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六年终于怀孕,我兴奋的想要第一时间告诉老公这个惊喜。
却看到恩爱多年的老公一脸担忧的抱着白月光,“我从未爱过夏晚,如果没有她,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我慌乱的碰倒了椅子,顾声远抬眼看向我,眼神从怜爱变成了愤恨。
不顾我的反抗,顾声远命人将我带进隔音房,强制按在座椅上。
尖锐的针头刺进血管,贪婪的吸取我的血液。
只因姜锦瑶贫血需要输血,而我是与她血型一致的熊猫血。
直到我嘴唇发白,顾声远才喊停,决绝的转身离开。
我虚弱的站不稳,摔了一跤,身下一股热流涌出,鲜血染红了我的白裙。
疼得满头大汗的我被推进手术室,医生给顾声远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无法接通。
“我自己签字,清宫手术不要打麻药。”
我要和宝宝一起承受这份痛楚,这是我唯一能和宝宝一起做的事情。
顾声远生日那天,我彻底从他的世界消失。
他却红着眼,悔恨的求我回来。
住院的一个星期里,顾声远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
护士看我一直一个人,总是目光同情的给予我帮助。
出院这天,我给律师打了电话,让他起草一份离婚协议。
司机将我接回了家。
打开家门,只有却保姆在门口迎接我。
等了半天都没有出现熟悉的身影。
保姆看到我疑惑的目光,为难的小声说:“先生不准家里出现狗毛。”
我气急的追问保姆闹闹的下落。
顾声远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姜锦瑶从口上下来。
“瑶瑶对狗毛过敏,就算你找到闹闹,也别想带回来!”
顾声远打断我的追问,拧着眉头。
姜锦瑶娇弱地俯在顾声远的胸前,对着我得意的挑眉。
一时气极,让虚弱的我脸色更加苍白,保姆眼疾手快的扶住险些站不稳的我。
“不过抽点血,就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你什么时候这么娇气?”
顾声远语气低沉,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闹闹是结婚三周年那天,顾声远精心准备的礼物。
他把闹闹递到我手中时,他一脸温柔的说,闹闹是我们的大闺女,有了孩子后我们会成为幸福的一家四口。
我无力与他争吵,示意保姆扶我回了主卧,从保姆口中得知姜锦瑶一周前就住进家里。
原来我一个人在医院做流产手术的时候,顾声远已经带着姜锦瑶住进了家里。
嘱咐保姆打听一下闹闹被送到哪里,我坐在卧室沙发上休息。
瞥见墙上的福娃挂画,我心痛的摸着小腹。
那些画是我挂在卧室的,我说想要一个像画上一样可爱的宝宝,就要多看看,顾声远捧着我的脸颊,说我才是的那个可爱。
我把挂画都摘了下来,连带着我们每年拍的结婚纪念照,一股脑丢进纸箱。
顾声远匆匆的进主卧拿手表。
“这房间是不是少了什么?”
他低头边扣手表边问。
本就不在乎的东西,就算少了也不会发觉。
“我要照顾瑶瑶,晚上不在这儿睡。”
丢下这句话,顾声远利索的离开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