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慕栀谢司礼的女频言情小说《留不住雁阵南渡叶慕栀谢司礼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椰味可乐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想起未来会发生的事,叶慕栀辗转反侧了整整一个晚上,这一晚谢司礼没有再回来,叶慕栀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询问情况。第二天,她早早便起了床,洗漱后直接下楼独自吃起了早餐。别墅里安静非常,只有她细嚼慢咽吃东西的声音,直到等她吃完了早餐,管家才一脸犹疑地走上前来。“所有佣人都已经按照吩咐遣散了,我今天也会回老宅了,大小姐,你真的不需要佣人了吗?”“不需要了。”叶慕栀摇了摇头。因为很快她就不在这里了。看着管家担心的目光,她并没有过多解释,只是上楼拿了一封信下来交给管家,让他务必将信带到叶父叶母的手上。她怕自己假死离开后叶父叶母会太过伤心,于是便在信中交代清楚了她准备假死的事情。信中清楚写明了十七日之后她便要去国外隐姓埋名的活着,让叶父叶母不用担...
《留不住雁阵南渡叶慕栀谢司礼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回想起未来会发生的事,叶慕栀辗转反侧了整整一个晚上,这一晚谢司礼没有再回来,叶慕栀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询问情况。
第二天,她早早便起了床,洗漱后直接下楼独自吃起了早餐。
别墅里安静非常,只有她细嚼慢咽吃东西的声音,直到等她吃完了早餐,管家才一脸犹疑地走上前来。
“所有佣人都已经按照吩咐遣散了,我今天也会回老宅了,大小姐,你真的不需要佣人了吗?”
“不需要了。”叶慕栀摇了摇头。
因为很快她就不在这里了。
看着管家担心的目光,她并没有过多解释,只是上楼拿了一封信下来交给管家,让他务必将信带到叶父叶母的手上。
她怕自己假死离开后叶父叶母会太过伤心,于是便在信中交代清楚了她准备假死的事情。
信中清楚写明了十七日之后她便要去国外隐姓埋名的活着,让叶父叶母不用担心,等到时机合适,她会偷偷回来看望他们。
叶慕栀不是没想过要带着父母一起离开,可毕竟他们的年纪大了,基业又都在这里,
更何况,她觉醒的这件事太过荒唐,一言两语根本说不清,还会让他们觉得她疯了。
而且如果叶父叶母一同消失的话,叶慕栀也害怕谢司礼会起疑心,所以综合考虑之下,最后她还是决定让父母留在这里,她独自离开。
叶慕栀安排好了自己这边的一切,就开始安排起谢司礼这边的事情。
她遣散好所有佣人后,便提着水果去见了谢奶奶。
她没什么大小姐的架子,这些年来一有空便会来陪陪谢奶奶,每次来都会给老人家买很多东西,逗她开心,和她说话,陪她解闷,还教会她如何使用手机,不出门就能通过手机看世界。
所以相比起谢司礼的冷漠,谢奶奶十分喜欢叶慕栀。
“栀栀啊,你和司礼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谢奶奶又一次提起这个问题时,叶慕栀的脸上没有再出现往常的害羞,只剩下了苦笑。
他们哪里会结婚呢?
且不说十七天后她就会离开,就算她不离开,大概也只会走上和原书一样的结局。
谢司礼爱的人是秦岁雅,又怎么可能和她结婚呢?
见她没有说话,谢奶奶也不由叹了一口气,却还是劝慰着叶慕栀。
“我的孙子我知道,司礼对你不是毫无感情,只是你们在一起的初衷不纯粹,他心里肯定是有隔阂的,只要消除了这个隔阂,你们肯定就能好好在一起了。”
叶慕栀听着谢奶奶的劝慰,强行扯出一个笑。
她知道原书的剧情,也知道谢司礼从始至终爱着的人,就只有秦岁雅,
男主只会爱女主,怎会爱上恶毒女配?
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反驳谢奶奶的话,只是拿出了一张卡。
“奶奶,这张卡等你什么时候有机会,就帮我转交给谢司礼吧。”
这张卡本来是她很早以前就准备给谢司礼的创业基金,只是担心会伤到他的自尊,才一直犹豫该怎么给他,如今她觉醒意识,也已经决定了离开,就直接让谢奶奶转交吧。
希望这样,谢司礼能念她一点好,等她“假死”后,不至于对她的尸体做出什么过分的行为。
谢奶奶一眼就看出了叶慕栀的不对劲,有些担忧的开口:“你和司礼是不是又吵架了?”
叶慕栀摇了摇头,“没有吵架,只是过段时间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
“你要去什么很远的地方?”
穆梓抬头,看向他,眼中带着不解,“谢先生,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叫穆梓,当然,您也可以叫我Karin。”
她打定了主意咬死不承认她是叶慕栀,他又能拿她怎么办?
反正叶慕栀这个身份,是真的已经在五年前注销了,如今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只有穆梓。
谢司礼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顿时就气笑了,
“穆梓?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五年前来C国投奔亲戚,可这五年来,虽有一位往来较为亲密的长辈,可他并不是C国的人,甚至从未去过C国,也就是说,谁都没有见过你这位所谓的亲戚,而你这些年来私底下与A城首富叶家往来密切,每半年都会往你名下的一个账户汇一大笔款,穆小姐,你能解释一下这些事情吗?”
听着他一句句的陈述,穆梓不由咽了口口水,
他怎么会调查的这么仔细?只怕是当初他们在一起时,他都没有这么用心的对过她吧?如今她换了身份假死离开,他却将她的新身份调查得如此细致?
穆梓气急,看向他的眼神也带了些不客气,“这位先生,我跟你无冤无仇,非亲非故,你凭什么调查我?我因为什么来的C国,又和谁有过来往联系,和你好像没有关系吧?”
谢司礼被她的话哽住,一时竟然有些无言以对,顿了顿,他才又想起了一个理由,“我曾受过叶家恩惠,你行迹如此可疑,又从叶家拿走了那么大一笔钱,我有权怀疑你居心不良。”
他本以为这样能够让她松口,可她只是疑惑的瞥了他一眼,便又再次将他的话堵了回来。
“我即便居心不良,那也该是叶家来寻我麻烦,好像也轮不到你管吧?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叶阿姨和叶叔叔的朋友,还是他们已经离世了的女儿的包养对象?”
“包养对象”四个字瞬间就刺痛了谢司礼的心,让他骤然就红了眼,他薄唇紧抿,最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他的周身都散发着一股低气压,不知怎的,穆梓竟从他的背影里,读出了寂寥的意味。
她张张口,直到自己刚刚的话有些过分,可最后还是没有出口叫住他。
反正他们交往的那五年里,谢司礼不就是一直那样以为的吗?她出钱、他卖身。
这样的话他自己说了无数次,如今又何必装出这一副可怜的样子博她同情,只是穆梓也知道,既然谢司礼找到了她,他就绝不会因为今天这一次失手而放弃。
看样子,如果她想要安宁,就的换个地方了。
就是可惜了这家清吧,陪她度过了五年的时间,如今却又因为谢司礼的到来而被打乱。
她起身走到门口,未免谢司礼仍不死心守在外面,便没有打算回家,而是将清吧的大门上了锁,才缓步上了楼。
躺在床上的那一刻,穆梓还是有些不明白,谢司礼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就为了报复她当初花钱买他这件事?
可她后来不是也给了他补偿吗?而且这件事本来是他自己答应过的,两全其美的事情,他就算再恨她,事情也该在她假死的那一刻一笔勾销,他又何必苦苦追来?
她想不明白,干脆便不再去想,竟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
清吧外,谢司礼果然如她所料没有离开,车子没有启动,他坐在驾驶位上,看着方向盘内心苦涩。
包养对象。
他在她的心里,竟然就只是一个包养对象吗?
闻言,秦岁雅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
“你在胡说些什么?”
秦岁雅比谁都知道叶慕栀有多喜欢谢司礼。
否则怎么会心甘情愿帮他付了五年的谢奶奶的医药费?
又怎么会在一次次被谢司礼冷脸排斥之后,仍旧无怨无悔的跟在他的身后?
可现在,叶慕栀居然主动来找她,说要撮合她和谢司礼?
听见她的质疑,叶慕栀摇了摇头,“我没有胡说,我是诚心诚意和你讲和的,你不用再费功夫陷害我,我没有多长时间了,我很快就会离开谢司礼,你不用把我当成情敌。”
她的神情不似作伪,秦岁雅却还是不信,只疑心会有什么陷阱。
叶慕栀也不在乎她信不信,她只付诸行动。
第二天,她便在谢司礼准备出门时拦下了他,递给了他一张环球影城的票,
“我买了两张今天晚上环球影城的票,你陪我一起去吧。”
“我最近都要忙项目……”他眉目冷淡,拒绝的话刚刚出口便被她打断,“当初交易的时候说过,除了每日一上床,你还不可以拒绝我的任何请求。”
短短一句话,将谢司礼所有的拒绝都堵了回去,他皱着眉接过票,离开的脚步却不由提了速。
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叶慕栀才拿起手机找到秦岁雅的号码,拨了出去。
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谁也没有寒暄,她也直接开门见山。
“刚寄过去的票,你收到了吧?另一张票我给谢司礼了,你今天打扮得漂亮点,和他好好提升一下感情。”
秦岁雅也没想到,叶慕栀居然是真的准备撮合她和谢司礼,她半信半疑的嗯了一声,在叶慕栀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又突然开口。
“你为什么要帮我?”
问题通过手机传入叶慕栀的耳中,她沉默了一瞬,最后还是没有回答,
“你不需要知道这些,只要按照我们说好的那样,我撮合你们,你别再陷害我就行。”
电话挂断,她看着手机渐渐熄灭的屏幕出神,脑海中却又回想起刚刚秦岁雅的问题,
你为什么要帮我?
她没有帮秦岁雅,她真正想帮的,是她自己,更何况谢司礼真正喜欢的人,本就是秦岁雅。
她只是让原本的剧情加快,
同时,也给自己留一条生路而已。
天色完全暗沉下来的时候,叶慕栀收到了秦岁雅发来的消息。
是他们的合照。
照片里秦岁雅看着镜头,谢司礼看着秦岁雅,他的眼中藏满了柔情与宠溺,是和她单独相处时,她永远看不见的表情。
在一起五年,她提过无数次想和他有一张合照,可每次他的回答都是,我不喜欢拍照。
原来在面对喜欢的人时,这种原则,是可以被打破的。
她接着往下翻看照片,被中间的一张照片吸引了注意,看背景是在餐厅,他的前方是已经剥好了壳的虾肉和一大堆虾壳。
回想起在一起的这些年里,每一次吃虾都是她剥好了虾肉放到他的碗里,而他从来都没有替她剥过。
看着这些自己曾经梦寐以求的温情,她沉默了许久,才编辑了一行文字发了出去。
“不错,很般配。”
又过了几日,谢司礼应酬完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家,见叶慕栀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便一言不发径直去了洗手间。
哗哗的水声响起时,她却突然睁开了眼。
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门,连忙拿出手机翻出了一个号码,“你现在赶紧来我的别墅。”
二十分钟后,秦岁雅敲响了叶家别墅的大门。
叶慕栀悄声走出来给她开了门,又将刚刚找出来的蕾丝睡裙递给了她,
“你把这个换上,去主卧睡。”
秦岁雅听着她说的话,又看了一眼她手上的睡裙,似乎明白了什么,只觉得心脏怦怦直跳,似乎快要从胸口跳了出来,
在叶慕栀的再次催促下,她回过神来,赶紧上楼换好了睡裙躺在了床上。
秦岁雅才刚刚躺下没有多久,浴室的门便被突然拉开,谢司礼只下身裹着一条浴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外走。
他抬头,目光在触及到床上的身影时顿住。
可能是想到已经很久没有履行他们最初的约定了,他几步上前,十分自然的将人搂进怀中,嗓音里还带着些醉酒的沙哑,
“你生理期走了吧?”
秦岁雅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便感觉身后的位置微微下陷,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脖颈处,腰上也瞬间多了一只大手,
滚烫的体温让她不由身子一颤,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起来。
身后传来一声闷笑,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耳后与颈侧,尚未经人事的秦岁雅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几次,没忍住惊呼出声。
只一声,谢司礼的动作便是一顿,他骤然抽身离开,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
“岁雅?!”
一楼客厅内,谢司礼坐在沙发上,秦岁雅披着一块毯子坐在他的身侧,脸上写满了难堪。
他脸色黑沉如墨,目光直直落在一旁的叶慕栀身上,“到底怎么回事?”
叶慕栀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发现,心下不免有些心虚,却还是找了个借口试图将此事掩盖过去,
“岁雅家里停电了,我就让她来这边住一晚。”
“那为什么她会睡在主卧?”
谢司礼显然并不相信她这个理由,又接着追问,叶慕栀迟疑了一会儿,才回道:“客卧还没有收拾,我想着只是一晚,就让她先睡在主卧了。”
他的目光隐含着怒意,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是气得厉害,他并没有相信她的解释,可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先送秦岁雅回去。
他极力压下心中的怒意,没有在说话,一言不发地拉着秦岁雅直接离开。
等谢司礼回来的时候,叶慕栀已经回到了卧室。
此刻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他的怒气便也不再隐忍。
谢司礼早就发现了这段时间叶慕栀的不对劲,直到这一刻,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叶慕栀,你到底想干什么?怎么,是又想出什么折磨我们的新点子了吗?”
他毫不掩饰的话语让她一愣,叶慕栀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样想的,心中像是被人重重敲了一锤,又疼,又闷。
“我只是想着我要……”解释的话语脱口而出,好在最后她找回了理智,没有将后半句一股脑全都说出来。
他目光沉沉,继续追问:“你要什么,你说。”
谢司礼进去了,秦岁雅自然也不肯落后,紧跟着追了进去,佣人慌张的在后面追赶着,却拦不住目的明确的两人,
客厅的门倏然被打开,穆梓下意识回了头,刚好便对上了谢司礼和秦岁雅两人的视线。
“你没死!”
在看见穆梓的脸那一瞬间,秦岁雅一时没忍住心中的惊骇,惊呼出声,但紧接着,心底便是一股怒气翻涌。
所以果然,这才是她真正的打算吗?
先说要撮合自己和谢司礼来稳住自己,然后装死离开稳固她在谢司礼心中的地位,再挑个合适的时机回来,这样,她就能彻底抢走谢司礼了。
秦岁雅看着她,眼底的怨毒都快要藏不住,而她直白的目光自然也引起了叶父叶母的注意,让他们不由得皱了皱眉。
气喘吁吁追过来的佣人看见客厅里已经见了面的五人,连声道歉,
“老爷,夫人,他们直接就闯了进来,我们实在是拦不住……”
叶母挥了挥手,示意佣人退下,她才松了口气,赶紧退出了客厅,门被关上的瞬间,穆梓看向他们,语气不悦,
“谢先生和秦小姐好大的架势,不知道两位强闯民宅是想干什么呢?”
谢司礼知道自己的行为并不礼貌,但他知道,要是等佣人进来通报,他还真不一定能见到叶慕栀,只能先开口朝她道了歉,“抱歉栀栀,但我只是想和你谈谈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解释完自己的事,想起紧跟着他追进来的秦岁雅,他又不由得有些烦躁的按了按眉心,从前还没怎么觉得,秦岁雅怎么就像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般,不管他去哪里,她都要紧跟着不放,
他转头看向她,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的情绪,“你一直跟着我干什么?你没有自己的事做吗?”
又一次被他独自排除在外,秦岁雅又开始委屈了起来。
她只是太喜欢他,太害怕失去他了而已,可为什么,他就连让她跟着都不愿意。
他们青梅竹马多年,之前他不还一直对自己亲睐有加的吗?
可为了不让谢司礼对自己更加厌恶,秦岁雅最终还是自己率先离开了客厅,却没有离开叶家的别墅,
她漫无目的的在门口处徘徊,想着等他们聊完,她可以第一时间见到他。
客厅内,叶父叶母对视了一眼,又转头看着相对而立僵持着的穆梓和谢司礼,他们谁都没有开口,最后还是叶父轻咳了两声,打破了快要彻底僵化的氛围,
“我们还有事,就先上楼了,你们两个年轻人有什么问题就坐下来好好聊聊,别总是吵架闹脾气什么的。”
说完,也不等他们回应,便直接起身上了楼。
偌大的客厅顿时只剩下两个人,沉默了许久之后,谢司礼才开了口,“栀栀……”
可他才刚开口,就被穆梓直接开口打断。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当初是我买了你,你也从来都是对我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如今合约结束我们也分了手,以我们的关系,似乎还没有到可以如此称呼的地步。”
“更何况,叶慕栀已经死了,如今活下来的,只有叶家的养女穆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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