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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薄爷掐腰哄:娇软猫娘要乖

糖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甜撩宠、病娇】谁都知道薄家那位爷杀伐果断又薄情寡义,是帝都无人敢惹的财阀霸主,殊不知人前冷漠的他,在她耳畔用沙哑的声音道:“宝贝,哄哄我。”——小猫妖身软声甜,故作清冷模样,却招惹上不能惹的大人物。原以为他只是玩一玩,可她准备跑路时,男人却病态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将她禁锢。“逃跑的人要乖乖接受惩罚哦。”她吓得瑟瑟发抖,怂兮兮的留下。再后来,他甘愿俯首称臣,猩红着眼眸,哑声哀求:“宝贝是我离不开你,求你疼疼我,哄哄我……”

主角:阮枝,薄砚沉   更新:2022-12-20 0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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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枝,薄砚沉的现代都市小说《疯批薄爷掐腰哄:娇软猫娘要乖》,由网络作家“糖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甜撩宠、病娇】谁都知道薄家那位爷杀伐果断又薄情寡义,是帝都无人敢惹的财阀霸主,殊不知人前冷漠的他,在她耳畔用沙哑的声音道:“宝贝,哄哄我。”——小猫妖身软声甜,故作清冷模样,却招惹上不能惹的大人物。原以为他只是玩一玩,可她准备跑路时,男人却病态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将她禁锢。“逃跑的人要乖乖接受惩罚哦。”她吓得瑟瑟发抖,怂兮兮的留下。再后来,他甘愿俯首称臣,猩红着眼眸,哑声哀求:“宝贝是我离不开你,求你疼疼我,哄哄我……”

《疯批薄爷掐腰哄:娇软猫娘要乖》精彩片段

午夜,银白的月光从窗帘泄进房间,给黑沉的屋内带来一丝亮光。

男人刚洗过澡,水珠顺着从脖颈滚落,额前碎发乖巧的垂下,黑沉沉的桃花眸带着欲色。

阮枝被他攥住手腕,推着压在落地窗前,他腕骨上的黑色佛珠衬的她肌肤冷白细腻。

身后的玻璃冰凉,肌肤相贴的位置却滚烫。

阮枝心跳的很快,清冷的表象早已被打碎碾磨了个干净。

灼热的呼吸交缠起来,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过她的唇。

银灰色的真丝睡裙勾勒出她饱满的曲线,少女像是株含苞欲放的西府海棠,浸着水般,连上扬的眼尾都透着勾人的糜、丽。

身后落地窗带来的不安使得阮枝心尖尖都在颤抖,下意识的远离窗户后,不得不挺直了背紧紧的贴紧他,像是欲拒还迎。

她颤着嗓音骂他几句。

男人轻笑了声,俯首吻了吻她头顶颤着的白色猫耳。沙哑的音色透露出一丝性感,叩击在她耳畔:

“原来枝枝骂我也这么好听。”

阮枝回头瞪她,软绵绵的一眼,没什么威胁。

男人眸光微敛,慢条斯理的将她欺负到说不出话……

——

帝都的夜,仍车水马龙,更别提酒吧这种娱乐场所,嘈杂又放浪,随着音乐染上愉悦因子。

靠墙的卡座倒是没那么嘈杂,少女细软的发在脑后虚虚散散扎了个揪,生的明眸皓齿,如揉花碎玉。

她穿着清雅如水的白缎旗袍,绸华的布料包裹住玲珑身段,衬得腰肢盈盈一握。

清清冷冷的打扮,但却给人一种很好欺负的感觉。

她的眼形极美,清澈透亮的杏眸在眼尾处上扬了些,纤长浓密的睫毛轻眨。

有霓虹色彩的灯扫过这一角落,洒落在她如凝脂的肌肤上,像是蒙上了一层彩雾色的薄纱。

绝对的美颜暴击下,前来送酒的服务生看的呆住,愣了几秒才红着脸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少女一只手半托着腮帮,轻垂眸的将酒杯送进口中,尝了一口。

·

阮枝是只猫,来到这世界已经一个多月了,今天还是她头一次来酒吧这种地方体验体验夜生活。

人类的娱乐行为还真是多,她没忍住炫了一杯果酒,透亮的酒液将唇瓣染得亮晶晶,一双杏眸也弯成月牙般,很是乖软。

过大的音乐将暗处稀碎的言语遮盖,昏暗的灯光下,人们看过来的目光也不太明显。

当啷——手机屏幕亮起,跳出几条消息,她垂眸看去。

“枝枝你怎么又把我拉黑删除了。”

“怎么一个人在酒吧,我看到你了。”

“今天穿的好漂亮,是专门给我看的吗?下次不要这么穿,我会生气。”

“枝枝……枝枝……”

一条条的消息跳出来,阮枝没再看下去,心猛的一揪。莹白的手指攥紧了酒杯,隐晦的向四处张望了一番。

这变态怎么阴魂不散?不是已经解释过不喜欢他了吗!可恶!

“枝枝乖乖坐在那里等我,我请你喝酒。”乔泽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阮枝被他没皮没脸的行为气的浑身发抖,但视线四处扫过也没发现相似的身形。

她干脆起身穿过人群向门口走去。省得碰见他,被他纠缠。

只是没走几步,阮枝就察觉到有些不对,自己跟钻进了火炉一般,燥热的厉害。

她只是喝了一小杯的果酒……怎么、怎么连手脚也开始发软。

这家酒吧开在巷内,她拒绝了几个不怀好意的人,垂下眼眸遮掩住异样才走到门口。

这边不好打车,阮枝晃了晃脑袋,晕乎着滴了个车,打算去路边等。

夜色四沉,浅淡的月光洒下,小巷内的灯光昏暗朦胧,她走了一半,身后传来一道跟随的脚步声。

什么声音?!

阮枝下意识回头看去,身形肥胖的男人跟在几米外,缓缓冲她勾了勾唇角,笑的猥琐,眼神满是恶意。

噗通、噗通、噗通,阮枝被吓的心跳加快、浑身一僵,她故作镇定的回过头。

旗袍配美人,相得益彰,美的令人心惊。可在这种情况下,反而成了拖累。

胖男人脚步加快加重,阮枝的眼底划过惊慌,努力快步向前跑去。

跑!这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不能被这人抓住!

四肢百骸的冷意仿佛深入骨髓,远处的白炽灯光格外亮,刺眼的光如野兽的口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没。

一道魁梧高大的身影从巷外走近,步伐吊儿郎当,顶着一头干枯发黄的鸡冠头。

“小美女别跑那么快,我在这等你呢,咱们会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鸡冠头长的凶神恶煞,色眯眯的上下打量着她。

阮枝的心凉了大半截,前后的路被堵个严实,她现在身体发软,根本跑不快!

鸡冠头狞笑着靠近她,吹了道口哨,阮枝一咬牙向来路跑去。

胖子心痒痒,乐得挤出一脸横肉,眯着豆豆眼,等待美人投怀送抱。

鸡窝头瞪眼骂骂咧咧道:“我艹你大爷,人跑了!”

胖子扭头一看,连忙跟着追进左侧另一条小巷内,被愚弄的情绪在酒精的刺激下发酵。

他跑步速度快了许多,三两步的追上,伸出手臂猛的抓住阮枝,将她整个人按住。

“嘶……”后背重重撞在墙上,肩膀被大力按着,潮水般猛烈涌来的痛感惹的她闷哼一声,整个人痛的发抖,眼圈通红,弥漫起生理泪水。

“跑啊?你想往哪儿跑啊!只是找你交个朋友,怎么这么不给人面子呢?!”

油腻万分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阮枝的眼前越来越模糊,心底也又涩又苦,她挣扎不开胖男人的手臂。

她的体质特殊敏感,怕疼怕的要死,身体的燥热在这一瞬被疼痛压下。

她狠狠用额头撞向他的脸!

“啊——!”胖男人痛的脸色骤变,一张脸扭曲着,回退几步捂住鼻子,血从他的指缝中流出……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他骂道!

起风了,路过的乌云将月亮遮住,冷白的月光瞬间消失,巷内暗的伸手不见五指。

阮枝发了狠的向巷口跑去,鸡冠头也追了过来,得益于夜晚极好的视线,她快了两人近一米的距离。

浑身都在叫嚣着疼痛,喉间是难捱的血腥味,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巷口要到了!

只是,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巷口处,疼痛中,她没第一时间意识到这人的出现。

反应过来时,已经刹不住脚步,重重的撞进他的怀中!

男人一只手臂揽过她的腰肢,一只手落在她后背,轻而易举的卸了撞击过来的力道,将少女抱了个满怀。

伴随而来的是他周身的木质香气,纠纠缠缠的蔓延,明明气味偏冷,却霸道的彰显着存在感。

路口的灯光下,阮枝如绸缎的发的散开滑落,扫过男人的手背,扫过他腕上冷色的青筋与小叶紫檀的念珠手串。

她小口小口的急剧喘息着,眼底的泪水遮掩住视线,只能朦朦胧胧看到他的金丝眼镜折射着光。

力道卸了下去,满身的疼痛再次以更猛烈的方式席卷而来,连番的疼痛拉扯下,紧绷的神经再也支撑不住。

泪珠跟开了闸的水一般,顺着她泛着红晕的脸颊滚落,脆弱又带着致命的春色,格外惹人怜惜。

是、是她的滴滴司机吗?

鸡冠头与捂着鼻子的胖男人赶到,看也不看的扬声骂道:

“英雄救美?哪来这么不长眼的东西,这里没你的事,识相点把我女朋友放下赶紧滚!”

呵……女朋友?

薄砚沉薄唇锐利,如刀削般的下颚骨绷紧出流畅的线条,垂下的睫毛半遮住眼睛,却透出一股残酷的、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他居高临下的撇两人一眼,极其低沉的嗤笑,在他胸腔处沉闷响起,阮枝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的细微震动。

男声极低,沉沉的:“你们是在教我做事?”

——

阅读指南:

甜宠撩!无虐!

薄砚沉:霸道疯批财阀,帝都宠妻男德模范选手

枝枝:娇软小猫娘(自以为清冷却会长软乎乎猫耳和尾巴的小猫娘真的不心动吗?)

别一章就离开,往后翻一翻看看呀

祝大家有一个美好的阅读体验~


太狂了。

这个念头不约而同的出现在鸡冠头两人心里,好久没见过这么狂的人了。

胖子抹了把鼻下的血迹,眼底划过一抹恶毒的光,这女孩一进酒吧,他就盯上了,没道理拱手让人,让别人摘桃。

视线扫过男人剑眉星目的面容,他右眼皮抑制不住的跳了跳,一时间冷风一吹,也担心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来头。

但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男人身后的路边只停了一辆普普通通的出租车,大敞着车门。

啧……开出租车的。打扮的人模狗样,想靠脸钓富婆?

这下心底的担心全部转了个弯,他和鸡冠头对视一眼,在身侧隐晦的比了个手势。

鸡冠头逼近几步,展现着手臂上的大块肌肉,胖子则是挤着一脸横肉冷着脸,“这小姑娘是我兄弟的女朋友,劈腿被逮住了,你不会就是她劈腿的小白脸姘头吧。”

阮枝晕晕乎乎的,冷汗自额间细密渗出,一双微微上挑的杏眸还浸着泪水,带着鼻音反驳道:“你……你们下贱,我、我根本不认识你们。”

她的嗓音很低,又很颤,骂声也软绵绵,毫无威慑力。

鸡冠头冷哼一声,“喝醉了就不认识人了?老子给你花那么钱,不是让你找姘头的!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他说的冠冕堂皇,脸不红心不跳,好似出口的话真真切切的发生过,一点儿也不心虚。

阮枝抿着唇瓣摇头,气的说不出来话来。

俩人等着这路人跟之前遇见的人一样知难而退,别掺和进旁人的“家务事”中。有些人也会担心是仙人跳,进而离开。

薄砚沉的手却一点没松,反而握着细腰将站不太稳的少女又往怀里提了提,摆明了立场。

鸡冠头往地上啐了一口,表情立刻变得狰狞,举起拳头打了过去,“妈的,老子让你多管闲事!”

沙包大的拳头带起拳风,力道极重,阮枝琥珀色的眸紧缩,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攥着他的衣领,想拉他后退。

可这拳头还没落下,薄砚沉眼睛眨也没眨一下,抬腿猛然一踹!

这双腿修长又笔直,包裹在黑色西裤内,看似没用多大力气,鸡冠头的身躯却跟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两米开外的地方,发出巨响!

他面无表情,连气息也没乱。

胖男人吓得咽了口口水,往后退了一小步,却也没躲过男人一踹。

两人并排躺在地上,痛的蜷缩身体。这一脚下去,少说也得断几根肋骨,连呼吸都会受折磨的痛。

汽车的行驶声由远及近,哔哔两声,另一辆……出租车停在巷口。

“先生。”薄千下车恭敬的喊了声,他看到薄砚沉怀里揽着人,有点惊讶的瞪了下眼睛。

车抛锚,他又开了一辆过来。他离开的这短短十分钟时间,发生了什么??(꒪⌓꒪)

地上的两人哭天喊地的嚷嚷着救命,知道错了。

薄砚沉一手不急不缓的盘着珠串,黑色的佛珠粒在他手中一颗一颗的送。

“太吵了。”隔着镜片,他眼中的阴翳之色消退几分,声音很轻。

薄千点头,面不改色的靠近,一人一拳,进行常规问话。

薄砚沉则用手臂圈着少女纤细的腰肢,毫不费力的抱着她将她塞进后座,动作间,手臂绷出漂亮的肌肉线条,硬邦邦的极具爆发力。

——

车内跟车外完全是两个模样,普通的出租车外表,内里却铺着价值上万的纯手工羊毛毯,车窗是新型防弹的单面可视玻璃,座椅是高级的真皮沙发。

跟出租车相比,这简直像是另一个世界的车,处处都是金钱的味道。

几个呼吸过去,阮枝后背与肩膀上的疼痛消散了许多,密闭空间内,燥热从骨子里透出来,呼吸都仿佛是滚烫的。

阮枝拧着眉不安分的动了动身体,她喜欢男人身上淡淡的木质香调,便无意识的凑近他。

——近的仿佛要栽进他的怀里。

她微微蹙着眉尖,轻软的嗓音模糊:“先生……谢、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或许是对人类最好的嘉奖,她迷迷糊糊的想。

薄砚沉穿着黑色衬衣,露出脖颈与锁骨,坐姿略显慵懒的向后靠去,金色眼镜遮掩住他偏冷的眉眼。

他突然想起刚刚女孩软声骂那两个蠢货下贱的样子,抬手推了下鼻梁上的镜框。

薄千坐上前排主驾驶座位,回头报告,“这两人称是见色起意,并不认识先生您,还需要再查吗?”

地上的两人凄惨的跟冬天地里的烂菜叶一样,鼻涕眼泪糊了一脸,鸡冠头更是吓得尿了裤子,辣眼睛极了。

薄砚沉半侧过头,阴冷不悦的嗓音在阮枝耳侧响起——

“蠢货。”也不知道在说谁。

半晌,他淡漠扫视,连眉头也没动一下,“扔警局门口,为民除害。”

薄千:“……”什么时候先生如此仁慈?知道开展好人好事了?

*

阮枝在薄千说话时,就已经晕乎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只迷迷糊糊听他冷声骂……

她难受的抿着唇,昏昏沉沉的栽进男人的怀里。

好人先生变成了大冰箱。

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豆大的泪珠顺着两人肌肤相贴的位置向下淌去,衬衣浸湿了一大片。

一时间,整个车内安静到极点,男人一下又一下的转动着黑色手串。

念珠摩擦的脆响如倒计时般,带着浓烈的压迫感,惹人心悸。

阮枝哭的畅快,大脑也全是空白。

但下一秒,她后颈处的肌肤被他毫不留情的捏住。

大掌上的茧子粗粝的刮蹭过她的肌肤,将莹白肌肤上那颗小小的黑痣捂住。

男人将她扯开,黑沉的眼眸里全然是危险悄然的逼近,就这样审视着她,好似伸展出一张巨大的网,千丝万缕地将她收缩、缠绕。

她的泪将他的衬衣浸湿了一大片,薄砚沉莫名烦躁起来,目光阴翳。

一个月前,旁支那几个蠢货就偷摸着给他送女人,今天这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安排的可谓是天衣无缝。

他的手掌在身前椅背上掠过。

这双手,五指匀称修长,骨节分明,扣在椅背上而崩起的青筋都带着难以忽视的力量感。

无名指侧的黑色纹身一闪而过,像是缠绕锁杀猎物的藤蔓,神秘野性。

华丽的匕/首出现在他的掌心,旋转几圈,冰冷的寒铁在灯下反射着光。

匕/首在她的脖颈前扫过,刀锋极其利,几根发丝随着飘落,他舔着牙根露出一抹危险的笑容,调子尾音拖长。

“那这样,我还是个好人吗?”

寒光闪动,阮枝已经傻掉了,整个人往后贴在车门处,捂着脖子又不敢说话,仿佛一大块猫咪墙贴,惊恐不定。

“……”

完蛋,她要往哪里逃?

QAQ


*

巷子深处,一道瘦弱的身影隐藏在黑暗中,男子正恶狠狠的盯着巷口驶离的出租车,疯狂的啃咬着自己坑坑洼洼的指甲。

他的英雄救美计划泡汤了!他下的药自己也没享用上!

可乔泽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车内——

男人唇角微挑,似乎对她吓到颤抖的样子感了兴趣,“不用害怕,这刀只捅别有用心之人。”

阮枝更害怕了,不太清明的脑袋瓜硬生生被薄砚沉的行为吓的恢复了些智商。

这是不是就是刚脱狼窝又入虎口?

跑了,又没完全跑。这俩人会不会带她去嘎腰子啊!

她视线飘了半天,对比着男人的体型,估摸着自己夺刀自卫的概率趋近于零。

这男人看起来一个可以打她十个!

她飞快的怂掉了꒦ິ^꒦ິ

出租车平稳的行驶在夜色中,薄砚沉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车内的灯光自上而下,男人五官深邃、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下唇线锋利冷硬。

宽肩窄腰,黑色的衬衣在紧实的腰腹处收束,掖进西裤边缘,是毫不掩饰的欲。

阮枝颤颤的抬手抹了把眼泪,神经仿佛被分裂成了两半,一半被他帅的直迷糊,一半被吓得惴惴不安。

薄砚沉轻哼一声,利索的收了匕首,也不知道将匕首又塞进了哪里,动作快的仿佛刚刚都是她的幻觉。

“你你你……我我我……嗷!”出租车一个颠簸,阮枝被猛的甩进男人怀里。

:(

——还好匕首已经收了起来,否则她血溅当场,捅个对穿。

薄千沉默着,手速却极快的将车中间隔板升了上去。

阮枝柔柔弱弱靠着他,柔软的指尖触碰到他结实有力的胸膛,能感受到男人呼吸时胸膛的微微起伏。

头一次和人贴这么近,她呼吸乱了节奏,语调软哝哝的:“你……”。

车子又一个颠簸,阮枝整个人被颠的起飞。慌乱中,她下意识用手臂盘住他的脖颈。

刹那间——

少女精致小巧的鼻尖擦过他的脸侧,在滚烫不稳的呼吸中,温软的红唇贴上了男人的唇瓣,柔柔的一触即分。

又酥又麻……

薄砚沉眸色猛的暗了下去,沙哑开口,声线让阮枝腿发软心发慌:

“投怀送抱,还要毁我、清白?”

一句话被他贴的很近说出,低低沉沉。

清白二字,又被他念的重了些,车内莫名的染上暧昧意味。

挠是他,也没忍住回忆一下唇上短暂的触感。

很软……

男人肌肉紧绷着,阮枝与他肌肤相贴的位置更是酥麻,红着耳根反驳,“……不不不、不是的。”

热气弥漫上她的耳垂,攀升至脸颊,她哭起来眼眶通红,鼻尖也红红的,又带着股魅意。

身体实在是受不住……

她猛的从他怀里爬出,倔强的再次紧紧贴着车门,变成猫咪门贴2.0版本。

薄砚沉周身气息更加冷酷,漆黑的眸透出冷意,薄唇更是欲盖弥彰的抿成一条直线。

呵——就这么避之不及?

阮枝觉得他就像那地狱里掌握着人类生死的幽冥大帝,每一个冰冷的眼神都拿捏着她的命脉。

她张张嘴想解释,身体却又软又热,一种奇怪的异样感觉从尾椎弥漫至全身。

她杏眸瞪圆,不可置信的掐了下手心。

自从她来了这世界以后,莫名其妙成为阮家生母早逝的大小姐,几次尝试却都没成功变回原型。

如果不是要找某样东西……她早就一走了之。

现在,她居然能变回猫的模样了?!

那这绝对不能让人发现!

她瓷白的小脸憋得通红,纤长浓密的睫毛随呼吸轻颤着,再等下去怕是会直接在男人面前变身。

她偷偷的从包里捞了个东西,趁他眨眼间隙猛的甩向他。

自己则义无反顾的拉开了车门,纵身往外跳去!

黑沉沉的夜晚,晚风呼呼的吹进车内,少女纵身一跃,细软的发丝凌乱的纷飞。

一片夜色中,她仿佛唯一的亮色,如烟火般亮眼却转瞬即逝。

“停车——”薄砚沉伸手去抓,发丝却扫过他的指缝,如流沙逝去。车速很快,一跃而下的少女被飞速甩在车身之后。

轮胎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抓地声,甚至因为猛然的停下,而迸发出恐怖的火花!

*

两人站在路边,对着漆黑一片又空荡荡的地方陷入沉思,这附近没什么能藏人的地方。

但,人呢???

(д) ゚゚

薄千一只手已经放在后腰处,蓄势待发,没忍住呢喃道:“先生,这人……跑掉了。”

薄砚沉黑沉着一张脸,视线犹如实质扫过草丛,随即他打开手掌低头看去。

一张散发着刺鼻的玫瑰香水味道的名片,从质地、用料、颜色再到字体,无一不显示这东西的劣质!

[高薪诚聘美女美男夜班坐台。五休二,月薪上万!额外高提成!暴富高嫁不是梦!!!]

阮枝根本不清楚自己顺手扔了个什么东西过去。

一句话概括,找他做鸭。

薄砚沉面色阴沉如水,嗤笑一声:“好,好得很!”

·

草堆里,阮枝被埋在自己的衣服下,四只爪爪扑腾了半天,才从衣服下方冒出一双毛绒绒的白色猫耳。

猫耳软乎乎,QQ弹弹的抖了抖,她迈出一只爪子,吧唧一下倒在地上滚了两圈。

窸窸窣窣的声响吸引了两人注意力,两人一同警惕着迈步向这边走来。

脚步声一点一点临近……

连虫鸣都低了许多。

车灯将这一处照的亮堂堂,空气中有着风雨欲来的骇人气息,每一秒都敲击在阮枝的心口上。

只要再近一些,两人就会发现散落在草里的衣服!

阮枝心脏‘咯噔’猛地停跳了一拍,呼吸随之像是被抑制住了一般。

她磨磨爪子,猛的从草丛中跳出,四只爪爪溜溜达达踩上路面。

“喵~~喵~~~~喵呜~~~”

通体洁白的猫儿走路歪歪斜斜,睁着大大的猫瞳,看清楚两人手里的枪,它吓得吧唧一下四爪朝天躺倒在地,软乎乎的肚皮露了出来,跟碰瓷似的。

猫叫声又软又嗲,某硬汉薄千的眼珠子一下就亮了起来,冷酷的脸也柔了许多。

好漂亮的猫猫!长毛!大尾巴!圆溜溜琥珀色的眼珠!白软软的肚皮!

薄砚沉却厌恶的蹙了下眉,往后退了几步。

哪里来的猫?叫这么嗲,发情了?

阮枝看两人停下脚步,嗖的一下钻回草丛中,猫猫祟祟的躲好,偷偷盯着。

薄千心里的火热被一盆凉水浇透,失落几秒。

先生平生最讨厌小动物,尤其最讨厌软乎乎毛绒绒的猫咪。或许是因为先生身上气势太盛,也没什么猫猫狗狗敢接近。

如果是大型猫科动物,像老虎、豹子一类的,先生才有可能多看几眼。

冷风吹过,薄千思索几秒,转移话题道:“会不会是旁支那几家联合起来做的局?美人计?”

薄砚沉用指腹捻了捻名片,毫不留情转身。身高腿长,连背影都帅极了。

“那他们选出来的人是漂亮,但未免也太蠢。”

他的嗓音飘散在冷风中,语气随意,仿佛在说第二天吃什么一样。阮枝气的伸出爪子。

嗖嗖嗖……

周围几片草叶子碎了个精光。

:-)你清高,你了不起!

表面普普通通的出租车驶向远处,阮枝刚松口气,就在此时,手机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


阮枝立刻从草丛中冒出了半个猫脑袋,确定出租车并没有停下,而是渐行渐远后,才跑回衣服旁。

可是!她发现她一时间居然变不回去了!

手机铃声太响,阮枝一双猫耳撇成飞机耳,在衣服堆里刨了半天才刨出了手机。

一看是家里的座机号码,她一爪垫将电话挂断,抖了抖耳朵。

刚挂断,那边又打了过来,配合着手机有节奏的震动,大有一种她不接,就一直打的感觉。

今夜的月亮有点圆,阮枝看了几眼。

说不定是太晚没回家,家里人良心发现,关心关心她呢?

她猫猫爪垫刚拍下,一道震耳欲聋的嗓音传过来,裹挟着浓浓的不满与怒气:

“阮枝,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阮枝下意识用爪捂住耳朵,回了一句:“喵!”

“……”

“……”

两边都沉默了,阮枝总感觉变成猫,可能因为醉酒,也可能因为脑容量的问题,她好像真的变蠢了许多。

对方反应过来,怒吼的嗓子都劈了叉,“你又在整什么幺蛾子!你那边怎么有猫!”

渣爹不高兴了,阮枝就高兴了。

一想到渣爹讨厌猫,还猫毛过敏,阮枝仗着没人听懂猫语,更高兴的冲着手机嚷嚷:“喵……喵呜~~”

蠢货!崽种!大傻批!

“爸。”清冷的男声略高,喊了一声阮父。

一阵兵荒马乱过后,男声再次响起,透露着一丝不耐烦,冰冷质问道:“阮枝,凌晨一点,你为什么还不回家,在外面鬼混什么?你不要太过分了。”

阮枝没回复,一道假惺惺娇滴滴的女声跟着响起:“爸爸和哥哥都不要生气了,妹妹只是太忙了,忘记今天是爸爸您的生日了,我相信妹妹她绝对绝对不是故意的。”

说话人是阮枝名义上的哥哥阮寒与姐姐阮溯水。

讽刺的是俩人和‘阮枝’同父异母。正妻早逝,渣爹就立刻把小三与小三的孩子接了回去。

“妹妹,你跟爸爸道个歉,说一句生日快乐就赶快回来吧,生日礼物可以不送,别让家里人担心。”

阮枝:“……”(猫猫捂耳朵)

没听到道歉,阮浩中的怒气再次翻涌起来,他的生日会上独独阮枝没出席,这让来的人都怎么想!

他一双儿女聪明又伶俐,给他涨面子!可他是造了多大的孽,才会多了阮枝这么个不懂事的女儿!

“不吭声,那你就一辈子别回来了。”阮浩中怒吼一声挂断了电话。

原本阮枝不打算回去,但他这么一吼,她一磨爪子,叼着衣服找了个远离路边隐蔽的地方,气的立刻变回了人形。

好在她离衣服近,变回去时,衣服直接变回了身上。

不让回,她偏要回。

变这一次,她隐约有了感觉。自己的妖力恢复了一些,这妖力现在什么也干不了,但最多能支持她再变两三次猫。

只是不知道这次为什么会恢复妖力……

*

而渐行渐远的出租车内,一片静寂。男人轻阖着双眼,指尖无意识的摩挲着珠串。

这是他一贯思考时的模样。

此时他的脑中却不受控制的回想起女孩含水的眸,软嫩的唇,凝白的肌肤与细软的腰。

劣质的名片却突兀跳出将他的回想碎了个干净,他取下镜框,按了按眉心。

失去了眼镜的遮挡,男人一双桃花眼,双眼皮褶皱很深,瞳仁黑沉,平白生出几分冷血感。

“变数就应该摁灭在摇篮里。”他望着窗外,低声自语,似乎是在强调。

——

阮家属于新兴没多少年的豪门,四层的尖顶小别墅装饰偏华丽奢侈风,富丽堂皇。

阮枝回到家的时候,客厅内一家四口正温馨围坐一团,有说有笑。

凌晨一点半,没一个睡觉的。阮溯水正帮着拆礼物,余光注意到阮枝的身影,她柔柔道:“我听说今日有好几家都递出了橄榄枝。陈家陈少爷更是送了块上好的冰种翡翠,也不知道是……”

赵静雅拉过她的手,低笑着夸道:“咱们阿水出落的这么漂亮又温柔,有人盯着呢!”

阮溯水娇羞一笑,脸上染上害羞的粉色,低头时,眼底却露出一抹讥讽与怨毒。

阮枝啊阮枝,你比我漂亮又如何。陈少最后依旧选了我,你恐怕还不知道吧。

阮浩中听着若有所思,想起陈家那位一表人才的少爷来,如果真能和陈家打上关系,就能借此进入更上层的圈子,将生意做大做强!

赵静雅眼角余光撇到回来的阮枝,观察几秒,出声喊道:“枝枝,你脸色怎么这么红,在外遇到什么好事,谈恋爱了?”

阮枝停下脚步,垂下眼眸。结合她和阮溯水的话,她突然想起来,她这一个月忽视的事情!

原身私下是有个交往没多久的男朋友,正是阮溯水口中那个一表人才的陈启安。

一个月,两人联系时间不超过十分钟!她根本没想起来!

阮浩中眼睛瞪的如铜铃,怒声道:“谈恋爱?我生日当天,你出去和野男人鬼混!是嫌我命太长了吗!”他一巴掌拍在桌上,震的花瓶跌落。

——花瓶精准的砸在阮寒的脚边。

*

在阮枝观察看来,整个家里阮浩中自负又自大,赵静雅心眼比针尖还小,阮溯水茶香四溢,阮寒看起来人模狗样,像是个正常人,每天打理公司业务,井井有条。

花瓶砸下去的一瞬间没人反应过来,伴随着噼里啪啦玻璃瓶摔碎的声响,阮寒脸色一变:

“嘶……”

他穿着居家服,因姿势问题脚踝露出着,四溅的玻璃片扎进皮肉中,渗出点血来。

“哥哥,你没事吧!”阮溯水惊呼一声扑到他身边,面露担心,眼里也瞬间弥漫起泪水,不知情的恐怕会以为是她受的伤。

“都怪我要在这里等妹妹……”她红着眼睛低声嘟囔,声音刚好能让几人听清。

阮寒长相英俊,此时微蹙着眉,将骂声咽下去,手掌在阮溯水后背轻拍着,哄道:“哥哥不疼,怎么会是你的错呢?害怕就乖乖闭眼睛。”

家庭医生来的很快,提着小箱子给他包扎,“大小姐和大少爷关系真好,看看这心疼的模样。”

赵静雅宽慰的笑笑,“阿水从小就和阿寒亲。”

俩人关系好,那自然有关系不好的,阮浩中又想起了和他俩关系一般的阮枝。

他自然不会认为儿子受伤是因为他,反而将错都怪罪在了‘最不省心’的阮枝身上。

如果不是她在外面鬼混,阿水也不会担心的睡不着觉在这里等她。

真是晦气!

阮枝正不太舒服的靠坐在单人沙发上,软若无骨般用手托着半边小脸,柔柔弱弱,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

在酒吧中的药效消退了不少,但还是没完全消散,时不时就要燥热一阵。

她等待家庭医生包扎完,也给她开点什么清热下火的药来。

她刚喊了医生一声说不太舒服,阮浩中就怒声骂道:“你哥受伤了,你连句关心都没有!现在还要装病?医生不准管她!”

阮枝揉了揉有些困涩的眼尾,惹的那片冷白的肌肤浸出淡淡的胭脂色。

“哎……”她弱弱的叹了口气。

那渣爹可别怪她下手黑,只是她力气不行,不能像今天那‘狗男人’一样一人给一脚,让她们也起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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