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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吐甜妻一皱眉,大佬全家轮流哄安小月傅盛炀最新章节

安小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语惊醒梦中人。傅金云想到苏西和那夭折的孩子,顿时心慌。苏西的事情,不能发生在小月身上。盛炀那么周全、细致地保护这个孩子。小月和孩子绝对不能出事!否则,盛炀会彻底被打垮的。傅金云亲自下逐客令。“你们回去吧,小月孩子出生之前,没事不要来傅园打扰。”“我没几年了,新年唯一的愿望就是盛炀过得幸福。”江勉之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爸爸,实在对不起,我回去之后,肯定教育江开。”这里确实不能待了,他正处于职位变动的关键期,可不能有一点负面消息传出来。“小月,姑父改日登门道歉,你照顾好自己。”安小月一个晚辈,也不好揪着他不放。至少他作为父亲,道歉的态度让人说不出错处来。她善意提醒,“姑父,你的职位不低,不想祸从口出,家中人的行为举止,还是多加约...

主角:安小月傅盛炀   更新:2024-12-23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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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小月傅盛炀的其他类型小说《孕吐甜妻一皱眉,大佬全家轮流哄安小月傅盛炀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安小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语惊醒梦中人。傅金云想到苏西和那夭折的孩子,顿时心慌。苏西的事情,不能发生在小月身上。盛炀那么周全、细致地保护这个孩子。小月和孩子绝对不能出事!否则,盛炀会彻底被打垮的。傅金云亲自下逐客令。“你们回去吧,小月孩子出生之前,没事不要来傅园打扰。”“我没几年了,新年唯一的愿望就是盛炀过得幸福。”江勉之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爸爸,实在对不起,我回去之后,肯定教育江开。”这里确实不能待了,他正处于职位变动的关键期,可不能有一点负面消息传出来。“小月,姑父改日登门道歉,你照顾好自己。”安小月一个晚辈,也不好揪着他不放。至少他作为父亲,道歉的态度让人说不出错处来。她善意提醒,“姑父,你的职位不低,不想祸从口出,家中人的行为举止,还是多加约...

《孕吐甜妻一皱眉,大佬全家轮流哄安小月傅盛炀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一语惊醒梦中人。

傅金云想到苏西和那夭折的孩子,顿时心慌。

苏西的事情,不能发生在小月身上。

盛炀那么周全、细致地保护这个孩子。

小月和孩子绝对不能出事!

否则,盛炀会彻底被打垮的。

傅金云亲自下逐客令。

“你们回去吧,小月孩子出生之前,没事不要来傅园打扰。”

“我没几年了,新年唯一的愿望就是盛炀过得幸福。”

江勉之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爸爸,实在对不起,我回去之后,肯定教育江开。”

这里确实不能待了,他正处于职位变动的关键期,可不能有一点负面消息传出来。

“小月,姑父改日登门道歉,你照顾好自己。”

安小月一个晚辈,也不好揪着他不放。

至少他作为父亲,道歉的态度让人说不出错处来。

她善意提醒,“姑父,你的职位不低,不想祸从口出,家中人的行为举止,还是多加约束的好。”

傅晚棠还想说点什么,被傅金云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她不甘心地拖着江开离开。

一顿开心的团圆饭,就这样不欢而散。

傅金云怕安小月有心理负担,宽慰她,

“小月你没有错,是江开做得不对,和你没关系。爷爷喜欢你,对你这个孙媳妇非常满意。”

“爷爷,你的喜欢我都知道的,我只是不想妈妈觉得我不好,或者她内疚。”

兼职的苦她可以自己承受,但是不能让妈妈知道。

“天底下哪有妈妈觉得自己孩子不好的,宝贝,妈妈可不活在别人的话里。”

“就是,就是。”傅金云附和,“盛炀别待在这里了,带小月出去走走,换个心情。”

傅盛炀也觉得带出门走一走比较好,今天天气不错。

两个人从来没有一起出过门,这会儿坐在车上,都不知道要去哪里?

总之,应长辈的话,先出门了。

因为傅盛炀在长辈们面前的维护,安小月感觉傅盛炀也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不好相处。

她提议,“要不我们去逛逛卖小宝宝东西的店吧,还有书店。”

傅盛炀欣然同意,告诉开车的保镖,“去泰和商场。”

车内陷入安静,傅盛炀本就是话不多的人。

安小月搅着衣角,主动迈出第一步,“我给小宝宝取了小名,叫幸运,你没意见吧?”

“没有。”

“大名你取。”

“好。”

安小月说什么,傅盛炀都顺着她说,语气、神态明显比之前柔和许多。

难道,他还在担心她吗?

“傅先生,我没事,他们伤害不到我。”

傅盛炀眼中的担忧淡了几分,视线落在她身上,“那最好了。”

安小月瞟一眼他放在腿上的手,思想斗争半天,最终也没有握上去。

商场母婴类商品都在二楼,上次傅晚棠只带她在一楼逛了几家。

没想到二楼不仅有母婴店,还有儿童游乐场、儿童主题餐厅和儿童书店。

商铺集中在一起,带着小孩也不会走得太累。

今天是元旦节,新的一年,许多家长带着小孩出来玩。

婴儿推车、滑板车、摇摇晃晃学步的小孩,二楼过道拥挤、热闹。

傅盛炀伸手,将安小月的手握在掌心。

被橱窗商品吸引的她,忽然被人拉住,回头看是傅盛炀。

“怎么了?”

“人多,牵着好点。”

“好。”安小月甜甜一笑,回握他的手。

傅盛炀的手宽大,她的手骨小而纤细。

两个掌心的温暖相互依偎,好像一对彼此依靠的恋人。

“这家风格我喜欢,我们看看。”

安小月虽然在问傅盛炀的意见,但是她一刻也等不起,拉着傅盛炀就进店了。

店里的装修风格偏森系,以花和小动物的图案为主,很戳安小月的审美。

“这件好看吗?”安小月拿了件包屁衣,放在身前给傅盛炀展示。

柔软的布料上印着小狮子图案,童趣又可爱。

安小月晶亮的眼睛充满期待。

傅盛炀勾唇,“你喜欢?”

“好看。”

他摸了摸布料,“喜欢就买,布料柔软,不会伤到幸运娇嫩细腻的皮肤。”

幸运。

傅盛炀接受了她取的小名。

安小月眉眼弯弯,“那我要买这个。”

她翻看着样衣,喜欢的都给傅盛炀展示一番。

他把篮子往前一递,商品合格,可购买。

安小月漫无目的地逛,傅盛炀提着购物篮跟在身后。

整整齐齐的小奶瓶摆在货架上,安小月左挑右选,翻来翻去对比,看不出差别。

“选这一款。”傅盛炀给她拿了一款。

“为什么?”

“公司做过调研,这一款评价最好。”

“长丰还做母婴线啊?”安小月随口一问。

“给公司女性职工送产后大礼包的时候,这款奶瓶入选了。”

之前玲喜说过,她想留在长丰集团最大的原因就是,长丰对女性的保障非常完善,国内首屈一指。

“你公司的女性福利是非常吸引人,你知不知道?”

“知道。”傅盛炀脊背挺直,下巴微抬,

“在我的记忆里,女人是可怕的、情绪不稳的。随着年龄的增长,步入社会,成为长丰的总裁,我知道,女性比男性面临更多的挑战和繁琐问题,因为大多数女性天生感情细腻,注重细节,所以我提出了女性福利相关政策。”

安小月由衷欣赏,竖起大拇指称赞:“你很厉害。”

同一职位,女性想在一群男性中胜出,往往得比男性更优秀才行。

傅盛炀挑眉,语气颇有自信,“你朋友还有什么意见吗?”

“啊?”安小月不明白,“什么朋友啊?”

傅盛炀眉头轻蹙,她朋友很多吗?

“说公司加班的那个。”

安小月:“……”

那天晚上,她和玲喜一起骂无良老板的话,都被傅盛炀听到了呀!

“我当时不知道是你。”

安小月尴尬地低头,随手拿个东西想要转移话题。

“傅先生,你看这个怎么样?”

傅盛炀不依不饶,“是我你就不一起骂我无良老板了?”

“做孩子爸爸你挺有良心的,老板的话,很快做出改变,也很好。”

“那作为你的傅先生呢?”

什么意思?

安小月茫然。

她的傅先生!

大家不都叫他傅先生的吗?

“嗯?”

傅盛炀低头,与她平视,强迫她回答这个问题。


江家客厅里,江开身上的衣服被打破,填充的鸭毛落了一地。

随着门被打开,风一吹,毛絮翻动。

江开的裤子也被打破了,腿上一条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此刻,江开躺在地上,一双眼睛死寂,毫无聚焦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傅晚棠哭喊着想要把江开拉起来,奈何江开长得高,人也重,她借不上力。

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江勉之打累了,坐在楼梯口抽烟,烟雾缭绕,他的脸藏于薄雾间。

阮静仪丢下手包,“舅妈,我们一人一边,先扶去沙发。”

两人合力把江开弄沙发上躺着,阮静仪帮忙打了医生的电话,让他过来处理江开身上的伤。

安顿好江开,傅晚棠彻底爆发。

“江勉之,你这次过分了!”傅晚棠眼里噙着泪,“这么多年,你一直忙着工作,家里的事情,你几乎没有管过,包括你自己的鞋袜衣物都是我在处理,你一点做父亲的责任都没有尽到。”

“江开不过是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事情,你就打他打这么狠?半条命都要没有了!”

“你到底是在打他,还是觉得我这些年,没有把他教育好,所以你现在要拨乱反正!”

傅晚棠声泪俱下控诉。

江勉之将烟头按地板上,火光熄灭。

“晚棠,那几句话不是无关痛痒,安小月最后的提醒是警钟。”

他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他不希望自己清廉的仕途,被儿子画上污点。

长丰集团的实习江开不能去。

本来他现在这个年纪,坐上副司长的位置,背后就已经有人议论纷纷了。

只是他一直行得正、坐得端,没有被人拿到把柄。

江开今天的那些话,还好是对着自己家人说的。

要是外人,对手已经杀他四五回了。

“警钟,江勉之,我不懂你官场上的东西,我只知道,我傅晚棠的儿子,我有资格、能力,让他过得随心所欲。”

“可,他也是我江勉之的儿子。”

傅晚棠愣住,“你的意思是,我傅家的不配。”

“我不是这个意思,晚棠。”

傅晚棠的情绪渐渐失控,蛮不讲理吼道:“那你说啊,你什么意思!”

江勉之沉默不语,傅晚棠了然点头。

她失望了,“我做得多,错得多,儿子好好长到今天,教育成今天的模样,都是我的错。”

“好!”傅晚棠破罐子破摔,“以后江开你自己管,我管不了,我生来就是傅家的小姐,我教育不了你的江家子。”

“晚棠,我只是希望他严于律己,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说到底,你还是担心江开会影响你的仕途,那你自己教,你觉得他该长成什么样,你就给他套个什么模子!”

傅晚棠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径直上楼,不再管这一地的鸭毛和狼藉。

话已经挑明到这个份上,江勉之知道,再说下去,就要影响夫妻感情了。

从上面的意思来看,冷仕则调回京市,他有机会成为卡麦隆的下一任特使。

现在,江开表现出来的所作所为,就像一颗定时炸弹。

他不得不先停下脚步,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

否则,他坐上去,也迟早被人拿住把柄拉下来,甚至可能被踩得更低。

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句话,他铭记于心。

泡在浴缸里的傅晚棠,早没了刚才的气愤。

她晃着手中的高脚杯,琥珀色液体沿着杯壁滑过,入喉顺滑。

江开,果然没让她失望。

江勉之那么爱惜自己羽毛、力求稳步的人,肯定不会着急出国工作。

现在的外交部,没有比江勉之更是适合外派的人手了。

只要江勉之去不了卡麦隆,仕则哥哥就回不来。

安佳人和安小月的身份,就永远不会被发现。

相比于仕则哥哥回国发现安小月和安佳人,她更愿意仕则哥哥一辈子待在卡麦隆。

反正她想见他,随时出国旅行一趟就行。

他作为特使,不会不管她这个身处异国的游客。

计划得逞,傅晚棠心中畅快,这才是今年最好的新年礼物。

晚上,水榭居。

安小月洗完澡,在床上翻阅今天买回来的睡前读物。

不得不说,小朋友的东西就是很可爱,插画漂亮,作家们的文字更是充满爱意。

浴室的门打开,傅盛炀神清气爽地出来。

安小月读绘本的声音戛然而止。

傅盛炀在她身边坐下,嗓音慵懒,“继续。”

安小月只得继续读,“他划船,渡过小河,穿过森林,爬上高山......”

她的声音柔和清丽,仿佛山涧流淌的小溪,落在耳朵里轻松、悠然。

傅盛炀仰躺在床上,静静听着。

难怪小宝宝都喜欢听妈妈讲睡前故事。

温柔的语气,能将今天一天的不开心都消散,只带着独属于妈妈的温柔和爱意入睡。

安小月合上绘本,才发现傅盛炀闭眼躺着。

这是读给幸运听的,他自己倒是睡着了。

“好了,读完了。”她出言试探,想看看傅盛炀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傅盛炀掀开眼皮,“怎么想起来读睡前故事了?”

“胎教。”她把新生儿通过声音获得安全感的理论告诉傅盛炀。

傅盛炀拿过她手里的睡前故事书翻阅,“那以后我来读。”

手落空,安小月低头,心里闷闷的。

连她的声音都不可以被幸运记住吗?

她这一点做妈妈的权利都要被剥夺吗?

她心里堵着一坨棉花,还有白天阮静仪的话。

她虽然当时很有力量地反击了,但那是她的自我保护。

理智归理智,现在她的声音都不能被孩子记住。

阮静仪的话在此番情景下,还是对她造成了一点点的影响。

一想到幸运有可能会和她分开,安小月就难受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不想通过自己的揣测、分析得出傅盛炀不会离婚的答案,她想听傅盛炀的答案。

“你会和我离婚吗?”

“离婚?”傅盛炀不解,怎么话题跳得这么快。

安小月的头埋得更低,“嗯。”

她想知道答案,又害怕答案。

毕竟,她和傅盛炀之间,是协议结婚,是因为有孩子才结婚。

和那些自然恋爱、相亲结婚的夫妻不同。

她和傅盛炀之间,除了孩子,没有其他任何的联系。

傅盛炀不明所以。

难道是到了情绪波动大,容易受孕期激素影响的阶段?

还是因为今天阮静仪的话?

这件事很严重。

傅盛炀,“你为什么会忽然想到离婚的事情?”


安小月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翻着新买的漫画。

至于漫画的内容,她是一点都没有过脑子。

楼梯传来脚步声,听这踏步幅度,是傅盛炀没错。

哼~讨厌的人。

安小月挪了挪身体,背对着门口而坐,她不想看见傅盛炀的脸。

傅盛炀跳完舞之后,他忽然很想安小月。

最近忙着年尾的工作,都没有好好和她说说话,也没读睡前故事。

面对一众高层领导的推杯换盏,他借口还有工作需要处理,直接离开。

“我回来了。”他高兴道。

沙发上的人未动,看都不看他一眼。

这气氛明显不对。

“怎么了?”他在安小月身边蹲下,手自然放在她的腿上。

安小月抬脚,把他讨厌的手弹开。

傅盛炀不解,是他惹到小月了?

她不理会傅盛炀,冷冷的视线落在领带上。

腮帮子鼓鼓的道:“你把它还给我。”

“领带啊,不是你送给我的吗?怎么又要我还?”

“你还给我!”安小月固执地重复着这句话,说着伸手就要去扯。

“好好。”

傅盛炀握住她的手,虽然还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但先顺着她,总没有错。

“我来,我来解。”

傅盛炀刚把领带解下来,安小月一把夺过,快速起身离开。

她翻开房间的抽屉,一把剪刀都没有。

“小月,你怎么了?领带怎么了吗?”

“我要剪刀。”

她一双泪眼汪汪的眼睛盯着傅盛炀,倔强的泪水在泛红的眼眶打转。

“好,我给你找,你在沙发等我。”

她还光着脚,木地板挺凉的,明天得让人把房间都铺上毛茸茸的暖和地毯。

傅盛炀快速下楼找来剪刀。

“我可以给你,但是你......”

“放心,我使用刀、剪子比你熟练。”好歹她也解剖、缝合过不少猪皮、猪心、猪胃,“我不会伤到我自己。”

傅盛炀知道她在生气,但是还不知道为什么?

只得安小月说什么,就是什么,都顺着她,让她的情绪先发泄出来。

当安小月手握剪刀,将领带剪坏的那一刻,傅盛炀后知后觉。

今天一整天,他做的所有事情,唯一会让小月生气的,大概就是跳舞的事情。

是钟玲喜告诉她的,还是阮静仪自己说的?

把一条好好的领带,被她剪成一块一块布,安小月才将剪刀放下。

全程,他没有开口打扰过她。

“我可以打扫了吗?”傅盛炀问。

剪完领带,安小月的情绪平复许多。

听到傅盛炀如此一问,她整个人愣住。

他居然像妈妈一样顺着她,甚至等她发完情绪,还可以问一句是否可以打扫了。

即使她剪了昂贵的领带,都不问一句为什么?

说话的情绪也还是平和。

“你不生气吗?”安小月侧眸问他。

傅盛炀注视着她,语气担忧,“你还生气吗?”

安小月错愕,“你知道我在生气。”

“很明显。”傅盛炀肯定她的情绪,“我知道,你在生气,因为我和阮静仪跳舞的事情。”

“是,但也不是。”

“嗯?”她愿意沟通、交流,他很开心,“什么意思?”

知道她是在生阮静仪的气,他更是开心。

他毕竟年长小月6岁,阅历更多,很多事情能一眼就明白。

小月,可就不一定了。

这样迷糊的小月,才是最好玩的啊。

“你戴着我挑选的领带,去和阮静仪跳舞,你明明都知道阮静仪对你的心意。”

嗯,空气里酸酸的。

傅盛炀好心情地勾唇,洞察她的情绪,“老婆,你最近爱不爱吃酸的。”

安小月不悦地皱眉,现在没说吃的!

她愤然扭头,“不爱。”

“和员工跳舞呢,是长丰集团的传统。”

傅盛炀蹲在她面前解释,双手放在她的身体两侧,不准她起身离开。

“明年我就取消这个传统,跳舞有点无聊。倒不如换个好玩一点的,让大家都参与进来,集团总要不断革新嘛。”

傅盛炀牵起她的手,柔声问她,“小月说是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傅盛炀如此说,她的心竟飘飘然起来。

傅盛炀尊重她的情绪,他在向她解释。

准确地说,他在哄她。

但她依旧神色平淡,说话也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醋意。

“随便你,是你集团的事情,和我又没有关系,反正我以后不会送你礼物了,你爱和谁跳和谁跳。”

“哦,生气的点还是我和别人跳舞啊。”

“不是。"安小月大声否认,"我生气的是你戴着我挑选的领带去搂了阮静仪,你明明知道.....”

安小月视线落在相握的手上,再看看眼前的俊脸,忽然嫌弃起来,

“你的手还握过她的,你的肩膀她也碰过。”

她抽出手,用脚踩着他的大腿,借力向后靠,想要离他远一点。

“你脏,你离我远点。”

傅盛炀眉目含笑,眉微动,“继续看你的书,等老公洗干净出来,帮你出气,好不好?”

安小月看向别处,嘴巴不饶人,“谁要你出气。”

傅盛知道人哄得差不多,将地上已经看不出原形的领带收拾了。

只要小月高兴,她想剪什么都可以。

傅盛炀走了,安小月呆坐在沙发上。

她在反思自己。

怎么可以把那么贵的物品说剪就剪了呢?

现在怎么任性成这样了?

以前一杯果茶都点不起,多吃一个包子的舍不得的日子,都忘记了吗?

安小月,你太不珍惜物品了。

那可都是钱买的啊,下次不可以这么任性了!

“叮铃铃……”

电话铃声在沙发缝里响起,是未知的号码。

她心跳漏了一拍,立即接起。

“喂,你好,我是安小月。”

她的声音隐隐透着紧张。

“晚上好。”

是冷是德院士的声音。

他居然亲自打电话过来,是好消息,还是安慰她。

安小月握着电话的手用力,指节泛白。

“冷院士晚上好。”

“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关于你对现在医生就业现状的思考我给予充分的肯定。”

安小月抿唇,重重点头,“嗯。”

“以后,请继续保持你善于发现问题、思考问题的本心”

安小月的心咯噔一下。

以后?

意思是面试失败了,打电话来安慰她的。

安小月绷直的脊背一松,坐回沙发上。

“冷院士,谢谢你,我记住了。”

看来,她还需要努力啊。


安小月出来的时候,一群医生护士,神色各异地站在护士站。

医院的领导们不知所踪,大概是开会商量对策去了。

傅盛炀长身玉立,背对着门帘,和冷方以在不远处的廊桥上说话。

冬季的挡风门帘阻隔了两人交流的声音。

安小月撩开帘子,向两人走近。

傅盛炀,“有事?”

“我是来谢谢冷助教的。”

冷方以听到她的称呼,对她倒是有几分熟悉,只是想不起是哪门课的同学。

他疑惑地看向傅盛炀,“盛炀哥,这位是?”

“我太太,安小月,刚才你救的人是她的母亲。”

傅盛炀如常的语气,毫不遮掩地将她介绍给别人认识。

安小月的一颗心被尊重、认可的感觉填满,沉甸甸的。

冷方以面色诧异,但很快收敛,礼貌道:“嫂子好,初次见面。”

被叫嫂子,安小月有些不好意思。

先不说冷方以是助教,对方还比她大。

“我是京市医学院临床医学系的学生,我上过冷助教带的针灸实验课。”

“哦~”

冷方以想起来了,印象里是有个病案分析了得、穴位定位准确、下针也很快的女学生,一头短发,目光清澈坚定。

他对人脸盲,只有名字、声音和脸对得上,他才能记住人。

不过,听声音,优秀的女同学就是眼前的人。

“你的针灸学得很好,基本功挺扎实。”

听到老师的表扬,安小月并未露出骄傲之色。

“这么晚,冷助教为我妈妈跑一趟,真心谢谢你和冷院长。”

“举手之劳,无需说谢,更何况我们两家的交情在这里。”

安小月听得出来,冷方以说的不是客套话。

身为医学生,她还没有救治过患者,但她幻想过自己独立行医的心情。

相比于患者家属的谢谢,患者清醒的意识、平稳的呼吸、正常的心率,会让她更有成就感。

冷方以将诊断的结果和后续治疗告诉她,

“你妈妈的病,是毒发,应该是以前吃了毒物不自知,导致肝脏损伤,好在她发现得早,经过积极的治疗,已经转好,但余毒未清,我父亲会开处方,药捡好,我让人送去傅园,煎熬喝下即可,一疗程结束,我会再把脉决定后续治疗方案。”

安小月听着高兴,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怀着忐忑的心情,问出她最关心的问题,“那么,我妈妈还需要换肝吗?”

“暂时不用,吃一个疗程的中药看情况,她生病太久,得先固本培元,前期药不敢过猛,怕身体承受不住。”

安小月心中激荡,喜色溢于言表。

从知道妈妈在抢救的无助、慌张,到现在的大喜,一切变化太快,她再能稳,也只有22岁,很难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

“好的,冷助教,非常感谢你。”

“如果实在要谢的话……”冷方以欣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希望可以在中康堂看到你,你很适合学习中医。”

冷方以从小就接触中医,别人的胎教是经典钢琴曲、睡前故事,他从胎教到儿童期,睡前听的都是母亲朗读的《黄帝内经》、《针灸甲乙经》等中医经典书籍。

他受中医的熏陶,对于谁有天赋学习中医,什么品质是学习中医必备的,他非常清楚。

安小月的悟性高,又是个平心静气的人,确实很适合学习中医。

安小月受宠若惊,对方可是有‘中医小神童’之称的冷方以啊。

她激动地保证,“我会好好准备的。”

傅盛炀一双如墨的黑眸,盯着聊得开心的两个人。

明明是他把方以接来的,安小月这人居然只顾着感谢冷方以,完全把他晾在这里吹冷风。

没良心的小东西。

“咳咳……”冷方以察觉到盛炀哥冷沉的视线,干咳两声,一时高兴,忘记对方身份了。

冷方以正色道,“嫂子,我就先回去了。”

“好,我送送你。”

乔勋见总裁的脸又冷了一分,心中警铃大作,“少夫人,我开车送冷公子回家。”

看到乔勋,安小月后知后觉,傅盛炀还在旁边呢。

她和冷助教聊得太投机,有些得意忘形了。

“好,谢谢乔先生。”

安小月目送冷方以和乔勋进入电梯,准备去处理之后的事情。

傅盛炀冷淡的声音传来,“你不打算谢谢我吗?”

安小月不解,以前不是都说不用她谢的吗?

还说什么契约精神,不用谢。

怎么现在又要她说谢谢了。

傅盛炀不说话,颇有你不说谢谢就不准走的架势。

“谢谢,傅先生。”

傅盛炀不满意,“你称呼乔勋为乔先生,称呼我为傅先生,你不觉得不妥吗?”

“有什么不妥,你们不都是男人吗?”

她理所应当的语气,让傅盛炀有了人生第一次的挫败感。

“算了,你去陪妈妈吧,其他的事情我处理。”

“好。”安小月想到他又要听谢谢了,“谢谢傅先生,辛苦你了。”

傅先生!

他和什么乔先生、冷先生能一样吗?

会客室里,医院的领导、法务已经在里面争论多时。

听见开门声,会客室霎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闭嘴看向门口。

傅盛炀一进来,会客室陷入低气压,谁都不敢先开口。

保镖在傅盛炀坐下之后,将手机里拷贝的视频给他看。

正是傅晚棠高高兴兴进去,扶墙狼狈离开的视频。

他面无表情地看完,吩咐身旁的律师,“备份,找她谈一谈。”

“是,傅先生。”

傅盛炀抬眸,扫过对面坐着的一排人,“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一人坐在那,一双黑眸如深潭,幽幽目光如蛇,一旦缠上谁,谁就别想逃。

明明他的年纪是在场最小的,却有着最强大的慑人气场。

医院领导们默默看向身边的人,最后由医院法务说出商量的决定,

“我们希望私了,傅先生提的要求,我们尽量满足。”

“你们承认在安佳人的治疗方案上,存在医疗过失,是吧?”

人道主义补偿和医疗过失补偿,是完全不同的概念,这必须明确。

对方律师,“是,我院医生及护士确实存在医疗过失。”

傅盛炀等了几秒,对面无一人开口。

他又问,“还有其他的吗?”


刚到下班的点,傅盛炀就被傅金云一通电话叫了回来。

理由是新媳妇进门第一天,晚饭必须一家人一起吃。

人家小姑娘晚上有课,看完妈妈都有时间回来吃饭,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没有时间了?

傅金云详细了解两个孩子突然领结婚证的理由后,气得连拍茶几好几下,强烈表达他对孙子做法的不认可。

“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小姑娘呢?用人家妈妈的命要挟,傅盛炀我是这么教育你的吗?”

傅金云气得吹胡子瞪眼,这孩子强人所难,害得还在读书的小姑娘怀了孕不说,还和人签劳什子婚前协议。

“你平时做那么多的公益项目,怎么几百万的医药费你就如此为难人家小姑娘?”

“我被人算计误食,解药也推了,没用。她做代驾,我脑子混沌,问一嘴,她回我能给一百万吗?这……”

傅盛炀说到最后发现自己确实干得不地道,心虚得语气也低了几分。

“怎么是我一个人的错?说到底,都是爷爷你逼我太紧了。”

“哟嗬……我不给你张罗,指望你,那傅家就无后了,我下去怎么谢罪!”

“你吼人中气十足,那事早得很。”

傅金云瞪大眼睛威胁他,“你不办婚礼,我少活二十年。”

“最近项目到了关键时刻,我确实抽不出时间来。”

“你抽不出时间,自己婚礼都抽不出时间,亏你说得出口,必须办,下个月月初就办,我让你姑姑给你操持,我盯着。”

傅金云态度强硬,孙子小,一心都在事业上。

孙子的人生大事,还得他拍板,强按头。

那小姑娘看着就不错,脸上干干净净的,一双眼睛也清澈,一看就是个善良、明理,被教养得极好的姑娘。

孙子相亲的那些名门贵女,确实不及误打误撞的好。

正这般想着,无意间一瞥,就看见带人站在远处的小姑娘。

“小姑娘,叫什么?”

傅盛炀,“安小月。”

傅金云对安小月主动避让的行为很是满意,招手让她进去。

安小月这才抬步继续前进。

“小月,过来坐,我正和盛炀说你们的婚礼呢?你有没有什么要求啊?妈妈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吃个饭啊?”

安小月不信傅爷爷的话,刚才那要打人的架势,可不像讨论婚礼,但她嘴上还是老实回答。

“傅爷爷,我妈妈病情比较重,不能离开医院。如果有举行婚礼的必要,我这边只有我朋友一家三口,其他没什么需要邀请的人。”

“哟~”傅爷爷语气一下就柔和许多,眼中满是怜惜,“那等你妈妈出院了,我们再举行婚礼,你看好不好?”

傅盛炀闻言,俊眉一挑,刚才还逼着他八天后举行婚礼,这会儿就妥协了。

“好,谢谢傅爷爷和傅先生。”

“听到没?”傅爷爷一巴掌拍在傅盛炀的大腿上,“小月都说谢谢了,多善解人意的小姑娘啊,医院你多关照一二。”

傅盛炀嘴角直抽抽,这简直是偏帮。

安小月感动,傅爷爷是把她当家人对待。

不等傅盛炀开口,她抢先解释,

“傅爷爷,傅先生已经为我妈妈做很多了,医院都安排得很好,妈妈还让我代为谢过傅先生和傅爷爷。”

傅盛炀坐着未动,拿眼睛晲她。

安小月心虚低下头,妈妈没说谢谢傅盛炀,只让她尝试接受傅盛炀的出现。

傅金云,“都是一家人,不必谢来谢去的,有什么需要也只管说,盛炀工作忙,难免有顾及不到的地方。”

傅金云看向安小月的眼神更满意,小月这孩子知礼守节,又这么有礼貌,年纪越大,方知善良的可贵和难得。

傅盛炀这孙子能娶到人家,是他小子福分!

“好的,傅爷爷。”安小月应着,可她不会傻到真的以为傅先生好说话,跑去人家面前提什么需求。

“小月,学校的课多吗?累不累?”

安小月没有着急回答,而是揣摩傅爷爷问这句话真实的用意。

肯定不是问她的感受,而是在考量要不要为了孩子让她停课。

停课是不可能的,哪怕孩子出生的时候,她在上课,她也最多请个假,把月子坐了。

“上课不累,傅先生安排的人都很专业,孩子会健康长大。”

傅金云听过她的回答,面上并没有其他的情绪变化,依旧乐呵呵的。

“一家人都到了,福伯,吃饭吧。”

安小月跟在两人身后入座,细心观察傅盛炀和傅爷爷的做法。

三人身边都有人照顾,佣人端来温水洗手,另一佣人就开始给三人布菜。

崔妈站在她身边,拿起公筷,“少夫人,我第一次服侍你,有什么忌口的吗?”

“没有。”

其实她以前被三个大人娇惯得很挑食,她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她不喜欢吃的食物,第二次出现在餐桌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妈妈生病之后,尤其是这半年妈妈的病情急转直下,她再也没有挑食的底气了。

只要能填饱肚子,什么都可以。

崔妈也紧张,少夫人这没要求,才是最难弄的。

只得小心夹菜,仔细观察少夫人的反应,以此判断少夫人的喜恶。

从少爷昨晚吩咐收拾水榭居,大早上安排好专业的孕产期保健团队,就知道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非常受重视的。

不管少夫人是何出生,什么来头,她背后是老太爷,估计少爷都得低一等去了。

这才是真的母凭子贵。

餐桌上,三人各自吃着,没有任何的交流。

安小月也不挑,崔妈夹什么,她都照吃。

她吃得七分饱,见傅爷爷和傅盛炀还在吃,便放慢速度,避免吃完干坐着尴尬。

在家的时候倒是无所谓,她和玲喜吃完,撂筷子就玩去了。

碗筷、厨房是也不让她们俩孩子沾,玲喜爸爸钟老师洗了大半辈子的碗筷。

傅爷爷放下筷子,佣人呈帕子上来,他擦擦嘴角,静静坐着。

安小月也立即放下筷子,她已经十分饱。

“少夫人,需要喝点汤吗?”崔妈问。

“不用,我吃饱了。”

傅爷爷看出来她的心思,“多吃点啊,爷爷年纪大了吃不了多少,你吃你的,没事。”

安小月认真道:“爷爷,我真吃饱了。”

傅爷爷闻言,拍拍还在吃的傅盛炀,“你还没吃饱吗?小月要上课,你去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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