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蜡烛,点燃后,眼睛亮亮地看着我:“许愿吧,姐姐。”
我轻轻地吸一口气,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默念着我连许了两年的愿望:一座小房子。
我睁开眼,吹灭蜡烛。
蛋糕不大,刚好够我们一人一半,酸酸甜甜的,满口生香。
我幸福地眯起眼睛,却发现沈知让定定地看着我,在我怀疑是不是脸上沾了奶油时,他问:“想听歌吗?”
“嗯?”
沈知让不等我回答,潇洒地上台。
他拿着麦克风说:“今天是我一个很重要的……姐姐的十八岁生日,我想给她唱一首《Eighteen》。
“祝愿她的十八岁依旧坦荡真诚,步步坚定。
“你要相信,你是最好的!”
他望向我,眼里都是我,宝石似的眸子明亮得仿佛盛着两轮太阳。”
Justturnedeighteen”AndIdon”treallyknownwhatthatmeans”Istillgotthesameanxiety”Ifeelsocontrolledbysociety”Andmyfriends”Theyallseemtoknowwhattheywannabe……”场上爆发如雷的掌声,沈知让在掌声中跳下台,朝我走来,拉着我离开。
我们逛到DIY钥匙扣的摊子前,花了半个小时,弄出一个奇形怪状的钥匙扣。
沈知让付钱,把钥匙扣塞到我手里:“算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我爱不释手,立马把用了三年的钥匙扣换成这个。
“这么喜欢啊,又不值钱。”
我不赞同他的话:“不是所有东西的价值都能用钱衡量。”
“那如果我考试进步了,不给奖励了好不好?”
我严词拒绝:“不行,一码归一码!”
钱这问题可不能开玩笑。
沈知让笑出声,一开始很小声,后面越笑越猖狂,笑得靠在我身上。
我不解有什么好笑的,疑惑地抬头,额头却正好擦过他的嘴唇。
我们都愣住了。
他呆呆地看着我,呼吸越来越重,红润润的唇越靠越近,在我反应过来躲开后堪堪擦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