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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掉,被疯批强取豪夺了裴寒姜棠小说完结版

爱吃辣椒的芝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入水就是刺骨的寒冷。姜棠冷得手快速的抽了回来。哪怕是在大夏天姜棠也从来没有碰过冰水。更别说冬天的时候了,洗漱洗手,下人们都会特意给她兑温水。姜棠没有想到冬日里的水可以这样冷。但这份工作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她要好好干。忍着冷意,手入了冷水里。在里面适应了下,感觉没有那么冷了。这也是姜棠第一次洗碗,她有看过王嫂洗,学着记忆里的样子洗。姜棠洗得很满足,她觉得没有裴寒她也能养活自己。“洗快点,怎么磨磨蹭蹭。”老板娘骂道。“好的,我会快点的。”姜棠加快了速度。又过了半个小时,老板娘再次进来。“外面没有碗了,你拿点干净的出去。”“是。”姜棠起床抱起碗,准备了出去。谁料,她蹲在地上太久,腿麻,头晕,起得又太猛了,人倒是没有事,但碗都掉在地上,碎了...

主角:裴寒姜棠   更新:2024-12-21 1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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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寒姜棠的其他类型小说《逃不掉,被疯批强取豪夺了裴寒姜棠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爱吃辣椒的芝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入水就是刺骨的寒冷。姜棠冷得手快速的抽了回来。哪怕是在大夏天姜棠也从来没有碰过冰水。更别说冬天的时候了,洗漱洗手,下人们都会特意给她兑温水。姜棠没有想到冬日里的水可以这样冷。但这份工作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她要好好干。忍着冷意,手入了冷水里。在里面适应了下,感觉没有那么冷了。这也是姜棠第一次洗碗,她有看过王嫂洗,学着记忆里的样子洗。姜棠洗得很满足,她觉得没有裴寒她也能养活自己。“洗快点,怎么磨磨蹭蹭。”老板娘骂道。“好的,我会快点的。”姜棠加快了速度。又过了半个小时,老板娘再次进来。“外面没有碗了,你拿点干净的出去。”“是。”姜棠起床抱起碗,准备了出去。谁料,她蹲在地上太久,腿麻,头晕,起得又太猛了,人倒是没有事,但碗都掉在地上,碎了...

《逃不掉,被疯批强取豪夺了裴寒姜棠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入水就是刺骨的寒冷。

姜棠冷得手快速的抽了回来。

哪怕是在大夏天姜棠也从来没有碰过冰水。

更别说冬天的时候了,洗漱洗手,下人们都会特意给她兑温水。

姜棠没有想到冬日里的水可以这样冷。

但这份工作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她要好好干。

忍着冷意,手入了冷水里。

在里面适应了下,感觉没有那么冷了。

这也是姜棠第一次洗碗,她有看过王嫂洗,学着记忆里的样子洗。

姜棠洗得很满足,她觉得没有裴寒她也能养活自己。

“洗快点,怎么磨磨蹭蹭。”

老板娘骂道。

“好的,我会快点的。”

姜棠加快了速度。

又过了半个小时,老板娘再次进来。

“外面没有碗了,你拿点干净的出去。”

“是。”

姜棠起床抱起碗,准备了出去。

谁料,她蹲在地上太久,腿麻,头晕,起得又太猛了,人倒是没有事,但碗都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噼里啪啦的响起招来老板娘。

她看到一地的碎片,心疼的恨不得削了姜棠。

揪着姜棠的耳朵。骂道:“死丫头,没长眼呀,我的碗呀。”

“对不起,对不起,老板娘我不是故意的。”

“我会赔钱的,你从我的工资里扣吧。”

老板娘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姜棠的眼睛红红的。

太难了,看起来简单的洗碗工也不容易。

姜棠看着只是洗了一个上午就冻得红肿的手,心里突然感觉好委屈。

她的手好痛。

不过姜棠很快就振作了起来。继续去干活。

从白天干到傍晚,弯了一天腰的姜棠觉得自己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这里的工资是日结的,姜棠见其他人领了工资离开了。

还剩下自己。

“老板娘,你忘记结我的工资了。”

“去,去去,你今天都打烂我多少个碗了,你干和那点活都不够赔我碗的钱。”

“那你可以给我点吃的吗?我家里还有病人等着吃饭呢。”

老板娘白了她一眼。

拿来了两个馒头。

“谢谢老板娘。”

另一边,裴寒找到了刘医生。

他居高临下,边玩着手中的枪,边道:“说,昨夜来找你治病的那个女孩现在在那里。”

跪在地上的刘医生,眼眸闪了闪。

“大人,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什么女人,男人。”

“黑市你出的两样东西,还记得吧。”

“乖乖招来,否则。”

裴寒的狭长的眼眸微眯,里面射出骇人的目光。

枪抵在脑门。

“大人,那东西是我捡的,不知道是你的,我把卖的钱给您,可以饶了我吗。”

刘医生苦不堪言,昨天就知道那个女的并非凡人,但也只想着是那家的富贵人家的小姐,可万万没有想到还有枪。

黑市鱼龙混杂,眼前这人居然能在这样短的时间里,找到自己,实在可怕。

“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既能找过来,会被你的话的骗到。”

“啪——”

“啊——”

随着枪声响起,刘医生也吓得大叫一声。

刘医生吓得两股颤颤。

“我说,我说。”

“我给那个男的做完手术后,见他们没有屋子住,就带她们去我的旧房子了。我现在带你们去。”

“什么?他们住在一起。”

惊讶的声音里带着丝丝压不住的怒气。

“走。”

刘医生被张副官提着在前面带路。

一身黑色大氅的裴寒怒气冲冲的走在后面。

他走步极快,像风一样,大氅被寒风吹的往后飘。

“就是这了。”

裴寒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这样一个比清风公馆的茅房还要破旧一百倍的地方,就是她打晕自己也要住的地方。

打开门,里面的环境一如裴寒预料的一样,不是人可以住的地方。

姜棠没有在里面,只有躺在床上昏迷的姜泽扬。

“人呢?”

“大爷,这我可不知道,昨天我带他们来,就走了。”

裴寒四处走动,打量起昨天姜棠住的地方。

看到只有一张床,他们昨夜一起睡了,一想到这个滔天的怒意从心中涌了上来。

气得他踹了姜泽扬一脚。

不过,姜泽扬正在昏睡中,倒是没有把他踹醒。

裴寒越看越生气,后面干脆不看了。

他坐在里面,静静的等着姜棠回来。

没多久,辛苦一天的姜棠回到家,打开门看到裴寒坐在屋子的中间,两边也站着不少人。

“啊——”

看到他,姜棠第一反应就是想跑。

裴寒像掐着小猫一样掐着她的后颈。

“姜棠棠,你好得很,敢打我。”

“手伸出来。我要狠狠打你。”

“督军,棠棠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快点。”

姜棠瘪着嘴巴,委屈巴巴的将小手伸了出去。

“你打吧。”

裴寒来的时候就想着要狠狠的收拾女孩一顿,举起的手,在看到女孩红肿,划伤的手后,心里一痛。

“你手怎么回事。”

“不要你管,你要打就打。”

裴寒压着怒气,“好好回话。”

姜棠干了一天的活,老板娘给的馒头她想尽快带回来给阿奴哥哥吃,她又累又饿。

现在还被凶了。

之前一直坚强着的,委屈上来了怎么压都压不住。

“我的手都那么痛了,你还要凶我。”

“你凶我。”

“呜呜。”

姜棠像开了闸的水库,眼泪流个不停。

“别哭了。”

裴寒抱着女孩在怀里哄着。

这是他快养了八年的小姑娘,平常都是娇生惯养的,洗手、洗澡的水都是从城外的庄子运进来的新鲜牛奶。

好不容易养得一双手跟玉似的,现在才一天不见,就被她糟蹋成这样。

裴寒又是生气又是心痛。

但他又没有办法置之不理。

罢了,谁让这是他养的小姑娘呢。

裴寒让张副官立刻去买药。

“手拿来。”

“啊,好痛。”

“活该,谁让你不乖的。”

他凶巴巴的。

但手下的动作却犹为轻慢。

姜棠的嘴巴瘪得跟小鸭子一样。

“这个力道还痛吗?”

女孩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

“这样呢,不痛了。”

乳白色的药膏涂在手上,凉凉的,冰冰的,手上干裂得刺痛的感觉被代替了。

姜棠舒服的眯起了眼,在裴寒的腿上晃起了小短腿。

其实姜棠并不算矮,她将近一米七,但在一米九多的裴寒怀里就跟人形手办一样。

他的腿极长,姜棠坐在他的膝上,脚距离地下还有很大一截。

涂好药了。

“站好。”

裴寒命令道。

姜棠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站好了。

“你昨晚跟野男人睡了。”


经过两个小时的手术,刘医生疲惫的出来了。

“刘医生,怎么样了。”

“幸好,今天你遇到的是我,否则这小子的命就难了。”

他年轻的时候跟在西洋医生身边处理过不少这种枪伤。

“只要他熬过今晚,就没有生命危险了。”

“谢谢刘医生。”

“诊费十个大洋。”

“我。”

姜棠支支吾吾。

“你不是嫌贵吧,我跟你讲这已经很便宜了。”

“没有,没有。”

“我出来得急,身上没有带银钱,这项链可以吗。”

一条光彩熠熠,亮亮的钻石项链落在刘医生的眼前。

他认得这个,在西洋医生身边时见过一位贵妇人戴过。

听西洋医生说,这个非常昂贵在国外很时髦。

也不知道这个女孩是哪家的贵小姐。

居然能拿出这种项链。

刘医生充满审视的眼神上下打量眼前的姜棠。

娇娇小小的,衣棠虽脏了点,但这衣料都是上好的。

“行吧,那就用这项链抵了。”

“好。谢谢刘医生。”

女孩的眼神充满感激的盯着他。

刘医生自认为不是好人,但面对那么没有心眼的姜棠也有点心虚。

毕竟他的治疗费真正只用五个大洋,而女孩给的钻石项链,在黑市里出手最少也能买五百个大洋,到洋行里能再翻上两翻,那就是一千五百个大洋啊。

“我看你没有地方住,我有套旧房子就暂借你。”

“谢谢,刘医生,真的太谢谢你了。”

刘医生摸了摸鼻子。

“救死扶伤,应该的。”

一行人来到了刘医生所说的旧房子。

房子外面破烂不堪,连窗户都没有了,摇摇晃晃的大门也仿佛随时在罢工,门前还堆放了很多杂物。

姜棠从未见过这个破烂的房子,一时间有点被震惊到了。

“你别看它破,我租出去还有一个银元。”

“谢谢刘医生。”

“咯吱——”

门一打开,满屋的灰尘涌了出来。

“咳咳。”

姜棠被呛得咳嗽起来。

“旧房子都是这样的,打扫打扫就有住人了。”

“好了,钥匙出给你了,我要走了。”

“忙了一个晚上,我要回去睡觉喽。”

他自言自语离开了。

姜棠看着脏乱,满是灰尘的屋子,手足无措。

姜家没有败落之前她是千金小姐不用做这些活,

姜家败落后,裴寒一眼看中了她,买了她回家,衣食行住过得比在姜家还要奢侈。

更别说要干这些扫地,擦桌的活计了。

姜棠按照记忆中的王嫂干活的样子,先是将地打扫干净。

她以为会很简单,但事实上干起来一点都不简单。

要弯腰,弯一会腰的她就累了。

而且地上尘土大,扫时有尘埃扬起来。

会把她呛得咳嗽。

还有擦床,擦桌时,大冷天手拿着湿冷的抺布,才一会她的手就被冻僵了。

又红又肿。

姜棠看着痛疼红肿的手,疼得想哭。

同时现在的她又冷又饿,还困。

翻柜子,姜棠找到了一床潮湿破烂的被子。屋内也只有一张床。

阿奴哥哥是病人,要给他睡,被子也要给他。

照顾好姜泽扬。

姜棠也很累了。

她缩在一个背风的墙角,缩成一团,慢慢睡了过去。

外面的大风呼呼的吹着,通过破烂吹进屋内,吹得角落里的姜棠,瑟瑟发抖。

次日,姜棠起来,她的手脚冰到发僵。

现在是十一月的天,天气已经开始转冷了,有些富贵的人家已经开始烧碳了。

起床后,姜棠第一次时间查看了姜泽扬的状态。

“阿奴哥哥,你现在怎么样了。”

“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时姜棠还有姜泽扬两人的肚子不约而同的响了起来。

姜泽扬被关了那么天,一直都是吃不饱的,而姜棠昨晚也没有吃饭。

“小姐,你饿了吧,我现在去给你找食物。”

说着男人就想下床。

姜棠赶紧阻止了他。“你现在还生着病,医生说你的腿要好好休息。我去买吃的。你等我。”

“小姐,怎么可以呢,你是小姐,怎么可以让你伺候我呢。”

“阿奴哥哥,你从小就护着我,小时候邻居家的女儿放狗咬我,也是你挡在我身前,替我挨了咬。”

“阿爸阿姆没了,也是你不离不弃的陪在我身边,我早就视你为亲生的哥哥了。”

姜泽扬身体有点僵硬。

她永远不会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在觊觎她,从小到大,所做所为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光伟。

罢了他这样活得连禽生都不如的男人,怎么可以奢望得到她。

只希望远远的看着她过得好就够了。

伸出手想要抚摸一下从小护到大女孩的头。

余光看到沾上鲜血的掌心,在半空中停留了片刻后,藏在潮湿的被子里。

“我很快就回来了。”

姜棠出了门。

昨晚出来得急,她只带了两件首饰,现在肚子饿了,身上又没有银钱。

姜棠走在寒冷脏乱的贫民窟里,正当她烦恼时,看到了一家小店,贴了一个大字报,上面写着招洗碗工。

姜棠眼睛一亮。

“老板娘,你们这里招人,你看我行吗?”

早上饭点正是人多火热的时候。

老板娘抽出空,上下打量了下姜棠。

“行吧,就你了,先干再说。”

她领姜棠到了后厨一地碗面前。

“赶紧洗,等下前面没有干净的碗用了。”

“好的。”

姜棠相信自己,一定能靠自己养活自己的。

另一边。

“督军,已经找到小夫人了,今天在黑市找到你送给小夫人的钻石项链还有翡翠手镯。”

“小夫人昨晚带着那个瘸子去一家小诊所治病了。钻石项链就是在他的手里流出去的。”

“备车。”

小东西,找到她后,非抽烂她的小屁屁。


没想到姜棠不吃这一套。

不过王滨相信他迟早都会拿下姜棠。

后面几日,王滨对姜棠展开了猛烈的追求,如果女同学的针对带给了姜棠很大的不便,那么王滨在屡次追求姜棠不成,男生们为了讨好他,也加入了女生中。

姜棠在学校里彻底没有一点能安静学习的地方。

承受不住的姜棠也想着要不要告诉裴寒。

在车内。

“宝宝,最近你怎么了,怎么闷闷不乐的。”

他抱着姜棠坐在他的膝,搂着她的细腰哄着。

“要是学习太辛苦了,就换一个,我们也不是非要学习那么辛苦的医学的。”

“不是学习上的。”

姜棠怕裴寒不让她上学了,连忙道。

“不是学习是什么,嗯。”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有人告诉我,我裴寒的女人都敢欺负,我一枪崩了他。”

姜棠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神情委屈极了。

“别哭,别哭。”

轻轻柔柔的吻落在姜棠脸上,含住她掉的珍珠泪。

“谁欺负我家乖宝了。”

裴寒难得的语气温柔,更是将姜棠这段时间压抑下的委屈激发了出来。

“寒哥哥。”

“是学校里有人……”

没等姜棠说完,车停了下来,学校上课的铃声也恰好响起。

打断了姜棠还没有说完的话。

“学校怎么了?”

“我放学再跟你说。”

“好。”

姜棠下车,急急的跑去上课了。

“张德培,小夫人不会在学校出了什么事吧。”

“你去查下小夫人这段时间在学校里发现了什么。”

裴寒对张副官道。

“是。”

“算了,不用查了。”

之前姜棠读过每一个学校,裴寒都会派人在暗中看着她,她在学校里做了什么,交了什么朋友一举一动瞒不过裴寒。

姜棠甚至因此失去了两个朋友,当然了那两个朋友也不是什么好人。

但姜棠依然非常生气,这次换了个学校,裴寒答应了姜棠不再在新学校监视她,甚至学校的老师都不知道姜棠的真实身份。

就连裴寒送她来学校,车都只能停在偏僻的角落。

“反正放学她会告诉我。”

姜棠急急忙忙终于赶在正式上课之前到了位置上。

她坐下去。

“啊——”

坐到了一屁股的水。

回头一看,果然她的衣服已经湿了。

“老师有人搞恶作剧。”

教国文的老师下来也看到了。

“谁干的?”

没有人回答她。

气得她在台下骂,但下面的人都自个自的做自己的事情。没人听她说话。

女老师叹了口气。

这个学校是里面的学生,个个都不凡,厉害的是高官,师长的儿子女儿,差一点的家里也是做生意的。

个个都比她这个穷教书的厉害。

女老师拉姜棠出去安慰了下她,继续上课。

就这样姜棠上了完下午的课。

校门口。

王滨手持玫瑰鲜花,这是他特意寻来的,现在追女孩子都时兴给她们送花。

看到来人王滨堵住了姜棠的去路。

“棠棠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

他偷摸了下头发,自以为的做了一个帅的动作。

哪知姜棠根本没有搭理他。

“抱歉,让让。”

“接受我有什么不好的,只要接受了我,我保证其他人都不敢欺负你了。”

“你让开。”

姜棠推了他一把跑掉了。

姜棠是真的很急,她急着见到裴寒跟她说今天上午没有说完的话。

王滨吐了口唾沫。

这女人还真的是难到手。

他看着姜棠进了一辆车里,皱了皱眉头。

不是说这个姜棠是一个贫穷生吗?怎么能坐上小汽车。

“寒哥哥。”

“我跟你说学校里有……”

裴寒冷着一张脸。

“棠棠,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个人是谁。”

姜棠停了下来。

“你说王滨吗?”

“就是他,他欺负我。”

“他是不是喜欢你。”

“是的,他还给我送花,送吃的。天天过来缠着我。”

姜棠感受到裴寒的气压越来越低。

越讲到后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但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正值怒气上头的裴寒根本没有听清,姜棠的最后一句。

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有野男人给他送花送吃的上面。

“棠棠,你忘了你答应我什么我吗?”

“不许跟野男人们说话。”

姜棠委屈极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姜棠搞不清,裴寒到底怎么了,她刚刚才鼓起勇气,跟他说自己在学校的被欺负的事。

可他根本不关心自己。

“还说没有,我都看到你跟他说话了。你还牵了他的手是不是。”

“你既然如此不乖,以后就不用上学了。”

“我不要。”

姜棠哭得稀里哗啦。

眼睛像小兔子一样红红的。

“你答应过让我上学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谁让你跟其他男人说话的。”

裴寒抱着姜棠上了楼。

“我要罚你小黑屋,你什么时候认识到错误再出来。”

“不要,不要。”

姜棠拼命的敲打着门。

“呜呜呜~”

“我没有跟他说话,是他缠着我的。我都拒绝他了。”

外面没有声音,屋内也只有姜棠一个人的啜泣声。

姜棠感觉她被全世界都抛弃了。

蹲在地上抱着自己伤心的哭了。

“明明不是我的错。”


将姜棠搂到怀里。

“江明月你别来搞我家宝宝。”

说着就要挥起拳头。

好在及时被姜棠拦了下来。

裴寒受伤的看着她“宝宝,有男人跟我争你就算了,现在连女人都要和我争你。”

“你为什么要拦着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了他。”

裴寒压了几天的醋全溢了出来。

“哈哈哈哈。”

江明月在一旁狂笑。

裴寒这个狗男人,难得她有一天也看到他这般醋大的样子。

真的是笑死她了。

江明月笑得直不起腰。

姜棠都被笑得脸都羞红了。

“督军,你说什么呢。”

“裴督军,棠棠宝宝说了今晚跟我睡。”

“闭嘴,棠棠宝宝是你可以叫的吗?”

他凶如猛虎,

转头却变成了可怜小狗。

“宝宝,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今晚不跟我睡,要跟她睡。”

“今晚明月姐确实留夜。”

“不可以,宝宝只能跟我睡。”

“宝宝是我一个人的。”

裴寒将姜棠一把抱上了床。

转头一把拎着江明月丢了出去。

“滚——”

“寒哥哥,不能这样对明月姐,她是我的客人,这不礼貌。”

“宝宝。”

“你以后不要理她了好不好。”

“明月姐人挺好的。”

“不她不好,她想跟我争你。”

“宝宝是我一个人的。”

男人压了上来。

女孩像圆润的鸡蛋一样,被层层剥去,露出里面洁白柔软的身体。

“宝宝,棠棠宝宝,我好喜欢你。”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今晚的裴寒辛苦了一夜,用尽浑身解数,誓必要将姜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让她离不开自己。

夜色很美,夜晚还很长。

次日。

江明月正在用午饭,裴寒抱着姜棠下来。

“哟,裴督军本事很大呀。”

打趣调笑道。

“都说了,不让你抱。”

姜棠羞得脸红,捶了下男人的胸膛。

“我要下来。”

“宝宝乖,你不是腿还 酸着吗?还能自己走。”

温声细语。

难得一见,果然男人叫饱了就是好说话。

转头对着江明月语气完全是一个样了。

“你怎么还没走。”

语气里全是嫌弃。

“督军我可是你们的媒人呀,你这样对媒人的吗?”

昨晚,裴寒把姜棠抵在床上审问了一番,她把跟江明月之间的事全都招了。

“答应你的我会做到的。”

“不日后,我们的婚约会登报解除的。”

“我没有问题。”

“我吃好了。先走了。”

路过姜棠的时候还掐了她的小脸一下。

“小脸水嫩嫩的,滋润得真不错。”

其实裴寒的精神更好,不过她不敢掐他的脸。

要是这两人每天的状态都那么好,她也不用担心他们早死了。

华东四省沦陷了。

姜棠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

“啪——”

“别乱摸。”

裴寒呵斥道。

姜棠拉了一下男人的手。

“明月姐,答应你的事我会记得的。”

“好。”

江明月挥挥手离去了。

裴寒皱了皱眉“宝宝,你答应了她什么。”

江明月那女子也不知道暗地里做了什么,惹了好大一个麻烦给他。

他无条件帮她处理那件麻烦事,江明月才肯帮着他一起退婚。

前段时间两人一直在一起,也是在处理这件事。

“就是明月姐……

“也没有什么要求,就是明月姐让我答应她一个要求。”

裴寒皱了皱眉。

“江明月这人不简单,你不要跟她走太近。”

“明月姐确实不简单,她真的好厉害呀,还会造汽车。”

姜棠的语气满满都是崇拜。

“有我厉害吗?”

“督军你也会造汽车。”

裴寒一噎。

“好了,你少跟她走太近。”

“才不要你管。”

女孩不高兴的背过身去,嘟着红唇。

“怎么又不高兴了,听张副官说你上次去洋行都没有买什么,听说旁边开了一个珠宝行,你去逛逛怎么样?”


次日,姜棠醒来微微一动,身上传来酸痛,粉色的被子滑落,平日光洁的肩膀满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姜棠的记忆回到了昨夜,男人实在可怕,昨天一整夜翻来覆去,活像把她当成煎饼。

她越是回忆脸越红。

不想了,不想了。

姜棠将脑子里的不干净甩掉。

客厅里。

处理好姜棠事情的裴寒终于有空见姜泽扬了。

他命人将对方带来客厅。

“跪下。”

士兵押着他进来,呵斥道。

姜泽扬本就破烂的衣服更破了,都快变成丝丝缕缕的布条,一道又一道血色从衣服里渗出来。

他明显被人打过一顿。

姜泽扬挣扎着想起来,但后面的士兵紧紧压着他的肩膀,起不来的他,虽是跪着的,但受过伤的后背不曾塌过一点。

像笔直的松柏宁折不弯。

“裴督军,你既是督军,该是明白棠棠是一个自由的人,是一个有人权的人,你不能限制她的自由,她欠你的钱我会还给你的,请你放了她。”

裴寒一军绿衣军装,大咧咧坐在白色的英式沙发上。

原本放松靠在椅背上的身体,听到姜泽扬的话,崩紧,身体微微往前倾。

“你算什么东西,我凭什么听你的。”

“国外都说人人平等,你是华东四省的督军,更应该以身作则,这样才能服众。”

裴寒嘲讽的笑了。

“我裴寒的土地都是一枪一杆打出来的,别试图用文化人的东西绑架我。”

“现在就来算一算账。”

“你小子可是敢在我的地盘上拐我的女人,之前不杀你,现在又送上门了。这次我可不会轻易放了你。”

“留下你的小命来。”

“咔嚓。”

枪上膛的声音。

被枪顶着脑门的姜泽扬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背依然挺得笔直。

“如果你愿意放棠棠自由,我愿意献出我的生命。”

无论是他的生命还是名字都是姜家人给的,他愿意为棠棠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不要,不要开枪。”

一下到楼的姜棠听到刚才的话。

“督军,不要开枪。阿奴哥哥是无辜的,你不要杀他好不好。”

“棠棠不要求他,为了你我甘愿赴死。”

“阿奴哥哥。”

带着哭腔的嗓音感动喊着。

“棠棠妹妹。”

两人是正常的四目相对,但裴督军的眼里就是他们两人在他的面前含情脉脉,温情对视。

两人郞情妻意的一幕,让无所不往的裴督军怒不可遏。

“我成全你。”

抵着脑门的枪扣下扳机。

“啊不要。”

姜棠以身相抵,双手死死的抱着裴寒即将扣下扳机的大手,身体挡在枪口上。

这还是棠棠第一次主动牵他的手,但却是为了野男人!

“你让开,今天我非要取了他的性命。”

男人十分坚决,看起来没有一丝可以商量的余地,姜棠知道他是真的起了杀意。

她果断的跪了下来,“督军,棠棠知道错了,你不要杀阿奴哥哥好不好。棠棠以后真的不敢再逃跑了。”

姜棠呜呜咽咽的哀求道。

“你就如此喜欢他,喜欢到宁愿为他下跪。”

平常赤脚下地,自己都怕她着凉,现在居然为别的男人给他下跪。

一口气在胸口的位置不上不下,裴寒第一次那么憋屈。

“棠棠你快起来,为了我不值得,我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不值得你这样。”

看到棠棠为他受这等屈辱,这比直接杀了他还要让他痛苦。

“阿奴哥哥,棠棠一定会救你的。”

自她记事起,阿奴哥哥就一直陪在她身边,护着她长大,给孩童的她带来无尽的快乐,父亲去世,家里一团乱的时候也没有离开,守护着她,舍命吓退那些来捉她的赌场人。

虽然他现在不再是她的童养夫,姜家的敖婿,但姜棠心里早就把他当成比亲哥还要亲的哥哥了。

她已经没有亲人了,阿奴哥哥,她一定要护住。

“让开。”

裴寒紧握着枪的手,青筋暴起,骨节分明。

眼角泛红,眼底猩红一片。

不用人说,都知道此刻他的怒气是多么的可怕。

“督军,我错了,棠棠真的知道错了,你别杀阿奴哥哥。”

她跪在地上,抱着男人的大腿苦苦哀求。

但男人没有一点点的动摇。

“好,要杀他先杀我。”

光滑的脑门主动移到枪口下。

直勾勾带着倔强和决然的目光与站着的男人对上。

“为了他,你竟然宁愿去死!”

声音向来洪亮的男人这次竟带了几分涩然。

“是。”

姜棠紧闭双眸,等待死亡的来临。

卷翘的睫毛像是展翅飞舞的蝴蝶,颤抖得不行。

姜棠并不像她表现的如此无畏,事实上她怕得要死。

“好,我成全你。”

话落。

大手轻轻一动,扣动扳机。

“咔嚓。”

“砰——”

“啊——”

尖锐的女声响起。


两人旁若无人的秀恩爱,与被撂在一起的柳嫣然形成鲜明的对比。

来往的路人都好奇的看过来,柳嫣然心理素质再好也稳不住了。

躲远了些。

同时心里暗想姜棠没有请帖根本进不来,而她却能进去。

她率先走去。

让门口的侍应生检查了,才进到里面。

她站在里面,望向门外的姜棠,脸上带着得意与高傲。

“走宝宝,我们进去。”

果然还没有进到里面,在门口被拦了下来。

“先生女士,请出示你们的请帖。”

“我没有。”

裴寒这话说得相当的理所当然。

“先生没有请帖是进来了的。”

今天的裴寒没有穿军装,这个侍应生也是刚来没有几天,一时之间没有认出裴寒。

“让纪砚清出来接我。”

这话比刚才的话还要令人可笑。

但围观的众人没有笑出来。

有些人发现了这是裴督军。

上前。“督军这是纪神医的晚会,需要请帖才能进,我这有多余的您用吧。”

见到纪神医的机会很难得,但帮裴督军一个忙的机会更难得。

“你很好,刘右洪是吧?我记住你了。”

“你现在去让纪砚清出来迎接我。”

裴寒的话相当不客气,像是来砸场子的。

“寒哥哥。”

姜棠担心的握着他的手。

男人捏了下姜棠掌心的小肉肉。

“宝宝相信我。”

“嗯,我相信寒哥哥。”

门外围着的人越来越多,引起里面人的注意。

纪砚清也出来看。

“裴寒?”

纪砚清喊道。

声音非常之大,脸上的表情也是说不出的精彩。

他不如刚才的稳平,奔跑过来。甚至还举起双手。

天啊!纪神医不会是太生气裴督军砸了他的场子,要打架吧。

这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但下一秒……

但下一秒。

“大哥。”

众人:大哥?

姜棠:大哥?

只见向来冷漠,脸上从来没有个笑脸的纪砚清,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张开怀抱。

想要抱住裴寒。

同时嘴里还喊着裴寒“大哥。”

众人脑子都懵了。

没听说裴督军还有一个弟弟啊。

这难道是老督军留在外面的私生子。

“大哥,好久不见,来抱一个。”

像钢筋般的手臂抵着男人热情的拥抱。

浑身上下写着莫挨老子。

“大哥你还是一如既往。”纪神医笑道。

“大哥这位是。”

纪砚清指着两人相握的手。

“叫嫂子。”

“嫂子。”

嘹亮的声“嫂子”快把姜棠喊懵了。

“我不是。”

姜棠挥手,连连摆手。

那可是纪神医,她何德何能当纪神医的嫂子呀。

“嫂子你就不要客气了。”

“没想到我大哥也会喜欢女人。”

十年前裴寒救了他一命,从那起纪砚清就缠上了裴寒。那时裴寒又野又难搞,纪砚清觉得他会注孤生,没想到现在娶了这么个娇滴滴小媳妇。

“嫂子抱抱。”

纪砚清张开怀抱。

立刻遭到了裴寒的阻止,“别动手动脚。”

“大哥还跟以前一样,护食得很。”

纪砚清兴奋的向大家介绍他跟裴寒的关系,过往。

众人才知他们原来还有这样一段过往。

姜棠这才相信,自己刚才连想见纪神医一面都很难,短短时间居然水灵灵的当上纪神医的嫂子。

她的脑子有点晕。

而看完全程的柳嫣然恨得银牙都要咬碎了。

本以为姜棠连门都进不了,谁知对方还跟纪神医攀上了关系。

气甚。

“你来云城,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连请帖都不送我府上一张,害我想进你纪神医的晚会都进不来。”

“是我的错,大哥,我也是今早才到了,晚上人多,不适合我们兄弟俩说话。”


“阿姆。”

裴寒见不得心尖尖被这样冷待。

“坐吧。”

裴寒拉着姜棠坐了他的身边。

“这里那么多人拉拉扯扯像什么话。”

裴老夫人这话明显是点两人。

“我爱牵就牵。”

裴寒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裴老夫人想发脾气,但顾及到江明月,“明月呀,你别在意。我等下帮你教训裴寒。”

“老夫人客气了,裴督军是男人,明月能理解。”

裴老夫人挑了挑眉。

没有想到未来儿媳这么大方。

看来真的是挑到好儿媳了。

“你是个好的。”

她将手中的水色极好的翡翠玉镯给江明月。

“老夫人,这使不得。”

“给你你就拿着。”

有好东西不要王八蛋。

实话说,她还真没有生气,别说裴寒了,如果是她处在那个位置,她一天纳一个娇人儿回家,纳个十个百个。

可惜她没那根东西。

有心无力。

“宝宝,这不是什么好东西,等我们回家,我寻更好的东西给你。”

姜棠拍了拍他的手。

她并没有伤心。

当人家姨娘的就是这样的,不像主人也不像下人,主人坐着她站着,所以她姜棠棠绝对不做人姨娘,那怕是裴督军的姨娘也决不做。

一直安静女子见姜棠一个在此实在无聊。

她主动开口道:“姜棠是吧,我是裴霆的妻子,何绿芜,我带你去转转吧。”

姜棠看过去,女人穿一件绿色的旗袍,整个人清新脱俗,又不失温柔贤惠。

旗袍完全显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是很有韵味的一个人。

“裴二夫人。”

“客气了,我比你年长不如你叫我绿芜姐,叫你棠棠吧。”

“嗯。”

“我们一起走走吧。”

姜棠知道她的好意,裴老夫人漠视她,一句话都不跟她说,绿芜姐是怕她尴尬。

姜棠看了一眼裴寒见他点头。

应了声“好”。

两人起身向花园走去了。

何绿芜走在前面,姜棠略后一点。

姜棠这才发现,绿芜走得不稳,且脚子迈得又小又慢。

低头,看到了一双不到巴掌大的鞋子。

姜棠惊讶,缠足早被废除很久了,一般思想开明的人家都不会给女儿缠了,没有想到绿芜姐还是小脚。

姜棠走得更慢了。

边走边聊。

不过很短的一段路,姜棠就感觉自己喜欢这位姐姐了,她像藏在古籍里的一道诗,越读越有深意。

“绿芜姐,霆哥哥什么时候娶了妻子了,我怎么没有听说呢,早知道给你们备一份礼好了。” 。

姜棠认识裴婷婷,自然也认识裴霆。

两人关系还可以呢。

何绿芜嘴角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不用了,你有心了。”

“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前厅应该也结束了,我让佣人送你回去。”

姜棠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刚才绿芜姐还好好的,突然就被的什么包围了,身上,眉眼萦绕着一抹去不掉的忧伤。

姜棠回到前厅的时候,裴老夫人正在送客。

“明月你真是太合我性子了,不如今晚留在裴府吧。”

江明月婉拒了。

裴老夫人也不强求。

“阿寒你送明月回府吧,记得安全送回家。”

“府上不是有空余的车吗?我没有空。”

“你怎么没有了,有空哄那些女人,没有……”

裴老夫人停了下来。

“反正把人送回去。”

裴寒铁着脸应了下来。

但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得见的声音道。“阿姆,这婚事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我迟早会退的。”

“你敢。”

裴寒给了她一个“你看我敢不敢的眼神”后牵着姜棠的手离开了。


“哈哈哈。”

江明月拍腿大笑,看到裴寒被娇人儿噎到,昨那么好笑呢。

而且,娇人儿还一脸懵懵懂懂的看着他们俩就更好笑了。

看着江姐姐爽朗的笑容,姜棠征忡片刻,女子被要求笑而不露耻,这还是姜棠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笑得跟男子一样,拍着大腿,笑着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笑声哄响,爽朗,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笑法。

原来女子也可以这样笑。

姜棠看得出神。

裴寒的脸在女人的大笑下,越发黑了。

车一停下,就立刻拉姜棠下了车,好像迟一秒都不行。

门口早已有人等候。

“督军,老夫人在大堂等着你呢。”

“江小姐请。”

这还是姜棠第一次来老宅,裴府气势磅礴,门前有两个石狮子,围墙一眼看不到尽头的远。

想来应该很大。

一路上的遇到的下人都十分有礼,手腿轻快,没有主人家的询问甚至不会抬起头,跟公馆完全不一样。

短短一段路,姜棠就可以在其看出,裴老夫人应该是一个很重视规矩的人。

裴寒一起牵她的手,见她心有不安,拍了拍她的手。

姜棠想起了什么,小心的甩开了男人的手。

她真的是太不好了,怎么可以在江姐姐的面前牵督军的手呢,都怪以前习惯了。

被甩了手的裴寒,脸冷了冷。

大手强势的嵌入,与姜棠的小嫩手,十指相扣,紧紧相握。

任姜棠如何挣扎都甩不开。

她小心看向江姐姐,发现她看到这一幕没有任何反应,好似她与督军本就该牵手。

她不仅不生气反而, 走了过来主动挽住她的胳膊。

姜棠都震惊在了原地。

正房都是那么大度的吗?

府中的下人看到 ,震惊一点也没有比姜棠少。

正房都是那么大度的吗?

府中的下人看到 ,震惊一点也没有比姜棠少。

但他们都是见惯了大事的人,只是震惊了一会就低下了头。

全当看不见。

“江明月,放手。”

“裴寒那么小气干嘛,你握得小棠棠的小手,我握不得。”

“要不你们两个都放手。”

姜棠也不是很想被他们两个牵手的,其他佣人看她的眼神感觉都怪怪。

姜棠的话没有人搭腔,空气中有一瞬间很安静。

“好吧,我放行了吧。”

江明月不愉的率先放下了手。

并走在前。

急步匆匆的样子,似生气了。

“督军,明月姐生气了,你不去哄哄吗?”

姜棠的小脑袋猜测,估计是督军在大家的面前牵她的手,明月姐不高兴,但又不好意思让督军牵她的手,所以她就牵自己的警告督军,但是督军是傻子,没有看出来她的暗示,明月姐就生气跑掉了。

姜棠自以自己的猜想很绝,但好在裴寒不知道她的想法,否则定要敲一下她这个装了什么东西的脑瓜子。

“我为什么要哄。”

姜棠一副你很蠢的样子。

“她可是你未婚妻诶。”

“很快就不是了。”

裴寒拉着她走快了几步。

进到了室内,姜棠不再敢说话了。

沙发的正中间坐了一个老夫人,她穿着绸缎做的旗袍,脖子,手上都戴着昂贵的首饰,将本就贵气的人,衬得更贵气了。

她的旁边坐着另一位妇人,年纪看起来与姜棠相仿。

“明月,让我看看,多好的姑娘,才几年不见就出落的这样美了。”

“裴老夫人。”

江明月恭敬喊道。

“你这孩子,喊我裴伯母就行了。”

“坐吧。”

裴老夫人对待江明月有多热情,对待姜棠就有多冷淡,连眼都不带看她一下的。


一声巨响。

“怎么了?“

何老板娘跑了出来,看到了满地狼藉,桌上全是饭菜,地下的碗碟碎了一地。

而她的小员工正被那个一脸凶样的男人抱在怀里。

“老板。”

姜棠眼汪汪的看着何老板娘。

何老板娘将姜棠从裴寒的怀里拉了出来。

“客官,我们店里不做那种生意,你有需要请去别的地方。”

“我跟她认识。”

何老板娘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小姑娘。

姜棠点了点头。“但我现在跟他没有关系了。”

听到这话裴寒又想过来拉姜棠。

老板娘挡在了姜棠的身后。

“客官,我不管你之前跟姜棠什么关系,但她现在是我的员工,我不允许你在我店里欺负她。”

何老板娘早年丧夫,这些年拉扯着儿子长大,性格也是一等一的火辣,要不然也不可能一个寡妇在这乱世拉扯大一个孩子,守得住一家店。

裴寒这才正色打量起眼前的这位妇女,她一身朴素的打扮,比起普通的妇女,她的打扮无疑更方便干活。

“好,我没有下次。这里的东西我都会赔偿给你。”

裴寒并没有因为老板娘冒犯他而生气,他反而很庆幸姜棠的老板是这样的人。

裴寒命令手下将地下的一片狼籍恢复原样。

赔了钱后离开。

何老板娘看着远去的人,皱了皱眉头。

她并非多么有正义的人,但这个男人脸上虽然有凶相,但面相还是正派的,如果像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为了她孩子未来的生活,她也不敢多管闲事。

回头,看着面前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昨天她来时脸脏脏的,倒是没有看出来是个美人胚子。

“姜棠那个男的明显看上你了,给他当姨娘可比在这里端盘子舒服多了,你真的不考虑吗?”

“不,我要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

何老板娘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对她的话表示赞扬也没有打击。

这世道,有今日没有明日,说不定今天人上人,明天就人下囚。

姜棠在这里做了两天。

姜泽扬的病情也渐有好转。

这日。

姜棠正在店里。

一个有刺青的光头男人带着三个手下,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何寡妇,交保护费了。”

何老板娘连忙走了出来。

“强哥,半个月前不是刚收过了吗,怎么现在又来收了。”

刘大强脚踩在椅子上,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少费话,拿钱来。”

刘大强所在的青龙帮是附近最大的帮派,里面的人,无恶不作,保护费越收越多不说,现在又变成了一月两收。

贫民窟的人苦不堪言。

“不给钱,我就砸。”

“兄弟们动手。”

噼哩啪啦——

“停,停,我给。”

何老板娘正要去拿钱。

她走后,她身后的姜棠露出来了。

小脸粉嫩,像花骨一样,嫩生生的,一又眼睛可爱又灵动,刘大强还没有见过这样好看的女人。

没读过书的,不知道用什么词形容好。

刘大强身边的兄弟也是看得眼睛一大。

“他娘的,强哥,这小娘们可真好看。”

“小姑娘,来陪哥喝两口。”

一拉,姜棠倒在他的身上。

“这小手可真软。”

刘大强对身边的兄弟说。

“哈哈哈哈。”

他身边几个小弟猥琐得哈哈大笑。

但姜棠岂是会怕他的人,她可是连华东四省裴督军都打过的人。

一转身。

“啪——”

一巴掌扇在了刘大强的身上。

这一巴掌打得刘大强脸面全无,住在周围的人都认识刘大强。

他可不是什么不打女人的男人。

“你这个贱娘们敢打老子。”

“啪——”

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了姜棠脸上。

打得眼冒金星,倒在地上。

刘大强还没有出气,想拎起她起来扇。

何老板娘出来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

“强哥,小女孩不懂事,你饶了她,我陪你喝酒。”

“滚。”

他用力一推,老板娘倒在了地上。

在刘大强进屋时,周围的客人都跑光了,屋里除了他们几个愣是一个人都没有。

不过就算有人,他们也不会帮的,帮了还要怕被报复,这世道就是这样。

“贱娘们,敢打你爷爷。”

刘大强拎起一旁的长形木椅子,挥起来就往姜棠身上打。

姜棠吓得尖叫,抱紧脑袋。

“啊——”


外面行刑的惨叫声,一直萦绕在这些即将接受惩罚的人身上。

甚至有些心理素质低的,晕死了过去。

一个接着一个,外面的打完,就拖下一个过去打。

欺辱过姜棠的一个都没有放过。

处理完他们就到王滨了。

“拉上来。”

一身烂泥的王滨。

前天见的时候他还嚣张得不可一世,不过短短两天,他大变样了。

姜棠很惊讶。

他爬着过来。

“姜棠同学,我知道错了,督军我知道错了,求你赐我一死吧。”

短短两天,王滨像是过了两辈子,牢里的所有刑具他都用过了,每当他受不住晕死过去,他们又会把自己弄醒。

怕死的王滨从来没有觉得死亡是如此幸福的一件事。

“宝宝,看到了没有,我为你报仇了,所有欺负过你的人他们都会得到惩罚。”

“你不会害怕了。我一直都在。”

“督军。”

姜棠激动感动的紧紧抱着他。

“原来你都知道呀。”

这两天,经过此事的姜棠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了,连伤口也在逐渐愈合,但夜晚里,姜棠总会被噩梦惊醒。

梦里光怪陆离,欺负过她的人,变幻为妖怪,殴打她,欺辱她,甚至还有更过分的。

“谢谢你,谢谢你寒哥哥。”

姜棠都能明白,寒哥哥是知道这事已经是她的心结了,今天是惩罚他们同时也是为自己解结。

“你以后不用害怕了。”

可爱,灵动的小鹿眼泛红,连鼻头也哭得红红的。

连哭声都像刚出生的小动物一样,可怜又羸弱。

惹人怜极了。

“宝宝,宝宝,我爱你。”

纤细,修长的脖子不好意思的低垂,

裴寒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还有好红得可以滴血耳朵。

被诱惑的裴寒鬼使神差的吻上了可爱的,小巧,白净的耳垂。

“唔~不。”

那是姜棠的敏感点,受不住的她,溢出了声。

娇软无力的手推搡着结实的胸膛。

“别,有人看着。”

裴寒深吸了口气,压下了心中的火气。

王滨不知什么时候被压了下去。

至于他的后半生则是与刀疤熊一样生不如死。

姜棠遭此一劫。

身子弱了很多。

坐不到两个小时,她就累得打着了哈欠。

“宝宝,困了吗?”

“再等一会,还有最后一个人。”

“嗯,寒哥哥还有吗?不都完了吗?”

“张副官带小姐上来。”

“你们放开我,我要告诉我阿姆,让她狠狠的惩罚你们。”

裴婷婷被饿了三天三夜,中途还饿晕了一次。

但嘴还是那么硬,即使还剩一点力量,嘴巴就没有停过。

“大哥,你凭什么罚我。”

裴婷婷呜呜咽的哭了。

“凭你以势欺人。”

“那又不是我指使的,凭什么罚我。”

裴婷婷觉得自己冤死了。

“跪下来。”

“我不跪。”裴婷婷嘴硬道。

“不跪是吧,来人来家犯。”

“我跪,我跪行了吧。”

裴家的家法,实在让人恐惧,裴婷婷没有被罚过,但她二哥被罚得可不少,打完半年都下不来床。

刚才还嘴硬过石头的裴婷婷,一秒也没有犹豫。

跪了下来。

“宝宝,你想怎么罚她。”

姜棠没有想到,裴寒可以为她做到这个地步,那可是他唯一的妹妹。

“我已经让罚了她三天三夜不吃饭了,再罚她半年不出门可以吗?”

“她是我妹妹,我确实不能动手打别人一样动手打她。可以吗?”

“哥,那你还不如打我一顿呢。”

裴婷婷自小跳脱,一天不出门就难受,半年不出门就跟要了她的命一样。

姜棠也知道这是对她最大的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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