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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恶毒女配只想好好活下去赵洋楚怜全局

酥酥饼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怜儿,这白玉你莫要再两文钱当了。”沈墨拿出一块色泽富丽的白玉放在楚怜的手掌心。楚怜手心沉甸甸的泛着凉意,是那块沈墨视如珍宝的白玉,就是为了这块玉三年前他放弃尊严像狗一样任由她欺负;再次看到这块玉的时候,她还是心情复杂,毕竟那个梦对于她而言可以当做是一个梦,对沈墨来说却是真实存在的,那种自尊上的践踏,真叫人看了心里闷痛。她推辞:“这是你娘给你的,我怎么能收。”“我娘说给我心仪的姑娘,所以你能收,怜儿,我钟意你,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个好不好?”好不好?他有在询问她吗?这该死的温柔乡,简直把人迷的晕头转向,楚怜顿时觉着那些所谓的霸道在温柔面前荡然无存。原本是个浪漫又温馨画面,而楚怜脑袋似乎有泡,突然抬头问他:“你和白禾青梅竹马,为何你不把白...

主角:赵洋楚怜   更新:2024-12-17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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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洋楚怜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恶毒女配只想好好活下去赵洋楚怜全局》,由网络作家“酥酥饼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怜儿,这白玉你莫要再两文钱当了。”沈墨拿出一块色泽富丽的白玉放在楚怜的手掌心。楚怜手心沉甸甸的泛着凉意,是那块沈墨视如珍宝的白玉,就是为了这块玉三年前他放弃尊严像狗一样任由她欺负;再次看到这块玉的时候,她还是心情复杂,毕竟那个梦对于她而言可以当做是一个梦,对沈墨来说却是真实存在的,那种自尊上的践踏,真叫人看了心里闷痛。她推辞:“这是你娘给你的,我怎么能收。”“我娘说给我心仪的姑娘,所以你能收,怜儿,我钟意你,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个好不好?”好不好?他有在询问她吗?这该死的温柔乡,简直把人迷的晕头转向,楚怜顿时觉着那些所谓的霸道在温柔面前荡然无存。原本是个浪漫又温馨画面,而楚怜脑袋似乎有泡,突然抬头问他:“你和白禾青梅竹马,为何你不把白...

《快穿恶毒女配只想好好活下去赵洋楚怜全局》精彩片段


“怜儿,这白玉你莫要再两文钱当了。”沈墨拿出一块色泽富丽的白玉放在楚怜的手掌心。

楚怜手心沉甸甸的泛着凉意,是那块沈墨视如珍宝的白玉,就是为了这块玉三年前他放弃尊严像狗一样任由她欺负;再次看到这块玉的时候,她还是心情复杂,毕竟那个梦对于她而言可以当做是一个梦,对沈墨来说却是真实存在的,那种自尊上的践踏,真叫人看了心里闷痛。

她推辞:“这是你娘给你的,我怎么能收。”

“我娘说给我心仪的姑娘,所以你能收,怜儿,我钟意你,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个好不好?”

好不好?他有在询问她吗?这该死的温柔乡,简直把人迷的晕头转向,楚怜顿时觉着那些所谓的霸道在温柔面前荡然无存。

原本是个浪漫又温馨画面,而楚怜脑袋似乎有泡,突然抬头问他:“你和白禾青梅竹马,为何你不把白玉给她?”

沈墨眼尾带着笑,将她搂紧:“怜儿吃醋了?”

“我……我哪有,我就是好奇。”她的确是好奇,算一算白禾和他认识十几年吧,而自己最多认识三年多,而且那三年……呃,也是够让人无语的,楚怜差点因为那三年干的事小命都要没了。

他思忖这话该怎么讲,楚怜的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到了脖子,那喉结凸起的地方着实令人着迷;沈墨正欲要开口,突觉喉结一凉,浑身一僵住,又搂紧她的腰,声音微哑:“刚才可是怜儿哭着喊停的,现在又皮了不是?”

“不……不皮了。”一想起刚才楚怜就脸色潮红久久不散,随后扬起小脸:“夫君不打算和我交待清楚吗?”

“真是要了命了,自然要和夫人交待清楚。”沈墨轻吻在她额间。

“我与她是父母定的姻缘,她的父母为了护城双亡,她也是因我而中了骨毒,对她而言我只有愧疚和同情,更多的事是把她当做妹妹吧。”

楚怜侧脸不信:“那时说她是你的心上人,也不见你反驳,想来你心中有所想吧。”

“少年知情晚,夫人我不过也是十八少年,难免会不懂何为情,做了很多错事,夫人怪我是应该的。”

“那城主大人现如今就知情了?”

沈墨听了她故意挑刺的话也不恼不气,反倒伸手挠了挠她的痒痒肉:“怜儿真是牙尖嘴利,嗯?”

“哈哈哈哈哈哈……别,别挠我,哈哈哈哈……我错了,错了,哈哈哈……”

-----

城主府上的人也遣散了,赵洋也换上了盔甲,多了几分血气方刚的男儿郎模样,他和王念生接了沈墨的命令护送楚怜去安全的位置,现如今青云城里的人都藏了起来,具体在何处可能只有青云的将士知道了。

“我都穿上盔甲了,居然让我来当后期,不公平。”赵洋少有用刀,而此时腰间挂了把弯月大刀显得十分违和,这身盔甲配上他吊儿郎当的步伐也是有几分市井之气。

反而王念生一个月不见气场大变,眉目间多了丝坚韧和肃穆,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楚怜第一眼还真没认出来。

“王兄时隔三日当刮目相看啊,这么看的确有了几分将军气魄。”楚怜大赞其道。

赵洋听了立马挺起胸膛:“他是将军,那我呢?”

“你?你先把背挺直了吧。”

王念生严肃的看了看四周:“此处青云城外的情势不容乐观,城主将百姓都转移了出去,楚姑娘你和赵公子就待在此山上的石庙里,里面有一些物资够用半个月的。”

“凭什么我要当这个缩头乌龟啊,我要上战场的,王念生你留下来保护楚怜。”赵洋股子勇气不知从何而来,要是没记错,来青云城的第一天,他就被王念生揍的满地找牙了。

或许是男人那该死的自尊心吧。

“欸!”王念生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大喊一声:“赵公子城外兵荒马乱,小心伤着。”

“放你大爷的心吧,我的武功可是一等一的好。”

王念生皱了皱眉,听这话有些像骂人;楚怜尴尬的笑了笑:“他让你放心,我们上山吧。”

青云城外。

沈白一身炫黑战甲坐落在马上,脸上清冷淡漠的看着青云城下的兵马,还有那上次还没好好打招呼的弟弟。

“上次来不及叙叙旧,阿墨你貌似长高了。”

“大哥真是赶来叙旧的吗?”沈墨冷呲一声,他白甲泛着白光,高束青丝随风扬起,手中的利剑出鞘已然是待战状态。

木卿在他身后,眉头紧皱的看着木棉,那是他在世上最后的亲人,如今却是敌对双方,即将面临的战场厮杀,他最不愿意变成这幅模样。

但是事与愿违,结果显而易见,事情已经如此。

木棉倒是冷峻,脸上没有丝毫情绪,只静静待在沈白的身后。

他带来的兵马充足,少说也有二十万大军,直接用来踏平青云城也足矣;而沈墨自上任以来一直在招兵买马也只有凑起来的十万大军,毕竟青云城的差点破城,将士们战的战死,城中男儿也都全被征用。

可实力的差距就是这么残忍。

沈白的兵马都是精良,骨森城常年养精蓄锐,若是真要出征外讨成功的几率很大,更何况他善用蛊术;据沈墨对他的了解,为了成功绝对无所不用其极。

楚怜早就提醒过他,小心青云城中的将士们中蛊毒。

这无疑是件最令人担心的事,若是沈白用蛊术那这场战无需再比。

两军战事可谓是一触即发,头顶的太阳烘干了半月下的雨,城外略有风沙,偶有马儿的嘶鸣,秋季的树叶发黄,风一吹便如同黄色的蝴蝶般满世界飞舞。

“阿墨,你我天生便不是同谋,既然是敌对关系,我就不会让你了,这么多年以来,做兄长的让给你的东西还少吗?”

沈墨冷着脸,嘴角勾笑:“兄长真会说笑,我想要的东西何须别人让来的,兄长是自欺欺人了?”

两人对上视线,好似一场看不见的硝烟。


若是仔细去看,楚怜的手脚都细微的颤抖,她强忍着惧怕,抬眸对上他满是笑意的脸;大脑疯狂的转,怎么样才能打消他这个念头。

“沈白,你如今得势,已然有两座城池,我自然会跟着你的,可,你之前不是答应过我,不乱遭杀孽吗?”

沈白低眸,静止几秒,少顷才道:“阿楚,我可以对你一辈子好,但是乱世之中,杀戮避免不了。”

楚怜明白他的意思,毕竟她自己也经历过,不是别人死就是自己死。

果然,他果然下了杀心,要对付沈墨。

城中诸多事宜,他没呆多久就起身离去。

月光皎洁,她撑着桌边坐下,忽的,身后有道黑影窜出窗,是窜出而不是进,难道她屋里一直有人?

是沈墨吗?

她着急忙慌的扑到窗边眺望,若真是他那刚才那些话……

该死,他不会都信了吧。

楚怜你真是个笨蛋!

发愁之际,突然又想到个要命的事,蛊毒!

她猛的打开衣柜,将那一众江南叠好的衣衫全都推下,脑海里回忆那个赤红药罐的止痛药放在了那里。

身体开始冒冷汗,那种五脏扭曲的痛接踵而来,她靠着衣柜滑下,紧攥着手中衣料,她的蛊毒不能再发作了,再发作一次就真的翘辫子了。

就在她意识模糊的时候,看到床榻下有个赤红药罐,她努着最后的力朝那个方向爬过去。

––––

牧阳换上楚怜给的裙子,深夜骑着战鹰在郊外的山林里寻了好久,终于让她找到那没良心的小郎君。

她拍了拍战鹰的翅膀示意下去。

可,刚落地,一转身,迎接她的就是一圈寒光森森的戾剑。

若不是见着是个女娃娃,恐怕就要血溅当场了。

“呃……我来找木卿小郎君的,没有恶意的。”

赵洋抱臂低眸打量她:“我怎么不知,木卿有个小媳妇!?”

“不不不……我不是他的小媳妇,还不是……”

一众硬汉面面相觑。

“还不是……什么?”赵洋掏了掏耳朵,弯腰侧耳倾听,这等八卦他这个小灵通得摸清楚了。

忽的,她身边的战鹰一声大叫,吓得四周的硬汉纷纷退了两步。

“呵呵呵,别害怕别害怕,我真是来找木卿的,它见着剑就有些兴奋,能不能劳烦各位壮士收一收。”

赵洋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收了剑:“诺,不是找小郎君吗?来了。”

木卿跟在沈墨身后,赵洋探了探头,似乎少了个人,怎么不见把楚怜带出来,两个人的脸怎么黑的?

牧阳兴高采烈的跳到木卿的面前:“没良心的小郎君,你看我这裙子好看吗?”

木卿脸色不好,低眸睨了一眼,道了句:“丑!”

身后的硬汉们纷纷倒吸一口气,有的还缩了脖子,这木卿大人说话还真是一点不避讳。

“坏人!”牧阳提起裙子就给了他一脚,随后抹着泪水,乘鹰而去。

赵洋和一众硬汉嘴角抽搐,这小娘子看着个小力道可真是不含糊丝毫。

痛的木卿龇牙咧嘴的捂着小腿,回头还谩骂了两句。

沈墨薄唇微启:“出发!”

“……”不是要救夫人出来吗?就这么走了会不会不好?

“……”对啊,夫人不是还在青云城吗?

“……”城主真是事业心强。

赵洋这厮肯定是憋不住的,一路上捅了木卿无数下:“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楚怜呢?”

木卿‘啧’的一声,看了眼二少爷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小媳妇了?可以啊!竟然不告诉我。”

“赵洋你个大嘴,我警告你不要乱讲,她是鹰崖城的城主,别和我扯上关系。”

“就……就刚才那个小不点?是鹰崖城城主?不可思议!”

沈墨一路无言,他心底悲凉,明明是真心相待的人,竟然……

他还是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但,亲耳所听,还能有假。

枉费他就是要离开,拼命也想带她走,真是太愚蠢了。

既然她想跟着沈白,那便随她吧。

只要她日后不要后悔就行了。

前往千岭城路途遥远,地属南方,秋季干燥,将士们好不容易遇到水流,急忙下马捧水畅饮;王念生作为后勤,他给马儿喂了草料和水,给将士们的水壶都装满,他的左眼纱布已经好几天没换了,也不见有鲜血流出。

赵洋好奇便凑近问他:“你眼睛好了没有?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不必了,前几日发了浓,我给挖了。”

“……”挖了!赵洋一口水差点噎到,能干出这事的肯定是个狠人,不过这伤难不成是江南弄得?

那日山上他遇江南劫楚怜,若是消息准确无误的话,这王念生好像心怡江南,如此得来,他不得伤心欲绝了,难怪挖眼珠子这事都干得出来。

狠人!狠人!

“二少爷,这是千岭城里的胡媚儿传来的地图。”木卿手里拿了张皮质地图,上面画了整个千岭城的地图和危险地界。

得了这图想来进去就容易了。

沈墨接过地图:“怎么突然又有了信?”之前青云大劫之事,几次三番写了信求助于千岭却无果,如今临近千岭却收到这么一张地图。

着实让人可疑。

“不知,刚才收到的,可能我们的位置已经暴露。”木卿四处张望,这虽然还没赶到千岭,但是距离千岭只剩下几十里路,今夜一过就要进入千岭外围了。

将士们整装待发,提前休整。

沈墨睡在硬石头上,双手枕着后脑看着云遮月,心中丝丝凉意和恨意汇成一个女人的脸。

“真是最毒妇人心。”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楚怜次日醒来的时候自己趴在地上,手里攥着赤红药罐,心中一颤:没死!没死!

她第一次打开那个赤红药罐,发现里面竟然只有一颗药丸,并且昨晚上已经被她吃了。

天!

天要亡我啊!

这有点过度包装了吧!

沈老爷子怎么这么抠,这么一个瓶子就一颗药?

她攥紧瓶子大叫:“有本事来道雷直接劈死我得了,快点毁灭吧,不想活了。”


由于雨水未停,楚怜向鸨鸨借了把油伞,她撑着伞,两人行至街边;烟雨蒙蒙,美人的绣花鞋不免打湿。

“夫人带我去哪里?”江南声音如同黄鹂,清清脆脆让人听了心情大好,她像个久久不出的小孩,在楚怜身边东想西想的指着街边的景。

“夫人看那朵乌云像不像鸨鸨凹凸不平的脸?”

“夫人夫人,看巷子里有只小野猫。”

“……”

楚怜是打定了要扭转江南姑娘性取向的主意,冒雨出来就是为了带她去找找阳刚之气。

“你到了就知道了,一定有惊喜。”两人从城南走到城北,楚怜走的脚都发酸,反倒是江南姑娘满是欢喜,越走越来劲,还道:以后没事也要拉着夫人出来走一走。

楚怜突然想起一件事,之前赵洋说江南是骨森城的人,她还有些意外:“对了,江南,你是青云城本地的人吗?”

江南脸上笑容一滞,只瞬间又婉转变成寻常模样:“夫人知道骨森城吗?奴是骨森城的人。”

赵洋真是神了,居然真让他说中了。

“知道知道,就是一个浓雾弥漫,满是青山,常年pm2.5超标的地方。”

“什么二点五?奴不明白。”

呃……楚怜挠了挠头:“呵呵,这个我有些解释不清楚,大概意思就是空气质量不好。”

江南点了点头:“虽然骨森城的空气质量不好,但是人杰地灵有很多优秀的人,还盛产好些果子。”

说起骨森城,江南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从头说到尾,楚怜听她说,在骨森城的爹爹对她不好,从小就打骂鞭策,也不让她和别人说话,后来把她卖给了别人,换了五两银子买酒喝。

谁能想到,江南这等绝色竟然被五两银子给卖了,要是她爹爹知道了现在的江南是五百两才能赎身,会不会一口血如同喷泉直上云霄。

说到这里她低垂着头,失落浮于脸上,楚怜猜想这可能就是她不愿意接触男子的原因,来玉清楼这么久,从没有见过江南为男子私下卖艺售曲的,后来问过鸨鸨才知道,原来江南姑娘很少同男子讲话,但是经常有很多女子点她。

想来她是从小就如此的,要想纠正恐怕有些难度。

童年的阴影挥之不去;楚怜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亲,那个冷漠无情的男人,抛下孤寡母女自此再没出现过的人,男人本就不可信。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啊?我……没事没事。”楚怜回过神,心里暗想凭什么都要被那些臭男人扰乱心绪,今个儿我们姐妹也得高高兴兴的。

不远处就有一家‘潜阳楼’,是楚怜听玉清楼一些姐们提起来的,女人永远不缺八卦来源;那日刚和赵洋找回玉扳指的傍晚,她正舒服的泡着澡,廊里路过几个姐妹嘻哈笑过:“潜阳楼里新来的哥哥真是太帅了,会的还挺多。”

“是吗?那我明天就去见见。”

当时听这名字,楚怜立马就知道是什么了,原来不止是男子会来玉清楼找乐子,女子同样也会去潜阳楼找乐子;毕竟生在二十一世纪,这种事从前是想都不敢想,呃,现在也是不敢想的,只不过今日陪着江南姑娘来寻点乐子,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雄性荷尔蒙。

“走!”楚怜拽着她的手腕,活像个请客做东的大款:“今天找找乐子。”

江南大惊失色,嘴巴张开似乎可以吞下大象,不肯往里去,她小声道:“夫人,夫人,这里不是我们去的地方,我们走吧。”

“江南!我告诉你,你心里对男人是有恐惧的,如果你一直不面对,那便会一直恐惧,往后难不成不和男子说话了不成?”楚怜心意已决,赶鸭子上架都要把她拉进去。

两人在门口引起了不小的动静。

“呦!这不是江南姑娘嘛,怎么来这了?”

“从前江南姑娘可从不和男子说话的,今个儿怎么亲自来潜阳楼了,真是新鲜事呀。”

“瞅着她满脸通红不太好意思呢,咦,她身边那个是不是楚怜?”

“哎呦,真是,真是那个毒妇,她又来了,快让那些个长得俊俏的小哥都藏起来,待会别被这毒妇刮花了脸。”

楚怜插着腰,喘着气:“要不这样,我们俩各退一步,你跟我跟进去,你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和男子多多话,然后你完成之后,我就答应你一件事。”

“夫人,我不会进去的,寻常我也只跟女子说话,不喜男子,夫人又不是不知。”江南羞红了脸,周围人投来的目光无一不刺眼。

“我知,但是江南,你不能抗拒男的你知道吗?若是你不抗拒男的之后,还是喜欢女子,我定不拦着你。”

说到此处,江南眸中有了几分犹豫,似乎自己也在衡量其中利弊,楚怜抓住她犹豫的空暇,哪还管的了这么多,一把将她拉了进去。

-----

营地里,将士们冒雨训练,纷纷都不敢停下,城主亲自监督,他严肃的站在队伍最前面,审视着队伍里的人,要是谁敢不好好练,他就立马抓出来。

将士们赤膊上身,赤手空拳,快速出拳击打面前的沙袋,沙袋沾湿雨水,比原来更加沉重,他们的拳头像是打在城墙上一般坚硬。

“速度!跟上!青云城的人就是这样的水平吗!”

“拿出你们的实力,证明给我看!”

“能不能坚持!”

队伍里的将士们纷纷嘶声大吼:“能!”

沈墨沉着脸:“速度!加快速度!没有力量没有速度,到了战场上你们等着当毡板上的肉吗!”

“不想!”所有的战士都不停发出嘶吼,高强度的训练磨炼他们的心智,严峻的天气给予他们考验,沈墨要练就练最强劲的兵。

忽的,木卿冒着雨,一身盔甲从教场门口出现,他绕过训练的将士,来到城主门前。

“城主……”他突然话哑住,脸上闪过犹豫:“楚……楚怜拉着江南去了潜……潜阳楼。”

“!”沈墨瞪大双眼,铁拳‘咯咯’作响:“什么?”

淅沥沥的雨顺着将士们赤膊的上身滑过,一个个嘴里都怒吼着,出拳速度极快,沙袋上的雨水被击飞。

沈墨突然出声:“立定!所有将士听命!据说潜阳楼里有骨森城来的间谍,现在!立刻!马上!出发搜寻。”

“是!”


眼下只好硬着头皮往上爬了,只要小心点就行了,她这个恶毒女配的命可不是这么容易就没的,要知道之前她可是几次一只脚踏进了阎罗殿的,最后还不是硬生生活下来了。

越往上的枝干越湿滑,因为没有树叶的遮掩,直面雨水的侵蚀,楚怜糯白的小脚,紧紧抓着树干,小心挪动着,手指伸直要去够那顶峰的杏。

她屏住呼吸,像是此时呼吸都会影响她的发挥。

还差一点,就一点……

脚尖已经撑不住她的动作,开始摇晃,好在楚怜一努劲抓到了那枝杏,她大笑:“姐姐!我拿到了!”

她朝下一喊,左右看了看,哪里还有白禾的身影,只有一个挂在树峰的‘落汤鸡’。

“喂!有没有人呐~”楚怜喊了一声,可耳边除了雨滴砸在树叶上的声音,并无其他。

她手里拿着那杏枝,仰面靠在树杈上闭上眼睛,雨滴砸在脸一点点疼,但是这一刻竟然无比的放松,真想就这么躺一晚上。

楚怜不理解这个时代,什么是真的?江南为何攻击沈墨,她是骨森城的人,难道真是卧底吗?那她对自己的种种都是利用吗?

长久以来以为是一个朋友,却藏的如此之深,她内心很纠结,总觉得该去问清楚,但是又害怕;楚怜换了个姿势,坐在树杈上,淋雨还真是解压。

她太害怕背叛了,就像父亲背叛母亲那样,抛弃一切的离开,从前的种种就像泡影;突如其来的失落令她低落谷底,人有时候真的不能缺了朋友,至少现在她需要一个人陪她说说话。

猜不出是泪还是雨,打湿了她的脸。

“喂!楚怜,你脑子坏了,拿根杏枝坐树杈子上干嘛。”赵洋脸上的伤已经全好,如今看似玉面小郎君一般,原来他长得也不赖,就是嘴巴有点欠。

楚怜侧脸去看,他撑着伞,一身深紫色常服,身形消瘦了些;她无力的笑道:“这位壮士可否救救我,我下不去了。”

赵洋嗤笑一声:“你还真是奇女子,哪家姑娘会下雨天爬树的?”他说着,脚上一蹬,用他那废铁武功也上了树。

“厉害厉害,壮士的武功不错。”

“那是自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还没开始嘚瑟,他拉着楚怜一起摔了下去。

好在从三米高摔不出个好歹,毕竟有个肉垫,楚怜直觉着膝盖有点疼:“我的老腰啊。”

而赵洋却已经翻着白眼,怪吓人的模样。

“赵洋!赵洋!你怎么了?”

“没没事,你太重了,砸死我……了。”

两只落汤鸡从树下一路跑,跑到屋檐,才躲过了雨,赵洋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泥:“每回跟着你,准没好事。”

楚怜也低头:“我也不知道,好像最近有点倒霉。”

“真是奇怪,这雨下了三四天了,怎么不会停似的。”他说着就顺着后院走去,回头看了眼她浑身泥泞:“我叫白禾姐姐给你拿套衣服吧。”

“别!!!”楚怜一听这话后像只暴跳的兔子:“千万别去惹她,我怕了,我自己去找衣服。”

“你自己可以吗?”赵洋疑惑的看着她,这幅鬼样子可别被人当乞丐丢出去,毕竟之前他就被门口两个门子拦着,想到此处他翻了个白眼。

好歹也算是这城主府之前的主人,她还记得自己的院子,手里拎着绣花鞋,她像是从泥里打滚回来的一样;一路上碰见女婢和仆人,没脸见人,用手捂着脸,一直跑。

好在赵洋不算人渣,唤了李妈过来照顾,她不情不愿的给楚怜打了水来,还嘀咕一句:“老奴忙着给白禾姑娘炖汤呢,偏要我来伺候这个毒妇。”

楚怜脱了衣服在屏风后面,把李妈的话全听了进去,也不敢吭声,毕竟她已经不是城主夫人。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李妈说要给白禾炖汤心里好不是滋味;听到‘砰’的关门声,她才从屏风里出来,脱去一身的泥衣,抬起一只腿刚进浴桶,她突然‘啊!’的一声叫起。

这水是想要烫死她吗?

––––

夜幕,她换了身素白锦丝绸缎,这是以前的楚怜穿的衣服,撑着一把杏色油伞来到牢狱门口,雨水‘滴答滴答’从伞檐落下;牢狱里黑洞洞的,墙壁上有几只蜡烛被风吹熄了。

不知道江南想不想见她?

如果江南一直以来都是伪装的,或许她并不愿意见到楚怜。

想到此处,她扭转方向准备离去,忽脚下一顿;就算她再怎么想,也不可能感受不到江南对她是真的好。

纠结种种,楚怜最终还是走了进去,她收了油伞放在牢狱门口的墙根。

江南立在一间不小的牢房中间,三面墙黑乎乎的,地面凹凸不平,用江南的话就是像极了鸨鸨的脸;她望着有面墙上一小方的窗户,那窗户只有巴掌大小,不时击打飞起的雨滴掉落在牢房里。

楚怜一眼就看出来她,盯着她许久,知道她在看月光,乌云遮月,月光微微,从窗户渗出一点点的月光。

她那么爱干净的姑娘怎么能被换在这里,裙摆沾染黑泥,牢房里有股浮骚腥臭味,令人作呕。

“江南……”她不知道说些什么,但又不能不说话,所以开口叫了她的名字。

听到声音江南似乎身形一震,半晌过后都没见她转过身,只听到微微抽泣声:“夫人做什么来这里?又臭又脏的。”

“我来看看你。”

“奴有什么好看的,现在这个鬼样子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楚怜听她这么讲话,心里的紧着痛,眸中不由湿润起来:“你别这么说,我想想办法救你出来,你等等我。”

“夫人,奴喜欢你。”江南这才微微转身,那点子月光不大,却照亮她黑暗中的脸,眸底泛红,似乎是咬紧牙才说出口的话:“我知道夫人一直不相信,但是奴一直相信夫人。”

“我……”楚怜此时不知要说些什么,她对江南没有哪方面的情感,但是胸口也不免堵塞,看着她也双眸带泪。


夜幕,白禾心情平复了些,她猛然发觉自己为什么那么在意沈墨身边的那个女人?一定……一定是因为她想帮大少爷杀了沈墨,所以不想别人抢走了他,这样更好下手,一定是这样,别无其他。

她怎么会突然这样想?

时刻铭记,她生是大少爷的人,死是大少爷的鬼,誓死效忠大少爷,即便现在她的蛊毒已经解,也是一样。

窗户被风吹来,吹灭了屋里的烛火,白禾赫然察觉窗边站了个人,她愕然道:“木……木棉大人………”

“白禾,是时候亲手杀了他。”

她攥紧手,真正听到这句话时居然也会全身恶寒,明明早就知道,大少爷会让她杀了沈墨,为什么会这种感觉。

木棉来影无踪,只一瞬,夜幕里留下空窗,白禾无神的走到窗边,眉头拧在一起。

––––

玉清楼

楚怜笑脸盈盈的在桌上数着银子,来了这么久,终于摸清楚这银子的换算了;夜深,窗外的雨不见停,时大时小,落个不停,不时还有响雷忽闪。

忽的烛火一晃,屋子里多了个人,不过好在已经习惯沈墨这种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习惯;她把钱收好在荷包里,脸上毫无波澜,毫不惊讶的道:“城主急匆匆的来我这是做什么?”

沈墨一身盔甲未褪,身上淅沥沥的有雨渍,冷笑:“赵洋又给你派活了?”

“知道了还问?”

“哼,好夫人,帮我把这盔甲脱了。”

楚怜皱了皱眉:“城主可真是舍近求远,要是没记错你的府邸过两条街就到了,你可以乘你专用的马车回去,不必来我这。”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酸溜溜的说这么一通话,连她自己都心惊了一下。

沈墨愣了三秒后,笑道:“夫人竟会沾酸吃醋,有进步。”说着他一边将佩剑放下,自己开始脱甲。

“说什么呢,我可……”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看身影是江南姑娘,她深夜至此是做什么?

‘叩叩叩……’

“夫人睡了吗?”

楚怜朝着沈墨做了个嘘声的东西,他脱甲的手一滞,听了门外的女声突然就回忆起两个月前初把她送入玉清楼的哪一天。

那天就是此刻的门外女子和楚怜在屋子不知做了什么使得脸色羞红,说的话不堪入耳,如今又听她来找楚怜,沈墨竟有些胸闷。

“没睡,什么事啊?”

江南姑娘突然推门而入,楚怜立马回头,还不得她警告沈墨倒是自觉,看着空空的窗子,想来应该是跳窗走了。

“夫人我害怕……这雷声像是追着我似的。”江南露怯的样子真是可爱,哪有雷是追着人跑的。

楚怜低声笑她:“江南你真是胆小,就这么一道雷,给你吓成鹌鹑了?要不今晚你和睡吧。”

江南羞涩的看着夫人:“可以吗?”

“自然可以。”她话音刚落,窗子就猛烈的‘砰砰’直响,吓得屋子里两个‘鹌鹑’缩了缩脖子。

楚怜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别怕,我去把窗户关上。”说着便朝着窗子走去。

窗外雷声闷闷,突然劈了下来好像要把天劈开,她手刚伸出去又被雷声吓了回来,关上窗户之后楚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江南笑她:“夫人还道我怕雷,我看夫人也是。”

“那个…江南姑娘,不然你先回去睡吧,我今晚有点事。”

江南失落的垂了垂眸:“夫人这么晚了还有何事?”

“呃……我……我……”

“知道了,夫人定是嫌弃江南,既然如此,我走便是。”还不等楚怜解释江南姑娘竟然捂着脸哭跑出去。

“欸!”楚怜看着她夺门而去,郁闷死了。

刚才她关窗户并不是被雷声闪电吓到,而是被贴着窗外墙壁的沈墨吓了一跳,闪电的光一下打亮他的阴郁的脸,还泛着蓝光,像个鬼一样,呃,呸呸呸,不能骂人。

‘砰!’的一声被打开,楚怜一回头,地上多了点水渍能够证明有人进来了,她跟着水渍痕迹走过去。

越过屏风,就看到一个湿淋淋的盔甲放在几上,佩剑立在几边,而床上躺着一个赤着上身的男人。

“你睡这里干嘛?”

“睡在床榻上自然就是睡觉了,怎么?你和那叫什么江南的可以睡,和我不行?”沈墨抱臂躺在床上,死活不肯下来。

楚怜扶额:“她是女子,你是男子,怎么会一样?你快下来。”

“不下,你若是不睡,我就把老鸨喊来,让她给你说道说道。”

一听到鸨鸨的名字,她立马打住:“别,你可千万别叫他。”要是让他知道沈墨躺在她床上,不得把她活剥生吞了。

上次随便捡了根沈墨的头发给鸨鸨,他开心的免了一个月房钱,眼下还欠了一屁股债,可不能破财。

“那你睡床吧,我睡……”

“老鸨!”沈墨突然大喊。

吓得楚怜一个箭步冲过去捂住他的嘴,低声呵斥:“你真是……”不能骂人不能骂人。

“真是……嗓门大,我睡……我睡还不行吗?”

真是万万没想到,楚怜竟然有一天会因为一个月的房钱和沈墨睡一张床。

“夫人为何睡觉不脱衣?”

“我习惯合衣睡。”

“哦,那总该脱鞋吧。”

“哦,我忘了。”

从躺上来那一刻,她紧闭着眼强迫自己快些睡去,过了今晚就好了,谁知,身边传来低笑:“夫人,你睡在被子上了。”

“我喜欢,你闭嘴。”

“哦~原来喜欢啊。”说罢他将被子将她裹了起来,活活裹成个肉粽子,她愤怒睁眼:“干什么!”

“下雨天凉,夫人小心受风寒。”说着又在她额头上轻啄一口。

楚怜手脚都裹在被子里,呆愣楞的看着他,不过他并没有做其他的,只不过就是抱着粽子,嗑眼睡觉。

烛火被窗外的风吹熄,她听着雨声和耳边均匀的呼吸声入睡,沈墨把她用被子裹起来好像更容易睡着,十分有安全感。

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沈墨身上驰骋,把他当作马儿一样骑着,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再看看四周是在城主府,晃神才知这是沈墨受辱的那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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