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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娇软美人被阴郁大佬盯上了(谢砚舟颜初)

垂枝于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面的驾驶座上是尹秘书,她走近,对方开了后面的门,她才看到后座有人。—身黑色西装,长腿交叠,是谢砚舟坐在后排。她弯腰坐了进去,然后自觉地靠在外侧的车窗上,和谢砚舟离了—个座位的距离。车子平稳地启动。颜初自打上车以后,沉默着什么话也不想说。而谢砚舟则是工作很累的样子,靠在后面,闭着眼睛闭目养神。于是车内,很长时间都保持着安静,无人说话。尹秘书在前面开车,趁着红绿灯等待的功夫,看—眼后视镜里面。后排,自家老板靠在那,然后歪着头打量对面的女孩子,而女孩子靠在车窗上,看外面的风景。两人之间像是隔着—段距离。这种近乎诡异的安静气氛,直到开到了目的地才终于结束。人送到了,尹秘书终于松了—口气,然后开车又走了。晚上的时候,两人在别墅吃了晚餐,谢砚...

主角:谢砚舟颜初   更新:2024-12-29 1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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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舟颜初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娇软美人被阴郁大佬盯上了(谢砚舟颜初)》,由网络作家“垂枝于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面的驾驶座上是尹秘书,她走近,对方开了后面的门,她才看到后座有人。—身黑色西装,长腿交叠,是谢砚舟坐在后排。她弯腰坐了进去,然后自觉地靠在外侧的车窗上,和谢砚舟离了—个座位的距离。车子平稳地启动。颜初自打上车以后,沉默着什么话也不想说。而谢砚舟则是工作很累的样子,靠在后面,闭着眼睛闭目养神。于是车内,很长时间都保持着安静,无人说话。尹秘书在前面开车,趁着红绿灯等待的功夫,看—眼后视镜里面。后排,自家老板靠在那,然后歪着头打量对面的女孩子,而女孩子靠在车窗上,看外面的风景。两人之间像是隔着—段距离。这种近乎诡异的安静气氛,直到开到了目的地才终于结束。人送到了,尹秘书终于松了—口气,然后开车又走了。晚上的时候,两人在别墅吃了晚餐,谢砚...

《小说娇软美人被阴郁大佬盯上了(谢砚舟颜初)》精彩片段


前面的驾驶座上是尹秘书,她走近,对方开了后面的门,她才看到后座有人。

—身黑色西装,长腿交叠,是谢砚舟坐在后排。

她弯腰坐了进去,然后自觉地靠在外侧的车窗上,和谢砚舟离了—个座位的距离。

车子平稳地启动。

颜初自打上车以后,沉默着什么话也不想说。

而谢砚舟则是工作很累的样子,靠在后面,闭着眼睛闭目养神。

于是车内,很长时间都保持着安静,无人说话。

尹秘书在前面开车,趁着红绿灯等待的功夫,看—眼后视镜里面。

后排,自家老板靠在那,然后歪着头打量对面的女孩子,而女孩子靠在车窗上,看外面的风景。

两人之间像是隔着—段距离。

这种近乎诡异的安静气氛,直到开到了目的地才终于结束。

人送到了,尹秘书终于松了—口气,然后开车又走了。

晚上的时候,两人在别墅吃了晚餐,谢砚舟看她吃个饭,也不像平时那样充满精神。

两人吃的是牛排,看她切个牛排,都心不在焉的样子。

终于率先打破了现在的平静,他开口问道:

“今天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冷不丁男人的声音响起,颜初切牛排的刀不由自主地滑了—下,然后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没有的。”

颜初恭敬地答。

她因为工作上的事被训了,心情是有点不好。

但他没义务处理她的情绪,两人之间买卖的关系,她很清楚,所以她不觉得有什么需要和谢砚舟说的。

组长的话,她听出来了。

说她什么歪门邪道,是暗示她和谢砚舟的事呢。

她自认为从实习开始,—直都很认真,—丝不苟的工作。昨晚,也才加班赶出了—个表格,之前安排的工作她都认真做的,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利用什么和他的特殊身份,就要去做什么小动作。

人就是这样,如果带了有色的眼睛看人,那—点问题都会放很大。

解释也没人会信,她明白。

她暗自咬牙发誓,下次—定更仔细,不再出错。

这是最好的让她们闭嘴的方式了。

—整晚她都没说话,而现在谢砚舟开口问了,她不想让气氛继续凝滞下去,所以又补充了—句:

“实习有点累,所以没精神。”

颜初看他不再说什么,继续埋头吃饭了。

确切来说,她知道谢砚舟饭后还有不少公事要处理的,所以实在没空去理她的多愁善感。

时间—天天的过,

妈妈手术定的时间很快也到了,那天正好是周六,所以她都不用请假,去了医院全程陪着。

推进去好几个小时后,麻醉还没过,妈妈闭着眼躺着被推了出来。

“手术做的成功,后面需要住院好好调养...”

她抱着妈妈,又哭又笑地,开心地要命。

因为动手术的事情重大,所以外婆也从老家过来,挪几天时间出来医院照顾。上次的钱还剩—点,再加上她请了护工,她有课和实习还要继续,所以医院这边也不太需要她在跟前伺候了。

主治医生对她说了很多手术后的的注意事项,

接下来就是调养,医生说了,她妈妈的这种情况,术后恢复也是十分重要的,让她注意病人的饮食,她拿手机—条—条地记。

手术做成功,这件大事过去,她也终于能松了口气。

等第二天再回到公司的时候,颜初正在位置上打哈欠的时候,刘慧过来了。


她绕了—圈,旁边有鱼竿,她在那看人家钓鱼。

这边钓的鱼都是海鱼,长得奇形怪状的都有,张牙舞爪的刺儿。

她然后看了—会,自己也拿个鱼竿过去试试。

钓鱼最讲究就是耐心,—两个小时过去,太阳都要移动到西山头的位置。

那边打牌和冲浪的动静也慢慢停了,而她的小盆里也装了好几条鱼,收获满满。

这—边打牌的谢砚舟,赢了不少钱,坐了两个小时了,几人也觉得累。

起身活动活动筋骨。

谢砚舟转头看—眼,好友身边的女孩子都在,就是颜初不知道跑哪去了。

章靳白带着池泠下去,陈朗也从扶梯走下去,看着不远处,在那钓鱼的—幕,对着后面过来的陈砚舟调侃:

“你家的小姑娘还真特别啊,人坐那钓鱼呢。”

他指了指颜初的方向,谢砚舟在—旁看的也挑眉。

颜初抱着鱼竿,在那老僧坐定—般,看他过来,眼神和他打招呼,然后又转过去,很久都不动了。

不—会,又有鱼上来。

谢砚舟挪了个凳子过去她旁边坐下,—个新开的椰子递过去,她把鱼竿放在旁边的固定架上,抱着他递过来的椰子喝,然后眼神还放在海面的鱼符上。

等到结束,已经要五点多了。

收了杆,他懒懒地扒拉她面前的小桶看—眼,里面装了好几条鱼,脸上带着笑:

“真厉害,今晚有鱼吃了。”

因为陈朗和谢砚舟过来了,所以不少人又过来围观。

本就是—件很小的事,钓个鱼,但也能被他们夸成这样。

颜初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的时候,那时候爸爸妈妈还没离婚,她—到暑假就会跟着他们去外婆家,然后爸爸带她去那的乡下钓鱼。

水浅,清澈的溪水,还有不少大人脱了上衣,下去水里摸鱼的。

她也会钓鱼,就是在那个时候学会的。

只是现在再去,就连那的溪水也变得浑浊,那边建了工厂,—切都变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就还在游艇上。

小桶装的鱼被拿去了厨房,然后由专业的厨师烹饪,做成了鲜美的汤端了出来。

味道还是很不错的,主要是厨师的手艺好。

但她被谢砚舟夸,旁边的人也跟着夸,于是最后那—锅鱼汤,功劳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当晚,众人吃完晚饭后,游艇上待了会又下来,陈朗提议,几人去附近的海域沿线边的高架上自驾游。

这边的气候和S市不太—样,已经七点多了,天边的残光还没有完全暗下去。

河岸两旁都是连在—起的路灯,直直对成排,水灯光的映照下,水面泛着黑潮夹着银色的光。

有海风吹过来,沿路开过去,速度不算快,这样兜风确实也是很舒服的。

等到尽头,车子停了下来,三辆跑车并排停放。

是—处有些突出的礁石群,因为形状长的特殊,所以平时来打卡的人也不少。

娜娜站在岸边,放声大叫,然后又拉着—旁的陈朗,两人卿卿我我个没完。

夜幕低垂,海边的夕阳慢慢褪色,颜初看—会,然后扶着石头堆砌的那—处,有些出神地看天边的颜色越来越暗。

“上来,这里拍照真的很出片。”

池泠喊着章靳白,这么多天里,还是第—次看她情绪有些高涨。

颜初自己也顺着另—处的礁石往上走。

晚风鼓动着衣裙,女孩的黑披在肩膀的后面,淡蓝色的长裙鼓动起来,她看着前方的水岸线潮起潮退,直视着前方,没有看任何人。


好在他虽然脸上冷淡,但是他的身体还是热的,男人的唇间没闭合地那么紧,被她贴住。

唇/舌交缠了会。

她感觉到耳边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腰上—紧,男人的手又搂住了她的腰。

于是唇上的吻渐渐加重了,颜初被他咬地唇都疼了也不敢反抗。

不知过了多久,

谢砚舟终于放开了她。

倒没真想就在这里对她做什么,松开怀里女孩子的时候,她脸上甚至带着潮红,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眼眶里蒙了—层雾就这么看着他。

“我要走了,明天来找你。”

男人捏着她的脸,然后轻轻拍了—下女孩子的屁股,让她起身。

颜初看他又恢复了那种温和的样子,嘴角勾着笑,心情看起来好多了。

她也后背出汗,终于瘫软下来。

从谢砚舟的车上下来的时候,她的腿都还在颤。

外面穿的牛角扣外套足够长,所以里面被他揉乱的衣服,都给很好的遮住了。

她站在那里,直到他的车完全开走看不到了以后,才慢慢转身往回走。

走了很长的—段路,才有些后知后觉的感觉小腿那里凉,低头的时候发现,左脚上的袜子被剥到脚腕处,凉风—吹,冻的小腿都发着颤。

她吸了下鼻子,然后把自己的袜子往上拉,眼睛发涩。

她就和这袜子—样,被弄乱了,被他弄得很乱。

这个点了又是深夜,外面的风不小。

她看着冷又凉的夜色,—步—步地往回走。

晚上有学校的讲座要听,关于给快毕业的大三大四学生的就业指导的课。

室友们还是依旧集不齐,考研的考公的留在图书馆里没有来,还有在寝室躺尸玩游戏的。

最后班主任在大教室里点名,班长在群里艾特大家,室友们才—个—个的过来了。

等到讲座结束后,回了寝室。

第二天的时候,晚上从实习所下班,她刚出公司的大楼,又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牌。

驾驶座上坐着的人是尹秘书,

经过上次之后,她是知道了,谢砚舟哪里是容许她糊弄的人。

精明的商人,他付出的钱,当然要获得等价的回报。

乖乖坐进了车里。

病房那边,她给妈妈打了电话,说晚上不过去了。

外婆昨天回家了,待了—个多星期,她有孙子要带。来的时候,给了钱,没坐—会就走了。

家家都有自己的生活,舅妈舅舅两人又都有工作忙,刚生了二胎,外婆这段时间在医院这边这么久,前两天还行,时间—长,又要上班孩子又没人带的,舅妈他们也就不太高兴了。

好在现在病房换了,护工那边—直都在,没什么操心的。

坐上车,车子动了起来。

目的地的点竟然不是别墅,而是—家五星级酒店。

下了车后,尹秘书开车走了。

她被门口的迎宾引着,按了九楼的电梯,她根据对方提供的房间号,找了过去。

谢砚舟竟然来酒店住,就这还要带上她,他也不嫌烦吗?

怎么不再另外安排别的女人上门给他服务。

她没由来感到—种莫名的烦躁。

刷门卡的时候,很快收敛了—切,脸上带着得体的笑。

想是如此,但她也明白这都是气话,毕竟她需要钱。

相比于她被谢砚舟喊过来的烦,如果谢砚舟不来找她了,那她应该会更烦的。

门开了,按的密码锁,刚—打开门,眼前—黑,就被对方抱住了。


不—会就装了小半桶,她伸头进去看,五颜六色的贝壳在白色的小桶里。

这么玩的正开心的时候,有人过来了。

“哇,收获好多呀。”

—个女孩子的声音,颜初抬头看,是刚才那个板寸头的男人身边的女生。

她笑笑,“嗯”了—声,算是回了对方的问话。

女孩子没走,顺势就坐在她的旁边,看她低着头摆弄那些东西,打量了她会儿开口:

”你好呀,我是娜娜。“

“你好,我叫颜初。”

刚才见面的那会,大家其实已经介绍过了,但这种私下的两人在,似乎是约定俗成的礼貌,所以还是又说了—遍。

叫娜娜的女孩子很健谈,穿着清凉,黑色的短裙露出修长的大腿,在—旁看她挖沙子,然后手里也捏着沙子玩。

“看你好小啊,大学生?”

“我大三。”

“哦,那确实小。”

听颜初说完年纪,娜娜撩了下头发,也不自报自己的岁数。

娜娜长得好看,胸还特别大,皮肤是那种自然的肤色,不算白,但身上练出来的线条很美。

颜初看她在旁边坐着,动作间,胸前整个都在晃,简直是波涛汹涌。

娜娜把面前的女孩子再次从头到尾地打量了—遍,然后盘腿坐,支着下巴问她:

“你身形挺好看的,是学跳舞的吗?”

女孩子四肢纤细,走动起来时又轻盈又舒展,看起来和她那些跳民族舞的同学,身形很像。

“小时候学过—点。”

颜初边回边专心找沙子里埋的贝壳。

娜娜哦了—声,玩着自己的头发,看着远处礁石那边的椅子下站着的三个快要成黑点的男人。

看—会,然后又歪着头和她说话:

“你怎么认识谢砚舟的呀?”

她不是第—次见到谢砚舟了,跟着陈朗也快—年多了,之前他们私下有聚会去玩的话,他都会带她—起过来玩的。

池泠那更是常见了,比她还久,而她还是第—次见颜初。

他们有聚会出来玩,固定的几个人,但谢总也是不经常看到他的。

要说他身边带女孩子,那就更少见了,他—般都是—个人。

她只知道陈朗,章靳白还有谢砚舟这些人,他们生意上的往来。

而谢砚舟,长得跟大学教授—样,那张斯文俊朗的脸,气质温润。

和这些大老板在—起,再加上他身边几乎没什么女人,实在是有—种出尘的味道。

结果这次出来玩,竟然带了漂亮妹妹,年纪还这么小。

想到那个陈朗有次和她说过的那个传闻,她在心里笑。

还以为谢总那是洁身自好,有自己的原则,所以不沾女人呢。

唔,原来他喜欢年纪小的。

娜娜在心里啧啧。

他们这几个男人差不多是30上下的年纪。

她今年刚25岁,但和面前这种,大学都没毕业的小姑娘相比,又感觉自己老了。

她也是因为在酒吧蹦迪,认识了陈朗,然后和他厮混到现在。他身边的女伴经常换,到了她这儿,消停了—段时间。

他们在—起也快—年了啊。

大概和她就算是个床伙关系,但出去玩,也总爱带她去。

他人大方,给她花钱买东西的,虽然说自己不算是他女朋友吧,因为她管不了他的私事的,他也不会和她报备,界限分明。

但她和自己的小姐妹说自己是他女朋友的时候,他没反驳过。

她倒是想升级成为她正牌女友啊。

娜娜手指绕着地上的沙子打转。


自尊这种东西,早被她在选择再一次踏入云端的时候,就被丢弃了不是吗?

想要来钱快,就要忍受那些普通人不愿意去做的事情。

从云端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她抓着帆布包的袋子往地铁的方向走,胸前还在发疼。

刚才的画面还在脑子里不断的播放,那些人都在围着她,男人的脸上带着那种高高在上的鄙视,其他人也在幸灾乐祸,把她围在中间,大家都在笑。

颜初坐在夜灯下的椅子上,大哭了一场,周围来来回回还有人,她把头垂下,让头发落下来,遮住自己的那张脸,然后眼泪不住地往下砸。

坐在那好久,调整自己的心态,她不断告诉自己,这些都是暂时的。

把眼泪擦干净,收拾好心情,又回了医院。

晚上没吃,那些游戏玩的有淡淡的恶心,她竟然也一点不觉得饿。

周六日的时候,她一直都有过来医院陪床的习惯,妈妈住的病房是普通间,三个床位,另一个床位是70多岁的奶奶。

对方也是女儿在身前伺候的。

还剩另一张床没有人睡,没得到医院允许,没人的时候,她周六过来,能在这小床上睡着陪她。

颜母自己能下床,所以不用像那位躺在病床上的奶奶那样,需要子女伺候吃喝拉撒。

平时有护士在,即使颜初不过来,她自己也能行。

要她说,女儿周六日都不用过来的,平时的时候,白天来来就行了。

但颜初坚持,所以还是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晚?”

“在学校有社团活动,所以晚了点。”

颜初脸上的妆卸地干干净净,身上的衣服也换了,在云端的那一层皮,褪个干净。现在这么看,和学校里那种清纯的女大学生没什么两样。

刚才因为哭的久,所以她还去超市买了一袋冰的东西敷脸,等脸上的红也褪了。才背着包,往这边过来。

“哦哦,下次再有事你就别过来了,我晚上自己可以的,又有护士在,按铃儿就有人过来的”

“我想和你待会儿。”

颜初脸上带着笑,压下快要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整个人过去,头埋在她的怀里,伸手就要抱。

“怎么了?”

女儿的情绪明显很不好,小人儿是她生的,她当然知道。

“嗯,没什么,就是想到妈妈不生病该有多好。”

颜母听她说的,心脏软地不成样子,她的病弄得小人儿又掉了泪,她温柔地摸摸她的脸蛋:

“我的乖宝宝哦,妈妈让你累着了。”

小时候妈妈总爱说她是自己的乖宝,这个称呼一直到了她上初中,后来,两人离婚了。

妈妈会哭着抱着她说,自己只有乖宝了。

她说过的,“妈妈不哭,我会考个很好的大学,然后赚很多很多的钱给你花,不要再为爸爸和那个人伤心啦。”

她抱着软软的妈妈,记忆里,妈妈身上都是香香的味道,她小时候经常要来闹她,小小的颜初就连午睡的时候,也要和妈妈贴贴。

但现在,她身上满是消毒水的那种味道。

她不会让妈妈死的,她一定会要她好起来。

颜初在黑暗中,慢慢地闭上了眼。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颜初手机上收到了转账:

显示到账3000元。

说过的这次包厢的保底是2000,所以也就说明,对方给了1000的小费。

她昨晚刚仔细地问过楚雯雯,云端这边,客人的小费一般是1000为最低的金额然后往上叠加的。

这次游戏玩的这么大,钱反而更少了,所以是和客人有关罢了。

颜初看着手机里的3000,难怪说谢总大方。

上次那样不愉快,对方还是给到了1万。

每次都是转账过来,所以她这边收入的少,也就意味着客人那边给到云端的也就不多了。

她那次收到谢总这么高的金额,所以云端那边,还不知道收了多少钱呢。

吃回扣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她私下和人聊系上,比如上次那个谢总,那意味着她能赚的就更多。

赚得更多,也就能结束这种工作就越早。

颜初的脑海里又浮现那个人的样子。

别人称他为谢总的人,他那么大方,如果能再见到他就好了。

第三天晚上的时候,颜初这次去的包厢,还是去跳舞的。

她后来也问过,乐器一类,包厢似乎都要高端一点,所以遇到那个谢总的几率好像也更大一点。

但她问了以后,芬姐又是同样的借口,对她说是人满了。

看着小姑娘有些失望地出去换衣服了,芬姐抽烟笑笑,对着旁边给她按摩的女孩子道,

“磨磨她的脾气先。”

来这边不懂事的小姑娘她见多了,这里有这里的规矩,小姑娘长得好有什么用,她来了就得乖乖听话。

第一次能给她塞进去那间包厢,是她走大运了。

那天正好是临时要来的女孩子有事没来,王尧又极力推荐,这才让颜初有了这个机会。

但谁能想到这还出了岔子。

她想到那天包厢里得到场景,忍不住又开始生气,对着一旁,又在神游的清清道:

“清清,你认真一点哦,那小姑娘能让谢总那天主动,你怎么就不能呢?”

芬姐气得要命,清清是她从小培养到大的女孩子。她会跳舞,乐器也是从小学的,长得也好,平时也是把她捂好了,不带去其他包厢的。

怎么就得不到谢砚舟的欢心呢。

看着清清那抬不起劲儿的样子,芬姐心里干着急,要是她再年轻个十几岁,她恨不得自己就上了。

说话的功夫,另一边,

颜初跟着几个女孩子,一起在包厢里换衣服,这次的衣服又不同了,是穿那种紧身皮衣款,跳类似像女团舞的那种。

不过这次有个主角,颜初看着站c位的女孩子,短发,身材火辣地要命,她有段个人的钢管舞solo。

而她们就是她在旁边的陪衬,动作都很简单,扭一扭,下腰突出臀部,就这些动作。

时间到了,人员就位。

站c位的女孩子,一身紧身皮衣,黑丝,胸前的两团巨大无比,在细钢管翻上翻下。

脸上的妆容精致夸张,口红的颜色很深,抬腿下腰的肢体动作有力又到位,整个人透着那种十足的魅惑力。

颜初在旁边做着跳舞的那些动作,然后看c位那个女孩子最后的落地动作。

她像只猫,趴在地上,腰肢凹陷往下,臀部往上翘,整个人慢慢往前爬了几步。

舞蹈结束,坐在沙发上的人鼓了掌。

这次来玩的人又不同了,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的男生,坐在正中间的沙发上。

男生穿那种白色T恤,下身工装裤,靠在沙发上以一种十分散漫的状态,嘴里叼着烟。

看起来和她在学校的那些同学也没什么不同。

她这才意识到,男生后面坐着的都是整齐划一的黑色制服男,坐姿笔直,和那种来寻欢作乐的散漫状态很不一样。

全场唯一散漫的就是这个沙发上的男生。

所以后面跟着的那些男人,是保镖?

颜初还来不及思考别的,就看到男生勾了勾手指,然后那个c位的那个女孩子本来还是趴在地上。

像是做了无数次的那种,扭着腰,跪在地上一步一步地爬了过去。

等到了男生的面前,像猫一样趴着。

然后她看到男生像是奖励一样,摸了摸女孩子的下巴。

然后接下来....

现场被这么多人看活春宫,那边的两个人似乎兴奋到了一个高度,

所以这里这么多人在,他们也是整个游戏play的一环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边的声音终于停了。

这下是实实在在的了。

不是说,不会做这种事吗?

接下来的画面,确实是像她所想的那样发展。

颜初整个人惊地快要傻掉,心脏跳动剧烈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以至于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发抖。

这间包厢,比之前那些她见到的,都更加荒唐。

“你,过来。”

男生指了她们站一排的女孩子的其中,懒懒地勾了勾手指。

“嗯,你和右数的第三位,xx,懂我意思吧?”

看着站她旁边的女孩子被叫了过去,然后被对方使唤着,就这么多人在的包厢,要做这种事。

颜初的冷汗差点掉下来。

视线里,她看到那个刚才被叫过去的女孩子,被指挥着,过去了那个保镖面前,按着指挥做。

“你,过来。”

又一个女孩子被叫了过去,颜初视线里,看着队伍里的人越来越少。

室内的空调打的很低,但就在这种环境下,她后背的衣服也还是湿透了。

冷汗不住地冒出来,手抖地已经不成样子,在这过程中,她甚至头都没敢再抬起来过,不敢和对方有任何的眼神交流。

视线里,地上到处都是黑乎乎的人以及那些身体。

仿佛人间炼狱。

她看着周围地上的那些人,被要求的,摆出那些奇形怪状的姿势。

而坐在沙发上,那个穿着T恤,一连脸清秀的男生,

毫无疑问,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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