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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精彩片段
小朋友立马撅起了嘴,搂着徐晏清脖子的手又紧了紧,咬字不太清晰地回了句:“不要!”
徐晏清弯着眉眼笑了起来,低头看了眼怀中的小人,说了声:“没事,我抱着吧。”
刚说完,怀里的小人又咯咯地笑了。
身后,梁总的妻子看着前方嬉闹的二人,也跟着笑了起来,问了句:“你们是,还没要小孩?”
她是把祁愿和徐晏清认作夫妻了。
祁愿闻声愣了愣,刚准备开口解释,就听梁总妻子又说了句。
“徐总看起来挺喜欢小孩的,生一个吧,我当时就不愿意生,若不是意外怀孕,我现在应该还是丁克主义呢。”
说完,她看了祁愿一眼:“但当真真切切感觉到一个小生命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又觉得整个世界都柔软了。”
祁愿的嘴微张了片刻,还是闭上了,两手插进大衣的口袋里,不知想起了什么,眉头轻轻蹙起,看着不远处抱着小女孩的徐晏清。
江堤上风大,将他的额发吹得乱舞,衣袂也随风拂动,他低侧着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嘴角的笑意展得很开,时不时抬头和梁总交谈几句。
就在他将实现从梁总脸上挪开,准备继续看向怀里小人的时候,两人的目光在半空对上了。
他神色滞了片刻,而后忽地弯唇笑了起来。
江风呼啸,他眉眼朦胧在柔和的灯光里,身后的空中恰好有一团锦簇炸开。
繁华落尽,万物锦绣。
烟花表演结束后,梁总就带着妻女告辞。
小姑娘窝在徐晏清的怀里,已经昏昏欲睡了,梁总笑着接了过来,神色宠溺地亲了亲女儿的头,而后才抬起头开口道别:“那我们就先走了,徐总、祁小姐,新春快乐。”
徐晏清也点了点头,回了句:“新春快乐。”
而后,一家三口便转身走入了人海。
直到看不见那三抹身影,徐晏清才收回了视线,偏头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祁愿的目光还定格在人海里。
她定定地站着,江风从身后来,将她耳边的碎发吹得往前贴在脸颊上,神情微微放空,片刻后,她低了低头,也转头看过来。
两人的视线对上的那一刻,祁愿顿了顿。
徐晏清看着她,勾唇挑了挑眉,问道:“你刚刚怎么就确定那是别人家丢的小孩,而不是我在哪的私生女呢?”
这人呐,就是贱得慌。
祁愿今天难得没和他唇枪舌剑,他倒是自己找话说起来了。
祁愿被问得愣了愣,斜着眸子看了他一眼,冷语反讥道:“那是我眼拙了,没看出来徐总这些年还染上了个四处播种的不良习性。”
徐晏清也没恼,隔着呼呼的江风虚瞧了她一眼,神色也染上了几分玩味,扬了扬眉,反问道:“你这话里的意思是,我就搁你这儿冷落了?”
这一句直接给祁愿噎得无话可说,她抬起眸子,微微气结地扫了他一眼,就将视线挪去了别处,不看他,也不说话。
在这种不着调地斗嘴方面,她从来说不过他,简直就是诡辩届第一把交椅。
见她不说话了,徐晏清又是一声轻笑,似是了然地点了点头:“行,我懂了。”
语罢,就拉着祁愿往江堤的出口走去。
祁愿微微一愣,胳膊被拉着,脚步有些急,匆匆问了句:“干嘛去?”
徐晏清回头瞧了她一眼,扬起一边眉毛,语气痞坏:“你这不是说我冷落你了,那我雨露均沾,以后我都住景园了。”
因为此番动作有些大,针管内往上飙了一截回血。
徐晏清垂眸看了眼,皱了皱眉:“我不碰,你手放好。”
祁愿闻声抬头看了他一眼,但捂着隔层的手依旧不肯松开。
徐晏清看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将手从她手下抽了出来。而后走去房间的角落,将移动输液架推了过来,接过她手里的输液瓶,挂在上面。
“我不碰,你自己收拾。”
于是,祁愿这才将手拿了开来,抬眸看了他一眼,说了声:“你也不准看。”
徐晏清两手叉腰,眯着眼睛舔了下唇,点了点头,转过了身。
祁愿用余光瞄了他一眼,才单手打开了隔层,而后她的脸就瞬间黑了下来。
她就不该让陆可去帮她收拾东西!
那慢慢一隔层的性感内衣,也只有那死丫头能干得出来了。
她就说,为什么走之前还得问她一遍:“这几天,徐先生会来医院吗?”
敢情是在这埋伏她呢。
祁愿一边咬牙腹诽,一边将内衣一件件拿了出来,而后一脸嫌弃的一件件丢进衣橱的最底层。
就在她将所有的内衣都拿出去后,去在底下又摸到了两个小盒子。
她疑惑地皱了皱,将小盒子拿了出来,细细看完上面的字后,脸色更黑了。
盒子上加粗字体,方方正正的写着——
【超薄001,激点凸起】
第二盒
【螺纹持久,久战一晚】
祁愿:“……”
陆可!!!!!
等祁愿黑着脸,将该藏的东西都藏好后,才转过了身,接着就忽地愣在了原地。
徐晏清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床上,整个身子往后仰,两手撑在身后,一双长腿大剌剌地敞着,头微侧,一脸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接着,阴阳怪气的十分欠扁地来了一句:“啊——原来你喜欢那样的啊。”
“……”
“轰”的一下,祁愿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随手抄起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徐晏清,你去死!”
徐晏清歪了下头躲了过去,坐在那笑呵呵地看着她。
祁愿在这方面脸皮一向比较薄,而徐晏清也一直喜欢逗她,几年前俩人一起看电影,一看到那种床戏前奏的时候,祁愿都会抬起手捂住眼睛,还要连带着他的眼睛一起捂了。
每当那时,他总会笑得一脸混球地调侃她:“害羞啥,又不是没做过。”
……
而关于俩人的初次,还算得上是美好。
那时候徐晏清刚从国外毕业回来,俩人前前后后有一年多没见面,刚好又恰逢祁愿暑假,所以基本是他去哪就把她带到哪,一天能亲个百八十回,腻歪到不行。
回来后不久,他就开始进徐氏正式熟悉业务,第一个跟的项目需要出差,地点是海南,为期半个月。
祁愿知道后,窝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不高兴,他这才回来,就又要出差。
徐晏清自然也舍不得,于是就说了句:“和我一起去呗。”
祁愿一听,立马两眼放光,兴高采烈地连忙点头答应,不仅能跟着他,还能去旅游。
但实际上,去了海南后,徐晏清就开启了忙到脚不沾地的工作狂人模式。
祁愿每天一个人待在酒店里,就差无聊到头顶开小花了,那几天徐晏清早上走的时候,她都没醒,只知道他每次临走前,都会亲一亲她的额头。
然后等他晚上回来,她都已经熬不住睡着了。
他也不忍心吵醒她,加上自己也实在是忙到焦头烂额,洗完澡上床后也只亲亲她的脸,听她迷迷糊糊地抱怨:“说是带我带我来玩,你就自己一直忙了。”
紧接着,黑暗中传来一阵皮带解开的“嘎哒”声。
而后,“刷”的一声,皮带被扯下丢到一旁。
乔戚戚闻声愣了愣,赶忙别开脸,逃离了他唇舌的追逐,气息迷离而又微喘地开口:“等……等一下。”
因为祁的愿忽然撤离,颜正的唇直接从她嘴上滑到脸颊上。
他顺势亲了亲她的脸,胸膛轻轻起伏,声音微微沙哑,问了句:“等什么?”一边说着,还一边顺着她歪头的弧度,细细密密地亲吻她的脖子。
乔戚戚侧着头不看他,喘息还未平复,脖子上一下下轻柔的亲吻,让她感觉一阵酥麻与虚痒。
她咬着唇不说话,可他好似成了心想听答案,像个好奇宝宝,继续发问:“等什么,嗯?”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性感的气泡音。
乔戚戚依旧不看他,视线停留在前排的椅背上,低声回了句:“你起开,压得我喘不过气。”
可颜正好似根本没听到,唇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上,亲到了她的耳朵,大手也探入腰间,指尖轻轻摩挲她腰部细嫩的肌肤。
“乔戚戚,告诉我,等什么?”
这是从重逢至今,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音色里还带着点致命的魅惑与性感。
磁性、沙哑、低沉。
一如四年前他在床笫之间才有的恶劣与坏气。
乔戚戚的心神动了动,可耳朵上和腰间苏痒的感觉,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只得气急败坏地转过脸来:“你……”
话还没说完,他就扣住了她的下巴,唇再次贴了上来,舌头也顺势钻进她口中。
*
这悱恻缠绵的一吻最后以颜正突发胃痛而告终。
乔戚戚愣了愣,起初以为他是又头痛了,问了句:“那个药今天还可以再吃一次吗?”
他躺在座椅上,摇了摇头,脸色泛白:“不是头,是胃痛。”
于是,乔戚戚立马就明白了,刚刚晚上他一口菜都没吃,就猛拼了几杯酒,这会儿胃不痛才怪呢。
她起身找到俩人的外套,先自己穿好,才又将颜正扶起来,也帮他穿了起来。
手掌摁倒放在一旁的皮带时,她愣了愣,觉得两颊一阵发烫,拿过来,匆匆卷了几道,就扶着颜正下车了。
进了屋,智能系统一阵“滴滴”响,灯、空调、热水壶,全都应声打开。
乔戚戚将颜正扶到沙发上坐下来,看了他一眼,先是跑去卫生间,搓了把热毛巾,走过来,给他擦了擦脸和手。
颜正这会儿只觉得胃里一阵针扎似的痛,还伴随着火辣辣的滚烫感,他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眉头紧拧,额头还在不停地渗汗。
感觉温热的毛巾擦过脸颊和手心,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了声:“别碰我。”
乔戚戚淡淡瞥了他一眼,又给他把脸擦了一遍,才丢下毛巾,单手揽着他的肩,帮他把外套脱了。
他每次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脾气就不太好,跟个闹情绪的小孩子似的,她早就摸透了。
脱了外套,又替他解开了衬衫上的两颗扣子,才神色平静地问道:“吃点东西?”
颜正不说话,只神色痛苦地摇了摇头。
乔戚戚看了他一眼,还是起身去了厨房。
翻了翻冰箱,只有一包泡面和几颗西红柿。
她很少在景园吃饭,这些好像还是之前陆可带过来的。
看着这为数不多的食材,乔戚戚有些犯难。
颜正这人嘴刁得很,人生有三样东西绝不碰,姜,泡面,西红柿。
可偏偏这会儿只有后两者,但好在他不吃西红柿是因为讨厌外面的皮。
于是她先是费了一番功夫去掉了西红柿皮,而后丢进锅里煮了锅西红柿酸汤。
接着拆了泡面,丢掉调料包,只留下了面饼,打算凑活着煮碗面条。
客厅里。
徐晏清闭眸坐在沙发上,胃部的绞痛稍稍退去些,厨房里隐隐传来锅碗碰撞声,他睁开眼看过去。
祁愿模糊的身影印在磨砂玻璃门上,在里面来回走动。
他一时间有些晃神。
祁愿端着碗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徐晏清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她走到餐桌前把碗放下,看了他一眼:“过来吃东西。”
徐晏清这才回过神,眼眸黑亮地看过来,神色依旧清冷寡淡,他顿了顿,起身走了过去。
果不其然,在看到碗里的食物后他皱了皱眉。
祁愿走过去给他倒了杯热水:“只有这些了,西红柿去皮了,泡面没放调料包。”
徐晏清闻言又是一愣,抬眸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出乎意料,味道还不错。
吃了大半碗后,胃部的痛感彻底消失,暖烘烘的,全身都舒服了不少。
祁愿坐在对面,看着他吃完,而后起身收拾了碗筷转身去了厨房。
这期间两人一句话都没说,好像刚刚在车里疯狂缠绵的不是他俩似的。
等祁愿再出来时,徐晏清已经不在客厅了,应该是上楼了。
祁愿将客厅简单收拾了一番,也上了楼。
走到主卧门口时,她步子停了片刻,抿了抿唇,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只开了盏床头小灯,发出暖橙色的柔光,浴室内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徐晏清在洗澡。
他的衬衣和西服已经脱下叠好,放在了柜子上,应该是明天要送去干洗。
祁愿顿了顿,走到衣橱前,打开柜门,徐晏清原本在这里都是有预留衣服的,除了几件高定西装,其他都被她叠放在了底层,这会儿那里少了件浴袍和贴身衣裤。
祁愿抿了抿唇,打算收拾几件自己的衣物去客房,就在她刚把衣服在臂弯处叠好,浴室门忽然开了。
徐晏清从里面走了出来,带着一身蒸腾的水汽。
刚洗过澡,他头发还有些湿,眉眼清透,削挺的鼻梁下,唇色艳红。
他走到床头柜前,拿起上面的水杯,喝了口水,饱满的唇沾上了层润泽,而后抬起眉眼,淡淡看了眼她臂弯处的衣物。
问了句:“去哪?”
祁愿看了眼他的眼睛,而后偏开视线,看向他身后的壁灯,回道:“客房。”
不知为何,这一句她说得有些心虚。
徐晏清无声地看了她片刻,而后又喝了口水,抿了抿唇上的水珠,这才放下水杯,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两手向后撑在床上,浴袍领口微敞,露出一小块白皙而又肌理鲜明的胸膛。
他看着她,舌头抵着后槽牙眯了眯眼睛,说了声:“过来。”
语调柔和却又带着点不容抗拒。
祁愿闻声愣了愣,这才将视线挪回他的脸上,抿了抿唇,走了过去。
哪知她刚走近,他就忽然扯住她的胳膊,用力一带,她惊呼一声倒在了床上。
他动作缓慢的欺身而上,悬在她上方,看了她片刻,眼眸湿润黑亮,眼底的清明一点点沾染上别样的情愫。
接着,不急不缓地问了句:“睡客房?”
祁愿看着上方那张放大的俊脸,愣了愣,侧过了头,淡淡应了声:“嗯。”
可他接下来的动作和话语,却是祁愿万万没想到的。
“颜正!”
“嗯。”
“……”
最后,一直到走至卫生间门口,这场一呼一应的拉锯战才告一段落。
颜正一手拿着输液瓶,一手抱着乔戚戚,腾不出手来开门,于是抬头看向她。
“乖,自己开门。”
那语气就真像是哄小孩子一样。
乔戚戚没动,冷着张脸,无声地与他对视了半晌。
颜正也没妥协,微仰着头看着她,因为刚刚生气,她脸颊上还有未完全消退的红晕。
须臾,颜正微微勾了勾唇,问了句:“是你拿着输液瓶,我来开门,还是你自己开门?”
总之,没有放她下来这个选项。
乔戚戚的脸又气红了,别开眼不看他,而后负气似的重重掰了一下门把。
“咯哒——”一声,卫生间的门开了。
颜正笑了一声,用脚尖抵了抵,将门完全抵开后,走了进去。
卫生间内铺的都是防滑地砖,没有能光脚落地的地方,颜正先是走过去将输液瓶挂在一旁的输液架上,而后动作轻缓地将乔戚戚放在了马桶上,可另一只手还托着她的小腿,接着顺势蹲了下来,将她光着的两只脚握在手心里。
而后就是无声地对视。
乔戚戚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出去?”
颜正看着她,眨了眨眼睛:“要我帮你脱裤子么?”
“……”
乔戚戚闭了闭眼睛,深吸了口气:“起开,我不上厕所了!”
说着,就气冲冲地要站起来,可脚还被他捏在手心里,她也只能做做势,根本站不起来。
两人继续无声对峙,只不过一个气得满面通红,一个自然悠哉。
颜正看了她片刻,说了声:“我不看。”
不看你个头!
乔戚戚不说话了,偏头看向一旁,不理他。
接着,就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
颜正将她的两只脚并进一只手里,而后拉开一旁洗漱台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双一次性拖鞋,单手拆开包装后,又挨个帮她穿好。
乔戚戚愣了愣,将视线转了回来。
他蹲在那,低垂着眉眼,撑开拖鞋,将她的脚放了进去,郑重而又小心翼翼。
乔戚戚的眉头逐渐隆起沟壑,眸光潋滟了片刻后,忽地好似有什么瞬间将她劈醒,眸中浮动的情绪也渐渐敛去,将视线从他身上挪了开了。
颜正帮她穿好鞋,就站起了身,看了她一眼,说了声:“好了叫我。”
乔戚戚也不看他,闷声等他出去。
颜正又轻轻笑了一声,就转身出去了。
一打开门,就发现陆可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一手提着个行李包,一手提着个保温桶,站在门口,眨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
颜正也有些被吓到,保持着一手握着门把的姿势,楞楞地与她对视了三秒。
而后,陆可才恍如大梦初醒,左右看了看,赶紧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他:“我我我我……我就是来探病的,你你……你们继续,我我……我先走了!”
说完,就转身打开病房的门,一溜烟地跑了。
身后,卫生间里,乔戚戚也自是听到了陆可的这番话,无奈地抚了下额。
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咋咋唬唬,风风火火的毛病。
颜正站在原地,反应了半天,而后笑着摇了摇头,将保温桶放到桌子上,又提着行李包去衣橱旁,帮乔戚戚把衣服挂好。
在他准备拉开行李包隔层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开了,紧接着传来一声大呼:“等一下!”
颜正愣了一下,抬头看过去。
乔戚戚一手提着输液瓶,一副“大事不妙”的神情扑了上来,一巴掌扣在了他要打开隔层的手。
CBD,徐氏集团总部。
已临近深夜,总裁办内依旧一片灯火通明,小江在一众策划组组员热切的眼神注视下,敲了敲徐晏清办公室的门
在里面传来低低的一声:“进来。”后,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徐晏清坐在办公桌后,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衬衫,领口的领带被他扯得有些松散,他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俊颜上带了层焦躁的倦意。
他凝眉看了小江一眼,而后继续低下头,问了句:“什么事?”
小江走到他身边站定,抬头看了眼那一双双趴在门边那一小方玻璃上的眼睛,无声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口道:“徐总,时间不早了,您早些回去休息吧。”
今天刚开了新项目策划会,策划部交上去的策划案没过,徐晏清在会上发了一通火,直接把方案砸到了墙上,让他们不想干就滚蛋。
于是,这不,到了下班的时间,其他部门的人都走光了,就策划部一群人,战战兢兢的,徐晏清没走,他们也不敢走。
从下班一直熬到现在,最后实在熬不住了,只能一起上来求助小江。
徐晏清闻声抬了抬眼睫,修长的手指摁亮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是不早了。
他合起了面前的文件,皱着眉揉了揉后颈,应了声:“嗯,你们下班吧。”
小江闻言,立刻对着门外比了个“OK”的手势,于是那一双双满是热切的眼睛瞬间染上感激之色,而后迅速撤离。
他笑了笑,接着又看了眼徐晏清揉着后颈的手,问了声:“您颈椎又不舒服了?”
徐晏清低声回了句:“老毛病了。”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去衣架旁拿起西服外套穿了起来。
小江跟过去,帮他把衣架上的大衣也拿了下来:“明天忙您再预约个理疗?”
徐晏清扣完西服的扣子,伸手接过了大衣,淡淡说了声:“不用了,也没见起什么作用。”
他这颈椎的毛病时好时坏,也有几年了,坏的时候连下床走路都是个问题,这理疗来来回回也做了好几年,依旧是老样子,不好不坏的。
小江抿了抿唇,看了自家老板一眼,思忖了半晌,才问了声:“那您今晚,是回老宅还是……去景园?”
徐晏清闻声一愣,手上扣扣子的动作也停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促狭一笑:“我就不能回自己住的地方?”
小江闻言也顿了顿,须臾,才再度开口:“您的颈椎这段时间又不太好了,还是尽量不要一个人住的好,不然……夫人又得担心了。”
徐晏清闻声笑了笑,语气染上两层玩味,勾唇道:“你倒是提醒了我,救了我一命。”
上次他颈椎病犯的时候,就是一个人,一群人找了他一整天,家门敲不开,手机没人接,
最后还是他自己强忍着天旋地转爬起来,给小江打了个电话。
哪知道,跟着小江一起来的除了路阔那帮子人,还有自家老头子和蒋女士,以及徐、蒋两家的四位高堂。
一帮子人乌泱泱进屋的时候,那阵仗直接给他吓一跳。
那次之后,蒋女士还压着他在家住了小半年,一星期就给他安排一次复查体检,算是直接给他整怕了。
但这种情况他却是从小经历到大,蒋徐两家都是一脉单传,到了他这一辈就他一个,两家长辈所有的注意力自然都落到了他身上。
徐晏清扣完大衣的最后一颗扣子,说了声:“今晚我自己开车回去,你下班吧。”
小江闻言顿了片刻,还是双手将车钥匙递了过去,又看了眼徐晏清的脸色,才缓缓开口:“今天……也是小愿小姐参加慈善晚会的日子,这会儿应该已经结束了,您……过去吗?”
徐晏清接车钥匙的手倏地顿在了半空,抬起眼睫淡淡瞧了小江一眼:“以前倒是没觉得你话挺多。”说完一把抓过车钥匙,就往门外走。
小江抿了抿唇,也跟着出去了,把徐晏清送上了电梯,他才无奈地轻叹了一声。
身后,几个还没来得及走的员工,悄咪咪地凑了上来:“江助,你是不是也发现了,徐总这段时间的心情就好像多云一样,让人猜不透。”
小江回头看了对方一眼,笑了声:“还不赶紧走,待会儿万一徐总再回来,你们可就继续加班吧。”
这一招比啥都好使,几个人瞬间灰溜溜地跑了。
小江笑着摇了摇头,熄了总裁办的灯,也走了。
*
深夜的CBD高楼林立,灯火璀璨,这白日里繁华喧嚣,来去匆匆的都市战场,也只有在这一刻才宛如一只疲兽,稍稍褪去些攻击性。
徐晏清驾着车从徐氏地下停车场出来,就直接往徐家老宅的方向驶去。
车子行驶在一片繁华里,最后在一个红绿灯路口处停了下来。
徐晏清的视线先是停留在那倒数的红色数字上,但只是片刻,他就忽然偏眸看向了一旁央贸大厦上的楼宇电视。
上面在回放今天慈善晚会上的一些剪辑片段,而此时刚好回放到祁愿的那部分。
原本高悬的镜头,忽然拉了个近景,女人精致漂亮到无可挑剔的脸瞬间占满了荧屏。
她站在红毯台阶上,嘴角含笑,微微侧着身子,提着裙摆对着现场媒体挥手。
五官精致绝美,肌白似雪,一身黑色礼服将她的气质衬得高雅又脱俗,美到窒息,让人挪不开视线。
徐晏清倚在椅背上,微眯着眸子看了片刻。
有风从洞开的驾驶车窗吹进来,将他额前的碎发吹得微微浮动,他有那么一瞬晃神,些许疑惑,她一直就长这样么?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只是他记忆里的她,还是那个初见时眉眼间稚气未脱的小姑娘,而在他身边的那几年,她年纪也不大,整天元气满满的模样,倒是离开他的这几年,好像一下子长大了。
也不再是当初的那个祁愿了。
须臾,绿灯亮起,他眯着眼睛,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神色嘲讽地淡淡嗤笑一声,收回视线,升起车窗,启动车子离开。
她那天说,这是他们最后的三年,他倒要看看,她要怎么做这个了断。
车子一路开上了高架,在快到分岔口的时候,徐晏清忽地微微蹙起眉头,指尖在方向盘上敲了敲,似是在思考什么,就在车子将要拐出高架时,他忽然打了转向灯,往另一边驶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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