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勤勉,无论是还在朝为官的还是已罢官的,好像生怕我会拒绝返朝。
照他们的说法就是,韩泠那厮完全不把天下放在心上,纵容宦官,疏离忠臣,前前后后已经不下十几个老臣在大堂之上撞柱明志。
如今,外界蛮辽更是直逼边疆之下,他却依旧不管,不发兵,不赈粮。
md,就这样的情况,他们竟然还愿意臣服在他的手下?
这不分分钟起义?
真是一群老鳖!
现在让我回朝有个屁用!
妈的,要是老娘不忍心看我和他辛辛苦苦打下的天下被韩泠这小贼几日败光,我会最后同意他们的请求?
“将军放心,只要你愿意回去,带兵抗辽,我等老臣必以死护君。”
老丞相弓着腰站在小小的寮房内,掬着一把寒酸泪,哀哀戚戚地保证着。
大爷的,我需要他们这些老家伙保护?
半入泥土的身躯了,就该享享老福了,还在这里折腾?
韩泠你这个小贼,等着老娘回去不把你头扭断!
二、望着眼前熟悉却又陌生的金灿灿的皇宫,我恍恍然,好像已经过了大半辈子,其实离他死后,才仅仅过了三年,我的心却不知不觉老了许多,只想伴着檀香,为他祈福。
直到那阉人唤我进宫。
md,何时我堂堂一个大将军还需要韩泠那小贼同意了才能进宫?
屈辱,实在屈辱。
一进躺,嚯,韩泠那厮可真是嚣张。
他曲着一条腿在这龙椅上,懒散地半靠着,甚至龙袍都不好好穿,还敞着一道口,就好像在玩扮家家,天下在他手里也不过一把沙。
妈的,这能忍?
环顾四周,这些臣子个个眼里无光,戚戚然透露着一种对未来的绝望。
妈的。
我忍不了了,朝袖之下的拳头邦邦硬。
“谢氏,还不跪下?”
我还没说什么呢,堂前的阉狗倒是叫唤的厉害。
呸,就他?
也配?
韩泠倒是没追究什么,只是嗤笑一声:“怎的?
不是说不来吗?”
他修长的食指随意地绕着冠冕上垂下的珠串,语气漫不经心却又森森然:“之前在那破庙里跟朕针锋相对,现在直接欺君了?”
此外一出,那些老臣立刻颤颤巍巍地伏下身:“皇上息怒,谢将军是老臣苦口婆心劝来的。
如今边疆战火连绵,朝内竟无一人可用,特此奔赴十里之外,恳请谢将军一解我大朝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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