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姐姐有力的手会及时把孩子分开,欺凌便会变本加厉。
花花的爸爸很久才能来一次,所以花花便住在学校的留宿区,是给和一些失去父母的孩子准备的。
因为花花没有爸爸妈妈接她回家,是孤儿。
孤儿们也不和花花玩,因为她有爸爸。
花花在学院里找不到自己的归处。
“要笑着哦,笑着活下去吧。”
“嗯!”
在那之后,花花再也没有见过妈妈。
花花很可爱,像奥黛丽·赫本。
花花一直笑着,笑的宛如绽开的白晶菊。
充满但在欺凌者的眼中,这善意,充满希望的微笑就好像对他的嘲笑。
花花笑着,在房间里、在花园里、在泥坑里、在垃圾桶里。
这反而激起了孩子王的斗志。
小孩子总是纯粹的,纯粹的善,纯粹的恶,花花总是笑着。
花花的宝物是妈妈留下的玩偶。
刚离开家的时候,玩偶还能闻到妈妈头发的味道。
严格来说,直到昨天,花花还能若隐若现的闻到一点点味道,尽管已经过去许多年了。
花花就和刚寄宿的小朋友一样,只有将宝物抱着,才能安稳的睡着。
花花尽可能的将玩偶带在身边。
纺织厂给每个孩子送了一块布料。
花花下铺的女孩子用这块布做了一顶软塌塌的帽子;孩子王则模仿着宪兵队长的造型做了一块斗篷—尽管连腰也盖不住。
花花做了一个小口袋,按花花的话来说这是一个小睡袋,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把玩偶的头漏出来。
花花尽可能小心翼翼的带着她的玩偶,仔细的保管在这个袋子里。
但花花很慷慨,愿意将玩偶借给睡不着觉的其他孩子。
除了花花,莫莉也很喜欢这个玩偶,在半年前,她还是个爱哭包。
学院会给小朋友办生日会,护士姐姐会和她的同事们想尽办法准备一个勉强看得过去的礼物。
有时候是半颗糖,有时候是一截绳子,在物资匮乏的年代,这是孩子们最高兴的时候,还有新年。
“生日快乐,花花!”
虽然风雪很大,护士姐姐在忙完所有工作后还是过来帮忙了。
带着一份小小的礼物。
但是花花今天没有笑,花花的宝物不见了!
尽管莫莉才刚过五岁,在寒冷的风中努力的回忆曾经伴随着她入眠的颜色。
钉子的位置在玩偶的中央偏左,那是心脏的位置。
犯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