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萦赵玄祐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给清冷世子后,娇软婢女要翻身玉萦赵玄祐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归宴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萦躲在侧室里,听着他们俩一茬一茬地说着,只觉得嘲讽。若不是知晓内情,当真以为他们是恩爱和睦的佳偶。只听赵玄祐续道:“周妈妈的事我已经禀告祖母了,她说底下人作恶,怨不得你,这家你当得极好。”两人的话题终于到了周妈妈的事情上,崔夷初攥紧了手,脸上依旧维持着笑意,生怕在赵玄祐跟前失态。“祖母和世子不怪我用人失察就好。”“怪你做什么?”赵玄祐眉峰微动,“侯府里里外外这么多人,你一个人哪里能面面俱到?”“多谢世子体谅,”既是话说到这份上了,崔夷初多少还是想周旋一下,能把周妈妈摘出来最好,“世子与知府相熟吗?”周妈妈私吞银两的事,崔夷初当然有所察觉,可要让周妈妈忠心办事,自是要多给些好处。侯府银钱充裕,给周妈妈一些无伤大雅。“不熟,之前接触过...
《替嫁给清冷世子后,娇软婢女要翻身玉萦赵玄祐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玉萦躲在侧室里,听着他们俩一茬一茬地说着,只觉得嘲讽。
若不是知晓内情,当真以为他们是恩爱和睦的佳偶。
只听赵玄祐续道:“周妈妈的事我已经禀告祖母了,她说底下人作恶,怨不得你,这家你当得极好。”
两人的话题终于到了周妈妈的事情上,崔夷初攥紧了手,脸上依旧维持着笑意,生怕在赵玄祐跟前失态。
“祖母和世子不怪我用人失察就好。”
“怪你做什么?”赵玄祐眉峰微动,“侯府里里外外这么多人,你一个人哪里能面面俱到?”
“多谢世子体谅,”既是话说到这份上了,崔夷初多少还是想周旋一下,能把周妈妈摘出来最好,“世子与知府相熟吗?”
周妈妈私吞银两的事,崔夷初当然有所察觉,可要让周妈妈忠心办事,自是要多给些好处。
侯府银钱充裕,给周妈妈一些无伤大雅。
“不熟,之前接触过几回,官府那边你不必担心,不会传出对侯府不利的话。”
崔夷初哪里是担心这个,她装作愤然道:“周妈妈背着我做了这样的事,简直罪该万死。只是她跟我娘多年,她儿子的酒楼还值几个钱,我想着不如让衙门放她出来,拿那酒楼抵债,也省得我娘面子上挂不住。”
“钱会追回来的,其余的你不必担心,没人会知道她是你的陪房。”
崔夷初微微一怔,没想到赵玄祐把话直接堵死了。
周妈妈真没活路了?
她谈不上伤心,只是周妈妈办事得力,比起宝珠宝钏强上了许多,损失了周妈妈,往后办事麻烦了许多。
很快,厨房呈了膳食过来,既有香浓肉肴,也有爽口小菜,另有崔夷初从兴国公府带回来的山珍,一道清炒笋片,一道热拌菌菇。
因是农人一早从山里挖的,吃起来格外鲜美,很合赵玄祐胃口,不免多用了些。
饭后两人为了消食,又去园中散步。
玉萦趁着这机会终于从侧室躲了出来,正要往耳房走,宝珠上前道:“且回屋收拾一下,夜里还得侍奉世子。”
“知道了。”
回了耳房,宝珠给她送了热水过来,玉萦长长舒了口气,庆幸自己今日既扳倒了周妈妈,又在崔夷初跟前蒙混过关。
剩下的一些小问题,等着一会儿在赵玄祐跟前填补上就是了。
梳洗后,玉萦换上了崔夷初的寝衣,又吃了一颗避子药,静静坐在榻边等着。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宝钏叫她去廊下听差。
屋子里传来赵玄祐和崔夷初说话的声音,想是两人都已经洗漱妥当了,只是听不清在说什么。
“喝了。”宝钏端着一碗汤药过来。
熟悉的气味飘过来,是安睡汤药。
玉萦接过碗一饮而尽,仍如之前一般梗在喉中不咽进去。
倘若仔细看,能看出端倪,还好她头发早已散下,只要略微低头,披垂的青丝便能遮掩住喉咙和下巴。
门一开,崔夷初从屋里走出来,看了玉萦一眼,示意她进去。
她的眼神有些古怪,不似厌烦,不似嫉妒,更像是……戒备。
玉萦仍如之前那般前去了侧室,将口中汤药尽数吐了,这才往榻边走。
隔着纱幔,看见赵玄祐的影子已经躺下了。
想到进门前崔夷初的那个眼神,玉萦忽然有一种预感,今晚或许是她最后一次顶替崔夷初来服侍赵玄祐了。
她轻轻吐了一口气,伸手挑帘上榻。
见宝珠催着自己吃糕点,玉萦邀请她一同品尝,话音一落,果然见宝珠眸光闪烁。
“我时常在夫人身边伺候,这些都常吃,你还是留着吧。”
玉萦笑了笑:“我才把衣裳收拾出来,姐姐既不吃,我也不洗手,先把床单被褥什么的清理下。”
宝珠自是希望她快些吃下去,只是如今宋管家的人盯得紧,若是强行喂下去,闹出动静也不好。
当然,玉萦今日非死不可,不会让她跑了。
“这些都是夫人赐给你的寝衣吧?”宝珠说着,上前把那一堆寝衣抱了起来,“我先拿去洗了。”
这可是崔夷初才能用的料子,等玉萦死了,不能让人发现这些寝衣。
至于妆奁里的胭脂水粉,倒是可以留在这里,给玉萦定一个偷窃罪。
宝珠出去后上房门,叮嘱外头的一个小丫鬟死死守着玉萦,不许她离开耳房。
最好,是玉萦自己乖乖吃了糕点,安静死在里头。
倘若不吃……到夜里再办。
以前这些腌臜事都是周妈妈来办,如今倒靠她了。
玉萦从门缝里看着宝珠离开,看着那个坐在不远处绣花的小丫鬟。
虽然她有了判断,转过头看到那碟子还在冒热气的豆沙栗子糕,她还是拿银针出来试毒。
银针刺入糕点中,片刻后再取出来,针头已经变得漆黑。
果真是夫人的一片“心意”。
事态发展得比玉萦预料中的更快,赵玄祐长留京城,不管玉萦会不会有身孕,崔夷初假孕生子的计划都会泡汤。
赵玄祐耳聪目明,不可能被假孕骗过去。
所以崔夷初失策后要卸磨杀驴,除去玉萦这颗会泄露她秘密的棋子。
玉萦静静看着那碟栗子糕,重新开始收拾耳房。
期间宝珠派人来给她送饭,见她没吃栗子糕,又问了一句。
玉萦打个哈欠,说是困了,收下食盒装作要先睡一觉,径直上榻躺下去了。
这一躺就是天黑。
崔夷初今日就要对她下杀手,生死在此一搏。
赵玄祐一早出府,要晚膳才回来,只有他在府里,玉萦才有一线生机。
玉萦用银针查验了食盒里的膳食,果然也全是淬过毒的,崔夷初可真是担心毒不死自己!
想了想,玉萦先藏了两块栗子糕在身上,想了想,又把食盒里的菜藏了些在水壶里。
玉萦静静等待了一会儿,从门缝里觑着天色,等到天色彻底变暗,玉萦从衣柜里取出一件衣裳。
从重生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崔夷初随时可能对自己动手。
区区一个丫鬟,哪怕带着前世记忆,也很可能斗不过堂堂世子夫人。
所以,她早做准备,大不了与她玉石俱焚。
她每晚都偷偷将灯油倒在这件衣裳上,每晚一点点,积少成多,这件衣裳闻起来已经带着一股浓浓的灯油味。
除此之外,床底下还有她在花房里偷偷搜集的枯枝枯叶,都是极易点燃的东西。
玉萦将衣裳摆在榻上,转过身,从门缝里再张望了一眼,那丫鬟依旧不远不近地守着,很是尽忠职守。
今晚仍然是个晴夜,只是月色有些发凉。
玉萦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举起桌上的油灯,将它砸在了榻上。
灯芯上的火立马点燃了榻上那件衣裳,紧接着是床单、被褥、紧接着整个榻都燃了起来。
看着火光越来越烈,显然不是一两桶水能够浇灭的。
宝钏便将赵玄祐留任京城,急需处理玉萦的事说给她听。
宝珠想了想,也觉得该处理玉萦了。
“前儿厨房那边说在闹耗子,宋管家派人送了耗子药过去,厨房离流芳馆不远,那边撒了药,流芳馆洒些耗子药也说得过去。”
这话一出,崔夷初的眼睛顿时一亮。
终于到了除掉玉萦的时候,宝钏整个人如同斗鸡一般,斗志昂扬:“还是你的主意多。玉萦正要收拾东西滚回花房呢,我这就去厨房拿药。”
“厨房人多眼杂,你别亲自去,派个小丫鬟去那就是。”崔夷初很快拿了主意,朝宝珠使了个眼色,“你去稳住玉萦,别让她跑了。”
虽说让玉萦死在流芳馆也不妥当,可如今赵玄祐在盯她,倘若去花房毒杀玉萦,肯定会有其他人察觉。
流芳馆里里外外都是她的人,她可以抹去所有的痕迹,纵然赵玄祐心中怀疑,也不可能搜查流芳馆。
只要玉萦死了,一切便死无对证。
赵玄祐今儿一早还送了贡品妆花缎过来,可见对自己是有情意的。
必须趁他还不知道自己中意的人是玉萦,赶紧拔除这个隐患。
当下宝钏便遣人去厨房拿耗子药,没多时药就取了过来,宝珠拿药掺了水搅匀,把桌上的一碟豆沙栗子糕逐块蘸一蘸。
“别蘸太多,省得她吃着味道不对,”宝钏道,“厨房的人说了,这耗子药药劲儿大,沾一点就没命。”
宝珠嗅了嗅:“闻着倒是没什么味,应该吃不出来。”
豆沙栗子糕最是甜腻,混一点东西进去应该尝不出来。
看着毒药水都渗进糕点,宝珠这才端着糕点往耳房去了,宝钏则端着药水在院里各处撒一撒。
耳房里,玉萦刚将自己的衣物整理出来,她不过两三身衣裳,剩下的都是崔夷初赐的寝衣,她单独叠好放在一旁。
见宝珠过来,玉萦局促不安地看着她:“宝珠姐姐,夫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听说夫人要你回花房,特意问了下。你来流芳馆之后,花房找人补了你的空缺,这会儿过去也没地方给你住,且在流芳馆再呆一日,等明儿那边腾出来了再回去。”
“多谢宝珠姐姐,替我想得这样周全。”
“夫人说,之前你办差还算尽心,伺候世子也很妥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碗栗子糕是厨房刚送过来的,你趁热吃了吧。”
宝珠是流芳馆的大丫鬟,是世子夫人崔夷初身边最信得过的人,在侯府不可谓不风光。
与玉萦同等地位的花房丫鬟,想跟宝珠说句话都困难。
但宝珠对玉萦和颜悦色。
第一次是劝玉萦喝了崔夷初赐下的果酒,那晚玉萦中了催情药,被她们抬上了赵玄祐的床。
这回宝珠又给她端了崔夷初赐下来的豆沙栗子糕,劝着她趁热吃。
也不知道吃了这栗子糕后,她们又要把自己抬到哪儿去。
城外的乱葬岗?
“真的是夫人赐的吗?”玉萦受宠若惊,双手接了过来,“先前夫人那样问我,我还以为夫人生我的气了,不会再用我了。”
“前儿周妈妈才出了事,夫人心里不舒服,咱们做奴婢的自然得受些气。不过夫人不糊涂,知道周妈妈的事怪不着你,这才赏下好东西给你。”
“劳姐姐替我谢过夫人。”
“你这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不吃吗?”
“也好,我去打盆水来,姐姐也洗把手一起尝尝?”
自打赵玄祐回京后,他每夜都歇在流芳馆。
之前也有一次晚归,丫鬟都说自己睡下了,他依旧摸黑进来。
今晚为何……
见崔夷初愁眉不展,宝珠低声劝道:“反正夫人今晚不打算让玉萦陪侍,世子歇在泓晖堂更好。”
崔夷初微微摇头。
娘已经嘱咐过她,既然赵玄祐见过了玉萦,绝不能再让玉萦去侍奉他。
昨夜是来不及安排,今晚她却是想好了说辞。
原想着等他过来,便以偶染风寒之名,自请歇在厢房去,但现在,赵玄祐竟然没有过来。
宝钏端了安神汤上前:“夫人别思虑过重,早些歇息吧。”
“自从周妈妈被拿下之后,”崔夷初捂着胸口,低声叹道,“我这心总是悬着,感觉哪里不妥当。”
“周妈妈是陪着夫人嫁到侯府的,这后宅都是她替夫人打理着,眼下她没了,夫人失了左膀右臂,一时不习惯罢了。”
崔夷初叹了口气:“你们知道的,我想保她,可世子逼得那样急,倘若让衙门审下去,定会给公府惹出事端。”
“公爷和夫人也是迫不得已的。”
宝珠和宝钏并不喜欢周妈妈,毕竟,有周妈妈在,她们两个大丫鬟总是被压一头。
但兔死狐悲,都是做下人的,知道周妈妈在牢里被公府灭了口,不免心有戚戚。
周妈妈可是公府的老人,服侍了那么多年,还落得如此下场,倘若有朝一日她们遭了难,下场不会比周妈妈好。
崔夷初目聪耳明,看着两个丫鬟的表情,多少猜到她们的心思。
她心中自是不屑的。
仆婢原本就是为主子使唤的工具,靠主子活,为主子死,都是天经地义的事。
不过,她眼下刚失去了周妈妈,更需要宝钏和宝珠忠心为自己办事。
“可不是迫不得已么?谁知世子会这样对我……眼下周妈妈没了,她的家人公府自会照拂,爹正在衙门捞人,等着没事了,再给些银钱让他把酒楼继续开下去。”
“公爷真是菩萨心肠。”
“周妈妈地下有知,也能安心上路了。”
听着两个大丫鬟的话,崔夷初秀眉一挑,点了点头:“世子如今对我已有不满,看样子府里的确该抬人了。”
“夫人说的是玉萦?”宝钏着急问,她最厌烦玉萦那狐狸精,若真抬举了,地位可不就压过她了吗?
崔夷初白了她一眼。
宝珠倒是明白崔夷初心意的:“哪里轮得到她?平王府赐下来的那个凤棠还没安置。”
“夫人如何安置凤棠?”
“能怎么办,抬为妾室。”
凤棠是王府送过来的人,抬个妾室才是给王爷面子。
赵玄祐莫名对她有所不满,让凤棠出来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也是好的。
左右是个舞姬,再能闹腾也越不过自己去。
宝珠想了想:“凤棠这边倒是好办,只是玉萦日日借着养花之名往泓晖堂跑,此事,夫人不得不防。”
之前一直在关心周妈妈被世子拿下之事,可除了此事之外,玉萦跑去泓晖堂也是一件大事。
宝珠怎么想,都觉得是玉萦有意为之。
听到这里,崔夷初神情淡淡,“原就是个贱货,想勾引世子也是自然。何况还有我许她的通房之位,她才敢那般大胆行事。”
宝钏眼睛一亮,目光灼灼:“夫人,那要不要即刻把她……”
宝钏认为,玉萦已然犯了崔夷初的大忌,必死无疑。
可她话没说完,却被崔夷初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她心里一慌,莫非夫人还不打算杀了玉萦?
歌姬唱腔婉转,他一个唱词都没听进去,只不断喝酒。
叶莫琀初时未觉,后来察觉酒壶片刻就空,这才看出赵玄祐有些不对劲。
他借着醒酒之名,领着赵玄祐走到船尾。
“哥,到底出什么事了?一晚上都在一个劲儿喝闷酒。”叶莫琀不解地问,“陛下今日擢升你为中书省参军,天大的喜事,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赵玄祐酒量甚好,哪怕喝了许多,夜风一吹,也立刻清醒过来。
他见旁人不曾跟过来,沉沉道:“我夫人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
“啊?”那日叶莫琀见赵玄祐对崔夷初相当维护,明白他们夫妻和睦后,已经下定决心不在赵玄祐跟前说崔夷初的不是。
回到安宁侯府后,他还去告诉三妹妹,说嫂子是个极好的人,往后若再听到这些闲言碎语,记得骂那些碎嘴子一顿。
“这又是出什么事了?”
赵玄祐狠狠吐了一口气:“今日我在宫里,也听到了夫人的流言。”
“啊?”叶莫琀惊呆了,还有人敢当着赵玄祐的面儿说他夫人的坏话?“宫里人?当着你的面?”
赵玄祐苦笑一下,压低声音道:“是宜安公主,她虽什么都没说,但我看得出来,她十分不喜夫人。”
“如此。”叶莫琀挠了挠脸。
“你知道是什么缘故?”
叶莫琀摇头:“我家三妹如今在给宜宁公主做伴读,上回你问流言从何而起,她也是从宜宁公主处得知的。”
赵玄祐眸心凝重。
倘若只一个宜安公主也就罢了,想是崔夷初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她,如今宜宁公主也这么说,可见她真是令皇后不喜。
今日赵玄祐谒见皇帝时,皇帝并未提及他在成婚之事并未表露出什么,可见此事应该是皇后和几位公主知道。
他本该毫不在意的,只是想到昨夜她亲口答应不要周妈妈的命,今日一早便派崔荣回公府,不到半日周妈妈就没了性命。
他以为,他们夫妻之间是坦诚相待,无话不谈的。
可在她心里,唯有兴国公府才是值得依仗的。
看着湖面上一艘一艘歌舞升平的画舫,赵玄祐心中空落落的。
“宜宁公主可说过是因为什么事?”
“不曾。”叶莫琀见赵玄祐今晚转了态度,格外在意此事,思忖片刻,将自己知道的事和盘托出,“我只说三妹的原话。”
“嗯。”
“公主说,嫂子行事轻浮,不是值得结交之人。”
叶莫琀话音一落,明显感觉到赵玄祐握住栏杆的拳头捏紧了些。
他知道赵玄祐已经动怒,劝道:“嫂子从前在宫里的时候应该是做了什么事,令皇后和公主不喜。不过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得罪了她们也未必是嫂子的错,大哥既知嫂子的为人,不必在意这些。”
知她的为人吗?
若是昨日,赵玄祐必定笃定,不会因为宜安公主的态度而动摇。
但经历了周妈妈之死,他也怀疑了。
湖面上凉风阵阵,将赵玄祐身上的酒意一扫而尽。
“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府了。”
“也好,快到宵禁的时辰了,咱们一起吧。”
叶莫琀命船家将画舫靠在岸边,几人各自乘车回家。
回到侯府已是深夜,赵玄祐没去流芳馆,直接歇在了泓晖堂。
在泓晖堂熄灯后的片刻,有丫鬟匆匆进了流芳馆,向崔夷初禀告:“夫人,世子已经回府了,今晚歇在了泓晖堂。”
“是吗?”崔夷初眸中露出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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