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车开了有多久,章瑜被拉下了车,又被换到另一辆小车上,还有一批孩子被换到另一辆车上,章瑜偷偷瞟了眼,貌似两批孩子被分开了。车开的越来越慢,章瑜的心跳得也越来越快,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仿佛被黑暗即将吞噬的感觉。
随着突然的刹车,剩下的孩子们被赶下了小车,安排进了一间虽然破旧却很坚固的茅屋。房子里,所有的孩子们害怕地缩在一块,屋外的人一批一批地进来,屋内的孩子们越来越少。
一个皱纹横生的老妇人被女人带了进来,一眼就看中了章瑜,一边看着章瑜还一边还说着,“这姑娘年龄有点大了,可不一定能养熟价格少点吧!”
“你看看,养的那么好,没过几年就可以生养了,你家儿子也差不多年纪了,刚好一起长大,这女娃还能帮你家干农活,有啥子不好的。女娃娃价格又不像媳妇那样贵了不老少。女娃娃又不像大媳妇那样老是跑,打一顿就怕了,我可是专门为了老嫂子你选的这个女娃子。”女人满脸笑容的说道。
“好吧。”章瑜看着那老妇人具体不知道给了多少钱,女人就已经决定了章瑜最后的归处。
章瑜被老妇人拉着往家走去,老妇人看着瘦弱,力气却出奇的大,章瑜想尝试挣开却无法挣脱,好在老妇人力气过大并没有注意到章瑜的小动作。
不过没过多久就已经到了一个破旧的老房子。
老妇人随手将章瑜丢到猪圈,说道:“你个小娃,老娘可是花了六千元把你买来的,你给我好好待着,不要想逃,就算逃跑,你觉得你能跑哪里去,给我好好干活!”
看着四周破败的建筑,章瑜乖巧地蹲坐在猪圈里,一言不发。
接着那老妇人抱着一个大木盆丢在了一边。
“这是今天的衣服,你个小贱T子今天洗掉。”
章瑜小小的身子从猪圈中起来,望着满盆的衣物,麻木的抱起。
“水去那口井边打,上下掰两下。”
听到妇人说话,章瑜顿了顿,接着按照妇人的指示开始洗衣。明明还是夏天,可章瑜感觉水很是冰冷。之后到底怎么办?章瑜望着一堆的衣服开始思考。许是老妇人发现章瑜并没有好好洗衣服,在章瑜还在忘神的时候,一棍子打了下来,力道不大不小,虽然不至死,但章瑜还是差点扑倒在盆里,这可能是章瑜从出生以来第一次打地那么痛。章瑜的眼泪瞬间止不住地喷涌流出。
“哭哭哭,哭什么哭,今天这堆衣服没洗完别想吃饭。”老妇人骂骂咧咧道,随后离开了小院。
看着老妇人远去的背影,直到在章瑜的视野里再也不在,章瑜才彻底放松下来,但一放松下来,背上的伤痕似乎被牵动起来,章瑜只感到住不住的疼。章瑜忍着疼痛努力地开始洗衣服,直到夜幕降临前,章瑜总算勉强洗完,而背上,汗水混杂着伤痕,虽然已经没有最初的那么疼痛了,但章瑜起身的瞬间还是忍不住吸了一口气,身体颤颤巍巍地向前倾倒。
老妇人此刻也正好回来,看了眼章瑜,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叫你洗衣服,你洗到现在!洗完去那晾衣杆上晾了呀!磨磨蹭蹭的。”说完又进了厨房,开始做起饭来。没过一会,老妇人端着几个馒头放在章瑜面前。
“这是你的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