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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良晨仗剑走天涯,横扫不平事。白鹿原、叶问、笑傲、倚天、神雕、天龙、风云、诛仙、仙剑等等,还会添加一些西方的电影之类。
主角:叶良晨 更新:2023-01-02 0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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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良晨的其他类型小说《诸天之剑荡群魔》,由网络作家“小pi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良晨仗剑走天涯,横扫不平事。白鹿原、叶问、笑傲、倚天、神雕、天龙、风云、诛仙、仙剑等等,还会添加一些西方的电影之类。
【快】
【快快,打团了。】
【知道了,】
【等我刷完这个红马上就来。】
出租屋内,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正躺在床上。
手指快速的点击着手机屏幕。
【唉唉,你们啥情况啊,我不是说了等一下我吗?】
手机中传来了队友的骂声。
【你个瓜皮。】
【说了要打团,你还刷野。】
年轻小伙也愤怒了,大声的破口大骂道:
【我说了,等老子一下,谁让你们先开团的。】
队友们也隔着网线口吐芬芳。
【你个废物,不会打野就别选。】
【打团了还在刷个毛线野啊。】
【投降,投降,跟这号人有啥可说的。】
年轻小伙一下子就急眼了,急忙说道:
【别,别,我晋级赛,不容易的。】
【我去断了中路兵线,还能再打的。】
年轻小伙控制着李白快速的绕后去断中路兵线,可右上角出现了投降的图标。
他急忙点拒绝,然后清兵线,可惜,其余的队友都点了同意,四比一。
自家的水晶“轰”的一声,就碎裂了,游戏中出现了‘失败’两个字。
年轻小伙气愤的直接在床上猛然一下子坐了起来,嘴中大骂道:
【老子遇着你们这群队友,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每次一打晋级赛就要遇见坑货,烦死了。】
可还没继续骂,床头插座上的充电器被他刚刚猛然起身拉扯的虚接了,一下子就打起了火花。
噼里啪啦,
插座和充电器连接的位置就开始冒起了电弧,数据线直接被烤糊了,接着就是手机也直接黑屏了。
年轻小伙也来不及反应,就被电的噼里啪啦,浑身直打哆嗦。
瞬间,插座起了火苗,小火苗也快速引燃了被褥,火开始慢慢变大起来。
年轻小伙想要按下插座上的开关,断电来救自己,可却无能为力,他已经被电流吸住,身体早已不受控制。
这时,“啪”的一声,屋外的总开关跳闸了。
此时,大晚上的,所有房间的灯光全部熄灭,租住在这所民宅中的人都一个个的走出了房门。
突然,一个人指着隔壁的房间大声吆喝道:
【着火了,着火了。】
房东老两口急忙提着水桶上来,可还不等用脚踹开房门,房门就被里面的年轻小伙给打开了。
…………
随着一股难闻的浓烟飘出,火片刻就被扑灭了。
房东老俩口忙完后,朝转头大骂道:
【你个瓜皮,】
【想烧死大家吗?】
周围的租客也都指指点点,一看就知道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年轻小伙一脸囧态,脸上粘满了乌漆麻黑的灰尘。
【阿姨,我~】
【谁是你阿姨。】
【叔~】
【别,别叫我叔,我当不起。】
房东两口子互相对视一眼,仿佛已经明白对方的意思。
【你走吧,这里住不下了。】
【对,你赶紧走吧,在住下去,我的高血压都要犯了。】
…………
大晚上,马路上一位年轻小伙拉着行李箱漫无目的的走着。
继续摆弄着已经黑屏的手机,看看是否还能开机。
哀叹一声,对着天空大声喊道:
【我叶良晨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突然,天空中响起了一声旱雷,“轰隆隆。”
叶良晨又抬起头大声喊道:
【给老子闪一边去,老子用不着你打雷附和我。】
老天爷:(。•ˇ‸ˇ•。)
…………
还是去网吧过一夜吧,唉,就当是重温当年通宵的快乐了。
网吧,角落里,叶良晨看着电脑上以前常玩的游戏都提不起兴趣。
随手点开了一个电视剧打发时间。
【小娥的头发黑油油。】
【小娥的脸蛋塞白绸。】
叶良晨也笑着跟着剧中的狗蛋念了起来,
【宁吃小娥拉下的,不吃地里打下的。】
【宁喝小娥尿下的,不喝壶里倒下的。】
叶良晨跟着说完后就哈哈大笑起来,嘴中说道:
【有意思,这白鹿原看了几遍都还是那么有意思。】
【只是这水灵灵的田小娥在剧中就这样被糟蹋了,真是令人惋惜。】
这时,突然传来声音。
【你惋惜,那你上啊。】
叶良晨左顾右盼,没看到自己身边有人啊,前方几排的倒是有几个人在上网,可明显不是他们。
叶良晨一阵恍惚,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就一屁股坐在电脑椅。
可突然,又响起了说话的声音,
【你惋惜,那你上啊。】
叶良晨直接松开了鼠标,站起身来前后左右的看了起来。
【不用看了,我在你的脑海里。】
叶良晨被吓的手足无措,急忙说道:
【我脑子里有病,你呆在里面会被感染,你快出来吧。】
【没事,你的病被我治好了,另外,不需要说出话,心中默念即可与我对话。】
叶良晨脸色难看的默默说道:
【你,你到底是哪位啊,别搞我,我除了~】
脑海中传来声音,打断他说道:
【我流落宇宙无数年了,刚刚听见你大喊造孽,于是就想跟着你,看看你是怎么造孽的。】
【对了,按照你们蓝星人的叫法,可以称呼我为‘系统’。】
叶良晨狠狠的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叫你嘴贱,叫你嘴贱。】
接着又说道:
【刚刚你说我脑子里的病被治好了,你能说说我得的是什么病吗?】
系统说道:
【你大脑里的神经不够活跃,我刚刚用了一点小手段,使得里面的神经活跃了。】
叶良晨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中还以为自己脑子里真有什么病呢,原来是神经不活跃。
疑惑的问了问,
【神经活跃了,有什么用?】
系统说道:
【脑容量增加了,可以储存的东西自然也就多了。】
叶良晨一只手掌拍在自己的额头,说道:
【你直接说我记性变好了,不就行了,我又不是机器,哪来的储存。】
系统:(〃′o`)
叶良晨继续说道:
【说说吧,你来我这,到底想干嘛。】
系统:
【造孽,看你怎么造孽。】
良晨:
【滚,这是法治社会。】
系统:
【那我带你去平行世界,这样,你随便怎么造孽都成。】
晚上凌晨,月色皎洁。
一处破砖瓦窑里,叶良晨姿势不雅的趴在地上,哎吆一声,就坐了起来。
【系统,你大爷的,就不能让我穿越的正常点吗?】
【非要让我趴地上,成心让我难堪是吧。】
系统:
【第一次,手生,下次注意。】
叶良晨:
【新手礼包呢,我要新手礼包。】
系统:
【请氪金。】
叶良晨瞪了瞪眼睛:
【氪金,没搞错吧,你要钱有啥用。】
系统:
【对了,我要钱干啥,】
【额,习惯了,你们蓝星人不管干啥都要氪金,我被潜移默化了。】
叶良晨说道:
【既然不用氪金,那将新手礼包给我。】
系统:
【没有。】
叶良晨:
【这个可以有。】
系统:
【这个真没有。】
叶良晨:
【你个废物系统,干啥啥不行。】
系统:
Ծ‸Ծ
【我只能带你穿越,还有一个储物的功能,其余的都得你自己来。】
叶良晨趴在地上对着空气大骂:
【你先人个板板,老子不管,要是不给我新手礼包,我死也不跟你为伍,呸,真抠搜。】
系统:
【那说好了,就一个新手礼包,以后什么都没有,你也不许问我要。】
叶良晨听见答应了,急忙站起身来,哈哈大笑起来。
【快,新手礼包拿来。】
系统:
【稍等,正在检测你各项技能的熟练度】
【将对你天赋最高的技能进行升级。】
叶良晨仔细的想了想,问道:
【我拥有的技能?我有什么技能。】
系统:
【做饭v1、洗衣服v1、走路v5、跑步v4、打游戏v7……】
【你的游戏技能最高,说明非常有天赋,本系统觉定,提升你的游戏能力。】
叶良晨急忙大喊:
【别别别别,我现在是搞穿越的,用不着打游戏,你给我个别的。】
系统:
【不行。】
叶良晨拍了一下额头,眼珠子一转,说道:
【我游戏天赋高,但游戏中王者李白的运用天赋更高。】
【你将李白的技能给我。】
系统:
【好的,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突然,一阵耀眼的白光出现,叶良晨的身体沐浴在白光之中,如同在温泉中泡澡一般舒适。
系统突然想道:
【唉,好像不对啊,本系统着了他的道了,呜呜,骗子。】
片刻后,白光消失,叶良晨也随即睁开了双眼。
叶良晨仿佛脱胎换骨一般,眼睛炯炯有神,不管是谁看见了他,都会赞叹的说一句【好又灵性的小伙子。】
叶良晨随即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嘴中喊道:
【将进酒。】
身体刷的一下,直接从十多米外出现,又继续使用,身体又刷的一下,出现在砖瓦窑外边。
刚穿墙到了外边,就看见几条狼趴在地上。
接着这几条狼炸毛了,腾空而起,显然是被吓了一跳。
这几条狼在狼王的带领下,今晚上准备进村猎食牲畜,结果到了村口的破砖瓦窑外边,就听到了动静,于是就趴在地上隐藏起来。
却没想到眼前瞬间出现了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拿着木棍的男人。
叶良晨刚用将进酒的二段技能穿墙来到屋外,就看见几只狼与自己互相对视。
叶良晨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
接着就看见周围的几只狼猛然扑了上来。
叶良晨猛然大喝【神来之笔】
周围瞬间出现了一个剑阵,这几只狼扑了进去,却没有扑中叶良晨,反而互相撞一块了。
这时,叶良晨才显出真身,立刻使用【将进酒】的三段技能,直接回到了砖瓦窑里面。
叶良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又看了看手中的木棍,听见外边的动静
于是急忙透过门缝,就看见这几只狼已经将大门团团围住了。
叶良晨气愤的破口大骂:
【好啊,欺负老子我没有打野刀是吧,给老子等着。】
叶良晨便急忙在心中说道:
【系统,回去,我现在就要回去。】
系统:
【抱歉,现在你回不去。】
叶良晨:
【纳尼,怎么才能回去。】
系统:
【通关后才能回去。】
叶良晨:
【什么,等通关后,那我到时候岂不是七老八十了。】
系统:
【无妨,回去后,身体自然恢复到年轻。】
叶良晨:
【大意了,我什么都没有准备ヘ(;´Д`ヘ)】
【我还没问,你带我来的是那个世界。】
系统:
【白鹿原,你刚刚不就看的白鹿原的电视剧吗,自然就是白鹿原了。】
叶良晨晦气的吐了口唾沫,欲哭无泪的想道:
【我干嘛要看白鹿原啊,我看个西游记、封神榜不香么。】
系统插话道:
【想多了,每次穿越只能穿越与你实力相差不多的位面。】
【力量与你过于悬殊的位面我也无法打开。】
叶良晨还要与系统交流,却被屋外的几条恶狼给惊扰,一下子就看向大门位置。
砖瓦窑的大门被这几条恶狼猛烈的撞击着,门闩早已腐朽,只怕再也经不住几下撞击就要被折断了。
叶良晨焦急万分,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树枝,这树枝虽然也有手腕粗细,可却无法击退恶狼啊。
突然,叶良晨仿佛想到了什么,拍了拍额头,便亲自上前拉开的大门。
门刚一被拉开,几只恶狼就猛扑进来,后面还跟着一只狼王,刚才没仔细看,这狼王竟然是一头白狼,身上的毛发雪白一片,英俊非凡啊。
砖瓦窑内,叶良晨往后退了几步,来到了墙角,几只恶狼也围了上来,不过并没有攻击。
白狼王在后边长啸了一声,这几只狼才凶猛的对叶良晨扑咬了上来。
叶良晨轻蔑的一笑,使用【将进酒】穿过这几条狼,直接来到白狼王的跟前。
白狼王看着此人瞬间来到自己眼前,便张开血口,也扑咬了上来。
叶良晨直接将木棍一划,【神来之笔】发动,地面上瞬间又出现了一个剑阵。
接着又用【将进酒】的二段技能冲出大门,急忙将大门合上,在用手中的木棍插在大门外面的门闩上。
叶良晨在屋外,听着里面几只恶狼的咆哮声还有大门砰砰的撞击声,轻轻的用手指抚摸了额头上的斜刘海,轻蔑的笑道:
【哼,关门打狗,不,打狼,一帮子傻缺,老老实实的待在里面吧,看老子如何炮制你们这群畜牲。】
叶良晨便开始四处收集干草和树枝,忙活了大半个小时,终于收集够了。
便爬到窑洞的天窗位置,用石头砸开半尺长的天窗,低下头一看。
【吆喝,跳的挺欢实的啊,不错,不错,趁着能跳就多跳跳,不然,等我这火烧起来,你们只怕就跳不起来了,哈哈。】
叶良晨顺着天窗的小口,将茅草点燃扔进窑洞里面,接着就将准备好的木材也扔了进去。
火焰一下子就在窑洞里面升起,几只恶狼连忙退到墙角,避开火焰。
叶良晨看着火焰烧不着恶狼,心中有些急了,突然猛的一下被窗口升起的浓烟呛了一下。
忽然明白过来,对啊,为啥非得烧死它们,我用烟熏死它们也是一样的,哈哈,真是机智如我。
接着又将木材茅草从天窗扔进火堆里面,火焰更大了,白色的浓烟也更大了。
叶良晨脱下自己的外套,一件皮夹克,堵在天窗位置,让烟不往外冒,就又急匆匆的收集木材茅草去了。
刚好的是,屋外不远处的地头,就有麦草垛,刚刚夜色昏暗,竟然没有注意到。
哈哈,天助我也,看老子不熏死你们这群畜牲。
来来回回的搬了十几捆麦草垛,叶良晨便取下堵在天窗的皮夹克,就开始不停的往里面扔茅草。
窑洞内的这几条恶狼再也没有了凶相,全都都蜷缩在墙角如同家中看门的狗一般温顺了。
开始还不停的嚎叫,后来就声音小了,再后来,就听不到它们的一丝声音了。
不过叶良晨深知狼的脾性,狼在动物界可是非常狡猾的存在,便在天窗口不停的扔茅草,茅草扔完了,接着又去搬。
直至忙活到快要天明,叶良晨这才停止了动作。
叶良晨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心中想道:
【这么长时间了,那几只狼也该被熏死了吧。】
先放烟,等烟散去后,我就进去瞧瞧。
天窗位置不停的往外冒着烟,叶良晨等待许久,太阳终于升起,天色也彻底变明。
叶良晨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准备拿开插在大门上作为门闩的木棍,手刚搭在门闩上,突然想到了什么,就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两步。
我怎么忘了自己的天赋技能啊,【将进酒】不就可以穿墙吗?我干嘛要从大门进呢。
这几只狼万一要是没死,我开了门不就放了它们了吗,对,我穿墙进去看看就好。
叶良晨想好后,就在门外找了一根结实的木棍,在手上掂量了一下。
刷,
唰唰~
叶良晨已经进入了窑洞里面了,透过已经稀薄下来的烟雾看见了角落中蜷缩着的狼。
叶良晨急忙用木棍狠狠的挨个敲击,果然,这几只狼都没了动静。
于是叶良晨又将目光移动到最里边的白狼王,胳膊稍微用劲,木棍就打在白狼王身上。
可突然,白狼王一下子睁开了双眼,猛的一跃而起,张开大口,露出尖利的牙齿。
眼看就要咬到叶良晨了,可叶良晨是何等身手,身怀【侠客行】大成的内功,刚刚早就积攒满了四道剑气。
直接大喝一声:
【青莲剑歌】
瞬间身体化为无数道剑气,剑气直接在白狼身体上肆掠而过。
白狼王悲鸣一声,倒在地上便没没了动静。
这白狼王本就被浓烟熏的快要死了,躯体早已不行,刚刚的扑咬也不过是生命的最后一击,不过依然没有任何作用。
叶良晨显露出身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接着又举起木棍,不管它们是真死还是假死,全部对准头部狠狠的敲击下去。
…………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动静。
原来是天亮后,村民起来准备去地里干农活,路过这处破窑洞时,看见了里面有烟冒出,便上前探个究竟。
【我滴个乖乖,我滴个天爷啊。】
【这是狼,好几头狼啊,还有一头白狼王,】
【大兄弟,这都你打死的?】
叶良晨回过头,看见一位年长的农户人家,便点了点头,说道:
【没错,这几头畜牲,想咬我,我就打死它们了。】
【老叔,你贵姓,得是这的村民。】
农户说道:
【啥贵姓不贵姓的,我叫鹿三。】
【你等下,我把车子推过来,把这几条狼拉到村里面去,告诉大家伙,白狼死了,哈哈。】
叶良晨点了点头,说道:
【三叔,那就麻烦你了。】
鹿三说道:
【啥麻烦不麻烦的,你能帮我们清除了这祸害就是我们的恩人。】
【你不知道,这几条狼在这十里八乡为祸都一两个月了。】
【我们村子,还有附近村子都经常死家畜,整的原上所有人都心慌慌。】
【这次,你把这几条狼一锅端了,真是为我滋水县除了一大害啊。】
…………
族长,族长,出大事了,快出来看啊。
几个村民直接闯进的族长白嘉轩的屋里去了。
白嘉轩从里屋出来,看见院子里的几个人,说道: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
村民说道:
【狼,狼来了。】
白嘉轩吓了一跳,急忙大声说道:
【快,通知大家,拿上铁锹跟我去看看。】
【这还反了天了,几头畜牲夜里让人不安生,白天也敢出来,这次,我要让它们知道知道马王爷头上~】
另外一个村民却打断他的话,说道:
【哎呀,族长,不是这样,狼,狼死了,已经被打死了。】
白嘉轩惊讶的瞪大了双眼,说道:
【死了,在哪,走,去看看。】
白嘉轩走出大门,就看见鹿三用独轮车推着几头狼往过走这,前头还有一位英俊潇洒的年轻人,周围则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
白嘉轩快速的走上前去,村民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
鹿三脸上洋溢着笑容,手指了指独轮车车子上的几头狼,说道:
【嘉轩,狼死了,为祸咱们乡村的多日的狼都死了。】
白嘉轩上前摸了摸体型较大的那头白狼,说道:
【好啊,真是喜事啊,这狼怎么打死的。】
鹿三用手拍了拍叶良晨的肩膀,说道:
【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小英雄叶良晨。】
叶良晨笑容满面,双手抱拳的对着周围敬礼。
这时,人群又让出了一条缝,头戴瓜皮帽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说道:
【好啊,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接着又用手将狼尸提起来看了看,哎吆一声,接着又说道:
【不得了啊,大家看,这些狼身上没有伤口,只有头颅有被重击的痕迹,这不得了啊。】
白嘉轩也说道:
【不错不错,子霖兄眼光确实独到,这群狼尸体上的确没有伤口。】
白嘉轩又将头抬起,对着叶良晨说道:
【小兄弟,这狼莫不是你赤手空拳打死的。】
这话被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全都吃惊的看着叶良晨。
叶良晨抱拳说道:
【哪里哪里,我用了木棍。】
鹿子霖夸奖的说道:
【用木棍跟赤手空拳又有什么两样,不得了啊,真是如同戏文中的赵子龙一般,叶小兄弟浑身是胆啊。】
下午,族长白嘉轩大宴宾客,庆祝狼祸已除,所有的乡民都可以安心的过日子了。
叶良晨坐在白嘉轩和鹿子霖的身边,一杯接一杯的和他们畅饮。
菜过三巡,酒过五味之后,鹿子霖说道:
【叶小兄弟,不知你是哪的人啊,怎么就到我们这边来了。】
叶良晨喝过敬过来的一杯酒后,说道:
【我也是关中的人,只是自小父母双亡,后来遇到了个高人,他收我为徒后,我便跟着他在山中修行。】
【前几年,我师傅他老人家过世了,我埋葬后,给他老人家守了三年的孝,这才走出了大山,便走着走着到你们这边来了。】
白嘉轩赞叹的说道:
【好啊,好啊,想不到你竟有如此孝心,能为你师傅守孝三年,这才真是我的大家的榜样啊。】
两人本来觉得自己的孩子都还不错,与叶良晨也都是同龄人,可跟人家一比,简直是麻雀比凤凰啊。
白嘉轩叹了一口气,便说道:
【小兄弟,如今你是没了亲人,自己孤身一人,不知有何打算呢。】
叶良晨毫不在意的说道:
【无妨,我在山上随我师傅学过几招,也懂些武艺,饿不着肚子。】
白嘉轩想起了早晨的几具狼尸,便点了点头,说道:
【小兄弟,你武艺高强,通过打猎也能赚些钱财,的确是不愁吃喝。】
鹿子霖也赞叹的说道:
【小兄弟的武艺,看狼的尸体上就能知道有多高了,古有武松打虎,今有良晨灭狼啊,哈哈。】
白嘉轩说道:
【虽然小兄弟你可以打猎生活,总得要有个落脚之地啊,你可有想过在哪生活吗?】
叶良晨影帝附体,满眼泪水,抬起头说道:
【嘉轩叔啊,我也不知道在哪定个点落脚,我没家啊我,呜呜~】
鹿子霖急忙说道:
【好说,好说,落脚的地好说,你说是吧嘉轩。】
白嘉轩也点了点头,说道:
【既然你没个落脚的地,那我们邀请你来我们村吧,我们村出人手,给你盖一间毛坯房,正好感谢你为我们除掉恶狼。】
话音刚落,叶良晨急忙打蛇上棍,说道:
【嘉轩叔,谢谢你,谢谢你收留我进你们村,呜呜~】
鹿子霖也笑呵呵的说道:
【好,叔是乡约,这个狼灾,县里还有赏金呢,叔这两天就去给你要过来,加上那几只狼皮卖的钱正好给你置办家具。】
叶良晨也急忙说道:
【子霖叔,谢谢你啊,你们都是好人呐!】
叶良晨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
【嘉轩叔,不用大家给我帮忙盖房,我自己就能行,我赚钱很容易的,区区一间房屋的花费,我一两个月就能赚到。】
这时,白嘉轩和鹿子霖对他可真有些刮目相看了,会些拳脚,会打猎,这并不怎么出奇,毕竟现在拿上几杆土统,就是皇宫中的大内高手,亦或者是老虎狮子也都能放倒,可这短时间内就能赚大钱,这可不一般啊。
白嘉轩正要问如何赚钱,却想到人家会赚钱是人家的事,赚钱的方法都是秘密,不会轻而易举的说出来的,便没在追问,只是说道:
【好,好小伙,有志气,那就按你的来,等攒够银元,想怎么盖房子就怎么盖房子。】
鹿子霖也连连赞叹,说道:
【没错,良晨有这么好的身手,去哪还能挣不到钱用,你说是吧。】
…………
第二天,叶良晨在白嘉轩的家里吃完早饭,便起身出门与鹿子霖汇合。
叶良晨虽然有储物空间,可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使用,便将剥好的几只狼皮用绳子捆住,跟着鹿子霖一起前往滋水县县城。
骡子拉着车,带着两人飞快的前进,过了不到一个半小时,滋水县的城门口就出现在叶良晨的眼前。
叶良晨一路上新奇不已,看看这又看看那,最后车子在县城中央的一处宽敞气派的大房子前停下。
叶良晨看着房子门口的牌子,便念了出来:【滋水县人民政府。】
鹿子霖拍了拍叶良晨的肩膀,说道:
【侄儿啊,走,现在到咧。】
叶良晨跟着鹿子霖走进了政府办公的地方。
鹿子霖一见到县长就点头哈腰,说道:
【史县长啊,多日不见,你越发的精神了。】
史县长没有起身,依旧靠在椅子上,只是仰了仰头,说道:
【是子霖啊,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了。】
鹿子霖拿过叶良晨手中的几条狼皮,便递上前去,说道:
【哎吆,史县长啊,我这不是想你了吗,今日过来,有两件喜事要跟你说。】
【第一件事,咱们县里的狼灾现在没了,所有的恶狼都被我后面这小伙一个人给灭了,这就是从狼身上扒下的皮。】
【第二件事,我不是想着,这狼皮完好无损,就准备送给你,到时候给你置办几身新衣服。】
史县长这才站起身来,开心的说道:
【好啊,好啊,我就说今天喜鹊咋叫的这么响亮呢,原来是你这福星要来我这。】
【狼灾消除了,那这一百块大洋的赏金待会我批条子,你们过去领就行。】
【只是这几件狼皮,我可不能要啊,是这,我按市价买了,你们说咋样。】
叶良晨在后边没说一句话,全都由鹿子霖代劳,不一会儿,鹿子霖就带着他出去了。
大街上,鹿子霖将装有三百块大洋的袋子递给叶良晨,说道:
【你放心,县长买你那狼皮的差价,我自已已经给你补上了,绝对公道,加上赏金,一共三百大洋,你点点。】
叶良晨笑了笑,说道:
【叔,不用,不用,我还能信不过你吗,今日我做东,咱们去吃羊肉。】
鹿子霖也哈哈一笑,说道:
【不用,我还有事呢,你要是回咱们原上来,就到叔家来住宿就好。】
说罢,便摆摆手,离开了。
叶良晨垫了掉装钱的布袋,便走进一间大客栈内。
小二急忙迎了上来,说道:
【这位爷,打尖还是住店啊。】
叶良晨哈哈一笑,大声说道:
【去,给我准备好上房,酒菜备好。】
叶良晨酒足饭饱后,便出了客栈寻找打铁的铺子,身具帅白的技能,自然需要一把好剑了。
【哎吆,爷啊,剑这东西,好多年都没人打了,您咋想起来要剑啊,我这有火统,您要不要。】
叶良晨看着铁匠铺掌柜滔滔不绝的推荐他的得意之作‘火统’,便不耐烦的开口说道:
【够了,爷今天就想要一把剑,君子之剑,别给我扯这扯那的,剑,到底有没有。】
掌柜的看见这位气宇轩昂的年轻人态度如此坚决,便不再强求,说道:
【这位爷,看你的样,也不是缺钱的主,普通的铁剑想必你也瞧不上眼。】
【要是想要一把好剑,那得长达一两个月的反复捶打,才能称得上好剑,也就是戏文里面常说的百锻钢。】
【这种剑我老头子家中就有一把,放在家中都几十年了,还是我的父亲当年的得意之作,可惜,后来人们都不用剑,改用火器了,所以便放在家中做镇宅用。】
叶良晨听完一喜,急忙说道:
【好,快点拿过来,让小爷我掌掌眼。】
掌柜的对自己的儿子叮嘱了一下,便快步的走进作坊的后院。
片刻后,叶良晨就见到掌柜的双手捧着一把奢华精美的宝剑走了出来。
【爷,你瞧,这把剑就是我父亲当年打造的,原本是要进贡给皇家的,可是后来洪秀全的太平天国打了过来,这把剑才没有送上去。】
叶良晨看到这造型精美的剑,直接握住剑柄抽了出来,几十年了,剑身依旧光亮如同镜子似的,对着掌柜的说道:
【吆,还没瞧出你家来历不小啊,竟然能给皇家打造宝剑啊。】
掌柜的连忙说道:
【爷啊,那都好些年的事了,我家祖上都是皇家兵工局里的大匠,皇家要的兵器都是我们这群人负责打造的。】
叶良晨看着这柄剑,喜上眉梢,说道:
【不错不错,爷喜欢,就这把了,多少钱,唉,怎么没开锋呢?】
掌柜的急忙说道:
【爷,开锋的话,需要三天时间,我保证必能削铁如泥。】
【钱的话,那就有些贵了,没一千大洋,我不卖。】
叶良晨笑了笑,挥手说道:
【好说,就按你说的价,三日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随后叶良晨还取出一百大洋作为定金。
叶良晨回到客栈后,便仔细思索如何拿到一大笔银元,突然就有了主意。
中午饭吃完后,便在大街上溜达起来,看着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一直转悠到太阳落山,这才返回客栈。
傍晚,叶良晨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夜行服穿上,又拿上了铁匠铺老板送给他的一柄短剑,就偷摸的翻窗户使用【将进酒】快速的移动。
不一会儿,就来到早已探好点的一处钱庄。
这钱庄的有好几位东家,最重要的一位东家是史县长,就是昨天叶良晨和鹿子霖去领赏银见到的那位。
这史县长将这些年贪污所得,通过这处钱庄的流水将其漂白,然后存放进去。
而且这钱庄有了史县长作为保护伞,明目张胆的到处放高利贷,让好多人家都家破人亡了。
叶良晨白天早就打听个一清二楚,自然就选择了这个钱庄下手。
叶良晨趴在房顶屋檐上,看着前方钱庄门口有站岗的,院子里还有巡逻的,加起来不下百十号人。
叶良晨没有因为自己身怀绝技便轻举妄动,依旧一动不动的趴在旁边的屋顶上观看。
观看他们何时换岗,观看他们几队巡逻的时间,更重要的是观看存放金银的库房是那一间房子。
叶良晨观看了大半夜,终于弄清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
抬头看了看天,便悄然原路返回,回到客栈,脱下夜行服,关好窗户,便闭上眼,仔细的盘算明天晚上的行动。
叶良晨轻蔑的一笑,心中想道:
【以为将金银存到地窖里,就没有人能下手了吗,天真,哈哈。】
叶良晨一觉睡到中午才起,吃饱了饭,没有出去,静静的等待夜晚的来临。
…………
晚上,凌晨两点多,叶良晨打开窗户,所有的人家都早已熄灭火烛入睡了,就连天上的月亮也被云朵遮住,一片黑暗。
叶良晨心中暗喜,想道:
【哈哈,就连老天爷也在帮我。】
只见叶良晨瞬间出现在十多米远的房顶上,又瞬间出现在另一处房屋的屋顶上。
叶良晨胆大心细,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钱庄旁边的屋顶上边了。
拿出昨天买好的怀表看了看时间,静静的等待了片刻,就直接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钱庄院子里的一处房屋屋顶。
这时,巡逻的安保刚刚过去,叶良晨看了看巡逻人员的后脑勺,咧了咧嘴,便又继续起来。
叶良晨躲过了三次巡逻,终于来到了院子最中间的一处地窖入口的位置,想也没想,就直接使用【将进酒】遁地而入。
叶良晨进来后,便发现自己站在一处台阶上,掏出火折子,点燃蜡烛,便快步的往下走去。
弯弯绕绕的向下走了二十多米,便见到一处非常宽敞的地窖。
叶良晨便给周围点起了蜡烛,随着漆黑一片的地方变的明亮起来,哈哈的大笑了两声。
【我滴,我滴,都是我滴,哈哈哈。】
叶良晨手指在几十箱大洋上拂过,又将目光转移到另外几口上锁的木箱子上。
叶良晨摆弄了几下,这锁非常结实,他现在手中只有铁匠铺老板送给他的一柄短剑,根本无法砍断大锁。
不过也无所谓,叶良晨准备所有的箱子都不给他们留,反正系统自带了储物空间,通通拿走就完事了。
叶良晨便开始行动起来,手搭在箱子上,心中默想‘收’,这口箱子便被收到空间里去了。
这样反反复复的来了无数次,叶良晨看着空空如也的库房便放声大笑起来。
叶良晨来到地窖出口,看了看手中的怀表,计算了一下门外是否有巡逻经过,又将耳朵贴在这大门上,仔细的听了一会。
随着门外脚步声走远,时间也刚好对的上,就急忙使用【将进酒】穿门而出,来到院子中间。
接着又继续出现在房顶上面。
到了房顶,叶良晨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接着便原路返回了。
客栈的大床上,叶良晨仔细查看储物空间中的钱财。
【乖乖,不得了啊,银元就有百八十万,在这个世界,我成了有钱人了,哈哈。】
叶良晨怀着美梦睡去,第二天,还没等他睡醒,就被外面的吵闹声给吵醒了。
街上到处都是县保安大队的人,他们全部出动在街上巡逻,时不时的还盘问路人几句。
叶良晨打了个哈欠,就召来了店小二,吩咐他准备好饭食,接着就问道:
【今天这是怎么了,街上看起来乱烘烘的。】
小二揉了揉眼睛,也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说道:
【爷,听人说是昨晚来了江洋大盗,盗走了福记钱庄的库银。】
【现在街上好多人都拿着银票去兑换,害怕去的晚了,就没的兑了。】
叶良晨随手扔给小二一块银元,挥了挥手就让他下去了。
小二紧紧的攥着这块银元,顿时没有了困意,一蹦一跳的就下去了。
下午,叶良晨就前往铁匠铺,掌柜的儿子接待了他,说道:
【爷,您来了,那把剑马上就开锋完成了,请您稍等一会。】
叶良晨点了点头,说道:
【无妨,你带我进去瞧瞧,我不打扰你父亲。】
掌柜的儿子迟疑了一下,就看见叶良晨扔过来一麻袋,急忙伸手接住,可没想到这麻袋装的东西挺沉的,一下子便砸到了地板上。
只听见哗啦哗啦的碰撞声,掌柜的儿子急忙打开麻袋口,一眼望去,就瘫坐在地上,嘴里露出了兴奋的微笑。
【爷,随我来,我带你进去,不过,千万不能打扰到我父亲】
说罢,便双手抱起麻袋,领着叶良晨进入作坊的打磨室去了。
进来后,掌柜儿子对着叶良晨示意了一下,便悄悄的退出房间。
叶良晨找了个凳子坐下,安安静静的等待掌柜的完工。
直至黄昏来临,掌柜的才放下手中的工具,捧起手中的宝剑端倪了一会,便插进剑鞘。
叶良晨看见开锋已经完成,急忙起身上前。
掌柜的将祖传的宝剑交给了叶良晨,说道:
【老头子我其实早就知道你进来了,只是无法分心,所以便没有招呼你,您可千万不要介意。】
叶良晨连忙说道:
【是我心急,打扰到您了。】
掌柜的说道:
【宝剑已经开锋,此剑乃我父百锻而铸,正儿八经的好剑,今日便宝剑赠英雄。】
叶良晨抽出宝剑,轻轻的用手指一谈,随即剑身便穿出了‘嗡嗡’的响声,数秒过后,这声音才消失不见。
【好剑,真是好剑。】
…………
叶良晨随即便在城中大肆采购,粮食、布匹、棉花,吃的穿的用的,都采购了好多。
最后来到了马市,直接将马贩子手中的一匹价格最高的马拿下了。
这马看起来威武雄壮,浑身雪白如雪,没有一丝杂毛,而且价格也被标的最高。
叶良晨不懂马,但有钞能力啊,最贵的肯定是不会差的,所以便直接买了这匹马。
马贩子备好马鞍,叶良晨便用手挥舞了一下马鞭,这马就一颠一颠的小跑起来。
叶良晨双手抱住马脖子,开心的就吆喝起来。
【白龙马,蹄朝西,托着唐~~】
突然,前方传来了一声枪响,整个街道乱做一团,马也受惊了,一下子狂奔起来。
叶良晨只能抱住马脖子,嘴中大喊:
【闪开,】
【快闪开,】
【马受惊了。】
马带着叶良晨狂奔了三条街,还在继续狂奔,叶良晨在马背上突然看到前方一群女学生堵住街道,与县保安大队的兵丁互相推搡。
保安队的兵丁举起手中的火枪对准了这群女学生,带头的说道:
【县里来了盗贼,所有的地方都得搜,你们的女子学院也得搜。】
女子学校的校长,一位戴眼镜的老嬷嬷阻止道:
【这里是女子书院,男人是不能进来的,更别说你们这帮兵痞。】
本来女子书院地位超然,能上的起学的女学生都不差钱,家中不是地主就是乡绅。
可史县长今早得知钱庄的库房丢了银子,跑过去一看,地窖里空的连根毛都没了,便怒火中烧,吩咐所有人去查。
可是查来查去,什么都查不到。
地窖里存了一百多万银元,还有几箱子大小黄鱼,全都不见了。
外边还有一百多人值守巡逻,可什么都没发现。
这真是见鬼了,破案的巡捕房第一次遇见这种毫无逻辑的案子,而且还是大案。
史县长在巡捕房得知无能为力后,愤怒的安排了所有的安保大队,让他们搜城,必须要刮地三尺,不留死角的找。
这才发生了刚才的一幕。
叶良晨看见前方的兵丁们退下子弹,开始用枪托猛砸那群女学生。
那个老嬷嬷校长直接被砸到在地,接着后方的女学生便开始遭殃了,也被兵痞们用枪托驱散开来。
马驮着叶良晨继续往前,叶良晨一见前方人群密集,便感觉大事不妙,急忙狠狠的拉了拉马缰绳,可马依旧还在前行。
突然高台上的一位女学生直接被兵痞给抬起扔了下去,刚好落入叶良晨的怀中。
这女子也身体也灵活,发现被人抱在怀里,还是在马背上,就急忙拽住缰绳,马儿一下子就停住了。
女子眉目清秀,转头看着叶良晨,说道:
【还好,还好,不然我非的进医院不可。】
这时,突然来了一辆军车,下来了几个人,带头的人直接掏出手枪,对着天空就是‘啪啪’几枪,混乱的场面一下子就停住了。
带头的人直接上前,对着安保对的领头就是两巴掌。
安保队立刻化作鸟兽散,快速的离去了。
天空月亮升起,叶良晨双手抱着这名女子,咽了咽唾沫,说道:
【好了,现在没事了,谢谢你帮我控制住了这发狂的马。】
这女子回头一笑,说道:
【我也谢谢你,是你接住了我。】
突然,女子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冷下脸来说道:
【还捏,在捏,我就要翻脸了。】
叶良晨这才想到了什么,松开手,说道:
【抱歉,情不自禁,这,你这么美,每个男人遇见你,都会犯错。】
女子咯咯的一笑,就翻身下马,一溜烟似的跑进了学校。
叶良晨骑着马,嘴里露出微笑,心中想到,如此年纪,便这么雄伟饱满。
慢悠悠的回到客栈,吃饭时,猛然想起,竟然忘了问她名字了。
算了,算了,明天去女子书院附近打听打听。
叶良晨第二天去女子书院准备找寻昨天的那名女子,却得知书院停课了,书院的学生已经离校回家了。
这正是史县长和县城内的其他达官显贵商议的结果,先安排书院的学生放假,等学生离开后,就能光明正大的进去搜查了。
叶良晨站在女子书院的大门口,嘴中愤恨的来了句:【娘希匹。】
接着便骑上马,也出城去了。
…………
白鹿村,叶良晨刚刚回到村子里,准备拜访鹿子霖
到了鹿子霖家门口,就看见鹿子霖正在训斥着一个小伙。
【你个龟孙,在城里这么久不回来,还得你爷去请,你才回来。】
【咋,你小子想上天啊,眼里还有没有咱们这个家。】
身旁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直接抡起拐杖,对着垂下头的年轻人的后背就是两下,说道:
【以为当了校长,就真由得了你了。】
叶良晨急忙上前劝阻,说道:
【哎吆,子霖叔,还有鹿老爷子,这是咋个咧,咋还动起手来了。】
院子中的鹿家人全部都将目光移到了叶良晨身上。
鹿子霖笑了笑,拉着叶良晨上前两步,对着家里人说道:
【爹,这就是给咱们白鹿原除点狼灾的后生,而且他准备在咱们村落脚,以后几天是咱们村的人了。】
鹿泰恒也笑呵呵的点了点头,说道:
【不错,不错,这后生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之人呐。】
【兆鹏,你和他都是同龄人,以后啊,可要多接触接触。】
刚刚还在当孙子的鹿兆鹏急忙点了点头,伸出去说道:
【你好同志,我是鹿兆鹏。】
叶良晨装着糊涂问道:
【同志?什么同志。】
鹿子霖在旁边大声训斥的说道:
【说人话。】
鹿兆鹏颤颤巍巍的说道:
【老乡,我是鹿兆鹏。】
叶良晨哈哈一笑,说道:
【好,我叫叶良晨,以后你只管称呼我良晨就好。】
叶良晨顺手在怀里一摸,就掏出了一件精美的小盒子,说道:
【子霖叔,第一次登你家门,我特意给你备的礼物。】
说罢,就揭开盒盖,露出里面的真容,
一块精美的纯金怀表。
鹿子霖哎吆一声,眼睛都直了,可手却推开,说道:
【我的个好侄啊,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何况这洋玩意可贵重哩,你自个留着吧。】
叶良晨哈哈一笑,说道:
【子霖叔啊,这送出去的礼物怎么能收回呢。】
【礼物在贵重也没有咱们叔侄的情份贵重啊,您说是不是。】
鹿子霖接过纯金怀表,笑呵呵的拉着叶良晨的手,说道:
【叔想着你不是还没房子住,得多攒些钱,好盖房子啊。】
【这样,盖房子缺的钱,你尽管给叔说,缺多少,叔给你借多少。】
叶良晨笑了笑,说道:
【子霖叔,不用不用,盖房子的钱,我已经弄够了,待会我就去找族长,买一块地准备盖房。】
这时,冷秋月准备好了食物,小声的说道:
【爷,大,可以开饭了。】
鹿子霖就拉着叶良晨上桌吃饭。
鹿泰恒也笑呵呵的大口的吃着饭菜,只有鹿兆鹏一言不发的啃着馒头。
叶良晨看着做好饭却不上桌的冷秋月,朝说道:
【嫂子还没上桌呢,咱们怎么就动筷子了。】
冷秋月听到后,心中惊讶不已,却没有转头,只是在一旁继续整理锅灶上的事情。
而桌子上的鹿泰恒和鹿子霖却哈哈大笑,只有鹿兆鹏心中起了波澜。
鹿子霖说道:
【女人怎么能上桌呢,这不是有违礼发了吗?】
叶良晨顿时想到,现在可是民国,女人还没解放,的确是这样,可依旧觉得不好,朝说道:
【叔啊,嫂子她给咱们做好了饭菜,咱们上桌吃,她却只能吃咱们的剩菜剩饭,这不好,还是叫她也上桌来吃吧。】
鹿兆鹏听到这番话,顿时觉得遇到了同志,急忙说道:
【同志,你的思想觉悟高啊,我们档就需要你这种拥有先进思想的人才。】
【我们要革命,推翻腐朽不堪的陈规陋习,建设新的大同社会。】
鹿泰恒直接一巴掌拍在鹿兆鹏的后脑勺上,骂道:
【你小子读书都读进狗肚子里去了,还校长呢,女人不许上桌,这是几千年来的铁侓。】
叶良晨灿灿一笑,说道:
【叔啊,我这人没咋读过书,以前只跟师傅他老人家学了些粗脚功夫,你们说的这些,我不懂。】
【这样吧,既然嫂子上不了桌吃饭,那就用碗将碟子里的菜盛上些,这样也好过她待会吃剩菜剩饭。】
说罢,叶良晨就用一个空碗开始将桌上的几样菜盛上,然后端到旁边灶房里,递给了冷秋月。
冷秋月在灶房里听的清清楚楚,看见这位身高力壮、英俊潇洒的客人吃饭时,竟然还想着做饭的人,顿时热泪盈眶。
急忙用手擦了擦眼睛,怯怯的接过了满满一碗的菜。
叶良晨对她笑了笑,便转身走开了,灶房内的冷秋月还在痴痴的发着呆。
…………
叶良晨对冷秋月抱有一种遗憾的想法,原世界中冷秋月自从嫁给了鹿兆鹏就变的悲苦起来。
嫁给鹿兆鹏,只见了几次面,就被鹿兆鹏远走他乡给抛弃,过着寡妇的生活,后来又被畜牲公公鹿子霖给醉酒强上,终于被封建礼法折磨的发疯。
最后,就连自己的亲生父亲‘冷先生’也折磨她,给她毒药,毒哑了她的嗓子,成为了哑巴,在一个深夜中悲愤而亡。
叶良晨这次遇见了她,自然想要改变她的结局。
…………
叶良晨回到饭桌前,吃着饭菜,说道:
【子霖叔,盖房子需要的人手,你这边可要给我招呼过来,我这边银元管够,工价绝对公道。】
鹿子霖拍了拍胸口,说道:
【没问题,有叔在,要多少人,就上多少人。】
【我们鹿家人多,而且这盖房子还能挣些钱,补贴家用,他们肯定非常愿意的。】
叶良晨开心的说道:
【叔,那就借你吉言了,等房子盖好后,我还要请个大戏班,唱他个七天七夜。】
下午,叶良晨又去拜会了族长白嘉轩。
刚一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娘,我不嫁,我不嫁,死也不嫁。】
白嘉轩大声说道: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容你放肆。】
白嘉轩的妻子仙草也插嘴说道:
【白灵,那个王家也是殷实人家,而且你的未婚夫模样也是非常俊秀的。】
白灵却大喊大叫,说着:
【我不嫁,要嫁你们嫁。】
白嘉轩气的两眼冒火,正要动用武力,却被身后的一道声音打断。
叶良晨摸了摸脑袋,心中想着,今天这是怎么了,鹿家训子,白家也训女。
【嘉轩叔,我,良晨,今天来找你商量置地盖房的事。】
白嘉轩不愧是族长,一见到有客来访,脸上顿时怒火消失,转换出如沐春风的表情,说道:
【哈哈,原来是良晨侄儿来了,快进,快进。】
【仙草,快上茶。】
这时,却跑出来一个女子,齐肩短发,瓜子脸,尤其是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美不胜收。
她浑身散发着凛凛傲气,如同指挥千军万马的统帅,是如此的桀骜不驯。
叶良晨睁大了双眼,脱口而出:【是你。】
奔跑的白灵也停下了脚步,打量了一下叶良晨,说道:
【哼,是你个登徒子。】
叶良晨急忙解释道:
【不是,不是,昨天我不是故意的,当时这手它不听我指挥啊,它自己乱摸的。】
白灵又咯咯的一笑,翻了个白眼,就跑进一间房子里去了。
白嘉轩和仙草面面相觑,仙草说道:
【摸了?】
叶良晨痴痴呆呆的点了点头,又急忙清醒过来,连忙摇头。
白嘉轩喉咙里‘吭吭’两声,就岔开话题,说道:
【良晨,走,叔带你去看看那块地,你要是觉得行,就给你定下,给你盖房子用。】
白嘉轩快步的一把抓住叶良晨的胳膊,用力极大,像是拖着叶良晨一般,大步的走了出去。
…………
叶良晨选好了空地后,便问道:
【嘉轩叔,这地我要了,只是不能白要,你开个价,咱们公事公办,该多钱就多钱。】
白嘉轩心中有些赞赏起这年轻人来了,说道:
【如此也好,这样也不会有人说闲话。】
白嘉轩回到家里,就拿起金锣‘呯呯’的敲了起来,顿时,全村的老老少少都出门往祠堂位置来了。
白嘉轩看着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就大声说道:
【今天叫大家来,为了一件事。】
【帮我们消灭狼灾的后生叶良晨,以后就是我们白鹿村的一员了,西头的那处空地,就给叶良晨了盖房子用了。】
鹿子霖这时也上台说道:
【来,大家都来恭喜叶良晨,恭喜他。】
白鹿村的村民们纷纷鼓掌欢迎,叶良晨也不失时机的登台说道:
【明日我叶良晨大摆筵席,大家吃好喝好,后日我就要开土动工,修建房屋了。】
【有空闲的人,尽管来我这,帮我盖房,我开双倍工钱。】
村民们顿时高呼不止,赞叹着台上的叶良晨。
…………
第二天,叶良晨早就带着人手在那片空地上布置了几十桌的宴席,好酒好烟都备足,供村民们用。
一连翻了四次五次席面,这才使所有人都吃过了。
所有的村民都大加赞叹叶良晨仁义厚道,是个君子。
…………
后面,叶良晨则花了大洋,租用大卡车,拉来了堆成山的青石砖,还有无数的沙子水泥。
村民们包括族长白嘉轩和乡约鹿子霖都瞪大了双眼。
【我滴个乖乖,这是要盖砖头房啊。】
【肯定是要盖砖头房,这要是盖起了,那叶良晨家可就厉害了。】
【就是,就是,你看就算是族长还有乡约家里盖的房子,砖头也没那么多,这怕是要盖二层楼啊。】
【啥,你说啥,二层楼。】
【我滴个乖乖,二层小洋楼,这厉害歪咧。】
…………
叶良晨花重金,从西安请来了一位懂得建造的师傅,把自己的需求说了后。
这位师傅就说道:
【没问题,你的想法,我明白。】
这位西安来的大师傅就成了工头,将白鹿村的村民分工,便开始用水泥沙子和砖头开始建造。
叶良晨这下就闲下了,时不时的去族长白嘉轩家里串门,但白嘉轩却像防贼似的防着他。
见不到白灵,叶良晨无比郁闷。
这天夜里,叶良晨再也忍不住,就写好一份信,偷摸的使用【将进酒】穿墙而入。
看着熟睡中的白灵,叶良晨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就急忙将信放到她的书桌上面。
第二天,白灵看到后,莫名其妙,不是因为信中的甜言蜜语,而是因为这信啥时候放到自己书桌前的。
于是,白灵就好奇的想要去问个清楚。
白灵溜出院子,一路小跑,来到了信中约见的地点,便看到身穿中山装的叶良晨。
叶良晨欣喜的说道:
【你来了,我都想死你了。】
白灵动了动嘴唇,说道:
【想我,想我干什么,我们可才见过不到两面,这次才是第三面好吧。】
叶良晨牵着白马,说道:
【那个,那个~,我~】
白灵眨巴着大眼睛,疑惑的问道:
【唉,你咋了,傻啦吧唧的,说话都说不利索。】
白灵直接夺过马缰绳,翻身上马,就开始策马扬鞭,在绿油油的田地里自由的驰骋。
白灵一下子就忘了想要问他是如何将信放到她房间里的。
原地只剩下叶良晨张开嘴巴在风中凌乱着。
叶良晨将双手括在嘴边,大声的喊道:
【我爱你~】
【爱你~】
【你~】
白灵早已骑着白马跑远了,风儿只带来了‘你’这个字,其余的字,白灵却没听到。
叶良晨站在原地,却有些责怪起自己来了,干嘛非买一匹马,多买一匹不香吗?
现在好了,人家玩,自己只能远远的看着。
白灵骑着马在这处田地里驰聘了好长时间,而且边跑还边大声的呐喊:
【啊,】
【啊~~】
白灵开心的大笑着,如同树上的百灵鸟似的,悦耳的声音传遍整片原野。
下午,白灵偷偷的溜回了家,蹑手蹑脚的准备回自己房间。
一声咳嗽声响起,白灵转过脸,嘴中大喊:
【妈呀。】
【爹,人吓人,会吓死人了。】
白嘉轩‘哼’了一声,盘问道:
【去哪了,这么大的人了,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白灵支支吾吾的说道:
【去地里玩了会,家里太闷了。】
白嘉轩一看就知道她在撒谎,便吩咐两个儿子,孝文和孝武将白灵关起来。
白灵撅起嘴巴,也不说话,扭头就进了自己房间。
…………
叶良晨在原野上等了好几天,也不见白灵来,就觉得她可能又被那个老顽固白嘉轩给堵家里了。
于是,叶良晨准备晚上了偷摸的过去找白灵。
夜晚,叶良晨穿墙而过,来到白灵房间,却见到房间内空空如也,心中顿时感觉不妙。
不过因为是深夜,就回去了,准备等天亮后再去白嘉轩家中探探虚实。
…………
【什么,读书去了。】
【她不是放假了吗?】
白嘉轩看着异常激动的叶良晨,便说道:
【怎么,放假就不能收假吗?】
叶良晨知道自己失言,便提出告辞。
仙草等叶良晨离开后,便对白嘉轩说道:
【这孩子也不错,而且还落户在咱们白鹿村了。】
白嘉轩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知道他不错,可是,咱家闺女自小就与王家定下了婚约,这没法变啊。】
仙草哀叹一声,说道:
【唉,都是命啊,既然不成,那就早点斩断他们两的念想,别到时候出了什么事,】
白嘉轩点了点头,说道:
【你说的对,这次滋水县的女子书院经过上次的暴乱,已经关校了。】
【咱们姑娘这次去的是西安女子书院念书,以后,他们见不着面的。】
…………
叶良晨郁闷的拿起挂在腰间的酒葫芦,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这时,鹿兆鹏从路上走过,见到了他,就叫道:
【良晨,大清早的一个人喝闷酒啊。】
叶良晨擦了擦嘴巴,说道:
【给,你要不要也喝点。】
鹿兆鹏没有犹豫,也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片刻后停下,说道:
【你有心事?】
叶良晨点了点头,说道:
【我喜欢一个女孩,可他家里不同意。】
鹿兆鹏说道:
【为啥。】
叶良晨:【女孩有婚约在身。】
鹿兆鹏一下子就站起身来,破口大骂起来,说道:
【屎,他娘的,又是包办婚姻,我去她娘的。】
叶良晨突然想起了鹿兆鹏和冷秋月的结合,都是鹿子霖和冷先生敲定。
便对鹿兆鹏的歇斯底里不感到奇怪了。
两人便你一口我一口的灌酒,不一会儿,酒葫芦就见底了,鹿兆鹏跌跌转转的起身,说道:
【走,去我家,继续喝。】
叶良晨与他勾肩搭背,晃晃悠悠的就走进了鹿家。
正巧,鹿子霖这几天都在乡上办公,没有回来。
鹿兆鹏的娘,今天去临村,神禾村赶集去了。
而老太爷鹿泰恒人老了,总喜欢去自家的田地了溜达散步。
而家中,此时就只有冷秋月在。
冷秋月看到自家男人鹿兆鹏和村子里的名人叶良晨回来了,就急忙上前接迎。
【酒,去取酒。】
两人来到炕上,又拿起家中的白酒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
不多时,几瓶白酒全都下肚,两人昏昏沉沉的全都趴下了。
冷秋月急忙上前,伺候两人,先将兆鹏摆好,盖上被子,就搀扶着叶良晨,准备将他扶到另一间客房休息。
客房内,冷秋月非力的将叶良晨抬到炕上,准备离开,却又停下了脚步,脑海中浮现出了前几天做的梦。
当时,梦中一会是兆鹏,一会却又变成了叶良晨,相比之下,叶良晨似乎出现的次数跟多一些。
那天睡醒之后,她浑身酥软,浑身被汗水打湿,
想到这,冷秋月不由的悲愤起来,与鹿兆鹏成婚都快两年多了,就只有新婚之夜才有过一次。
没错,就只有那么一次,悲啊,哀啊,全部都涌上冷秋月的心头。
冷秋月用手抚摸了叶良晨的脸庞,最后强忍住自己不安的心,就要离开。
突然,一只有力的手掌抓住了她的手,而且一下子将她拉到在炕上。
冷秋月看着这不安分的手,身体不由的颤抖起来。
【没错,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我要,我喜欢这种感觉。】
冷秋月毫不反抗,反而自己也动开了手。
不一会儿,房间内就散发出一股浓烈而又芳香的气味,这真是他们二人纠缠不休导致的。
叶良晨酒醉,毫无意识,任凭冷秋月的摆布。
而冷秋月则仔细的感受着这种美妙,突然眼泪打湿了脸颊。
【我好傻,嫁给一位不爱自己的丈夫,天天守着活寡。】
这次机会,非常难得,或许,这辈子也就这么一次机会了,以后再也不可能了,便格外的珍惜。
大半个时辰过去了,冷秋月开心的笑了笑,就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又给叶良晨穿好,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房间。
…………
叶良晨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揉了揉眼睛,就起身出门,跟院子里忙活的冷秋月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冷秋月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嘴中喃喃道:
【谢谢你,你是个好人,我就算立刻去死,也甘愿了。】
叶良晨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自己的腰间有些酸软,半路上揉了揉腰,就将心思转到了那位渴望自由的百灵鸟身上去了。
【白灵啊白灵,等过些天我就去找你,不管是天涯还是海角。】
叶良晨看着自家的二层小洋楼已经拔地而起,心中很是兴奋,突然看见一个面目黝黑的年轻人,直接扛起四袋水泥,就往楼上走,顿时大感惊讶。
拉住一个干活的村民问道:
【这小伙子谁啊,力气这么大。】
村民抬头看了看,说道:
【叶先生,这是黑娃啊,大名叫鹿兆谦。】
叶良晨有些意外,原来刚才背水泥的是黑娃啊,便对着二楼认真拌灰的黑娃喊道:
【黑娃,来,哥跟你聊聊。】
…………
黑娃这个时候本来应该外出,给郭举人家打长工了,可遇到了叶良晨要盖房,便不着急外出找活,反正在哪挣钱不是挣啊,何况叶良晨给的双倍的工钱。
黑娃踏实能干,有的是力气,认为叶良晨为人厚道,便拼命的干活。
【叶先生,您叫我。】
叶良晨拍了拍黑娃的肩膀,说道:
【不错,身子骨结实,力气就是大,哈哈。】
黑娃笑了笑,说道:
【我啥也不懂,就只有一把子力气了。】
叶良晨说道:
【你干活认真,我看好你,可有想过以后要干些什么。】
黑娃一愣,呆呆的说道:
【以后干什么,当然是外出,给有钱的人家做长工啊。】
叶良晨皱了皱眉头,说道:
【做长工能挣几个钱,待会下工后,你来我这,我给你想个路子出来。】
说罢,便摆了摆手,黑娃继续去拌灰去了。
…………
夜晚,叶良晨在旁边的大帐篷内,对着还是一脸天真的黑娃说道:
【黑娃,坐,不用拘谨。】
黑娃是个直性子,直接开口说道:
【叶先生,您说给我指个路子,到底啥路子啊。】
叶良晨:
【别叫我先生先生的,我也没念过几年书,叫什么先生嘛,这不打我脸吗。】
【以后,就叫我晨哥好了。】
黑娃脸上泛起了喜色,点了点头,叫道:【晨哥。】
叶良晨说道:
【这就对了,我啊,想着你这人老实,是个靠得住的人,就想着给你指条明路,以后生活能好些。】
黑娃摸了摸自己脑袋,嘿嘿一笑。
【晨哥,你说让我干啥,我就去干啥,你见多识广,肯定能给我找到好活。】
叶良晨说道:
【我家就我一个,没个长工帮我,你要是愿意,就过来给我当长工。】
【白天来我这干些个杂活,晚上就回你家去住,反正你家离这也不远。】
黑娃有些嘀咕,心中想着自己本来打算去外边给人打长工,现在却在家门口把活找下了。
叶良晨继续又说道:
【一天三顿,顿顿干的,每月的工钱,就比你爸鹿三在白家的工钱还多百分之二十,如何。】
黑娃一听,便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
叶良晨哈哈一笑,扔给黑娃一袋未开封的零食。
黑娃疑惑的看着这从未见过的玩意。
叶良晨撕开袋子,拿起里面的一个棒棒糖就剥开纸,放进嘴里,然后示意黑娃也尝尝。
黑娃将棒棒糖放进嘴里,眼睛顿时瞪的大大的,颤抖的说道:
【这,这比小时候鹿兆鹏给自己的那块冰糖还要甜,好美味。】
叶良晨将这个袋子里的棒棒糖全部都给了黑娃,笑着说道:
【这糊弄嘴的玩意,你留着吃吧。】
…………
晚上,黑娃回去后,给自己的娘鹿惠氏说了说,鹿惠氏也高兴不已,就吩咐黑娃将自己的爹鹿三叫过来,在家中吃顿好饭。
鹿三还在白家马棚里给骡子喂着草料,就见到黑娃在门口叫自己。
【大,我找下活了,工钱还比你高呢。】
鹿三惊讶不已,急忙说道:
【你这娃可别叫人给哄了,你嘉轩叔都说过要用你,你就是不听,非要去外边找活。】
黑娃说道:
【我不要,我嘉轩叔的腰杆子太直了,我不喜欢。】
【我这次找的活是给叶先生家当长工,他说过咧,每月给我的工钱比你还要高两成。】
鹿三一听到这话,心中顿时安心下来,连连说:【好,好,好啊】
黑娃又说道:
【大,娘叫你回去,咱们吃顿好饭。】
鹿三呵呵一笑,摸了摸黑娃的脑袋,就与黑娃一同出门回家了。
…………
一个月后,叶良晨的房子终于竣工了,叶良晨大摆筵席庆祝,还给干活的村民们都发放了一大笔银元。
叶良晨又请了戏班子,在村子的戏台上开始了唱戏表演。
本来打算唱个七天的,可就在第六天的时候,村子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一伙乌鸦兵直接登上戏台,赶跑了戏子,顿时场面一片肃静。
叶良晨急忙跑到白嘉轩面前,说道:
【嘉轩叔,这,这算怎么回事啊,我请的戏班子,却被他们给赶下去了。】
【如今十里八乡的人都在咱们白鹿村看大戏,这下,我的脸可是被这伙人给打了,以后还怎么在这白鹿原上抬起头啊。】
台下,白嘉轩也看到这三十几个乌鸦兵来者不妙,说道:
【良晨,先别急,我是族长,我上去问个清楚。】
还不等白嘉轩上去,就听到带头的人说道:
【你们可以叫我杨排长,这次过来,一件事,征粮,每家每户三斗。】
火枪‘啪’的一声,接着杨排长继续说道:
【都明白没有。】
在场的人全部都急匆匆的回家了。
叶良晨知道会有征粮这件事,可记得当时只征一斗啊,现在怎么征三斗粮食啊。
原来是上面要求征一斗,但到了史县长这里,为了弥补自己前些日子损失的钱财,便由一斗改成了三斗粮食。
当然,这些叶良晨肯定是不知道。
白嘉轩面色铁青的回到了家,叶良晨也一路跟随着,却在路口碰见了鹿子霖和田福贤。
几人一同来到了白嘉轩家中,鹿子霖先开口说道:
【咋个办啊,这可咋办啊。】
田福贤也是额头青筋冒起,他们全都是在戏台戏下面看戏,忽然就出了这档子事。
叶良晨插嘴说道:
【往年都咋交的粮,按照常例交就好了,怎么今年直接整这么大动静。】
田福贤说道:
【哎呀,今年的粮早都交过了,这伙白腿乌鸦兵这是想让咱们多交粮食。】
几人还在商议对策,就听见屋外大门直接被踹开,这伙兵痞直接走了进来。
【吆喝,都在这那,那好办了。】
【田总乡约,你要是愿意干,我们欢迎,要是不愿意,那就回家抱娃去。】
又指了指白嘉轩,说道:
【你是他们的族长,快去敲锣,给我征粮。】
白嘉轩深吸了几口气,摇了摇头,说道:
【这锣,我不敲,谁爱敲谁敲。】
杨排长直接用枪对准了白嘉轩,说道:
【马上给我敲锣,你再敢说个不字,老子就把你的腿打断,让你爬着给我敲。】
【怎么,想尝尝洋花生米的滋味。】
鹿子霖和田福贤死死的拉住白嘉轩,说道:
【敲吧,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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