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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生吃出马仙饭碗这件事

云路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我,天生吃出马仙饭碗这件事》是作者“云路遥”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胡小八吴旭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不是吧!开局就得了疯病,在八岁那年,八字全阴的他,突然变成全村人都嫌弃的疯子。三九严寒,漫天飞雪,居然有仙人上门为他澄清。“这孩子是八字全阴的体质,乃是人世间最适合仙家上身的体质,你们家祖上有人与仙家结了缘法,“”这是仙家封了他的五感在魔魂儿,等着孩子足够强壮了,他的五感也就解封了,到那时候这孩子的病也就好了。“......疯病痊愈后的他,天眼初开,带领了东北五大仙家之一胡家的堂口,替世人驱邪治病。可是好景不长,没想到还有很多意想不到的磨难等着他.........

主角:胡小八吴旭东   更新:2024-01-28 19: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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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胡小八吴旭东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天生吃出马仙饭碗这件事》,由网络作家“云路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我,天生吃出马仙饭碗这件事》是作者“云路遥”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胡小八吴旭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不是吧!开局就得了疯病,在八岁那年,八字全阴的他,突然变成全村人都嫌弃的疯子。三九严寒,漫天飞雪,居然有仙人上门为他澄清。“这孩子是八字全阴的体质,乃是人世间最适合仙家上身的体质,你们家祖上有人与仙家结了缘法,“”这是仙家封了他的五感在魔魂儿,等着孩子足够强壮了,他的五感也就解封了,到那时候这孩子的病也就好了。“......疯病痊愈后的他,天眼初开,带领了东北五大仙家之一胡家的堂口,替世人驱邪治病。可是好景不长,没想到还有很多意想不到的磨难等着他.........

《我,天生吃出马仙饭碗这件事》精彩片段


自从八岁那年,胡小八在我没有睡着的时候出现过一次以后,就再也没有在我清醒的时候出现过。

我记得那时候她说过,除非我遇到非常危险的事情,否则她不会在我清醒的状态下现身的。

想起这件事,我的心里打起了鼓,难道一会儿我要有危险?

于是我就小声的问她:“小八姐,你现在出现,难道一会我会有危险吗?”

“你不会有危险,因为你的时间到了,我家三太爷今晚要来解开你五感六识的封印。”

听胡小八这么说,我心里顿时狂喜:“那我得马上告诉我爸妈这个好消息啊,他们这些年为了我可是操碎了心啊。”

“旭东,你现在还做不到让他们相信你已经正常了,因为你的封印还没有解开呢,所以,先不要试图告诉他们,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啊。难道你不想在临走前为村里做点事吗?

小说《我,天生吃出马仙饭碗这件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听到胡三太爷借我之口说出的话,再联想起早些年老乞丐说的话,我爸马上就明白过来,一定是到了我恢复正常的时候。

当下也不怠慢,叫上村子里的两个壮小伙,又叫上我妈和妹妹小迪,马上回家了。

虽然木工用的锛凿斧锯等工具我爸还在继续用,可是随着家庭条件的好转,我爸也置办了全套的电动工具,电锯电钻等工具一应俱全,家里木料也是现成的,做一口一米多长的小棺材,有一个多小时就能搞定。

看见我爸走了,我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主宅。

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都是走路时步履飘忽,说话中气不足。从来也没有过像今天这样的状态,全村人都感觉到了不对劲,有几个胆大的小伙子,就跟着我进了屋子。

我知道,我现在是被胡三太爷捆了半窍了,也没有多么惊讶。

我走进屋里,一只脚踩着锅台,纵身一跃,一只手就搭到了主梁上,另一只手直接在梁上拿下来一个东西,直接扔到了地上。

这里要说一下,早些年东北农村的民居,大多数都是中间开门,分东屋和西屋,一般东屋住的是长辈,西屋住的是小辈,中间是厨房,其中东屋和西屋又叫做里屋,而中间的厨房就叫做外屋。

跟着我进来的那几个胆大的小伙子,看见我从梁上掏出一个东西扔到了地上,伸手就要去抢。

我只说了四个字:“住手!出去!”

那几个小子看见我今天反常的表现,本来就是仗着胆子跟过来的,听我这么一喊,顿时全跑了出去。

借着灯光,我往地上一看,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被胡三太爷扔在地上的,是一个白底黑纹的小布老虎。

看到这里,相信大部分人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如果有学习过传统木工的手艺人,很多都已经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这个小布老虎,叫做厌胜,当然,放到书面语写的时候要写厌胜,可是读却不是读厌胜,要读压胜,在东北也有叫压身儿的。

木工厌胜之说的开创者,就是木匠的祖师爷公输子鲁班。

当年川蜀之地,未建都江堰,先修镇江楼。

这个镇江楼就是鲁班修建的,镇江楼竣工之时,鲁班在横梁的凹槽里放置了一个挑扁担的小木人,为了使木人保持平衡,他又在扁担的两头各放了一粒稻米。

鲁班当时留了一句话:“木人不倒,水不进蜀。”

谁承想那木人在镇江楼上一站就是一千多年。

后来唐高宗登基后,上元二年,川蜀一带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鼠灾。就有这么一只小老鼠爬上镇江楼的横梁,吃了那两粒稻米,木人失去平衡,自然就倒了。

结果都江堰决口,大水涌进川蜀之地。

后来,杜甫作诗:

君不见,

鲁班修造镇江楼,

刻石立作稻梁斗。

自古虽有厌胜法,

奈何江水向东流。

……

厌胜这个东西用好了,可以兴旺主人。

要是用的不好,对于主人来讲,轻则伤身,重则丧命。

打个比方来说,用刻刀雕刻一只小木船,放到房梁之上,船尾朝大门,船头朝里,这家主人就能发财。

还有说门框上放一支毛笔,这家的孩子以后考大学就会容易很多,房梁上放一串五帝钱,这家孩子以后就会走仕途。

如果说在盖房子的时候,主人要是得罪了木匠,那可是不得了了。

他把死人的头发用白布包起来,修在墙里,晚上的时候,这家可就别想安静的睡觉了。

或者弄上一节渔网,藏在进门的门槛下边,用不了几年,主人就得锒铛入狱。

至于这个布老虎,有一个说法叫做:白虎上房梁,财破人尽亡。床头三尺空,不死也得疯。

看来这些年住在这里的那些人,应该都是不知道做了多少辈子的善事,才在这间房子里留住了小命啊。

接下来,就看见胡三太爷操纵着我的身体,在屋子里寻找了起来。

只见我来到了西屋的窗户前,伸手在窗框上取下一物,我一看,那竟然是一根不知风干了多少年的狗鞭,这个是“保佑”男主人出去寻花问柳的。

我又来到东屋,伸手扯掉炕席,直接用手在炕上挖了起来,这铺大炕是用红砖搭起来的,我却也没有多么的用力,手居然一点也没有破,很轻松就挖到了炕下边的土地里,在土地下方很深的地方,找到一件已经烂的不成样子的粉色的女子肚兜。

这个就厉害了,这个是“保佑”这家的媳妇红杏出墙的。

一番忙碌之后,找出来很多专为厌胜而设置的东西,什么半截的草鞋,上吊的白绫,上锈的菜刀,带血的麻绳等等,也不知这宅子的主人当年是得罪了多少个木匠。

我把找出来的所有东西,全都拿起来,走到院子当中,院子中早就支起了一口大锅,大半锅油已经在李大伯的安排下,被烧的已经有点冒烟了。

我把在屋子里找出来的东西,一股脑全都丢尽了锅里。

不一会,就听见锅里发出了鬼哭狼嚎一般的叫声,那声音叫得让人头皮发麻,极是瘆人。

因为我是在捆半窍的状态下,才听见了那声音,当时一旁围观的人是听不见的。

锅底下还在不停的加着劈柴。我告诉李大伯准备一把漏勺。

大约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我爸和几个大小伙子,搬着刚刚做好的小棺材就过来了。

于是我就拿着漏勺,把油锅里所有炸剩下的渣子全部都捞出来,倒进了棺材里。

这时,我又来到了院子的西墙边上,用脚在地上画了一个圈,告诉李大伯:“挖。”

李大伯马上命令两个壮劳力开挖,直挖下去一米多深,挖到一块大石,继续再挖下去,原来那块大石下竟然压着一块青石板,挪开大石,一张朱砂画就的符纸出现在眼前。

这时,我对着围观的众人说道:“属龙的男人都留下,剩下的都回家吧。”

李大伯也随声附和:“快快快,属龙的劳力都留下,剩下的赶紧回家睡觉吧。”

在我们东北老家,现在还有很多人管壮年的男人叫劳力。

村里的人还真听这李大伯的话,不到两分钟,院子里就剩下我,我爸和几个壮年男人还有李大伯。

我问李大伯道:“你也属龙?”

李大伯陪笑道:“旭东啊,你忘了?我和你爸都是属龙的,只是我生日比你爸大两个月。”

听他这么说,我也没有过多理会。

我撕下那张符纸递给李大伯:“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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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小翠讲完了过往种种。

我不禁心中生出感慨,有幸生于新时代,也真是莫大的荣幸啊!泱泱华夏,上下五千年历史,也就是最近这几十年,普通老百姓才过上了真正作为人该过的日子。

一百多年以前,这么一条鲜活的人命,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被逼而死,真是视人命如草芥啊。

由于我是在被胡三太爷捆了窍的状态下,所以才能看见那烟魂刘小翠。

院子里的其他人却看不见,他们都是大眼z瞪小眼的,看着我在对着空气凝视,只是偶尔的嗯嗯哦哦,都觉得匪夷所思。

胡三太爷对小翠说道:“小烟魂,我胡天山作为胡家的掌堂大教主,虽然有着高深的法力和道行,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也不想将你打得魂飞魄散,前世种种,都已成为过眼云烟,你生前的仇人,此刻已不知在六道轮回中走了几遭,唯独你还守着那份仇怨,在井中被镇压了百年之久,此事与黄家后人也没有什么干系,不如我来为你洗去一身怨气,早日投胎转世去吧。“

听到胡三太爷这么说,那刘小翠周身瞬间弥漫上了一层黑气:“不行,我受的苦,我一定要黄家百倍千倍的偿还,我一定要让黄家绝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刘小翠一边说着,周身的黑气更加深重了几分。

胡三太爷沉声开口:“既然好良言难劝该死鬼,那老仙家可就要强行度化你这烟魂一番了。”

只见我手上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根大号的烟袋,那烟袋杆足有手臂粗细,烟袋锅就像是盛水的水瓢一般大小,整根烟袋通体漆黑,没有一点光泽。

我把那根烟袋随手往空中一掷,那根烟袋随即飞向空中,在半空之中,那根烟袋陡然又增大了几百倍,整个烟袋锅都罩住了这一处院落。

这时,就看见那烟魂刘小翠周身的黑色怨气,纷纷被那烟袋锅吸了过去。

当时我分明看见,不仅仅是刘小翠,就连站在院中的李大伯和我爸,还有那几个留下来帮忙的壮小伙子,身上也有淡淡的黑气出现,只有我的身上一点黑气都没有。

我还看见,在众人之中,只有我爸身上的黑气是最淡的,若不仔细观察,我爸身上的黑气已经到了难以察觉的程度。

此时的刘小翠,嘴里不住地发出哀嚎之声,那声音,就是现在,我回想起来,还是无比的凄厉。

过了大概有四五分钟,刘小翠和在场众人身上的黑气,就被那烟袋全部吸了进去。

我发现天空之上,那烟袋的烟袋嘴上,有一点点的淡红色气体喷了出来,一阵风吹过,那淡红色的气体消失不见,不知飘向了什么地方。

此时我的识海之中,就听见胡三太爷对我说道:“小弟马,看来你果然命里该然就是应该顶我仙家的香火头,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心智,对这人间一点怨气都没有!“

我在心中对胡三太爷说道:“多谢三太爷谬赞,我能有如此的修为,全靠了这么多年以来,咱们胡家的小八姐对我的教导之恩。”

“嗯,看来这么些年,小八还真的是没有偷懒。”

胡三太爷说完,看向飘在一旁的刘小翠。

这时的刘小翠,哪里还有一点冤魂恶鬼那恐怖的模样,竟然一下子变成了生前端庄秀丽的样子。

那刘小翠跪伏于地,对着我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谢胡三太爷助我脱离苦海,洗去一身执念,无论我来生托生到哪一道,凡事都会善字当先,修身修心,争取再入人道。”

胡三太爷听刘小翠说完,就对着门外喊道:“外边的谢兄弟还有范兄弟,有劳二位等候多时,你们可以把她领走了。”

这时,我就看见紧闭的院门并没有打开,可是突然间,两个人影就穿门而过,一瞬间,就来到了我的面前。

这两个人的穿着打扮极其的怪异。

走在前面的那位,穿着一身的白色的衣服,脚上是白色的皮鞋,他那身白衣服像是西装,可是仔细看又不是西装,衣领翻的很大,脖子下还打着一条红色的领带,脸和脖子也白的瘆人,像是用面粉涂过似的,手上举着一根哭丧棒,最显眼的是戴着一顶半米多高的帽子,帽子上写着四个大字:一见生财。

跟在他后边那位,则是一身的黑衣服,脚上是一双黑皮鞋,也打着一条红色的领带,手里则紧握着一根铁链,同样也戴着一顶高高的帽子,他的帽子上也写着四个大字:天下太平。

看到那两个人走近,就连上了我的身的胡三太爷也站了起来。

从胡三太爷上了我的身开始,说活一直就是俯视众生的语气。

此刻,胡三太爷也难得的心平气和起来:“谢兄弟,范兄弟,我现在捆窍的这个人,乃是我胡家的弟马,二位兄弟,以后还请多多帮衬一把啊。”

白衣服说道:“好说好说,胡仙尊既然有话,我们兄弟自当帮衬。”

我明显的听出来那个白衣服说到帮衬的时候,明显加重了语气,后来我才知道,他那个帮衬的意思,是想要让我给他表示表示的意思。

这时,那个黑衣服却愤怒的说了一句:“必须死!”

听了他那句话,我想当时如果不是有胡三太爷在我身上的话,我百分之百是会被吓尿的。

这时就听见白衣服说道:“我兄弟的意思,跟我一样,胡家的弟马,一定要好好帮衬帮衬啊!”

同样,”帮衬“两个词说的语气极重。

这时,胡三太爷对刘小翠说道:“跟他们两个走吧,你的时辰到了。”

那刘小翠也没有反抗,被那黑衣服用锁链缠住了脖颈,就在白衣服的带领下,瞬间消失在了忙忙的夜色之中。

后来,胡小八告诉我,那两个人,啊不,应该叫那两个鬼,就是九幽地府中鼎鼎大名的鬼差黑白无常。

那白无常叫做谢必安,手中拿的叫做丧魂棒,黑无常叫做范无救,手里拿的叫做勾魄锁。

他们两个,一个拘魂,一个勾魄。只要有他们两个在,任你多么厉害的鬼魂,都是无所遁形。

另外,那黑无常范无救的口中,只会说一句“必须死”,高兴了会说必须死,生气了还会说必须死,总之,就会一句必须死。可是每一句的意思又不一样,至于他说出的每一句必须死是什么意思,只有白无常才能听明白。

事后 ,小八姐还跟我说,当时胡三太爷拿出来的那根烟袋,那可是在东北仙家中鼎鼎大名的法器,那烟袋那是归九顶铁刹山的黑妈妈所有。

那根烟袋是黑妈妈专门吸取人间负能量的法器,这负能量就包括各种怨气,然后将这些负能量在慢慢转化成积极地正能量,洒向人间。

往往吸取了很多的负能量,才能转化出一点点积极的正能量,这也正印证了学坏容易学好难这一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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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奇怪,在我清醒的时候,记忆力就特别差,有时候甚至刚刚放起来的东西,就忘记放在哪里了。

可是每次一到梦中,我的记忆力就惊人的好,几乎可以达到过目不忘的程度。

也就是在那段时间,通过胡雅婷,我对东北出马仙一门,有了系统的了解。

出马仙,是继承了上古萨满文化的传承,然后逐渐在北方地区发扬成了一种巫文化。

出马,南方称之为出壳,放桌,落座等等,北方则叫搬杆子,领兵带队的,顶香火头的。

相对于这些称呼,他们更喜欢别人称他们为萨满传人。

到了最后,都是有一个弟子,也称为弟马,带领一个仙家的堂口,为人查病看事。

大多数人都知道,在东北出马仙中,有狐黄白柳灰五大仙家这么一说,狐就是狐狸,黄就是黄皮子,也就是黄鼠狼,白指的是刺猬,柳指的是蛇蟒一类的仙家,灰自然就是老鼠。

但是现实的情况,供奉白家和灰家的极少,绝大多数都是供奉胡黄常蟒的,至于白仙和灰仙,那属于是外家仙。

……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时间一晃,九年多就过去了,这一年我十七岁了,我爸妈一直谨记着当初那个老乞丐说的话,也没有再继续四处带我看病。

我太爷闯关东之前就是木匠,山东木匠的手艺,在全国那可都是拿得出手的,因为木匠的祖师爷鲁班的老家,就是山东的。

我太爷的手艺,一直传到了我爸的手里,因为不用给我看病了,再加上我爸能吃苦,我妈会持家,家里的日子,就靠着我爸的木匠手艺,也一天天的好了起来。

我爸怕家里祖传的手艺失传,也不管我能不能听得懂,闲着的时候,就一遍一遍的跟我讲一些木工知识,也跟我讲一些关于木匠的传闻逸事,由于我爸跟我讲的次数多了,久而久之,虽然清醒时我记忆力不好,也算是记住了个七七八八。

眼见着再有不到一个月,就到了我十八岁的生日了,家里人都盼望着当年老乞丐的话能够应验。

这一天,我爸从外边回来,告诉我妈说我家西院的邻居又换主了,为了庆祝乔迁之喜,还请了二人转戏班子。

这邻居换主就换主,我爸为什么要加上一个又呢?

原来,我家西院的这处宅院,在解放前,是一个地主的宅子,虽然是老房子,可是当初那地主在盖房子的时候,用的都是上等的砖石和木材,所以几十年过去,每年做做简单的修缮,看样子还能住上个三五十年。

可就是这处两进的院子,没有一任主人能住的长久的,新主人住进去最多两年,少的也有几个月的,准得出事,主人不是被马踢了,就是切菜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指头给剁下来了。

总而言之,就是住进这房子的主人,总是出事,不过这么多年以来,倒是没有出过人命,最严重的就是有一任主人从房上摔下来,摔成了半身不遂。

这次买下这处宅子的,是当年在我们村插队的一个知青,据说是现在在城里做买卖,赚了大钱,念着当年跟我们这里的乡亲们的感情,买下了这处宅子,用它招待朋友吃农家菜的。

听说隔壁晚上有唱二人转的,天还没黑,妹妹就带着我提前过去占位置了。

在东北,素有“宁舍一顿饭,不舍二人转”的说法,虽说那时候电视已经基本普及,可是农村的文化生活还是相对匮乏一些的,不提前占位置,就只能站在离戏台很远的墙头上看戏了。

我和小迪翻过墙头就来到了邻居家,这时来看戏的人还不多,我和小迪抢到了离戏台最近的前排位置,说是戏台,不过就是平地上铺上两块拼在一起的木板,连个架子都没有,演员演出的时候,站的高度几乎是跟观众一样高的。

这种情况相比早些年已经很好了,早些年二人转艺人都是在田间地头直接唱的,这种唱戏的方式在东北就叫做野台子戏,而唱这种戏的戏班子,就叫做草台班子。

“呦!这不是吴疯子吗,你也来看戏啊,你能看明白吗?哈哈哈……”

身后传来同村大柱子对我嘲讽的笑声,我也没有理会。

不多时,院子里已经聚满了人,几乎全村的人都到齐了。

这时村里李大伯走了出来,看见他走到戏台上,台下叽叽喳喳的人群一下子消停了下来。

在东北农村有一种职业,叫做“唠头忙”,也就是谁家有个红白喜事 ,从头到尾前前后后张罗各个流程的人,谁有什么事不找东家,都是直接跟唠头忙说的。

这个职业是不赚钱的,但是事后东家会给拿两包稍微好一点的烟,再给一条毛巾一副手套,算是表达一下东家的谢意。

唠头忙这个职业要精通红白喜事的所有流程,不能出一点点的纰漏,这个工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李大伯就是我们村唯一的唠头忙。

李大伯清了清嗓子说道:“说一下啊,今天晚上来看戏的,十二岁以下的小孩,凡是属鸡的属狗的,家里大人都带回去啊,别耽误了人家赵老板的事。“

赵老板就是当年的那个知青,如今这处宅院的新主人。

台下的人都是疑惑不解,怎么看个戏还得分属啥?可是这李大伯在村里,是红白喜事这方面的权威,谁也不敢得罪他,毕竟以后自家有事还得请他。

于是,台下就有几个妇女带着自家孩子 离开了。

这时的我,也在纳闷,正常唱二人转的,都是有乐队的,最起码要有敲鼓的,打镲的,拉二胡的和吹唢呐的,可是现在马上就要开始唱戏了,乐队的人一个也没看见,只有两个演员在一旁装扮着,这是唱的什么戏啊?

不多时,那两个演员就装扮好了,看了他们俩的装扮,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胡小八跟我说过这种情况,这根本就不是唱二人转,而是要跳大神儿啊!

在东北,跳大神儿,就是俗称的搬杆子中的一种形式,也是萨满巫术中分支出来,并且被发扬光大,又是利用最广泛的请神手段。

跳大神儿,通常情况下,是一男一女,或者两男,来完成这一次人类与仙家的沟通,这两个人,说的通俗一点,就是灵媒。

跳大神儿一般是一男一女的比较多,女的作为大神,也就是仙家上身的载体。

男的叫做二神,又叫帮兵。

几乎所有跳大神儿的过程,主要工作都是由二神来做的,等到仙家上了大神的身之后,才由大神来负责看事或者诊病。

就在这时,我的耳边响起了胡小八的声音:“旭东,你信不信今晚这个大神身上的仙家,搬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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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华说道:

“旭东,不是我不相信你,你最起码也要拿出一些能让我相信的东西啊。你毫无征兆的跟我说这些,让我怎么相信啊。”

听她这么说,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冲着院子里,大声把小迪喊了出来。

小迪出来以后,我说道:

“小迪,你的天眼能看见你玉华姐妈妈的魂魄吗?”

小迪一愣,往西南角的那颗大槐树一指,这才说道:

“能啊,陈婶儿现在就站在那棵大槐树下呢。”

说完,小迪“咦”了一声:

“咦!那里不只是陈婶儿,还有四个人,一个爷爷,一个奶奶,还有一个大爷和一个大娘。”

听小迪说完,玉华问道:

“小迪,你怎么会认识我妈的?你可一次都没有见过我妈啊。”

“玉华姐,你家外屋相框里不是有你们家的全家福吗。”

我对小迪说道:

“小迪,你能跟陈婶儿交流吗?可以问她一些问题吗?”

我的想法是,让小迪问陈婶儿一些只有他们家人才知道的事情,然后再由小迪说出这些事情,玉华也就相信我们出马仙家的身份了。

哪知道小迪却说道:

“不能,陈婶儿是新鬼,道行还不够,还做不到跟我们交流。”

好家伙!挺好的一条路,就这么给我堵的死死的。

看着玉华还是很不相信的眼神,我说道:

“玉华,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只好把我们家的老仙儿请出来,给你证明一下了。”

玉华一句话没说,就那么看着我,那意思好像就是在说:

“你请啊,你请出神仙来给我看看。”

我知道,即使是我把小八姐请出来,玉华也是看不见的,只能通过小八姐的一些仙家手段来证明了。

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低声念道:

“胡家人马胡家兵,

有请胡家胡雅婷。

今日弟子把你请,

劳动仙家下山峰。”

哪知这一次,等了好久,小八姐也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一次请小八姐没有请出来,我一下子就慌了。

以往,每次我请小八姐,都是不到一分钟,小八姐就会出现。

这次竟然没有成功,到底问题出在哪儿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正当我被这个问题困扰的时候,玉华说道:

“旭东,我们俩认识这么长时间了,难道非要你证明,我才会相信你吗?”

哎!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在我没有证明的情况下,她也肯相信我?

我正疑惑着,玉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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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她要是用小手指在洗脸盆的水中搅几下。

谁要是用这盆水洗了脸,很多皮肤病也能治好。

但是,她这个仙骨,也不是什么病都能治。

比如白血病,癌症一类的重病,她是治不了的。

虽说那些重症,她的仙骨治不了,但是也能缓解痛苦。

而且这种缓解痛苦的方法,还没有副作用,不会成瘾。

说到这里,可能有的人会说,有了这个本事,那不就是坐拥一座金山吗,别的都不用做,就开一家皮肤科诊所,一年下来也能赚翻了,何苦还要打工?何苦还要上学?

然而事实却不是这样的。

宇宙有宇宙的法则,仙家也有仙家的规矩。

一个灵魂,要经历多少生多少世的修行,才能在六道轮回中做一次人。

前世因,今世果。来到世上做一回人,该承受多少痛苦,该享受多少福报,都是早已有了定数的。

必要的时候,仙家进行一些小的辅助没有什么事。

如果我们仙家大规模的去干预这些人的人生走向,仙家也是会受到上天制裁的。

另外,仙家修的就是行善和积累功德,如果一味地追求金钱和利益,那还谈什么修行!

现在好多所谓的顶香看事儿的,都是明码标价。

破关多少钱,破煞多少钱,过阴多少钱,和姻缘多少钱等等等等。

那是不对的,你都把价格定好了,人家主家花钱,你干活,这属于等价交换,也就谈不上行善和积累功德了。

所以,正经的仙家都是不会定价的。

而是凭主家的心意打赏,哪怕人家主家是一个亿万富翁,仙家帮人家办了事,人家等完事儿以后,就赏了你一毛钱。也算是这一场功德做完了。

仙家和弟马也不能在心里埋怨和腹诽主家。

当然,也不能一分钱不收。

如果一分钱都不收的话,主家就又落入了新的因果。

有了新的因果,主家这一世不还,下一世也是要还的。

正所谓“命里该有三两三,难多一两在佛前。”

总之一句话,主家赏多少,你就接多少就好了。

……

在家安顿好了小迪,我又骑着小迪的自行车,急匆匆的跑回单位。

我刚走进休息室,就看见陈玉华满脸泪水,一旁的韩立昕在不断安慰着。

我这一来一回,也就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哭成这样!

看到我进来,陈玉华好像刚刚止住的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

“旭东,我没妈了 ,以后都没有妈妈了。”

韩立昕急忙给我解释:

“刚刚玉华老家的堂哥,骑摩托车跑到乡邮电局,电话打到了咱们前台,说是玉华的妈妈今天下午上山劈柴的时候,被狼给啕了,发现的时候就剩一口气了,用牛车刚拉到家,人就没了。”

韩立昕还说:

“我俩已经跟高森经理请过假了,我陪着玉华回家奔丧。你呢?你去不去?”

我一点都没有犹豫:

“我自然是要去的……”

“你以什么身份去我家啊?”

哪知这时陈玉华突兀的对我问出了这个问题 。

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上前就抱住了她。

“玉华,你妈妈没了,以后还有我,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我要做你的男朋友。”

听我说完,她也一下子回抱住了我,哭得更厉害了。

没想到,我们正式的确定恋爱关系,竟然是在她妈妈的噩耗传来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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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梁叔从随身的包袱里拿出了一大包硫磺,分别洒到了被锯倒的树桩上。

说也奇怪,就在梁叔在最后那棵桂树的树桩上,将所有硫磺都撒完之后。

我就看见局内的阴气,与局外阳气的对流,一下子流动的特别快。

只是几分钟时间,这一处五阴锁魂局,就看不见一点阴气了,完全与外界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我看见这里早年间的那四个鬼魂,慢慢地走到了棺材跟前。

其中那两个烟魂更是朝棺材伸出了手。

鬼魂本身就不是实质性的东西。

棺材更是挡不住她们。

慢慢地,那两个烟魂,在棺材里拉出了玉华妈的鬼魂。

这一下,我就全都明白了。

我说怎么从第一次上庙祭拜土地爷爷的时候,我就一直都没有看见玉华妈的鬼魂呢!原来是躲在了棺材里。

说到这里,有的人可能会问:

“你不是开了天眼了吗!那你怎么看不见玉华妈的鬼魂?”

这里解释一下。

这天眼跟天眼还是不一样的。

我们就拿职场来打一个比方。

同样在一次会议上。

领导讲完话之后,补充了一句‘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啊,你们还有什么意见都尽管提一提’。

这个时候,刚刚参加工作的职场小白,为了表现自己,可能就会傻乎乎的把自己的想法长篇大论的讲一遍。

同样,在职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就会把这句话理解成‘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你们谁都不允许再有意见了’。

所以说啊,我现在的天眼,只能看到一些最表层的东西,还达不到透过现象看本质的程度。

就更别说我现在的天眼,是小八姐临时帮我打开的了。

这要是换做我们家胡三太爷的话,别说你躲到棺材里,就算是你藏的再深,也能把你给找到。

……

我看那两个烟魂,正在把玉华妈的鬼魂从棺材里往外拉,就知道大事不好。

玉华妈是新鬼,没什么道行,怎么能受得了这两个老烟魂这么拉扯。

我看向一旁的梁叔,很显然,他也发现了不对劲。

只见梁叔从袍袖之中摸出两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吾奉三清祖师爷,

天乌天镇,威勐丁辛,

喝伽嘀息,太乙元君,

急急如律令!”

两只手就带着符纸,奔着那两个烟魂轰拍过去。

在梁叔的手刚刚接触到那两个烟魂的时候。

我就听到两声惨叫。

瞬间,那两个烟魂就被震飞到了离棺材很远的距离,再也不敢靠近。

同样,在梁叔符咒的震慑之下,那两个清风鬼主也是不敢靠近。

梁叔又安抚了玉华妈的鬼魂,使其重新回归棺材之中。

很久以后,我跟梁叔一起喝酒的时候。

他才告诉我,他当时念诵的是五雷罡咒,那两张符纸就是大名鼎鼎的五雷镇魂符。

梁叔又拿起立在玉国旁边的招魂幡看了看,随手就扔给了我,说道:

“烧掉。”

我答应一声,拿着招魂幡就往院子外边走。

这时候,原来的那个阴阳先生看我要烧他写的招魂幡,连屁都没敢放一个。

我在外边烧完了原来那个招魂幡。

回到院中,看见梁叔早已经重新写好了一张引魂幡,嘴里正在念念有词:

“灵幡飘荡本无风,

风动幡飞瞬息中,

幡若风来魂魄附,

魂随幡引上南宫。

吾奉三清太上元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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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井口之中一缕黑气飘出,慢慢凝实,最终幻化成一个民国时期妇人装扮的烟魂。

这里要解释一下,在东北出马仙家中,都是称呼女鬼为烟魂的,而称呼男鬼,就叫做清风。

此时,在场的人都看不见她,只有被胡三太爷捆了半窍的我才能看见。

只见那烟魂一身贵妇打扮,一身绸缎花袄,三寸金莲的绣鞋上还绣着牡丹和鸳鸯。

烟魂披散着头发,遮住了半边脸颊,露出来的那半边脸上的眼睛里,缓缓的往下流淌着殷红的血液,脸上的皮肤也是惨白。

不过通过身段和五官来看,这烟魂生前也一定是个美人胚子。

就在这时,变故陡生,那烟魂直接凌空飞起,直接在空中伸出双手,奔着一个留下帮忙的小伙子就抓了过去,那个烟魂困在井中已有百年之久,指甲早已长得比整只手还要长,这一下要是给她抓上,当时就得毙命当场。

我一看那个小伙子是本村的黄大虎,黄大虎只是绰号,具体真名叫什么,村里大部分人都已经忘记了。

在东北,形容人的智商时,有一个词叫做虎,这个虎跟那个丛林之王的保护动物可没有关系,它介乎于聪明和傻之间,说他聪明吧,他又会经常做出一些傻事,说他傻吧,你当傻子待他他还知道,就是这么一种状态,在东北就叫做虎,还有一个跟它同义的词叫做虎超滴,就是这个意思。

平时在村子里,也是这个黄大虎欺负我欺负得最狠,只要没有大人在跟前,他看见我就要欺负我,揍我一顿那是家常便饭。

最狠的一次,在他纠集了几个同村小氓流打了我一顿之后,居然让几个小氓流摁住我,然后他往我嘴里尿尿。

这黄大虎就是那样的人,其实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知道,这个黄大虎,就是当年修建这所宅院那个地主的第五代玄孙。

说时迟那时快,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我只是身形一晃,就挡在了黄大虎的面前。

黄大虎虽然看不见那个烟魂,可是我那不可思议的瞬移到他面前的动作,他还是瞧得真切,一瞬间,就有淡黄色的液体从他的裤腿淌了下来。

那时候我真是恨啊,要不是我被胡三太爷捆了窍,我才不会去理会黄大虎的死活。

事后胡小八跟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说胡三太爷做的是对的,毕竟人跟人之间的恩怨,不能让鬼掺和进来。明明有能力相救,却没有出手相救,也是变相的害人,也是要折损自己寿元和修行的。

哪知那烟魂还没有到我跟前,我的身体只是被胡三太爷操纵着微微一震,那烟魂瞬间就“啊”的一声,被震飞出十几米开外。

那烟魂被震飞出去之后,知道敌不过我,也不恋战,转身就要逃遁,我哪里能任由她就这么逃走,额……准确点说是胡三太爷怎么能任由她就这么逃走,若是让这个怨气深重的烟魂逃走了,那以后这个村子可就别想安宁了。

只见我身形一晃,早已追上那已经飞起来的烟魂,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脚踝。

我想如果当时我不是在被捆了窍的状态下的话,手上的感觉一定是冰寒彻骨的,毕竟那烟魂已经在井中被镇压了将近百年之久了。

我一把把那个烟魂扯了回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此时,我就看见自己用左手在右手上虚画了五个繁体的“靁”字,又在那五个靁字之外画了一个圆圈。

我知道,这个是道家的五雷咒,胡小八跟我讲过这个。

可是我当时知道,只有道家才会用画符咒的方法驱邪捉鬼降妖,却没想到原来仙家也会用这种方法。

而且,正常画符咒的话,是需要画符头符尾什么的,程序很是复杂,可是胡三太爷只是写了五个靁字,再画一个圆圈就可以了。

当时我想可能是胡三太爷道行太深,已经达到了大道至简的层次了吧。

就在我作势要一掌朝那烟魂轰劈而下的时候,那个烟魂却是仰天长啸一声,那声音极是尖利,似乎能划破夜空冲向天际一般。

就在那烟魂一声长啸过后,我看见在场的几个人都是齐齐的打了个哆嗦,就好像空气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似的。

同时,我还看见院子里的地面之上,生出了一层薄薄的白霜,要知道当时已是初夏之时,纵使是在东北,晚上的温度也已经达到了零上十几度。

那烟魂一声长啸就能使周遭生出白霜,显然是道行已经不低了。

同时,我心中也不免感叹:“我这是啥命啊!第一次办这种事就遇到这么生猛的!唉……”

那烟魂一声长啸过后,对着我用一种极其幽怨的语气说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你既然助我脱困,又为何阻止我报仇?“

听见她跟我说话,我就知道这还是有的谈的。

一般来说,无论是清风还是烟魂,抑或是冤魂厉鬼,只要是能和人类进行交流,就说明神志还没有完全泯灭,就还有谈判的机会。

怕就怕他们不跟你交流,上来就是不留余地的杀招。

我对那个烟魂说道:“我乃是东北仙家中,胡家的掌堂大教主胡天山。你有什么冤屈,可以直接对我说,不过若是有一句假话,我也自会分辨。”

那烟魂听了我的话,对我款款一揖:“原来是胡三太爷亲临,我死之时就曾听闻胡三太爷的威名,今夜有胡三太爷在此,奴家的冤屈定能昭雪。”

接下来,那烟魂娓娓道来一件陈年往事。

原来,这个烟魂名叫刘小翠,是离我们村三十里外的小刘村人,因为家境贫寒,十三岁时被我们村的地主黄殿元,给儿子黄显升买来做了童养媳。

哪知三年以后,地主黄殿元的三房老婆回娘家时,出了车祸横死了,老地主一股急火攻心,也病倒了,眼看着老地主就要归西。

也不知是谁给出了个馊主意,说是这种时候要给地主老爷再续一房冲冲喜。

可是附近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都知道这黄殿元为人极其不厚道,一时也没有愿意给他做小老婆的闺女。

可是这黄殿元的病情又不能耽搁,于是就打上了这个还没有圆房的儿媳的注意。

刘小翠在黄家本就没有地位,更何况细胳膊拧不过粗大腿,为了活命,只能做了公公的填房媳妇。

没曾想,喜事办完,正赶上开春回暖,那老地主的病竟然奇迹般的慢慢好转,没过多久就活蹦乱跳的了。

老地主黄殿元深信自己能重归阳世,完全是因为这填房冲喜,同时,他还坚信自己一定还能再活个十年二十年的。

于是大兴土木,家宅翻修扩建,扩建前还是普通的七间平房,扩建后才有了如今的两进院二十几间的青砖瓦房。

俗话说: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那黄殿元重活一回之后,虽然在建筑材料上很是舍得花钱,因为那钱是花在了自己身上。

可是对于当时修建宅院的工人们的苛刻程度,比之从前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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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笑了笑,小声地说道:

“小柳灵,你尝尝。”

我又做了个用鼻子深深吸气的动作。

他也学着我的样子,捧起手里的阴气,轻轻的吸了一下。

只是吸了这一下,我就看见她的眼睛里绽放出了异样的神采。

那种感觉,就像是小孩子第一次吃到棒棒糖似的。

就只见她一把一把的扯出纯阴之气,不停地吸进鼻子里。

紧接着,又张开小嘴,一缕缕阴气从她的小嘴和小鼻子,流进了她那小小的身体。

这时,我就看见有更多的纯阴之气汇聚起来,从小柳灵额间印堂穴的位置,不断涌进了她的大脑之中。

一时之间,小柳灵是吸了个不亦乐乎。

同时,什么大快朵颐,狼吞虎咽之类有关吃相的成语,统统在我脑子里过了一遍。

看到小柳灵这么大量的吸收着阴气,我不由得担心起来。

回头对小八姐问道:

“小八姐,她一下子吸收这么多阴气,灵体能受得了吗?”

小八姐只是笑笑说道:

“没事。”

我就这么一直盯着小柳灵,由于小柳灵长得甚是可爱,也没有觉得时间枯燥漫长。

远远地,我也能看见局内的五个鬼魂,在里面不停地游走。

直到凌晨一点多,我隐约觉得小柳灵似乎是长大了一点。

同时,她吸取阴气的速度也好像有了明显的提升。

可是,那五阴锁魂局里的纯阴之气,似乎没有减少的迹象。

直到鸡鸣破晓,我一夜没睡,也不觉得困倦。

小八姐说过,小柳灵这么一直吸取阴气没有问题。

我也就没有把小柳灵收回到小柳木盒子里,放任她在一边独自吸取着阴气。

我回到玉华家里,匆匆和大家一起吃了一点早饭。

日出卯时,也就是早晨六点,陈家开始了第一次祭庙。

在北方农村,几乎每个村都会有一座土地小庙。

这些小庙都是当地村民自发修建的,里面供奉的是土地爷爷和土地奶奶。

由于资金的问题,有的地方的小庙可能会修得特别的简陋。

只是用十几块红砖或者青石垒成一个小房子,里面供奉上土地爷爷和土地奶奶的牌位,小庙就算建成了。

有的地方修得就很好,红砖垒墙,松木做梁,红瓦或者琉璃瓦做顶,再用水泥抹好,然后再用青石垒出院子,用水泥抹好地面,再用红砖垒出祭台,庙里供奉的也不是牌位,而是土地爷爷和土地奶奶的塑像。

村里遇到红事白事都要来祭拜一番。

这些土地庙,无论是修的好的还是简陋一些的,很少有超过一人高的,大多数只是一米左右那么高。

在北方,很多地方的葬礼流程都有所不同,但是多数都是祭庙三次。

第一次是祭祀土地。

第二次是人间除名。

第三次就是指印明路。

第一次祭祀土地,第二次人间除名的时候,只能是本家子女和直系亲属才能去,外人是不能参加的。

第三次指引明路的时候,外人是可以参加的。

第一次祭祀土地的人群走了以后,我看向四周,却没有发现玉华的妈妈。

我又在院里院外找了一遍,也没有发现玉华妈妈鬼魂的影子。

难道是玉华妈妈的鬼魂没有受到五阴锁魂局的影响?跟着祭祀的人群走了?

要是这样的话,那可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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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跟陈玉华没有明着确定关系,但是很多同事还是会抓住一切机会开我们俩的玩笑。

有一次在食堂打饭的时候,碰巧遇到平时很少吃食堂伙食的高森经理也来打饭。

当时高经理排在队伍的最后边,看见我过来,忙把我让到前边。

一边谦让着我还一边说道:

“我没什么急事,你们上班的先打饭。”

看来这高经理已经不知道在这个队伍中让出了多少位置了。

这时,高经理看见我拿着两个饭缸子,也开起了我的玩笑:

“我刺儿了滴,旭东,每天都给你们家玉华打饭啊!小心以后得妻管严啊!”

我闹了个大红脸。

人家是总经理,我又不能怼回去。

至于刚刚高经理话里那一句“我刺儿了滴”。

那是保定当地的方言,其中的“刺儿”是儿化音。

这句话的意思,就相当于全国通用的那句“卧槽”。

但是根据语气的不同,所表达的意思也是不同的。

这时,我往打饭口玻璃窗上挂着的小黑板上一看,才知道为什么今天高经理会来打饭了。

那块小黑板上,明晃晃的写着“全聚德烤鸭,18元一只”。

这还是我第一次赶上这么大的福利。

我们董事长知道我们这些员工都没有浪费粮食的习惯。

也知道我们私下里会有攒饭票的习惯。

于是就会每隔两三个月,让食堂的采购员开着面包车,去京城的全聚德买一车烤鸭回来。

我们只需要用攒下来的饭票买就可以,而且还不贵。

我算了算,我和陈玉华攒下来的饭票,坚持到月底,还能剩余不少。

这时,我和陈玉华的饭票已经放在一起花了。

等轮到我的时候,我一下子买了三只烤鸭,又打了两份素菜。

回到南大厅叫陈玉华吃饭的时候。

她看见了三只烤鸭,不由得大喜:

“旭东,这也太巧了吧,你还不知道吧,明天是我的生日。”

我也说道:

“你怎么不早说啊,还好是明天,你要是等到明天再告诉我,我连给你买礼物的时间都没有。“

她却说道:

“一个生日而已,买什么礼物呀!从小到大我也没有过过生日。一直以来,每次过生日,都是我妈给我煮几个鸡蛋,就算是过生日了。”

我算了一下我们两个的排班时间,说道:

“正好明天我休息,可是你有班,你找你那些姐妹串一下班,明天我们出去好好玩一天,算是给你过生日了。”

此时已经进入冬季,小迪也放了寒假。

除了小迪开学要缴纳的学费,我也攒了一千多块钱。

当初离开家的时候,老爸和亲戚们给我拿的钱,还有五千七百多。

我又从自己的工资里拿了二百多,给那份钱凑上了六千整。

这份钱我是准备应急用的,没有人命关天的大事,绝对不能动。

在当时,口袋里揣着一千多块出去逛街,也算是很牛掰的了。

第二天,我带着小迪。

陈玉华领了她一个好闺蜜,也是我们单位的按摩师,叫韩立昕,从黑龙江鹤岗过来打工的。

一起出发,首先坐1路车,到了直隶总督府。

本来这一路上还有一处可以游玩的地方,叫做古莲花池。

可是冬天去古莲花池也看不到什么,就没有去。

在直隶总督府出来以后,正巧总督府门口有一家叫什么什么轩的玉器店,具体叫什么名字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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