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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只是睡着了小说

皓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洗完澡,下人替他换上了月白锦袍,头发用白玉簪束起。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是和陆裴如出一辙的沉稳的神韵。唯一突兀的,是被他挂在腰间的,已经有些破旧的绣着鸳鸯戏水的香囊。饶是陆裴,在看见这样的渊儿的时候,也有一瞬间的失神。正是用晚膳的时候,陆裴示意渊儿坐下。渊儿目光在餐桌旁扫视了一桌,发现只有陆裴的右手边有一张椅子。可这椅子着实高的很。他抿着唇,双手撑在坐垫上,小短腿扑腾了半天,也没能爬上去。陆裴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直到最后一次,渊儿半边身子已经攀上去了,只差一点的时候,陆裴才终于伸手,微微了他一点力,将他提溜了上来。“多谢爹......”渊儿小心的看了陆裴一眼,发现后者的眸色依然阴郁,匆忙改了口,“多谢王爷。”下人们开始布菜。见陆裴不动...

主角:陆裴季渊   更新:2024-12-21 0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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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裴季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阿娘只是睡着了小说》,由网络作家“皓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洗完澡,下人替他换上了月白锦袍,头发用白玉簪束起。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是和陆裴如出一辙的沉稳的神韵。唯一突兀的,是被他挂在腰间的,已经有些破旧的绣着鸳鸯戏水的香囊。饶是陆裴,在看见这样的渊儿的时候,也有一瞬间的失神。正是用晚膳的时候,陆裴示意渊儿坐下。渊儿目光在餐桌旁扫视了一桌,发现只有陆裴的右手边有一张椅子。可这椅子着实高的很。他抿着唇,双手撑在坐垫上,小短腿扑腾了半天,也没能爬上去。陆裴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直到最后一次,渊儿半边身子已经攀上去了,只差一点的时候,陆裴才终于伸手,微微了他一点力,将他提溜了上来。“多谢爹......”渊儿小心的看了陆裴一眼,发现后者的眸色依然阴郁,匆忙改了口,“多谢王爷。”下人们开始布菜。见陆裴不动...

《阿娘只是睡着了小说》精彩片段

洗完澡,下人替他换上了月白锦袍,头发用白玉簪束起。

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是和陆裴如出一辙的沉稳的神韵。

唯一突兀的,是被他挂在腰间的,已经有些破旧的绣着鸳鸯戏水的香囊。

饶是陆裴,在看见这样的渊儿的时候,也有一瞬间的失神。

正是用晚膳的时候,陆裴示意渊儿坐下。

渊儿目光在餐桌旁扫视了一桌,发现只有陆裴的右手边有一张椅子。

可这椅子着实高的很。

他抿着唇,双手撑在坐垫上,小短腿扑腾了半天,也没能爬上去。

陆裴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直到最后一次,渊儿半边身子已经攀上去了,只差一点的时候,陆裴才终于伸手,微微了他一点力,将他提溜了上来。

“多谢爹......”渊儿小心的看了陆裴一眼,发现后者的眸色依然阴郁,匆忙改了口,“多谢王爷。”

下人们开始布菜。

见陆裴不动手,渊儿也乖乖的坐着,不动筷子。

直到陆裴拿起了筷子,他才也跟着动了起来。

渊儿真的太乖了。

即便已经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即便已经饿得不行,但他也还是小心观察着陆裴的动作,一口一口的慢慢的吃着。

可陆裴只动了两筷子便不再吃了。

渊儿也匆忙放下了筷子。

但他还眼巴巴的盯着桌上的珍馐美味。

他很饿很饿,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吃饱过了。

但他也还是一口都没有多吃。

我哽咽着,“渊儿,饿了就好好吃饭,别怕,你只是想填饱肚子而已,没有人会怪你的。”

可渊儿听不见。

他还是很乖的,正襟危坐,小心的观察着陆裴的神色。

直到陆裴将桌子上的饭菜往他跟前推了推,“想吃便吃,我雍王府还不至于克扣一个孩子的吃食。”

得了应允,渊儿才重新拿起筷子,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陆裴看着渊儿,不受控制的又将手边的汤碗推了过去。

他应该是不喜欢这个孩子的,就像不喜欢那个女人一样。

但有些行为,就像是潜意识里的驱使,他控制不了。

“来人,备水,本王要滴血认亲。”

看着渊儿稚嫩的眉眼,陆裴眼底的寒意愈发的浓烈。

或许,只是凑巧。

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或许她只是找了个眉眼相似的孩子来欺骗他。

如果六年前她真的怀了孩子,怎么可能走得那样干脆?!

又怎么可能,宁可把孩子送回来,都不愿出面?

下人很快端了碗水上来。

陆裴利落的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渊儿见状,咬咬牙,也把自己的手指伸了过去。

两滴血滴在碗里。

我自然是确信渊儿是陆裴的亲生儿子的。

但在这一刻,我还是有些紧张起来。

如果陆裴确认了渊儿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会怎么样?

会给渊儿世子的名分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专注在这个碗里。

两滴血在碗中逐渐聚集到一起,又......分开了。

并未相融!


这怎么可能呢?!

不止我,在场的所有人都十分震惊。

那么相似的眉眼,那样矜贵的气场,怎么可能不是父子呢?!

“一定......一定是这水有问题,奴婢再去换一碗。”

“不用。”

陆裴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碗里并没有相融的两滴血,抿唇,清冷的眼眸宛若黑夜中的鹰,氤氲着一片凉意。

像是要杀人一般。

渊儿不知道血不相溶代表了什么,只觉得这样的陆裴很可怕。

他低着头,紧紧地捏着小手,但还是害怕的瑟瑟发抖。

陆裴抬手,碗摔在地上,碎片蹦的到处都是。

丫鬟下人跪了一地。

此刻,我脑子里也一片浑浊。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渊儿到底是谁的儿子!

但是这血怎么会不相融呢?!

除非是有人动了手脚。

我眼含热泪,拼命的想替自己解释,“阿裴,你信我,渊儿是你的孩子,他真的是你的亲生儿子!

是我怀胎十月,拼死才生下来的。”

“你一定要信我!”

陆裴听不见,他只是死死的看着渊儿。

薄唇紧紧地抿着,漆黑的眼底似乎翻腾着什么,强烈的怒意好似下一秒便要迸发出来一般。

“我就知道!

这女人分明就是居心叵测!”

“既然离开了六年,本王便权当这个人死了,她千不该万不该,便不该拿此事来捉弄本王!”

“有这般的胆量,又为何补亲自出面来见本王!”

他说着,顿了顿,又看向管家。

“如今,你可还觉得,这孩子的眉眼同本王相似?”

像着实是像的,但是想起方才并未相融的两滴血,管家连忙磕了几个头。

“如今一瞧,确是看错了,这孩子不过只是有几分王爷的神韵罢了。”

其它人也纷纷应和。

即便,他们真的觉得,这孩子的眉眼简直是陆裴的翻版。

但在主子的怒火面前,谁也不敢认。

我哭着摇头,想要攥住陆裴的衣角,可整个人却穿了过去。

“水有问题!

陆裴,水有问题!”

可没有人能听见我的哭喊,更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一句话。

我痛苦又无助的看向被吓的瑟瑟发抖,但还是坚强的咬着唇,站的笔直的渊儿。

他不信......若他不信,我的渊儿该怎么办?

我的渊儿该怎么办啊!

他还这么小......“都滚出去!”

陆裴烦躁的拧了拧眉,看向一直乖乖跪着一声不吭的渊儿,“你也滚!”

渊儿跪下,乖巧的磕了几个头,才跟在一众人的身后走了出去。

小心翼翼。

在出门的时候,和一个相貌艳丽的女人擦肩而过。

我的视线控制不住的紧紧追随着她。

这张脸,我即便是化成灰也记得。

梦兰。

陆裴年少时的白月光。

当年害我被赶出王府的始作俑者。


陆裴遵守承诺,在渊儿伤好了以后,送了他一柄长剑。

每日他下了朝,都会教上他一两招。

渊儿便每日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练习着。

日子久了,我发现他越来越不爱说话。

每日一个人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

我的渊儿,太孤独了。

没有一个可以和他交谈的朋友。

一次陆裴来寻他的时候,发现他在院子里的树干上刻满了字。

季晓。

那是我的名字。

是他缠着陆裴学的,仅有的两个字。

他很想我。

“该死的东西!”

在看见这些字之后,陆裴狠狠的一拳砸在树干上,“她当真便这般的狠心,将你丢下这么久,都不曾来看你一眼!”

“天底下那有她这般心肠歹毒的阿娘!”

“当年!

她便是这般的狠心!

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

“如今,她亦是这般狠心的丢下你!”

“这般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任何人挂念!”

陆裴说完这番话,转身,那柄他送出去的长剑,锋利的剑尖正对着他。

“不是的!

我阿娘才不是丢下我了!”

“她只是......她只是......”渊儿哽咽这,那个字却始终说不出来。

他的阿娘睡着了。

睡在一个木箱子里,婶婶伯伯把她埋在了土里。

她只是睡着了!

渊儿丢下了剑,泣不成声。

他很想阿娘,没有人比他更想阿娘。

可他答应过阿娘,要坚强,不会再哭了。

“对不起,阿娘......”他哭的好心碎,一声一声,嗓子都哭哑了。

我飘过去,想抱一抱他,可我半透明的手还是无力的穿过他的身体。

阿娘的乖宝贝,日后,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生活。

莫要让阿娘成为你的累赘。

忘了阿娘。

可好?

渊儿不见了。

整个王府的下人都乱成了蚂蚁,忙不迭的寻找。

陆裴得知了以后,默不作声的去了一个地方。

是我曾经住过的宫殿。

六年,我以为陆裴会毁去一切我存在的痕迹。

却不想,这里和六年前如出一辙。

似乎日日都有人在打扫,干净的连一丝灰尘都没有。

而消失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渊儿,此刻正握在我寝殿的床榻上。

在他手里紧紧抱着的,是我当年的裙子。

他睡的很香,很安心。

眼角还挂着残留的泪珠。

陆裴走过去,想把他抱起来,却见他挣扎了两番,把怀里的衣服抱的更紧。

“阿娘......渊儿好想你......”陆裴愣住了。

烛光摇曳,他就这么拥着渊儿。

铜镜的倒映下,他那张淡漠的脸有片刻的失神。

像是也陷入了某种回忆。

难以自拔。

这个画面曾在我梦中出现过无数次,而今,终于看到了。

我却从他们的世界里,永远的消失了。


我跪在王府门口的那一天一夜,那场看不见尽头的大雨,那封休书。

真的是我狠心吗?

陆裴听见了渊儿的脚步,侧目看过来。

两人的目光对上。

渊儿还是有些惧怕陆裴的,局促的小手死死的搅动着衣角。

“王婶婶说,血不相融,便代表......代表您不是我爹。”

“但我阿娘说是!”

稚嫩的童音带着几分颤抖,他在紧张,恐惧,却大着胆子继续往下说。

“她日日抱着王爷的画像,她说画像上之人,便是渊儿的爹爹。”

“阿娘不会骗渊儿!”

说着,他扑腾扑腾的跑到池塘边,摘下一片荷叶,想要盛些池塘水。

可却怎么都够不到。

挣扎之下,只听扑通一声。

渊儿落水了!

我惊慌的尖叫起来,伸手想抓住渊儿,却几次穿过他的身体。

直到,一只有力的手臂伸过来,终于紧紧地抓住了渊儿的手。

他把浑身湿透的渊儿从池塘里提溜出来。

“你阿娘便是这般教育的你?!

行事莽撞,丝毫不考虑后果!”

“你这般闯入花园,若是被夜巡的侍卫瞧见,定然一剑结果了你的小命!”

“你怎知道她不会骗你?

当年她那般狠心的离开,如何不会骗人了?!”

方才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渊儿顿时红了眼,他不知哪来的勇气,负气,一把推开陆裴。

“我阿娘是天底下最好的阿娘!”

“她说你是我阿爹,你便就是我阿爹,认也好不认也罢,你断不能那般羞辱我阿娘!”

渊儿哭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撕心裂肺。

即便这样,他也还是不死心的想去盛池塘水。

“若血相融,阿爹便能认渊儿了,若血......”陆裴一把打掉了渊儿手里的荷叶,不顾他浑身湿漉漉的,一把将他扛在肩上。

“验什么验?!”

“你阿娘倒是真沉得住气,任由你在下人院中待了半个月之久,也没想法子来寻你!”

“她以为她悄悄替本王生了个孩子,养到这般大,再送回来,本王便会感恩戴德的迎她回来了?”

“做梦!

你是我皇家的血脉,与她无关!”

“此生此世,她都休想再踏进王府一步!”

原来如此。

我苦笑了两声。

聪明如陆裴,怎么会不知道渊儿是不是他的儿子呢?

他默不作声,是想引我出面。

可是陆裴,我已经死了啊。

你放心吧,此生此世,我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我只求你能善待我的渊儿,让他能余生顺遂无忧,便够了。

我便这般跟在父子二人的身后,穿过了半个王府。

六年前,就在此处,我经历了自己人生的大起大落。

在嫁入王府的当晚,我便知道,陆裴不爱我,也并不是自愿娶我的。

他会娶我,只是因为我的父亲在朝堂上有显赫的地位,对他巩固地位有很大的帮助。

但彼时,我也觉得,只有在利益之上建立的关系才是最稳固的。

我可以接受陆裴不爱我。

但他的正妻之位只能是我,任何人都休想撼动我的地位。

可是京城总有风言风语传来。

说我刁蛮任性,横刀夺爱,说陆裴的心上人梦兰日日在家中哭到肝肠寸断。

我成了人人口中的毒妇。

但我觉得无妨,我继续高坐我的王妃之位,守着我爱的男人,任凭别人怎么嚼舌根子都无所谓。

哪怕那个男人根本不爱我。

终于,朝堂动荡,我父亲因为参与了结党营私,被打入天牢,问斩了。

我季家三代朝臣,就此落没。

在我背后,再没了任何依靠。


而就在我父亲死后,陆裴便迫不及待的娶了梦兰。

那一日,整个京城都在庆祝这对新人珠联璧合。

王府一片喜庆之风。

爆竹烟花之下,只我一人,跪在灵堂,为我父亲披麻戴孝。

所有人都只知道在他们新婚当日,梦兰在我的院子里落水。

但是没有人知道。

是她穿着一身鲜红嫁衣,将我父亲的灵位踩在脚下。

她笑的猖狂,言语间尽是对我的羞辱。

自我嫁给陆裴的那一日起,梦兰这个名字便是我的眼中钉,肉中刺。

今日,她大张旗鼓的叫嚣到我面前来,我自是忍不住的。

可未等我动手,她便自行跳入池塘中。

陆裴带人赶来之后,不由分说,便给了我一巴掌。

当着满堂宾客的面,将我赶出了王府。

可我没了家,也没了亲人,天大地大,我又能去哪?

我跪在王府门口,整整一天一夜,只求陆裴能大发慈悲,怜惜我一次。

那晚,下了很大很大的雨。

我跪在雨中,孱弱的身子摇摇欲坠。

周遭行人匆匆,也有人驻足看上我两眼,眼中满是奚落。

终于,门开了。

梦兰撑着伞,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双美人眸里,尽是得意和讥讽。

她把手里简陋的包袱丢在我跟前。

与之一起甩在我的脸上的,是一封休书。

“王爷说了,从今以后,你和王府再没有半点关系。”

“日后,你去寻你那死鬼老爹也好,干什么营生也罢,都莫要再让他瞧见你了。”

“滚,滚得越远越好,这整个京城,再没你半点容身之地。”

大雨肆意的打在脸上。

我仰头,眼睁睁的看着王府大门被关上。

一点一点。

隔绝了一切。

也隔绝了我和陆裴的未来。

那一巴掌,竟是我们此生的最后一次交集。

陆裴的狠心程度是远在我的预料之外的。

他真的让我在整个京城都没有一点容身之处。

没有人愿意收留我。

彼时,我死了心,跳了河企图自尽,一了百了。

可上天捉弄,我没死成,在河流的下游,被一对正赶路的夫妻救起。

就在那时,我得知了自己已经怀有身孕。

哭了整整一晚后,我还是决定生下这个孩子。

夫妻俩好心,带着我一起南下,在他们老家的山村定居下来。

村庄民风淳朴,对我一个怀着孩子的外来之人并没有半点异样的眼神,只觉得我是个苦命之人,都对我照拂有加。

就这样,过了六年。

在渊儿六岁生辰那日,我领着他去了镇上。

本想替他做两件新衣裳,却被不想被有心人盯上了。

当晚,几个黑衣人冲进了我家。

他们绑住了我,将我家里翻了个遍,甚至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逼问我渊儿在哪。

我咬死了牙都不肯说。

最终,他们手里的长剑,直接刺穿了我的胸膛。

我屏着一口气,硬是等到了留宿在陈伯家的渊儿归来。

他见我满是血,慌乱的扑了过来。

他的小手颤抖着擦拭着我脸上的血迹,哭喊着,“阿娘,阿娘你怎么了......阿娘!”

我抬起满是鲜血的手,轻轻地蹭了蹭他的小脸。

“渊......去,寻,寻你的阿爹......”他不停地摇着头,声声哭喊让人肝肠寸断。

“我不要阿爹,渊儿不要阿爹,渊儿只要阿娘,阿娘!”

“阿娘别不要渊儿,阿娘......”他的眼泪一滴一滴砸在我脸上,滚烫的像是烧到了我的心里。

“阿娘不是不要,渊儿......”我强忍着痛,扯起唇角,握着渊儿的手,“阿娘没有走,阿娘......会永远在你身边。”

“永远......渊儿,好好活着。”

“阿娘永远爱你......”终于,我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阿娘!!”

意识消失之际,是我的渊儿撕心裂肺的声音。

魂魄逐渐从肉体抽离。

我看见渊儿,我的渊儿,小小的身躯,死死的抱着我的尸体。

惨白的小脸上满是泪水。

村民们得知了噩耗,来替我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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