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青栀凌颜的其他类型小说《只是皮影乱人心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画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的谈话不欢而散。顾祈白摇了摇头,不理解这样的人的思维。他只能做这些了。一连几天,宋青栀都是从侧面走的,就是为了避开周浔之。不是她逃避,而是她不想面对他。“青栀,你过来一下。”没想到从后门出去,周浔之专门在这里等她。宋青栀身体微僵。背着白色布包,手捏紧包带。“青栀,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吗?”熟悉的声音里,有着不同寻常的祈求。宋青栀深呼一口气,抬眸直视他。“行,旁边有个茶馆。”宋青栀推着老式的二八大杠自行车,指着前面的有年代感的茶铺。她还是没什么表情,不紧不慢说道。快刀斩乱麻也好,免得一直纠缠不清。随着茶香缓缓上升的热气笼罩着周浔之的脸,宋青栀才认真看他。眼前的人和记忆中没有太大的差别,鼻梁上依旧架着一副无框眼镜,遮盖住那双桃花眼,...
《只是皮影乱人心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两人的谈话不欢而散。
顾祈白摇了摇头,不理解这样的人的思维。
他只能做这些了。
一连几天,宋青栀都是从侧面走的,就是为了避开周浔之。
不是她逃避,而是她不想面对他。
“青栀,你过来一下。”
没想到从后门出去,周浔之专门在这里等她。
宋青栀身体微僵。
背着白色布包,手捏紧包带。
“青栀,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吗?”
熟悉的声音里,有着不同寻常的祈求。
宋青栀深呼一口气,抬眸直视他。
“行,旁边有个茶馆。”宋青栀推着老式的二八大杠自行车,指着前面的有年代感的茶铺。
她还是没什么表情,不紧不慢说道。
快刀斩乱麻也好,免得一直纠缠不清。
随着茶香缓缓上升的热气笼罩着周浔之的脸,宋青栀才认真看他。
眼前的人和记忆中没有太大的差别,鼻梁上依旧架着一副无框眼镜,遮盖住那双桃花眼,乍一看确实有俘获人心的资本。
也不怪她之前一颗心都挂在他身上。
“有什么话一次性说完,以后就不要再找我了。”
宋青栀率先开口。
“青栀,这个是这周五晚上的电影票,是你最喜欢的《西出玉门》,我们可以一起去看。”
周浔之把崭新的票推向宋青栀的手边。
盯着这张电影票,宋青栀睫毛颤动。
曾经她最想和他一起去镇里的电影院,看一次《西出玉门》,可是周浔之一直没时间,以至于他们在一起那么久,连一场电影也没看过。
错过了那个时候,如今再看又有什么意义呢?
看着周浔之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宋青栀有些不耐,“我想我们的关系不适合一起去看电影,我们坐在这里也不是来说废话的。”
“对不起青栀,我已经弄清楚了,村里的谣言不是你散播的,皮影人是凌颜烧毁的啊,你没有随便冤枉人。”
“我没经住诱惑,对不起,现在我已经和凌颜没瓜葛了,实在对不起,我背叛了你。”
说着,周浔之眼眶红了。
捏着杯壁的手指在颤抖,他滴着头,有一颗泪珠滴下,碰到桌子上砸开一片水花。
这些落入宋青栀眼中,她只有沉默。
“青栀,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我都听你的,绝不可能有二心,你对我最重要......”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哽咽到说不出话。
以前孤高自傲、清冷如天上月一样的男人,此刻失去所有骄傲。
只能一遍一遍地求昔日的爱人原谅他。
周遭一片安静,马上又恢复正常。
宋青栀能感受到有几道探究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在竖着耳朵听他们这边的动静。
宋青栀倒是不建议,丢人的又不是她。
只是有点尴尬。
“别哭了,很多人看着呢。”
对面的人留下的泪几乎化作实质的颗粒环绕着,想从任何一个细小的缝隙进入宋青栀心脏里,企图唤起她的怜悯。
弱小会换来同情和心软,鳄鱼的眼泪不会。
周浔之抬头盯着她,轻声道,“和我回去吧,回去我们就去领结婚证,我会给你安全感,也会用一辈子来对你好。”
他翻开身上挎着的布包,掏出棕色的信封。
从里面拿出折叠好的东西。
一叠粮票、补票、糖票摆放整齐,下面还有一张存折。
“这些全都给你,我带着全部的家当来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如果以后我对你不好,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他竖着三根手指,眼神真挚。
滚烫的泪珠打湿了信纸,晕开黑色的墨水字。
他蹲下身体,哽咽出声。
“你怎么能就这样离开了?怎么可以......”
此时他无措的询问,被风吹散。
他想不通,只不过是最近没有时间找她而已。
怎么就能头都不回就离开了?
周浔之跌坐在地上,双目失神。
白色的衣裤沾上灰尘,清冷无暇的人落入凡尘。
高婶见他这样摇了摇头,只留下一句:
好自为之。
这封信犹如一记棍棒,敲碎表面维持的和平。
内里早已惨败不堪。
只是他一直沉浸在凌颜带给他的温柔小意中,将这段关系推向陌路。
“我真的错了吗?青栀,你回来告诉我好不好?”
乱七八糟的语句呢喃在他唇齿间,整合不了一句清晰的话。
他失魂落魄地走回家,清高自傲的模样早已不在。
颓废失落的样子让凌颜吓了一跳。
“浔之,你这是怎么了?”
什么时候见过他这副神情?
像是丢失了珍宝,近乎绝望的气息裹挟着他全身。
“你别吓我,什么事情和我商量总会有解决办法。”凌颜慌张扶着他的手臂,焦急地表态。
这个时候她不能缺席,让给宋青栀就亏了。
她要让周浔之知道,她才是最懂他的人。
“青栀走了,她不要我了......”
隐隐有哭腔溢出。
周浔之抽出自己的手臂,漫无目的往家里走。
这天大地大,他要去哪里找青栀?
“宋......宋姐姐走了?走了......走了......”
走了好啊!
凌颜差点要笑出声。
碍眼的女人终于走了,不枉她费了那么多心思。
故意散播自己和周浔之的谣言嫁祸给她,找小混混吓唬她,特意让她看到自己和周浔之暧昧不清。
还以为宋青栀还会继续执迷不悟呢,没想到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跑了。
真是天也在助她。
“浔之,宋姐姐怎么能这样对你,也太不负责任了,简直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凌颜压制心中的喜悦,不忘煽风点火。
逮到机会,说个不停。
周浔之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
“闭嘴!青栀就是吓唬我,一定是这样的,我找她道歉......找她道歉就能和好。”
他怒斥凌颜。
不断给自己洗脑,不肯认清现实。
被周浔之吼了一声,凌颜愣在原地。
“浔之,你......”
她试图像以往一样对他撒娇,谁知道周浔之不买账。
头都不回出门了。
他找到和宋家一起演皮影戏的小徐,才知道宋家爷孙去了南城。
二话没说,买了去南城的火车票。
他一定要把宋青栀接回来。
下了火车后,周浔之四处打听。
寻人就问,知不知道繁春剧院在哪里。
怀抱着一丝期待,他坚持不停地找。
他始终相信,宋青栀只是在和他闹脾气,只要他好好认错,一切都有挽回地余地。
他会远离凌颜,只要青栀能跟他回去。
走过长街,绕过弯路,周浔之终于找到繁春剧院的大门。
望着这样恢宏大气的门,心才落到实处。
他默默等在外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等的那副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意外的是,宋青栀身边还有一个陌生男人。
两人靠得很近,有说有笑。
不像是刚认识的样子。
周浔之心中燃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席卷全部的理智,从心窝直冲大脑,只剩一个念头:
把他们分开。
他气冲冲地奔向他们,抓住宋青栀地胳膊喊道:
“你就是为了他,才离开我来这里的吗?”周浔之眼中都是愤怒。
细听他的话,还夹杂着一丝委屈。
她怎么能对感情不忠!
“小时候你就是我唯一想娶的人,我也知道凌颜的事让你受了很大的伤害,我也不想犯的错解释为同情她、勿入歧途。”
“背叛我承认,求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上,不要急着给我顶下死罪,至少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
周浔之断断续续说了很多。
他也不知道现在算求婚、求原谅还是认错,他只是想把自己能做的、能说的,全部展示在青栀面前。
宋青栀没想到他会拿出这些东西。
更没想到他会让她回去跟他结婚。
有一瞬间她觉得周浔之疯了,疯了个彻底。
“你觉得破镜能重圆,只要我愿意原谅你就能相安无事地过日子。”
宋青栀向椅子后方靠了靠,漆黑的眸子盯着他,“可是我告诉你,我不行。”
“你和凌颜接吻的画面,你忽略我抱着凌颜去诊所的背影我统统忘不掉,而且每次想起来,都觉得特别恶心。”
那些令人作呕的画面她并不想提起,除了能证明她被人背叛了,没有其他用处。
她缓缓卷起左边的袖口,慢慢伸出手臂,“这是我从火堆里抢救皮影人时留下的疤痕,手上的疤痕都祛不掉,何况心上的疤。”
白皙的手臂独留疤痕格外醒目。
她受到的委屈就像这块伤疤,不会说话却永远印在身上。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除了道歉,周浔之说不出别的话。
“我永远不可能和你握手言和。”
宋青栀坐得很直,既执拗又坚韧。
小时候爸妈为了生计来南城打拼,家里就剩她和爷爷,为了上学就厚着脸皮去学校教室的窗户外听,去垃圾站捡那些被扔掉的破书、纸张。
爷爷不在家时,跟着挑扁担卖豆腐的小贩学算数。
坚持着读完了初中。
她一直都是一个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
“便宜了你,就是对不起我自己。”
“我这个人狭隘,在感情里没法容忍第三个人存在。”宋青栀有些自嘲,扯出一丝凉薄的笑意。
“凌颜只是一部分导火索,真正让我失望的是你的态度。”
在爱的磁场里,谁是磁铁谁是铁屑,或许当局者迷,一旦把自己摘出来,就看得一清二楚。
刚开始宋青栀确实怪过凌颜,恨她挑拨离间、不择手段。
可是缓过神来,他们三人责任最大的是周浔之。
“是你给了凌颜靠近你的机会,也是你摇摆不定想坐享齐人之美,可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凭什么都让你得到?”
“你配吗?”
爱从来都是私有的,不可以一分为二,度予他人分享。
可惜,这些周浔之不懂。
“我......”
周浔之哑口无言。
他明白,宋青栀最在意的点是什么。
怪他心智不坚定,怪他背弃诺言。
他无可辩驳。
“对不起,我只求你原谅我。”
说完,周浔之抬起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嘴里还念叨着“对不起”。
高傲如仙鹤的周浔之,如今像狗一样朝着主人摇尾乞怜,
“闺女,这小伙子都这样,有什么事就让它过去吧。”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妈,企图劝说宋青栀。
有了第一个马上就有第二个人开口劝。
“是啊,年轻人哪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情,差不多就行了,何必揪着不放,不依不饶呢?”
“你滚,你这种没有良心的人还好意思来找阿栀,你的脑子和心都被狗吃了,滚出我家。”
宋爷爷顺手找到搭在花盆架子旁的扫把,赶周浔之走。
扫把拍打在他腿上,躲闪不了。
只能咬牙承受。
“爷爷,爷爷你听我说,我会查,我马上回去查,一定给青栀一个交代。”
腿上的痛感未减分毫,硬是把他赶到了院门外。
宋爷爷迅速关上院门,冷哼一声。
“我们宋家人光明磊落,一辈子不敢鸡鸣狗盗的事,也不屑于撒谎,这片衣角是在被烧毁的皮影人上找到的。”
一块四边被烧焦的红色布料,被丢到周浔之怀里。
“这是证据,阿栀从不会冤枉好人。”
这个衣服布料即使烧成这样,仍然不难认出。
那天晚上凌颜穿的就是这样的长裙。
周浔之也记得。
这个巴掌大的红布拿着格外烫手,顺着手心的血管一路烫到心间。
烧得他无地自容。
“我一定会给青栀一个交代。”
他只能重复这句话。
是安抚宋爷爷,也是在给自己下最后通牒。
火车鸣叫声又在周浔之耳边响了起来,他踏上返乡的路。
不回去一趟,永远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抛开起初的不敢相信,现在冷静下来,诸多疑点涌上心头。
那晚凌颜说手帕丢了,找了一会手帕。
确实有一小段时间不在他身旁......
当他到尚明村村口时,天色昏暗。
“这是谁家闺女,长这么水灵?”
几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拦住了一个穿着单薄,扎着双麻花辫的年轻女同志。
看着像小混混找茬。
周浔之一惊,莫非......
宋爷爷说骚扰青栀的小混混,不会就是眼前的几人吧?
“放开她,我可以给你们钱。”周浔之拦下了他们的动作。
钱包里剩下来的钱都递到他们眼前。
“呦,英雄救美的小伙子,这点钱可不够哦。”领头的黄发男人嗤笑。
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呢。
“你先让这位女同志走,钱不够你们可以随我回家取。”
周浔之有私心,他想花钱从他们口中套出点信息。
几个混混交换了下眼神,等待领头人点头。
“行,今天哥几个做回好事,放过这妞。”
早就被吓傻了的姑娘,听到这话拔腿就跑。
不管怎么样,算是逃过一劫。
“要是钱不够,老子弄死你。”黄发混混拍了拍周浔之的脸。
威胁的语气毫不遮掩。
村子的路并不绕,没一会就到了周浔之的住所。
拿到钱的几人,洋溢着得逞的奸笑。
“前段时间,你们有没有受一个年轻女同志的收买,去拦截宋家演绎皮影戏的姑娘?”
周浔之试探地问道。
他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如果凌颜真做了这样的事。
之前为她辩护的自己,就真成了一个笑话。
“我们不认识什么宋家姑娘,不过......”混混头目顿了一下,往前几步直视周浔之的眼睛,“不过确实有一个小娘们让我们去吓唬人,给了我们五十块钱。”
听到这里,周浔之脸色一沉。
居然......
“那女的不像是本地口音,长得倒还有点姿色。”
混混一口气全交代了。
东平西凑还原了事情真相,惊得周浔之心底发凉。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凌颜温柔无害,也正是因为这层怜爱让他放纵自我,沦为一个背弃承诺的人。
原来她不是纯洁可怜的小白兔,而是心机深沉的女人。
院子里只剩他一个人靠在土坯墙角,几个混混拿着钱嬉笑着走了。
“凌颜......你......”
浊气堵在嗓子眼,咽不下吐不出。
悔意几乎像一座大山将他压倒,比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悟空还难受。
当年陪着青栀玩闹的皮影戏,竟在这时具象化。
在他身上灵验。
“青栀,我对不起你......”
大圣被压五百年才得自由,那他呢?
能得到青栀的原谅吗?
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这样的念头。
不可否认的是,“青栀”两个字有种柔情婉转的魅力。
幸好,青栀同志没理那个男人。
第二天正常上班。
顾祈白识趣地没有多问,这种事情不用问也能猜到一些。
无非是追求无果、求和无望。
就这两种可能。
“顾大哥,今天下班前,你能帮我看看外面有没有人在等我吗?”宋青栀小声请求,脸颊微微泛红,“要是有,我就等等再出去。”
她有点不好意思。
这种事还要麻烦同事,说出去都丢人。
“行,小事。”顾祈白没想就同意了。
没想到顾祈白答应得这么干脆,嘴边的求他帮忙的话咽了回去。
宋青栀哽的不上不下。
离开了周浔之,她整个人都蜕变了。
自卑和畏畏缩缩的她,仿佛是上辈子的事。
此时她的内心像干涸的河床偶遇甘霖,里面盛满了雨水,滋润万物,丰盈又自信。
宋青栀调整好思绪,简单告诉他自己和周浔之的事。
听完后,周浔之没有发表意见。
只是递给她一颗大白兔奶糖。
“是他没福气,错过了你。”
宋青栀弯了弯唇角,接过糖,“我不会为不值得的人停下脚步,闷声耕耘才能看见光明的未来。”
年轻人要爱斑驳错落的美好岁月,不要辜负有意义的时光。
“宋青栀同志,你活得真通透。”
顾祈白轻轻一笑,眼中赞赏与温柔交织。
两人会心一笑,不必多言。
临近下班,顾祈白带着公文包走了出去。
“旁边有家餐馆,有空聊聊吗?”顾祈白走到周浔之旁边问道。
与其躲着,不如由他来主动出击。
才能永绝后患。
“我是宋青栀同志的朋友,你今天等不到她。”
顾祈白提醒他。
周浔之听到这句话,转过头看他。
“这是我的事,我愿意等多久就等多久。”他的语气说不上好。
眼前这个男人他有印象,上次和青栀站在一起。
谁要他多管闲事!
“你打扰到青栀工作了,这种行为和流氓有什么区别?”顾祈白毫不客气。
甚至话语有些尖锐。
不管他们之间有怎样的羁绊,都不是干扰别人正常生活的理由。
“我只想见她,把之前的误会都说清楚,我有祈求她原谅的权利,这也是我的自由。”
周浔之说得一正言辞。
他坚持他的想法。
除了来这里找她,他也没别的办法。
街角的餐馆,人不多。
“我很好奇,你怎么还有脸来找她?”
刚一坐下,顾祈白直接质问。
成熟稳重的气质消失殆尽,浑身凌厉的气场不容忽视。
没有留半点情面。
周浔之有些不悦,脸上保持平静,“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评判。”
男人最了解男人。
眼前这个人和青栀关系不简单。
“我没空评判你们之间的事,只是想提醒你,你的行为会给她造成不好的影响,请你自重。”
顾祈白拿出随身带着的浅蓝色丝绸手帕,取下金丝眼睛擦了擦,手上动作缓慢,慢条斯理暗示性很强。
请人自重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不得到她的原谅我不会走,你说了不算。”周浔之很执拗。
不管对面的人说什么,他都坚定自己的想法。
形成了一个僵局。
预想过青栀会怪他,只是没想到她连见都不想见他。
所有的话还没说出口,已然溃不成军。
他是不会放弃的。
他们之间有那么多的回忆,认识了十几年。
不至于连一个解释都不给他。
“青栀她心里还有我,我都明白。”
没有爱哪来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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