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望舒宋折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还没发力,怎么就稳坐高台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手中一枝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漠北城地处大梁边境,三面环敌,再加上最近大旱,缺水缺粮,许多百姓活不下去全都落草为寇。这段时间全靠江大人镇着,尚且能保漠北城一方平安,若是江大人没了,这漠北城只怕是要大乱了!坐在窗边擦拭手术刀的宋望舒微微皱眉,手上动作不自禁的停下。“江大人的事情,为什么外面都知道?”红英叹气:“江大人回城的时候伤势颇重,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血染红衣服,这周围的百姓们都看见了,根本没瞒得住。”刺史府周围日日都有人等着想要求见江大人,所以江大人回府时候的样子早就被传开了。宋望舒总觉得事情不对劲。江明庭这个人伤虽然长相硬气凶狠,但是粗中有细,并不是粗心之人,若是有心瞒着百姓,麾下官远渡等人也不可能会出现这种纰漏。所以……这是有意为之?“娘!”宋折月从外跑...
《我还没发力,怎么就稳坐高台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漠北城地处大梁边境,三面环敌,再加上最近大旱,缺水缺粮,许多百姓活不下去全都落草为寇。这段时间全靠江大人镇着,尚且能保漠北城一方平安,若是江大人没了,这漠北城只怕是要大乱了!
坐在窗边擦拭手术刀的宋望舒微微皱眉,手上动作不自禁的停下。
“江大人的事情,为什么外面都知道?”
红英叹气:“江大人回城的时候伤势颇重,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血染红衣服,这周围的百姓们都看见了,根本没瞒得住。”
刺史府周围日日都有人等着想要求见江大人,所以江大人回府时候的样子早就被传开了。
宋望舒总觉得事情不对劲。
江明庭这个人伤虽然长相硬气凶狠,但是粗中有细,并不是粗心之人,若是有心瞒着百姓,麾下官远渡等人也不可能会出现这种纰漏。
所以……这是有意为之?
“娘!”宋折月从外跑进来,小脸上全是汗,但是却笑笑盈盈的,格外开心。
“娘!我做出来了!您快跟我去看!”
她匆匆跑过去牵着宋望舒的手掌就往外跑。
宋望舒脑海中刚刚生出的那点想法立刻就烟消云散了。
“什么做出来了?你慢点!”她空出的手护着宋折月不让她摔倒。
“干冰啊!您快跟我来看!”
宋折月迫不及待的和宋望舒分享自己的作品。
在幽静清凉的屋檐下,摆放着一个小巧玲珑的陶瓷盆,此刻正源源不断地冒出丝丝缕缕的白色冷气,仿佛云雾一般缭绕在盆子上方。
周围簇拥着一群丫鬟和侍从满脸惊奇之色,发出阵阵惊叹之声。
“这竟然真的是冰啊!真的凉呀!”一名丫鬟忍不住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瓷盆边缘,瞬间被那股刺骨的寒意吓得缩了回去。
另一名侍从则一脸疑惑地说道:“宋小郎君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刚才我可是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只见他往里面不知添加了一些什么东西,然后再倒入清水,眨眼之间,这水居然就凝结成冰了!这简直是神仙手段!”
旁边有人纠正道:“错了!人家可不是什么小郎君,而是宋小娘子!”
小娘子总是一身小郎君的衣裳,难怪被人误认身份。
……
此时正值炎炎夏日,酷热难耐,刺史府内虽然设有专门的冰窖用来储存冰块,但也未曾有人亲眼目睹过能在大白天、众目睽睽之下,如此轻而易举地点水成冰。
这种匪夷所思的能力,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
就在这时,人群外围突然传来一声高喊:“宋夫人来了!”
原本围聚在一起议论纷纷的众人,听到这声呼喊后,犹如惊弓之鸟般迅速四散开来,一个个都低下头,毕恭毕敬地分站在道路两旁,不敢再有丝毫喧哗。
宋望舒一眼就看见了瓷盆里的冰块。
她弯下腰,伸手触碰。
冰冷刺骨。
真的是干冰!
她一把抱住女儿,笑着夸赞:“闹闹真棒!”
宋折月叉腰笑道:“这算什么!娘你等着,我要干票大的!”
宋望舒哭笑不得,不知道跟谁学的,说话跟个小土匪似的。
宋折月兴致勃勃,招呼红英和院子里另外两个丫鬟一起在院子里倒腾,连吃饭都顾不上,很快,院子里的冰块都没有地方放了。
宋望舒征得女儿的同意,干脆将多余的冰块给府上其他人送过去。
沈柱子和沈李氏还有个儿子,叫沈坚,十七八岁,也是个木讷的性子,比不得红英活泼。
她打量这一家子,红英一家子也在悄悄观察她。
未来的女主子长的好看,脾气也不是狠心的,讲话温温柔柔,小主子活泼伶俐,心地善良。
沈李氏偷偷松了口气。
以后的日子不会很难过了。
她轻手轻脚的搀扶着宋望舒母女上马车。
顺便给红英使了个眼色。
红英跟着沈李氏在马车下面走着。
沈李氏压低了声音嘱咐女儿:“夫人将我们的身契给了沈夫人,日后沈夫人就是我们的主子,你说话做事多动脑子,要忠心,别让沈夫人觉得咱们家还念着旧主。”
别管是心地再好的主子,也不会喜欢念旧主的仆人。
红英笑嘻嘻的挽着她的胳膊:“娘,你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
马车上的竹帘悄悄放下。
宋折月凑近妈妈说悄悄话。
“妈妈,我看红英一家不像是坏人,我们要留着她们吗?”
宋望舒摸了摸女儿的小脸:“留着吧,咱俩好多事情不会做,的确需要人照顾。”
而且离开了她们,红英一家子能去哪里呢?
沈夫人如果知道了,她将红英一家撵走了,是绝对不会再让她们回沈府的。
她们没有田地,在什么都要银钱的漠北城,只能做最下等的活计。
不如就留在她们家。
她们母女二人孤单单的,有人照顾,也安心一些。
宋折月皱着脸小声道:“那我以后在外面还是叫你娘吧,不然别人听见我喊妈妈好奇怪的。”
宋望舒抱着女儿:“不管你喊什么我都是你妈妈,我都爱你呀。”
妈妈的怀抱暖暖的,有太阳的味道。
宋折月红着脸,笑容遮挡不住。
过了好久,她握着拳头,气势勃勃的宣布:“那咱们以后每个月还得给红英她们月钱,我明天就要开始想法子挣钱!妈妈,你放心,我会养你的!”
宋望舒噗嗤笑出来。
“好呀,妈妈等着你养呢。”
马车轱辘停下,外面传来红英的声音。
“夫人,小娘子,到了。”
宋望舒掀开帘子,扶着红英的手下车。
脸上的笑意在看见宅子外面的人顿时僵住。
是陈让。
他依旧是一袭黑甲,抱臂站在门外,腰间长剑显眼。
他在这里,那江明庭呢?
宋望舒下意识的左右四顾,开始寻人,袖子里的手指紧紧的搅在一起,心绪忐忑不宁。
“陈叔叔!”
宋折月不知道宋望舒的心思,闪电一样冲到了陈让跟前。
她对陈让的武艺很好奇,想过要偷学几招。
奈何陈让是个冰疙瘩,话少的很,除了她妈妈和江大人,谁也不搭理。
“你怎么在这里?”宋折月惊喜的问。
陈让胳膊放下来,看向宋望舒解释:“刺史大人担忧您的安全,让我以后跟在您身边。”
宋望舒立即拒绝:“不必了,你回去吧。”
她脸色煞白,留下陈让,岂不是日后还和江明庭有纠缠?
昨天晚上的事情历历在目,就连小腿上仿佛都残留着男人掌心的热意,宋望舒不适的动了动腿。
陈让老老实实的将江明庭的话说出来:“江大人说了,若是您让我回去,就让我在您院子外面待着,看家护院,晚上就在地上睡。”
宋望舒:“……”像是那男人能干出来的事!
昨晚之前,江明庭在宋望舒眼中还是值得信任的好人,昨晚之后,江明庭分明是披着好人皮的色胚!
她不禁加快了脚步。
穿过幽森的回廊,终于到达主院。
主院外面围着几十个黑甲卫,哪怕是官远渡手中有令牌,也被盘查了好几次才放行。
不过他们对宋望舒母女倒是客气,也许是觉得这两个弱女子并没有行刺的能力。
“宋夫人,请!”
历经周折,终于到了屋门口,官远渡推开门,请宋望舒先行。
宋望舒逆着光,走进昏暗的室内。
屋内是浓郁的血腥味。
“大人!血止不住!”
“孙大夫,药好了!”
床榻前围绕着不少人,将床上的人影挡得严严实实的,但是宋望舒还能看见了正在给给江明庭包扎的孙稗子身上的血,床铺上,地上,也全都是血。
宋望舒只往前走了一步,就捂住宋折月的眼睛,将她交给陈让:“劳烦带她在外面等等。”
陈让心系江明庭,想要留下来,脸上闪过一抹挣扎,到底是带着宋折月走了出去。
宋望舒神色一松,朝着床铺走过去。
“孙大夫。”
蓦然听到清灵的女声,孙稗子手上的动作愣了一下,回过头,看见宋望舒,顿时惊讶:“你是……宋夫人?您怎么在这?”
当初在沙漠中,他就觉得这位宋夫人和女儿并非寻常女子,如今得见,果然非同寻常,若不是认得她的声音,他只怕不敢相认。
宋望舒还未开口,官远渡已经上前。
“大人吩咐我去请宋夫人过来的,孙大夫,大人到底如何?”他语气不掩盖焦急。
瀛洲江氏是地方豪强发家,到如今令天子忌惮,背后是无数错综复杂的家族关系,为了搭上江明庭这条船,黄金白银,家族血脉全都砸了进去。
大业未成,若是江明庭就此折戟,只怕瀛洲至少一半的世家都要发疯。
孙稗子长叹:“筋骨尽断,腿是保不住了,至于胸口的这一箭,幸好偏了几寸,尚留几分生机,但是能不能活,老夫也没办法。”
他将手中的麻布打结,神色萧瑟:“听天由命吧。”
官远渡完全接受不了这个结果,怒目而视:“大人不过是受了些伤,怎么就不行了?孙稗子,你别忘了你们整个孙家的性命都是大人救回来的,若是今日大人当真死在你手里,你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
孙稗子同样愤怒:“你这话何意?是老夫不想救吗?是救不了!高热不退,筋骨断裂,如何能熬得过去?”
双方对峙,互不相让,其余药童或者侍从全都吓的不敢多言相劝。
其实他们也在害怕。
江明庭一死,他们这些人也活不成了。
屋内弥漫着一股悲戚。
就在这个时候,温婉的女声再次响起:“也许……我可以试试?”
孙稗子和官远渡同时看过去。
宋望舒不知道何时已经走到了床边,静静的看着他们。
官远渡皱眉,神色稍有些无奈:“宋夫人,大人如今昏迷不醒,你不如多陪陪他,我再和孙稗子去想想办法。”
被宋望舒一打岔,倒是不那么愤怒了,而是冷静的和孙稗子商量天下还有哪些大夫也许能够救命。
全然没有将宋望舒的话听在耳底。
宋望舒无奈,在床边坐下。
江明庭躺在床上,双目紧闭。
这个男人长眉锋利,宽额高鼻梁,唇很薄,一副冷淡凶恶的长相,即使此时面庞因发热而氲一点红,却也不减他的气势。
虽然对他惧怕,但是宋望舒看得出来,这是个人物。
他救了她们母女,她不想他死。
沈李氏刚开始还偷偷嘀咕,这是眼里到底是有什么宝贝,后来有一次到了饭点,她在门口叫了几声夫人都没人应,担心出事,才咬着牙进去。
结果不知道为何,里面比外面阴凉许多,角落里摆满了各种酱色的坛子,中央的空地上放着一张长桌,桌子上瓶瓶罐罐摆了许多,其中还有好多发霉的食物!
夫人当时坐在椅子上,歪着脑袋没知觉了,她吓了一跳,喊了陈大人过来,将夫人抱出去,才发现夫人是太累了睡着了。
那一次也将小娘子给吓到了,追着夫人要保证,每天必须好好睡觉,夫人应了之后,就控制了进实验室的时间,但是大家还是不放心,所以每当夫人进去,大家有空就坐在门口干活说话。
实验内的宋望舒将头发和口鼻都包起来,身上也换了专门做的“实验服”。
她在尝试提取青霉素。
青霉素适用于敏感细菌所致各种感染,上呼吸道,肺炎,乃至产褥热。
她从现代带来的药物有限,而她和女儿的生命还很长,没有办法保证那些药物能够让她们健康平安的活下去,她只能自己想办法。
只要提炼出青霉素,至少许多疾病都不用太担心,哪怕是等到折月长大,生孩子,都多了一分安全保障。
青霉素的提取并非一时半刻的事情,在现代,各类仪器必不可少。
但是在什么都没有古代,只能一切从简。
就算如此,宋望舒手头的银子大部分也都用在了这里。
最后取下样品做对比测试,将屋内的窗户全都紧闭,宋望舒到门帘后隔开的简易的换衣间换回了衣服,走了出去。
日头已经落下,霞光满天。
宋折月和沈坚她们已经回来了,正在庭院里捣鼓。
宋折月的动手能力不错,并且有了详尽的制作过程,宋望舒没有去打扰女儿,准备回去先沐浴。
虽然目前的实验室很简陋,但是她还是担心会有细菌的威胁。
沈李氏知道她从实验室出来必定要沐浴的,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热水。
屋子里热气腾腾。
宋望舒解开衣裙,走入浴桶。
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小块桃红色的香皂,这是宋折月做出来实验品。
宋望舒将香皂打湿,在手上搓出了泡泡。
她凝视着指尖透明的泡泡,若有所思。
虽然已经有了藻豆,但是藻豆的清洁能力并没有香皂好,如果能够保证数量,目前家里的的财政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夫人!夫人!”
宋望舒刚穿好衣服,红英就在屋外高喊,声音里透着惊慌。
“怎么了?”
宋望舒顾不得湿漉漉的头发,推门出去。
天地间仿佛多了一丝清艳,官远渡恍然。
难怪大人心心念念,这位宋夫人果然绝色。
他微微垂目,不敢直视。
红英在宋望舒出来的时候就冲了过去,满脸警惕的盯着院子里多出来的陌生人。
“这些人突然闯进来,说要见您!”红英站在宋望舒身边,小声道。
院子里的几个男人浑身肃杀之气,离的近了还能够闻见他们身上的血腥味,为首的那个清癯消瘦,玉带纶巾,朝着宋望舒拱手致礼:“冒昧来访,扰了夫人清净,在此赔罪了。”
宋望舒看到后面几个人腰上佩戴着和陈让相同制式的长剑,隐约猜到了他们的来历,并没有很害怕。
宋望舒点点头,越过她走向江七郎,声音温柔:“你起来吧。”
终于见到了正主,江逸心中稍定,神色恳切道:“夫人,小子不懂事冲撞了您,今天在这向您道歉,希望您原谅。”
“不过是一些小事,你何必如此较真?”宋望舒摇摇头,对身后的陈让吩咐:“去将他扶起来。”
安静矗立在一旁的陈让放下胳膊走过去,不顾江逸的挣扎将他拎起来。
陈让低头,对上江逸的恶狠狠的视线,微微勾唇:“看来小公子并不是真心来道歉的。”
江逸心一慌,表情立刻可怜兮兮的:“陈将军!我真的是来道歉的,你放我下来!”
陈让知道他什么性子,最是狡诈,都懒得理他,直接看向宋望舒,询问怎么处理。
宋望舒眉眼含笑:“送小公子回刺史府。”
“是!”
陈让转身,将江逸丢上了竹床。
江逸还要挣扎,但是他身边的侍从大多是刺史府上的,更加听从陈让的命令,不顾江逸气急败坏的怒吼直接抬着竹床往刺史府上走。
等他们一走,宋望舒对上外面百姓热切地目光,心中一慌,立即将大门关上。
“妈妈!”宋折月抱住妈妈的胳膊,满脸开心:“我看那江逸肯定是被江大人给教训了,所以才会来道歉的!江刺史还是很明理的!”
宋望舒摇摇头,江刺史明理,但是她们不能将一切都寄托在江刺史明理上,不然如果有一天,江刺史不愿意明理了呢?
她摸着女儿的小脸,含笑问:“娘托陈让买了些书回来,你要是有空了记得去看看。”
宋折月不解其意,但是还是乖巧的点点头。
宋望舒望着女儿懵懂的脸,眼中闪过一抹忧虑。
……
江逸一路怒骂陈让,但是反抗无果,还是被送到了刺史府上。
府上的下人也不敢拦着他们,直接将人抬到了江明庭的院子。
“又抬回来了?”江明庭诧异问道。
坐在案桌对面的官远渡疑惑:“是江七郎?他怎么了?”
江明庭将手中的棋子丢下,冷哼:“没脑子的蠢货,受了挑唆,专程从都城到漠北来给宋夫人难堪。”
官远渡皱眉,“漠北距都城十万八千里,消息怎么会那么快传回都城?”
他和江明庭对视一眼。
他们身边有都城的内应!还得是亲近之人!
江明庭对着还候在外面等回话的江老道:“将人带过来吧。”
江老应了一声,很快,江逸的竹床就放在了院子里。
官远渡背着手走出去,绕着竹床走了两圈,啧啧称奇。
“七郎你在都城也是机灵孩子,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江逸趴在竹床,耷拉着脑袋,像个鹌鹑似的:“官先生。”
官远渡摇摇头,“起来吧,你伯父要见你。”
江逸明显打了个哆嗦。
他望着官远渡的笑脸,又看了看敞开的屋门,欲哭无泪,终究还是咬牙爬起来,慢吞吞挪进了屋子里。
江明庭的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但是之前宋宋望舒在府中住着,他总是坐着或者躺着,一副不能自理,需要宋夫人好好照顾得样子。
如今宋望舒不在,他也不用在装模作样。
江逸进来的时候,他正在拿着那把黑鞭子在擦拭。
几乎是看到鞭子的第一眼,那天被鞭打的血淋淋的记忆就自动浮上心头。
江逸站在门口,愣是迈不动腿。
“傻站着做什么?”江明庭头也不抬,语气淡淡的问了一句。
i江逸立即快步走过去,低眉顺眼站好:“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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