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的那卦一般,他唉声叹气地说,
“我们小轻是个无福之人,以后还是不要结婚的好。”
从一开始,我注定留在无尽的孤单之中。
季礼初回来的时候带了不少零食和婴儿用品,大概是想掩饰他真的去学校做活动而买的。
“轻轻,学校很多老师给我送了好多婴儿用品,大家都盼着咱们孩子出世呢。”
他笑着整理着那些东西,随手拆了几颗糖放在我的手心,与如出一辙。
“孩子知道的话,一定会很高兴。”
我挂着冷淡的笑容,没有接他的糖。
季礼初还是笑得那么温柔,“是啊,咱们宝宝一定会是最幸福的孩子。”
“对了,明天下午咱们去一趟黑市吧,听说那边有为孩子祈福的,我带你过去一趟。”
明天,正是我在黑市和他约定好去换命格的日子。
不知道他要是知道孩子已经没了,是会勃然大怒,还是心疼知晓一切的我呢。
他拨开一颗糖塞到了我嘴里,我点头道,
“好。”
舌尖一片发涩,这么甜腻的糖竟然尝出了苦味。
我收拾好了行李,和厂里对接好了辞职的事情,买了今天下午回老家的车票。
季礼初一早就出了门,说的是学校有事。
可今天是周末,学校能有什么事情呢。
没一会,陆菊进了屋,她抚摸着肚子问我,
“谢轻,你的孩子快四个月大了吧?”
她脸上是难以掩盖的得意,又接着说,
“我孩子才两个月,不知道等我孩子出生还有没有机会见你孩子一面呢。”
这样尖酸刻薄的话,自然是因为她知道,命格调换她活不过三个月的孩子就会换到我腹中。
只是可惜,她这些根本激怒不了我。
我睨着她面不改色地说,
“别的小三都是藏着躲着,没见过你有这种不知廉耻的小三。”
陆菊脸色黑了一下,嚣张跋扈地吼,
“你说谁是小三!?我和礼初二十多年的感情,如果不是你插进来结婚的人是我们!”
“你以为他对你这么体贴温柔是天生就会吗?都是在我身上实践来的,说来你该感谢我才对,享用了六年本该属于我的温柔!”
我冷静地盯着她,还未出口反驳季礼初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