盯着她下楼,江灼似是把他当成了空气,若无其事地绕开了他。

他脸色沉了下来,江灼却又突然间回头,笑颜如花,“薄震霆,今天公盘有事吗?你有什么没有做完的事需要我帮你吗?”

她这突如其来的讨好显然别有他意,相比较刚刚的冷漠更令人生气,他冷哼一声,转身要走,江灼连忙上前一步拉他袖子,一脸的笑意过于讨好,她不想见江氏夫妻,只需要薄震霆一句话的事啊,帮她一下不行吗?

这个男人显然是懂她的心思的,他扫了一眼她抓住他衣袖的手指,脸色不善,语气也带了怒意,“放手。”

“噢。”江灼当即就松开了手,还顺手替他拍了拍被自己抓皱的衣袖,一脸的无辜实诚。

薄震霆一脸嫌恶,眉头直皱,看得江灼十分火大,她冷嘲热讽,“你有病啊,碰你一下都不让,我又不是病毒。”

薄震霆怒意更甚,声音冷沉,“我劝你少在我面前用这种勾引男人的手段,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行为对我没用,不会得到你想要得到的任何东西,我厌恶这一套。”

江灼懵逼,哈?

看着他一脸自以为是的样子,真想一拳打烂他的脸,他是个什么东西?

江灼拳头开始痒了,她只是需要他出面说句话,解个围而已,他从哪里脑补出来她这么下贱呢?搞得像是她要故意吸引他似的。

有没有搞错?全天下就他一个男人吗?所有的女人看到他都需要腿软膜拜,发出惊叹吗?

别太搞笑,真以为自己是天下罕有的美男?江灼翻了个大白眼。

薄震霆这个男人是她这辈子见过最讨人厌,心肠最坏,为人不善,嘴又厉害歹毒的。

怪不得这么大年纪都找不到女朋友,谁要跟这样的男人好?跟他在一起还不得被他气死?谁要是嫁给他,肯定得离。

也不一定会离,像他这样的男人想必是不会让老婆跟他离婚的,老婆只能被逼着去出轨,一天到晚不会说句好话,老婆从他这儿得不到任何情绪价值,那当然是要出去找别人的,到时候他可就……

江灼疯狂脑补了一出内心戏,心情好了起来,一想到他未来的老婆出轨给他戴大绿帽子,刚刚的气就消了,忍了忍终于下了楼。

程瑶一看见江灼下楼,已经不悦地叫了起来:“你怎么到现在才下楼?你是死在楼上了吗?你没看到爸妈在楼下都等了你这么久!”

“闭嘴。”程德安低吼了一声,制止了自己的女儿,佯装怪罪道:“有点礼貌,那是姐姐!”

“爸,你干嘛啊,你在家明明是……”程瑶不服气地咽下了话,气得满脸通红,终究是没再吭声,心里气半死。

在家时,她随便怎么欺负江灼爸爸从来一声不吭的,现在却在别人面前这样制止她,还凶她,让她的脸往哪儿放?

为什么爸爸要这样凶她?难道因为江灼嫁到了薄家,所以要这样对她吗?程瑶不理解。

薄老爷都死了,她不过是个找回来冲喜的,连婚都没结上呢,就是个寡妇而已,薄家怎么可能重视她?一个不高兴就会把她赶出门去,真搞不懂爸妈干嘛眼巴巴地跑来薄家上赶着巴结她,竟然还当着薄家人的面凶她这个独生女!

江灼一脸漠然,扫了江凤琴程德安一眼,一屁股坐进沙发里,“找我干嘛呢?”

她一脸冰冷的样子让程德安很尴尬,江凤琴也讪讪的,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看笑话的薄家老太太,这一对夫妻顿时无比尴尬,硬着头皮上前套近乎,程德安慢吞吞地找着措辞:“灼儿,姑父今天来……”


秦朗十分不耐烦,看也不看她,从她身边过去,到冰箱里拿了瓶水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他的这副表现看在耿心然眼里,当然就是答案昭然若揭。

“秦朗你背叛我!你这个王八蛋!你是不是看上她了?你说!你是不是想反悔不要我了?你别忘了你当初……”

“闭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秦朗怒道,打断了她的言语,面色冷淡,神情间尽是不耐烦,“江灼是薄家的人,就之前新闻里放过的。”

“薄家的?”耿心然一愣,回忆了下,面色松弛了下来,“哦,是她啊,我记得了,她就是那个薄老爷买回去的江家小姐,听说还把薄老爷给克死了。”

她想到那天遇到了江灼的情景,气不打一处来,“她那老老公死了,这就耐不住寂寞出来找年轻小伙子了,你也真是的,你都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了,也不知道避避嫌!你和她说那么多话干什么?居然还送她回家,你不怕被新闻媒体知道了,让你上热门!”

“好啦!不要闹了,你动点脑子想想,她是薄家的人,现在薄家的掌权人是薄震霆,你今晚没看到吗?她和薄震霆关系那么好,薄震霆什么时候出席过这种宴会?可是她参加了,薄震霆就来了,而且还和她喝酒,要是我们和她的关系交好,她能在薄震霆面前帮咱们说得上话,你想想,我们这个新开的公盘,很可能就会和薄震霆的一样,也能接触到政界,到时候人脉关系,前途收益,可就不能同日而语了,薄震霆是什么人,整个Z城,哪个人能比得上他!说他只手遮天也毫不为过!”

耿心然沉默了,没有再吭声,秦朗这一番解释显然抚慰了她,她心里平衡了许多,可是仍然不死心的肯定一下:“你意思是你完全不喜欢江灼,你对她这么好,只是为了和她攀点熟人关系,好让她在薄震霆面前帮你说点话,好让你的公盘慢慢地和政府也搭点关系,你是利用她,让她替咱们的事业铺路,是不是这样?”

“那当然了,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成天争风吃醋,有这力气用在事业上,哪还有男人什么事?你居然也会和普通女人一样怀疑我,我没一个地方对不起你,你还这样指责我,我一进门水也没喝上,你却把我先怀疑一顿,这也太过分了。”

秦朗十分不耐烦的肯定了自己的意思,再加上几句习惯性的哄女人的语气,耿心然的脸上已经没了怨怒,嘴角微微勾起,显然是被他几句话给哄好了,她柔柔地将头靠在他的身上,撒娇地替他捏肩膀,一番娇媚的依恋,轻声问他:“秦朗,你会不会一直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再也不会爱上别的女人”

秦朗眉宇间又出现了不耐烦,耿心然将胸口肌肤靠近了他的背部,傲人的柔软紧紧的贴着他,手指滑过他的喉结,意图很明显了,但是秦朗根本没意愿,眼里神色冷淡,什么反应也没有。

耿心然见他不为所动,眸中闪过一丝怨意,伸手滑向他的皮带,手指正要去解,秦朗一把抓住了她,“我今天太累了,明天还有很重要的会要开,今天早点睡觉吧。”

耿心然咬着牙,红唇都快变了形,眸中全是怨恼,竟也强忍着咽下这口气,“好吧,既然太累了,我们就早点睡吧。”

这抓一个男人就好比抓风筝,既不能抓得太紧了,牢牢地抓在手里片刻也不放松风筝飞不远,成不了气候,说不定还会一头栽到地上,又不能抓太松了,太松风筝越飞越高就不受自己控制了,最聪明的方法是有放有收,既然他累了,她就该听话懂事,做个体贴的女人,以免让他反感。

她可不是江灼,白长一个智商高的蠢脑袋,除了读书好,其它啥也不行,读到博士又怎样,还不是抓不住男人的心。

江灼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沉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流过她的四肢百骸,太舒适了,江灼恨不得连脸带头都浸入,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清晰沉稳,江灼直皱眉头,这时候谁会来敲她的门,除了那人,也没谁了。

她没好气的起身,皱着眉,十分不高兴,这寄居在别人的地盘上就是不自由!

门开了,门外高大的男人扫了她一眼,眉头就蹙了起来。

“薄震霆,你什么意思?我好歹名义上是你后妈吧,虽说跟你爹没半毛钱关系,可你能不能表面上至少顾忌一下,这让人知道了会怎么说啊?你大晚上不睡觉是你的事,你能不能不要来敲我的门?”

她十分看不惯的扫了他一眼,一身暗纹织锦绣的睡袍显得他格外高大俊美,体态修长耐看,她仔细盯了下他的领口,睡袍下还穿着工整的暗纹真丝睡衣,这个男人,穿得这么一丝不苟,是怕她会怎么他么?至于么?

薄震霆面色微冷的低头看了她一眼,突然推门,把她推进房里,反手又把门关上,室内灯光被他高大的影子一遮,暗了一瞬,气温都仿佛低了几度。

江灼内心一个激灵,他什么意思?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薄震霆眸色沉沉地看着她,坐在她床边的沙发上,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看,面无表情,目光胶在她裹着的浴巾上。

“喂,你别这样看着我,你有什么事你就说,我就这一层浴巾裹身上,你这样看着我我会很紧张,我要是一个不小心浴巾没裹好掉下来了,那你薄震霆的名声可就保不住了,别说我没提前说啊。”

薄震霆盯着她看,眸色越发危险,良久,他道:“杜绝和陌生男人接触,不允许坐陌生男人的车,不要跟陌生男人有眉来眼去的举动。”

江灼懵了,转而唇角微勾,眸中闪过一丝怒意,口上却是调笑,“你这酸得跟陈年老醋一样的口吻,听起来跟吃醋一样。”

薄震霆皱眉,面色更加冷沉,眸色微微闪过锋芒,看着她的眼神就像看白痴一样,不屑又矜贵。

“薄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容不得你这种举止轻浮的人。”他冷声挑明介意的点,打断了江灼的自我感觉良好。


“原来是震霆来了。”

老太太目露欣然之色,连忙招呼,“震霆,你父亲他……”

他扫了一眼灵床,脸上并无悲伤之色,只是淡淡扫了一眼。

“医生已经说了是心肌梗塞。”

一片死寂。

来参加葬礼的,有不少熟悉薄家和江家的人,都知道江总和薄太太曾是故交,曾有意将薄震霆和江灼联姻。

时移世易,江氏集团被人窃据,薄家却雄踞一方,两家早已今非昔比,再加上江灼不成气,而薄震霆是什么人?即使江总仍然在世,只怕也不好意思再提联姻之事。

他年纪轻轻,已经创下自己的产业,不亚于其父,甚至在商场上和薄世勋不分父子,照样竞争,这样的天之骄子,江灼哪里配得上?

“就是这个小贱人害的!她害死了你父亲!”

老太太显然无法接受儿子的死亡,见他似乎想放过江灼不予追究,顿时强行栽赃,不顾一切也要赖上江灼。

“薄老爷得到了一块极品帝王绿,他太开心了发了病,也怪我?”江灼觉得不可理喻,脸色很不好看。

医院那边已经将病情详细告知了薄老太太,再加上在场的薄家保镖人人都可以作证,说实话,确实没有理由将责任怪在江灼身上。

老太太也无话可说,江灼转身就想离开,被薄文月扯住,“你不能就这样走!”

“怎么?准备让我来继承遗产?”江灼哂笑。

薄文月一噎,按法律,江灼确实可以继承薄世勋的一半遗产。

薄老太太也是一噎,继承遗产?那怎么行?那不是便宜了这个贱人!

江灼只是那么一说,并未真的想拿薄家的钱,她唇边淡淡一抹讥笑,看着薄老太太和薄文月一副被打击的模样。

薄震霆将目光转向她,淡漠的扫了她一眼,江灼只觉得这样的眸色如一把雪刃,有一种压迫感。

“哥,她就是爸爸娶的那个江灼。”

薄文月怯怯地说了一句,连目光都不敢看薄震霆,虽然是兄妹,但是她从小就觉得哥哥很冰冷,家里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薄震霆。

薄震霆并无反应,似乎根本认不出江灼是什么人。

薄文月慢慢放了心,哼,江灼痴恋哥有什么用?哥都不认识她,当面都认不出她来。

“既然是小妈,爸爸现在去世了,理应由她来继承。”

薄震霆开了口,声音低沉,如大提琴般悦耳动听,这个男人真是得天独厚,占尽了世上好处。

薄文月的脸立刻就黑了,不可置信的看着薄老太太,“奶奶……”

薄老太太正要质问,薄震霆又开了口:“我父亲的集团财务亏损严重,他生前已经将公司的股份及名下财产,全部都折算给了我,现如今,还欠17个亿,你是他的配偶,按法律,继承财产,也继承债务,这17个亿的债务,由你继承。”

什么?江灼一瞬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17个亿?她来还?

薄震霆说完就走。

江灼只觉得浑身血液直往脑门上涌,抬脚就要追,被薄文月一把抓住。

“站住!你不准走!你欠我们家17个亿!你要还!”

薄老太太还处在震惊中,什么意思?世勋弄垮了家业?震霆扭转了乾坤?老子倒欠儿子17个亿?

“江灼,你现在走了,我就报警抓你,哥说了,你欠他17个亿!”

……

江灼只觉得用了这个身子后,把自己给彻底坑了。

好在薄家也没有禁锢她的自由,给了她一个房间,让她好好待着。

她琢磨着怎么将这17个亿还清,仔细分析了下,17个亿,虽然是天文数字,但是还好,她的异能还在……

等她还完了这笔钱,她就离开薄家,爱去哪里去哪里,这样想着,她就慢慢睡着了。

隔天,她去了浪轩。

浪轩是她的产业,虽然铺子很小,但是她做的本身就是解构原石的生意,铺子店面不是个事,重要的是佣金多。

浪轩的铺子关着,不过她记得密码锁,抬手准备输密码时,突然镜面上照出了一个人影,她愣了一下,立刻放弃了输密,离开了浪轩,躲在附近角落里。

一个熟悉的人影朝浪轩这边走来,她皱了皱眉,还怕认错人。

那人越走越近,江灼一怔,这不是秦朗么?

满面春风,眼神里都漾着喜色,这一大早的就往浪轩来,而浪轩大门紧闭。

江灼从角落里出来,到了浪轩门口,掏出手机,一副要联系铺子的样子。

“你好。”秦朗上前打招呼。

“我找秦歌老板解原石,我们约好的。”江灼仔细的看他的表情。

秦朗眸光微闪,直觉眼前这个女人不好惹,长得太过明媚漂亮,下意识的收敛了神色,淡淡应道:“秦歌死了,这个铺子现在是我的。”

江灼心里一冷,秦朗用指纹开了门,引她进来。

“秦歌以前的搭档呢?”

“她将铺子给了我。”秦朗笑了笑,给她倒了杯水。

江灼的心沉到了底,浪轩铺子在她死后不到一天,就被她的搭档易了主,居然是秦朗。

“你的原石带来了吗?”

“没有,我只想给秦歌解。”江灼淡淡回道,“我听说秦歌解涨率高。”

“秦歌是我的妹妹,都是秦家人,对原石的解构都是家传的,秦歌能解涨,我也一样解涨,以后这浪轩,和秦歌在的时候一样,而且会更加红火。”

像是表决心一样,秦朗暗暗捏紧了掌心,江灼将他的细微表情尽收眼底,面色渐渐冷了下来。

出了浪轩,她抓着河道边的水泥栏杆,十指指节抓到发白,拼命的拨打耿心然的手机,果不其然,已经停机。

再查浪轩的账户,果不其然全部转移到了秦朗名下。

耿心然和秦朗……

细微的昔日画面,如同电影般划过她的心头。

这两个人,是从什么时候勾结在一起的呢?

秦朗是秦家收养的孩子,她父母极有爱心,经常在周末日去孤儿院做义工,她小小年纪,也跟着父母经常去玩,便认识了孤儿院的秦朗,秦朗从小便陪她玩,她求着父母带秦朗回家,从此便以为自己有了一个疼她的好哥哥,直到她成年后才意识到……

秦朗对她的行为有多恶劣!

她恨透了秦朗!

而耿心然,是她同窗了近十六年的好友!

怎么也想不到是耿心然背叛了她,将她的铺子拱手让人就算了,偏偏要给秦朗!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心里有千百个疑问理不清,像缠了团的线。

再想起她看盘回国的那个晚上,那个要了她性命的夜晚,只有耿心然知道她的行踪!

那辆车分明是故意要她的命……

江灼呼吸急促,掌心冷得像冰,整个人如坠冰窟,耿心然,你好狠!

秦朗恶劣,而耿心然是阴毒!

幸好她没有死,她还活着,既然这样,欠她的,要数倍还回来!伤她的,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翻开林萧查到的资料,薄震霆眉头紧锁,这份资料已经囊括了江灼从小到大任何细节,林萧查得非常详细,可是没有一件事和断翠相关,别说断翠了,就是跟翡翠相近的事也很少。

这明显不合常理,不仅是这个,还有性格,向来懦弱好欺的人突然变成了另一个人,牙尖嘴利,又性格激烈,这怎么也解释不通?

薄震霆合上卷宗,眉头紧皱,这有什么科学合理的解释吗?

他是无神论者,从来不信什么怪力乱神。

他想了想,走出了房间。

江灼瘫在房间的沙发上很久了,实在太累了,她闭上了眼睛,房间里弥漫着精油的香气,她打算好好呵护下自己的宝贝眼睛。

江灼有点无语,本来想找个眼皮拉棒的,可是没找着,倒是被她在柜子里发现了个邮包,居然没拆封,看了一眼,收件人是薄文月,但是她显然忘了这事,把它遗落在柜子里。

江灼毫不客气的给她拆了,万万没想到是个“小飞鱼”,女式的,她翻了个白眼,行吧,找不到眼皮拉棒,就用它代替了。

瓷白的浴缸里放满了温水,江灼整个人都泡在里面,房里开着缓缓的音乐,舒适得令人昏昏欲睡。

薄震霆已经敲了很久的门,始终没有人应。

他站在门外,眉紧皱着,听着里面明明有声音,却故意紧闭的房门,薄唇微抿,直接推门进去。

薄家别墅的每个房间空间都不小,进去后,只听见里面的卫生间里传来了音乐声和洗澡的声音。

江灼被脚步声惊醒,她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幻觉,犹豫了下,她决定出去看看。

她刚从浴缸里站起来,突然间放在浴缸台上“小飞鱼”掉了下来,江灼慌忙去捡,这东西用电的,进了水就坏了,正在她抓着小飞鱼跨出浴缸时,突然一个男人的身影从门口一晃,她登时愣在当场。

隔着一道全透明的玻璃门,她一条腿刚跨出浴缸,薄震霆站在玻璃门外,就这样俩俩相望!

她愕然,薄震霆眉宇紧皱,他已经看到了她手上拿的“小飞鱼”,那似乎是个女式“安慰”机器,她在干嘛呢?

心头突然间就升起了无名火气,一时之间分不清是觉得自己看到了她的身体很吃亏,还是气那个人刚死,她就这样耐不住寂寞,居然机器都用上了!

“真贱!”他冷哼一声,看着她的眼神里带着讥讽和鄙夷,带着怒火离去。

听见传来的摔门声,江灼愣了很久也没反应过来。

这大半夜的不敲门就进来的不是他薄震霆吗?

这把她看光光的人不是他薄震霆吗?

这还是她“继子”呢,夜深人静进她房间来不知道干啥的人不是他薄震霆吗?

怎么他还好像一副受了极大委屈,吃了好大亏似的?

他发个什么火?

骂谁呢?谁贱啊到底!

江灼气得无语,这有钱人家的子弟呼风唤雨惯了,什么事都要倒打一耙啊!

她想想还是不和她一般见识,她的重生生活从明天真正开始了,不能被打扰,她要修整身心,调整好自己,迎接明天。

秦歌已经死了,而她来了,就让她来延续翡翠行的神话,引爆豪富圈吧。

隔日一大早,她踩着高跟鞋,笑容明媚的下了楼,这一夜睡得极好,眼神亮亮的,整个人神彩飞扬。

转头看见薄震霆正好开车出了地库,停在了大门口,他似乎在给谁打电话。

江灼一笑,上前去敲车窗,“嘿,你是去公盘吧,我们同路,一起一起啊!”

薄震霆放下电话,抿着唇,扫了她一眼,眸色冷沉,车窗随即升起紧紧闭合,车身擦着她,瞬间开走。

江灼:“……”

这人有病吗难道?同住一个屋檐下,同去一个目的地,顺路带一下她会死啊!

这薄家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太难相处了,她套在这江灼的躯壳内,委实是给人害惨了!

本来公盘解石人招聘在翡翠圈内是个大事情,对解石人要求很严苛,说是万里挑一也不为过,上次江灼那令人惊异的解石让公盘的负责人破例发了聘书,盛情请江灼担任这界的解石人。

从此,江灼算是有了一份工作,有工作就有钱了,有钱就不必看薄家人的眼色。

薄震霆的车在公盘处刚停下,林萧就巴上来了,拉着他下车,笑眯眯的问他:“怎么样?昨天回去后,有什么新鲜的事要跟我分享吗?”

薄震霆不悦的扫了一眼他,不由得想起了昨天她在浴缸里和他俩俩相望的样子,眉宇间皱得更紧了。

他是认识江灼的,因为有母亲和江夫人这层关系,其实他们还是很熟悉的,江灼以前一副小白兔样子,唯唯诺诺,又呆又蠢,从来都是低着头的,他偶尔说句话,她都是缩着手,只知道拼命点头。

而现在的江灼,不仅完全不怕他,敢和他讲话,敢正视他的双眼,还敢和他顶嘴。

而且样子也变了,以前软弱可欺,一副小媳妇样,现在脚踩高跟鞋,气焰比身高还高,风情又妩媚。

不可控制的又想起了她昨天在浴缸里的模样,薄震霆黑着张脸,一言不发,浑身气场冷冰冰。

“喂,你干嘛这副样子,怎么了啊?”林萧看着他,噎了噎,小心的问。

“成天问,你看上她了?”

“怎么可能!她是你小妈!”林萧惊愕了,连忙否认。

薄震霆的脸又黑了三分。

“走路不看路啊,眼睛白长的啊!”一道尖锐的女声传进了耳朵里。

“对不起。”应声的是一个少女声音,格外年轻,还带着稚嫩。

“对不起就行啦,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你是干嘛的!”尖锐的女声带着不依不饶和高高在上。

“我是新来的公盘解石解说员。”年轻的声音轻轻应道,带着新人特有的顺从。

“新来的啊,新来的还这么没眼力劲!”

……

“高娜又欺负人了,可都是仗着你的面子。”林萧说着话,觑了一眼薄震霆。

薄震霆转身就要走,对这种女人间的吵架他半点兴趣也没有,林萧也觉得自己话多,连忙跟上。

“是你撞了人家!还得理不饶人啊!”一道熟悉的女声响起,俩人步子都顿住了,薄震霆神色复杂的回过了头。

“你谁啊!”高娜将面前的女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

“你管我谁呢,你撞了人家,你得道歉!”

“我道歉?拜托,这位小姐!你没听到刚刚人家已经亲口跟我道歉了吗?你没长耳朵啊!”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全部都是摄像头,我可以调出监控来证明,我亲眼看到的,你就是撞了人家,而不是人家撞了你!”

高娜盯着这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女人,长相惊人的美,气场又嚣张,想着是不是哪个富豪包养的小三儿,没弄清她是什么身份之前,想想还是别得罪的好,她冷哼了一声:“哼!多管闲事!”

踩着高跟鞋登登登地走了。

一边瑟瑟发抖的新人说话结巴:“谢,谢谢,其……其实没必要得罪她的。”

江灼恨铁不成钢的扫了她一眼,恨声道:“你也是个少见的包子,明明是她欺负你,你为什么不反击?由着她趾高气昂的欺负人?”

“我是觉得这点小事,没必要太较真,过去就过去了嘛。”

俩人并肩走着,说着话,完全没看见不远处的薄震霆和林萧。

“可是明明就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往身上揽?为什么要忍这种本不该忍受的气?”

“那我没她厉害,你看她多凶,她声音一高我就害怕。”

“你也太没用了,你这样会被人揪着欺负的,你懂不懂?”

“我教你,骂人有什么不会的!”

……

林萧一脸惊愕,薄震霆黑着张脸若有所思,林萧捅捅他,“这就是那个之前经常来你公司送饭的江灼吗?这完全也不像啊,她以前不这样啊。”

薄震霆眸色沉沉,看着远去的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的女人身影,薄震抿成了一条线。


现在更气,他刻意带着高娜来参加这次宴会,为的就是想看看她啥反应,结果她根本没看见他带着个女人,无动于衷,真是气死他了。

他转身就走,撇下高娜,冷漠的可怕。

从秦朗身边经过时,江灼特意慢下步子,果不其然,秦朗就跟了上来。

江灼站在路边故意等出租车,马上秦朗就正好开着车从她那边经过。

“江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吧,我打车就行,住的比较远。”

“江小姐没关系的,这夜里打车也不安全,我是东道主,我有责任把客人送回家。”

江灼似在犹豫,然后像是抵挡不住对方的盛情邀约,终于打开了车门,坐在了副驾驶处。

“麻烦秦总了,可是你送我回家,那你女朋友怎么办呢?”

“江小姐你误会了,她不是我女朋友,只是我今晚的舞伴罢了。”

他笑容温和,眉眼里全是笑意,斯文败类就这个长相。

江灼心里直犯恶心。

她以前怎么就瞎了眼,觉得天底下最阳光的人就是秦朗,还好死不活的想和他结婚?她还一度觉得秦朗的出现就是她生命里的一道光。

真的眼瞎。

“你们很般配。”她红唇微微勾起,实心实意。

他们确实很般配,一样都是蛇蝎心肠,窃取财物,贪得无厌,害她性命,心狠手辣。

“江小姐,你住哪里,我导个航。”

“我住在翡翠湾道帝王坻818号。”

秦朗微微发怔,愣了愣,试探着问道:“我在新闻上看到,那是薄家的地址,你……你和薄总是亲戚吗?”

“想必秦总之前应该看到过新闻,我是江氏集团的江灼。”淡淡一句话,江灼的唇角边微带讽意。

“哦,我听说你和薄总以前有过婚约的,前几年还上过新闻,真没想到……哎,不好意思啊,我冒昧了。”秦朗瞬间就懂了,看她的目光里更加意味深长。

没想到啊,她先是和薄震霆有婚约,到最后居然是薄老爷买回去的那个续弦,薄老爷死了以后,那薄家大笔的遗产不就……

“不过是豪门笑话,倒也没有什么不可见人的。”江灼并不打算隐瞒,和盘托出的很坦荡。

车一路开着,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很快便到了翡翠湾道,这是全Z城最富有的地域,秦朗望着不远处蔓延的山脉,和一处处非豪富才能私有的农庄和马场,目光慢慢凝滞。

车子在薄家门口不远处停了下来,江灼下了车,明眸璀璨的一笑:“谢谢秦总专程送我,给你添麻烦了。”

秦朗立刻下车为她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替她护着头,气度温文尔雅,“别叫我秦总这么生疏了,叫我名字吧,我也能叫你的名字吗?今晚认识你实在很开心。”

“秦总高兴就好。”江灼微微一笑,并未不允。

正要走时,突然手臂被秦朗急切的抓住了,她回头来看,正好见到他慌乱又害羞地将她手放开,在他有些意味深长的急促和期盼里,江灼看到了他微微泛红的脸。

想当初她就是被他这副容易害羞的神情给迷住了,觉得他是少有的纯情好男生,然而他现在又……

“江灼,我能要一个你的联系方式吗?”

“下次吧,我要回家了,下次如果我们再遇到的话,就留个微信吧。”

江灼淡淡的扔了一句话,踩着高跟鞋进了薄家的大门。

秦朗倚着车,看着她远去的身影,脸上的笑意逐渐凝固了,没想到江灼居然和薄家有这么多的关系,薄世勋一死,肯定会有一份由她继承的遗产吧,再加上薄震霆的关系,他是亲眼看到薄震霆对她的态度的,这么看来,这个江灼身价可以啊。

薄家今天来一个不速之客,倒是很不同寻常。

江灼刚踏进门,就看到了姑妈江凤琴来了。

她正在和薄老太说话,低着头,听着薄老太絮絮叨叨的说着一大堆,她就不停的点头哈腰,接连称是,态度很卑微,满是讨好和应承。

江灼愣了愣,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江家的人。

记忆中这个将她卖到薄家的姑妈是很嚣张的,倒是没见过她这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看见她在那里发愣,薄老太不悦的瞥她一眼,神色冷淡,半句话也懒得跟她说,竟是径直上楼去了。

江凤琴又是低头哈腰的样子目送她离开。

见着薄老太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方向,江凤琴神色一变,眼神顷刻间凶狠了起来,“你这个赔钱货,给我死过来!”

江灼觉得好笑,这个江凤琴对待薄老太太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对自己亲弟弟唯一的遗孤却这样蛮狠霸道。

占着这个躯体,倒是无法回避的,她也不怵,把包一放,就迎上去,“你想干嘛?”

江凤琴眼神阴狠,四十几岁的脸上表情扭曲,看起来有点狰狞,见她过来,手扬上去就是一个嘴巴。

江灼一看就知道她会动手打人,以江凤琴的性子,向来欺软怕硬,在外头受了气,甚至受了老公的冷待,都可能把气撒在软弱的人身上,江家就江灼最软弱可欺,这些自然都是她来逆来顺受。

突然间忍不住心疼原来的江灼,自己懵懂软弱,父母双亡,活在姑父姑母的淫威之下,恐怕内心深处还期待着些许的温情,真的是太可怜了,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这一个嘴巴子打得又狠又重,江灼嘴边很快就沁出了血,她不在乎的伸指擦去,看了眼指尖的血痕,目光冷冷的看着江凤琴。

“江氏集团是我父亲的家业,是我江家的,为了江氏集团不至于倒闭,把我卖给薄家也就算了,就当是我为我的家族作出的牺牲,你是我亲姑母,得你这些年养活,这一巴掌,我就当是还了你,从今天开始,你是你,我是我,你最好守住江氏集团,我迟早拿回来。”

“死丫头!你敢再说一次!你再说一次我撕烂你的嘴!别以为你有了薄家当后台我就不敢动你!无法无天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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