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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小说

云月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长跪不起?那怎么行,她的腿非废了不可。“皇上,臣妾……臣妾想给太后尽一份孝心,才不顾禁令来给太后请安,臣妾知错了,臣妾不该忤逆皇上,皇上……”丽嫔极力狡辩,连太后都搬出来了。娴妃和纯妃,没有一人开口替她说情。丽嫔哭诉着去抓墨临渊的衣角,被他一脚踹开,“滚!”“啊!!!”丽嫔痛呼着扑在地上,哭的楚楚可怜。墨临渊瞥了姜岁晚一眼,她的脸色苍白冷淡,眼神看向别处,没有看他一眼。眼里就那么容不下他,一眼都不肯瞧他?心头燃起怒火,他攥紧了绣袍下的拳头,也未同她说一句话,迈步走去寿康宫。后边的玄青看了看姜岁晚,急忙跟上去。墨临渊一走,丽嫔就露出狰狞之色。“贱人,都是你害了本宫,若非你,皇上不会罚本宫禁足,更不会罚本宫长跪不起,都是你害本宫颜面尽失...

主角:秋桐姜岁晚   更新:2025-01-08 16: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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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桐姜岁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小说》,由网络作家“云月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跪不起?那怎么行,她的腿非废了不可。“皇上,臣妾……臣妾想给太后尽一份孝心,才不顾禁令来给太后请安,臣妾知错了,臣妾不该忤逆皇上,皇上……”丽嫔极力狡辩,连太后都搬出来了。娴妃和纯妃,没有一人开口替她说情。丽嫔哭诉着去抓墨临渊的衣角,被他一脚踹开,“滚!”“啊!!!”丽嫔痛呼着扑在地上,哭的楚楚可怜。墨临渊瞥了姜岁晚一眼,她的脸色苍白冷淡,眼神看向别处,没有看他一眼。眼里就那么容不下他,一眼都不肯瞧他?心头燃起怒火,他攥紧了绣袍下的拳头,也未同她说一句话,迈步走去寿康宫。后边的玄青看了看姜岁晚,急忙跟上去。墨临渊一走,丽嫔就露出狰狞之色。“贱人,都是你害了本宫,若非你,皇上不会罚本宫禁足,更不会罚本宫长跪不起,都是你害本宫颜面尽失...

《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小说》精彩片段


长跪不起?那怎么行,她的腿非废了不可。

“皇上,臣妾……臣妾想给太后尽一份孝心,才不顾禁令来给太后请安,臣妾知错了,臣妾不该忤逆皇上,皇上……”

丽嫔极力狡辩,连太后都搬出来了。

娴妃和纯妃,没有一人开口替她说情。

丽嫔哭诉着去抓墨临渊的衣角,被他一脚踹开,“滚!”

“啊!!!”

丽嫔痛呼着扑在地上,哭的楚楚可怜。

墨临渊瞥了姜岁晚一眼,她的脸色苍白冷淡,眼神看向别处,没有看他一眼。

眼里就那么容不下他,一眼都不肯瞧他?

心头燃起怒火,他攥紧了绣袍下的拳头,也未同她说一句话,迈步走去寿康宫。

后边的玄青看了看姜岁晚,急忙跟上去。

墨临渊一走,丽嫔就露出狰狞之色。

“贱人,都是你害了本宫,若非你,皇上不会罚本宫禁足,更不会罚本宫长跪不起,都是你害本宫颜面尽失!”

“你是自作自受,自讨苦吃!”姜岁晚嗤了声,一瘸一拐的走了。

丽嫔气的恨不得追上去撕了姜岁晚,可这次她不敢在无视皇上的命令。

本想着借请安之名,讨好太后,请太后帮她解了禁罚,顺便借太后的手除去那贱民,没想到弄巧成拙。

那贱民为何那般好命?太后不仅没把‘她’如何,连皇上也护着‘她’,该死!

丽嫔越想越气,尤其被娴妃和纯妃,还有宫人看着,又丢脸,又窝火。

这时,寿康宫倏然传出一阵砸东西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片刻,就见皇上怒气冲冲的从里边出来。

众人慌忙下跪,待皇上走远,才敢喘气。

“纯妃且回吧,至于丽嫔,皇上既让你跪着便跪好,以免再惹皇上生气。等皇上气消了,本宫会给你求情。”

娴妃吩咐完,又返回寿康宫。

“假好心!”丽嫔小声哼了声。

娴妃没听见,纯妃却听见了,看着丽嫔的眼神很是鄙夷。

丽嫔性子冲动又愚蠢,连皇上的命令都敢违抗,活该受罚。

纯妃随后也走了,只剩丽嫔跪在那儿,脸色又臭又难看。

“看什么看?谁敢再看本宫一眼,本宫挖了她的双眼。”

冲周身的宫人吼了一声,宫人吓得全都低着头,各自散去。

…………

娴妃走进寿康宫,就瞧见满地碎裂的瓷片。

因为姜岁晚,太后又和墨临渊吵了一架,气的心口疼,这会捂着心口坐在椅子上,怒气未消。

而张嬷嬷,孙公公等人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娴妃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

张嬷嬷和孙公公立马带着人退出去,娴妃这才走到太后身侧,如平日那般轻轻的揉捏着太后的肩膀。

“太后莫要再动气,保重凤体要紧!”

听着娴妃柔软的声音,太后非但没消气,反而来了气,抬手拂开她。

“哀家费心教导了你十余年,还是这副软弱的性子,不争不抢,你什么时候才能坐上凤位,真正的掌管六宫?”

太后劈头盖脸的斥骂,也是拿娴妃撒气。

娴妃脸色一变,慌忙下跪。

“都是青宁不争气,辜负了姑母的良苦用心,姑母要打要骂,青宁都无怨言,只求姑母莫要气着身子!”

“你……”

太后气的扬起手,真要打时又下不了手。

好歹是表侄女,又带在身边十余年,娴妃也服侍了她十余年,多少有感情。

“你说说你,有哀家这个靠山,还争不过那些女人,怎么就得不到皇上的宠爱?”

“以前,你争不过昭仁就算了,连慎贵人都不如,慎贵人好歹生了个大皇子,而你呢,一个蛋都下不出,现在更是连一个庶民都争不过,你要气死哀家!”


“断案还讲究个证据,太后说我伤了大皇子,可有证据?”

姜岁晚说着挪开目光,看向太后。

“没有证据,便是草芥人命。太后是个礼佛之人,枉杀无辜,不怕沾染因果报应?”

太后脸色倏变,没人想到姜岁晚敢和太后这样说话。

洛清欢眸光一闪,盯着姜岁晚道:

“太后仁善,岂会乱杀无辜?倒是阿离姑娘,屡屡对太后不敬,即便你不是伤大皇子的凶手,就凭你横行跋扈这点,太后也能定你的罪。”

纯妃想弄死她的心简直不要太明显,姜岁晚嗤笑。

“怎么,我蒙受冤屈,还不能为自己辩解几句?你如此急着想让太后定我的罪,莫非你才是真凶?”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纯妃气怒的瞪了瞪姜岁晚,“太后您看她,臣妾不过说了她几句,就给臣妾泼脏水,就算大皇子不是她伤的,也肯定和她有关。”

“太后,阿离姑娘是皇上的人,您处置她,和皇上的关系又该……”娴妃抿了抿唇,一脸的忧心。

她说完,便见太后脸色愈发难看了。

姜岁晚看了娴妃一眼,刚要开口,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娴妃姐姐,在这后宫,咱们谁不是皇上的人?不能因为阿离姑娘是皇上带回宫的人就徇私枉法。阿离姑娘若是清白的,臣妾相信太后会还阿离姑娘一个公道。”

姜岁晚寻声看去,对上慧嫔的视线,慧嫔朝她温和一笑。

看似友善,其实也在暗戳戳的说她有伤人的嫌疑。

“够了!”

太后不耐烦的喝了声,众人便不再说话了。

“你想要证据,那哀家就让你死的明明白白,孙公公,把人带上来!”

孙公公点头哈腰,退出去,很快就领着两个宫女进殿。

“奴婢拜见太后!”

两名宫女齐齐跪下,看起来惶恐不安。

姜岁晚淡淡的瞥了两人一眼,就听太后问话:

“把你们看到的如实说出来,若有所隐瞒,哀家严惩不贷。”

两人哆嗦着称是,便开始指责姜岁晚。

“奴婢亲眼看见大皇子不小心撞了阿离姑娘一下,阿离姑娘就打伤了大皇子。”

“奴婢也瞧见了,可怜大皇子还懂事的给阿离姑娘道歉,没想到阿离姑娘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大皇子只是个孩子,竟然也下得去手。”

两个宫女说完,纯妃就瞪着姜岁晚,“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不会的,绝不会是阿离姑娘,太后明察!”祯妃跪在地上,见姜岁晚还不为自己辩解,急的不行。

“祯妃,本宫也不相信阿离姑娘会对大皇子下手,可宫人亲眼所见,岂能有假?你是大皇子的母妃,该多心疼大皇子才是。”娴妃叹息一声。

祯妃气的咬牙切齿,“娴妃,你不会说话就闭嘴!仅凭宫人的一面之词,如何就能证实阿离姑娘是凶手?”

娴妃被怼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眼看几个嫔妃又要吵起来,太后心烦的让孙公公把姜岁晚先押去慎刑司关着。

“慢着!”

姜岁晚面无表情道:“请太后让民女问几句话,问完话,太后想如何处置民女都行。”

“好,看在皇上的面上,哀家就给你个机会,你要拿不出证据自证清白,就给大皇子以死谢罪!”

太后满目厉色,心知想弄死姜岁晚没那么容易,只能松口答应姜岁晚的请求。

只要姜岁晚证明不了清白,她就有理由光明正大的处死姜岁晚,届时墨临渊来了也护不住人。

姜岁晚走到两个宫女面前。


秋桐突然跪下,一脸慌乱之色,“娘娘难道还要再走?所以留这些东西给我,保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奴婢不要,奴婢说了,娘娘在哪,奴婢就在哪,不管娘娘还当不当这个皇后,奴婢都要跟着娘娘。”

看着惶惶不安的秋桐,姜岁晚叹了口气,走过去拉她,“你先起来!”

“奴婢不起!奴婢刚入宫为婢那年,不小心冲撞了慎贵人,险些被慎贵人打死。”

“是娘娘救了奴婢,还留奴婢在身边伺候,娘娘大恩大德,奴婢无以为报,只能用一辈子的时间尽心尽力的伺候娘娘,以报娘娘恩情。”

秋桐说着又要哭,姜岁晚怕了,“好了好了,哭出眼疾,以后还如何服侍我?这些东西,你不收着,将来离开皇宫,我们如何生存?”

“所以娘娘不会再抛弃奴婢了?”秋桐抓住娘娘的手,认真的问。

姜岁晚无奈道:“是!”

秋桐破涕为笑,“奴婢这就收起来!”

说着,麻溜的去装那些珠宝,又嘟囔着问:“不过娘娘已经诈死过一次,皇上必定不会上当了,这次娘娘又该如何出宫?”

这傻丫头还真信了她的话……

她这次离不开了。

之所以砸碎那只翡翠手镯,是要告诉墨临渊,无论他如何弥补,她都不会回头了。

收下其它东西,则是留给秋桐傍身的。

这次回来,她不敢保证自己能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活下去,得为这丫头做打算。

接下来的事,她才能毫无顾忌的放手去做。

直到夜幕降临,姜岁晚也没看到墨临渊。

墨临渊今夜也没去哪个宫就寝,一直在御书房处理积压许久的政务。

但一夜之间,关于姜岁晚的事,传遍了后宫。

翌日!

姜岁晚睡得迷迷糊糊时,有人使劲摇着她的手臂。

“娘娘……娘娘醒醒,娘娘……”

“秋桐?”姜岁晚疲惫的睁开眼,按了按昏昏沉沉的额头,有气无力的问,“什么时辰了?”

“辰时了,娘娘,您以前都不嗜睡的,怎么现在睡的那般沉,奴婢叫了您好一会都不醒。”

见娘娘脸色不好,秋桐担忧道:“娘娘可是哪不舒服?昨儿您回来,奴婢就看您脸色不好。”

姜岁晚摇了摇头,“我没事,扶我起来,再挑件衣服过来,去见太后。”

“娘娘怎知太后召见?”秋桐惊讶,娘娘还能未卜先知不成?

姜岁晚当然不会未卜先知,不过是以自己对太后的了解猜测的。

墨临渊从民间带回来一个女子,太后一定会过问,说不定两人昨日还因她起了争执。

太后能忍到现在才召见她,已经出乎她的意料。

“娘娘真是料事如神,太后一早就让张嬷嬷来了,人这会还在未央宫外面等着呢,那脸色别提多臭,待会娘娘出去,少不得要说教娘娘。”

“无妨,让她等着!”

姜岁晚毫不在意,慢条斯理的洗漱穿衣。

偌大的未央宫只有秋桐一个宫女,只因当年未央宫失火,原先的宫女都被曹公公安排去了别处。

至于秋桐,因她特殊,在未央宫重建后,墨临渊就允她留在未央宫看守。

过了许久,姜岁晚才洗漱穿戴好,慢吞吞的走出寝殿,一眼就瞧见站在庭院里的张嬷嬷。

张嬷嬷身后还跟着两名宫婢,见她出来,都好奇的打量她。

只有张嬷嬷一脸不爽,“阿离姑娘好大的架子,各宫主儿都去给太后请安了,唯独阿离姑娘迟迟不起身,看来是不把太后放在眼里。”


慕庭风倒下时,阑夜正好追到医馆。

片刻后,慕庭风也被抬到病榻上,就躺在姜岁晚旁边。

观夫妇俩情况都不乐观,大夫不敢耽搁,立马给二人诊治。

赵氏得知消息赶到医馆,却见医馆闭门,外面有人把守。

阑夜则黑着脸站在边上,他是被赶出来的!

“阑夜,侯爷和夫人如何了?这些人是……”赵氏满面急色,后面跟着的流朱,春桃也焦急不已。

“皇上在里边!”

阑夜简短的一句话,赵氏就明白了,忍不住抹了抹眼泪。

阑夜见状,劝慰道:“大夫已经在救治侯爷和夫人,老夫人切莫忧心,保重身子。”

赵氏再次抹眼泪,哪能不忧心。

庭风伤那般重,刚醒来就一直问阿离在哪,春桃这丫头没忍住把皇上带走阿离的事说了出来,庭风便不管不顾的跑去驿馆找人,结果……

哪怕再心急,赵氏也只能等在外面。

医馆已经被清场,里面除了墨临渊和玄青,还有大夫,就只有昏迷不醒的姜岁晚和慕庭风。

墨临渊立在竹帘后面,透过缝隙看着里边的姜岁晚,大夫正给她喂药。

玄青站在一侧道:“禀皇上,宣平侯夫人的来历属下已打探到,据侯府下人说,宣平侯夫人是个孤女,五年前受伤被宣平侯所救,在侯府养了三个月的伤,伤好后就嫁给了宣平侯。除了‘阿离’这个名字,查不到别的。”

墨临渊没说话,目光一直看着姜岁晚。

“还有,听侯府下人说,宣平侯夫人身子骨弱,一直用药材温养着身子,似乎特别畏寒……”

说到这,玄青顿了顿,抬头看了看身前的皇上,又说:“皇上,当年那场大火,并未发现皇后娘娘的尸骨,而宣平侯夫人又恰好是五年前出现在汴州,且与皇后娘娘长的极像,还畏寒,或许她就是……”

玄青没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了。

墨临渊突然就笑了,是那种庆幸的笑,又带着浓浓的苦涩和伤痛。

“真的是你……”

“阿离?呵……”

“你就那么想离开我?”

“岁岁,你骗了我五年……”

看着自言自语,神色痛苦的皇上,玄青不敢出声。

当年那场大火烧的厉害,差点殃及其它宫殿,烧了整整三天三夜才化为废墟。

皇上也在未央宫外面跪了三天三夜,以为皇后娘娘死了,悲痛欲绝。

眼下看来宣平侯夫人就是皇后娘娘,皇上心中的伤痛终于能减轻,可看皇后娘娘似乎并不想认皇上……

不知过了多久,大夫终于从诊室出来,擦着满头大汗道:“宣平侯夫妇已脱离危险,多亏公子送来的药才保住宣平侯夫人一命。”

大夫不知墨临渊的身份,观墨临渊气度非凡,也知他非富即贵,所以态度很恭敬。

“不知公子刚才给的是什么药,是否方便告知老朽?若能知晓药方,定能造福百姓,救更……”

墨临渊直接越过大夫,走进诊室看姜岁晚。

大夫的话卡在口中,略显尴尬。

玄青走到他面前,冷酷的吐出几个字:“不方便!”

太医院院首的药方岂能随意透露给别人?

“是老朽唐突了,见谅!”大夫一脸歉意。

墨临渊看着姜岁晚苍白的脸色,心疼的触摸着她的脸颊。

触感极寒,他眉头皱起,又摸了摸她的手,同样寒凉。

“大夫!”

墨临渊喊了声,大夫快步走进诊室,玄青也跟着进去。

“公子有何吩咐?”

“她身子寒凉,可是有寒症?”

“她?公子说的是宣平侯夫人?”

大夫愣了下,疑惑墨临渊为何这般问,还是答:“不错,老朽方才把脉时发现宣平侯夫人不仅有寒症,还有过……”

墨临渊:“有过什么?”

大夫犹豫着没吭声,宣平侯夫人有过落胎之相,莫非是侯爷不想要孩子?不过以宣平侯夫人的身子情况,也不适宜有孕,会危及性命。

斟酌了下,大夫觉着落胎之事乃宣平侯夫妇的私密事,便没说出来。

而是道:“中毒之相!”

“你说什么?中毒?”

墨临渊脸色瞬间变了,玄青也惊愣不已。

皇后娘娘中毒了?

“你确定?没诊错?”

墨临渊凌厉的眼神盯着大夫,大夫不禁脊背发寒。

这公子到底是何来头?怎这般吓人?

“老朽确定,宣平侯夫人确实中过毒,而且体内余毒未清干净,从脉象看中毒时日久远,能撑到现在,全靠药物温养身子。”

大夫摇了摇头,宣平侯夫人身子骨弱不是什么秘密,毕竟宣平侯府每月都会去各个医馆采购药材,都是些温养身子的名贵药材。

久而久之,各医馆都知道宣平侯夫人身子不好,但没想到会弱成这样。

墨临渊看着姜岁晚的眼神略显复杂,种种迹象证明她就是岁岁,可她因何中毒?

“以她的情况,赶路可会伤及性命?”墨临渊突然问。

大夫有些懵逼,“赶路?这……倒不会伤及性命,只是……”

“我明白了,出去!”

大夫一头雾水,虽不知墨临渊为何如此问,还是提醒道:“以宣平侯夫人的情况,还是别长途跋涉的赶路为宜。”

大夫一走,玄青便忍不住说:“皇上是要带宣……皇后娘娘回宫?”

“朕的皇后,岂能流落在外?”

“可宣平侯,恐怕不会答应,娘娘现在毕竟是……”

墨临渊眉头拧了拧,看向旁边浑身是血的慕庭风,冷遂的目光中暗含杀意。

“朕未追究他私藏皇后之罪,他该自求多福。若敢阻拦,杀无赦!”

语气一转,又道:“通知纯妃,准备回宫。另外,你去一趟知州府,传朕口谕……”

嘱咐了玄青几句,墨临渊便让人走了。

片刻,他抱起姜岁晚,看着那张苍白的秀颜,目光深邃坚定。

“岁岁,不论你现在是谁,都只能是朕的皇后!”

见墨临渊抱姜岁晚出来,坐在大堂的大夫惊疑不定,这位公子怎么无端抱走宣平侯夫人?

大夫想问个清楚,奈何墨临渊气场过于强大,又不敢开口。

墨临渊抱着姜岁晚从医馆出来,赵氏就迎了上去。

“阿离……皇……”

想到四周都是百姓,皇上的行踪不能透露,赵氏立即改口,“贵人又要带阿离去何处?”

墨临渊径直走去,没有回应,赵氏焦急不已。

“阿离……”

“夫人……”春桃都急的要哭了。

阑夜倏地冲到前面,挡住墨临渊,侍卫几乎同一时间拔起剑,但未出鞘。

“放肆,贵人也是你能阻拦的?”墨临渊身侧的一名侍卫呵斥。

阑夜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请贵人放下夫人!”


昨日就听说这民间女子初入宫便得罪丽嫔,嚣张放肆,谁都不放在眼里,果真如此。

仗着自己长的像昭仁皇后就无法无天,简直自寻死路!

“张嬷嬷,不是这样的,娘……阿离姑娘身子不适才起的晚些,并未对太后不敬。”秋桐急急辩解。

张嬷嬷冷喝,“你这贱婢,阿离姑娘出身低贱,没见过世面,不懂宫中规矩,你也不懂吗?不管她哪不舒服,就是要死了,也不能耽搁给太后请安的时间,让太后等她,她算个什么东西?”

“你……”

听张嬷嬷羞辱娘娘,秋桐气红了脸。

姜岁晚则面不改色,几步走向张嬷嬷。

两人对视上,张嬷嬷抬起下巴,趾高气昂道:“阿离姑娘还不快走……”

“啪——”

姜岁晚突然扬手,掌了张嬷嬷一个耳光。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逮人就咬,属狗的?”

张嬷嬷捂着脸颊,‌目眦欲裂‌,“你……你竟敢打我?我可是……”

“可是什么?”

姜岁晚一步逼近,气场全开,幽冷的目光瘆的张嬷嬷后背发寒。

怎么回事?一个民间女子而已,怎会有这种气势?竟和昭仁皇后很像!

“我就算是个民女,也是皇上带回来的人,嬷嬷羞辱我,岂不是也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张嬷嬷脸色唰的白了,没想到深谙宫中生存之道的自己会被一个贱民拿捏住错处。

这要捅到皇上那里,她少不得要吃苦头。

“阿离姑娘误会了,我也是为了姑娘好,情急之下才失言。姑娘还是快些去寿康宫,迟了,会惹太后不悦。”

张嬷嬷皮笑肉不笑,姜岁晚也懒得再和她争口舌,往外走去。

秋桐想跟着去,被她拦下了。

太后召见,本就不安好心,秋桐跟着去,难免会被她牵连,还是留在未央宫好。

…………

此时的寿康宫欢声笑语,太后抱着四岁的大皇子墨辰奕,笑的慈祥。

三妃:娴妃,祯妃,纯妃端坐下首。

纯妃坐在娴妃身边,她的身侧坐着的则是丽嫔。

而祯妃坐在娴妃对面,身侧坐着的是慧嫔。

这五年来,墨临渊未立新后,入宫的新人也不多,所以后宫不算充盈,其它位分低的则没资格来给太后请安。

太后乐呵呵的逗着小奕儿,丽嫔为了讨好太后,笑道:“大皇子聪明伶俐,乖巧懂事,有他在身边,太后定能笑口常开,长命百岁。”

纯妃看了眼身侧的丽嫔,这女人真是走到哪,马屁拍到哪。

不得不说,那番话太后听着很舒心,面上的笑意又深了,“还是祯妃教导有方!”

被点名,静坐在那的祯妃只能附和着开口,“托太后和皇上的福,臣妾才有机会教导奕儿,奕儿聪明乖巧,皇上也没少费心思。”

这话不假,皇上虽厌恶慎贵人,但对唯一的儿子还是极为上心的,闲暇之余都会亲自教导奕儿。

祯妃把教子的功劳都归于皇上,太后一听,满意的点了点头,夸赞了祯妃一番。

丽嫔听的嫉妒,祯妃也就仗着有大皇子才地位永固,若大皇子由她抚养,也不见得差。

“是啊,若非慎贵人是戴罪之身,祯妃姐姐也没机会抚养大皇子,还真托了太后和皇上的福。”丽嫔阴阳怪气道。

此话一落,各个都不说话了,气氛变得诡异。

祯妃淡淡的瞥了眼丽嫔,那眼神像看个白痴。

当着太后的面,提奕儿的生母,这不是给太后找不痛快?告诉太后她疼爱的皇孙是个罪人生的孩子,出身上不得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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