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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砚卿沈宁

皎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宁垂眸,佯装羞涩的不敢看他,一双白皙带茧的素手不断绞着,胸口上下起伏:“那我听谢…谢晏的。”女子面容姣美,长睫扑簌,那不点而红的唇瓣因害羞而轻咬着,端的一副我见犹怜、引人心动模样。谢砚卿喉间滚动,强迫自己不去冒犯她。他没注意到的是,沈宁唇边漾着一抹计谋得逞的弧度,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空气静了一会儿,她开口问:“谢晏,你方才说…说…”她羞于启齿,最后咬咬唇说了出来:“你方才说的‘想让我挟恩以图报’是什么意思?”女子一双水盈盈柳叶眼清澈纯粹,干净的好似没有一丝杂质,他心脏一滞,这样的她心思单纯,去了京城,当真不会受到浸染吗?这个问题估计没人回答他,但他会竭尽全力保护她这份纯粹。“桑宁,随我去京城吧。”他坐到床沿的木凳上,雪白袍角迤地...

主角:谢砚卿沈宁   更新:2025-01-10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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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砚卿沈宁》,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宁垂眸,佯装羞涩的不敢看他,一双白皙带茧的素手不断绞着,胸口上下起伏:“那我听谢…谢晏的。”女子面容姣美,长睫扑簌,那不点而红的唇瓣因害羞而轻咬着,端的一副我见犹怜、引人心动模样。谢砚卿喉间滚动,强迫自己不去冒犯她。他没注意到的是,沈宁唇边漾着一抹计谋得逞的弧度,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空气静了一会儿,她开口问:“谢晏,你方才说…说…”她羞于启齿,最后咬咬唇说了出来:“你方才说的‘想让我挟恩以图报’是什么意思?”女子一双水盈盈柳叶眼清澈纯粹,干净的好似没有一丝杂质,他心脏一滞,这样的她心思单纯,去了京城,当真不会受到浸染吗?这个问题估计没人回答他,但他会竭尽全力保护她这份纯粹。“桑宁,随我去京城吧。”他坐到床沿的木凳上,雪白袍角迤地...

《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砚卿沈宁》精彩片段


沈宁垂眸,佯装羞涩的不敢看他,一双白皙带茧的素手不断绞着,胸口上下起伏:“那我听谢…谢晏的。”

女子面容姣美,长睫扑簌,那不点而红的唇瓣因害羞而轻咬着,端的一副我见犹怜、引人心动模样。

谢砚卿喉间滚动,强迫自己不去冒犯她。

他没注意到的是,沈宁唇边漾着一抹计谋得逞的弧度,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空气静了一会儿,她开口问:“谢晏,你方才说…说…”她羞于启齿,最后咬咬唇说了出来:“你方才说的‘想让我挟恩以图报’是什么意思?”

女子一双水盈盈柳叶眼清澈纯粹,干净的好似没有一丝杂质,他心脏一滞,这样的她心思单纯,去了京城,当真不会受到浸染吗?

这个问题估计没人回答他,但他会竭尽全力保护她这份纯粹。

“桑宁,随我去京城吧。”他坐到床沿的木凳上,雪白袍角迤地,沾染了些许灰尘,这次却无甚在意:“我会为你安排好一切,让你安稳的度过下半辈子。”

这是他昨夜就考虑好的,经过刘家人来逼债后,他更坚定了这个想法。

他要带她离开。

不论是出于报恩,还是对她那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他都想这么做。

如他所料,她再次拒绝了,解释:“我在这世上已经没有牵挂的人了,京城太过繁华,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我还是想呆在这里。”

她决计是不能再去京城的,因为那个地方有李尘璟。

谢晏这个名字是不是真的她不知道,但她可以确定他身份定不是什么富商之子。

商户之家浸淫长大的人绝没有他这般矜雅如月气质与寒凛迫人气势。

谢砚卿毫不意外她的答复,凝着她姝丽面容问:“你是因为没有牵挂的人不愿离开,那要是有牵挂的人呢?愿不愿意为了他去京城?”

这话他其实更多是出于私心而问,问出后就觉得有些冒犯。

风吹起她披散如瀑布青丝,面露浅笑:“那要看对方是我什么人了,若是心爱之人,我定然是愿意的。”

听到“心爱之人”四字,他清矜面上爬上绯红。

又听她说:“可是我没有心爱之人,去京城那种地方作甚?”

他喉间一紧,眉目浓烈:“就当为了我。”

“什么?”她向他看来。

他握拳抵在唇间清咳一声,耳廓红的厉害:“就当为了我,你可愿意去京城?”

他总有种预感,要是就此离开,他会后悔。

“谢公子……”她唇微张,似很惊讶。

与她四目相对,他鼓足勇气,嗓音清冽道:“我知道接下来的话会唐突姑娘,但我还是想说——”

“我喜欢姑娘率真性子,若是姑娘不弃,谢某愿为姑娘遮风挡雨。”

一口气说完,他一颗心似要跳出胸膛。

他办过无数案子,就是面对天子都能镇定的面不改色,独独到了她面前总是容易乱心神。

“桑宁,你愿不愿意…愿不愿意为了我,去京城?”他黑眸锐利深邃,紧攫着她脸上每一寸细微变化。

她先是难以置信,后又蹙起了纤秾好看的眉眼,接着樱红微苍白的唇瓣抿成一条线垂下眼帘。

看着她情绪不断变化,他一颗心也被吊的七上八下。

见她许久不曾作答,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说的太隐晦,她听不明白。

就在他蜷起五指打算再说直白些时,她兀的抬起眼眸望向他,凝着几分促狭和笑意:“谢晏,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痒?”他拧眉。

她点点头,手在身上来回挠。

他抓住她手腕:“别挠了。”

“嗯?”她不解的望着他:“可我好痒。”

凝着她露出的雪白肌肤带上红印,他沉声道:“山中植物虫子颇多,你许是沾到了什么起痒的草植或虫子。”

闻言她身子僵了一下,反应过来就要脱了自己衣裳。

他漆黑如墨眸子微敛,忙止住她,脸色不自然道:“我去烧水给你沐浴。”

说罢他起身出了房间。

清洗一番后,沈宁身上痒意退了些,但还是有点痒。

谢砚卿不知从哪儿拔来几株草用石杵捣碎来到床沿:“坐好,我给你擦药。”

她刚沐浴完,光着脚坐在床上,他顺带拉过被子给她盖上,用草捣出的汁液为她擦拭泛红的地方。

“这是薄荷草?”她轻嗅了一下问。

他嗯了一声:“小时候我不小心碰了痒痒草,我…我娘就是用这个给我擦的。”

她没听他提起过家人,不免好奇究竟什么样的女子能生出谢晏这样好看的人来,托腮问他:“你娘应该很疼你吧?”

他动作顿了顿,眼睫轻颤,面色淡淡道:“她确实疼我。”

可惜……

他敛了思绪:“擦完了,你早点休息。”

见他心情不怎么好,她没有多言,点点头,在他要出去时喊住他:“谢晏。”

他回头:“怎么了?”

她张开双臂,笑的灿烂:“我想抱抱你。”

他耳根一红,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怎么还跟孩子一样。”他嘴上说着,人已走到榻前抱住了她。

她身上是刚沐浴后的清香,闻着很舒心。

抱了一会儿,他揉揉她头发:“好梦。”

他要抽身,她箍在他腰间的手不放,见他低头看下来,她就着姿势仰头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吻了一下,笑意微深:“你也是。”

他愣了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在灯光下一瞬不瞬注视她清丽面容,喉结瓒动。

五指微蜷又松开,起身,弯唇:“好。”

——

昨夜趁沈宁睡了,谢砚卿折返将两头野猪弄了回来,一大早就起来处理,是以她醒来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响动。

穿好衣裳出去,就见他在给野猪放血。

分明是极血腥场面,可他浅蓝衣袍依旧干净整洁,不染纤尘,只手上沾了血。

听到开门声,他净手擦干后看向她:“洗漱一下,我们去趟城里。”

她指指自己:“我一起去?”

她还担心他不会带自己,没想到主动提出来了。

“要采买成亲的物件,我一个人如何行?”他含笑。

她挠挠头,面露恍然:“好像是。”

直到站在量尺寸做嫁衣的店里,她还跟做梦一样。

半个多月前她还是杀手朱雀,现在居然就要像普通女子一样成亲了。

虽然在她心中是假成亲,但也是正儿八经拜堂,说不紧张是假的。

“想什么这么开心?”从店里出来,谢砚卿窥见她面上一直未退的笑意问。

挽住他胳膊靠在他肩上,她一双眼睛注视来往行人回答他:“就觉得很不真实,我们真的要成亲了吗?”

身侧传来他低笑:“自然是真的,天地为媒,日月为证,你我会结为夫妻。”

听到他的话,她走路都是轻飘飘的。

“嫁衣三日后来取,我们再去添置蜡烛、喜被这些。”她拉着他往专门贩卖铺子去。

谢砚卿刚要提醒她走慢点,一抬头就瞥见远处一身黑衣的追一。

他停下步子:“桑宁,我想起你最爱的云片糕还没买,你先去,我稍后来找你。”

沈宁自然也注意到了追一,不动声色点点头:“好,你快去快回。”


“答应,答应!”徐媒婆看到她眼神暗示,忙不迭应声。

她又不蠢,拿了钱该跑就跑。

“谢公子,给她接上吧。”沈宁回头望向谢砚卿。

他眉眼疏淡点点头。

既是她要求,他断然不会拒绝。

咔嚓一声徐媒婆的胳膊又被接了回去,收了银子她不忘将戏收尾:“桑宁姑娘,大家都是女人,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一声,三天很快就过去了,你要是再还不上钱,王家可就直接上门迎亲了。”

说到这她特意看了眼谢砚卿:“还有,王老爷喜欢的是清白女子,你可别早早失了身子,到时用自己抵债的机会都没了。”

话毕她趾高气昂带着人走了。

沈宁如泄了气的皮球般身形趔趄着往后退,谢砚卿眼疾手快揽住她腰身。

“宁姑娘,没事吧?”

头一次挨的这般近,她不忘抓住机会拉近关系,往他臂弯靠了靠,模样无助极了:“谢公子,你明日就走吧。九百两不是一笔小数目,三天时间我根本凑不齐的。”

感受怀中瑟缩发颤的身子,他长睫垂下淡淡阴翳,整个人透出冰雪似的空静与心疼。

眼中闪过幽芒:“我不会走,就算要走也会带上你一起。”

她抬头,眼神似诧似异,还充满了疑惑:“谢公子,你……”

她声音微微颤抖,双眼沁满了盈泪,鼻尖红红的,看的人不禁心生怜意。

他知她想说什么,眼神坚定道:“宁姑娘,和我离开这儿吧,外面天地广阔,总有你的容身之处。至于欠债,我帮你还。”

她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脆弱地微颤,纤长白皙的指攥紧,唇紧抿着,似在思考着什么。

良久,她摇摇头:“我不能走。”

他眸子微黯:“为何?”

她低垂下眉眼,纤弱的肩膀无声的耸动着:“我在此还能以采药为生,去了外面如何生存?”

他脱口而出:“有我在,定不会让你流落街头。”

“谢公子,你我非亲非故,虽则我救了你,但也不想挟恩图报,要是我爹在天有灵,也不希望我这样做。”

他听明白她的意思了。

因为他们之间只是陌生人,她不想麻烦他。

“若是我想让姑娘挟恩以图报呢?”他冷不丁道。

闻言她身形一怔,猛的抬头,面上含羞:“谢公子,你这话是何意?”

空气中弥漫着雨后清新自然味道,摆在窗边的风雨兰被微风吹的花叶乱颤,也吹乱了谢砚卿平静心湖。

沉吟须臾后,他叹了口气:“我扶你先坐下。”

她木讷的点点头,甫一迈出步子,腿传来剧痛。

“啊——”

惊呼之余她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腰腹间还多了一只手,身后,是男子铿锵有力的心跳。

她只觉后背烫的厉害,脸也烧红了,忙颤着声音解释:“抱、抱歉,谢公子,我不是有意的!”

头顶传来男子低沉和雅的嗓:“我知道。”

她腿有伤,方才有他借力忘了,突然迈步重力全到了腿上,肯定会摔。

两人现在贴的极近,沈宁还以为他会赶紧放开自己,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他动作,故意开口提醒:“谢、谢公子,你…你可以松开我了,我自己可、可以的。”

说着她就要脱离他怀抱自己走,手腕被身后人握住,她回头,面露讶色欲语还休看他:“谢…谢公子?”

“你可以叫我谢晏。”

“啊?”她水波潋滟的眸子撞进他乌沉眸中,又立马别开,将女子害羞紧张那一套做的十足十:“这、不…不妥。”

将她反应尽收于眼底,他托住她腰,扶着她在床沿坐下,温和一笑:“作为交换,我以后叫你桑宁,如此,可妥?”


她心中腹诽:“要不是为了解蛊,谁愿意待在这!”

等她小命保住了,她一定要去城里开一家胭脂铺子,穿好看的衣裙,把所有好吃的都吃一遍。

她过去十九年过够了苦日子,后半生只想活的潇洒自在。

见她不似作假,他心情莫可名状。

“谢公子,你的伤恢复的差不多了,要离开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她故作落寞的垂下眼帘:“这段时间有公子陪我,我过的很开心。也希望公子以后得遇良人,安康顺遂一世。”

他心口一滞,心中很不是滋味。

“桑宁姑娘——”

他话被一道女音打断:“你们两个在门外等着。”

徐媒婆径直进了屋,看到屋中还有男子,立马拔高了音量:“呦,原来桑宁姑娘是在家里藏了汉子呢,怪不得不愿意嫁给王老爷做妾呢。”

她双手叉腰,语气不屑:“今日就是最后还债日期,银子可准备好了?”

看到她如此直闯进来,还污蔑桑宁,谢砚卿眉头拧了拧,眼底闪过不悦之色。

“谢公子,不干你的事,你先出去。”沈宁拉住他袖子摇摇头。

他明白她意思。

她是怕连累他。

“宁姑娘,别怕,有我在,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他骨节分明的手收拢起身。

“谢公子——”

沈宁假意想拉他,他已掰开她手朝徐媒婆走去。

“她的债我替她还。”

徐媒婆看了眼他身后沈宁,对方给她使了个眼色,她秒懂。

斜了谢砚卿一眼,她甩着帕子道:“你还?你拿什么还?你这模样倒是长的极好,跟着桑宁这个废物倒不如跟王老爷,刚好啊,他让我物色个清白的小郎君给他送去呢。我瞧你就不错,说不定到时你们俩还能有福一起伺候王老爷呢。”

说完她掩着帕子咯咯笑了起来。

谢砚卿面色冷了下来。

大晋民风开放,权贵之家亦或民间有身份的男子都会养长相清秀的男子供自己取乐。

他只听说过,没想到在青州这等地方亲自遇到了。

一个七十岁的老头,妻妾成群,还男女通吃,他说什么都不能让桑宁落入他的魔爪。

“咔嚓——”

骨头断裂声在这屋中格外醒耳。

接着惨叫声响起:“啊啊啊,我的手!”

徐媒婆惊恐的瞪大眼看向始作俑者:“你…你你…救命啊,快来人!”

在屋外的两名男子闯进来,同样满脸惊恐。

“你快放了徐大娘!”

“谢公子……”沈宁从床上爬下来,拖着伤腿来到谢砚卿身边:“谢公子不可!”

“我说了她的债我还,再敢乱说话,我不介意把你胳膊和腿都卸了!”他目光晦暗骇人,声音透着浓浓压迫感。

说完扬臂一甩,徐媒婆摔了个屁股蹲。

“哎呦——”

她疼的龇牙咧嘴,两名男子忙上前搀扶她。

“徐大娘!”

“哎呦可疼死我了。”徐媒婆没料到他会突然来这一手,一时之间全然忘了是在演戏,立马想直呼沈宁名字打算罢演:“桑——”

好在沈宁早一步看穿她意图,狠狠瞪了她一眼,出声打断她:“你们不就是要钱吗,我给!”

她拖着腿走到衣柜前,迅速将藏在底下的一只手镯和装碎银子的荷包拿出来,随后一瘸一拐来到徐媒婆三人跟前

“这镯子值十两,还有这些,一共是一百两,剩下的九百两再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还王家!”

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徐媒婆三人眼睛都看直了。

“你要是答应宽限三天,我现在就让谢公子给你接上胳膊,要是不答应——”


她要是刺杀翊王的人派来迷惑他的怎么办!

他懊悔自己轻易就相信了她。

他攥玉佩的手骨节捏的直泛白,神情冷若冰霜。

要是她真是刺客同党,他不会心慈手软。

稍加冷静后,他摩挲着羊脂白玉佩想将其放回原位,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对。

玉佩是压在最下面的衣层里的,明显是贴心收着,不想被外人看见。

他又是男子,所以她清楚他不会随意进入她房间,基本可以排除是她故意为之。

她留着这枚玉佩,要么是别有目的,要么就是图财。

可她宁愿每日上山辛苦挖草药挣钱都不接受他馈赠的五百两,说明她并不为财。

至于别的目的,她要是想杀他根本不必救他回来。

不为财也不为杀他,那她到底图什么?

另一个念头在脑中浮现,他俊脸飘上薄红。

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会图他身子。

细细回忆这段时间两人相处记忆,她为了避嫌都不会刻意与他接触。

反倒是他,目光总是忍不住停在她身上……

握着玉佩,他陷入了沉思。

纠结了一会儿,他将玉佩放回去,拿着衣裳来到浴房外。

“宁姑娘,衣裳给你拿来了。”

里面无人应声,他以为是她没听见,又重复了一遍:“宁姑娘,衣裳拿来了,要如何给你?”

还是没有声音回他。

他微微皱眉,俊逸五官覆上一层疑惑。

浴房不大,又安静,按理来说这么点距离她听得见才是。

“宁姑娘,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依旧安静的出奇,他心中升起不好预感,拔高音量对着里面说了声:“宁姑娘,唐突了。”

说罢他推门进去。

浴房内雾气氤氲,他朝浴桶靠近,霎时墨瞳一震:“宁姑娘!”

沈宁靠在浴桶边沿,脑袋侧着,白皙脸上潮红一片,明显是昏过去了。

他伸手探了探她额头,发现烫的骇人。

“怎么会发烧了?”

顾不了那么多,他别过脸将人从水中捞出来,马虎的为她擦干身子后打横抱回房间。

扯过被子给她盖上,他视线不经意扫过,顿时人怔愣住。

“这被子是我先前盖过那床?”

不同的是现在已经清洗干净了,还散发着淡淡清香。

他忽然想起那日听那婆子说的“穷的连床被子都买不起”。

难道,她把自己的被子给了他?

一想到此,他目光突然变得有些晦涩。

她宁愿自己受冻都不让他冷到,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所图谋!

顷刻间,内疚和羞愧感从四面八方汇聚到他心田处,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他知道她现在听不见,可仍想将话说出来减轻愧疚。

“爹……”她兀的发出呓语声。

谢砚卿拨去她脸颊上贴着的湿发,安抚道:“别怕,我在这。”

“爹,对不起…我…我辜负了您的期望,我不是不想像你一样竭尽所能用所学医术救…救人。可是…可是我没办法,我攒了三年银子,就快将欠债还上了。”

她眼泪顺着眼角滚落,身子剧烈颤着:“可我没法…没法见死不救,谢公子他…他治病需要银子。”

听到这,谢砚卿耳边一阵嗡鸣。

“他不想…不想增添我负…负担,让我把他…玉佩,当、当了,但我知道那是他贴身之物,肯定很、很重要。我怕当了,他会…会伤心难过的。”

“对不起,爹……”

她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女儿把还债的钱都给了谢、谢公子,他一定比女儿更需要那…那笔钱。等他伤好离开,女儿一定更加努力挖草药挣钱,将您欠下的债,还、还清。到时女儿、女儿就听您的,去…去行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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