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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秦末,字文墨。2022年6月16日这天,因为罕见的七星连珠,我穿越了,因为唱了首歌,被黄巾贼抓去当了首席军师。张角还要让我当女婿……张角挂掉后,我开始建立自己的势力,最终领导黄巾军起义成功,一统华夏,复国号为秦!【无系统】【无后宫】【杀伐果断】这是小说,参考的有三国演义,三国志,还有游戏的内容等等,不要用正史的东西去定位这本小说,可能有些章节不如你意,但我会尽量去圆。
主角:秦末 更新:2022-12-29 1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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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末的其他类型小说《东汉秦贼》,由网络作家“烧一根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秦末,字文墨。2022年6月16日这天,因为罕见的七星连珠,我穿越了,因为唱了首歌,被黄巾贼抓去当了首席军师。张角还要让我当女婿……张角挂掉后,我开始建立自己的势力,最终领导黄巾军起义成功,一统华夏,复国号为秦!【无系统】【无后宫】【杀伐果断】这是小说,参考的有三国演义,三国志,还有游戏的内容等等,不要用正史的东西去定位这本小说,可能有些章节不如你意,但我会尽量去圆。
光和七年(184)正月。
巨鹿,城南郊外,一处破败的丛祠内。
一个蓬头垢面,上身穿着脏兮兮的灰色长袖夹克,下身穿着一条裤腿上破了两个大洞的休闲黑色长裤,脚上踏着一双满是泥泞的板鞋,年龄看起来二十出头的青年。
正缓步从祠堂内走了出来,只见他打着哈欠,抓着痒,活脱脱的一个流氓相。
此人正是秦末。
他本是现代人,却在2022年的6月16日凌晨这天,遇到了罕见的七星连珠,好巧不巧一束光直接就打在了他的身上。
于是乎,他整个人直接就穿越到了这东汉末年,并且成功混成了一名乞丐。
而今天又是他沿路乞讨的一天。
时至末汉,随处可见都是逃难的灾民,秦末一路乞讨着前行。
他要前往洛阳,前去投奔曹操。
三国中,秦末最看好的便是曹营,只要成功加入曹操的阵营,并在他关键的时候献上计策。
那么就一定能获得曹操的重用,并且能够获得一个好的归宿。
秦末行走在这片陌生而贫瘠的土地上,不由唱起来歌。
“东汉末年分三国,烽火连天不休!”
“儿女情长被乱世左右,谁来煮酒!”
“尔虞我诈是三国,说不清对与错!”
“纷纷扰扰千百年以后!”
“一切又重头!”
“哦……”
此时一队身着青色长袍头戴黄巾的人,骑着马正在官道上疾驰。
忽闻前方有人,正在吟唱这首林俊杰的《曹操》顿时被惊呆了。
“站住!”
领头一名壮年大喝一声。
只见其身后青袍之人,全都立即勒马停住。
他们纷纷保持警惕地看着秦末。
秦末闻声回过头,看到了这群人,也不知怎么搞的,心底忽然涌现了一股恐惧。
“诸君有何贵干?”
秦末连忙拱手施礼问道,脸上堆满了笑意。
领头壮年翻身下马,走向了秦末,看到秦末装扮怪异,顿时心生好奇。
“吾乃张宝,见过足下!”
张宝对着秦末拱手施礼道。
秦末闻言顿时一愣,看这些人装束,再听这个名字,他哪里还不知道这群人的身份。
张宝,地公将军,黄巾贼!
是了,目值正月,黄巾起义正是二月。
我靠,不会这么巧吧?
秦末心里一阵发慌,传说中的黄巾贼到处烧杀抢掠,自己怎么就遇到了黄巾贼了呢?
张宝见到秦末没有反应,问道:“足下?”
“啊......在下秦末,额…字文墨!”
秦末回过神来,慌忙答话。
他想到古人基本都有表字,怎么也得给自己来一个,这样才显得自己有文化。
“原来是文墨先生当面,失敬失敬!不知先生刚才所吟唱的,是为何仙曲?我等竟从未闻听过,实为大撼!”
“仙曲?啥玩意?”
秦末闻言一怔,旋即笑道:“这是我自己瞎编的,只为娱乐!如有不妥,还望诸位莫要见怪!”
“哪里,哪里!”
张宝哈哈笑道:“先生能编谱如此仙曲,必是大才之人,不如先生随我进城喝杯茶水?”
面对张宝的邀请,秦末施礼一拜,道:“实在抱歉,我还有要事在身,恕难从命。”
说完,秦末便想要赶紧抽身离开。
他还要赶去投奔人妻曹呢,都知道黄巾起义没有多久就会玩完,跟着他们瞎混。
那岂不是送死?
张宝听到秦末拒绝,顿时露出了一丝不悦之色,在他看来,眼前这位年青人,虽然身穿怪异衣物,但是气质非凡,才能定不简单。
他可是听一个落魄老道士找他要吃的时候说过,巨鹿有大才现世,虽然他不太相信这个老道士的话,管他是不是,张宝此刻已经有了决定。
而且秦末还表有字,要想知道在古代表有字的人基本算是家境不错之人,而秦末表的字,一听就代表着他有文化有学识,张宝称呼秦末为先生,显然是有自己的目的。
“名”是一个人出生之时由长辈为其所取,而“字”则是男子二十岁行冠礼或女子十五岁行笈礼后由长辈为其所取,对此《仪礼》中便有明确记载:“冠而字之,敬其名也。”
本来太平道教内有学问,懂文化的人才就不多,若是自己能带回一个谋士回去,大哥一定会非常高兴!
这样的人才,还独自一人,岂能放过?
张宝心念一转,便有了主意,于是说道:“既然先生不肯随我进城坐坐,那张某只好得罪了!”
说完,张宝便擒制住秦末。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秦末顿时傻住了,他没想到张宝竟然如此强硬,居然打算绑架他。
“先生莫怕,我等不会为难于你!”
尽管秦末不断挣扎着,但是他的力量哪里比得过一个武艺高强的大汉,没挣扎几下,就已经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没想到自己唱了一首歌,就被绑票了。
这tm的找谁说理去?
秦末被捆扎在马匹上,动弹不得。
随后,一行人便朝着城内赶去,一路上,秦末被癫得黄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秦末被捆在马上的模样极为滑稽,刚入城,便让周围路边的百姓不禁纷纷侧目。
“这人犯了什么事,为何大贤良师的人要抓他?”
“就是就是!”
“准是干了偷鸡摸狗的事被抓住了!”
众人窃窃私语,秦末心里却是恨得直咬牙,但是他却不敢发作。
秦末心中暗暗发誓,一旦逃脱,一定要让这帮黄巾贼付出代价。
他没想到张角在巨鹿一带竟然有如此的声望,被百姓视为大贤良师,秦末不禁想起了历史上张角的事迹,历史上的张角得了《太平要术》,到处装神弄鬼,呼弄百姓。
自己有机会一定要把这本书搞到手,看一看是不是真有那么邪乎。
就在秦末胡思乱想之际,已经来到了城内一处幽静的宅院外。
宅院大门紧闭,门口站着两名护卫,见到来人是张宝,连忙上前迎接。
张宝一挥手,示意麾下放开了秦末,他自己也下了马,朝着秦末走了过去。
秦末被解开了束缚,顿时感觉自由了。
“先生,请!”
张宝伸手做出请的姿势。
“哼!”
秦末活动了一下手臂,也不扭捏,既来之,则安之,冷哼一声,大步进入了宅院内。
秦末知道现在自己基本是安全的。
这些人想要抓自己充当军师,那岂能辜负他们的好意,自己肯定当好这个狗头军师。
但是,如果不表现得有学识,对他们有用,自己肯定会被弄死。
想到这里,秦末露出一抹坏笑。
张宝也没有见怪,在他看来秦末越是这样,越代表着他有学识有才能,他岂不知那些才识过人者,皆是心高气傲之辈,怎么肯屈尊降贵的给他们这些人当幕僚。
反正人自己是给绑来了,到时候就看大哥的了,到时候大哥若是喜欢,便留下秦末,不喜欢,就杀了……想到这里,张宝脸上露出一丝邪性的笑容。
进了府邸,秦末便跟在张宝身后,走进了府内,府邸的前院布置很普通,中间空出一大块空地,而空地上有几十上百名壮汉,正在操练着。
这明显就是为造反做准备,秦末肯定知道。
秦末一边跟着张宝走着,一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张宝走在前面,看似漫无目的,但却时刻留意着秦末的表现,见他四处观察,于是故意说道:“先生,这些都是我大哥从门徒中所精挑细选出来的骨干,先生何以待之?”
秦末见状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不过贩夫走卒之辈,何以成大事者?张兄岂不知此等人物只适合当奴仆或是打手,而不是一国之重臣。”
秦末的话让张宝心中暗惊。
他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竟然如此的聪慧,这些人确实只是一些身材魁梧的农民。
而秦末刚才那一番话虽然没有说的太直白,但却隐隐有些猜到了他们的谋划。
“哈哈哈,先生真乃英雄也,请!”
张宝大笑一声,引路继续往前走去。
秦末微微一笑,紧随其后。
几人来到了客堂内,张宝将秦末安排坐下,随即吩咐手下的人上茶。
片刻功夫,侍卫端上来两杯香茗。
张宝端起一杯,递给了秦末,笑道:“先生请用茶!我家大哥还在外面散施符水,救治百姓,先生稍待,我这就差人前去寻我大哥回来。”
秦末点点头,接过茶杯,慢悠悠的品尝了起来,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
张宝见状微微一愣,随即在身旁的侍卫低声附语几句……
“去叫大哥速速回府。”
“诺。”侍卫领命退出房间。
半个时辰过去。
“哈哈哈…”
此时一声爽朗的笑声从屋外传来。
一个身着道袍,满脸虬髯,双臂粗壮,面容威武,身高足有一米九,长相颇为威猛的中年男子大步迈进屋内。
他先是扫视了一眼秦末。
看到穿着怪异的秦末,不由得感到有些新奇,不过并未放在心上,笑着走到了张宝身旁。
中年男子随即紧紧抱了一下张宝,说道:“二弟,你此番洛阳一行可还安好?听你侍卫说,你还寻回来一位谋士?大哥心里着实高兴不已!”
“大哥,洛阳之事容后再议,你我兄弟一别数月,弟也十分想念,对了,三弟呢?怎么没有看到?”张宝问道。
“三弟正在外面助我施符救治百姓。”
“哦,知道了!”
“大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我在回来时路上为大哥寻回的谋士,秦末,字文墨。”
“哦?在下张角,见过文墨先生,我听闻二弟将先生捆绑至此,实在抱歉,我家二弟无礼之处,还请先生见谅。”
张角说完,直勾勾的打量着秦末,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
“无碍!在下秦末,见过大贤良师!大贤良师大名远扬,今日得见实为大慰平生!”
秦末施完礼,也打量着这个乱世枭雄,人家能在这东汉末年起兵造反,一定有着过人之处。
张角见秦末处事不惊,说话得体,也就放下了刚才的轻视之心。
“哈哈哈,文墨先生不必拘礼,我们兄弟相称就可,欸!当今这天下苦汉久已,皇帝卖官鬻爵,上有十常侍这等宦官干政,下有贪官污吏横行,实在是令人愤慨不已啊!”
张角故作愤怒,看起来就像是在演戏一样。
秦末一眼就识破了他的惺惺作态,心道:只怕是高兴不已吧,朝堂不乱你敢造反?
见张角一副心痛欲绝的模样,秦末笑着附和说道:“是啊,是啊!久闻大贤良师之大名,当今这天下能有大贤良师这样的盖世英雄出世,实为我天下百姓之福!”
张角也没想到秦末说话竟如此中耳,不管他有没有学识,一定要将其留在身边。
秦末的一番夸赞,让张角笑开了花,于是摆手说道:“文墨先生谬赞了,我倒是想为天下苍生出一份力,可是仅凭我三兄弟之力,也是心无力啊。哎......”
“大哥不用忧虑,天下苍生需要的是一方霸主,只有大哥这样的英雄豪杰,才能带领百姓走向太平盛世。”张宝在旁搭话道。
张角闻言笑着拍了拍张宝的肩膀,说道:“还是二弟了解我,我的确是希望能够建立一个太平盛世,南华仙人传授我《太平要术》就是要吾等为天下苍生谋求一个太平盛世啊!可惜......可惜吾等兄弟只是一群碌碌无为之辈,连个官都做不成,实在惭愧!”
张宝闻言,连忙劝慰道:“大哥切勿妄自菲薄,你我兄弟同气连枝,若不是因为天下不宁,百姓民不聊生,我等岂会…”
“二弟!”
张角大喝一声。
张宝见状连忙闭嘴,他差点就说漏了嘴。
张角见张宝闭嘴,随即转身对着秦末,语气诚恳的说道:“文墨先生,在下恳请先生能够留在我身边,助我等为百姓谋取太平盛世,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这…”
秦末故作矜持,要不是自己懂历史,真被这张角这厮给忽悠了,说得好听是为了天下苍生。
起义后他手下干的那些破事,哪次没有祸害一番老弱妇孺?哪次没有残害一批又一批的百姓?哪次不是杀戮无数?
这样的人连手下都管不好,好意思说什么为天下苍生谋取太平盛世,这不是扯淡吗?
“我虽不知先生志向如何,但是我可以保证,只要先生肯跟了我,以后定当让先生享尽荣华富贵,做人上人。”
张角见秦末犹豫不决,急忙许诺。
“唉!”
秦末叹息一声道:“承蒙大贤良师厚爱,在下要是不答应便显得太矫情,既然大贤良师开口邀请,在下又如何能够拒绝?文墨不才,愿跟随大贤良师左右,为天下苍生谋福利。”
“好好好,哈哈哈,好一个为天下苍生谋福利!”
张角大笑三声,拍手叫好。
秦末见状撇了撇嘴,要是自己不答应,今天怕是只有躺着出这个门了吧!
“有先生助我,天下苍生何愁不能大昌?”
“这...大贤良师说笑了,在下只会写写算计之术,其余并不擅长,又如何能够为天下苍生谋福利?这等丰功伟业还需大贤良师您这等人物才行!”秦末谦虚地恭维道。
“欸,先生此言差矣,不知先生对天下大势如何看之,可有何高见?”
闻听此话,秦末知道张角这是要考验自己的才华,说得不好还真不行,于是沉吟思索片刻。
“在下不才,略懂一点儿皮毛。”
“哦?先生不妨说说,张某洗耳恭听。”
秦末思忖片刻,说道:“在下认为,天下如今形势严峻,天灾、瘟疫不断,人员流离失所,贫穷困顿,民不聊生,而大贤良师于民众而言又是神明般的存在!若是大贤良师能够及时拨乱反正,恢复天下黎民百姓的安居乐业,百姓必将感激涕零,视大贤良师为救世之主!”
秦末此话一出,张角与张宝均是露出了诧异之色,他俩没有料到这个秦末竟然看的这么透彻,果然是有才识之人!
张角连忙抱拳施礼,试探性问道:“不知先生可曾有办法改变这天下局势?”
秦末闻言沉吟了片刻,随即抬眸,坚定的说道:“办法有是有,只是...”
“只是什么?先生但说无妨。”
只是跟着你们这群人没有前途!秦末心里不由得吐槽道。
见二人一脸焦急的模样,秦末笑着说道:“大贤良师既有取而代之之心,何故隐瞒?岂非不信任在下?”
秦末一语道破张角的谋反之心。
此时张角对秦末看法大为改变,本是想安排秦末做一个随军从事,如今这个职位怕是又要往上面抬一抬。
主要是张角麾下将领都是些农民出身,一个有用的人才也找不出来,只能急病乱投医了。
张角顿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连忙说道:“先生说的不错,我张某人确有此意,这天下他刘家坐得,为何我张家就不能坐得?我们张氏兄弟为天下苍生劳心劳力多年,这天下我等兄弟早就想要争夺了!只是我等兄弟一向低调,不敢有丝毫举动,现如今先生既已说明了,我们也不藏着掖着!”
“哈哈哈......”
秦末哈哈大笑,看着张角眼神中的锋芒,拱手说道:“既然大贤良师如此说了,那属下自当愿以满腹谋略为缰,为主公牵马执鞭,谋定天下!”
而此时的秦末早就另有打算了,先假意认张角为主,以后再找机会乘机脱身,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去寻找曹操了。
这叫什么?
这波叫身在张营心在曹。
张角当然不知道秦末的打算,见秦末认自己为主顿时喜上眉梢,连忙抱拳道:“如此就先多谢文墨了,如吾等大业有成,定不会忘了文墨的!”
秦末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主公客气了,有主公您这样的雄主,何愁大业不成!”
张角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欸,文墨此言差矣,想要取得这天下还需靠着文墨这等谋士才行,只要文墨为我们兄弟谋划天下,我张某人定当厚报!”
面对张角的画饼,秦末当然不信。
而且他心里十分清楚,张角所谓的厚报不过是一句场面话罢了,要是自己没用,估计会被他砍成八块。
秦末心中冷笑,心道:张角啊张角,你可千万别怪我呀,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死,这大汉岂是现在这么容易就搞垮的?
秦末此时盘算着怎么脱离这里。
“先生,你刚才所言有改变这天下局势的办法,这办法究竟是什么?还请文墨先生教我!”
张角表现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
秦末知道自己不拿出一些真才实学,张角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于是点了点头,假意沉思,故作高深的模样。
张角见状,急忙催促道:“文墨莫要卖关子了,还请赐教!”
“咳咳...”
咳嗽了两声,秦末清了清嗓子,说道:“自恒、宏二帝继位以来,天下苦汉久已,民怨累积至今。今吾等只待一个时机!假以时日,朝堂内以何进为首的外戚集团,必会与张让为首的十常侍等人争夺权利生出间隙。目值汉室未乱,则时机未到,仍需多加忍耐,待朝堂大乱,吾等皆以雷霆之势趁此揭竿而起!得天下多方响应,而一举击溃汉室!直取洛阳,则霸业可成矣!”
张角听后露出满意的笑容。
秦末说的话正是他们现在的打算,而秦末能够看得如此长远,无不证明了他的才智十分了得,是一个有真本事的谋士。
“文墨刚才所言,倒是和我三弟以前的谋划不谋而合,而洛阳城中上到朝堂之上,下到三公之外,皆有我们太平道教的信徒,只是这时机就不知道要等多久了,欸…”
张角一阵摇头叹息,似乎早就等不及了。
三弟?张梁,人公将军!
秦末没想到的是,张角的阵营里面还是有智商高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三弟。
不过,秦末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
终于把张角糊弄过去了,要不了多久你们中就会出一个叛徒,要不是这个叛徒去告密,估计黄巾起义也不会那么快就玩完。
想到此处,秦末看着张角,不由得露出一抹怪异的微笑。
随后,秦末在张角的后院换了一身行头。
并且洗漱打扮了一番,之前那身衣物秦末也保留了起来当个念想,证明他是一个现代人。
穿越这么久,他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而今夜,张角则要为秦末接风洗尘一番,并且介绍他麾下的一些人物……
书房内。
此时张角正在和张宝密谋着洛阳的事情。
“大哥,内应之事已然办妥。”
“行,我知道了,三十六方渠帅那边已经确定了,后日就让唐周去驰书报封谞,到时候咱们在邺城揭竿起义,里应外合,大业可成!”
“明白了,大哥!”
张宝兴奋地点了点头。
他在听了张角的话后,心里就忍不住一阵激动,因为张角也等不及了,更别说他自己了,两人都想早一点谋反。
张角犹豫片刻后说道:“二弟,你半路拐来的这个秦末,你怎么看?”
张宝不由得想到刚才秦末的表现。
再加上他是自己带回来的人,这就属于秦末的引荐人,就不由得吹嘘起来。
“大哥,依我看来这个秦末是有大才能的,首先他能从一些细节中猜测到咱们谋反的事情,其次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不无道理,才能定然不俗。咱们谋反仍需要大量人才,特别是谋士,而咱们太平道教内就没有多少人会识字。”
张宝分析得头头是道。
张角听后赞同的点了点头。
“嗯,二弟你分析的有理,这秦末倒是可堪用之人,毕竟才认识不到一天,防人之心不可无,要想个什么办法,彻底拉拢他才行。”
张角心里也认同了张宝的意见,因为这个秦末的才能的确值得利用。
“大哥,要不咱们把宁儿嫁给他,这样他就是你的女婿,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他到时候也只能跟咱们一条心。”
张角听到此话,思忖片刻。
因为他只有一个女儿,膝下又没有儿子,平时就对这个女儿宝贝得很。
为了拉拢一个有才能谋士,把女儿许配给秦末,他也不是很愿意,不过也没有其他好的办法,也只能这样办了。
并且张角对秦末面相很是好奇。
张角思前想后,下定决心,道:“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也是该给宁儿选个合适的夫婿了。”
“大哥英明!”
张宝闻言立刻拍起了马屁。
“嗯,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吧。”
“是!”
张宝答应一声,便退出了书房。
此时的秦末正在张角的后院闲逛,完全不知道张角想要把自己招为女婿。
只见秦末衣着光鲜,打扮得有模有样。
要不是一头短发,俨然和这里的古人一副模样,看不出来有何区别。
张角的后院装饰就比较高大上了。
亭台楼阁,还有假山,甚至假山旁边还有凉亭,假山周围的花圃里也种植着不少名贵的花卉,不难看出张角这些年不少收剐民脂民膏。
一处凉亭里忽然传出一阵悦耳动听的琴曲。
秦末闻声便走了过去。
映入秦末眼帘的正是一位美少女。
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但却穿着一件着华丽服饰,头上带着金簪子,手腕上戴着一个玉镯,脚下踩着一双白色绣鞋,身材纤细高挑,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脸庞也非常精致,皮肤白皙,眼睛明亮,嘴唇红润,一副标准的瓜子脸。
“汝是何人?怎么会出现在后院!”
美少女双手轻轻按在了琴弦上,琴音立即戛然而止,随即美少女站起身来,神色带有一丝戒备地看着眼前的秦末。
“我?”秦末指着自己,随即拱手施礼道:“在下秦末,字文墨。”
“你是我爹爹的属下?”
美少女打量了秦末一番,毕竟一个陌生男子出现在后院父亲肯定知道。
“对,我是张大贤良师的属下。”
秦末开口回答道,心中却暗自嘀咕,张角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女儿?而且长得如此标致,这也太奇怪了吧!
“哦,既然是爹爹的属下,那你也是我的属下喽?对了,我叫张宁。”
张宁笑呵呵的开口,一副乖巧温柔的模样。
不过,眼神之中却闪过一丝狡黠。
“属下见过宁儿小姐!”
秦末施完礼,抬眼正好看到张宁的眼神,便明白了什么,随即开口道:“宁儿小姐,恕在下刚才多有冒犯,在下就不打扰你弹琴了,告辞!”
“等等!你先别走嘛,我有话跟你说呢。”
张宁开口挽留住秦末,见秦末转身就要离开,赶紧上前一把拽住了秦末的胳膊。
“宁儿小姐,你还是快点放开我吧,主公还在这里呢!”
秦末尴尬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张角,开口提醒张宁。
“哎呀,爹爹,你在偷看什么?”
张宁看向不远处的张角,撒娇似的开口道。
“宁儿,你不是在弹琴吗?”
张角笑眯眯的走过来说道。
“哼!”张宁嘟起嘴巴,“爹爹你又不放我出去玩,整天待在府里太无聊了!”
“放你出去?哼哼!别把主意打到文墨先生身上,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
张角冷哼一声,对着张宁说道。
“爹爹你怎么这么坏啊!人家哪有什么花花肠子啊,我只是在和这位文墨哥哥交流而已嘛。”
张宁开口辩解道。
“好了好了,你赶紧下去吧!我还有要事和文墨商谈。”
张角不耐烦的摆摆手。
“嗯嗯,那宁儿就先告退了!”
张宁吐吐舌头,然后离开了亭子。
看着离开的张宁,张角笑了笑,道:“这是我的嫡女,她母亲去的早,这些年一直忙于太平道教内诸多事宜,平时疏于管教,让文墨见笑了。”
“主公说笑了,宁儿小姐才貌俱佳,刚才所奏之乐让人心旷神怡,实乃千古难遇之音律大家!”
秦末拱手笑道。
“啊哈哈,文墨啊,此话从你口中说出确实有趣,我从二弟口中得知文墨你可是会仙曲?”
张角开怀大笑道。
“宁儿小姐天资聪颖,琴艺绝伦,肯定少不了主公您的敦敦教导,属下之乐也并非仙乐,比不了宁儿小姐刚才所奏的曲子。”
听到秦末的话,张角心里十分畅快,这有学识的人拍的马屁果然不同凡响。
张角感觉和秦末说话很是舒坦,心情大好。
“哈哈,文墨你谦虚了,不然我也不敢将这么好的女儿许配给你呀,不过文墨啊,你可不要辜负我的一番厚爱呀!”
张角一脸暧昧的看着秦末。
秦末闻言心中一惊,心想,不会是真的吧?张角真的看上我了?
让自己做上门女婿?
“主公说笑了,主公英武雄壮,气质超群,主公的女儿更是天香国色,属下岂敢妄想。”
秦末低垂着脑袋,恭敬的回应。
此时秦末的内心是崩溃的,都有点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他是真没想到张角会把女儿嫁给自己。
不会是真的吧?
虽然秦末的内心很挣扎,看着张角那认真的眼神,再面对张角的威势,他不得不低头。
他知道,张角是想把自己和他捆在一起,以免日后张角出征,自己乘机逃跑,或是担心自己不给他出力。
“哈哈,文墨你是我的属下,我可是非常看好你的,所以才将我最心爱的女儿嫁给你,怎么?文墨可有何难言之隐?还是说我张角的女儿配不上你秦文墨?嗯?!”
张角重重的拍着秦末的肩膀说道。
看着秦末似乎不乐意娶自己女儿,张角心里顿时感到有些生气,想到自己的女儿如此漂亮,又不是什么丑八怪,这秦末竟然还想要拒绝。
“这......”
秦末心中很纠结,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知道今天如果不答应,自己肯定会被张角关起来,甚至会杀掉,所以他必须做出选择。
“主公,属下并未有任何难言之隐,只是属下已经有妻室了,属下不能辜负夫人的一片深情。”
秦末低沉的开口,他不敢去看张角的眼睛,怕自己会被张角看透。
“有妻室?”
张角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起来,“我还以为是什么难题,原来是这个,文墨啊,你放心,你娶了我的宁儿,以后你就是我张角的女婿,你以后就算再娶几门妾室也无妨!”
“这…多谢主公厚爱!”
秦末拱手谢道。
他没有想到,张角居然会如此不讲武德,这是铁了心要把自己和他们捆死,娶了张角的女儿,以后肯定没有人会接纳自己。
背着反贼首领女婿的身份,直接就绝了秦末加入曹操阵营的念头。
而且历史上这些大佬,似乎都喜欢动不动就用嫁女儿这种卑鄙的手段来绑定自己的手下。
或许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放心把权力交到自己属下手中,这让秦末也无可奈何。
恐怕今后也只能跟他们一条道走到黑!
秦末和张角在后院闲谈了一会儿。
张角期间不断打探秦末的家庭背景,而秦末只得胡乱瞎编乱造,说自己乃是蜀中人士。
往往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圆,因此秦末一直在撒谎,不可能对张角说我来自21世纪,你造反不会成功,你还有几个月就会嗝屁。
这是在作死,穿越者这个秘密他也只能保留在自己的内心深处,谁也不能说。
张角对秦末说的话并没有怀疑什么。
因为秦末说不上三句话就会拍张角的马屁,这些话让他十分舒心。
而张角也很满意秦末的表现,对秦末的态度十分满意,甚至已经将他当成了自己人。
时间很快便来到了傍晚时分。
张角在府内安排了宴席。
此时陆陆续续的人已经来到了府中,其中还包括了三十六渠帅中的一些人物。
秦末则被安排坐在大堂内左手第三个位置。
这就让很多人对他很是好奇,从位置安排上来看,这个位置的地位仅次于张氏三兄弟之下。
而左手第一个位置是张宝的,第二个位置则是张梁的,张角位于首座。
此时张氏兄弟还未到场,其中一些人便开始和秦末打起了招呼,想要与秦末拉近关系。
秦末对于这些人并没有太过热情,但对于这些人却不敢怠慢,毕竟是张角的班底。
一旁一男子见状,心里十分不爽,自己身为大弟子都没有资格坐那个位置,这个人一来就倍受关注,打心眼里就不服气,但也不敢发火,只得在一边干瞪眼。
这一幕让秦末瞧见。
于是秦末起身走向这名男子,对着他抱拳施礼,道:“在下秦末,见过这位兄弟,不知兄弟尊姓大名?”
这名男子正是张角的大弟子,唐周。
“哼!”
唐周冷哼一声,没有理会秦末,依旧坐在那里生闷气,好似秦末抢了他的媳妇一样。
他不明白从哪里来的一个人,就直接坐在了他梦寐以求的位置上,他身为张角的大弟子都没有资格坐那个位置。
秦末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
才刚见面就给自己甩脸子,不过也懒得再去理会他。
此时,另一名壮汉走了过来。
他笑呵呵的看向秦末,抱拳施礼道:“原来是秦公子当面,在下管亥,久仰久仰啊。”
“哪里,哪里!原来是管壮士,失敬失敬!”
秦末赶紧回应道,他知道管亥是一名猛将,而且武艺不错,有勇有谋,属于三国中第三梯队的人物,这不禁让秦末重视起来。
“久闻管壮士的英雄盖世,今天一见果真如此,实在是让秦某佩服,佩服啊!”
秦末夸赞道,他虽然不认识管亥,但是也知道管亥的名号,这样的人物自然是要讨好。
“嘿嘿!秦公子谬赞了,谬赞了!”
管亥被秦末的一番话夸的飘飘欲仙,心里更是乐开了花,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不多时,张角带着张宝来到了大堂。
而张梁并未到场,城外大营仍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守着,这个人也只能是张梁了。
他们兄弟两人一进大堂,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全部看向他俩。
“诸位,今天请大家来,是想介绍一个人给大家认识认识,不过现在看来,想必大家也都已经认识了,我就不多赘言了,今天我张某在这里要宣布一件喜事。”
张角说完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
“哦?张大哥何喜之有?”
有人不解的问道。
“不瞒大家,张某已经决定将爱女张宁嫁与秦末。”张角笑呵呵的说道。
张角此话一出,众人皆惊讶不已,纷纷看秦末,心里暗想:这个秦末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有这般魅力,竟让张角都决定将自己最疼爱的女儿许配给他。
此时人群中不断有人对着秦末道喜,秦末也只能一一拱手还礼。
唐周看向秦末的目光充满了敌意,但碍于张角的面子也不敢做些什么,只是恶狠狠的盯着秦末,似乎想把他杀死一样。
这时候张角又开口道:“另外,我准备册封秦末为我太平道教军师将军,随我左右!”
此时秦末心里一愣。
这个消息实在太令他震撼了,他完全没有想到,张角会直接封自己为军师将军,并且把女儿嫁给自己,这简直就是迎娶白富美,从此走向人生巅峰。
要不是黄巾起义没有前途,自己怕是做梦都会笑醒了吧。
想到此处,秦末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本是想做个狗头军师,给张角出出坏主意,坑一波黄巾贼的,如今却是有点身不由己了。
“多谢主公厚爱,文墨定当尽心竭力辅佐主公,为主公效劳,为主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秦末对着张角跪拜了下来。
“哈哈!文墨啊,快快请起,我张某相信你!”张角见状赶紧走过去扶起秦末。
“谢主公!”
此时秦末内心已然发生转变,辅佐曹操也不见得会有如此这般重视。
看来张角是真的把自己当做自己人了,不然也不会封军师将军了,这个权利就有点大了。
黄巾贼的军师吗?
自己也未必搞不赢这些东汉末年的顶尖谋士,自己可是上知千年下知五百年,开了挂的!
此时秦末决定先跟着张角干了。
“诸位,请就席入座吧,我们开席!”
张角笑呵呵的说道,他心里十分高兴,自己也算是收到了心仪的女婿。
他自己就是农民出身,却是有些看不起那些农民,一心只想给女儿找一个有才华的夫君。
不过算起来,秦末放在这里也算得上是有才华,毕竟是后世大学生,只不过再也没有机会毕业而已,这七星连珠能穿越,倒是合情合理。
“诺!”
众人齐声应道。
此时大厅里的宾客也纷纷落座,有的席位空着,有的席位则已经坐满了人。
“在下秦末,见过在座的诸位英雄好汉,今日既得主公厚爱,亦是在下的大喜之日,在下敬诸君一杯!”
秦末端着一杯酒站了起来。
“军师请!”
众人纷纷站了起来。
“请!”
秦末举起酒杯,朝着众人一饮而尽。
此时张角也笑呵呵的看着秦末,一副慈祥的模样,似乎对秦末的表现十分满意。
秦末放下酒杯,继续斟满一杯酒,朝着首座的张角一揖到底,朗声道:“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好好好,快坐下喝酒吧!”
张角笑呵呵的对秦末说道,眼睛也笑眯眯的看向秦末,对于秦末摆正自己的位置很是高兴。
不远处的唐周,冷冷地看向秦末与在场的众人侃侃而谈,推杯换盏,好不惬意。
而位于末席的他则十分羡慕嫉妒恨,心里很是不平衡,他知道张角看不起自己的出身。
这本该是属于他的,张宁也该是他的。
为什么?
为什么,半路突然跑出个秦末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他要报复!
此时唐周心里做好了打算。
他要去洛阳告密!
他要揭露太平道教密谋造反的罪行,让张角付出代价!而他自己肯定能得到丰厚的赏赐!
此时唐周的眼神变幻莫测,更加坚定了自己心思,而秦末也察觉到了唐周投射过来的怨毒目光,心里一阵悸动。
秦末此时并不知道他叫唐周,但是唐周刚刚那个眼神显然就是对自己有所不满。
于是,秦末举杯对着唐周示意了一下。
不过这个举动在唐周看来,秦末妥妥的是在挑衅自己,此时他已经按捺不住心里的躁动,一定要秦末出丑!
“秦末,你刚才说你乃是蜀中士族秦氏子弟,虽家道中落,想必你的才华一定很是了得?如今你既已拜为我太平道教军师将军,不知可否展示一番?让我等信服!”
唐周举起酒杯,朝着秦末一举,笑呵呵的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讽刺。
此时众人皆看向秦末,都想知道秦末会怎么解释,看他是不是真的有那个才学!
秦末见状微微一笑,端起酒杯,说道:“这是自然,还未请教?”
“鄙人唐周!”
秦末听后,立刻想到了就是这个二五仔,黄巾起义就是这个人告的密!
“唐周!你就是唐周?呵呵。”
秦末淡淡一笑,然后举杯,一饮而尽,将酒杯放在桌子上。
之前黄巾军的事情与他无关,但是张角的一系列操作下来,秦末也接受了自己是黄巾军的军师,那么这个唐周就一定得除掉!
唐周看秦末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更是怒火中烧,心里不停咒骂着秦末,恨不得立即冲上前去,把秦末杀掉。
“想做我等太平道教的军师将军,你如若不拿出一些真才实学,我等这群人定然不服!”
唐周再次开口,语气中充满了挑衅。
“哈哈!说的对!”
“军师如果无才这怎么能行?”
.........
听到唐周这句话,一些人顿时附和起来。
这自然是张角的授意,对于秦末的谋略张角已然心里有数,不过这诗书礼仪,琴棋书画,他也想知道秦末究竟行不行。
“哦?那就应唐周兄所言,你尽管出题。”
秦末笑呵呵的说道,他完全就不虚。
“呵呵,既然如此,那么在下便要讨教一番你的诗书礼仪,琴棋书画了!”
唐周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朝着秦末说道。
“哦?是吗?那就请出题吧!”
秦末微微一笑,一点都没有惧怕之色。
此时秦末正琢磨着,该怎么合理得弄死他才行,毕竟唐周告密这件事情又没有证据,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办法出来。
“如今天下百姓民不聊生,你就作一首诗来表达当今天下百姓的疾苦吧,不知道你可愿意?”
唐周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对着秦末问道。
“这有何难!”
秦末淡淡一笑,大声应道。
只见秦末起身走向大堂中央,来回踱步。
秦末脑海中闪过无数经典著作,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用哪一首,实在让人是很是纠结呀。
这一幕让唐周看见,还以为他没有真才实学,便出声嘲讽道:“秦大军师,你该不会连这么简单的诗句都想不出来吧?还是说,你根本就不会吟诗作赋,你压根就没有什么文采,所以才想不出什么好诗?!”
秦末闻言差点笑出了声,开口说道:“不是在下想不出,实在是刚才脑海中闪过无数经典妙句,只是一时之间不知该吟哪一首才好,既然如此,诸位!且听我娓娓道来。”
众人闻言皆看向秦末,对于秦末说出如此这般言语也十分不爽,这秦末也太能装逼了!
还无数首诗,虽然在座的大多数人连字都不认识几个,但也不至于连一首诗也听不出好坏。
此时他们心想,只要跟着起哄就完事。
秦末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朗诵:“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这是第一首,名叫悯农!”
“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妇姑荷箪食,童稚携壶浆,相随饷田去,丁壮在南冈。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复有贫妇人,抱子在其旁,右手秉遗穗,左臂悬敝筐。听其相顾言,闻者为悲伤。家田输税尽,拾此充饥肠。”
“这是第二首,名叫观刈麦!”
“二月卖新丝,五月粜新谷。医得眼前疮,剜却心头肉。我愿君王心,化作光明烛。”
“这是第三首,名叫伤田家!”
秦末一口气吟完三首诗句,随即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倒了一杯酒水润喉。
此时众人还沉浸在秦末刚才的吟诗之中,三首诗句里面充斥着剥削与不公,他们又怎会听不出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众人才回过神来。
三首诗道尽人间沧桑,他们也是贫苦农民出生,此时完全把自己代入了进去,要不是吃不饱饭,还要遭受世家官吏剥削,他们也不会选择跟张角去谋反,干这掉脑袋的事情。
“军师这三首诗,实在是令人佩服!”
“是啊,是啊!我何曼想起自家被侵占的大田,心里就痛恨不已!”
……
众人看向秦末的目光变得异常崇拜和敬畏。
“好!好!好!果然不愧是我张某人的女婿!不仅才华横溢,更是诗歌修养极佳,这三首诗句一出,顿时将天下百姓的疾苦展现得淋漓尽致!”
张角拍案而起,对着秦末竖起拇指赞叹道。
“是啊,是啊!”
众人纷纷附和起来,反正张角夸他女婿,他们就跟着夸就完事。
“对对对,不错不错,恭喜大哥喜得良婿!”
张宝作为秦末的引荐人自然高兴不已,对于抓回来的这个秦末越发的满意。
“哈哈哈哈,多谢大家的夸奖,不知唐周兄可还满意?如若不满的话,我这还有很多首诗没有吟诵出来的呢!”
秦末笑着说道,显得颇为谦虚。
“哼!这诗算你过了,不知秦大军师可否善音律,作为军师这音不通,可就贻笑大方了!”
唐周冷冷一笑,对秦末讥讽道。
他看着众人都在瞎起哄,纷纷跟风张角,他也不好说这些诗不好,反正他就是觉得不好。
“哈哈哈哈,这可是一件难题呀!”
秦末摸着下巴,一脸无奈的样子。
张宝见状赶紧说道:“唐周,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文墨的音律可谓是大家,当日我初听文墨的那首什么来着?虽然不知道唱的是什么,不过听上去整个人感觉热血沸腾!”
唐周闻言,眉毛微挑,对于刚才张宝所言他并不认可,还以为张宝在为其开脱。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如此说来,秦大军师对乐曲造诣很厉害了?既然如此,那就请秦大军师为我等弹奏一曲,也好让我们见识一下秦大军师的音乐造诣!”
唐周看着秦末,一脸傲慢的说道。
张宝见唐周驳了自己的面子,一张脸也有些挂不住了,连忙站了起来。
“文墨,就来一曲你之前唱的那个什么?好好让大家开开眼!”张宝看向秦末说道。
“好,既然如此,那么在下便献丑了,不过我今天给大家整点不一样的!”
秦末话音刚落于是喊道:“拿琴来!”
不久之后便有侍从捧来一架汉筝,放在了大堂中央的桌子上。
秦末走向大堂中央,盘坐于地毯上。
“这一曲《云宫迅音》诸位听仔细了!”
话语刚落,秦末双手便搭在琴弦上。
顿时,一段优美的曲调响起,秦末随即轻轻抚弄琴弦,琴声顿时流转,如同仙音袅袅,婉转悠扬,如泣似诉。
只见秦末双手飞快拨弄琴弦,清脆的琴声充斥着整间大堂,悠扬婉转,好似流水一般,让人感到舒适惬意,宛如置身于仙宫之中。
“这......这......”
听到这琴声,众人都有些惊呆了,他们从未听过这样美妙的琴声。
此时众人大气不敢喘一声,生怕打扰了秦末的琴音,都静静地聆听着。
秦末的一双手好似拥有魔法一般,只见他在琴弦上快速拨动,好似跳舞一般,一股股音波从琴弦中迸射而出,震颤众人的耳膜。
不一会儿之后,琴声戛然而止,众人还沉浸在刚才的美妙琴声中。
这时秦末站起身,抱拳对着众人行了一礼。
见这些人全都闭上眼睛正在回味着刚才所奏之曲,秦末对此只想说,真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还好自己小时候报的兴趣班有教古乐器,不然还真搞不定这把古琴。
“咳咳!好听吗?”
秦末咳嗽一声,打破众人的幻想。
“好听,太好听了!我活了这么久,从未听过如此美妙的琴声!”
“我听后仿佛置身于天宫之中,那里仙音袅袅,那里花香扑鼻,那里仙雾缭绕,那里......总之,就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是不是那种位列仙班的感觉?一群仙女提着仙果仙酒,好像在参加什么仙会……”
………
众人无不称赞,看向秦末的眼神中多少带有一丝狂热,对于秦末更是佩服不已。
见这群人越说越离谱,秦末也只是笑笑不语,一旁的唐周脸色却变得难看无比。
“是啊,文墨还说你不会仙乐,此等仙乐实在令人欲罢不能,欲罢不能啊!”
张宝此时完全化身一个粉丝,激动不已,看向秦末的目光充满了狂热和崇拜。
众人听到张宝这番话,也都纷纷跟风附和,看向秦末的眼神更加炙热。
“诸位这曲《云宫迅音》并不完善,少了诸多乐器伴奏,不然会更加绝伦!不知唐周兄如何看待我这首曲子?”
秦末看向唐周,这厮一直找自己麻烦,得把他弄死才行,而且还是一个二五仔。
此时唐周面对秦末的眼神,只觉得背脊发凉,感到一阵阴森恐怖。
他知道秦末已经得到了众人的认可,此时说再多也没有任何意义,要是自己现在说他一句不好的话,怕是在场的人会喷死自己。
因此唐周也只好讪笑着说道:“不瞒秦军师,这个…那个在下并没有什么好的见解,只知道秦公子的音乐造诣实在令人叹为观止,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众人见唐周竟然语无伦次,而且还认怂了,也就不再关注他了。
因此后面的考验也就没有必要了。
此时躲在帘后的张宁一脸羞红的看向人群中的秦末,刚才侍从来取琴的时候,张宁就跟了过来,一直躲在暗处偷看。
听说父亲要将自己嫁给秦末的时候,心里还愤愤不平,本以为他只是个巧舌如簧之辈。
没想到,他的音律造诣如此高深,听完刚才所奏之乐,也不由得暗自佩服起来。
此时的张宁完全被秦末的才华所折服,心思完全就发生了转变。
“好厉害啊。”
张宁的眼神一直落在秦末身上,眼中充满仰慕之情,她本就精通音律,见到比自己还厉害千百倍的人,心里难免有些崇拜之情。
而且秦末长相俊朗潇洒,气度不凡,才貌双全,又有如此优秀的音律造诣,简直就是所有少女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
“小姐,你真幸福,遇到了一个如此才华横溢的郎君。”一旁的丫鬟见张宁一副花痴模样,在一旁打趣的说道。
“是吗?”
张宁听后,微笑着应道,可是眼睛却依旧落在秦末的身上。
她从二叔张宝口中得知秦末已有家室,这让张宁心里很纠结,想到自己要嫁给秦末,心里一阵莫名急促。
不行,我一定要找机会试探一下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张宁的眼珠转了转。
夜已深,晚宴也差不多该散场了。
此时大家纷纷起身离席。
除了唐周以外,众人对于新来的这位军师将军,基本也都没有了任何意见,毕竟人家确实有才华,而且待人谦逊有礼。
关键是说话又好听,肯定是个人才。
他们超喜欢和秦末一起喝酒聊天。
张角、张宝两兄弟带着秦末在宅院外送别今晚前来赴宴的这些人。
“文墨啊,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次倾听你的仙乐了,实在是叫人万分不舍呀!”管亥满脸遗憾道。
“管兄不用如此,以后我们定能再次相聚,到时候一定为你奉上完整版的《云宫迅音》,到时候咱们再一醉方休!”秦末一脸认真道。
“如此那就多谢文墨了,哈哈哈!”
两人互抱拳道,一番话倒是聊的十分融洽。
“好啦,明日我也该前往北海郡了,文墨那么就此告辞了!”
“管兄慢走,恕在下不能远送!”
管亥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翻身上马,便驾马离去,一行人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张角此时也相送完了其他人,随即走到秦末身旁,疑惑地询问道:“文墨啊,你为何对这管亥如此这般,我麾下其他人也没见你如此亲密?”
秦末闻声,连忙解释道:“主公误会了,在下并非刻意与管亥相交,只是觉得管亥人品极佳,一见如故,才与他多聊了几句罢了。”
“哦,原来如此。”
张角微微一笑道:“既然你如此欣赏管亥,不知你对此人如何看待?”
闻言,秦末思绪万千,管亥就是在青州北海被关羽砍死的,如果自己不救他,估计怕是会走历史的老路。
但是自己又如何才能救得了他呢?
“主公,属下虽对管亥颇为欣赏,但也只是欣赏其才能,主公既任命其为渠帅定有主公的理由,属下不敢妄加评论,还请主公赐教。”
“嗯,管亥确实是有一套治军的法子。”
张角很满意秦末的话,点了点头。
秦末当然不敢多加评价,不然还以为自己有二心,张角看似平易近人,但实则心思缜密,如果不经意间说错一句话,怕是会引起张角的不满,有些话该说不该说,秦末心里还是知道的。
“文墨啊,你既然是咱的女婿,当然也是自家人,就这个月,挑个良辰吉日为你举办婚事,待婚事完了之后,咱们就该立大业了!”
闻听此话,秦末也不好多说什么。
“多谢主公!”
“你我之间何须客气,我一直想要一个有才华的军师,只是这件事情一直都没能成,现在你来了,我心里总算放心了不少。”张角一脸满意道。
“主公言重了,属下谋略方面也只是略懂一二,不及主公千万分之一,不足挂齿。”秦末一脸谦虚道。
“哈哈哈!文墨,你这样谦虚我可不爱听,你的才能,我们刚才可是有目共睹了的。”
“呃,是!主公。”
秦末看着笑脸都快拉到耳朵上的张角,拍几句马屁你还上瘾了。
还不爱听?骗谁呢?
张角一脸笑意的看着秦末,他很清楚秦末这小子,越是谦虚,就证明这小子越有本事。
随后张角便把秦末的婚期定在了正月中。
秦末也在张角的后院中的客房内住下了,整晚他都在整理思绪,考虑今后的路该如何去走。
如果历史上不是唐周告密,黄巾起义也不会如此急促,既然秦末加入了黄巾军,还成为了军师,肯定是要为黄巾军打算一番。
只是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搞死唐周这个二五仔,想到今天他与自己针锋相对,秦末也摸不着头脑,自己到底是哪儿得罪他了?
翌日。
张宁早早的便起床梳洗打扮。
一身粉色纱裙将她衬托的宛若一个瓷娃娃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下她的脸蛋。
张宁在后院凉亭内等了许久,也没见秦末从房间出来,不禁有些奇怪。
她知道秦末昨晚在后院的客房内休息,难道还睡过头了?不可能呀?
“小玉。”张宁轻声唤道。
“小姐怎么了?”
“你说文墨先生还没有起床吗?”
小玉见张宁如此作态,便捂嘴打趣道:“小姐,这才一夜未见,您就想念文墨先生了呀?”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他是我爹的谋士,我只是好奇罢了。”
张宁连忙摇头否认道。
“去把早食准备好,我亲自给文墨先生送去。”
“诺!”小玉应了一声,随即便退去准备了。
张宁拿起桌子上的铜镜,细细的端详起镜子中的自己,她长得确实是一个标致的美人胚子,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会勾人魂魄,不知多少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不多时,张宁便领着小玉端着早食朝着秦末的房间走去,来到门外,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
“文墨先生,我给你送早食来了,您醒了吗?”
“进来吧!”
秦末淡淡的声音传来,张宁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中顿时一喜,连忙推开了房门。
只见秦末坐在书桌旁,一手拿着笔在竹简上书写着什么?
秦末见来人有些诧异,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来施礼道:“见过宁儿小姐,宁儿小姐给在下亲自送早食,实在是令在下惶恐不安!”
“文墨先生,你太客气了,我特意吩咐庖厨给你熬的粥,你快尝尝合不合口味?”
张宁连忙说道。
秦末闻言点点头,随即走了过去,坐在了桌子旁。
小玉见状赶紧给秦末盛上一碗,随即放在了秦末的面前。
秦末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放进了嘴巴里,细嚼慢咽之后,连连称赞道:“这味道真是太好吃了,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香的粥!”
秦末说话的同时,又舀了一勺放在嘴巴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张宁见状捂嘴轻笑,看着秦末吃得津津有味,说道:“好吃的话就多吃一点,不知文墨先生刚才在书写什么?”
秦末喝完后,放下手中的碗,回答道:“作为军师该做的事情,不值一提。”
刚才秦末正在屋内记录着汉末年间发生的大事,还有他准备颁布一系列军规纪律摘要等等。
“多谢宁儿小姐的早食,在下还有要事前去面见主公,告辞!”
说罢,秦末便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去见张角,他要说服张角采纳他的军法制度。
张宁见状还想要多说什么,便看见秦末急匆匆地离开了房间,话还没说几句呢。
“秦公子走的真快啊,看来真是一个有大志向之人!”
小玉看着秦末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小玉,咱们也回去吧。”
“哦,好吧!”
小玉应道。
张宁看着秦末远去的背影,心中暗暗想到:秦公子,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期待,希望你能够帮助父亲!
张角此时正坐在自己的大堂之中闭目养神,听到门口传来了脚步声,便睁开了双眼,看到秦末走了进来。
“文墨,这么早便来了,可是有何要事?”张角开口问道。
秦末拱手施礼,道:“启禀主公,属下有一事想要禀报。”
“说来听听?”
“主公,属下想要提出建议,改变现在咱们的军纪。”秦末说完打量着张角的脸色,见其并未表示反对,便继续说道:“主公,大事以期,如果按照现在的军纪执行下去,将来大业必受阻碍。”
“哦,此话怎讲?”张角问道。
“主公,军中将领大多都是从平民之中挑选,其中有很多是从贫苦百姓中挑选,这些百姓中多有贫困,属下担心以后我军每攻克一城,这些人肯定无法做到克己,必会做出有损我军之名义的事情出来!”
张角点了点头,示意秦末继续说下去。
秦末见状继续说道:“成大业者,必先有其名义,才能招至更多的有识之士加入我们,当今天下百姓苦汉久已,若是吾等不能恪尽职守,必会被百姓视为贼寇,不能谋取大义,则大业不成!”
“文墨,你这么说也并非无的放矢。”
秦末闻言赶忙躬身,恭敬地说道:“主公英明,属下就是担心这一点,才想要提出建议,改变现在的军纪,主公,您认为如何?”
“既然如此,那就按照文墨说的办,我这就带你去咱们的太平道教总部去看看!”
“是,属下遵命!”
于是,张角便带着秦末朝着太平道教总部行去,途中,秦末问起了太平道教的发展情况。
张角的太平道势力主要分布在黄河流域的冀州、青州、徐州,以及长江流域靠近中原的荆州、扬州等地。
听到张角的诉说后,秦末才明白教内之人大多都是一些无能之辈,不堪重用。
而此时汉庭实力保存的也是比较完整,仅仅是靠黄巾军去瓦解,犹如蜉蝣撼树。
秦末骑着马跟在张角身后,一行人慢慢朝着一处山谷行去。
太平道教总部位于城外东南方向,一处巨大的山谷内,平时这里人烟稀少,根本没有人知晓这里有一座太平道教总部的存在。
一行人刚行至山谷外,便看见跳出来几名手持大刀的壮汉,见来人是张角,纷纷单膝下跪道:“参见主公!”
“嗯,你们几个都起来吧!”
张角挥了挥手,随即带着秦末来到了山谷深处,看着远处连绵不绝的军帐,秦末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文墨,前方就是咱们的大军了,也就五万余人,在其他地方也有咱们的军队,合计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七千余人,共计三十五万大军!”
张角对秦末介绍道。
秦末听完张角的介绍,顿时感觉心中有些震撼,这个数字比起之前他预想的要多很多,没想到竟然有三十多万兵马,这可不是一般的势力能够相提并论的。
“走吧!”
张角带着秦末穿过重重军营,终于到达了深处的帅营帐内。
此时,帐内已经聚集了许多人,其中包括张宝、张梁、郭太、杨奉、何仪、黄邵、何曼、唐周等等,这些昨夜已经见过的人物。
“诸位,今日我带军师过来是有一事要宣布,诸位务必遵守规矩,若是谁敢违反,我张角决不轻饶!”张角扫视一圈众人,说道。
“属下遵命!”众人齐齐应诺。
“文墨,你先把之前和我说的军规军纪再讲述一遍,让众位将领都知道你谋划,我等也好有所安排!”
“诺!”
随即,秦末便对着在场的众人侃侃而谈。
边说还边观察众人的反应,毕竟这些规定对这些人来说,可能都是第一次听说,他怕众人听完了会闹出矛盾。
秦末将上午的话再复述了一遍,这些人听后连连点头,见此,秦末也不废话便开始了宣布起了军纪。
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其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
其三: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之。
其四: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
其五: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之。
其六:所用兵器,弓弩绝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弊,此谓欺军,犯者斩之。
其七:谣言诡语,假托梦寐,蛊惑军士,此谓淫军,犯者斩之。
其八: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犯者斩之。
其九: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有逼淫妇女,此谓奸军,犯者斩之。
其十:窃人财物,以为己利,夺人首级,以为己功,此谓盗军,犯者斩之。
其十一:军民聚众议事,私进帐下,探听军机,此谓探军,犯者斩之。
其十二:或闻所谋,及闻号令,漏泄于外,使敌人知之,此谓背军,犯者斩之。
其十三: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首,面有难色,此谓狠军,犯者斩之。
其十四:出越行伍,搀前越后,言语喧哗,不遵禁训,此谓乱军,犯者斩之。
其十五:托伤作病,以避征伐,捏伤假死,因而逃避,此谓诈军,犯者斩之。
其十六: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谓弊军,犯者斩之。
其十七:观寇不审,探贼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谓误军,犯者斩之。
众人听完跟死了爹妈一样,十七道军令斩,这可都是要砍脑袋的。
“这......”
“军师,你这是要让我们这些人全都死吗?”
“对啊!秦军师,这也太严厉了吧!”
秦末见状赶紧说道:“诸位!治军不严则大业不成,我刚才所言之也是韩信以前所颁布的军规军纪,当然也过于严苛!所以我稍加改善了一下,诸位也是自家兄弟,现在我宣布新的军规军纪!望诸位务必约束好自己的部下!”
听到这话,众人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唐周听完军规后站了出来,直接和秦末唱起来反调,故意刁难秦末,说道:“军师,你这个什么军规军纪,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们又不是真的军人,这对我们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效果。”
唐周一副大爷模样,表现得十分傲慢,而且态度极其的嚣张,完全不把秦末放在眼里。
秦末听到唐周如此嚣张的话,心中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冒,脸色阴沉得可怕。
“哦?是吗?”
“不错,就该如此!”
唐周毫不示弱,继续挑衅着秦末。
“很好!既然如此,本军师就让你试试军法的威力!”
说罢,秦末一挥手,大喝道:“唐周藐视上级!无视军规!依法当斩!来人将唐周拖出去,斩首示众!”
唐周闻言大笑道:“哈哈哈!秦末你还真拿自己当军师了?我唐周第一个不服!”
帐内的黄巾侍卫皆看向张角。
秦末本来打算先抛出严厉的军规,再说出自己的军规,让这些人好接受一点,万万没想到这个该死的唐周跑出来搅局。
此时秦末恨不得剐了唐周,见没有人应自己,秦末立刻对着张角单膝跪地。
“主公,请恕属下无能为力,请辞去我这军师一职!”
张角见状赶紧扶起秦末,说道:“文墨,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能够辞去军师的职务呢?”
张角心里犹豫不决,一边是自己未来的女婿兼军师将军,一边是自己的心腹大弟子。
两个人都有用,张角也很难决策。
见此情景,秦末也知道张角的难处,如今话已经放出去了,就看他如何决断了。
张角打着哈哈说道:“这样吧,把唐周带下去重打二十大板,以示惩戒,文墨以为如何?”
“主公…”秦末还想再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口,无奈回道:“主公英明!”
唐周用充满挑衅的眼神看了眼秦末,随即便被带了下去。
带不动啊!
这是秦末的第一个念头。
第二个念头则是想要逃离这里。
但是想到张角对自己还算不错,也就打消了这些念头,还是要尽自己努力去改变这一切。
随即秦末便开始宣布了自己的军纪。
“一切行动听从指挥!不拿百姓一针一线!一切缴获归公!保护百姓的利益!......”
众人听到这些话,纷纷一脸怪异地看向秦末,这些话可从未听过。
叫他们不拿别人的东西,这怎么可能?
还要保护百姓?
不过在场的众人也不敢驳了秦末的面子,这可比刚才的那个十七军令斩要轻得太多了。
秦末一口气说完,扫视了一圈众人,见其都没有反对,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对这些人要求太严格,他们压根就做不到。
“我刚才所言,希望诸位能够一丝不苟执行下去,主公既任命我为军师将军,那么!诸位就要懂得军令如山!如有违者,当以军法处置!”
秦末说完看了一眼众人的表现,随即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这军法我也要重新颁布!”
听到这句话,原本心中就有所不满的众人立刻就议论纷纷起来,虽然没有明着说什么,不过话里话外无不表现得十分不爽。
此时张梁也打量起了秦末起来,昨夜他并未回去赴宴,不过对秦末的昨夜的事情也有所耳闻,见秦末真的为太平道教着想,心里对他不禁有些尊重起来,张梁毕竟也是有些才能的。
“诸位稍安勿躁,军师之言不无道理!”
张梁看了一眼张角,对着他点了点头。
张角心领神会,于是开口说道:“诸位!此番我等起义,皆是为了将来能有一个大好前程,当然,只要咱得了这天下,还怕以后不能光宗耀祖,封妻荫子吗?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来,如果谁要是因为一已之私而坏了大事,我张某定不饶他!”
众人闻言,皆单膝跪地,对着秦末抱拳。
“吾等愿谨遵军师之命!不敢违背!”
秦末见状点了点头,“诸位,就如刚才主公所言,我等皆是为了将来,想要谋取天下大业,吾等不仅需恪尽职守,仍需要时时刻刻记住,我等皆是穷苦百姓出生,而不是贼寇!”
众人闻言,皆点头表示赞同,心里的不爽也渐渐消失,毕竟造反都是为了自己的将来。
此时众人对秦末的看法也发生了转变,不再轻视,而刚刚秦末说的也不无道理,而且不难看出秦末的确是一个有能力的军师。
“我等的使命不仅仅是推翻汉室,更是为百姓为了给主公效忠,我等所奉献的不仅仅是身体与生命,还有智慧,还有才华,还有勇气......只有得到百姓的认可,咱们的队伍才会壮大,才会战无不胜!末,愿以诸君共勉之!”
秦末的这番话,说的极具煽动性,也深深的刺激着众人,他们知道,若是真的按照秦末这么说的做,那他们的未来也就有希望了。
此时众人也完全信服了秦末。
“我等愿听从军师之令,誓死捍卫军规军纪!”
张梁率先表态,其余众人也纷纷效仿。
“誓死捍卫军规军纪!”
“誓死捍卫军规军纪!!"
随着众人的一起吼叫,整个营帐中充满了热血沸腾的气息。
“哈哈哈!好好好!”
张角兴奋的拍手大笑,他没有想到秦末竟能说服众人,并且还把众人说服了。
秦末的这番话,可是说到了众人的心坎上,也彻底改变了众人对他的看法。
众人的士气瞬间高涨。
秦末随后便重新颁布一系列军法还有军纪。
只是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唐周。
刚才没有弄死唐周,让秦末很是头疼,想到他会去告密,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到合适的办法。
等到秦末颁布了军规军法后,张角便带着他来到了外面的点将台。
此时,点将台下已经站满了士兵,他们个个身穿粗衣麻布,手拿各式武器,看起来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上不了台面的那种。
“众将士们!”
张角高声喊道,顿时所有将士的目光都落在了张角身上。
“今日,本座要宣布一件事情,就是从今天开始,我们太平道教有军师了!你们要服从军师秦末的指挥,如果谁违背了军法军纪,本座定饶恕不了他,明白了吗?”
众将士听后,齐声回答:“明白了!”
随即,张角便开始当着全军的面给秦末授剑,相当于正式任命其为军师。
“秦末何在!”
秦末见状赶紧走过去,单膝跪地。
“属下在!”
“接剑!”
秦末双手恭敬地接过象征着权利的配剑。
随即,秦末拔出剑来,举过头顶。
“主公既已任命我为军师将军,我便要履行职责!从现在起,我便是三军军师,如若谁敢对我的军令有所怠慢,定斩不饶!”
台下众将士看向高台上的秦末,纷纷单膝跪地,大声喊道:“请军师放心,我等绝对服从军师的命令!”
“很好!”
秦末闻言脸色微红,随即又看向了张角。
张角点了点头,随即又开始了自己的洗脑。
秦末看向台下这群人,无不对张角表现得十分狂热,而张角的说辞无非就是他那太平道教的一套,什么太平道教的宗旨是拯救天下苍生,只要心诚,喝了他的符水可保平安之类的。
秦末听着张角滔滔不绝的演讲,只感到一阵恶寒,张角宛如一个神棍,不对,就是一个神棍,稍微有点脑子的人也不会被忽悠了。
被打完板子的唐周被扶着站在台下,怨毒地看着台上风光无限的秦末。
此时秦末也注意到了唐周,心里也盘算起来,这厮必须死!
原本计划“八州并举”,各州同时举事,但因唐周举报,遭受到了影响,各地黄巾军准备并不充分,虽然起事初期进展顺利,但各地黄巾军起兵后,彼此缺乏联系,基本是各打各的,更谈不上统一指挥、协同作战。
秦末看着台下这群乌合之众,明显战斗力并不强,很多人之前只是农民、流民,缺乏军事训练,武器也是逮到什么用什么,铠甲护具更是少之又少,这些人也只能打顺风仗,要是打不过,肯定撒丫子跑得比狗还快。
遇到朝廷真正的精锐指定会被打成狗,秦末当即决定先组建一支精良军队,以备万一。
随后,秦末便跟着张角回到了营帐内。
“主公,属下还有一事,请主公答应!”
“文墨啊,何事尽管说来,你既已是我军军师将军,只要是对咱们大业有利的,本座自是应允!”张角微笑道。
张角对于秦末十分欣赏,就颁布的那些军规军纪,是他们这群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的。
而且有秦末也有自己的想法,而且他的这份想法是对整个大局都有帮助的,因此对待秦末也很客气,也不拿秦末当外人。
秦末点了点头,开口说道:“主公,刚才观我军将士似乎都没有怎么训练,属下担心这些人上了战场,只要遇到不可战胜的战役怕是会影响大局,故属下建议组建一支强军!以备不时之需。”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可是留给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我担心再拖下去恐生意外。”
张角思虑片刻后,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秦末见张角没有表态,于是继续开口说道:“主公,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这句话?”
“嗯?”张角疑惑地问道,他不知道秦末指的是什么。
秦末开口道:“兵在精,而不在多。就算我们有百万大军,但是如果没有一支精英的军队带领他们作战,那他们依旧是一群乌合之众,没有丝毫战斗力,只能打打顺风仗!”
“好,既然如此,就按文墨你说的办,你就从这五万人中挑选出一支精锐出来,然后由你训练他们,我这边给你想办法搞一套装备出来。”
听到此话,秦末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主公,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好,文墨,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
“为主公效劳,属下不敢居功。”
随后张角便独自离开了这里,秦末也留在了军营里,同样留下的还有张宝和张梁两兄弟。
是夜,月光照亮了整个军营。
张宝、张梁两兄弟,在帅帐内商量着今天秦末说的那些军规军纪,该如何实施下去。
秦末提着两坛酒走进了帅帐。
二人看到秦末进来后,便停止了商谈。
“军师,是有何事?”张梁率先问道。
秦末微笑着摇头说道:“见过二叔、三叔,今日咱们不谈公事,只叙亲情,这酒乃是我特地为两位叔叔准备的,咱们喝一杯吧。”
张宝听闻此话,眼睛立马一亮,接过酒坛子,放在了案板上,随即说道:“哈哈哈,文墨你是自家人,这一声二叔和三叔我俩自然是当得!”
张梁神情也缓和了不少,毕竟他对这个新来的军师没有多少接触,不像张角和张宝一样,张梁为人比较谨慎、稳重。
“如此也罢,文墨你以后可要好生待我家侄女,如今你即将成为我大哥的贤婿,自然算是我张家的人了,我大哥膝下无子,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你要是对宁儿不好,我这个做叔叔的可饶不了你!”张梁语气严肃地说道。
秦末认真地点了点头,“三叔请放心,文墨自然不敢怠慢,宁儿既然嫁给我秦末,我自当将她捧在手心,视为无上珍宝。”
张梁听闻秦末这番话,脸色也稍稍和蔼了一些,张宝也十分满意秦末的话。
随即三人便在帅帐内饮酒,不时传来一阵阵爽朗的笑声。
“文墨啊,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如此妙人,你刚才所说的那个什么冷笑话,实在太妙了,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好笑的笑话,哈哈哈!”张宝一副十分新奇的模样。
“文墨再来一个,这次我一定会猜到!”
张宝继续让秦末说冷笑话,而张梁也一脸期待地看向秦末。
秦末也不犹豫继续说道:“从前有个渔夫捕到一条鱼,这只鱼就求他说,你放了我吧,别把我烤来吃啊。渔夫就说那我考你几个问题,最后这个鱼还是被烤了,你们猜这个鱼说了什么?”
张宝抢先回答道:“难道是你考(烤)我吧?”
“二叔回答正确!”
“哈哈哈哈......”
张宝和张梁都忍俊不禁。
“哈哈,文墨,这个笑话实在是太好玩了,我这辈子还从未听过如此好笑的冷笑话!”
“哈哈哈哈......”
......
秦末看着二人笑得十分高兴,也露出了笑容,不禁感叹这两人的笑点也太低了,说了几个冷笑话后,三人的关系再一次拉近了不少。
不过,秦末可没有忘记来这里的目的。
秦末叹了一口气,神色暗淡地说道:“欸…二叔、三叔,我身为岳父任命的军师将军,我自认为自己已经做得足够好了,可还是有人对我不满,这工作没有办法继续开展下去呀。”
“谁敢对你不满?我剐了他!”
张宝一副义愤填膺地模样,看样子是要力挺秦末到底,至于张梁则有些疑惑地看向秦末。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主公的大弟子唐周,今日之事你们也瞧见了,我自认为没有得罪他,可是他老是拆我的台,搞得我现在连个军师的位置都坐不稳啊。”
听闻唐周的名字,张宝和张梁脸色也沉了下去,他们不知道这个唐周发哪门子疯,处处和秦末作对,张宝对唐周之前驳了自己的面子也十分不爽,此时完全站在了秦末这一边。
“文墨不必忧虑,明日他就要去洛阳了,眼不见心不烦,你怕是很长一段时间都看不见他了。”
张宝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秦末一听这还得了,唐周去洛阳肯定会去告密,不过这件事说出来,他们肯定不信。
秦末也顾不上其他了,直截了当地说道:“两位叔叔,你们可信任小侄?”
张宝和张梁听到此话,眉毛微皱。
张宝赶紧说道:“文墨,你这是何意?你既然是我们的侄女婿,自然就是自家人了,我二人岂有不信的道理!”
听到这话后,秦末也不再废话。
“二位叔叔,这唐周绝不可让他去洛阳,此番如果放任他去洛阳的话,恐生祸端,于我大业有碍!而且我观此人脑生反骨,心怀叵测,明日若是任由其离去,怕是将来必会酿成大祸,到那时我等怕是悔之晚矣!”
“此话何解?”张宝急切地询问道。
张梁看着秦末严肃认真地模样,赶紧说道:“唐周一直以来都与大哥关系甚密,被大哥视为心腹,并未发现有任何不妥之处,再者此人行事一向低调,而且为人处事颇为圆滑,从未犯过什么大错,贤侄不必和他一般见识。”
秦末听闻二人话语,心中暗自冷笑,但面上却仍旧恭敬的说道:“二位叔叔请听我一言,如若不信,则派可信之人暗中跟随他前往洛阳,此子必定会告发我等举事之事。”
“此话可当真?”
秦末见张梁仍有疑虑,而张宝却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他也知道自己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下无故说人家会告密,换谁也不会轻易相信。
于是,秦末继续说道:“二位叔叔,我以项上人头担保,此事绝对不假!”
见秦末煞有其事地模样,张梁也开始怀疑起唐周的忠诚度,而张宝此时完全相信了秦末的话,毕竟他也听说了一些唐周的私事。
“三弟,秦末说得不无道理,最近这唐周是有些不正常,而且我听说他还经常出入赌坊,倒卖我军物资,虽说他是大哥的心腹,但难免不会做出一些其他事出来,如果此时不防范他的话,恐怕会生出大乱子,还请三弟派几人暗中跟随他去洛阳,如果此人有任何异常就将其杀掉,以免坏我大事!”
张梁听到张宝的话,点了点头。
“二哥放心好了,此事我自有决断!”
张梁此时脸色阴沉地有些吓人,不知道在打算些什么,想来恐怕唐周也活不长了。
秦末见二人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话,心中不禁松了口气,只要唐周不告密,黄巾起义又有自己的辅佐,局势肯定会大不一样。
“二位叔叔,如没有其他吩咐,那文墨就先行告退了!”
“去吧!”
“是!”
秦末走出帅帐,脸色变得更加坚定起来。
——
与此同时,颖川书院,一群志学之年至弱冠之年,正在书院内谈论天象。
而颖川书院乃是当地大族荀家、陈家为方便家族子弟学习联手创办的,位于颖水边上,也不拒绝寒门子弟,多有名士流出,到后来竟然越办越大,往来士子游学,没有过而不入的。
“先生,我观这天象异变,紫微星暗淡无光,而贪狼星闪烁着金芒大有一吞山河之气势,前段时间还莫名出现过七星连珠,难道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吗?”
一位身穿儒袍,长得斯斯文文,脸色却有些苍白的青年问道。
老者捋须点头:“志才说得不错,你们看这星象应近则小,应远则大。芒而大,倍常之一,其化甚,大常之二,其眚即也;小常之一,其化减;小常之二,是谓临视,省下之过与其德也,德者福之,过者伐之。是以象之见也,若是老夫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有一代枭雄即将崛起!”
“请问先生,不知这位枭雄是何许人也?”
老者听到少年询问,微微一笑,没有解释。
因为他也不知道。
老者看向那少年渴望的眼神,面露尴尬地说道:“你们都先回去吧,这些事情,你们以后就知道了。好了,时辰不早了,大家且散了吧!”
众人听到这里也都纷纷散去,前往自己的住处休息,一路上有三个人不断谈论着。
“先生刚才为何不说出这枭雄是何人?”
“师弟,这你就不懂了,先生肯定也不知道,不然会赶我们走?”
“元直,以为如何?”
从三人对话,不难看出这几人正是郭嘉、徐庶、戏志才等人,而刚才的老师正是颖川学院的水镜先生司马徽。
徐庶笑了笑,说道:“先生既然不说,我们也不问。不过先生说的对,从朝堂之上就能看得出来乱世将至,我也该离开书院去往其他地方游学了,志才你如何打算的?”
“我也是时候前往洛阳看一看了。”
戏志才说完,神色中带有一丝希冀,仿佛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真羡慕你们,我年纪尚小只有留在颖川书院,我感觉自己还是有很多不足之处。”
“嗯,师弟你的悟性不错,可千万不要放纵自己,不然的话,将来可是吃大亏的啊!”
戏志才提醒郭嘉说道。
“呵呵,多谢师兄教诲,师弟记下了!”
“是啊,师弟!”
......
翌日,秦末早早的就来到了外面的点将台。
此时,这群乌合之众也都从自己营帐中吵吵嚷嚷,打着哈欠,勾肩搭背地走了出来。
他们一出来不是去拿武器,也不是去集合,而是去干饭,只见这群人一窝蜂似的去领食物。
秦末见状不禁摇了摇头,军纪涣散,混吃等死是他的第一印象。
不过,秦末还是要从这些人中,挑选出八百人出来作为将来的储备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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