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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君王最无情齐羽寒栖无阁结局+番外小说

陆月薇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就那么站在那里,如同五雷轰顶一般,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这个声音我生生世世都不会忘记。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眼前闪现的满满的都是母亲浑身是血的场景,还有弟弟身下那一片鲜红。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好像结了伽的伤疤重新被揭开,血淋淋的疼。白柔,就是当初白家正室唯一的女儿,和我有着深仇大恨的仇人女儿。就是她娘害死了我阿娘和阿弟。当初也是她几乎活生生打掉了我半条命。而这一切,齐羽寒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们在一起整整三年的时间,每每到了阴雨之际,我浑身上下都疼的要死。就是因为当年白柔对我下的死手,纵然是好了伤口,但却早已深入骨髓。每一次阴雨之际,都是齐羽寒抱着我,咬着牙仿佛经历死一般的痛苦才熬的过来。我怎么都不相信,齐羽寒竟然要娶白...

主角:齐羽寒栖无阁   更新:2024-12-24 0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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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羽寒栖无阁的女频言情小说《长恨君王最无情齐羽寒栖无阁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陆月薇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就那么站在那里,如同五雷轰顶一般,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这个声音我生生世世都不会忘记。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眼前闪现的满满的都是母亲浑身是血的场景,还有弟弟身下那一片鲜红。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好像结了伽的伤疤重新被揭开,血淋淋的疼。白柔,就是当初白家正室唯一的女儿,和我有着深仇大恨的仇人女儿。就是她娘害死了我阿娘和阿弟。当初也是她几乎活生生打掉了我半条命。而这一切,齐羽寒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们在一起整整三年的时间,每每到了阴雨之际,我浑身上下都疼的要死。就是因为当年白柔对我下的死手,纵然是好了伤口,但却早已深入骨髓。每一次阴雨之际,都是齐羽寒抱着我,咬着牙仿佛经历死一般的痛苦才熬的过来。我怎么都不相信,齐羽寒竟然要娶白...

《长恨君王最无情齐羽寒栖无阁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就那么站在那里,如同五雷轰顶一般,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这个声音我生生世世都不会忘记。
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眼前闪现的满满的都是母亲浑身是血的场景,还有弟弟身下那一片鲜红。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好像结了伽的伤疤重新被揭开,血淋淋的疼。
白柔,就是当初白家正室唯一的女儿,和我有着深仇大恨的仇人女儿。
就是她娘害死了我阿娘和阿弟。
当初也是她几乎活生生打掉了我半条命。
而这一切,齐羽寒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们在一起整整三年的时间,每每到了阴雨之际,我浑身上下都疼的要死。
就是因为当年白柔对我下的死手,纵然是好了伤口,但却早已深入骨髓。
每一次阴雨之际,都是齐羽寒抱着我,咬着牙仿佛经历死一般的痛苦才熬的过来。
我怎么都不相信,齐羽寒竟然要娶白柔。
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我对白柔的恨。
可他竟然......
不,他怎么都不会娶白柔的。
对,他一定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白柔。
胸腔之中的气血不断翻涌直冲头顶的穴道,我压下那口腥甜。
心中抱着最后的一丝希冀,刚要开口。
就听得白柔走到齐羽寒的身边,亲昵的挽着齐羽寒的胳膊。
趾高气昂的看向我,狭长的眸子满是阴狠和得意。
“姐姐,好久不见啊。想当初我娘和你娘都嫁了父亲一人,没成想今日我们姐妹也一同爱上了一人,还真的是缘分啊。你放心,我自然会如同我娘待二娘一般待你的。”
白柔的话如同锋利的匕首在我心头取血,鲜红顺着我紧握的手心一滴一滴滑落。
“齐羽寒,我只问你一句,你要娶的人是不是她?”
我红着眸子撕心裂肺的喊,再没有哪一刻比这一刻痛不欲生。
“不知礼数的东西,你一个只能做妾室的低贱身份,怎么能当着正室的面如此猖狂,来人,把她给我带回子衣阁,没我的吩咐,不准她踏出子衣阁一步。”
彼时,我看着齐羽寒那张无情的脸,听着他那决绝的声音,终于肝肠寸断。
不知礼数的东西?
妾室的低贱身份?
我最爱的那个人终究还是让我做了我最恨的妾室,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我最恨的那个女人。
真好啊......
白子衣,你三年的深爱终究还是错付了。
良人?良配?一切都是痴人说梦。
“哈哈哈哈哈!”
我大笑着闭上眼睛,流下最后一滴泪,在心中发誓,此生我再不会为齐羽寒掉一滴泪。
“齐羽寒,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还妄想关本阁主是吗?你做梦!今日,你我如同此戒,恩断义绝。”
良久,我睁开双眼,摘下手上的定情戒指,在手心碾成了砂砾。
“至于这个女人,杀母之仇,屠弟之恨,不得不报!”
我握紧双手,手背上青筋暴戾,抬脚一个箭步冲向齐羽寒,拔出侍卫的刀,直逼白柔而去。
只是,我怎么也不曾想到,齐羽寒竟然挡在了白柔的前面。
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情,终究还是让我下意识的收了手。
可更令我想象不到的是,齐羽寒竟然拔出了他的佩剑,对我动了手。
没有半分犹豫,他的佩剑就那么直直的刺入了我的心口。
我曾经手把手的把自己所有的功夫悉数传授的最爱的男人。
如今,竟然将这功夫用在了我的身上,要要了我的命。
以我这个栖无阁阁主的身份,恐怕天下间都没有几人是我的对手,现在却......
呵,又能怪谁,是我亲手培养出来了杀我的凶手。
我低头看着心口的剑,猩红的血终是模糊了我的视线。


这一晚,整个将军府红烛摇曳,灯火漫天,好不热闹。
我身后的子衣阁,一片漆黑。
耳边恍惚回响起一个时辰前几个丫鬟口中的话,涩痛一点一点蔓延四肢百骸。
吹着冷风,我站了许久,脑海里面只有那一个事实。
齐羽寒要成婚了,可他要娶的人却不是我。
说好的要娶我呢?
我在子衣阁前站了许久,最后连自己怎么回的房间都不知道。
只有窗前隐隐透过来的几道月光,带着凉意,直射过来,我觉得好冷好冷。
明明是炎热的夏天,却觉得浑身都是寒意,下意识的紧紧抱了抱自己。
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我心头一震,下意识的就想要迈出脚下的步子,但想到一个时辰前听到的那个婚讯。
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内心的冲动。
直到他走进来,从身后伸出手环住我,我才发觉,泪水早已模糊视线。
甚至手心都一片粘稠,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我张口习惯性的就要喊阿寒,可到了嘴边,心口抽痛怎么都喊不出口。
“齐羽寒,你要娶公主?”
我深吸了几口气,才压下了心中的波澜,故作平静的开口。
只是问出这话的时候,嘴唇却不住的在颤抖。
“是。”
身后男人的动作一僵,耳边就传来了我怎么都不想听到的答案。
胸腔中似乎再也隐忍不住怒火,我咬紧牙关,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怎么不点灯?”
齐羽寒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但却若无其事的放开我,走到梳妆台前,点燃了烛火端到窗前。
烛火被夏夜透进来的凉风刮着,飘忽不定,似乎随时都要熄灭。
一如我此时对齐羽寒最后仅剩的情。
眼眶终究还是湿了。
“那我呢?”
我抬头看了看眼前的齐羽寒,强忍着即将要汹涌而出的泪水。
心中又下意识的嘲笑自己。
难道到了此时还在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期待听到他口中不一样的答案吗?
我紧紧的盯着眼前的这张脸,心底情绪不断翻涌。
为了这个男人,我几近丧命,放弃了整个栖无阁。
如今他终于做了齐国虎威大将军,却要另娶她人是吗?
好,真好......
“子衣,无论如何你都是我今生挚爱。”
齐羽寒伸出手抚了抚我的脸颊,一如既往的温柔。
温柔的如同他三日后要娶的人真的是我,真的要和我喜结连理,成双入对一样。
“今生挚爱?呵,整个将军府都知道你要娶别的女人,只有我不知......道......”
最后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我就哽咽的没了声音。
喉咙里面像是卡了针,异常疼痛。
余光瞥到眼前燃烧的红烛,我觉得格外讽刺。
就在一个时辰前,我还满心欢喜,以为三日后是我和他成婚的日子。
若不是恰巧听到那些个丫鬟的话,是不是直到他和别的女人洞房花烛我都不会知道真相。
“子衣,你听我说......”
齐羽寒一如往常一般抱着我,眼中皆是宠溺。
只是此时的宠溺,硬生生的刺痛了我的双眼。
“我不想听!齐羽寒,你知道的,我不会做妾!”
我的过去,没有人比齐羽寒清楚。
儿时,就因为母亲是妾室,遭正室下了毒手,母亲惨死,弟弟被毒害,我才入了栖无阁。
他明明知道,我宁肯死,也绝不会为妾。
“白子衣,不要再闹!”
齐羽寒身形一顿,放开了我,语气陡然转凉,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闹?
这个字眼如同锋利的匕首,划破皮肉,直击我心底。
一个月前,是他满心欢喜告诉我要和我成婚。
我本不抱任何希望,却终是被他的深情打动。
毕竟,我们历经生死,惺惺相惜,战场上曾并肩作战。
我也觉得,他终会是我的良配。
不曾想,成婚前一周,他却要娶别的女人。
若不是我从丫鬟那里得知,直到此时我都浑然不觉。
究竟是谁在闹?
“......”
我在窗前,看着齐羽寒渐行渐远的背影,泪终是一滴一滴无声滑落,整个身体颤抖的几乎都站不住。
泪水一点一点模糊视线,曾经的一切仿佛再度映现。
三年前战场,我为他挡下毒箭,几乎丧命。
一年前出征,他不顾大雪延绵,拉着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去看病,最后冻伤腿,差一点截肢。
明明那般深爱,明明从无嫌隙,为何却......
想到此,心疼的像是在滴血。
我捂着胸口,佝偻着身体,瘫坐在床上,不想再去想,也不愿再去想。
这一晚,我一夜无眠,在床榻上坐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望着铜镜里面那个疲惫不堪的面孔,似乎连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要知道,我曾是栖无阁的阁主,号令江湖,搅动风云的栖无阁阁主。
怎么会这般的低声下气,委曲求全!
我走到柜子前,在柜子底部的盒子里面,拿出了许久都未曾佩戴的阁主令牌。
洗漱上妆,换上了一袭白色流苏裙。
我还记得,初见齐羽寒之时穿的就是这件流苏裙。
怎样开始,便怎样结束吧。
我照常去用早饭,一如往常般为齐羽寒布置饭菜,不尽详尽,细心。
因为这是我和齐羽寒的最后一顿饭。
吃完饭,我轻拭了拭嘴角,站起身来,走到齐羽寒面前,淡淡的开口,“齐羽寒,我累了,该回栖无阁了。从此以后,你娶你的公主,我过我的自由生活,婚嫁自由,互不相干。”
齐羽寒手上筷子的动作一顿,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一样,不动声色的开口,“今天这个糖醋鲤鱼做的真不错,你不是最喜欢吃了吗?来,多吃点。”
“齐羽寒,你这般有意思吗?”
我大袖一挥,直接掀翻了齐羽寒手中的盘子。


“唔!”
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子衣阁的床榻之上,刚动了动胳膊,就扯动着伤口疼的我浑身抽搐。
这心头的伤还真的是疼的狠啊。
我低头看了看,伤口已经经过细心的包扎,是齐羽寒一贯的包扎手法。
可那又如何,即便包扎了好了也会留下一道疤。
是永远都无法消除的,如同心底的伤,一旦留下,便不可磨灭,除非魂飞魄散。
我躺在床榻上,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切,感觉这整个子衣阁的空气,都是浊臭逼人的脏。
每呼吸一下,胃里面就一阵翻江倒海的想吐。
我刚想起身,伤口就一阵撕裂般无法承受的疼痛。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良久,才终于好了些。
我知道,凭借着我现在的这副残躯,别说是报仇,就连正常行走怕都是难上加难。
心口一剑还能够活下来,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但我如何甘心,就这么罢手。
我最爱的男人,为了我最恨的女人,用我传授的功夫要要我的命。
如何能够不恨!
我咬紧牙关,挣扎着起身,艰难的打开了床榻下面的暗格,拿出了里面的骨哨,用尽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吹了一下,最后,一只彩色的鸽子,落在了窗边。
写完信绑在鸽子身上的时候,我几乎用了半条命。
好在终于完成了这一切。
我拼命的喘着气,躺在床榻之上,等待着栖无阁众人的归来。
三年前我为了齐羽寒,放弃了栖无阁阁主的位置。
因为曾经九死一生,以身犯险救了这个栖无阁。
离开之时,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肯立新的阁主,硬是要把这阁主信物骨哨让我带走。
我以为今生再也不会用到这骨哨。
却不曾想,当日信誓旦旦离开的理由,如今却成为杀了我最锋利的利刃。
鸽子刚走,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我知道不是齐羽寒,心底松了一口气,可看到白柔,我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白柔,你若是......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滚......噗!”
只是,我用尽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也只是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话,话到最后,气血翻涌,终是撑不住吐了一口血。
“死?姐姐,你这可是对妹妹该说的话吗?不过,你这句话也说的很对,今天的确是有人该死,但不是我。”
白柔说话间就一直阴狠的盯着我的小腹。
“你......什么意思......”
我把血腥一点点压回去开口道,心中下意识的隐隐不安。
“姐姐,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肚子里面都有了孩子了。唉,依我看来,你还真的是和这个孩子无缘,既然你都不知道,那堕了他不是更好。”
白柔眼角眉梢尽是得意。
我猛地低头,手下意识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腹,才恍悟,月事好像已经月余没来了。
“你敢!”
我咬牙切齿的开口。
“姐姐说的不错,我的确不敢,但这是羽寒说的,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生下这个孩子。”
白柔笑的整张脸几乎都扭曲了。
“......”
听到白柔这话,我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好像之前所有的疼都及不上这一刻万分之一。
脑子里面满满的都是齐羽寒要亲手毁掉我和他的骨肉的事实。
心中涌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肯。
但他都已经给了我一剑,若我不是幸运没死,孩子早就已经跟着我一起死去了。
他又怎么可能会顾念到孩子。
亲生骨肉又如何?
白子衣,你究竟是有多么蠢,现在还会对这个男人抱着希望。
“姐姐若是不信的话,我们等等就是了,羽寒一会就到了。”
白柔仍旧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冷冷勾着嘴角。
我满心的都是自己的蠢,却怎么都没有想到,齐羽寒竟然会亲手杀了我和他的亲生骨肉。
一刻钟后,那个熟悉的步子刚刚在耳边响起。
子衣阁的门就被齐羽寒一把推开。
最终,他亲自端着那碗药喂到了我的嘴里面。
我就那么躺在那里,任由那苦涩的药汁进入嘴里面,漫过喉咙,蔓延我的全身。
因为我知道,我受了这么重的伤,连行走都是问题,更不可能反抗得了。
而我心也早已死,这肚子里面的孩子,来的终究不是时候。
这样一个负心的人的骨肉,不要也罢。
只是不知为何,眼中的泪水就是一滴一滴不停的往下落,我拼了命的想要忍着,却怎么也忍不住。
心头终究还是恨,即便心死,即便满身疮痍,可也终究还是不甘。
我看着白柔那得意到了极致的模样,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我从枕头下面抽出了匕首,在齐羽寒和白柔转身的那一刻,我终是拼了这条命冲了上去。
只是曾经武功几乎天下间无敌手的我,在这个时候,用一条命也只是伤到了一下白柔的眉角,就被齐羽寒狠狠的踢了出去。
我整个人随着齐羽寒这一脚直接就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到了身后的墙上。
胸前的伤口再一次破裂开来,胸腔之中涌出的血一滴一滴从嘴角渗出来。
“羽寒,我的眼睛,呜呜呜......如果我的眼睛从此以后就再也看不见了怎么办?呜呜呜......”
一旁的白柔还捂着自己的眼睛,不停的哭泣着。
我苦笑了笑,这一幕还真的是熟悉。
当年,她娘那个正室就是这般的下作手段,可终究还是俘获了我父亲的心。
怎么这些个男人一个一个的就这么的眼瞎。
纵然这么想,可我的心却怎么还是疼的一塌糊涂。
“你放心,我定让她以眼还眼!”
我努力的挣扎着,好不容易才呼吸顺畅了,结果耳边就传来了齐羽寒的声音。
我猛地抬头,看向齐羽寒。
我觉得我似乎在这一瞬间掉入了千年寒潭,浑身冷疼。
可我刚刚看清齐羽寒眼底的阴寒,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眼上就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
“啊!”


“到了这时,还这般若无其事是要怎样?仗着我爱你便得寸进尺,以为不动声色就可以继续和从前一样吗?”
“齐羽寒,你别忘了,我是栖无阁阁主,不受任何束缚,天地间都任我来去自如。你拦不住我!”
说完这话,我明显看到了齐羽寒眼底的震惊,同时也惊了我自己。
是啊,曾经,我仗剑天涯,戎马江湖,是那般自由,那般随心而活。
可入了这将军府之后,我知道朝堂之中,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一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
所以处处都守着规矩,接见朝中大臣,与朝臣内室周旋,乃至听闻亲王圣上每一项嘱托交代,每一项都让我如坐针毡。
我生怕不懂规矩,给齐羽寒落下了话柄,让他为难。
曾几何时,我竟连自己都忘了,只记得自己是齐羽寒的贤内助是吗?
此时,我才惊觉,栖无阁阁主白子衣那潇洒随心的一切,在入了将军府之后都如同一场遥不可及的梦一样,渐行渐远。
我真的累了。
既然痴心错付,他要另娶他人,我又何不做回那个真正的自己。
“你要走?”
齐羽寒仿佛怎么也不曾想到我会这么说,眼底带着浓浓的不舍,还有眷恋。
可这些在这一刻的我看来,都十分可笑。
明明是他要娶别的女人,明明是他先负了心。
此时这般,却好像我是那个最先背叛承诺的人一样。
这一瞬间,我真的觉得,自己真的是瞎了眼。
“是,我要走。”我斩钉截铁的开口。
“无论如何都要走吗?”
齐羽寒没再看我,只是喃喃问了一句,语气仿佛带着无尽的落寞。
可我此时连看都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是,无论如何都要走?”
我说完还没有来得及转身,身后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姐姐这是要去那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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