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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沉醉:叶羽宁秦向安番外笔趣阁

叶羽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华城的午后阳光明媚,街道上不似龙城,整日都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叶羽宁已经在这住了些日子,虽然张慧说工作不急着找,主要还是放松为主,但她仍旧在邻居那接了点绣活。张慧家并不缺钱,但这年头,赚一点总归是一点。这天,叶羽宁刚拿了点工资,穿梭在熙攘的人群中,正打算去给姨妈姨爹买些礼物。突然,一股大力猛地撞向叶羽宁,她整个人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还没等她站稳身形,一只手如闪电般从她身侧伸出,精准地夺走了她手中的钱包!“啊!”叶羽宁惊恐地尖叫,只见一个黑影如鬼魅般迅速窜入人群。她心急如焚,不假思索拔腿就追。小偷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如同一条灵活的泥鳅,不断地变换方向,试图甩掉叶羽宁。叶羽宁哪肯罢休,她拼尽全力,一边大声呼喊,一边在人群中艰难地追赶。...

主角:叶羽宁秦向安   更新:2025-01-08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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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羽宁秦向安的其他类型小说《何以沉醉:叶羽宁秦向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叶羽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华城的午后阳光明媚,街道上不似龙城,整日都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叶羽宁已经在这住了些日子,虽然张慧说工作不急着找,主要还是放松为主,但她仍旧在邻居那接了点绣活。张慧家并不缺钱,但这年头,赚一点总归是一点。这天,叶羽宁刚拿了点工资,穿梭在熙攘的人群中,正打算去给姨妈姨爹买些礼物。突然,一股大力猛地撞向叶羽宁,她整个人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还没等她站稳身形,一只手如闪电般从她身侧伸出,精准地夺走了她手中的钱包!“啊!”叶羽宁惊恐地尖叫,只见一个黑影如鬼魅般迅速窜入人群。她心急如焚,不假思索拔腿就追。小偷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如同一条灵活的泥鳅,不断地变换方向,试图甩掉叶羽宁。叶羽宁哪肯罢休,她拼尽全力,一边大声呼喊,一边在人群中艰难地追赶。...

《何以沉醉:叶羽宁秦向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华城的午后阳光明媚,街道上不似龙城,整日都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叶羽宁已经在这住了些日子,虽然张慧说工作不急着找,主要还是放松为主,但她仍旧在邻居那接了点绣活。

张慧家并不缺钱,但这年头,赚一点总归是一点。

这天,叶羽宁刚拿了点工资,穿梭在熙攘的人群中,正打算去给姨妈姨爹买些礼物。

突然,一股大力猛地撞向叶羽宁,她整个人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

还没等她站稳身形,一只手如闪电般从她身侧伸出,精准地夺走了她手中的钱包!

“啊!”

叶羽宁惊恐地尖叫,只见一个黑影如鬼魅般迅速窜入人群。

她心急如焚,不假思索拔腿就追。

小偷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如同一条灵活的泥鳅,不断地变换方向,试图甩掉叶羽宁。

叶羽宁哪肯罢休,她拼尽全力,一边大声呼喊,一边在人群中艰难地追赶。

“小偷!

抓小偷!”

街边的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纷纷侧目,有人下意识地避让,使得原本拥挤的街道更加混乱。

叶羽宁看准时机,一个箭步冲上前,眼看就要抓住小偷的衣角,小偷却猛地一转身,胳膊肘狠狠撞向叶羽宁。

她躲避不及,被撞得胸口一阵闷痛,但仍咬着牙,不顾疼痛继续追赶。

小偷慌了神,脚步也有些凌乱,他回头瞥见叶羽宁那坚决的眼神,心中愈发恐惧。

突然,他发现前方路边站着正在等红绿灯的男人。

他上身穿着黑色夹克,下身长裤款式也同自己无异。

几乎是瞬间,小偷心生一计。

在即将与男人擦肩而过时,他像扔出一颗烫手山芋般,把钱包狠狠塞到男人手里。

随后一头扎进旁边狭窄的小巷子里,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叶羽宁气喘吁吁地追到男人面前,一眼就看到他手里那熟悉的粉色钱包,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她不假思索,伸手如钳子般死死抓住了男人的胳膊,瞪眼怒嗔:“你抢了钱包居然还敢站在这儿?

跟我去派出所!”

再一定睛,这男人长得眉清目秀,似是年纪也不大。

叶羽宁甚至十分痛心地摇摇头。

“真没想到,你还才这么小就能做出这种事!”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怀里的钱包就被叶羽宁抢走了。

“不是,我看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干嘛用这种语气……”他一脸茫然地看着叶羽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到底什么情况,钱包是你的?”

“你还装?”

叶羽宁双手叉腰。

“刚刚我亲眼看着小偷把钱包塞给你,你别想抵赖!

走,跟我去派出所说清楚!”

她伸手就去拉男人的胳膊,后者则是下意识地往后一躲,引得周围的路人纷纷侧目。

“等等,姑娘,你肯定误会了!

我真不是小偷,刚刚那小偷突然把钱包塞给我就跑了。”

“你别狡辩了,哪有这么巧的事,小偷干嘛不把钱包塞给别人,就塞给你?

你肯定和他是一伙的!”

叶羽宁气鼓鼓地说道,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男人无奈地看着叶羽宁,只觉又好气又好笑。

他试图挣脱叶羽宁的手,可叶羽宁抓得死死的,两人你拉我扯,在大街上僵持不下。

一个戴着眼镜的大叔走了过来,扶了扶眼镜。

“姑娘,是不是这小子抢你钱包啊?

别怕,我们帮你把他送到派出所去!”

周围的路人也纷纷附和:“对,不能放过坏人!”

“送他去派出所!”


屋内一片死寂,窗帘紧紧拉着,阳光被严严实实地挡在外面。

仅有的一丝光亮,是从窗帘缝隙中顽强挤进来的几缕微光,在满是杂物的地板上投下斑驳光影。

秦向安蜷缩在床上,周围堆满了空酒瓶,水槽里也尽是未收拾的碗筷,正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墙上的红色囍字已然失胶,耷拉下来一半,在半空中来回晃动着。

自从叶羽宁离开,秦向安就像被抽走了灵魂,整日浑浑噩噩,厂子也不去,彻底沉浸在痛苦的深渊无法自拔。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寂静。

秦向安毫无反应,仿佛没听见一般。

“小秦,开门啊,是我,老陈。”

是镇上陈书记的声音。

秦向安依旧一动不动,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陈书记又敲了敲门。

“小秦,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你和小叶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听说了这事,我也很难过。”

“但是孩子,咱日子还得往前过啊,你这样把自己关在家里,不是个事儿。”

或许是因为提到了叶羽宁,秦向安终于有了反应。

他缓缓起身,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门口,打开门——胡子拉碴,头发凌乱,双眼布满血丝,面色憔悴得如同大病一场。

陈书记看到秦向安这副模样,不禁心疼地皱起眉头。

“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小叶是离开了,可你不能把自己的生活也毁了啊。”

秦向安低下头,声音沙哑。

“陈书记,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有宁宁,我真的感觉我的世界都崩塌了。”

陈书记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明白,但你必须得振作起来。”

“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程,出去走走,呼吸下新鲜空气,说不定心情就会好起来。”

秦向安苦笑着摇摇头。

“我真的做不到,陈书记。”

“我一走出这个门,看到外面的世界,就会想起我和宁宁一起走过的地方。”

“那种痛苦,我真的承受不了……”他越说声量越小,最后双手捂面,肩膀轻微颤动起来。

陈书记轻叹了口气,语气变得严肃了些。

“今天我来,不是我一个人的要求,而是厂子里上下几百人的请愿。”

“一个厂子里,不能失了主心骨。”

“棉纺织厂刚经历了一场不小的火灾,正是紧张的时候,你若是再颓废下去,其他那些员工的家庭也会遭殃。”

秦向安缓缓抬头看向陈书记,这些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向了他混沌的脑袋。

“我知道说这样的话对现在的你来说很残忍,但总要有人出来做这个坏人。”

“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希望你能体谅。”

秦向安听完,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缓缓蹲下身子,双手抱头,泪水从指缝间滑落。

“听我一句劝,孩子。”

“你要是还爱着小叶,就更应该好好生活。”

“说不定哪天她突然回来了,你至少还可以告诉她,就算她不在,你也在好好经营着你们的家。”

“小叶是那样爱生活的一个人,她一定会很欣慰的。”


在走廊看不见叶羽宁的身影,秦向安甚至想跑到医院大门口去。

周洛婷见状,冲上前去,泪眼婆娑地拉住了他。

“秦向安!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难道说,你拼死将我从火场救出来,也都是为了……没错!”

秦向安已然无心再去应付,一把挥开周洛婷的手,冲她直言道:“最开始就是你先说的,为你做满99件事,你就带我去见你那位能治耳朵毛病的爷爷。”

“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宁宁,你明明是除我以外最清楚的那一个,不是吗?”

周洛婷的泪水流得停不下来,与之相伴的,还有隐忍的恼羞成怒。

她回想到了生日那天,叶羽宁对她灵魂的拷问:“周洛婷,我真的不懂。”

“任谁看秦向安都更在乎你,你为什么这么不自信?”

“所以,从始至终,你只是为了完成这个交易,包括你说你爱我也是?”

“是。”

秦向安紧盯着她的眼睛。

“我在日记本上记了99件事,你要是觉得哪里对不上,我可以把日记本带出来给你看。”

“秦向安!

你混蛋!”

周洛婷眼泪肆流,尖声骂道,最后狠狠推了他一把,捂面跑出了病房。

秦向安亦是也没了什么气力,在医生的拖拽下,躺回了病床上。


火车停靠,车门打开,叶羽宁深吸一口气,拖着行李快步走向出口。

在人群中,她看到了张慧那熟悉又亲切的身影。

和记忆中相比,张慧的头发添了不少银丝,脸上皱纹也深了些,但眼神依旧温暖明亮。

两人目光交汇,张慧先是一愣,随即眼眶泛红,张开双臂。

叶羽宁飞奔过去,扑进张慧怀里,泪水夺眶而出。

“姨妈,我好想你!”

叶羽宁声音带着哭腔。

张慧紧紧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宝贝,姨妈也想你,这么多年,可算把你盼回来了。”

回家路上,张慧拉着叶羽宁的手,一刻也没松开,不停地问长问短,眼神里满是关切与疼爱。

但是很有默契的,两人都只字未提秦向安的事。

“姨爹身体还好吗?”

“那是比我要硬朗多了,前几日我说想要个菜园子,他二话不说就在后院搭了一个,从打石灰到砌砖,从头到尾就他一人,愣是没让我插手一点。”

“姨爹倒是没变,还是这么宠着您。”

“你姨妈我可是下嫁,他不宠着我还能宠着谁?”

毕竟当年张慧是第一批从国外留学回来的海归。

看着张慧满脸幸福的模样,叶羽宁不可谓不羡慕。

自她有记忆起,姨妈和姨爹相濡以沫的婚姻便另她心神向往。

如今十几年过去,物是人非,他们二人却依旧恩爱,实属难得。

到家后,张慧迫不及待地把叶羽宁领到一个房间前。

房门推开,里面布置得温馨又精致。

淡蓝色的床帘,是叶羽宁小时候最喜欢的颜色;柔软的床铺,铺着崭新的碎花床单;窗边的书桌上,摆满了她爱看的书。

“宝贝,这是姨妈专门给你留的房间,一直盼着你回来住。”

张慧笑着说,眼里闪着光。

叶羽宁走进房间,四处打量,心中满是感动。

她转过身,再次抱住张慧。

“姨妈,谢谢你,这里太温暖了。”

曾在秦向安和周洛婷那受过的气,在面对张慧满满的爱时,尽数散去。

叶羽宁忽然觉得,一切的一切,在真正关心你的人面前,全是过眼云烟。

张慧摸摸她的头。

“傻孩子,跟我还客气啥,只要你喜欢就好。”

晚上,张慧在厨房忙碌,为叶羽宁做她最爱吃的菜。

不一会儿,饭菜香气弥漫整个屋子。

餐桌上摆满了记忆中的美味。

糖醋排骨、红烧鱼、清炒时蔬……张慧不停地往叶羽宁碗里夹菜。

“宝贝,多吃点,你这些年一个人在乡下,肯定没少吃苦。”

叶羽宁嘴里塞满食物,不停点头。

“好吃,姨妈做的菜还是熟悉的味道,太好吃了。”

饭后,两人坐在沙发上聊天。

张慧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叶羽宁。

“这是你小时候的照片,还有一些你留下的小玩意儿,姨妈都给你留着呢。”

叶羽宁打开盒子,看着那些照片,不禁笑出声,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照片里,小时候的她骑在张慧背上,脸上洋溢着幸福;还有她和张慧一起在花园里种花,弄得满脸泥巴……看着照片,叶羽宁感慨万千。

她早该回来的。

原来待在真正关心爱护自己的人身边,身心竟然会是这样满足。

“姨妈,多亏有你,一直关心我、爱护我。”

“多亏有你在这个家,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去哪……”说及此,叶羽宁又有些想哭。

声线逐渐颤抖,她埋下身子,像小时候那样,伏在了张慧的大腿上。

张慧一下一下抚摸着叶羽宁的发丝,声音轻柔得似是从遥远的天际飘来。

“你是我最亲的人,我想着你、念着你,都是应该的。”

“以后啊,就安心待在姨妈身边,哪儿也别去了。”

“有我在一天,就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到你。”

叶羽宁紧握住了张慧的手,鼻音浓重,轻轻嗯了声,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温馨的氛围弥漫在房间里。

在这个久别重逢的夜晚,叶羽宁感受着来自亲人深深的宠爱,心中满是温暖与安宁。

她终于能够沉沉睡去。


陈书记的话点醒了秦向安。

他的身后还有整个棉纺织厂,他没有多少时间拿来悲伤。

可是叶羽宁的离开像一场漫长而冰冷的雨,将秦向安的世界彻底浇透。

曾经那个充满活力与热情的他,仿佛被抽走了灵魂,每天只是机械地在车间和家这两点之间徘徊,如同行尸走肉。

清晨,秦向安从床上挣扎着睁眼,眼神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几秒钟后,才像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开始穿衣洗漱。

没有叶羽宁给他整理衣领,他便也不再关心自己的模样是否整洁。

那张胡子拉碴、面容憔悴的脸,似乎成了他如今生活的写照。

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脸上洋溢着各种表情,或匆忙,或愉悦,或交谈甚欢。

可秦向安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对这一切视而不见。

他的脚步机械而沉重,脑海里不断浮现着叶羽宁的身影,那些曾经的欢声笑语,此刻却如利刃般刺痛他的心。

下班后,秦向安便径直回到家。

打开门,屋内的寂静扑面而来,曾经的温馨早已荡然无存。

他把钥匙随手一扔,瘫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然后就这样在沙发上躺到深夜,直到困意袭来,才拖着疲惫的身体上床睡觉。

日子一天天过去,秦向安在这浑浑噩噩中沉沦,不知道未来该何去何从,只是被生活的惯性推着,在上班和家的两点一线间,麻木地前行。

……这天,村里李姓人家的小孩考上了大学,办了场升学宴。

作为村里有名有望的秦向安,自然也是被邀请了。

他坐在众宾客之中,整个人像被抽走了脊梁骨,佝偻着背。

众人纷纷道贺,秦向安的目光却直直地定在宴席的烟盒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不知过了多久,秦向安才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动的木偶,机械地伸手去拿烟盒。

他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抽出一根烟,试图点燃,那打火机的火苗在他颤抖的手中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秦向安从未抽过烟,这是第一次。

“我不喜欢烟味,向安你可千万不要染上烟瘾哦。”

这是曾经宁宁对他说过的话。

如果他现在习惯上抽烟了,宁宁知道,会跑回来管他么?

好不容易点着了烟,可秦向安却像是忘记了抽烟这一动作,只是任由那缕青烟袅袅升腾,思绪也随之飘散。

烟灰在烟头积攒得老长,终于不堪重负,“啪嗒”一声,落在手背上,瞬间烫出一小片红印。

可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那疼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与他无关。

“诶,那人是秦厂长吗?”

“有点像……应该是,不过我印象里,秦厂长不是三十刚出头么,这怎么看起来这么糙啊?”

“你们不知道这事?

他老婆跑了!”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就住他家对门儿,就是准备结婚当天走的,我想想啊……大概就是十二月底的时候。”

正逢小李经过这桌,他脚步一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十二月底?

秦厂长的老婆跑了?”

“你也知道?

不对啊,你当时不是不在村里么?”

小李看了眼秦向安,眨了眨眼睛。

“我当时也是十二月底的时候去了趟城里,在车上有碰到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姐姐,当时和她聊了两句,她和我一个村,也是要去城里……”话音未落,秦向安便急匆匆朝他冲来。

因为气势太过急切,在场的人几乎都要以为秦向安是来寻仇的。

他一把扼住小李的手腕。

“她长什么样?

叫什么名字?

她去了哪个城?!”

秦向安瞪大双眼,心脏剧烈狂跳。

“长得就是很漂亮,名字我没问,她说她要去隔壁华城……秦厂长,你不会觉得,小李说的这个人,就是羽宁妹子吧?”

“对啊,我们可不知道她在华城有什么亲戚,还是先打听清楚再……”话音未落,秦向安直接松开了小李的手。

随后径直离开了这里,任凭谁叫都没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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