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讨赏！”
她满眼得意，我愈加无力。
嘶哑地哭喊了一声。
“我真的是顾慎之的旧识！”
“看这个！”
我拿出了胭脂盒。
当初顾慎之品茗茶汤，看我看出了神。
一时着急接过茶水，却烫伤了我的手。
他很是羞愧，便寻来京城最好的烫伤膏药。
装在留有顾家家纹的胭脂盒里头。
我当即抬手朝玉莲娘子展示，她眉头拧了拧。
又一鞭打在我的手上。
“什么破烂？拿个胭脂盒就敢胡说八道！”
看也没看就打了个稀碎。
我愣在原地。
玉莲娘子已经喊来几个男人，将我的双手桎梏。
“别怪我心狠，毕竟讨好家主夫人比把你卖个好价钱重要。”
她抬手取下头上的金簪，对着我的脸来回比划。
只听到皮肤割裂的声音，我左脸被她划出一大道口子。
一道丑陋恐怖的伤疤瞬间浮现在脸上。
我来不及痛苦，挣扎着求她。
可玉莲娘子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又命人拿来剪刀。
她扯着我的头发，微微扬起笑意。
“可惜了这浓密的长发。”
说完，我被她用剪子剪光了长发。
头上还有不少细密的伤痕，汩汩流着鲜血。
我又痛又急，满眼愤恨。
玉莲娘子低头看到我的眼神，手用力扇在我没受伤的右脸。
力道极大，脸迅速肿起。
被她反手推在地上，瑟瑟发抖。
“我真的是肖雯月……”
“我与将军是旧识，你们不应该这么对我……”
我恍惚地抱紧身子，只觉得天旋地转。
4
只听到错乱的脚步声响起。
我看向远处。
顾慎之匆匆赶来，一身冰霜。
眉眼满是冷峻之色。
依旧丰神俊朗，身姿挺拔。
刺得我眼睛酸胀。
如今我这副模样，被他看到怕是会脏了他的眼。
眼泪忍不住砸落在地，狼狈地缩了缩脖子。
一时间，竟是有些不敢见他。
太丑了，太难看了……
而玉莲娘子怔了怔，眼底满是惊讶之色。
往日将军鲜少来此处。
这虽是顾家的产业，却被他所厌弃。
难得他来此地，玉莲娘子的眼睛转了转。
起了谄媚的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