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急切。
我抬起头,对上他那双带着关切的眼眸。
此刻的我,恰似一个溺水之人,而沈让,就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只想活下去。
“沈让,抱紧我……”我紧紧地搂住他的腰,把头埋进他的胸膛。
我拼命将自己贴近他,仿佛一只濒死的兽,在寻求着最后的庇护。
沈让身上的阳气微微驱散了我身上的寒意。
疼痛稍减,身子却越发地空虚。
我需要更多。
我抬起头,对上沈让复杂的眼神。
“带我回……我家……”我喘息着,声音沙哑。
沈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将我打横抱起,大步朝外走去。
沈让抱着我进了我的屋子。
他一将我放在榻上,我便匆忙褪下大半衣物,将自己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
沈让的身子一僵,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我低声催促:“快抱我啊。”
沈让抿了抿唇,终是伸出手,将我整个人包裹住。
可还是不够。
我咬着唇,带着哭腔问沈让:“可以把你衣服脱了吗?”
沈让眼神一暗。
我却再没耐心等下去,对温暖的渴望驱使我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他的衣服。
肌肤相贴。
他的身子很热,靠得越近,刺骨的痛意就又减轻几分。
我仿佛整个人被泡在了热水之中,轻轻喟叹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
意识渐渐回笼,我这才察觉到沈让浑身肌肉紧绷,把在我腰上的大手青筋暴起。
“你……”沈让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隐忍的克制。
“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隐瞒,将自己的情况一一告知。
我告诉他,我自幼便中了寒毒,每过一段时间,寒毒便会发作。
魏宴是纯阳之体,靠近他,可以缓解寒毒带来的痛苦。
可魏宴今日陪安阳郡主逛花灯节,不管我的死活了。
我说完,沈让沉默了许久。
他的眸子晦暗不明,看不出喜怒。
良久,他才开口。
“你和魏宴……到底有没有关系?”
我摇了摇头,笃定道:“没有。”
魏宴清高,和我最亲密的举动,不过是他敷衍不过的拥抱。
沈让勾唇一笑,笑容里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
“没关系,”他低下头,在我的耳边低语,声音蛊惑而危险。
“以后,你都只与我有关系了。”
他的气息很热,喷洒在我的耳畔,引起我一阵战栗。
心跳如鼓。
沈让的吻落了下来,带着急切和渴望。
他的吻技并不娴熟,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像追逐猎物的猛兽。
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身子也越来越软。
他的手掌在我的身上游走,带着薄茧的手指,所到之处,犹如点燃了一把把火。
我忍不住颤抖,身子越来越热,沈让的身子也越发地烫。
刚刚几乎夺去我半条命的冷,让我无法拒绝此刻的沈让。
到后来,我甚至主动地去追逐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