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咆哮道:“你怎么敢提她!
你怎么敢提她!”
瞧瞧,压抑太久,把人都憋出毛病了。
我用没束缚住的脚胡乱踹向他的腹部,“周书屿,你该死!
你夺走了属于我的东西,你妈陷害我入狱,你们一家都是贱人!”
“书屿!”
有人急急冲进来把我们拉开,我根本敌不过那些孔武有力的年轻男人,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周书屿慢慢平复下来,喝了口水,道:“穆尧。”
来的人正是穆尧。
我觉得我的样子一定很惨,他的目光怔了怔,转过头,“你弄的?”
周书屿身上的衬衫皱巴巴的,扣子被我扯掉两颗,脸上手上都是血痕,他点点头算是默认。
穆尧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扯上周书屿,“我们出去说。”
大门在我面前关上,我看了一眼上方醒目的摄像头,惨笑一声,蜷缩进被子里,任凭泪水打湿了床单。
“叶柔……我好疼……我真的好疼……”1医生再次来医治我的时候把我的手铐解了,他们检查结束把门锁上,我挣扎着下床,忍着身上的剧痛来到窗子旁边,楼下车水马龙,谅谁也想不到,曲氏集团的顶楼囚禁着一个人。
这个人是曲氏老总的亲女儿,曲氏的合法继承人,如今却像一个阶下囚一样被关在顶楼。
我的手机被收走了,根本没办法判断自己到底来了这里几天,叶柔找我肯定找疯了。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慌,周书屿无非是想折磨我的身体和精神,可我在牢里关了七年,为了不挨打做过的事可比这难多了,当时不也一样过来了吗?
我告诉自己必须养精蓄锐,再抓住机会逃走,所以每天的饭我都好好吃,哪怕我知道饭里有安眠药,我也会好好吃。
安眠药吃多了有副作用,我总是想睡觉。
我用自己掉下的头发记录被囚禁的天数,七天后的早上,我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在颠簸的车内,有人一直看管着我。
我好多天都没说话了,声音有些哑:“你们要带我去哪?”
那些人没理我,很快我就被带到一个地方,放眼一片翠绿,中间是整齐的白色墓碑。
墓园。
周书屿站在墓碑前,献上一束花,声音很轻:“妈,你看谁来了。”
他的手下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