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某县城医院。一小护士冲进了聂浠颜的工作室,小护士挽秋与聂浠颜是一所大学毕业的,如今两人被分配到了同一所医院,一起度过了两年的实习期,最后终于成为了正式的医生。
挽秋道:“聂医生,不好了,12号床的病人又发病了,现在那里的主治医生不在,上面派人说让你先接手。”聂浠颜说:“好,我马上去。”于是经过忙碌的准备,将病人带进了手术室。
手术持续了4个小时,家属在外面候着。聂浠颜从手术室里出来。其中有人问道:“医生,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不要慌,这位先生,手术很成功,你儿子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此时此刻的聂浠颜早已大汗淋漓,精疲力尽了。
挽秋从手术室出来说道:“浠颜姐,你先去休息吧!”聂浠颜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却不成想,这场手术才过一天,便面临着新的噩耗,病人最后离开了这个世界。
当聂浠颜赶到了12号病房,跑了进去,却只见几个家属正围在病床边。还有几个零稀的护士和一个男医生,那男医生便是与聂浠颜同系的纪成学长。
聂浠颜不禁的停住脚步,很是失落。其中一个家属道:“聂医生,这到底回事,你不是说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吗?这又作何解释?”“我,我……我明明已经检查了,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怎么会这样?”她不可置信的摇头道。
纪成道:“阿颜,这次真的是你马虎了?”“连你也不信我吗?我真的没有不上心,我也给他检查过!”可即使她这么说,那些家属也不信,定认为是她的错。
就这样,院长得知后,便让她检讨一下自己。对啊!院长说让她注意一下,以前从来不会出现纰漏的,最近几场她主治的手术连连出错。被家属们一直说一些不好听的话,她却早已不在状态。
挽秋打电话给聂浠颜说,让她去天台一趟,纪医生找她。于是便去了天台。天台上,只见一个穿着大白卦的男子。她问:“纪医生,你找我有事吗?”纪成学长道:“阿颜何时对我这般生疏,以前你可不这么称呼我的……”以前的她,喜欢叫他纪成学长。
“不,纪医生,你说得没错,的确是我马虎了。”她冷笑道。“阿颜,不是的,我错怪你了。”
“我想清楚了,我决定向院长告一段假,然后去找一个没有烦恼的地方好好反思和放松一下。”她打断了他的话。
“那好,希望你回来的时候不再是这种心态去面对你的患者,我知道,你辛辛苦苦走过来,是不会这样放弃你的工作的。”他不再阻拦她。
“嗯!”她便转身离开了。
回到工作室。挽秋正在那里候着。挽秋道:“浠颜姐,你还好吧!纪医生没有和你说什么不好听的话吧?”
“挽秋,我已经决定向院长告假去散心,我不想你告诉纪医生我去了哪里?”
“浠颜姐,你和纪医生闹矛盾了吗?我真希望你不要因为因为这件事而有负担。”
“嗯,我不会再把情绪带到工作当中的。”挽秋心想:看来浠颜姐还是对纪医生有偏见了。昨日纪医生专门忙着找那个主治医生问怎么回事?那医生认为这事也不能全怪浠颜姐。
如今她早已经认为这事情是自己的错了。
聂浠颜去了s市滨海地区,那里风景秀丽,令人赏心悦目。滨海——聂浠颜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穿着小黑皮鞋走在沙滩上,这里人窸窸窣窣的分散着。
聂浠颜想:自古做医生的没有不犯错误的,但是我未免也犯过了头吧?
县城医院里。纪成打电话给我聂浠颜。电话却只传出了嘟嘟几声: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不等里面说完,纪成气狠狠地挂了电话。
纪成想:都怪我,为什么不去解释清楚,这样阿颜也不会生气。
他又拨电话到聂浠颜工作室的座机上。挽秋正在整理聂浠颜的资料,突然电话响了。
“喂?你好,请问你有……”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挽秋,我问你,阿颜去哪了?”挽秋心想:浠颜姐说不让我告诉其他人的。
“浠颜姐没有说,她只与我说了她想去散心。”模模糊糊的蒙混过关。
“你平常不是与阿颜关系最好吗?你可以帮我联系她一下吗?”
挽秋嘀咕着:“明明你与浠颜姐关系也不错好不?”
“你在说什么?”
“哦,没什么?我会帮你联系她的。”然后对方就先挂了。
滨海—一穿浅蓝色体恤衫黑短裤的男人朝聂浠颜面前走来。
“嗨!美女,一个人啊,要不一起?”
聂浠颜心想:哪里来的泼皮无赖,长的人模人样的,开口这么主动,一看就是勾搭美女的那种人。
“啊?不需要,我觉得一个人挺自由的,你一边去。”
“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你的穿搭和性格这么不符,我对你越来越好奇了。”
“哼!小心好奇心害死人。”然后转身便从另一个地方离开了。
他在后面喊道:“嘿,你叫什么?我叫江焓锐。”他望见她远去的背影。
江焓锐心里莫名其妙:“这女孩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聂浠颜找了个沙滩椅,随意坐了下来。她拿出手机,开机,上面一串未接电话,有挽秋的,还有纪成学长的。
聂浠颜拨打了挽秋的电话:“喂?挽秋,发生了什么事吗?”
“纪医生已经在向我探听你的去向了?我该怎么回答他?”
“挽秋,我现在真的希望不要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你能瞒着他就尽管瞒吧。”
“浠颜姐,你真的没有必要这样的,纪医生会担心你的。那你好好散心,先挂了,拜拜。”
聂浠颜挂断了电话。看着天边渐渐被霞光笼罩。聂浠颜心想:是时候该找个地方歇息了。
天使酒店—聂浠颜走了进去,到了前台。对着酒店服务员道:“订一个中等套间就行。”
“女士,这是你的房卡。”
聂浠颜拿着房卡离开不久。江焓锐也在前台服务中心处要了一张房卡。
1020房间—聂浠颜刷了房卡。进去便关上门了。恰巧1120房间也有顾客江焓锐光临。
待把一切东西收拾好了后,聂浠颜一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思考着:为什么最近手术连连出错,真的是我把情绪带到工作中去了。
手机再一次响起了刺耳的铃声。聂浠颜气狠狠挂断电话。连续打了两次还是被挂断。
纪成打电话她还是不愿意接听,便发了一条消息给她。“阿颜,你还在生我气吗?”
聂浠颜也没有准备回他。不行了,她快被逼疯了。于是她起来向房门外走去。
江焓锐也从对面出来了。
“咦?嗨!美女,是你啊,要一起去吃饭吗?”
“真是冤家路窄,咋哪哪都有你?”聂浠颜假装嫌弃的说。
“这只能说明我们有缘对吧?”江焓锐调侃的说道。他拉着她的手腕。
“嘿?你干嘛呢?我还没有同意?”
“我知道你内心同意就行!”
“不对,你怎么可能知道?”这样一谈,早都被拉出了走廊。到了餐厅位置。
服务员走过来。“请问两位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的吗?”
江焓锐问:“你想吃什么?”“随便。”“那好,服务员,来两份七分熟牛排。”
“好的,两位请稍等。”
“对了,你叫什么,上次还没来得及问完,你就匆忙离开了。”
“聂浠颜,你呢?”
“江焓锐,我以后便叫你浠颜好了,你名字真好听。”
“你名字也不错。”
服务员端着牛排朝这边走来。“两位的牛排,请慢用。”
江焓锐快速将牛排切好,递给了聂浠颜。“谢谢!”然后他又继续切另一份。
很快两人便吃完了。
县城医院—纪成碰见了挽秋。问她:“挽秋,可有问到阿颜在哪?”
“浠颜姐没说,我着实套不出她的话。”
“挽秋,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联合阿颜来骗我?”
“我……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
“算了,我也不强求你了,只希望阿颜可以快速平复她的心情。”
天使酒店—江焓锐提议道:“我们去海边走走?”“嗯!”
不知不觉,他们漫步到了一片星星密集的地方。
“浠颜,从我见你第一面起,你总是多愁善感的,容易憋出情绪的。”江焓锐问道。
“江焓锐,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累,我明明那么努力,可是我还是错了,我对不起他们?”
“怎么说?”
“我是一名医生,可是,我一点也不称职,我害了他们。”
“不,自古犯错误是避免不了的。这不完全是你一个人的错,你应该去从错误中找出原因。”
“呵,江焓锐,你的话怎么与他说的一样啊?”
“有人和你这样说过么?”江焓锐认真思考了一下。“要不这样,你把你心里的不愉快和烦恼大声的告诉星辰大海,没准有用?”
“还可以这样宣泄烦恼?”她不禁感到疑惑。于是聂浠颜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与繁星密布天空深吸一口气。
“为什么要将一切的错归咎于我,为什么我的努力你们要当作看不到,我讨厌你们,啊——。”
“你现在心情好些了吗?”他问。
“好多了,谢谢你这样安慰我。”聂浠颜微笑的说。这时,阵阵海风拂过,吹乱了她散碎的刘海。
江焓锐注视着她,手臂微微抬起,想要掠过她柔软的发丝。
聂浠颜一惊,往后退了退,他上前一步。轻声道:“别动!”她微微抬头盯着他。
“这里风有点大,要不先回去?”聂浠颜尴尬的问道。
“也行。”两人并排着离开了。两人到了天使酒店,一起走进了各自的房间。
聂浠颜摸出手机,她将手机开机,手机屏幕立马出现了不少未接电话和纪医生发来的微信消息。
上面纪医生发的说:阿颜,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已经查清楚了,上次的那台手术本来就存在风险,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阿颜,不要再与我置气了?
聂浠颜心想:我真的应该原谅他吗?可他都已经向我认错了,我也不能揪着不放啊?毕竟以后还要一起共事。
经过一番思考,聂浠颜决定暂且原谅他了。便回了他的消息:纪成学长,其实我并不想让你担心,所以我暂且原谅你了。
对方看到回了消息,迅速发出另一条消息:阿颜,你不生我气了?那你现在在哪里?
她回:你不必瞎担心,我没事我在这挺好的。拜拜,很晚了,我睡了。
不知道为什么,纪成心中莫名感到不安。
第二天。她早早去了海边吹海风。但是,她永远不知道危险会在何时来临,手机落在了天使酒店。
江焓锐也起来了,第一件事,敲一敲对面的门。刚从里屋出来,手机屏幕弹出了一条消息:滨海地区发生地壳运动,预示海啸即将发生!
叩叩叩?敲门之后也没有见人答应,江焓锐心里一惊,不好!
滨海地区广播立即想起:请个位旅客注意,请大家迅速撤离,这里将会出现一次小型海啸。
聂浠颜一惊,啥?
江焓锐已经用了飞奔的速度跑过来了。
挽秋也看到了这个预示。便打电话给她,但是没有人接听。立马跑去找纪成。“不好了,纪医生,浠颜姐她出事了,我刚才给她打电话也没有打通?”
“她在哪里?”
“在滨海地区,那里刚好就是出事所在地。”挽秋哽咽的说。
他疯狂的冲了出去。
聂浠颜快速撤离,但是,那海浪滚滚,死死追着她不放。难不成她上辈子欠它的?
那大片海浪席卷而来,一下子将她吞没。
她落入大海后,只见一模糊身影向她靠近,渐渐,她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