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棠:“这点小伤养几天就好了,不用去医院,都这么晚了……”
“不行,必须去!”谢承砚的语气不容拒绝。
见乔以棠还在犹豫,他又说:“你坐着不动,是等我抱你?”
乔以棠立刻站起来:“不用,我自己可以走!”
她动作快得好像谢承砚是什么洪水猛兽,被他抱一抱就要掉一块肉。
谢承砚眼神又暗了暗,一言未发。
他走在前面,想牵乔以棠的手走,想想还是算了。
谢承砚开车带乔以棠去了一家私人医院。
乔以棠猜这家医院的老板可能与谢承砚认识,他们刚下车就已经有护士和医生在门口等着,态度毕恭毕敬。
医生给乔以棠拍了片子,骨头倒是没事,只是软组织挫伤。
医生给乔以棠上药时,察觉站在后面的谢承砚脸色阴沉得可怕,紧张地浑身出了一层汗。
谢承砚看着乔以棠疼得直咧嘴,还是给梁助理发了消息,让他找人对派出所里的贺景川“好好关照”。
他恨不得把贺景川的手直接敲断!
乔以棠的伤到不了住院的程度,医生处理完后两人很快便返程。
乔以棠能感觉到谢承砚心情阴郁,也不敢多说话,一言不发地坐在副驾驶上。
没过一会儿,谢承砚自己调节好了。
他扭头看了乔以棠一眼。
“贺景川接受不了你结婚,以后肯定还会来找麻烦,松景湾不能住了。”
乔以棠愣了一下:“应该不会吧,他总不能真对我做什么,这次长教训以后就不会再来找我。”
谢承砚指尖烦躁地在方向盘上敲了几下,用最大的恶意揣测。
“现在分手后杀人的案子不少,说不定贺景川是隐藏的精神病,万一真出什么事,后悔都来不及。”
乔以棠打了个哆嗦。
她想起刚刚贺景川把她拖到楼道,恨不得把她手腕掰断的架势,心头忍不住发颤。
“……可松景湾的房子是我刚租的,押一付三,还没住满一个月,押金退不了,而且再找房子也很麻烦……”
车子在红绿灯前停下,谢承砚侧过头来。
他嗓音里带着些许诱惑:“我们结婚了,你可以搬去我那里。”
“搬去你那里?”乔以棠抬起眼,嘴边咀嚼着谢承砚的话。
搬去他那里是什么意思?
他们是协议结婚,婚后互不打扰,一年后还会离婚,乔以棠根本没想过会与谢承砚同居。
“……这不太好吧。”
谢承砚见她眼神里满是警惕,不由苦笑。
“我没想对你做什么,只是为了你的安全,再说你我之间没有感情,我更不会对你怎么样。”
这话让乔以棠放了心。
谢承砚越是冷淡,她就越是放心。
又想起谢承砚还要为他的白月光守身如玉,乔以棠更是松了口气。
搬去谢承砚那里住,他们顶多就是室友。
见她还在犹豫,谢承砚又道:“我们住在一起也是为了让冲喜的效果更好。”
乔以棠都快忘了还有冲喜这回事,她问:“我们结婚后,你爷爷的病有没有好转?”
正好绿灯亮起,谢承砚扭回头去面不改色地说:“好多了,冲喜很有用。”
“那就好。”
虽然乔以棠并不信封建迷信那一套,但听到谢老爷子的病有好转,还是觉得很开心。
谢承砚又说:“我找大师算过,你命里旺我,你搬去我那里,我们两个住得越近,越有利于爷爷的病,也会有利于谢氏的发展。”
乔以棠:“……”
听说有钱人都信大师,看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