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愿君莫离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屿到的时候,整个人喘着粗气。他和江景言长的很像,但气质完全不同。江景言带着一股子慵懒的劲,而江屿很澄澈,像一滩清水,尤其眼睛,都说温柔刀,刀刀致命。说的大概就是他这样的人吧!“茉茉,我不是让你再等两年,现在的我还配不上……。”他话还没说完,我一股脑的吻了上去。江屿整个人僵在一边,手不知道忙些什么,在沙发上到处乱摸,就是没碰我。半天,他红着眼眶把我推开,粉红的唇晶莹剔透。“茉茉,不要!”我失笑放开他。“你不会是,嫌弃我跟过江景言吧?”“怎么可能,我巴不得……那你废话什么?我愿意。”江屿目光震惊,我又重复了一遍。“唔~”我的反抗淹没在江屿炙热的体温里,被人不由分说的按住。平时看上去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在床上竟然活跃的可怕。他捏着我的双手...
《愿君莫离全文》精彩片段
江屿到的时候,整个人喘着粗气。
他和江景言长的很像,但气质完全不同。
江景言带着一股子慵懒的劲,而江屿很澄澈,像一滩清水,尤其眼睛,都说温柔刀,刀刀致命。
说的大概就是他这样的人吧!
“茉茉,我不是让你再等两年,现在的我还配不上……。”
他话还没说完,我一股脑的吻了上去。
江屿整个人僵在一边,手不知道忙些什么,在沙发上到处乱摸,就是没碰我。
半天,他红着眼眶把我推开,粉红的唇晶莹剔透。
“茉茉,不要!”
我失笑放开他。
“你不会是,嫌弃我跟过江景言吧?”
“怎么可能,我巴不得……那你废话什么?
我愿意。”
江屿目光震惊,我又重复了一遍。
“唔~”我的反抗淹没在江屿炙热的体温里,被人不由分说的按住。
平时看上去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在床上竟然活跃的可怕。
他捏着我的双手举过头顶的时候,我慌的缩了腿,江屿眸子一沉,俯下身仔细的用唇摩挲我的眉眼。
“茉茉,你知不知道这样的场景,我幻想过多少遍?”
脸颊“唰”一下红了个透。
他退了下去,意识到他要做的事后,我惊呼出声。
“茉茉,这次可是你亲口答应的,我以后都不会放手了。”
我被一阵战栗刺激得眼眶泛起泪花,一双手无助的抓着江屿的肩膀。
他脱了衣服,露出满身的伤痕。
“会不会吓到你?”
我咬了下嘴唇,细密的吻落在那些让人心疼的过往上面。
江屿又一次僵住,抬眸时,撞上他落泪的目光。
“茉茉。”
他的声音实在是好听的浑身酥软,在床上的喘息更是将我整个人都烧得发烫。
夜色悄然爬上窗户,我窝在江屿的怀里。
问他这一条条的疤痕是怎么回事。
“是,江景言弄的。”
当我穿着婚纱从帘子后面走出来时,江景言愣住了。
他微张着唇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以至于都没注意到我冰凉的目光。
“宝宝,你好美,比茉莉还洁白美好。”
我莞尔着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你喜欢吗?
我就要成为新娘了。”
我似乎能感受到江景言眼底的泪光,若是放在曾经,我一定感动得落泪。
心爱的男孩为娶我为妻而流泪。
可如今,我只深深感叹他演技精湛,拿捏人的手段高明。
他牵过我的手,单膝下跪,从看上去昂贵的西服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宝宝,我今天得向你坦白一件事,我……其实是江家的继承人,名副其实的富二代。”
呵,早就知道了。
委屈江少爷,为了气江家的私生子,在我这个名不经传的人这里装这么久深情男主。
“景言?
你说什么啊?”
江景言缓缓摘下戒指将我那枚发灰的素圈换掉,五克拉的钻石闪得我头晕目眩。
就像我被他伪装出来的深情闪瞎了眼一样,看条狗都是爱心。
假装震惊后,江景言心满意足的盯着我的表情解释。
“对不起宝宝,我第一次遇到你就一见钟情了,我怕你觉得我是富二代是花花公子,所以不敢表明身份,后来我越来越爱你,更加不敢......”他还没说完,我扑进他的怀里。
“别说了,景言,我不怪你的,谢谢你喜欢着我。”
此时此刻,我估计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盘算着属于他的报复时刻终于要到了。
我带回了那件婚纱。
婚礼当天,我和江景言不能见面,江景言到酒店住了一晚。
他离开以后,我把所有的东西收拾干净,唯独留下了那件婚纱和灰败的银戒。
而半夜,我的手机上收到一条信息。
一个小丑,真以为自己能嫁入豪门,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股子穷酸味。
我回复过去一个疑问的表情,对方却再也没有了答复。
“嘭!”
江景言的化妆间,有人重重的砸在门上。
“怎么样?
今天就让你看一场悔婚的好戏。”
随后是旖旎的吻声。
“呵,就这样的女人,亏你玩了三年不嫌累。”
“呦,任大小姐一天天的吃酸醋,好了,等我彻底甩了她,我回去补偿你还不行嘛!”
我敲门的手停在胸前。
得知他玩我的那几日,我偷偷哭了无数个夜晚,如今反而散去了难过,只感觉满腔难以抑制的愤怒。
江景言,我诅咒你永远得不到真爱。
“茉茉?
你真的要嫁给他?”
我猛的回头,撞上男人挫败的目光。
“江屿,你怎么会来?
江景言就是要气你的。”
江屿拧着眉头,又问了一遍。
“茉茉,你真的要嫁给他?”
他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
我无可奈何的点头,虽然这场婚礼注定是一个笑话,但此刻我还不能让人知道真相。
更何况,江屿若是知道江景言骗了我。
他大概率会现在就和江景言杠上,打乱我的计划。
江屿脸上的表情失落得让人心疼。
“茉茉,我祝你幸福,但无论如何,你记住,我都在你身后。”
“江屿,谢谢你,但我希望你更多关心自己一点啊。”
他沉默了片刻,转过身就走了,只留下一道失魂落魄的身影。
“到底怎么回事?”
江屿偏过头,隐没了一切,一双清澈的眸子看不见丝毫波澜。
我的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泛着酸涩。
我和江屿是青梅竹马。
一个院子里长大。
他啊,小的时候长得又乖又软,院里的孩子都欺负他。
他妈妈经常酗酒赌博,稍有不顺心就对他暴力的殴打。
一次深夜,我听着见他蹲在阳台上低低的啜泣,第一次推开了阳台上的窗户。
“喂,疼吗?”
江屿无辜的大眼睛惊恐的盯着我,满是戒备和难堪。
吓到了他,我很不好意思,于是伸出了手。
“你别怕,我的意思是,要是你实在没地方去,要不要来我家?”
说完后,又觉得很冒昧,我慌张的补了一句。
“你别怕,我没其他意思,就是,我爸经常不在家,我一个人真的超级害怕。”
江屿抿着唇从地上站了起来。
“不必了。”
他走了一截,突然转过身来,神色沉沉地看着我。
“我经常听到你唱歌,不太好听,但我挺羡慕你的,你爸爸在的时候还会给你讲故事哄你睡觉。”
他顿了顿,趁着月色,我看见他眸子里闪烁的点点光芒。
“虽然我不能陪你,但谢谢你的好意。”
我脸蛋轰一下红了个透。
所以说,我那些半夜发神经的鬼哭狼嚎都被他听了个清清楚楚?
后来,江屿和我总是隔着小小的栏杆坐在阳台聊天,在大人面前,我们形同陌路。
在深夜孤寂无人的时刻,我们又是默契的小小挚友。
可十八岁那年,我和江屿走散了。
他是江家的私生子,他妈因为赌博终于穷途末路带着他去江家认父。
据说,那天他妈妈被毒打了一顿,回来后,江屿妈妈就在屋里上吊身亡。
江屿和一具腐败的尸体整整待了一个星期后,被江家的人接了回去。
那时,我都来不及和他告别,他一走就是五年,再一次见面,我只记得那双眸子,像碧蓝的海水,又深又清。
“茉茉,还有两年,你等我好吗?
这两年,若是你喜欢上别人,我就放弃,若是你没有就嫁给我。”
我忍不住泪水夺眶,可是我还不能答应他。
起码等我,等我回去。
“李茉,我他么的稀罕他救,既然我得不到你,那他也别想得到!”
我义无反顾的冲了过去,扑在江景言身上,背脊挨了重重一击。
嘴里涌起一丝腥甜,江屿强撑着受伤的身体,拼命站了起来把我护在身下。
“我打死你,杂种,我打死你!”
他脸上的血一滴滴落在我的皮肤上,像他这个人一样炙热滚烫。
“不要,不要,不要打了,我求你了。”
那双眸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澈,就这样闪着泪花将我温暖的包裹。
直到,浓稠的血液滴在我的眼睛里,我被一片鲜红遮挡所有的视线,江屿重重的倒在我的身上,胸腔的跳动渐渐弱了下去。
我猛的睁开眼睛,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背脊传来剧痛,我掀开被子,跌跌撞撞的走出病房。
“江屿,江屿,江屿!”
我一间间拉开病房,但却一次次的失望。
一个护士被我的慌乱的脚步拌倒,她站起来扶住了我。
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她的手臂,问她。
“江屿呢?
江屿呢?”
“是病人吗?
你先别急,我带你去护士站咨询确认一下病房。”
可护士站的护士把入住的名单都翻了三遍也没有找到江屿的名字。
我不甘心的奔回去,一间一间病房的找。
突然手腕被人扣住,我怀着惊喜扭头,看到的却是妈妈。
“茉茉,先回去休息,你还没好。”
“妈,江屿呢?”
她颓唐的松开了我,脸上露出伤心的表情。
“茉茉,你不要太过伤心。”
“他的后事,我会处理的。”
我只感觉脑袋轰的一声,好像整个世界崩塌了一般,最后变得悄无声息。
江景言的声音突然撞进耳朵里,我顿住了脚步。
“宝宝,你哭了?
怎么了?”
他神色温柔,脸上带着关切,哪里还有刚才在酒吧玩世不恭的模样。
我看见他脱了西装,穿着我们一起买的情侣卫衣,浓密的头发乱糟糟的,俨然一副刚从公司回来的样子。
心情糟糕透顶,压抑不住的怒气让我忍不住扬手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江景言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半晌无辜的双眸闪动着错愕。
“宝宝,我做什么惹你生气了吗?”
我咬着牙抹去眼泪,本想就此揭穿他虚伪的嘴脸,却被他紧紧抱住,态度深情专一。
“宝宝,到底怎么了?
有什么和我说啊。”
心底的绝望让我迅速冷静,既然他江景言爱演,那我就奉陪到底。
他想要当场退婚,我爱了他这么多年,怎么能不成全他呢?
质问的话锋一转,我委屈道。
“我被人调戏了。”
“什么?
谁啊?
我拧了他的手,打断他的腿。”
“莫洛酒吧,我在视频里看到个人身影和你很像,就在去找你的路上,被一个醉酒的男人调戏。”
江景言脸色突变,眼神有些稍纵即逝的闪躲。
“你怎么去那种地方,我一直在公司啊,你肯定是看错了。”
“江景言,你帮我去酒吧讨回公道,收拾那个臭流氓。”
我挣脱他的怀抱,往回走,却被他一把拉住。
“宝宝,别啊,酒吧那种地方又脏又乱,我舍不得你去,以后你都不要去了,再说调戏你的人怕是早就不在了,算了吧。”
果然如此,他怕我过去暴露自己的行踪。
我被这句“算了吧”逗得嗤笑一声。
江景言说的对,算了吧,对他也对我自己。
我靠在江景言的怀里,蔓延的难过让一颗炙热的心渐渐冷了下来。
深爱的人,原来自始至终都把我当做一个对付别人的工具。
真是可笑又可悲。
我假装赌气推开江景言。
“你不让我过去,不会是,视频里的人就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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