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女孩现在已经彻底傻了,根本想不起我是谁。
任我怎么给她讲之前的事,她都想不起一点,只是对着我傻傻的笑着。
看着女孩,一股悲凉之感袭上心头。
她的价值被榨干了,所以要被送去割器官,发挥最后的余热。
我现在还有一点价值,所以老板对我的态度还可以。
但我迟早有被榨干价值的一天,女孩的下场也会是我最终的下场。
所以我必须想办法逃出去,这个地方终究不是久留之地。
我抱着女孩,什么也没有做,一时间,我们沉默无言。
一个小时后,我离开了这里,离开前,我深深看了女孩一眼。
我知道,那可能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