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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1v1,双洁,】一朝穿越她就要去冲喜,“什么,冲喜,那是不可能的”看她力挽狂澜带领母亲,弟弟冲出“魔窟”。凭着医术在古代混的风生水起。谁知救人救了一个粘人狂,“姑娘,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她跑他追。
主角:潇之柔,岑修然 更新:2022-12-27 1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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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潇之柔,岑修然的其他类型小说《邪王独宠:医妃有点甜》,由网络作家“王小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种田,1v1,双洁,】一朝穿越她就要去冲喜,“什么,冲喜,那是不可能的”看她力挽狂澜带领母亲,弟弟冲出“魔窟”。凭着医术在古代混的风生水起。谁知救人救了一个粘人狂,“姑娘,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她跑他追。
Z国H城云梦九溪别墅区,“砰”的一声响,一群人撞开大门闯进了大厅,其中领头的中年男子对着大厅中间坐着的女子说“王暮雨,将王家的家主信物和家传的《中医全医录》交出来。”
只见大厅中间坐着的女子有着乌黑的长发,未经处理过的长发没有管束的落在身后,无意的晃晃脑袋,露出一双清澈又神秘的眸子“二叔,今天带着族人来是要逼我退位吗?”
“不错,你不过是个私生女,你也配做王家家主吗”
“二叔,我不配,难道你配吗,别以为你干的哪些伤天害理的事没人知道,怎么,捅的篓子太大无法收场,才想要拿《中医全医录》和王家去讨好韩家,让韩家帮你堵你的窟窿是吗”她轻蔑的说。
中年男子脸色铁青“你血口喷人,你问问其他族人他们也不想让你做家主”
王暮雨看着这些她用命护着的族人,看着他们一言不发,为了利益背叛她。
她看着中年男子说“想要东西,自己来拿啊,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我知道你功夫了得,制毒也厉害,但你以为我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就来了吗,东西我志在必得”中年男子说完挥了挥手。只见从人群里走出四个身穿一身黑色唐装的人,唐装上还绣着“韩”。
“韩家四金刚”王暮雨有点吃惊的说道。
“不错,把东西交出来,我保你不死”
她笑了笑说到“韩家还真是下本啊,不过就凭他们想要我的命我看是做梦”
中年男子挥了挥手说“那就试试,上”
瞬间四个男子就朝着王暮雨冲了过来,五人打的难舍难分,不分伯仲。
在打斗过程中,王暮雨看到一个男子抱着一个盒子走向了中年男子,就是这一分神的功夫,她被四大金刚中的一人刺了一刀,她捂住伤口靠在墙上。
中年男子接过盒子对王暮雨说“看,东西我拿到了,而你也要死了”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她没理他,而是看着他身边的男人问他“为什么,王木,你也背叛我”
王木说“师父,对不起,但我认为我的天赋并不比你差,但你就是不将你所会的全部教给我,而且我为王家付出那么多,但是我的付出和回报并不成正比”
王暮雨凄惨的笑了笑“没有我你早就死在大马路上了,你现在竟然和我谈回报”她轻蔑地说,说完后她吐了一口血,看着血说“刀上有毒?”
中年男子说“不错,毒还是你徒弟给的”
王暮雨看着王木,失望,愤怒,伤心,种种复杂的情绪充斥在她心中,让她说不出话。
“哦,对了,看在你快死的份上 我再告诉你,王家老太太,你的奶奶也是我指使王木下毒害死的”说完中年男子看着王暮雨吃惊的表情得意的笑了起来,然后继续说到“我们走”。
在他们转身要走的时候,身后传出来一阵冷笑,中年男子转过头看着王暮雨说“死到临头,你还笑什么”
王暮雨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以为,你们出的了这间屋子吗”说完,她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
“你要干什么”中年男子惊恐的说。
“这还看不出来吗,同归于尽啊”
“砰”“砰”“砰”一声声爆炸声传来,看着四处逃窜的人,王暮雨闭上了眼。
别墅被大火吞噬,被炸药炸毁,将一切的一切全都埋葬。
“姐姐,姐姐,你醒醒”谁,是谁在叫她。
“我收留她们一家,让她们吃了这么长时间的白食,怎的,现在到她报恩的时候,她还不愿意”一个声音刻薄,尖锐的声音传来。
“嫂子,哥哥,我求求你,不要把柔儿送去冲喜,我给你们磕头,我求你们了”一个声音温婉,哭泣着说。谁是柔儿,好吵,随后就什么也听不到了,王暮雨又昏睡了过去。
王暮雨睁开眼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屋顶,“怎么回事,我不是死了吗?”正疑惑的时候一段不属于王暮雨的记忆进入了她的脑子里。
“呵,我穿越,这是老天可怜我被族人背叛给的补偿吗”王暮雨自嘲的自言自语。
她这具的身体名叫潇之柔,生于金国五十二年,出生在百湾县,白梦村。父亲在三个月前死于意外,祖母认为是母亲将父亲克死,于是将母亲,弟弟,潇之柔赶出家门,母亲本想带着孩子独自生活,但舅母看上了父亲留下的财产让舅舅将他们三人接到了他家。母亲为了能让两个孩子吃饱穿暖将父亲留下的财产交给了舅舅,但并没有得到优待,三人每天还要干活,伺候舅舅一家。
几天前潇之柔的表哥赌钱借高利贷无力偿还,债主是县上有名的大户人家刘员外家 。债主上门让表哥用妹妹抵债,要将妹妹送到刘家给自小有病,时日无多的刘少爷冲喜,做妾。
舅母不忍心让自己女儿去,就把注意打到了潇之柔的身上。让潇之柔代替表妹刘红莲去冲喜。潇之柔不愿意,于是带着母亲,弟弟逃跑,但还是被舅母找了回来,刚在大厅里潇之柔母亲苦苦哀求也没能让舅母改变注意,倒是舅母一直在辱骂母亲和她,为了不让母亲继续受辱,潇之柔一头撞到墙上香消玉殒。
“唉,既然我占了你的身体,老天给了我再来一次的机会,那我就好好的再活一会,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母亲和弟弟的,从今天起我就是潇之柔了”王暮雨心里暗暗想着,下定决心要护潇之柔母亲,弟弟一生无忧。
“姐姐,你醒了”一个稚嫩,可爱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潇之柔扭头看到床边趴着一个四五样子的小男孩,孩子身上穿着单薄的外衣,个子矮小,黑黑瘦瘦的,可见是营养不良造成的。
“姐姐,你别动,我去叫娘”说着就跑了出去。
“娘,娘,姐姐醒了”过了一会儿,就见一个身穿一身洗的发白的素青色的有补丁长棉衣,手里端着一个碗的女子冲冲进屋。
“柔儿,你醒了,头还疼吗,来喝点水”母亲略带哭腔的说。
“娘,我没事,您别担心了”。潇之柔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吆,醒了,没死啊,没死正好,也不耽误过两天出嫁”
“嫂子,刚才我将我最后的玉镯给你,不是说好不让柔儿去冲喜了吗”
“你那玉镯能值多少钱,还不够你在我们家吃 住一个月的费用呢”
“娘,你将爹爹送你的玉镯给她了?那是你最后的念想啊,你怎么能给她呢”潇之柔焦急的说。
“柔儿,没事,那都是身外之物,什么都没你和坤儿重要,只要你没事就好。嫂子,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呀,哥哥,你说呢”说完母亲看向一旁的男子。
男子正要说话,一旁的舅母突然说“当家的你可想好,想想你的儿子还在刘宅扣着呢。”
“小妹,你想想,刘员外家可是咱刘家庄乃至百湾镇有钱有势的富贵人家,之柔嫁过去是享清福的,到时候还能接济接济你和坤儿 ,你们就吃喝不愁了”
“说这么好,你们,怎么不让红莲表姐嫁过去呢”潇之坤嘟囔到。
“嘿,你个小兔崽子大人说话 哪有你说话的份,潇之柔你说你嫁不嫁吧,你不嫁我就把潇之坤卖了换钱”舅母恨恨的说。
“我嫁”
“柔儿”
“姐姐”
“没事,娘。舅母让我嫁可以,把我娘的玉镯还给她”
“你休想,那个玉镯是你们付的吃,住费用”
“好,那我就不嫁了,我想刘栋表哥在刘宅应该过的也挺好”
“你个小贱人,你敢威胁我,要不是我们收留你们,你们怕是早都没命了吧”
“好了,别吵了,春芳将镯子还给小妹”
“可是…”
“没有可是,拿出来”张春芳不情不愿的将玉镯拿出来,舅舅一把夺过玉镯还给了母亲。
“好了,都别在这杵着了,让之柔好好休息”张春芳还想再说什么,被舅舅拽着走了出去。
“柔儿,你怎么能答应你舅舅呢,刘家少爷命不久矣,你嫁过去是要守寡的。都怪娘胆小懦弱,保护不好你,到头来还得让你来保护我”母亲哭着说。
“娘,没事,我有分寸”母亲还想再说什么“娘,您不要担心我,我有办法,我会平安回来的,娘您要相信我”
“唉,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母亲无奈的说,说完带着潇之坤走了。
人都走了,屋里静悄悄的,潇之柔心里大概有了一个计划。不就是命不久矣吗,就是一脚踏进了阎王殿我也能给他拉回来。
三日后就是潇之柔的出嫁之日。一大早张春芳就来到潇之柔的房间。
潇之柔穿着玫粉色的嫁衣坐在床上,玫粉色的嫁衣倒是衬得惨白的脸有了些许的血色。
张春芳看到潇之柔后对刘慧兰说“吆,小妹,瞧瞧之柔这一打扮还真有点美人的样子,就是这头上的伤口有点煞风景。”
“舅母,你有时间在这说风凉话,不如去看看被送回来的刘栋表哥的手脚是否还齐全。”潇之柔微微抬眸轻轻的说道。
“哼,一个要去冲喜的人,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张春芳嘟囔着走了。
过了一会儿张春芳带着喜婆到潇之柔的屋门口了“潇之柔,吉时快到了,该上花轿了。”张春芳高兴的说。
潇之柔被舅舅送上了花轿。
半个时辰后花轿到了百湾县刘宅的侧门外。
喜婆对花轿里的人说“姑娘,到了,该下轿了,妾不能走正门,需从侧门进去。”随后由喜婆领着从侧门走进了刘宅。
穿过东边小花园就到了刘宅的正厅,正厅坐着刘员外和刘夫人。
“老爷,人到了”刘宅管家走到刘员外跟前说。
刘员外略显激动的说“好,快去看看璟泰,看能不能来拜堂”。
“是,老爷”管家快步走了出去。
潇之柔被喜婆领到正厅,静静的站着。
“老爷,老爷,不好了,少爷又吐血了,已经无法起身了”管家边跑边说。
“什么”刘员外、刘夫人同时惊讶的说道。
“我的儿啊”刘夫人哭着跑了出去。“快去,找大夫”说完,刘员外也急冲冲走出去。
潇之柔也跟着刘员外来到刘璟泰的屋内,屋里充斥着浓浓的药味。大夫正在给刘璟泰诊脉。
“大夫,我儿怎么样了”刘夫人盯着大夫紧张的问。
“唉,恕在下无能,令公子的病太严重了,在下实在无能为力啊,准备后事吧,老夫告辞了”说完大夫背着医箱就要走。
“大夫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刘夫人拽着大夫苦苦哀求。
刘员外怔怔的呆坐在椅子上,过了一会儿,刘员外说“把夫人扶起来,送大夫出去”
管家称“是”
“老爷,她怎么办”管家指了指潇之柔。
“哼,本来是让她来冲喜的,结果璟泰病更重了,把她拖出去”刘员外生气的说。
“请等一下,刘员外我也许可以救令公子”潇之柔说道。
“你?你个黄毛丫头,你怎么救我儿”
“小女不才,学过些医术,可以为公子诊治一下。”
“这十里八乡的大夫都没有办法,你有办法?莫要在此信口雌黄”刘员外有些不屑的说。
“员外,公子的情况最坏不过如此,何不让我试上一试,如果我治不好,您再处置我也不迟。”
“爹,娘要不让她试试吧,儿子的情况也不会坏到哪去”刘璟泰有气无力自嘲的说到,说完就不停的咳嗽起来。
刘夫人赶忙去拍刘璟泰的后背“老爷,既然璟泰都说了,那就让她试试吧”
刘员外看了看潇之柔,想着要不赌一把。“好,就让你试一试,如果不行我就把你打死喂狗”
“员外,如果我救下了公子,又如何”
“你还想和我谈条件?”刘员外皱着眉头说。
“员外,如果我治好了公子,只求您能放我离开”
刘员外思考片刻说“好,我答应你”
潇之柔走到床边看到了床上躺着的少年,少年大概十二三岁的样子,因长年生病,脸色苍白,瘦瘦弱弱的。
“公子,麻烦你伸手我给您把脉”。刘璟泰将手伸出,潇之柔将手搭在脉搏处,开始把脉。
把过脉潇之柔问刘夫人“公子是不是咳嗽,咳血,发热,盗汗、胸痛 、还呼吸困难”
“是,是”
“公子得的是肺结核”潇之柔说到。
“什么是肺结核”刘员外问到。
“哦,就是你们常说的肺痨”
“不错,正是这个病,姑娘可有办法医治”刘夫人急切的问潇之柔。
“可以救,就是有些麻烦,长时间的病痛已经造成肺部的空洞,需要用药和食疗进行结合,慢慢调理”潇之柔说到。
“真的吗?”刘夫人激动的抓着潇之柔的手说到。
潇之柔点点头然后说到“有无银针,我先为公子针灸,然后再开些药,调理一下肺脏的阴阳,还有将窗户稍微开一点换换屋内的空气,有利于病人的恢复”
“按照潇姑娘的话办,去找一套银针。”刘员外吩咐到。
片刻后一个丫鬟就将银针拿了过来。潇之柔接过银针在内关穴上扎了一针,当潇之柔将针把下后刘璟泰感觉胸闷的感觉减轻了。
“娘,我胸口不闷了”刘璟泰略带兴奋的说。
“真的吗”刘夫人激动的问到,刘璟泰点了点头
随后潇之柔开了药方交给刘员外说“刘公子属于气阴损耗,这是叁苓白术散汤剂,公子咳血,我还加了三七、安络血、白艾粉,这些药早晚两次服用。另外平时的饮食注重高蛋白、高脂肪、高维生素,比如,可以吃瘦猪肉、鸡肉、银耳、藕片、栗子等,提高公子的免疫力。稍后我会写一份食疗方子,结合药方一起食用”
“快去抓药”刘员外将药方交给管家吩咐到。
潇之柔对刘员外说“明日,我还会为刘公子针灸,连续针灸三日,呼吸困难的症状就会好转,然后按照我给的药方、食疗单子调理即可”
“好,来人啊,带潇姑娘下去休息”
潇之柔行了一礼跟着丫鬟走了。
经过三日的针灸、吃药治疗,刘璟泰的身体有了明显的起色,脸上也有些血色。
屋内潇之柔拔掉最后一针说“三日针灸治疗已经结束,刘公子的病也已稳定了,剩下的就好好调理即可。”
“多谢姑娘”刘员外拱手行了一礼。
“员外不必客气,只要员外记得自己的承诺,放我离开”
刘员外和刘夫人对视一眼,刘夫人上前拉着潇之柔的手说“潇姑娘,我们有意聘你为璟泰的正妻,你意下如何。”
潇之柔将手抽出说“之柔谢夫人的厚爱,但家中还有幼弟和母亲需要我照顾,而且刘公子的病已经稳定,只慢慢调理即可 ,无需我再医治”。
刘夫人看了刘员外一眼,刘员外说“好吧,既然潇姑娘去意已决,那我就遵守诺言,来人啊,将东西拿上来”只见管家银票走了进来。
刘员外接过银票递给潇之柔说“这是一百两银票,姑娘拿着吧”
潇之柔摆了摆手说“员外能放我离开,我已经很感激了”
“潇姑娘,你救了我儿的命,就收下吧”刘夫人说道。
潇之柔想着回去后将母亲,弟弟接出来确实需要钱,但这么多银两若被舅母发现,岂不是便宜了她。于是潇之柔抽出一张十两的银票说“诊治费十两即可。”
“对了,小女还有一事相求,不知员外可否答应”
“姑娘,但说无妨”
潇之柔指了指桌子上的银针说“这套银针可否便宜卖给我”
刘员外笑了笑说“姑娘说笑了,这不过是一套普通的银针,就送给姑娘了”
想在这个时代立足潇之柔确实需要这套银针,于是说“那小女子就深谢刘员外了”
刘员外派人将潇之柔送回了刘家庄。到刘大康家时,潇之柔看见母亲正坐在井边洗衣服,而舅母在屋檐下晒太阳。
刘慧兰抬头看到了潇之柔,激动的站了起来“柔儿,你回来了”
张春芳听到刘慧兰的声音也站了起来看着潇之柔吃惊的说“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刘家不要你了”
这时刘家的管家走了过来对潇之柔恭敬的说“既然姑娘已经安全到家,小人就回去复命了,老爷说让您有时间常去家中做客”
潇之柔对管家说“有劳了杨管家”
杨管家要走的时候,张春芳拉住了杨管家问“杨管家,怎么回事,潇之柔回来了,我儿的债怎么办”
杨管家挣开张春芳的手说“潇姑娘救了我家少爷,她现在是我们家的恩人,我家老爷说了你们要是好好对潇姑娘,那你儿子的债就一笔勾销,如若不然,你懂的…”说完杨管家带着人走了。
“娘,走吧我们进屋”潇之柔拉着刘慧兰往屋里走去。留下张春芳愣愣的站在院子里。
到屋里后刘慧兰问潇之柔“这是怎么一回事”
潇之柔扶着刘慧兰坐下说“娘,您还记得爹爹留下的一箱书吗,”刘慧兰点了点头,潇之柔继续说到“里面有一本医书,我闲来无事看了看,到舅母家后每天干活我就将此事忘记了,到刘家后我突然发现刘少爷的病和书上写的病症一样 我就按照书上的方法救了刘少爷。”
“那,那本医书呢?”刘慧兰问到。
潇之柔带着惋惜说“可惜,书在祖母赶我们走的时候弄坏了,不过娘,您放心我现在已经把书的内容想起来了。”潇之柔停了一下又说到“娘,我们离开舅母家吧,我好好钻研一下医术也可以养活你和弟弟的”
刘慧兰摇了摇头说“柔儿,你救了刘公子,你舅母一定会认为刘家赏赐了你,而且为了你表哥的债,你舅母也不会放我们离开的。”
“娘,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带你们离开。”
晚上刘大康回来后张春芳将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刘大康想了想说“之柔救了刘家少爷,那刘家没有给什么赏赐?”
张春芳一愣,然后说到“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刘大康说“这几日你别再为难之柔和小妹,想办法去套套之柔的话,找人去刘家打听一下。”
张春芳听到后点了点头。
随后的几天张春芳并没有为难潇之柔。
这天晚上潇之柔按照上一世王家修炼内力的功法,修炼完毕后发现身体里只有少的可怜的一点内力,潇之柔无奈的叹了口气想着“还是要将这副身体好好调理调理,不然没有内力很多治疗方法都没办法施展”
当潇之柔洗漱过准备睡觉时,就听到一声猫叫,听着不像是猫叫,倒像是人在学猫叫。潇之柔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看了一眼,乘着月光看到从主屋鬼鬼祟祟出来一个人,定睛一看是张春芳。
“怎么晚了,张春芳出去干什么?”潇之柔疑惑的想着,随后潇之柔披上外衣悄悄的跟着张春芳出了家门。
只见在距离刘大康家不远处的大树后面,藏着一个男人,张春芳走进时,那男人一把搂住张春芳说“宝贝,你可想死我了”
张春芳推开那男人说“你个死鬼,好久都不见你,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说,去找那个小妖精了”
男人搂住张春芳说“我怎么可能去找其他人,我的心里只有你,我这不是去挣钱了吗,想着挣着钱就带你和栋儿享清福去”
潇之柔听到后明白了刘栋并不是刘大康的儿子 ,怪不得刘栋和刘大康长的一点都不像。
张春芳撇了男人一眼说“你睁着钱了吗”
“原本是挣到了,结果一不小心把腿摔伤了,钱都看病了,也没法来看你,这不我一好就来找你了”
张春芳被男人哄的晕头转向的,“对了,春芳你那有钱吗,我还欠着医馆点钱呢”
张春芳听到后蹬了男子一眼,随后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给他。男人高兴的收下,然后将张春芳扑倒在地。
潇之柔趁着他俩忘乎所以的时候,拿走了男人腰间上的荷包,荷包上绣着歪歪扭扭的两个字 ,一个芳字,一个文字,针法一看就是张春芳的针法。
次日,刘大康去田里干活,潇之柔来到了正屋。张春芳看到她说“你来干什么”
潇之柔坐下后说“来和舅母谈笔生意啊”
张春芳不屑的说“你我有什么生意可谈,难道你想通要不刘员外赏赐的东西给我”
“舅母,我都和你说了,刘员外并未赏赐我什么东西,我回来那天你也看到了我什么东西也没拿”
张春芳翻了个白眼说到“谁信呢,说不定是你藏起来了呢”
“舅母,赏赐我无法给你,但我能给你另一个东西”说着潇之柔将荷包放到了桌上。
张春芳看到荷包后脸色大变,“这荷包怎么会在你这?”说着就要伸手去拿,但潇之柔先她一步将荷包拿回。
“你想干什么”张春芳瞪大眼睛说。
“我想带我娘和弟弟离开”潇之柔说。
“你休想,除非你将赏赐交出来,拿着个破荷包就想威胁我,做梦”张春芳恨恨的说。
“破荷包?好啊那我就拿着这破荷包去问问舅舅是不是你送给他的,还有舅舅什么时候改的名字,随便让舅舅验验刘栋表哥是不是他的孩子”
“你,你…”张春芳气的说不出话。
“舅母,你放心,只要你让我们离开,并说服舅舅,签下断绝关系的文书,那这件事我就烂在肚子里”说完潇之柔就走了出去。
中午时刘大康回家,潇之柔带着刘慧兰到正屋找刘大康,“舅舅,我和娘商量了一下,我们准备离开了”潇之柔对着刘大康说。
刘大康惊讶的说“怎么了,怎么要走呢”
这时张春芳从里屋走出来说“要走赶紧走,看着你们我就心烦。”
听到张春芳怎么说刘大康赶忙将她拉到一遍悄悄的说“不是说,刘家有赏赐,赏赐不交不让她们走吗,难道赏赐交给你了?”
“没有,我找人打听过了刘家确实没有给潇之柔赏赐,我也去她屋里找过了,什么也没有。”随后又提高嗓门说到“吃白饭,吃了那么久,早就该走了,家里怎么多张嘴,我可养不起”
刘大康听到张春芳怎么说,然后对刘慧兰说“既然妹妹去意已决,那我就不挽留了,你们以后要出哪里,我该怎么联系你们。”
张春芳拽了刘大康一下说到“还联系什么要,这样的亲戚不要也罢”说完对着站在一旁的刘红莲说,去请村正和族老,来做个见证,今天和刘慧兰断绝关系。
听到张春芳怎么说刘慧兰和刘大康都是一惊。刘慧兰带着哭腔说“嫂子,你要做的怎么绝吗?”刘大康说“有必要怎么绝吗”
潇之柔拍了拍刘慧兰的手轻轻说“娘,这是好事”
“可是,这是我唯一的亲人啊”刘慧兰哭着说。
“娘,没事,你还有我和之坤呢”
同时张春芳对刘大康说“他们不走,我们养不起,他们走了回头刘员外怪罪怎么办,有个断绝关系的文书,我们就说是他们硬要断绝关系走的,我们也拦不住。”
过了一会儿,村正和族老就都来了,对于刘大康和刘慧兰的事他们也都知道,也十分同情刘慧兰三人。
在大家的见证下双方签下了断绝关系的文书。
在走出去的时候,潇之柔将一个荷包丢进了火盆中“哎呀,我的荷包”潇之柔伸手要去拿,刘慧兰拉住了她说“算了,一个荷包而已,回头娘在给你秀一个”那个烧着的荷包隐约还能看到一个“文”字。张春芳看到后长长的出了口气。
走出屋外,潇之柔叫住了理正“村正大叔,您等一下”
村正停下脚步说“怎么了,有事吗?”
“大叔,我和母亲搬出去暂时没地方居住,你可知道有没有房子在卖”潇之柔问到。
村正想了想说,“在山脚下有个破房子,修一修也能住人,但就是那个地方人家少些,离刘家庄稍微有点远”
“哦,那没有问题,敢问那间房子的主人是谁,卖价多少”
“那房子是我的,你们要是不嫌弃就先住着”村正说到。
潇之柔行了一礼说“之柔深谢大叔,但还是卖下我们才住的安心”
随后潇之柔走到刘慧兰面前说“娘,你和弟弟先去收拾东西,我去去就来”
于是潇之柔和村正一起去办理房屋买卖的文书。
潇之柔花了六两银子买下了一个小院子。
拿到地契,房契,潇之柔说不出来的高兴,到刘大康家时,刘慧兰已经收拾好东西。
“娘,我们走吧”潇之柔带着母亲,弟弟离开了刘大康的家。
张春芳看着她们一家三口走出门,对潇之柔张春芳心里还是有所顾忌,自言自语到“不行,等文哥来找我,我得把潇之柔的事告诉他一声”,说完便回了屋。
潇之柔带着母亲、弟弟到了他们自己的家。这是一个小院子,推开门走进去就看到院子的正中间有两间房,院子的东边有一间小屋子,院子的西边有一间厨房。
潇之柔对刘慧兰说“娘,你在这等一下,我去看看房子的情况”说着潇之柔便去查看屋子的情况。
过了一会儿潇之柔走到刘慧兰面前说“娘,目前就东边的小屋勉强还能住人,正屋和厨房屋顶都有窟窿,可能要修缮,包袱里面还有一些饼,我们今天就在东边小屋将就一下吧,明天我去找找人修一修房子。”
刘慧兰说“好,都听你的”
于是一家三口简单的将屋子收拾了一下,吃了点东西就休息了,潇之柔看着睡着的母亲,弟弟,心里有种淡淡的喜悦,不知是王暮雨的还是潇之柔的。
次日清晨,潇之柔到村正家门口叫到“刘洪大叔,您在家吗”
村正听到后出了屋看到是潇之柔“哦,潇丫头呀,你来是为了修房子的事吧”
“对,大叔,您怎么知道”
“你买的房子是我的,我当然知道那房子的情况啊,走吧,我已经帮你找好人了”村正笑着说。
“多谢大叔”潇之柔高兴的说,并深深地行了一礼。
村正带着潇之柔和修房子的工人一起到潇之柔的家,看着房子,村正说“这屋子比我想象中的要严重”
潇之柔问修房子的工人“大叔,这个房子多久能修好,要花费多少银子?”
修房子的工人说“全部修好大概需要五天的时间,大概需要十两银子”
“什么,十两银子”刘慧兰吃惊的说,随后看着潇之柔说“柔儿啊,我们哪有十两银子啊”
潇之柔拍了拍刘慧兰的手说“娘,你别怕有我呢”
潇之柔对工人说“叔,我们只修厨房和正屋,东屋我们不修,您看看东屋有用的上的瓦片,木材什么的您就拆了用,四两银子您看行吗”
村正拍了拍工人说“里根呀,大家以后都是一个村里的,你看她们孤儿寡母的的,就给他们修了吧”
里根看看了潇之柔说“行吧”
潇之柔高兴的说“谢谢里根叔,谢谢洪大叔”。
潇之柔家的房屋修缮工作就开始了。到了傍晚,只将正屋修的能住人了而已。
晚上正屋里一家三口看着为数不多的饼,都沉默着,刘慧兰小声的啜泣着,潇之坤低着头不讲话。
潇之柔看着他们俩说到“之坤,娘你们吃啊”说着潇之柔将饼推到他俩跟前。
潇之坤将饼推了推说“我是男子汉,我不饿,姐和娘吃”
刘慧兰将饼推到姐弟俩面前说“娘不饿,你们吃吧,你们俩还小,还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潇之柔看着饼想着,这让来让去怎么行呢,于是说“娘,那我吃一点,剩下的你和之坤分了吃”,说完拿了一点饼就吃了下去,然后说“娘,我吃过了,剩下的你们俩吃了吧”
刘慧兰看着女儿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自己拿了一点,剩下的都给了潇之坤。
吃过东西后刘慧兰对潇之柔说“柔儿,只是我们最后的食物了,咱们明天怎么办呀”
潇之柔想了想说“娘,你明天在家里看着他们修房子,我去山里看看,看能不能采点野菜和草药,然后我把草药拿到镇上换点钱”
“可是山里很危险的,你个女孩子,不行我不放心你去”刘慧兰焦急的说到,然后将说上的玉镯取下给潇之柔说“你把这个玉镯拿到镇上当点钱”
潇之柔将玉镯还给刘慧兰说“娘,你放心吧我就在山下找找,不往山里面去,我先去找找如果真的什么也找不到,到时候再去当玉镯好吗?”
刘慧兰看潇之柔怎么坚持无奈的说“好吧,那你注意安全。”
娘俩正说着话,外面传来一个声音“潇丫头在家吧”
潇之柔出门一看是村正“大叔,您怎么来了”
村正笑了笑说“我猜你们修过房子,肯定没有钱买粮食了吧,这不我给你们送点吃的过来”说着将半袋粗粮,和一些蔬菜递给了潇之柔。
潇之柔赶忙接下对村正感激的说到“叔,真的谢谢您,这样,这些粮食算我借的,等回头我们有了粮食我一定还您”
刘慧兰听到对话也走出屋,对村正也是千恩万谢。
村正摆了摆手说“没事,没事,天也晚了你们快回屋吧,我也回家了”说着就走了出去。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潇之柔就出门了进了山,走了半刻钟到了山脚下,潇之柔有点气喘吁吁的“唉,这身体素质和我之前比还是差的远啊,看来以后得加强训练啊”
想着潇之柔进了山,潇之柔一路上采了一些草药、野菜,野果,倒是采了许多蘑菇,大概是因为古代人对蘑菇的认识不够觉得所有蘑菇都有毒所以没人采,倒是便宜了潇之柔,潇之柔看着用藤条临时编的篮子里的蘑菇想着将这些蘑菇晒干,还能吃很久。
潇之柔抬头看了眼天,觉得天色尚早于是决定再往里面走一走。再往里走的路上潇之柔又碰到些草药,潇之柔看着这些草药有点高兴心想着“今天的收获还不错”
潇之柔正采摘草药时,在一片草药叶子上发现了一滴血。潇之柔用手摸了摸血,血还没有凝固,闻了闻是人血。潇之柔有些诧异,“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血”,潇之柔四周找了找,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潇之柔还是觉得有异常,于是决定下山。
潇之柔向山下走去,走了半分钟就闻到地上有血迹,潇之柔跟着血迹走到一个山坡上,潇之柔看到山坡下趴着一个人,潇之柔匆忙的走下山坡探了一下那人的鼻息,还有气。潇之柔将人翻过身,只见那人满脸的血,身上有伤,伤一看就是剑伤,而且看着剑法是奔着要人命去的。
潇之柔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喂,你醒醒,你能听到我说话吗”那人并没有反映。
“这可怎么办,我也不能见死不救,也没办法将他带回家”潇之柔想着,突然潇之柔想到刚才上山的时候看到有一处山洞,可以将人带到那里去。
于是潇之柔将沿途的血迹清理掉,背着那人往山洞走去。
就在潇之柔刚离开不久,山坡处来了一伙黑衣人,他们在附近找了一圈并未发现什么,其中一人对领头的说“头,奇怪了看血迹明明就是朝这个方向来的,怎么血迹到这就消失了呢”
领头的说“继续搜,他受了重伤跑不了多远”
众人听到后说“是”便四处散开。
潇之柔将受伤的人背到了山洞里 ,找了一个平坦的地方将人放下。把人放下后潇之柔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实在是有点累。
潇之柔缓了一会儿,查看了一下那人的伤口,发现剑上有毒。又给那人把了脉,发现中的毒极其凶猛,潇之柔想到了上一世的自己。
潇之柔看着那人说道“这厉害的毒,你竟然还活着,你也是厉害的人物,不过你要不是遇见我,只怕你离死也不远了”
说完潇之柔从怀里掏出银针,深吸一口气后快速的在血海、足三里、涌泉、曲池、三阴交几个穴位扎了一针,并将自己少的可怜的内力顺着银针送进了他的体内,半柱香后潇之柔拔掉银针,那人吐出了一口黑血。
潇之柔擦了擦脸上的汗,又把了脉,发现身体里的毒并没有全部清除,但少了许多,剩下的被潇之柔用银针压制住了。
潇之柔摇了摇头说道“唉,还是身体不行啊,要是以前的我这毒就清除完了,不过现在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
潇之柔发现山洞的石壁上有水滴下,于是潇之柔将随身带着的陶罐放在下面接水,又去外面拣了一些大树叶和干柴。
回到洞中潇之柔将树叶铺在那人的身下,用干柴点了火堆,将水烧开,从身上撕下来一块布和几个布条,用手将伤口处的衣服撕开,潇之柔一摸衣服吃了一惊,“玄缎,这人非富即贵啊,可惜衣服被树枝和剑划坏了”潇之柔想着。
潇之柔用布将伤口清理了一下,将采的地榆、三七、风轮草等草药捣碎敷在伤口处,并用布条包扎好,将水苋菜、瓜子莲放到水里煎药。
做完这些后,潇之柔用剩余的水将他脸上的血迹清理掉,清理完毕后潇之柔有些呆住了,只见他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 ,尽管受伤脸色苍白也丝毫没有影响他的俊美。
潇之柔摸了摸自己有些粗糙的脸,有点无奈。
潇之柔走出洞看了看天,天要黑了,那人还没醒,不能把他一人留在这,但现在还不回家的话娘该担心了。
正当潇之柔进退两难的时候,后面传来了动静,潇之柔转头看到那人睁开了眼睛,那双幽深黑沉的眼眸里沾染着一份令人不敢亲近的冷漠与疏离。
“你醒了”潇之柔走到他面前说。
岑修然睁开眼,但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听到耳边有人说“你醒了”岑修然并未回答潇之柔。
潇之柔看他不动,也不说话就想再去给他把脉。
潇之柔还没碰到岑修然时,岑修然伸手挥开了她的手,并做出防御的姿势。
潇之柔看到后连忙说“你别误会,是我救了你,我只是想给你把把脉”
岑修然听到这才感觉到自己的伤口确实被处理包扎好,而且身体里的毒也有所缓解,他不禁有些诧异,他知道自己中的什么毒,也知道这种毒的厉害性,但现在自己身体里的毒解了一大半。
想到这岑修然放松了警惕,潇之柔慢慢的靠近他说“让我给你把把脉吧”说着将手放在岑修然的手腕处,这次岑修然并没有反抗。
“你的毒,我已经帮你解了一大半,可惜我现在能力有限没有办法帮你解完 ,这毒会影响你的五感,我知道你现在可以听到我说话,那你现在可以看到我吗?”潇之柔把完脉对岑修然说。
岑修然摇了摇头。
潇之柔又问“那你现在能说话吗”
岑修然摇了摇头。
潇之柔说“那我明白了”说完潇之柔就走开了。
岑修然听着潇之柔在往他身边搬东西。
潇之柔将药和吃的还有一些干柴搬到岑修然的身边对他说“这是我给你熬的药,和一些吃的和水,你趁热吃,火堆在你正前方,干柴在你手的右边,现在天马上要黑了,我得回家了,目前你并没有性命之忧,我明天再来看你”
岑修然听到后点了点头。
潇之柔起身下山回了家。
潇之柔走后,岑修然听着噼里啪啦的火苗声陷入了沉思,他在想“救我的是谁,她怎么会解天矶散的毒,难道是老二派来的人?不对,老二要杀我,为什么还要派个人来救我呢,既然我现在也没办法走,老二肯定还在找我,那我不如就先此养伤吧”。
快到家门口的时间就看到刘慧兰在门口走来走去。
“娘”潇之柔快步走向刘慧兰。
“柔儿,你可算回来了,娘的快急死了,你在衣服是怎么回事”刘慧兰看着潇之柔说。
“娘,我没事,这是树枝挂的 房子修好了吗”
刘慧兰说“修好了,你没受伤吧”
潇之柔拉着刘慧兰往家走,边走边说“没有,娘,你看我采了好多的草药和蘑菇,还有一些野菜和野果”
“蘑菇?蘑菇可不能吃呀,有毒的”刘慧兰说到。
“没事的娘,并不是所有的蘑菇都有毒,你看像这种蘑菇就没有毒这都是书上说的”说着潇之柔将她采的蘑菇拿给刘慧兰看。
“走吧,娘,今天晚上我们吃蘑菇,然后明天把剩下的蘑菇晒干还能吃的久一点。”
当天晚上潇之柔用粗粮熬了粥,炒一个蘑菇,抄了一个野菜。
“好香啊,姐姐”潇之坤看着饭菜说到。
潇之柔揉了揉他的头说“那你今天晚上就多吃点”
饭桌上刘慧兰吃着蘑菇说“柔儿,这蘑菇还真是好吃呢”
“那娘您就多吃点”说着潇之柔就给刘慧兰夹了一筷子蘑菇。
今天是他们离开刘大康家后吃的第一顿饱饭。
吃过饭后刘慧兰就将潇之柔赶回屋里让她去休息,潇之柔确实也累了,于是就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后潇之柔按照岑修然的病情写下了药方,想着明天早上早点去县里将今天的草药卖掉,再给今天救的那个人抓点药。想着想着潇之柔睡着了,真是难得的好梦啊。
次日早上潇之柔就带着采的草药去了县里,但因为潇之柔是散户量不大而且药的品质一般所以跑了好几家药房,人家都不收。
正当潇之柔觉得今天会无功而返的时候听到身后有人在叫她“潇姑娘”
潇之柔转身看到了一顶轿子,从轿子上下来一个人,原来是刘员外的夫人。
“好巧啊,刘夫人,没想到能在这碰到您”潇之柔行了一礼后说。
刘夫人高兴的说“我也没想到,前几日我派人去你舅舅家寻你,结果他们说你和他们断绝关系搬走了,问他们你搬到哪里了,结果他们说不知道。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夫人找我有什么事,是刘少爷的病情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璟泰的身体现在好多了,这还是多亏了你。我去找你是因为我的闺中好友,她小产后身体一直不太好,到现在也没有孩子,也寻了很多大夫也没什么气色,所以我就想让你去看看,看有什么办法没有”
“哦,那我可以去看看,您的好友家也是百湾县的吗”
“那真是太好了,走吧现在就带你去。”说着刘夫人让人去换了一辆马车。
上了马车刘夫人对潇之柔讲起了她的好友“我这位朋友姓张,我们嫁人前是很好的朋友,后来她嫁到了京城的大户人家,夫家也姓张,我们便不再联系,前几日在县里遇见她,才知道他们家在这边买了个庄子,让她来养病。”说着她们就到了庄子外面。
过了一会儿一个丫鬟就领着她们进了庄子。
“刘夫人,我家夫人已经在花厅等您了”说着丫鬟便将她们带到了花厅。
潇之柔和刘夫人一起走进了花厅,花厅中坐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妇人,由于妇人身子单薄并不能将衣服撑起来。
妇人见到刘夫人便急忙起身“娴姐姐你来了,我还说等过两日天气好了我去找你呢”。
“妹妹,你这身子就好好休息休息,你要是想我了,差人给我带个话儿,我来找你”
这时张夫人将目光移到了潇之柔身上。
刘夫人扶着张夫人坐下对她说“这位就是我对你说的治好璟泰病的那位姑娘,潇姑娘”
“潇姑娘,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我的好友张夫人”
潇之柔行了一礼说到“张夫人,好”
张夫人看着潇之柔有些激动“潇姑娘,好”
“张夫人您的情况刘夫人已经和我说过了,您看我现在方便给您把脉吗”
张夫人说“可以,可以,麻烦潇姑娘了”
潇之柔坐在张夫人的旁边,张夫人将手放到桌子上,潇之柔便把起脉来。
过了一会儿潇之柔收了手对张夫人说“你的病情的主要是小产后处理不到位有点盆腔炎,就是带下病中的气滞血瘀型的,导致输卵管有轻微的堵塞,再加上您心情郁结所以病情一直反复。”
张夫人和刘夫人听的一头雾水,张夫人说“那,我这个还可以医治吗,我还能有孩子吗”
潇之柔点了点头说“可以的,我给您开点鸡血藤、丹参、当归、赤芍、路路通、桃仁、皂角刺、红花、穿破石、香附、穿山甲。您用水煎一日内分三次服用,再配合针灸治疗,平日里忌辛辣,保持好心情,注意卫生,然后慢慢调理,还是可以有孩子的”
张夫人激动的站起来拉着潇之柔的“真的吗,潇姑娘”
潇之柔点了点头,刘夫人高兴的将张夫人扶着坐下“妹妹,既然潇姑娘说可以,那就一定可以,你多年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张夫人喜极而泣的说到“你们不知道,自从我的孩子被人陷害没了以后,我婆母就没给过好脸色,好在我家老爷对我还不错,不然我真活不下去了。”
潇之柔对张夫人说“那我现在帮您针灸吧”
“唉,好”说着张夫人领着潇之柔进了内室。
潇之柔让张夫人躺着床上用针灸在
关元、水道、归来、地机、三阴交、太溪、太冲几个穴位扎针。
拔过针后潇之柔告诉张夫人的贴身丫鬟哪个是关元穴,并交代每日要热敷这个穴位一柱香的时间。
交代完毕后潇之柔对张夫人说“我三日后再来给您复诊。”
“好的”张夫人说到,然后递给潇之柔二十两银票对她说“潇姑娘,这个银票你拿着,等我病好了以后我还有重谢”
潇之柔确实需要钱,所以也没有推诿“那,我就多谢张夫人了”
张夫人笑着说“该是我谢谢你才是,中午留下来吃过便饭吧”
潇之柔一看都快中午了想到了岑修然便说“不用麻烦了,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去处理 那我就先行告辞了”
张夫人也没强留便说“我派马车送你吧”有对刘夫人说“娴姐姐,别走在这陪陪我吧”刘夫人点了点头说“好”
潇之柔说“多谢张夫人”说完便告辞离开了。
潇之柔离开后去买了点米、白面、肉、盐、棉被和一些生活用品,又去药房帮岑修然抓了药,便急忙往家赶。
路过山脚下时潇之柔下车对赶车的伙计指了去她家的路后说“大哥,麻烦您将这些东西送到我家交给我母亲,并告诉她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处理完后我就回家,东西让她收这,等我回来后会和她解释清楚的”说完便急忙上了山。
岑修然在山洞里等着潇之柔的到来,但过去一上午了还是不见潇之柔来,他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
潇之柔到了山洞便看到岑修然躺着树叶上缩成一团,火堆也熄灭了。
潇之柔快步走到岑修然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烧了,看了一下伤口还好没有溃烂。
岑修然在昏昏沉沉中闻到一股清香,他知道潇之柔来了。
潇之柔将火堆点燃,将药熬上便开始给岑修然换药,正换药的时候岑修然醒了。
“你醒了,你发烧了,是不是有点不舒服”
岑修然点了点头。
帮他换好药将他扶着躺下,将买的棉被盖在岑修然的身上,做完这些后潇之柔坐到火堆边看着药。
一时间山洞里陷入了沉默,只有火堆劈啪作响声音。
过了一会儿潇之柔对岑修然说“我今天不是有意要来这么晚的,昨天采了点草药想着今天去买点药给你抓药的,但没卖出去,中间有些事情耽搁了,不过好在最后还是给你抓了药”说完潇之柔将煎好的端给了岑修然。
潇之柔将岑修然扶起来“来,将药喝了吧,喝了你的烧就会退了”
岑修然没有动,潇之柔看着他说“不会以为我要害你吧”
潇之柔无奈的笑了笑说“我要是想害你,那我就不会救你,我今天就不会来,让你在这自生自灭”
潇之柔看岑修然还没动就有些生气“不喝算了”说完就要起身。
当她要起身的时候岑修然把碗拿过来,将药一饮而尽。潇之柔看着岑修然,嘟囔到“好心当成驴肝肺”,然后起身坐到火堆旁煮东西、做药丸。
“抱歉,姑娘,是我误会你了”岑修然开口说到。
潇之柔吃惊的说“你能说话啊,那我昨天问你能不能说话时,你怎么摇头呢”
岑修然说“我也是今天早上发现我能说话的”顿了一下又说“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刚才是我误会姑娘了,请姑娘见谅”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但有些沙哑。
潇之柔递给他端了一碗水后说到“我知道,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吗,不知该怎么称呼你”
“我在家中排行老六 姑娘叫我小六即可,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潇之柔说“我姓潇”
岑修然说“那我就叫你潇姑娘吧,敢问潇姑娘怎么会解天矶散的毒”
潇之柔说“那个毒叫天矶散啊,我不会解天矶散的毒,我只是见过和它差不多毒性的药,你的外伤已经没有大碍,主要是你身体里的毒,我现在没有能力给你解完只能压制,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富家子弟,我想你的家人会很快找到你的,你既然知道毒药的名字,想来你也可以找到解药”
潇之柔停了一下又说“天要黑了,我要走了。我不能每天都来看你,这剩余的药也已经给你做成药丸,你每天吃一粒,吃的和干柴也准备了好几天的,我有时间就来看你,如果你的家人找到你的,你走的时候给我留个信就行了”
岑修然“再次感谢姑娘”
“不用,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潇之柔用树枝和树叶将洞口遮住后便离开了。
潇之柔走后一刻钟后岑修然听到山洞外有脚步声,听着不止一个人 ,岑修然迅速将火堆熄灭,来到洞口。
洞外来了四五个人,其中一人对另一人说“仲二,你不是说这边有线索可以找到王爷吗,在哪呢”
“奇怪,我明明发现这边有血迹,怎么没有了呢”
“你能不能靠点谱,王爷受了那么重的伤,再找不到,恐怕王爷凶多吉少”
岑修然听到外面的对话后对洞外说到“仲一,我在这里”
仲一听到了岑修然的话惊喜的说“王爷”然后顺着声音找到了山洞。
一众人进到山洞中,见到岑修然后纷纷跪下,仲一说“王爷,仲一来迟了,让您受苦了,您没事吧”
“我没事,你们起来吧”
仲二将火堆再次点燃,岑修然问仲一“现在京城的局势如何,老二有什么动静,老二安插的钉子都找出来了吗”
仲一说“您失踪后皇上派了大量的人马去找您,安王已经开始联络大臣准备上奏皇上接手您的兵权了,钉子已经全部找出,名单在这”说着将一本册子递给岑修然,这才发现岑修然的眼睛有问题。
“王爷您的眼睛”仲一焦急的说。
“我没事,只是中了天矶散的毒,眼睛只是暂时看不到了”
“什么,天矶散,这还了得,王爷请与我速速回府,让诸葛大夫为您医治”说着仲一就要扶起岑修然。
岑修然摆了摆手说“我现在已无大碍,没有性命之忧,想来也是我命不该绝遇到了一个大夫,为我解了毒”
“解了天矶散的毒?这世上还有比诸葛大夫更厉害的大夫?”仲二有些不可置信的说。
“老二既然想要兵权那就给他,看他是否能接住,哪些钉子暂时也不要动,派人盯着,这些年我们和老二斗的太狠了,正好趁此机会我们退到暗处,仲一你回去后让诸葛制作一种吃了症状和天矶散症状差不多的药,然后把药给我送过来”
仲一说“是,王爷您不和我们回去吗”
“等诸葛的药制作好后,就回去。哦对了,再去帮我查一个人”然后岑修然将潇之柔的情况告知了仲一。
潇之柔离开山洞后就匆匆忙忙的回家。到家后就看到刘慧兰坐在正屋门口等着她。
“娘,我回来了,您怎么在外面坐着”
“我等你啊,今天来了一个人送了一堆的东西,说是你买的”
“娘,东西确实是我买的”潇之柔扶着刘慧兰往屋里走。
“你哪来的钱,买这么多东西”刘慧兰问道。
于是潇之柔将今天给张夫人看病的事情告诉了刘慧兰。说着将剩下的钱从怀里掏出“娘,这是我买东西剩下的十两银子,您收好”
刘慧兰有些不敢相信的接过银票。
“之坤,娘你们饿了吧,我今天买了米和肉,我去给你们做好吃的吧”
说着潇之柔就到厨房做饭。潇之柔将肥肉熬成猪油,蒸了米饭 。然后用猪油炒了一个青菜,做了一个红烧肉,炖了一个蘑菇汤。
“哇,姐姐,今天有肉啊”
“是啊,小坤啊,一会儿你多吃一点,你看你瘦的”潇之柔捏了捏潇之坤的胳膊,想着要好好养养。
“柔儿,你做的这么多,怎么不省着点吃呢”
潇之柔将刘慧兰扶到椅子上坐下“娘,没事,你们就放开了吃,有我在我再也不会让你们饿肚子了”
刘慧兰看着这一桌子的菜哭了起来。
“娘,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我没事,我没事,我就是高兴,也气自己没本事,这个家还得靠你撑起来,看你这么辛苦娘就是心疼你,你看你瘦的”刘慧兰拉着潇之柔的手说。
潇之柔也拉着刘慧兰的手说“娘,我没事,我不觉得辛苦,只要你和小坤好好的,我就很幸福了,娘,咱不哭了,咱吃饭,我们家的生活会越来越好,回头我还要送小坤上学堂呢”
潇之坤跑过来抱着刘慧兰说“娘,我会乖乖听话,等我长大后保护你和姐姐”
“好,好,娘不哭,我们吃饭,吃饭”刘慧兰擦了擦眼泪说道。
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的吃了饭。
“姐姐,你做的饭真好吃”
潇之柔夹了一块肉放到潇之坤碗里“那你就多吃点 ,长个大个”
吃过饭潇之柔对刘慧兰说“娘,现在播种的季节已经过了,但是我买了一点菜籽,明天我去村正大叔家借个工具,我们种一点蔬菜吧,顺便将村正大叔给我们的粮食还了”
刘慧兰说“好”
第二天潇之柔提着两斤的白面,一斤的肉来到了村正家。
“刘洪大叔在家吗”潇之柔站到门口喊到。
“他不在家,你找他有事吗”说着从屋里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
“您一定是大婶吧,我叫潇之柔,是买你们房子的那个”
“哦,你就是刘大康的外甥女啊”
“婶,我已经和刘大康没有什么关系了”
刘大婶笑了笑说“你找我家老头子什么事啊,来进来说”说这将潇之柔让进屋里
“是这样的,前不久大叔看我们可怜借给我们一些粮食,我今天是来还粮食的”说完潇之柔将面和肉放到了桌子上。
“这,我说丫头啊,我家老头子给你是粗粮和蔬菜,你还的是白面和肉,你这亏了吧”
“大婶,没有什么亏不亏的,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是大叔帮助了我们,我们是很感激大叔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哎呦,你真是个好孩子,那个张春芳和刘大康是什么人咱村里都知道,我们也是可怜你们,想着能帮就帮,没想到…”刘大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事,大婶,您就收着吧”
“好,好,那我就收下来了”
“大婶,我有件事可能还得麻烦您”
“什么事,你说”刘大婶高兴的说。
“我想借一下你们的农具,我想种一点蔬菜”
“嗨,我以为什么事呢,拿去用”
“谢谢大婶”说完潇之柔拿着农具回家了。
潇之柔回到家和刘慧兰一起在家门口种了一些蔬菜,然后到河边提水浇菜。一切忙完后,潇之柔想到了岑修然,不知道他今天的身体如何,不如中午吃过饭去看看他吧。
中午潇之柔做饭的时候故意多做了些,吃过饭后潇之柔对刘慧兰说想去山上采些草药,便带着饭菜上了山。
山洞里仲一正在向岑修然汇报他调查到的潇之柔的情况。
“王爷,有人来了”说着仲一提着剑走到了洞口。
岑修然挥了挥手让仲一退下。
潇之柔走到洞口,看着洞外的痕迹“有人来过,难道…”想到这潇之柔赶忙进到山洞里。
进到山洞里看到岑修然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火堆旁。
“你没事吧,有人来找过你?”
“你来了,没有人来过,是我一个人在洞中呆着无聊,便出去透了透气”
潇之柔走到岑修然身边“没事就好,你吃东西了吗”
“还没有”岑修然说到。
“我给你带了点饭,我先给你把个脉,然后你再吃东西”
“好”说着岑修然将手伸了出去。潇之柔帮他把完脉说“身上的外伤也无碍了,毒有些要发作的迹象,我在帮你针灸压制一下吧”
“好, 劳烦姑娘了”
一刻钟后潇之柔为岑修然针灸完毕。
“好了,可以吃饭了”潇之柔将饭菜摆好。“我蒸了米饭,抄了一个鸡蛋,一个蘑菇,还有一个生汆丸子汤,有些清淡,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岑修然吃了一口蘑菇,“好香啊,潇姑娘不仅医术了得,厨艺也了得”
“过奖了,我平常没什么爱好,就是在吃上有些研究”
不一会儿岑修然就将所有的饭菜全部吃完了。
潇之柔将碗筷收拾好对岑修然说“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好,姑娘回去一路小心”
潇之柔提着东西出来山洞,看着天色尚早就想着上山看看有什么好的草药。
潇之柔走了两刻钟的时间,在一山坡下发现了一颗人参,潇之柔轻轻的将人参挖出,看着人参潇之柔十分的高兴,于是挖了一片苔藓将人参包裹住放到篮子里。
当潇之柔想用手帕擦擦手时,发现手帕不见了,想着应该是掉在山洞里了,便返回山洞那手帕。
潇之柔走后仲一从暗处走出“王爷,潇姑娘医术精湛,不如我们将她带回京城吧”
“暂时先不用了,遇到她是我的幸运,留下一个人保护她”
这是仲二走了进来“王爷,药已经制好了”说着将药递给了岑修然。
“怎么快”岑修然说。
“王爷,属下能找到这,我想安王爷的人不久也能找到这,所以不敢耽搁,王爷还是今早回京的好”仲一说到。
岑修然握了握手中的手帕说“好,那现在就走吧”
仲一,仲二说“是”。
当潇之柔到了山洞时岑修然已经走了,就连棉被也带走了。
潇之柔只看到树叶上有一封信和一个玉佩。
信上说“潇姑娘,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因家中有急事不得不离开。姑娘的救命之恩,我没齿难忘,如今后遇到困难可拿着这块玉佩到京城的福满楼寻我,今后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姑娘的救命之恩”
潇之柔看完信,又看了看玉佩笑了笑 “其实,今天一进洞我就发现有其他人的气息,为什么不当面与我告别呢。京城啊,离我有点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不过这玉佩不错,也算是没白救”想着潇之柔将玉佩放入怀中,将洞中的痕迹清理掉,便下了山。
岑修然走的第二天,也是潇之柔该去给张夫人复诊的日子,一大早张夫人便派人驾马车去潇之柔家接她。
刘慧兰将潇之柔送到门口说“那你一路小心”
“好,我知道了娘,您快进去吧”说完潇之柔就上了马车,随身携带的还有昨天挖的人参。
另一边张春芳等了几日还是没有等到周义文来找她,心里有些着急于是决定到镇上找他。
潇之柔乘坐的马车超过了张春芳坐的牛车,牛车上的人看到马车都议论纷纷“这是谁呀,咱们村里还有坐的起马上的人?”张春芳看着马车露出了嫉妒的表情。
半个时辰后潇之柔来到了张夫人的庄子上,而张夫人已经等候多时。
潇之柔由丫鬟带着到了张夫人的卧房。
“潇姑娘,你可算来了”张夫人看到潇之柔高兴的说。
“夫人的气色看着好多了”潇之柔行了一礼说道。
“那还不是多亏了潇姑娘你妙手回春”
这时一个长相端正,衣着暗水绿抽绞地毯长袍,体型挺直的中年男子走进了卧房。
“老爷,您来了,来,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给您说的潇姑娘”
中年男子对潇之柔说“多谢,潇姑娘,自从我家夫人失去孩子后脸上就没有了笑脸,这几日我家夫人的心情好了许多,这多亏了潇姑娘”
“张老爷,真是太客气了,治病救人是医者的本分”然后对张夫人说“张夫人,让我为您把脉吧”
张夫人点了点头。
潇之柔把完脉后说“夫人的病已无大碍,我开的药方药量减半服用,我再开一个调理身体的药方,半个月后就可以痊愈了”
“真的吗,我终于可以有孩子了吗”张夫人有些激动。
潇之柔说“是的,夫人,您很快就会有孩子了”
“老爷,您听到了吗”
“我听到了,别哭了,这是件高兴的事,不能哭”张老爷给张夫人擦了擦泪。
“潇姑娘,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说着递上了一张银票。
潇之柔推了回去说“不用了,诊费上一次张夫人已经给过了”
张老爷看着潇之柔确实不会收“也罢,潇姑娘不仅医术了得,为人也正直。因家中父亲寿诞将至,所以不日我们将启程回京,如日后姑娘有机会到京城,有什么困难可以来尚书府找我”
“原来是尚书大人,民女失礼了”说着便要行大礼。
“潇姑娘,不必如此”张夫人将潇之柔扶了起来。
“既然夫人已经没事了,那我就告退了”潇之柔说道。
张夫人说“好,那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夫人,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到药铺一趟,就不劳烦夫人和大人了”。
另一边张春芳到周义文的家后,并没有找到他,牛车回去的时间也快到了,只能无奈的先回家。
周义文从赌场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真是点背,赌了一晚上一把都没赢”,说着就走的到了张大人的庄子外,就看到张家管家将潇之柔恭恭敬敬送出来门。
“这不是春芳的外甥女吗,什么时候搭上了有钱人,看来今天晚上我得去找一下春芳了”周义文摸着下巴想到。
潇之柔离开张府后带着人参去了好几家医馆,但给的价钱都太低,最后来到一家名叫“善仁堂”的医馆。
医馆里的伙计看到潇之柔赶忙迎上来“姑娘,您是看病,还是抓药啊”
“伙计,你们这收人参吗”
“收啊,但要看人参的品质如何,您稍等我去叫我们这的大夫”
不一会儿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大夫。
“这位是我们医馆的黄大夫,你和他谈吧”说完伙计便走开了。
“是你要卖人参吗”黄大夫问到。
“是的,黄大夫,您先看一下”潇之柔将人参放到了桌子上。
黄大夫认真的看了起来,看完后说“你这人参挖的很完整,品相不错,应该算是二等人参了,这样我出一百两”
正当潇之柔要说话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男子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大夫,大夫,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男子焦急的喊着。
黄大夫赶忙走上前,潇之柔也跟着走上前。
“来,快把孩子放到床上”男子将孩子放到床上,只见孩子的嘴唇已经发紫,有明显出气不顺的表现。
“孩子是不是吃了什么”黄大夫问
“是,是吃了一个花生就成这个样子了”
黄大夫让孩子张开嘴,发现花生卡的有点深,无法取出。“这可如何是好”
“让我试试”潇之柔说到。
“你会医术?”黄大夫问到。
“我会,请快一点,不然来不及了”
黄大夫赶忙挪开位置,让潇之柔进来。
潇之柔立马用海默立克急救法进行施救,半柱香后孩子将卡在喉咙里的花生吐了出来,脸色也好了许多,也能哭出来了。
潇之柔拍了拍孩子的背“好了,好了,能哭出来就好了”
黄大夫目瞪口呆的看着潇之柔一番操作后孩子好了。
“多谢,多谢,姑娘”那男子给潇之柔跪了下来。
“不用 不用快起来”说着,将男子扶了起来。
黄大夫问潇之柔“姑娘,你刚才用的什么方法”
“我用的叫海姆立克急救法”
“这个方法,真是闻所未闻啊”黄大夫停顿了一下又说到“姑娘,我们里面谈”说着将潇之柔请进了里屋
“姑娘,这人参我给你二百两,你将刚才那个方法教给我怎么样”
潇之柔说“可以”黄大夫听到后,哈哈大笑起来。
潇之柔交了黄大夫海姆立克急救法,并告知注意事项和哪种情况可以使用该方法,随后又买了一些药材用于做一些防身药品和调理一下自己和母亲的身体。
想着天气一天天变冷了,又给自己和弟弟,母亲买了一些冬衣和鞋子,买了肉,米,面后便回了家。
潇之柔坐在马车里看着剩下的银两,心里十分高兴,家里的生活终于可以改善,也可以好好的修护一下自己的皮肤,调理一下自己和母亲的身体。但同时也有些担忧。潇之柔想“这些钱终究有花完的一天,人参也不是每天都可以挖到,看了还是需要想个其他的生计。”
潇之柔到家时天色已经黑了,刘慧兰站在家门口等她。
“娘,您怎么又在家门口等我,天已经开始冷了,您的身体又不好。”
“我不是担心你吗,你一姑娘家家的每天奔波在外,我能做的就是等你回家了”
“好,我知道了娘,你等我把东西拿下来,我们就回家”说着她将马车上的东西搬了下来。
刘慧兰看着她搬下的东西目瞪口呆。
“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你哪来的钱”
“娘,来搭把手,咱先回家再说”
潇之柔和刘慧兰一起将东西搬到了屋里。
“哇,姐姐,你买了这么多的东西”潇之坤惊讶的说。
“是啊,姐姐还给小坤买了糕点呢”潇之柔揉了揉潇之坤的头,将一盒糕点递给了他。
“谢谢,姐姐”然后拿着糕点高兴的跑开了。
“柔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慧兰略带着急的问。
“娘,您坐这儿,让我给你慢慢说”随后潇之柔将挖到人参卖人参的事告诉了刘慧兰,但实际所得的银两没告诉她。
“娘,这些钱,你拿着”随后将八十两银子递给了她。
刘慧兰愣愣的看着这些钱,她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好了,娘,快将银子收起来,我去做饭咱们吃饭吧”
刘慧兰回过神来说“不用,我做好了,在火上温着呢,端过来就可以吃了”
“好,那我去端,小坤,糕点少吃一点,我们要吃饭了”说完潇之柔便去厨房端来了饭菜。
吃过饭后,潇之柔给自己和刘慧兰熬了补药,并用做了面膜敷在脸上。潇之柔喝过药后,又将内力功法运行了一遍感觉还是收获甚微,叹了口气收拾一下便上床准备休息。她不知道的是,有人正准备算计她。
亥时,周以文来到了张春芳的家门外。“喵,喵”
张春芳听到声音后看了一眼旁边鼾声如雷的刘大康,翻了白眼慢慢的起身,出了家门,来到老地方。
“你个死鬼,死哪去了,这么多天都不来找我”一见面张春芳就捶了周以文一拳头。
周以文握住她的手“怎么了,这才几天呀,你就想我了?”说着就要去亲张春芳。
张春芳一把推开了他“滚,滚,滚,我和你说正经的,这几天你去哪了,我今天去你家找你也没找到”
周以文被她推得有点踉跄,站定后说“你去找我干什么,不是说不让你去找我吗,我会来找你的”
“我有事找你,我跟你说,咱们两个的事情被潇之柔知道了,她还威胁我”张春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周以文说了一遍。
周以文听完后问“潇之柔是你的外甥女吧”
“对,就是她,文哥你说怎么办呀,她要是告诉了刘大康怎么办呀”
“慌什么,你不说她将荷包烧了吗,再说了,就算刘大康知道了,他能拿我怎么办,大不了我就带你和栋儿远走高飞”
张春芳听到后甚是感动“我就知道,文哥你是最好的”说着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周以文搂着她说“我今天找你也是因为你外甥女”
“什么意思,你看上她了”张春芳就像踩了尾巴的猫。
“你想什么呢,她长的又黑又瘦的,我怎么可能看上她”
“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张春芳带着点不相信的问。
“真的,春芳你先别吃醋,听我好好和你说。今天我在镇上看到潇之柔从一个大庄园里出来,里面的人都对她客客气气的,后来我去打听了一下,那个庄子是京城里的有钱人买了给他夫人养病用的,我记得你原来和我说过她救过刘员外的儿子”
张春芳打断他的话说“你的意思是,她现在也救了有钱人家的夫人?”
“对,所以我去问了一下,她真的是去给那家的夫人看病的,听说那家人还重金酬谢了她,我觉得她手里一定有不少钱”周以文说。
张春芳忽然大悟喃喃自语道“原来今天早上,坐马车的竟是她”
“你说什么”周以文问。
“我说,今天早上我看见有一辆马车去接了潇之柔,我竟然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本事”
“你才养她几天,不知道很正常,现在你需要去试探一下,看看她手里到底有没有钱,然后把钱弄过来”
“我怎么把钱弄过来,她已经和我们断绝关系了,而且也已经搬了家”张春芳说。
周以文想了想说“断了关系,那就从新建立一个新的关系。你附耳过来,我跟你说”,周以文对张春芳说了他的计划。
张春芳听到后立马跳了起来,“你还说你没看上她,你竟然想占了她”说着就用手开始打周以文。
“我没有,春芳,你别打,别打,你别生气,听我说”周义文抓住张春芳说。
“那丫头,现在有钱又有本事,我们想办法将她牢牢把在手里,让她去给咱这挣钱,想想这日子难道不美吗?”
“你想把控她,有很多办法,实在不行可以让她嫁给栋儿,为什么要是你去占了她”张春芳略带哭腔的说。
“好了,别哭了,我都心疼了,你舍得让栋儿娶她啊,栋儿回头是要娶千金大小姐的,栋儿还小要是他听了潇之柔的挑唆和我们离了心,到时候怎么办。我占了她,但我不会娶她,没了清白,她还能嫁给谁,等我们有了钱,我就娶你,让她做妾,你说好不好”周以文哄这张春芳说到。
“你说的都是真的”张春芳问道。
“真的,我发誓,你摸摸我的心,我的心里只有你。”
“讨厌”张春芳被周以文哄的又高兴了起来。
说着周以文将张春芳放倒在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连月亮都害羞的躲进了云彩里。
事后周以文将张春芳送到门口说“别忘了我们的计划,明天我来找你”
“知道了,你快走吧,别让人看见了”张春芳轻声的说。
说完张春芳悄悄的回到了屋里,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在小小的山村里张春芳和周以文谋划算计着潇之柔,远在千里外的京城里也是腥风血雨。
京城外的树林里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周围的每一个人身上都是血。
仲一解决掉最后黑衣人对马车里说“王爷,刺客已经全部解决”
“可算是解决完了,终于到京城了”仲二活动了一下筋骨说道。
“好了,我们准备进城吧,京城里还有一场硬仗,仲一,将药拿过来”
仲一将药递给了岑修然,岑修然将药吞下说“换衣服,进城”
安亲王府
“王爷,永王已经,已经进京了,任务失败了”
岑修志愤怒的摔了茶杯“废物,一帮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王爷,您别生气,就算永王回来,也不一定可以活下去,毕竟他中了天矶散的毒”
“那他现在人在哪?”
“一进城,皇上就派人将他接到了宫里”
“走,进宫”说着岑修志带着人进了宫。
皇宫修武殿内,一盆一盆的血水从殿内端出。
皇上在大殿内踱来踱去,大殿内除了皇上还有一些皇子。
“父皇,听说四弟找回来了?”岑修志快步走进殿内急切的问。
“嗯,找到了”皇上皱着眉头说道。
一个太医从内室走了出来。
岑修志冲上去抓住太医的手问“我四弟怎么样了?”
“回安亲王,回陛下,永亲王伤的实在是重,而且还身中剧毒,怕是…”
皇上龙颜大怒“去救,如果救不活,那你也别活了”
“是,是,臣尽力”说着快步走进内室。
“哼,这群山匪实在是太猖狂了,父皇,孩儿请命去清除这群山匪”彦王岑修彦说道。
“三弟,此言差矣,现在当务之急是四弟的病情”岑修志拱了拱手说道“父皇,我知道城外有一个王大夫,人称活神医,据说没有他治不好的病,进宫前我就听说四弟受了伤,于是就将他,带了回来,不然让他试试吧”
“一个江湖郎中,能好的过太医吗,不可信吧二哥”
“三弟这话说的没有道理,俗话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试一试总没有坏处”
“二哥,…”
“好了,别吵了,老二,让那个大夫进来吧”
“是”岑修志将大夫领到了大殿内。
“草民叩见陛下”王大夫磕头行礼。
“起来吧,你去诊治一下,治好了赏黄金千两,治不好诛你九族。老二,人是你推荐的,如果医治不好,你也有罪。”
王大夫和岑修志对视一眼,岑修志摇了摇头。
“草民一定尽心竭力”
半个时辰后,王大夫和太医从内室里出来。
王大夫说“启禀陛下,永王身上的外伤并无大碍,只需修养些时间就好,棘手的是四皇子中的毒,草民用尽必生所学只能暂时压制住毒性,无法解除,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四皇子内力已废,毒随时都有可能毒发,只能压制。”
“保住性命了就好,那朕就派你到永王身边专门为他看病,你可愿意”
“草民一点尽心竭力,医治永王”
“退下吧,你们都退下吧”
众人称“是”,便退出了门外。
修武殿偏殿
“怎么样”岑修志问到
“回王爷,永王中的确实是天矶散”
“那就好,就算当下没有除了他,以后他也难成气候了,你到他身边好好医治他”
“是,王爷放心”王大夫说到。
“老四啊,老四,这局终究是我赢了,哈哈哈哈”岑修志大笑这走了。
亥时,修武殿里只剩下躺着床上的岑修然和内室外值班的太医。
仲一悄悄的进去殿内,点了所有人的睡穴,来到床边“王爷”
岑修然睁开眼坐了起来,看现在的样子一点都不像身受重伤的样子。
“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王爷放心,目前我们绝大部分势力已经转到暗处,一些不重要的势力已经被安王铲除,现在安王已经相信,您的势力已经被他连根拔起”
“很好”岑修然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了,王爷那个王大夫是安王的人,需要解决吗”
“不用,既然老二想监视我,那就让他看”
“还有,您留在刘家庄保护潇姑娘的人来报,有人要算计潇姑娘”仲一将周以文和张春芳算计潇之柔的事告诉了岑修然。
“王爷,我们是否要出手”
“不用,不要干预她的生活,让她自己处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手,一个可以解天矶散的人,而且可以发现你的人,你们不要小看了她”岑修然的口气中隐隐带着点欣赏的意味。
“好了,退下吧”岑修然摆了摆手让仲一退下。
仲一称“是”
千里之外的刘家庄,在睡梦中的潇之柔打了一个喷嚏醒了,迷迷糊糊的想着“谁在说我”,就在她又快睡着的时候,听到了院里有动静。
潇之柔通过窗户看到院里进了一个人,那个人鬼鬼祟祟摸到了正屋门口想进屋,潇之柔悄悄的拿了棍子躲到门后。
那人一进门,潇之柔就将他打晕在地,为了不惊动,不吓着她娘,她将他拖了出去,将他丢进了河里。
周以文是被水呛醒的,醒了以后才发现自己在水里 ,并迅速的游到岸边。
“他娘的,本来想着先去偷一点了,这潇之柔的警惕性还挺高,过了明天我看她还嚣张”
原来周以文约会结束后向张春芳打听了潇之柔的住所,想先偷一点钱,看看能不能把事给办了,谁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
潇之柔回到家后没了睡意,看看家的周围确实是人烟稀少,难怪让小偷惦记上了,“现在也有钱了,是不是可以考虑去镇上住呢,顺便送潇之坤去上学堂,这个事需要和母亲好好商量一下。”潇之柔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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