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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侄崇祯,打造大明日不落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崇祯云逍

薛定谔的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范永斗从容地提起裤子,淡淡地问道:“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老奴急声说道:“刚才韩大人让人送信过来,说是那道士千万碰不得!”“有什么碰不得的?”范永斗不在意地一笑。即使是内阁辅臣,范家也碰得。碰不得一个道士?天大的笑话!老奴哭丧着脸,“韩大人说,昨晚上,那个小道士被皇帝封为纯阳真人、昌平伯,圣眷正隆呢,万万碰不得啊!”范永斗愣在那里。半晌。他指着老奴吼叫道:“还死在这儿干什么,赶紧去顺天府衙门,把少爷找回来!”老奴慌忙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一路飞奔而去。范永斗身体晃了一下,眼前一黑,险些昏厥过去。顺天府署大堂。“云仙长有功于社稷,被圣上亲封为纯阳真人、昌平伯!”“刘宗周就是因为极力反对,被圣上当堂呵斥,这才羞愧辞官。”“你不想被抄家灭族...

主角:崇祯云逍   更新:2024-12-23 09: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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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崇祯云逍的现代都市小说《家侄崇祯,打造大明日不落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崇祯云逍》,由网络作家“薛定谔的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范永斗从容地提起裤子,淡淡地问道:“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老奴急声说道:“刚才韩大人让人送信过来,说是那道士千万碰不得!”“有什么碰不得的?”范永斗不在意地一笑。即使是内阁辅臣,范家也碰得。碰不得一个道士?天大的笑话!老奴哭丧着脸,“韩大人说,昨晚上,那个小道士被皇帝封为纯阳真人、昌平伯,圣眷正隆呢,万万碰不得啊!”范永斗愣在那里。半晌。他指着老奴吼叫道:“还死在这儿干什么,赶紧去顺天府衙门,把少爷找回来!”老奴慌忙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一路飞奔而去。范永斗身体晃了一下,眼前一黑,险些昏厥过去。顺天府署大堂。“云仙长有功于社稷,被圣上亲封为纯阳真人、昌平伯!”“刘宗周就是因为极力反对,被圣上当堂呵斥,这才羞愧辞官。”“你不想被抄家灭族...

《家侄崇祯,打造大明日不落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崇祯云逍》精彩片段


范永斗从容地提起裤子,淡淡地问道:“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老奴急声说道:“刚才韩大人让人送信过来,说是那道士千万碰不得!”

“有什么碰不得的?”

范永斗不在意地一笑。

即使是内阁辅臣,范家也碰得。

碰不得一个道士?

天大的笑话!

老奴哭丧着脸,“韩大人说,昨晚上,那个小道士被皇帝封为纯阳真人、昌平伯,圣眷正隆呢,万万碰不得啊!”

范永斗愣在那里。

半晌。

他指着老奴吼叫道:“还死在这儿干什么,赶紧去顺天府衙门,把少爷找回来!”

老奴慌忙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一路飞奔而去。

范永斗身体晃了一下,眼前一黑,险些昏厥过去。

顺天府署大堂。

“云仙长有功于社稷,被圣上亲封为纯阳真人、昌平伯!”

“刘宗周就是因为极力反对,被圣上当堂呵斥,这才羞愧辞官。”

“你不想被抄家灭族的话,动云仙长试试?”

温体仁连连冷笑,看张观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不装了,摊牌!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

云仙长不仅被封为纯阳真人、昌平伯。

还是陛下的“叔父”!

用脏手段陷害云仙长?

不知死活的东西,长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众衙役无不骇然。

张观的脑袋里“轰”的一声,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纯阳真人,昌平伯?!

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道士。

怎么可能被封为真人,还封为伯爵?

温体仁是礼部尚书,肯定不会乱说。

完了,完了!

这次别说是范家。

就是内阁所有辅臣出面,都救不了自己!

别说是旁人,云逍自己都懵了。

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成真人?

封爵?

这就更离谱了!

崇祯皇帝这是抽风了吧?

即使他知道了遵化大捷,是自己出谋划策。

可也不至于给出这么大的封赏啊!

王阳明这样的大牛,也才是给封了一个伯爵而已。

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东厂办事,滚开!”

从衙门外传来一声厉喝。

紧接着一队队杀气腾腾的东厂番子疾奔而入。

顷刻间,上百人涌入衙门,迅速将整个大堂围了起来。

如此大的阵仗,让所有人无不心惊胆战。

一名白胖太监大步走入大堂。

他看到一身道袍的云逍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

然后向云逍躬身一礼:“东厂提督曹化淳,见过云真人。云真人没受什么惊吓吧?”

“曹公公不必多礼,贫道无事。”

云逍神色淡然,心中却又狠狠地吃了一惊。

大明东厂的赫赫凶名,谁人不知?

一提到东厂,首先想到的就是诏狱、抄家灭族。

现在虽说东厂的地位大不如以前。

可余威犹存,依然是闻之色变的恐怖存在。

东厂提督曹化淳,竟然给自己行礼?

太吓人了!

即使是被皇帝封为真人、伯爵,也不至于啊!

张观见了,又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两旁的衙役瞠目结舌,腿肚子一阵发软。

温体仁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要不是曹公公来得及时,云仙长此时怕是已经被打入大牢,接着就就会莫名其妙地就死在里面了。”

曹化淳的眼皮子抽了抽,阴沉沉地说道:“张大人,是这回事吗?”

张观硬着头皮强撑着:“曹公公,本官正在办案……”

曹化淳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有什么话,到东厂诏狱去慢慢说吧。”

张观一阵心惊肉跳。

东厂诏狱,那可是鬼门关。

进了那里,还想活着出来?


“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日,李自成大军攻破京师,火烧紫禁城。”

“那一日,残阳如血,浸染万里山河!”

“在城破之际,崇祯皇帝让皇后、妃子自缢,亲手砍杀了自己的女儿,而他自己,自缢于煤山。”

“我大汉一族,最后的一位皇帝,虽然没能做到天子守国门,却做到了君王死社稷,何其悲壮?”

“临死时,他留下遗言:朕凉躬圣意,有伤天德,死去无颜见祖宗。故去面冠,以发覆面,任贼分割,无伤百姓一人。”

说着说着,云逍无法自控,声音、嘶哑悲戚。

崇祯面无血色,浑身剧烈地颤抖着。

此刻,他的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一幕幕凄惨而又悲壮的画面。

王承恩瞠目结舌。

他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云仙长会说,自己跟万岁爷是吊友。

这是一起上吊的交情啊!

“随后,建奴入关,九州涂炭!”

“扬州十日,屠我汉人八十万!”

“嘉定三屠,尸体让河水断流!”

“嘉兴之屠,五十万余人,惨遭屠戮!”

“川蜀之地,更是遭屠十几年,500余万汉人丧命,血染山川河流!”

“常熟之屠、金华之屠、同安之屠……”

云逍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崇祯和王承恩,呆若木鸡。

“自此汉室江山不在,九州沉沦三百年!”

说到最后,云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丢在地上,摔得粉碎。

崇祯双目无神,面如死灰,如同垂死之人。

王承恩试图想要去反驳,却张大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

天机!

云逍此时透漏的,是十五年后将要发生的事情。

建奴入关,遵化大捷,早就证明了云逍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并且,他此时所说的,不可能是捏造。

谁能捏造出如此惨绝人寰的人间惨状?

沉默许久。

云逍这时酒劲上来了,站起身,朝崇祯摆摆手。

“大明不能再待下去了。”

“等开年后,你就把京城的生意给推了,跟叔去南方,然后找机会,出海去。”

“睡去了……”

说完,摇摇晃晃地朝卧房走去。

一边走,他还一边大声吟诵着。

“景阳宫里悲凉事,何得如梦到今生?

君王社稷终今是,堕日煤山映血红。”

“难道,真的就,无力回天了吗?”

崇祯双眼赤红,声音嘶哑,不甘地问道。

“天不生我云逍子,大明万古如长夜。”

“贫道可以只手补天,可又有个球用……”

云逍的笑声,从卧房中传出。

片刻后,鼾声大作。

“朕是大明的罪人,是九州的千古罪人,朕罪该万死……”

崇祯颓然瘫坐在那里,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

“假的,这道士说的,全都是假的!”

“大明江山永固,万岁爷福寿万年……”

王承恩跪在地上,向崇祯连连磕头。

“江山永固,福寿万年,哈哈哈……”

崇祯放声大笑,踉跄起身,朝外面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被门槛绊了一下,直接扑倒在地上。

王承恩慌忙上前,将他扶起。

“万岁爷,您千万保重龙体啊!”

“这不是还有十几年吗,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呢!”

崇祯一震。

一片混乱的脑海,像是被一道闪电劈开。

对啊!

现在才是崇祯二年,距离崇祯十七年,还有整整十五年。

这时候悲痛,是不是早了点?

王承恩见劝说有效,顿时一振,当即继续说道:“这位云仙长,必定是奇人异士,甚至是仙人之流,万岁爷能与他巧遇,定是上天有意安排。”

“万岁爷忘了,这次不是有云仙长相助,才有遵化大捷吗?”

“只要接下来,云仙长继续协助万岁爷,那些事情又怎么会再现?万岁爷又何愁不能中兴大明?”

崇祯一把抓起王承恩,眼眸中燃起一丝希望。

“不错!”

“叔父能够未卜先知,甚至能够预测十几年后、乃至数百年后的事情。”

“朕也真是糊涂了,这次是叔父有意借酒,来点醒朕啊!”

崇祯自行脑补,越说越是兴奋。

天不生我云逍子,大明万古如长夜!

贫道可以只手补天!

‘叔父’这不是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明白了吗?

“朕的叔父,乃仙人下凡!”

“有仙人相助,朕有何忧?”

“大明,绝不会亡!”

“朕,也绝不会成为亡国之君!”

崇祯一扫心中绝望、阴郁,放声大笑了起来。

王承恩彻底放下心来,同时心中暗自窃喜。

方正化只不过随着万岁爷,见了云仙长两次,就一步登天了。

而自己,却跟万岁爷,是“吊友”的交情。

以后在万岁爷心目中的地位,谁人能及?

崇祯心中大定,重新回到屋里。

让王承恩收拾桌上的残局,他则是来到卧房。

轻手轻脚地替云逍盖好被子后,这才退了出去。

等王承恩收拾停当,二人便离开了道观。

回城后,崇祯没有回宫,而是直接去了煤山。

命王承恩带着太监、侍卫,在煤山上,一番搜寻。

很快,就找到了一棵歪脖子槐树。

崇祯斥退左右,只留下王承恩一个人。

看着歪脖子树,他的脑海中,自行脑补出了一幅画面。

崇祯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噤。

若不是‘叔父’点醒。

十五年后,自己就会吊死在这棵树上。

崇祯心中一阵紧迫感,随即一片决然。

“朕,哪怕是做一个受人唾骂的暴君,也绝不做千古罪人!”

王承恩提醒道:“万岁爷,云仙长那边,也不能怠慢了!”

崇祯顿时醒悟。

“叔父”,关系到大明的江山社稷。

必须把他的大腿,抱紧了。

要想让关系更为牢靠,单凭亲情,显然是不够的。

更何况,他这个侄子,还是假的。

万一被戳穿,不仅所有希望全部破灭,反倒会激怒“叔父”。

他现在,穷的叮当响,能给“叔父”的,也只有身份和地位了。

可“叔父”是个道士,破格封赏他,肯定会遭到朝中大臣的极力反对。

并且对“叔父”,也是极为不利。

思忖许久。

崇祯眼睛亮了起来。

“王大伴,立即让人去赵家峪,高价购买红薯、土豆、玉米。”

“宣阁臣、六部九卿,顺天府尹,午后在文华殿议事!”


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将自己告上公堂。

张观喝道:“原告林梳儿,将你的冤情当堂道来,本官自会为你做主。”

“我爹昨天病重,城里医馆的大夫都说没治了。”

“有人告诉我,说赵家峪吕祖观的道士,医术很高明,于是我就带着我爹,连夜去了道观。”

“云道长帮我爹治病,第二天早上,我爹已经大好。”

张观听得眉头大皱,打断林梳儿的话:“城里医馆的大夫都说是没治的病,一个道士也能治得好?原告,将你父亲是如何被医死的如实道来,不得隐瞒!”

林梳儿:“大人,云道长真的治好了我爹的病。”

真是个蠢女子,怎么就一点不上道呢……?

张观皱眉,摆摆手:“这些与案情无关,说你爹是怎么死的!”

林梳儿看了云逍一眼,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

“离开道观后,我就带着爹回到家里。”

“家里没粮了,我出去讨饭,爹在家里睡着,等我回来的时候,爹就七窍流血……”

张观猛地一拍惊堂木,怒喝道:“被告云逍,你还有何话可说?”

云逍心中一片冰冷。

他虽然不是什么神医,却绝不可能把人给治死。

真相只有一个!

有人害死了病人,然后栽赃嫁祸给他。

幕后之人除了范家,还能有谁?

云逍皱眉,正欲开口。

林梳儿忽然又脆生生的开口道:“大人,我有冤情要说!”

张观眼睛一亮:“快讲!”

林梳儿道:“我爹,绝不是云道长害死的!”

所有人都是一愣。

“昨天,是日升昌商号的人,让我带着我爹,去吕祖观,请云道长治病的。”

“我爹死后,商号的人就上门了,说我爹是云道长医死的,逼着我来告状,还写好了状纸。”

“我家欠着商号的钱,要是我不来,他们就要把我卖到青楼去。”

“我爹肯定是他们害死的,他们还要陷害云道长!”

“请大老爷给我做主!”

林梳儿口齿伶俐,三言两语间,就把事情,说的一清二楚。

张观一脸懵逼。

这原告,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还继续栽赃了呢?

范家的人,是怎么办事的?

云逍也十分意外。

他没想到,这丫头小小年纪,竟是个厉害角色。

见事情的真相已经大白。

日昌升商号显然是受范家的指使。

他们先是怂恿林梳儿父女俩去道观治病。

然后又暗中害死病人,逼迫林梳儿来告状。

简直是恶毒之极!

啪!

张观一巴掌拍在桌案上。

然后指着林梳儿,怒道:“你到衙门状告云逍,现在却随意改口,就不怕本官治你藐视官府的大罪?”

“民女现在就撤回状纸!”

林梳儿吓得身子一缩,随即却昂起头,“民女还要告日昌升商号害死我爹,请大老爷为民做主!”

张观心思飞转,又是猛地一拍惊堂木。

“此案十分蹊跷,人命关天,必须仔细审理。”

“将原告和被告收押,等仵作查验死者尸身,再开堂审理。”

既然没办法继续审下去,那就不用再审了。

只要将这道士送进大牢,让范公子亲自去审。

然后……!

自古以来,衙门就是最脏的地方。

有太多的办法,不留痕迹地让一个人死在大牢里。

云逍心中一沉。

他虽然早就知道,顺天府衙门,已经被范家买通了。

却怎么也想不到,这狗官竟然如此肆无忌惮。

一旦被关进大牢,恐怕他再也难以活着出来。

等侄儿传信到皇宫,再搬来救兵,怕是只能给自己收尸了。

正寻思着对策。

一名衙役匆匆走进来禀报:“大人,礼部温尚书求见。”


历史上的崇祯,可不是这样的人啊!

如果真的如同侄儿所说的那样,大明还真的可以抢救一下。

崇祯看到云逍的神色,暗自松了一口气。

看来封赏的事情,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叔父目光如炬,想要糊弄他,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这还不够。

叔父一门心思想要离开大明,到海外去。

这哪儿能行?

如今的大明,万万离不开叔父。

得想尽千方百计,把他留下来。

还要想方设法,彻底打消叔父心中的疑虑。

让他无所保留地帮助大明。

崇祯端起酒杯,陪云逍喝了一杯。

然后不露声色地问道:“叔父之前说,要跟圣上做一笔大生意,那是什么生意?”

数千万银子!

还能为大明铲除毒瘤,伤及建奴元气根本。

身为大明天子,这样的大生意,又怎能不心动?

云逍吃了一口菜,放下筷子。

然后慢悠悠地说道:“抄了晋商八大家!”

“抄了晋商八大家?”

崇祯神色微变。

随即心里大失所望。

这生意也能搞?

皇帝又不是土匪,说抄家就抄家。

晋商在遵化给建奴当内应。

这次又试图谋害叔父。

的确是该死之极。

可也不能把整个晋商集团全都给抄了啊!

那还不天下大乱?

王承恩倒吸一口凉气。

范家这次阴谋陷害云仙长。

抓了范常麟还不算,还要抄了整个晋商八大家!

不愧是云仙长,太狠了!

云逍瞥了二人一眼,不满地说道:“你们以为我是为了报复范家?”

你就是……崇祯讪讪一笑,“叔父心胸宽广,自然不会这般睚眦必报。”

见他敷衍的样子,云逍怒了,“叔是这种狭隘的人?叔这是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

叔真能扯,报复就报复吧,还能扯到江山社稷?

崇祯摇摇头,“即使是皇帝,也不能如此肆意妄为,会动摇国本的。”

“抄了晋商,会动摇国本?”

云逍一声嗤笑,“要是继续留着晋商,那才是要大明才会亡国,大汉一族才会灭种!”

危言耸听……崇祯眉头一皱,“叔父言过其实吧?”

敢跟叔犟嘴?

不服来辩!

云逍冷哼一声,娓娓道来。

“辽东属于苦寒之地,并不盛产粮食、盐铁。”

“建奴除了打仗和打猎在行,对种地、炼铁一窍不通。”

“大明连年天灾,辽东同样如此,甚至更胜于大明。”

“为什么建奴却能日渐强盛,区区数百万人口,却能一再大败我大明?”

“建奴大军所需要的粮食、盐铁、火药,又是从何而来?”

崇祯目光一闪:“难道是因为……晋商?”

云逍冷笑:“如果不是那些贪婪的晋商,源源不断地向建奴供血,建奴怎么可能会有今日?”

崇祯怎么也难以置信,“这不可能!”

“不有什么可能?”

“建奴进犯大明,每次掠夺的财物、古董和金银,这些东西不能吃,也不能造军械,去了哪里?”

“全都卖给晋商,从晋商那里换成粮食、军资。建奴大军所需的全部火药,八成的粮食,和超过六成的金属,都来自晋商!”

云逍冷声说道,满脸寒意。

崇祯张大嘴巴,完全惊呆了。

“辽东如今的人口,比野猪皮时期增加了数倍,而粮价却降到一两四石,只有粮价巅峰时的几百分之一。”

“而大明的粮价,却是连年暴涨,如今京城的粮价,已经达到一石粮食一两银子!”

“晋商又用沾满大明百姓鲜血的财物,高价售出,从中谋取数倍、甚至是数十倍的暴利!”

云逍越说越怒。


叔父比自己还要小几岁。

自己更是堂堂大明天子。

这难道就是凡人与谪仙的差距?

王承恩不解地问道:“请问云仙长,为什么难以扳倒晋商?”

云逍笑了笑,“晋商能勾结建虏,疯狂向建虏出售军械、粮食,边军乃至朝廷,又怎么可能会没有丝毫风声?”

崇祯眉头大皱。

云逍叹道:“只有和权力勾结,资本才能作恶。”

崇祯一脸迷糊,叔父说的太深奥了。

“晋商早就用大把的银子,在大明的朝堂之上,建立起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

“内阁、六部九卿,甚至是军中手握重兵的一品大员,还有宣府、大同的总兵、参将,这些都被晋商用银子养肥了。”

“晋商为官员提供银子,官员为他们保驾护航,疯狂吸大明的血,吃大明的肉。”

“要是贸然向晋商动手,这不是找死吗?”

云逍对晋商的事情,如同隔岸观火,看得十分透彻。

一番话,如同惊雷炸响。

王承恩被震得目瞪口呆。

崇祯骇然变色。

脑袋里一阵“嗡嗡”作响,半晌说不出话来。

大明竟然已经腐烂到这种地步?

可是叔父的话,又怎么可能有错?

半晌。

崇祯勉强定住神,“晋商勾结朝臣,私通建奴,已危及大明根本,这该如何是好?”

贫道自有妙计……云逍笑了笑,淡然说道:“叔我要是没办法解决晋商,还谈什么生意?”

崇祯精神一振,“叔父请讲!”

谁知云逍却是笑而不语。

反倒拿起筷子,不紧不慢地吃着菜。

叔父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卖关子,真是招人恨……崇祯耐心地等着。

云逍放下筷子,又喝了一杯酒,这才开口。

“你让王承恩带话给皇帝,把晋商的事情如实说了,问他有没有兴趣做这笔生意。”

不用带话,朕现在就能决断……崇祯笃定地说道:“陛下又怎么会不答应?”

“光答应还没用,还要有足够的决心。”

“否则即使我有千条计,也没什么用处,要是皇帝中途变卦,反倒还会害死我。”

云逍摇了摇头,对那位崇祯爷,实在是不放心。

崇祯问道:“如果陛下下定决心了呢?”

云逍不假思索地说道:“做两件事,表明他的决心。”

崇祯追问:“哪两件事?”

“其一,免了王德化。”

“其二,将韩爌罢官。”

“做到这两件事,才能够证明皇帝的决心。”

云逍竖起两根手指。

崇祯神色一变。

王承恩吓了一大跳。

王德化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内廷第一人。

韩爌是当朝首辅,外朝百官之首。

张口就要拿掉内廷掌印太监,以及当朝首辅。

还仅仅只是为了证明皇帝的决心。

云仙长这是要让大明官场来一场大地震啊?

崇祯脸上阴晴不定。

王德化是内臣,拿掉他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可韩爌却是不一样。

他是两朝首辅,素有‘老成持重、清廉贤德’的美誉。

并且铲除魏忠贤一党,韩爌有大功。

没有抓住韩爌大的把柄,直接拿下他,肯定会引起朝堂动荡。

王承恩大胆问道:“云仙长这是何意?”

云逍笑了笑没有说话。

没有其他原因。

王德化贪得无厌,又贪生怕死。

十五年后,李自成兵临城下。

这狗太监主动打开德胜门,迎李自成入城。

至于韩爌。

贪婪无度、沽名钓誉且不说。

还是晋商用大把银子推出的朝堂代言人。

准确的说,韩爌的家族就是晋商一员。

不把他这座靠山扳倒。

还指望将晋商连根拔起?

最让云逍不放心的就是崇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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