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绾绾林子烨的其他类型小说《绾绾不是晚晚:都重生了谁还惯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子薇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晚晚心疼不已,泪水汹涌而出,她伸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啜泣声。沈绾绾伸手轻轻拍了拍裴晚晚的后背,两人并未久待便回了随身空间,沈绾绾开始配解药,裴晚晚则在一旁帮忙打下手。不得不说,有这个逆天随身空间的存在,她们俩哪怕是互换了身份,只要解决了短时间内的手忙脚乱,接下来无论面对多大的困难,处理起来都会变得简单。前两日赶路,夜里在客栈下榻时,两人就在夜深人静时躲进随身空间来会面,否则沈绾绾从未踏足庄子,根本没可能淡定的指引凌霄如何快速准确找到谢乐清的寝室。“对了晚晚,方才凌霜用轻功带我飞进来时,我发现你娘这屋里屋外竟一个下人都没有。”两人在熬药的间隙,沈绾绾才把自己进庄子后看到的以及心中的怀疑说出来。按说谢乐清病危,院中无人值守也罢...
《绾绾不是晚晚:都重生了谁还惯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裴晚晚心疼不已,泪水汹涌而出,她伸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啜泣声。
沈绾绾伸手轻轻拍了拍裴晚晚的后背,两人并未久待便回了随身空间,沈绾绾开始配解药,裴晚晚则在一旁帮忙打下手。
不得不说,有这个逆天随身空间的存在,她们俩哪怕是互换了身份,只要解决了短时间内的手忙脚乱,接下来无论面对多大的困难,处理起来都会变得简单。
前两日赶路,夜里在客栈下榻时,两人就在夜深人静时躲进随身空间来会面,否则沈绾绾从未踏足庄子,根本没可能淡定的指引凌霄如何快速准确找到谢乐清的寝室。
“对了晚晚,方才凌霜用轻功带我飞进来时,我发现你娘这屋里屋外竟一个下人都没有。”
两人在熬药的间隙,沈绾绾才把自己进庄子后看到的以及心中的怀疑说出来。
按说谢乐清病危,院中无人值守也罢了,床前也无人守着,这事很不正常。
裴晚晚眉头深深蹙起,“我还以为是你把人给支开了,既然不是你,那必定是有人提前把他们打发了,除了我那渣爹来过,我想不出别的原因。”
这是谢乐清名下的庄子,里边的全是自己人,若真有个把是被有心人安插进来的眼线问题倒不大,怕就怕是裴柏良趁谢乐清病倒后以侯爷的身份,把庄子里的人都给换了。
“嗯嗯,换不换的,明日寻个人来一问便知,眼下最要紧的是先把你娘体内的毒给解了。”
裴晚晚眨眨眼,“绾绾,你别总一口一个你娘,现在你顶着的是我的身份,咱俩不分彼此,她现在是咱俩的娘。再说,反正你娘也不疼你了,以后就让咱娘疼你。”
沈绾绾一怔,所以她白捡了一个娘?
两人又聊了一会,直到熬好了汤药,才再次身形一闪,出现在谢乐清的寝室里。
两人齐心协力,一人把谢乐清搀扶起来,另一人则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地给她喂药。
一碗药喂完,裴晚晚用帕子擦去谢乐清唇边的药汁,这才离开寝室进了随身空间,沈绾绾则再也支撑不住,挨着床边直接合眼睡了。
两人并不知,早在沈绾绾从寝室进入随身空间时,屋外的凌霜便隐隐察觉到了不对。
奇怪,裴小姐的气息怎么突然消失了呢?
她想到了绯月曾说过的胡言乱语,觉得一定是自己这三天赶路赶迷糊了的原因,便生生忍住了没立刻闯进屋里去看个究竟。
片刻后,她察觉到“裴晚晚”的气息,心中暗暗思忖,幸好不像绯月那么莽撞,否则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不过……
她的眉心轻蹙,为何会有沈小姐的气息?
她摇摇头,古人诚不欺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有道理的,肯定是近段时间与绯月近距离接触的时间太多,被她的神神叨叨影响了。
这次回去后一定要跟主子提,往后接任务时再也不跟绯月搭档。
沈绾绾和裴晚晚的气息再度消失又重新出现,都没能在凌霜的心里掀起半点涟漪。
裴晚晚离开谢乐清的寝室后,也没继续在随身空间停留,径直回了客栈自己休息的房间。
隔壁房间的绯月只是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反正有武功盖世的谢公子在,根本不会出什么事。
他们的主子会主动走向别人?
“对不起。”
“什么?”沈绾绾瞪大眸子,幻听加幻觉了?
“早上的事,并不是我有意为之,我现在正式向你道歉。”顾北辰语气里带着几分真诚,看向沈绾绾的眸子里也几分道不明的意味。
沈绾绾错愕、震惊、疑惑……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突然觉得他的强大气场瞬间土崩瓦解不复存在了,就连方才语气里的调侃之意也销声匿迹,这这咋觉得有些惊悚了呢?
不过,沈绾绾是谁?
是那种表面看似不淡定实则真不淡定的人,“那什么我知道了,你直接说自己的目的吧?”
有话好好说就是,这气氛怎么整得比见鬼还要恐怖?
顾北辰垂眸,似乎是在斟酌着言辞,并没有马上开口接话。
沈绾绾壮着胆子瞥了他一眼,这人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她不信他无所图,既然有所图谋,那摆明面上谈就是了,何必整得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顾北辰抿抿唇,“我的要求不高,只希望你能老实待在这,不要惹事,更不要设法从这里离开,你走不出去的。”
只要她能安分守己,谢墨轩才不会有所牵挂,才不会影响到他们大事的进展。
绾绾如今身子实在不宜再动,有这么个爱折腾的跟在身边,能给她解闷,唯一担心的是在她的怂恿下会做出些过激的行为来。
她今日说的那一通话就是最好的例子,绾绾本身的性子根本说不出那样一番话来,分明是被眼前这个看起来唯唯诺诺实则一肚子坏水的姑娘给带坏了。
………………
沈绾绾:冤枉死我得了,我比窦娥还冤!
裴晚晚:嘿嘿,不冤不冤,你就是被我给带坏了。
………………
沈绾绾眨眨眼,“你先前说丢了的东西到底是何物?”
顾北辰眸光闪烁,犹豫了一下才道:“是一枚玉佩。”
“那玉佩是从何处得来的?”
沈绾绾的声音有些急。
秦王睨了她一眼,看吧,这人真是蹬鼻子上脸,给她脸了才用这种语气同本王说话!
“这与你无关,你只需记住本王的话,好好待着这,绾绾身上的伤好了,我自会让你们离开,也会全了你心中所愿。”
沈绾绾语噎,这人是天气做的不成?说翻脸就翻脸。
不对,他说全了我的心愿是何意?晚晚能有什么心愿?
“你知道我的心愿是什么?”
“这还用说吗?你自己为了什么跳江,事情闹得这么大,是个人都会知道吧?”
沈绾绾:跳江?呵呵,你才跳江,你全家都跳江!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死后诈尸的秦王呢,还全了我心中所愿,真能替我摆平冥婚的事?你咋不上天呢?”
沈绾绾说这话的语气,完全是模仿裴晚晚的,说的时候脸红心也跳,好在有夜色打掩护,她确信对方看不清。
顾北辰身形一滞,缓了许久才咬牙道:“总之你安分一些,否则……”
否则如何,他没说便走了。
沈绾绾却在他的反应中读取到一个不敢置信的信息:他是秦王!
秦王真的诈尸了!
“绯月和凌霜会照顾你们俩的起居,若绾绾出了什么事,我会让你连同她们一起陪葬!”
顾北辰的声音自远处传来,轻飘飘的,却让沈绾绾打了个哆嗦。
监视就监视,陪葬的戏码还玩上瘾了?
真当我有多善良?那两人是你的人,死不死的与我无关,至于我嘛,等你能弄死我的时候再说!
此时,裴晚晚正盯着头顶方向发呆,看到陌生的环境,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记得自己死过,后来又活过来了,不过重活在一个叫沈绾绾的女子身上,沈绾绾也在她的身体复活了,可是沈绾绾人呢?
她不会丢下我一个人自己跑了吧?她堂堂相府嫡女,不会干这么没品的事吧?
“咯吱!”
门被人从外边轻轻推开,裴晚晚错愕,转头看过去,一抹熟悉的面容落入眼底,苍白的小脸瞬间带笑,“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是个没良心的,不像我那渣爹。”
裴晚晚身上的大红嫁衣已被换下,跟沈绾绾一样,被换上了一身淡黄色的长裙
看到自己的身体朝自己走来,那种感觉很特别、很陌生、有些别扭,又很期待,像自己在看自己,又像自己在看别人,很是玄妙。
裴晚晚光顾着看沈绾绾了,根本没注意到沈绾绾身后跟着一起进来的灰衣男子。
沈绾绾暗暗松了一口气,内心有着跟裴晚晚一样的感觉,可她还记得身后跟了个陌生男子。
“瞧你,说什么胡话,咱们是什么关系你忘了我可忘不了,我如何能丢下你不管。”
她快步上前,边走边朝裴晚晚挤眉弄眼,裴晚晚皱眉,“你眼睛怎么了,该不会是进沙子了吧,你得对这身体好一点,毕竟那是我的……”
沈菀菀几乎吓得灵魂出窍,直接扑到裴晚晚身上,伸手堵住她的嘴,“咱们能平安无事在这,是被这位叫墨轩的墨公子救了,听他说是江南的商人,可顺路捎咱们回上京城呢。”
裴晚晚听到墨轩两个字时明显一怔,这才注意一个中年男子倚在门边,“墨轩?”
男子眉心动了动,却是摇头,“在下姓墨,名轩,姑娘称在下墨公子便好。”
沈绾绾秀眉轻轻蹙起,这个墨轩的态度有些问题,方才明明让我喊他墨轩大哥来着,怎么到了晚晚这就……
不对,他一定认识晚晚!
裴晚晚眼眶发烫,移开视线,“真是失礼,让墨公子看笑话了。墨公子的救命之恩,晚晚必定铭记在心,他日当涌泉相报。”
如今她和绾绾一样,既是晚晚也是绾绾,只要不说姓氏谁也不知她说的是谁。
男子深深地看了一眼裴晚晚,总觉得她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说不清道不明。
他暗暗摇头,视线重新落在沈绾绾身上,“你们先聊,我去给你们带些吃食过来。”
男子说完不再停留,转身走出房间,贴心地把门轻轻带上。
沈绾绾挨着床边坐下,“你身上的伤不轻,让我看看是不是发脓了,得马上处理,还有你得同我说说,你是不是认识方才那人?”
她说完,也不管裴晚晚愿不愿意,伸手就去扒拉她身上的衣物,伤口已经处理过还包扎了绷带。
沈绾绾松开了手,自己看自己的身体,这感觉怎么看怎么别扭。
裴晚晚收起情绪,微微摇头,“我并不认识他,不过他给我的感觉有些怪,像是……”
沈绾绾见她迟疑,忍不住提醒道:“别忘了咱俩如今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有些事你不告诉我,被别人察觉出端倪,咱们恐怕还得再辛苦死一次。”
好不容易有了活命的机会,虽然这种身份的交换很奇怪,可总比当阿飘强多了,万一再死了可没那么好的运气重活一次。
当天夜里,一只巴掌大的红色小鸟飞下山。
……
上京城中一处偏僻的宅院内。
“啾啾~啾啾~”
一只巴掌大的赤红色小鸟落在屋檐下,朝着紧闭的窗口方向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窗“咯吱”一声被人推开了。
“来!”
沙哑的声音响起,一身白色里衣的男子朝小鸟招了招手,小鸟立刻展翅朝开着的窗口飞去,最后落在男子的掌心上。
沈绾绾此时若在,必定会大吃一惊——
短短数日不见的秦王,此时脸上血色全无,身上的白色里衣是血迹斑驳,触目惊心。
室内的情况更是让人骇然,偌大的寝室内,没有一件完整家具,一地的家具残骸和断裂的铁链杂乱安静的躺在地上,无法想象这里曾发生过什么。
顾北辰从小鸟的腿上解下一个小竹筒,从里头取出一张纸条,展开纸条,很快露出了错愕和疑惑的神情。
枯木逢春?
听说过铁树开花,没听说过死树复活的。
“扣!扣!扣!”
“王爷,是赤灵雀来了吗?”谢墨轩的声音有些急促。
“嗯,进来吧。”
门“咯吱”一声响了,谢墨轩迈开步子跨过门槛走了进去,看到屋内的情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北辰,你这是何苦呢?紫菱施针好歹能让你的痛楚缓解一二……”
“并无作用。”
“什么?”
“如今对你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紫菱的施针对冰魄幽灵之毒没有任何缓解作用,从前每月十五月圆夜发作时,我能够不遭多少罪,并非因她的针灸之术。”
谢墨轩错愕,完全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是这样的,“那……”
“那枚并蒂莲纹路的玉佩,你曾见过的,是它缓解了病毒发作时的疼痛。”
“玉佩?”
谢墨轩怔住了,那枚玉佩他见过,当时还觉得这样花纹的玉佩少见,好奇的询问过他玉佩的来历,可他只说那枚玉佩对他来说极其重要,再不肯言说其他。
他们俩自小认识,谢家和顾北辰的外祖慕家未出事前,他们的关系就极好,后来两家先后出事,两人更是在生死存亡之际救了彼此,一路扶持相伴,早是过命的交情。
其他事他对他都知无不言,唯独与玉佩有关的事,他只字不提。
只是,小小一枚玉佩真有如此大能耐吗?
顾北辰微微点头,眸子里难得露出了温柔之色,“可惜,我把它弄丢了……也可能是物归原主。”
他不确定玉佩是丢了,还是被绾绾拿走了,相对来说,他更倾向于后者。
那本就是她的东西,当年迷迷糊糊中抓住的东西,不曾想竟陪了自己整整五年,早该物归原主的。
五年前,顾北辰在回上京途中遭到伏击,肩胛处中箭,不小心落水后再没能爬上来,迷迷糊糊间是一个小姑娘救了她,他醒来时发现手中紧握着一枚纹路特殊的玉佩。
后来经过调查,知道了救命恩人是相府嫡女沈绾绾,他猜测那玉佩是她的。
他本打算亲自把玉佩还回去,却因各种事耽搁了,后来冰魄幽灵之毒发作时,他竟不似从前那般疼痛欲死,从怀中掏出玉佩,发现玉佩一旦离手痛感便会再度蔓延,自此得知玉佩对身上的冰魄幽灵毒有压制缓解作用,暂时歇了把玉佩送回去的心并一直贴身带着。
一直以来未能查明究竟是如何中的毒,又是何人下的手,他不希望下毒之人得知自己身上有可压制冰魄幽灵的秘宝,便一直接受紫菱的施针。
距京都一百多里外的杏庄,承恩侯府派来接裴晚晚的人收到她跳江的消息后,坐马车急匆匆走了。
谢乐清开始安慰哭得惨兮兮的丫鬟:“你们做做样子得了,不必太难过,你们家小姐没事,不就跳个江嘛多大点事,又不是没跳过,没准过两天就回来了。”
她女儿的本事大着呢,跳个江而已,还能真出事不成?
知女莫若母,自家女儿的脾性如何,她再清楚不过,是那种能干得出跳江寻死的事来的吗?
还留有血书?呵呵!
不过,想到裴柏良那个畜生竟把她女儿推出去配冥婚,她就气得直哆嗦,几近昏厥。
若非考虑到两个孩子不能没有个正经的身份,她早同他和离了。
谢乐清每每想到这,就觉得当年真是瞎了一双狗眼。
晚晚还年轻,光光又还小……
翠萍一听,完了,夫人果然无法接受现实,都开始说胡话了。
庄子本就笼罩在悲伤中,如今更是愁云惨淡。
杏庄是谢乐清名下的产业,庄子里的全是她的人,自从她带着一双儿女住到庄子来,庄子里的生活条件都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跟着他们过来的丫鬟奴仆也暗暗松了口气,先前在侯府过的日子实在是太憋屈、太压抑了。
堂堂侯府当家主母,在侯府的日子过得比失宠妾室还糟糕,这事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
晚晚小姐更惨,作为侯府金贵的嫡女,好好的京中贵女,却不得不到乡下庄子一住便是七年。
乡下就乡下吧,居然还要被赐冥婚,虽说对象是南耀国的战神秦王,可那是冥婚呀,还没享受秦王妃该有的待遇就得嗝屁,搁谁身上能愿意?
……
消息传回承恩侯府时,承恩侯裴柏良拿起手中的杯盏往小厮陈平身上砸去。
“嘭!”
陈平额角被砸出一个血窟窿,鲜红的血喷涌而出,连同茶叶渣子和着水一起往下滴,很快便在地上滴出了几朵娇艳的梅花。
“你究竟是怎么办事的?一个小丫头都看不住,竟让她从庄子里跑了出去,好死不死的还弄出个血书来,她这是想干嘛?是要拉着整个侯府陪葬吗?”
陈平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更不敢随意接话。
他只是个小厮而已,裴晚晚再不受宠也是侯府嫡小姐,若在府里还好,可庄子是人家的地盘。
再则,谁能想到她一个刚及笄一年的小姑娘,居然能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来?
给秦王配冥婚怎么了?那是多少人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偏偏她为了不嫁竟跑去跳江,反正都是死,为什么就不能替活着的人多考虑一下呢?
裴南川不知小厮心里所想,脑筋在飞速运转,真是贱人,死了也不得安生!
他得好好想想该如何处理这烂摊子,她死不死的无所谓,主要是那血书的事可大可小,若被有心之人利用上,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他重重叹了口气,做出了个艰难的决定,“你起来吧,去翡翠苑把夫人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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