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女频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篇章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由网络作家“梦回山上放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现已完本,主角是何雨邦何大清,由作者“梦回山上放牛”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的军大衣把雨水包裹起来,摸摸雨水枯黄的头发。何雨邦转身快步一冲,就来到傻柱的身边一脚踹在了傻柱的胸口。只见一百三四十斤的傻柱腾空飞起,摔出三四米远,倒在地上时口里已经吐血。谁也想不到何雨邦会暴起伤人,而且下手这么狠辣。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何雨邦瞪着猩红的双眼看着傻柱恨声吼道。“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你是怎么把小妹养成这样......
《完整篇章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精彩片段
傻柱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瞪着眼睛盯着自己的大哥何雨邦,完全不相信这话是从自己亲大哥嘴里说出来的。
聋老太听到这话焦急异常跺着小脚,用力墩了几下手里的拐杖后开口“何家大小子,你想干什么?傻柱子是你亲弟弟,不就犯了点小错,有你这样做大哥的么?还打断手脚,老祖宗我就在这里,我看看谁敢?”
易中海也劝道“邦子,真的没有必要,自己兄弟。即使有错也应该包容些。柱子也知道错了,以后改正就好了。老阎,老刘你们都劝劝。”
老刘没有说话,旧社会走出来的人没有谁是傻瓜。吃力不讨好的事还得罪人,何雨邦的秉性老刘是见识过的。
老阎这会也迟迟不开口,在心里计较着得失。直到易中海晃了晃张开的巴掌。三大爷开口“邦子,这傻柱是做错了,但你这惩罚太重了。傻柱现在是轧钢厂的大厨,打断手脚他都没有办法工作,要不你在换个别的惩罚。”
贾张氏别的不在意,哪怕傻柱被打死都无所谓,但是一听不能在轧钢厂食堂工作,那还怎么给自己家带饭盒,自己家日子该怎么过。
贾张氏“不就是给雨水这赔钱货少吃了点么,反正以后都是别人家的。给口吃得,饿不死就行。”
秦淮茹拉了拉贾张氏,示意她少说点。贾张氏拍开她的说咋呼道“我说错了吗,我家棒梗需要营养,还不如多给我家乖孙吃点。”
周围的街坊也有劝的“这惩罚是有点重了再怎么都是亲兄弟”说什么的都有。
何雨邦就看着四周众人一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嘴脸,有几次二丫想说话都被他摇头阻拦了下来。
等大家的声音小了下来。何雨邦才脸色平静的看着傻柱开口。
“柱子,我先问你你个问题,你能回答上来我们再接着往下说,做大哥的也不会强按着你做事,行不?”
“大哥,你问吧。”傻柱也是梗着脖子。
“43年8月,在东交民巷住的时候你跟一个法国小孩打架,母亲拉架被打伤。最后家里为了赔钱,房子都抵出去了。家里都没有怪你,对么?”
“是,这个我记得。”
“从东交民巷搬到南锣鼓巷这里后,爹赚的钱是不是都给母亲抓药看病了?往后那几年是不是大哥供你吃,供你穿?”
“是”
“小妹雨水出生后,母亲过世了,父亲跟大哥我有没有少了你的吃穿?”
“没有,大哥把我们照顾的很好。”傻柱声音低了下去,头也低了下去。
“45年,我跟父亲想办法把你送进丰泽园学艺。也算给你找了份谋生的手段了吧?”
“嗯,是的。”
“51年父亲离开,你也16岁了。世道也太平了。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把自己的亲妹妹养成这个样子的,啊,你说啊。”沙哑的怒吼声在寒冷的冬夜传出去很远。
四合院垂花门外站着的一群人也是摇着头,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傻柱低着头不敢吭声。站在桌上的雨水轻轻的开口叫了声“大哥”。
何雨邦转头,看着已经泪流满面的瘦小人儿。虽然已经让二丫给她吃下了药丸,但还是忍不住的心疼。拿起放在桌上的军大衣把雨水包裹起来,摸摸雨水枯黄的头发。
何雨邦转身快步一冲,就来到傻柱的身边一脚踹在了傻柱的胸口。
只见一百三四十斤的傻柱腾空飞起,摔出三四米远,倒在地上时口里已经吐血。
谁也想不到何雨邦会暴起伤人,而且下手这么狠辣。
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何雨邦瞪着猩红的双眼看着傻柱恨声吼道。
“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你是怎么把小妹养成这样的,谁来谁死!”
说完扫视了一圈众人。疯狂的眼神让本来想上前相劝的众人都不敢开口。
易中海满脸的铁青,欲言又止。聋老太太跺着小脚,一脸焦急愤怒。许大茂张开大嘴,一脸惊讶……也有人事不关己,满脸的无所谓。
傻柱用手在地上撑了两下想起身,胸口的疼痛让他又摔倒在地。这会傻柱也知道大哥是真的生气了,要是今天说不清楚,自己可能真的会在床上躺几个月。
傻柱腿上用劲,让自己能在地上坐稳。
“呸”傻柱吐出嘴里的血沫子,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才开口说道。
“何大清跟寡妇跑了后家里什么都没有了。雨水那段时间经常哭,我带她去保定回来后,一大爷告诉我说丰泽园的赵师傅因为我好多天没有去上班,所以把我开除了。”
“我带着雨水捡垃圾过活,要不是一大爷帮忙都要饿死了,就这样过了一年多。后来在一大爷的帮助下进了轧钢厂食堂做学徒日子才好一点。”
“秦姐,在这段时间经常帮助我们。56年我才在食堂里转正做了大厨。秦姐57年怀了孩子缺少营养,东旭哥家里就困难起来了。一大爷跟我说街坊邻居就应该相互帮衬着过日子,做人不能太自私。”
“奶奶在这期间也经常关心我跟雨水,她一个孤寡老人,我也要照顾她。去年粮食定量都消减了不少,秦姐家里孩子经常吃不饱,我就把雨水的粮本借给她们家了。是我没有照顾好雨水,我对不起她。”
傻柱说到这里再没有出声,何雨邦看着坐在地上,嘴角还有血迹的弟弟。嘴角抽了抽,若不是自己知道事情的经过还真能被其中的事情骗了。
忍着再揍他一顿的冲动,何雨邦深吸一口气才开口说道。
“这么说来,父亲离开后的前几年你还是对雨水很关心的,后来因为报答老太太跟贾家帮助才忽略了雨水。是这样吧?”
傻柱疯狂点头回答道“对,就是这样,这些事邻居们都知道。不信你问他们。”
街坊也不等何雨邦开口就说了起来。
“是啊,刚开始那几年傻柱带着妹妹真不容易。”
“对,何大清也太不是个东西了,丢下一对儿女不管不顾。”
“傻柱那时候去哪里都带着雨水。”
……
何雨邦听着四周街坊的话语,低头想了想。
“行,既然是这样我也就不说什么。但是没有照顾好自己的亲人也是真实发生了。我们把事情的经过都写清楚立个保证书,保证以后绝不再犯。也请三个大爷跟街坊邻居做个见证,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以后谁都不要提。”何雨邦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询问几个管事大爷跟街坊们。
易中海见事情能这样完结,也算万事大吉。跟着点头说道“可以可以,一家人就应该这样,什么事说开了就好。”
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都点头赞同。
四周的街坊看三个大爷都同意了,也就跟着点头。
何雨邦见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对着二丫说道“二丫,事情你都听到了。你起草个文书,把事情的经过写下来,让大家都做个见证。”
说完后,何雨邦才向大家介绍二丫“这是我媳妇左宝琪,等一会再向大家具体介绍。”
二丫回到雨水的房间拿出了纸笔,在院中的八仙桌上写起了跟何雨邦早就商量好的内容。
其中着重写到何大清不管不顾跟寡妇跑到保定,家里什么都没有留下,因这么多年没有给家里两个孩子寄过任何东西,导致两个孩子艰难生存。也写到了一大爷易中海的帮助,街坊们的援手。前院李婶的给的糊糊;后院杨大妈给的萝卜,还有贾家秦淮茹帮忙洗衣服都有着墨。最后也写到两兄弟因为什么原因起了矛盾,写下这些就是为了解开矛盾,放下过往,以后谁都不追究。
二丫写好后把东西递给何雨邦。
何雨邦接过“保证书”看了下,然后对三大爷说道。
“阎叔,院里就你文化高,请你帮大家念一下。”
阎埠贵没有推迟,接过大声读了一次。大家都表示没有问题。
何雨邦没有接阎埠贵递回的,而是说道“麻烦大家都做个见证,在保证书上签个名,按个手印也行。证明我何家长子何雨邦不是故意为难自己的弟弟。也是为了让大家督促我们兄妹以后不会再拿这个事情说事。麻烦大家了。”说完还对着四方鞠了躬。
大家看到何雨邦都这样说了也就没有拒绝,会写字的就写名字,不会写得也就按了个手指印。
易中海看着何雨邦把大家都做了见证的文书收好了,这才站出来打着圆场。
“事情既然处理好了,大家就都回家去。明天早上我们再一起参加团拜会,这是我们四合院的优秀传统嘛。等过几天邦子去打些野味大家在一起聚餐,热闹热闹。”
“好,那大家就等着邦子的野味打牙祭了”众人轰然应若后准备各回各家。
“等一下,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说。”何雨邦大喊一声。
所有人愕然的看着出声的何雨邦,只听他高声说道。
“既然何雨柱不管自己亲妹妹的死活,听从易中海这个老畜牲的话,拿着何家的东西给贾家拉帮套。我何雨邦,何家长子今天宣布何雨柱从何家族谱除名。明天必须把自己的东西从我何家屋里搬出去。”
此时的四九城某处秘密基地,一队全副武装的军人,押运着一箱绝密资料进入了这处基地。
随着地下基地的灯火点亮,本来在各处加班加点的研究人员被召集到了一个会议室。
随着所有人员到齐,房门落锁,门外站岗的守卫子弹上膛。
“大家都是保密战线得工作同志,本来不需要再进行这一步,但事涉绝密,麻烦大家把这份文件签一下。”
“刷刷刷刷刷刷”……
没有人有一点异议,只听见笔尖触碰纸张的签字声。
随着几份文件的下发,会议室响起了各种不断的惊呼声。
“嚯,这就是铀235或钚239等重原子核裂变反应公式?”
“呀,这是大杀器反应炉材料的合成路线?”
“啊,居然是远距离运载火箭的设计图纸,哪里来的?”
……
各科领域的专家惊呼不断,其中的兴奋,激动莫能言表。
思绪翻飞中,何雨邦想了很多。
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自身又阴差阳错的有了这一身无敌的本事,总要为那些曾经的遗憾做些什么。
不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道德捆绑,仅仅只是为了那些负重前行却毫无怨言的“孤勇者”们。
有多少学者为了祖国的崛起在黑暗中摸索前行;有多少同志为了民族的振兴在保密战线奋不顾身;有多少军人为了人民的安康抛家舍业……
这是一个值得付出的民族;这是一个可以托付的国家;这也是一个心底有百姓的政府。她或许不是那么完美,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始终在前进。只要给她时间,给她机会,我们应该相信她能变得更好。
冬日里的京城,早上6点半到处还是一片漆黑。在桌边坐了一夜的何雨邦,从内世界拿出了4个包裹。这些东西是准备带傻柱去给赵师傅赔罪的礼品,里面有一些难以寻找的食材。
起身走到床边,推了推躺在床上的傻柱。
“柱子,快点起来,今天跟我去丰盛胡同给你师父拜年。”
迷迷糊糊中的傻柱,睁开眼看了下外面漆黑一片的天色。
“哥,现在几点了?这么早就去呀?”
“别废话,我带你是去赔罪,别给我叽叽歪歪,快点!”
看着已经清醒的傻柱,何雨邦一边朝门口走去,一边说道。
“炉子上有热水,你起来洗漱一下,我去叫上雨水。”
等傻柱跟雨水都洗漱好了以后,兄妹三人出得大门已是接近7点。
地处西城区的丰盛胡同,距离南锣鼓巷大概5.5公里。步行速度快点,一个小时可以到达。
兄弟俩提着4个包裹,带着脸色已经不再那么蜡黄的雨水,到达丰盛胡同赵师傅家门口的时候,已经8点出头。一路需要照顾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的雨水,耽搁了一点时间。
赵师傅家是一个单独的一进院子,全家7口人住在一进院落的5间房里。两口子生下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已经接过赵师傅工作的大儿子,已经结婚并诞下一子,孩子也已经四岁多了。今年19岁,排在第二的是个女儿,已经相好了一户人家,今年三月就要出嫁。最小的儿子17岁,在京城屠宰场工作。
院子里已经传来有人活动的声响,何雨邦把手上得包裹递给了傻柱。走到门前叩响了关着的大门,后退两步站在门前等待。
不一会随着脚步的临近,大门被一个26岁左右的男子打开。
从王姨家离开走了有一段路,此时估计时间已到晚上七点半了,或许是因为快过年了,大家都经量在家无家人团聚在家,路上除了偶尔走过去的巡逻队,基本已经没有人在外行走了。
有意避开不时走过去的巡逻队,走走停停,兜兜转转的来到海锭大院已经是接近9点了。走到大院大门站岗的解放军战士面前立正敬礼。本来站得笔直,双手扶枪的战士左手继续紧握的胸前的钢枪,右手也同样放在自己的帽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站岗战士本来一直保持的警惕眼神都柔软了不少。放下敬礼的右手,接着双手紧握胸前的钢枪。大声的问道:“同志,请问你找谁?”何雨邦:“我找许上将。”站岗的战士接着问道:“请问你是谁?找许上将有什么事吗?”
何雨邦伸手从怀里掏出几个奖章,小心翼翼的拿出其中一个一等功的递给了前面的战士。扯着嘴角笑道:“麻烦同志跟许上将说第九集团军27师何雨邦来找他报到。”
站岗的战士赶忙收起眼中的震惊。一脸敬佩的把枪放到背后,双手虔诚的接过这枚沉重的功勋章。然后对着身边一起站岗的战友说了句:“注意警戒,我去通报。”等自己的战友回了手到才小跑着进了大院。
大概等了有半刻钟,前去通报的战士回来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警卫员。何雨邦看到跟战士一起出来的人,没有顾及脸上狰狞的疤痕,张开嘴角笑了起来,大声叫到:“王哥,是你来接我啊。”前来接人的警卫员看清是何雨邦之后也是万分激动。快步走到何雨邦身前,拉住何雨邦的手才开口说道:“小何,是你,你这几年跑哪里去了,首长一直惦记着你,快跟我去见首长。”拉着他就要往里走。何雨邦也只能跟着往里面走去。
来到7号院,被何雨邦叫做王哥的男子大声朝门里喊道:“报告,警卫员王家诚接人回来报到。”只见大门快速打开,只见里面走出来一个50来岁,大耳圆脸,最有特色的是左边的眉毛看起来比右边稀疏很多的沙场老将,气势雄浑。
“首长好,第九集团军27师何雨邦向你报道。”何雨邦立正敬礼道。许上将抬起手指着何雨邦大声骂道:“你这个小王八蛋这几年跑哪里去了,听说你去了朝鲜,回国后我去你们部队,你们部队里说你退伍了。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
何雨邦收起脸上的正经神色,张开嘴任由脸上的疤痕肆意开来:“老首长,我这几年都去战友的家乡看了下。后来又去了国外,刚从外国回来。”许上将或许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板着脸说道:“你给我进来,好好说一下你这几年的遭遇。”说完转身背着手走入房间。何雨邦咧着嘴,对身边的王哥呲牙一笑。王哥抬手拍了拍何雨邦肩头才说道:“快进入吧,不要让首长多等,不然一会又要骂你,我去给你们打点水。”何雨邦知道许上将不爱喝茶,酷爱喝酒,看来到现在也没有变。
待何雨邦来到首长书房站立,警卫员王哥准备好茶水走出房间带好门。许上将的眼神从何雨邦身上上下扫视了几眼开口骂道:“还要我请你坐啊,小王八蛋这会知道假正经了,当初偷我酒的是你吧?”何雨邦一下就耸眉搭眼拉过来一把椅子就坐在了许上将的书桌对面,端起温热的茶水喝了一口才说道:“解放后我从部队里拿了花名册一直在江浙山东地区走访牺牲战友的老家,50年听说要赴朝抗击美帝国主义于是回到了部队,被编入第九集团军27军。老首长也知道我有一些特殊,长津湖战役后由于军团减员严重,我就向当是的聂军长申请调派去了别的部队。一直在战场上到处游走,这样一直到战争结束后就打了退伍报告。聂军长不愿让我退伍,于是我离队靠着一些江湖把戏混入了美国撤退的部队,跟着他们去了美国本土。三个月前途径香港回来了。”
许上将牙疼的吸了口气,瞪着一双虎目问道:“这几年美国本土军队里面那些事都是你小子干得?”何雨邦脸上布满恨意,咬牙切齿的回答道:“该死的美国佬,他们想打就打,想不打就以为能跑得了。要不是怕他们狗急跳墙,长崎广岛的惨剧在中国的土地上发生,在太平洋上我就想沉了他们。”许上将站起来,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香烟,点上之后用力吸了几口。沉默了几分钟后才指着何雨邦大声骂道:“他娘的,我就知道你个王八羔子乱来,47年你加入部队以来,如果不乱来你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个副团长。你说你范了多少错,当初我就应该直接毙了你,为了你我都被我的老首长粟大将骂了多少次了,你叫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放。”
何雨邦看着老首长在那里发着脾气,满脸的百无聊赖,于是起身转过桌子跑到许上将身边,打开书桌的抽屉。看见抽屉里还有四包军供香烟,拿起就往裤兜里塞。用手翻了翻这个抽屉看到除了几张票据就没了什么了,打算去翻别的抽屉。刚伸手去拉就被许上将一巴掌打开了,只见许上将伸手就掐住了何雨邦的耳朵大声吼道:“你个小王八蛋,你一来就没有好事。每次都从我这里顺东西,你什么时候能给我送点东西啊!”说着还要伸手去掏何雨邦的裤兜。何雨邦踮着脚,侧着头大声回答道:“带了带了,这次真的带了,我从美国回来的时候给你带礼物了,过几天就给你送过来。”
许上将这才放手说道:“这还差不多。”何雨邦揉着耳朵叨叨哔哔的说:“我都这么大了你还揪我耳朵,我要找我老婶告你。你去吧,看你老婶能不能抽死你。这些年你老婶经常念叨你,你自己看着办。”
两人重新落座。何雨邦见气氛打开了,才说道:“许叔,我这次回来要搞事了,估计有点大。”许上将满脸奇怪的表情,好奇的问道:“你哪次搞的事不大?说说吧,这次是什么原因。”
于是何雨邦把自己家庭情况跟父亲何大清遇到的事,还有易中海捣鼓的缺德事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当许上将听完事情的经过愤然站起身,桌子拍的啪啪响:“岂有此理,简直是无法无天。这种人就应该直接抓起来枪毙。”发了一通大火才对何雨邦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如果你有确凿的证据,随便你怎么搞,就是把天捅个窟窿许叔也给你扛咯。”
何雨邦拿起桌上的烟抽出一根点上回答说:“许叔,这件事我已经跟南锣鼓巷街道办王主任说过了,解放前我就跟着她一起干地方工作。证据方面有我父亲的亲笔签名信,还有他们一起设计我父亲跟我父亲相好的那个寡妇的认罪书。我是想请你帮忙给冶金部的通通气,这件事情搞起来,我估计第三轧钢厂会闹翻天,到时候冶金部会不好看。”
许叔点点头说道:“这个好办,冶金部的老陈你也是认识的,说说你的计划。”何雨邦继续说道:“许叔,你看我拿一个一等功奖章换个人民日报的报道可以吧,既然他对外表现的道貌岸然,那我就让他身败名裂,出名出到全国。我还要在报纸上刊登他的照片,把他的根都撅咯。”许叔脸上浮起惊讶得表情:“你个小东西还是这么狠,就是感觉有点亏的慌。”
何雨邦见许叔没有反对接着说道:“我知道这老东西是个绝户,一心想找个人养老,想安度晚年。我也不让他去蹲牢房,我就要让他年老凄凉,最后老无所依,死了臭了也没有人给他收尸。”话说到这里许上将感觉有些过了说道:“雨邦啊,杀人不过头点地,他也只不过算计走你父亲,贪了点钱,没有必要做到这样吧?”语气中已经有点不满了。何雨邦也不急着解释,抽完手里的烟才接着说道:“如果只是这样我也不至于做到这份上。许叔,你不知道我父亲离开后,前三个月不算,等我父亲在保定稳定下来,每个月都会给我弟弟妹妹写信寄生活费。这些钱和信都被老绝户眯了下来,每当我弟弟妹妹快撑不下去的时候,他就拿着我父亲的钱在那里装好人换取我弟弟妹妹的好感。”许上将一身正直,根本无法想象这个世上居然还有这样无耻之徒。只听何雨邦继续说道:“这个老绝户不止做了这些。他在院子里挑的养老人选并不是我弟弟何雨柱,而是同院子里的另一个人。为了减轻帮扶这个养老人选的负担,忽悠洗脑我弟弟把自己的东西全都给了这个养老人选,全然不管不顾我妹妹的死活。许叔,你能想象得到一个万人轧钢厂的厨师,他16岁的妹妹居然不到70斤吗?老话还说灾荒年饿不到橱子。”
许上将真的不敢想象,人心是有多歹毒才能干出这样畜牲不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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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何雨邦带着傻柱跟雨水的走近,晃荡在傻柱手中的牛皮纸包里传来了猪蹄若有若无的香味。原本正背着身子,跟院里住户拉扯得三大爷,吸溜着口水转过身来。
三大爷眼睛第一时间注意的不是别人的脸,看向的是他人提溜东西的手。当三大爷注视到傻柱手中的牛皮纸包,才把目光顺着纸包往上移,看清是傻柱,三大爷眼露精光,一脸奉承笑容的迎上了傻柱。
“傻柱,大清早出去,带回什么好东西?让三大爷猜猜,猜中了给三大爷分点。”
或许是前天晚上大哥说得话起了作用,傻柱也觉得三大爷生活容易,今天又得了师父的叮嘱,说话也就没有那么气人。
“三大爷,今天这猪蹄还真不能请您吃,我大哥回来在家吃得第一顿饭,可不能寒颤了。雨水也好久没有吃肉了,今天就不请您了。”
三大爷这会才注意到走在傻柱前边,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何雨邦。
“邦子,这不是三大爷家里好久没有吃肉了,闻不得荤腥,一闻到肉味,这胃里啊就绞得难受,让你看笑话了。”
何雨邦终于见到了这个名场面,心里总算释怀了。收起脸上的笑容,何雨邦开口。
“阎老师,这年月大家都不容易,理解。”
“还是邦子明事理。”
赞了何雨邦一句,看着在眼前晃悠的猪蹄,不舍得放弃的三大爷又说道。
“邦子,你看三大爷27.5的工资,要养活一家6口人,又遇上了这个年月,你看要不……”
何雨邦伸手挡住三大爷想继续说得话,看着已经走进垂花门的街坊。回过头脸带笑意的看着阎埠贵。
“阎老师,京城贫困户标准是每人平均5块钱,你家里是贫困户吗?嘿嘿,我再给你说个秘密,我媳妇,就是前天晚上那个姑娘,她在我们区粮食局上班。阎老师还要我说下去吗?”
听到何雨邦的话,三大爷已经汗流浃背,大冷天的都感觉脸上发烫。
何雨邦指着雨水对阎埠贵说道。
“我妹妹,何雨水,是院里人吧?我记得我妹妹好像就在阎老师教书的学校读书吧。在学校饿晕两次,阎老师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需要我把话说得再清楚一点么?”
不管阎埠贵脸上难看的神色,何雨邦脸色冷淡的继续说道。
“阎老师,你今天既然挑起了话头,我何雨邦不妨把话跟你说清楚。”
“现在中院何家,我何雨邦顶门立户,我何家从祖辈开始就是橱子。这橱子了,是下九流的勤行,攀不上你家的书香门第文化人。”
“以后在这院子里,我们两家也就是普通的邻居。婚丧嫁娶,红白喜事该出力的我何家不含糊,其余的你也别上我家的门。”
见何雨邦把话说得如此刺眼露骨,顾不得羞于见人。三大爷连忙低头作揖,赔礼连连的说道。
“邦子,三大爷知道以前做得过分,但都是一个院里住着,没必要做到这个份上吧。”
何雨邦面带疑惑的揶揄道。
“阎老师还知道一个院里住着?难得哦,有些事我不说尽,阎老师就当不知道了?”
“阎老师,话我已经撂在这里,你以后啊,也别让我难做。话已至此,回见了。”
何雨邦说完后,也不去管站在门口脸色如丧考妣的三大爷,带着傻柱跟雨水就进了大门。
三兄妹回到家里坐下,何雨邦看着欲言又止的雨水,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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