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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不做穿蔷蛱蝶祝瑶光裴瑾小说

云端之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按本朝律例,女方想要和离须得入狱三日,遭受非人刑罚,姑娘你一旦签了文书就绝无反悔的可能。”掌薄的笔悬在空中,我伸手接过,从容地写下了自己名字。他眼神下落,看到我的名字后怔住,嘴唇哆嗦。“姑娘是祝瑶光?”京城内谁不知道祝瑶光是奉亲王裴瑾的正妃。为了娶我,他在御前跪到吐血,八抬大轿娶进门,婚后三年宠爱无度。而我扯了扯嘴角,惨淡一笑:“绝不反悔,我现在就入狱。”......从牢狱出来后,已经三日后。“王妃记得十日后,来大理寺取和离书。”主簿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我浑浑噩噩走在大街上。裴瑾的王府一片喜气昂然,街上人头攒动,都在小声议论是不是王府又要办喜事了?“难道是王妃有孕了?”“是王妃生辰,你忘了去年,王府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大操大办起来了。”...

主角:祝瑶光裴瑾   更新:2025-01-07 0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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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瑶光裴瑾的女频言情小说《来生不做穿蔷蛱蝶祝瑶光裴瑾小说》,由网络作家“云端之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按本朝律例,女方想要和离须得入狱三日,遭受非人刑罚,姑娘你一旦签了文书就绝无反悔的可能。”掌薄的笔悬在空中,我伸手接过,从容地写下了自己名字。他眼神下落,看到我的名字后怔住,嘴唇哆嗦。“姑娘是祝瑶光?”京城内谁不知道祝瑶光是奉亲王裴瑾的正妃。为了娶我,他在御前跪到吐血,八抬大轿娶进门,婚后三年宠爱无度。而我扯了扯嘴角,惨淡一笑:“绝不反悔,我现在就入狱。”......从牢狱出来后,已经三日后。“王妃记得十日后,来大理寺取和离书。”主簿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我浑浑噩噩走在大街上。裴瑾的王府一片喜气昂然,街上人头攒动,都在小声议论是不是王府又要办喜事了?“难道是王妃有孕了?”“是王妃生辰,你忘了去年,王府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大操大办起来了。”...

《来生不做穿蔷蛱蝶祝瑶光裴瑾小说》精彩片段




“按本朝律例,女方想要和离须得入狱三日,遭受非人刑罚,姑娘你一旦签了文书就绝无反悔的可能。”

掌薄的笔悬在空中,我伸手接过,从容地写下了自己名字。

他眼神下落,看到我的名字后怔住,嘴唇哆嗦。

“姑娘是祝瑶光?”

京城内谁不知道祝瑶光是奉亲王裴瑾的正妃。

为了娶我,他在御前跪到吐血,八抬大轿娶进门,婚后三年宠爱无度。

而我扯了扯嘴角,惨淡一笑:

“绝不反悔,我现在就入狱。”

......

从牢狱出来后,已经三日后。

“王妃记得十日后,来大理寺取和离书。”

主簿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我浑浑噩噩走在大街上。

裴瑾的王府一片喜气昂然,街上人头攒动,都在小声议论是不是王府又要办喜事了?

“难道是王妃有孕了?”

“是王妃生辰,你忘了去年,王府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大操大办起来了。”

我围好帽檐,遮住面容,穿过人群从小门进入王府。

王府内张灯结彩,仆从们紧锣密鼓地布置着院落,就连树上都缠上了红绸。

“那是王妃最爱的殊色梅花,碰掉一片花瓣,仔细你的皮!”

我扯了扯嘴角,不由得想起过去。

我本是将门遗孤。

那年冬天,全族战死,我整日郁郁寡欢,以泪洗面。

听说我喜爱梅花,裴瑾为了搏我一笑,只身踏入深山,只为寻找那传说中的殊色红梅。

山路崎岖,风雪交加,他跌落深渊,险些一命呜呼。

亲随找到他时已然昏迷不醒,唯独手里的一束红白梅花紧紧握住不肯丢弃。

后来,他听说我要出家为尼,不顾刚刚重伤,身子跪在雪地里三天三夜,只为请圣旨求娶我。

圣旨一下,他激动的吐了一口血,我接过被他献血染红的圣旨,心里软了软。

成婚当夜,只因我想吃一碗汤圆,便拉着我去了夜市,两人穿着大红喜服学常人家里促膝而坐。

京城里,男人羡慕皇帝后宫三千,女人则羡慕我独拥世上最纯最烈的爱。

裴瑾说过,弱水三千,他只取一瓢饮。

情到浓时,他向我立誓,此生若负我,便叫他万箭穿心。

我急忙捂住他的嘴,他的吻便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

可这样的娇宠也是有时限的。

很快,他身边多了一个书童。

眉清目秀,皮肤白/皙,彩戏之时扮上女装比女娃更要娇艳几分。

以前他下朝后便会更我腻在一起,讲些朝堂上的趣事,或是换上便服拉着我去集市闲逛。

可最近,书房大门紧闭,直到掌灯时分他才打着哈欠出来用膳。

我消失了三天,府中竟然毫无异样。

脱下衣服,我看着伤痕累累的身子,苦笑不已。

可此时身上的痛竟比不上心里痛的万分之一。

刚刚换好衣裙,门就被人推开。

桌上的纸张被风掀起,后背贴上冰凉的胸膛。

“瑶光,我好想你。”

他抱的很紧,我眉头紧蹙,刚涂过药的伤口被他弄的再次开裂。

痛不欲生。

铜镜里,裴瑾见我面露不悦,讨好地亲了亲我的脖颈,张嘴含了我的耳垂。

“我送给你的耳坠子呢?”

我面色一僵。

那东西,恐怕是掉在牢狱里了。

想起狱中种种不堪,我强压着心中酸涩,故作可惜。

“许是掉在荷花池......”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唤人去找。

裴瑾温柔的语气几乎能溺死人:

“若是找不到也就罢了,我新得了一块上好的玉,让人打了给你作耳坠。”

说着手就要摸进我的衣襟,胸前的伤被他紧紧压着,痛的我惨叫出声。

顿时,他眼里的情/欲消散殆尽,只剩下慌乱。

“怎么了,瑶光你别吓我。”然后冲着窗外怒吼,“快叫太医!”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强颜欢笑:

“无事,我只是身子不爽,不能伺候王爷了。”

裴瑾拉过我的手,眼里满是怜惜,使唤丫鬟婆子给我烧热水好生伺候。

突然屋外一阵喧哗。

门帘掀开,他的书童眼眶微红,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是奴婢无能,落了水险些命都没有了,可却不见那耳坠子......”

裴瑾一把捉住了她的胳膊,满眼的疼惜都快溢出。

“可有伤到哪里?”

猝不及防,“书童”白嫩的胳膊被他用力一扯瞬间红肿起来。

她委屈的瘪瘪嘴,眼泪不争气地砸下来。

裴瑾有些心虚地扫了我一眼,语气十分不自然:

“王妃身子不爽就先歇歇,本王突然想起还有要事没有处理......”

听了他的话,我垂下眸子咬了咬唇,终是说出了那句话。

“我托大理寺替我保管一物,十日后便是定下的日子,到时候你替我取来可否?”

裴瑾有些心不在焉:

“好,为夫答应你。”

我不禁苦涩一笑,眼眶骤然湿/润。

裴瑾本来缓和下来的深情又紧绷起来。

“瑶光,你怎么又哭了?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我记得,”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答应过你,以后不会再哭。”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身影,我泪如雨下。

他不知道,我现如今所有的委屈,都是他带来的啊。




说着她摆弄着胸前的挂着的玉佩。

与裴瑾送给我的耳坠是同一款料子。

我抓了一把金瓜子砸到她身上,“滚!”

“瑶光,她若不好,下次便不要她唱了,仔细自己的身子。”

裴瑾嘴上安慰我,眼神却紧紧盯着被人带下去的女人。

半盏茶后,他语气愧疚跟我说:

“我还有点事,去去就来。”

“去吧。”

等他身影消失在墙角处。

我摒却了所有丫鬟,自己偷偷跟上,却在转角处遇到了笑的花枝乱颤的樱樱。

脸上的油彩未干,身上的罗裙却已经半褪。

“王爷,是我好,还是王妃好?”

裴瑾只穿着便衣常服,却已经汗涔涔。

“问这个干什么?”

樱樱便过头扫了我的方向一眼,咯咯一笑:

“王爷,我就想知道嘛。”

“你说呢?我跟你什么姿势没用过?”

刺啦一声,罗裙被扯开。

裴瑾单手抱住樱樱,掂了一下,女孩娇呼一声,仰起下巴,似是承受不住。

白/皙的脖颈上,一根红线吊着一块翠绿的玉佩。

我眸子一缩,愤然扯下那对耳坠,丢在一旁。

“还要再深一点吗?

“樱樱,不要叫......”

他捂住女孩的嘴巴,却加大了力度。

我扶着墙慢慢挪过脚步,刚坐稳裴瑾就匆匆赶回来。

我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胸襟前的两粒扣子已经被扯下,解下狐裘扔给他。

“天气冷,王爷仔细身子。”

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而求他:

“王爷,你答应过我,要去大理寺帮我取一件东西。”

裴瑾胸口起伏不定,眸子里的情/欲之色还未完全消退,见我主动开口,立马起身:

“好,我这就去。”

他转身离去,却又急忙回头看我一眼,见我含笑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惊慌。

“瑶光,你就在这里等为夫,我速速就回!”

我垂眸冷笑,看他步履匆匆离开,也慢慢踱着步子回了屋。

“回小姐,车马已经在小门等着了,太子妃说这个腰牌您拿着,有事尽管报她的名号。”

我点点头。

却始终没拿太子妃的腰牌。

因为我知道,她也不容易。

同出身武将世家,我们在京城被猜忌得太多了。

心腹丫鬟将我扶上车,有太子妃的暗卫护送,我顺利就出了城。

城门关闭的瞬间,我好像听见撕心裂寒的喊声从后方传来。




太子妃走后,我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时,我好像看到裴瑾沉着脸大手一挥赶走所有伺候我的人。

他轻轻坐在床前,握住我的手,眼眶猩红。

“瑶光,你快点好起来吧,再过几天就是你的生辰了......”

可我的身子却如钉死在床上一般,无法动弹。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小缝,他眼神一凛:

“找死!本王不是说了,不能打扰王妃休息吗?”

接着一个委屈的声音传来, “王爷,是我......”

裴瑾噌一下子直起身,快步走过去,隐忍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

“你来做什么?”

来人酥酥/软软叫了一声:

“奴婢来伺候王爷,王爷不喜欢吗?”

片刻后,回答她的只有衣服的摩擦声和沉重的喘/息声。

吱呀。

门被关上了,喘/息声听的更加清楚了。

“王爷,外面冷......我们去榻上做吧?”

我猛然睁开眼睛,偏头望向屏风后。

屏风倒映着男女纠缠的身影。

外面突然下起了雪,簌簌地。

寒意从随手一关的门缝里透出,而屏风后却是春/色/旖/旎,香汗淋漓。

求饶声,低吼声,哪怕是最微小的动静也如一只毒针深深扎入心肺。

我呆呆地望着那两道纠缠的影子,不知眼泪何时湿透了枕巾。

恍神间,如堕入十八层地狱。

等我再次睁眼时,同心锁已经用金玉镶嵌,重新挂在我的脖颈上。

我奋力扯了下来,扬手就要摔。

裴瑾从屏风后快步走出,滑跪在我面前,话里带着哀求。

“不能摔,这是御赐之物!”

御赐之物,毁了它,全家都要跟着遭殃,从上到下,哪怕奴仆都无一幸免。

我的心软了软。

见状,他端起药碗就要喂我。

见我不肯,他从怀中掏出吊坠郑重的放在我面前,眼神缱绻又认真:

“瑶光,这是为夫送你的,你还想要什么,我一定都办,只求你能快点好。”

我眼底浮上一丝嘲讽。

我想要和离,他会答应吗?

一眨眼,泪珠大颗大颗流下来。

他却伸出食指帮我擦掉,语气温柔几乎能溺死人:

“瑶光,别哭了,先把药喝了吧,只要你能好起来,我的命都是你的。”

见我不说话,他又讨好的捏了一只乌梅送到我嘴边:

“知道你怕苦,所以准备了这些甜蜜饯,你尝尝?”

我不打算和自己过不去,喝了药准备躺下。

可裴瑾却十分兴奋跟我说着明日的生辰宴。

我被他吵的辗转难眠,偏头看向他的时候,突然想起成婚当晚那个少年。

同样青涩的两人,折腾了一晚,事后他抱着我畅谈未来,也如今日这般眉飞色舞。

我闭上眼睛,转过身,任由他再怎么说也不想回头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裴瑾抱起来,由他亲手梳妆打扮。

他搬出贵妃榻,只一眼我就立即叫人抬走。

裴瑾尴尬至极,却也只好听我的,索性今年生日,各家贵眷听说我身子不好也没来打扰。

梅园里搭台唱戏贺寿。

一曲《长生殿》唱罢,天上突然下了雪,裴瑾脱下狐裘仔细给我披上,眼里都是宠溺。

花旦彩衣纷飞,跪到桌前求赏,只一眼,我便认出她是樱樱。

她虽跪着,但仰起头目光得意,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说着:

“王妃放心,奴婢把王爷伺候的很好。”

“我们贱民不似王妃娇贵,一夜七次十八种姿势我都做得,王爷兴头上还赏给我这个。”




五日后,裴瑾兴冲冲地来找我,说是为我办了一场春日宴。

春日宴上马儿跑得正欢,场面热闹非凡。

我紧拧的眉头终于舒展了几分。

如果当初我一家还在,我今日也不会嫁去王府,而是随他们去边关。

天高云淡,云卷云舒,也好过在这小小的一方院落里顾影自怜。

不过,很快我也要自由了......

裴瑾换上了便服,打马来到我近前,低头在我额头落下一吻,惊得贵女们一阵诧异。

他得意笑笑说要给我一个礼物。

我下意识拒绝,他却跑马远去。

跟他一队的是那个年轻书童,他轻盈地跃上了马背,英姿飒爽。

他们配合的天衣无缝,频频得分,引得观众阵阵喝彩。

“奉亲王对王妃真好。”

就连太子妃也羡慕我,她垂眸看了看身边的空位,苦涩一笑。

“你们成婚三年,感情甚笃,可我就不一样了......”

“太子妃慎言......太子对您宠爱有加,日后无上荣耀都是您的。”

我正劝着太子妃,却见她眼眸一凛,徒然起身。

场内也霎时鸦雀无声。

顺着目光望去,裴瑾的书童发冠被马球击中,乌发垂散,竟是女儿身。

她身下的马匹似乎受了惊。

裴瑾挺身而出,双臂环抱救下她。

两人共骑一马,她的柔/软紧紧贴住他的后背,一双小手在裴瑾的胸膛上摸索。

裴瑾喉结滚动,眼神黯了暗。

“奉亲王得陛下御赐同心锁一枚!”

打马至此,裴瑾下了马,捧着同心锁眼含笑意望着我。

“陛下赏的,原本他直说给我,可我觉得这样得来太容易了,许多事一定要经历些困难,得到后方知珍惜。”

听他话里有话,我垂眸一笑:

“是吗?”

裴瑾还在兴头上,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来,我给你戴上。”

脖颈一沉,心中刺痛。

同心锁,同心锁。

永结同心。

我真想问问他,他现在的心究竟跟谁紧紧相连?

还没等我开口,裴瑾身后原本温顺的马儿突然间像是发了狂,马蹄高高扬起,直冲着我而来。

而他身后的樱樱嘴角却勾起一丝冷笑。

我惊愕之余,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觉胸口一阵剧痛,仿佛被巨石击中,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挣扎着起身,突然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太子妃大惊失色,急呼太医为我诊治。

裴瑾却一拳将马打倒,拦腰扶起瘫坐在地上的书童,口中疾呼:

“樱樱你没事吧?”

却又在众人考量的目光下,愤然拂袖甩了樱樱一个耳光,怒斥道:

“贱人!没有看好马匹,伤到了太子妃、王妃如何是好?还不速速退下!”

我这才看清,樱樱乌发低垂,脚步不稳,泫然欲泣。

听到被训斥眼泪一滴一滴砸下来,紧紧咬着唇,跪下磕了几个头后,牵着马匹灰溜溜跑了。

裴瑾看我的眼神有可察的愧疚,“瑶光,都怪我不察,我现在就去给你请太医......”

太子妃冷嗤:

“不劳烦王爷了,本宫随身跟着太医,就让他先给王妃瞧瞧吧。”

太医诊断我受了内伤,需要立即休养生息,裴瑾抱着我上了马上回了王府。

下马车的时候,同心锁从我身上滑落。

裴瑾不察,等回头再去捡,同心锁已经被马蹄践踏,断成两半。

见他拧着眉心正要说些什么,门外的小厮突然来报,耳语了几句后他神色大变。

回头看向我的时候,眼底有些复杂。

我扯了扯嘴角,咳了一声:

“王爷,你去吧,这里有太医就行。”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身上除了内伤还有其他外伤。

太医看过后,给我开了几副药,犹豫了一下留下了一瓶生肌散。

太子妃进来,开门见山问我:

“就算他养了女人,你也不用这么作践自己。”

见她眼眶微红,我无奈一笑:

“我要和离。”




大理寺。

大理寺掌薄亲自迎接,他拿出一方木盒恭恭敬敬地交给裴瑾。

裴瑾觉得奇怪,“王妃的东西怎么在你们这?”

大理寺掌薄将头埋得更低了,声音都透着小心翼翼。

“小人只是奉命行事,具体的事还请您问王妃......”

他根本不敢说王妃为了跟您和离主动做了三天牢,更不敢说这里装的是什么。

裴瑾紧握木盒的手指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马车在街道上疾驰。

他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句“小人只是奉命行事”,以及那未说完的暗示。

手指一按,木盒开了一条小缝,手指刚要伸进去,马车突然一个颠簸。

不经意间挑开帘子一瞥,竟发现是太子妃的马车。

他眉头蹙起,心底无端升起烦躁。

“快点,王妃还在等本王呢。”

可回了王府,梅园空旷,祝瑶光和她的贴身侍女不见踪影。

下人们都说王妃进了自己的院子就没再出来过。

“王爷,您就不要打扰王妃休息了。”

樱樱不知何时走来,蹲下身子为裴瑾脱靴,“还是让奴婢来伺候您吧......”

裴瑾用木盒挑起樱樱的下巴,眼底满是玩味:

“你想怎么伺候?”

樱樱故作羞涩地低下头。

白/皙的脖颈露出团团粉红,一副任君采撷地模样看得他喉结滚动,眸色微暗。

半晌后,樱樱不住的哭泣求饶。

裴瑾笑的肆意,连连夸赞她的名字起得好。

两个人动作越来越大,桌子上的木盒也被震掉地上。

“咔嚓“一声,木盒裂成两半。

裴瑾似有所感地瞥了一眼地上。

瞬间,他浑身一怔,强力掰开女人缠在腰上的腿。

下一秒,双眼的情/欲完全褪去。

他瞪大了双眼,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樱樱不知何故,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现在很危险,她急忙躲开穿好衣服。

裴瑾却颤抖着手拿起地上的盒子,一份和离书赫然出现在他眼前。

“盖说夫妇之缘,情深意重......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各还本道,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他死死捏着那份和离书,一时不察跌坐在地上,难以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

署名是祝瑶光,一同的还有她的指印。

“王爷,就算王妃不要您了,还有奴婢呢......”

裴瑾咬着牙,满眼厌恶扫了一眼女人,厉声斥责:

“滚!”

随后他匆匆跑去后院,见上了锁,便拔剑砍断,“王妃呢?”

洒扫的下人看到他眼眶猩红,急忙跪倒解释:

“王妃在休息......”

王府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王妃这几天身子不好,自从王爷走后她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但裴瑾在王府里掘地三尺都没有找到一丝祝瑶光的踪影。

平日伺候王妃的下人跪了一地,有大胆的开口:

“也许王妃是想出去玩......”

“对啊,今日是王妃过生日,没准是偷跑去玩了。”

可裴瑾不信。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跳上马匆匆赶去大理寺。

大理寺掌薄心知他要来,等了一下午,茶都备好了,可是热了三次裴瑾才来。

“什么,您说下官偷了王妃的东西?”

他百口莫辩。

“冤枉!”

没想到他大理寺掌薄还会有在自己的地盘喊冤叫屈的时候。

“您还不知道吧,十三日之前,王妃就来大理寺要跟您和离了。”

“胡闹!”

裴瑾看向他的眸骤然冰冷,“本王与王妃琴瑟和鸣,恩爱有加,京城里哪个不知,哪个不晓?你竟然敢污蔑王妃!”

真的是琴瑟和鸣,恩爱有加吗?

实际上,他怎么可能不清楚,他已经有整整半年没有和她同过房了。

而且祝瑶光最近对他的态度也十分冷淡,他有几次怀疑是不是她知道了什么。

就在最近,樱樱女扮男装的事发后,她却也没有跟他闹,只是不怎么理他......

他眉头蹙起,心底无端升起烦躁。

“本王问你,按照本朝律例,女子主动和离者,杖三十,收监三日,可王妃......”

他越说觉得不对劲,眸色阴沉望向大理寺掌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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