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
4从二楼阶梯到底,这一下去会不会躺半个月我不知道。
我知道只一声桑宁,便能攥紧我的心脏,让我不管不顾甘愿飞蛾扑火。
洗完澡出来我穿着吊带睡衣小裙,趁着谢京泽去喝水的功夫,故意从二楼绊住脚滚下去。
在我的惊呼后,我如愿听见桌椅被撞倒的声音。
谢京泽朝我奔了过来。
我看到了他脸上的惊慌,哪怕只有短暂的失态。
“哪疼?”
他托起我红肿的脚踝,那触碰让我头皮发麻,像电流窜过。
我夹着哭腔,瞬间红了眼,“浑身都疼……”疼痛,却快乐。
谢京泽将我抱回了卧室。
我轻轻倚靠在他胸膛,想像在梦里他的呼吸蔓延过我全身。
心脏不安分地鼓动。
我想拥抱他,亲吻他。
5“骨头没有伤到,只是韧带有些轻微拉伤。”
谢京泽握住我的脚,低头半蹲在我床边,眉心拧作一团。
当冰块隔着湿布敷上来的时候,我不自觉地嘤咛出了声。
“忍着。”
低沉的嗓音就像上等的春药,我的脚趾情不自禁地微微弯曲。
那一瞬我涌出了一股羞耻感。
我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低声说了好。
我怕我会忍不住吻上去。
“这两天我出任务,不要晚归,注意安全。”
他抬眸看向我,我的心再次不受控制地加速,轻声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三天都不会回来。”
我攥紧床单,有些失落。
我不想他和那个女人出任务。
她看他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有什么需要可以联系张姨,任务期间,手机不便接听。”
谢京泽的语气很平淡却总是带着长辈的威严。
我喜欢他,同时又惧怕他。
可我还是不甘心,“最后那天是我生日,能不能……别走?”
我像个小朋友似的在恳求。
他沉默了片刻,只问我:“想要什么礼物?”
“就……不能请假替班吗?”
我知道我不能任性。
他是刑警,有职责所在。
可自从五年前我爸妈因公殉职后,他每一年都不会缺席我的生日。
我已经习惯有他的日子。
“桑宁,二十岁已经可以独立了。”
冷厉的语气不容置喙。
我心中一颤,酸涩难忍。
的确,谢京泽对我的监护责任早在我十八岁那年就已经结束,是他还念在我爸当初救他的恩情多照顾了我两年。
谢京泽最后还是走了,他很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