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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妘张淮坤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我不说话。
“你是第一个心安理得让我伺候的女人。”
我眼珠转了转,“其他女人呢。”
黑色毛巾浸泡在水盆中,他捞出拧干,“她们怎么比得过柳小姐的胆子。”
他为我擦干净身体,盖好被子,马仔很快端了一碗粥进屋,哭丧着脸说,“有点糊味。”
张淮坤阴恻恻瞥他,这一眼吓得马仔屁滚尿流,“坤哥,真没干过这个,您让我刷马桶都行,别让我摸炒勺成吗?”
我目光直视着他,“我要回家。”
张淮坤什么也没说,只是稳稳托住粥碗,用勺子一点点吹凉,我又重复了一遍,暴躁挣扎着,他这才撩开眼皮,“沈良洲看到你这个德行,你觉得他是心疼,还是厌恶。”
他走过来,在床边站定,“他的女人,被当众扒光当玩物戏耍,他痛快得了吗。”
“没有扒光!”
我急于辩解,四肢跟着使劲,抻了腿间的嫩肉,疼得又是一层汗,他舀了一勺粥,递到我唇边,“好,没有扒光,听你的。”
马仔吓一跳,难以置信这样的话是从张淮坤嘴里说出来,我没领情,更不喝,只是瞪着他,他被我这副眼神逗笑了,“真是倔。”
他放下勺子,手背在我脸颊上饶有兴味流连抚摸,“倔得让人想要征服。
又不愿太快得手,想要一点点吃掉你。”
他笑意一收,冷漠捏住我唇,用力掰开紧咬的牙关,将粥强迫性灌了进来,我被他控制着,喉咙不得不吞咽,他用这个蛮横的方式喂了我多半碗,他指腹擦拭去我嘴角残留的汁液,“柳小姐闹脾气时,很可爱。
只是我希望,你下一次碰到我,别再这么狼狈。”
我张嘴咬他手指,他也不恼,面无表情等着,等我自己无趣了松嘴,我咬得腮帮子发麻,口腔内弥漫着血腥味,他才迅速拔了出去。
他温热粗糙的掌心抚上我眉眼,染着清淡的笑意,“刁蛮的小野狗。”
我在张淮坤留给我的一片安宁与黑暗中,渐渐打瞌睡,凌晨三点多,屋外马仔一声柳小姐,惊醒了我,他问我能下床吗,您的人来接您了。
我哑着嗓子问他什么人。
他说二力。
我撑着身子坐起,“能!
我马上出来。”
我忍着腿间的不适,披上毯子,跟随马仔进入客厅,二力来接我,证明祖宗知道了,不过背后搞我的人是他老婆,祖宗就算生气,也不会在刚复婚的节骨眼上为小三质问什么,所以这回我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他不行动,我也不能提。
二力在外面院子等候,视线所及之处张淮坤并不在,停在台阶下的宾利车也开走了,马仔推门送我出去,朝我点了下头,便没再管。
二力匆忙迎上来,毯子合不拢,露出里面破烂的囚服,他蹙眉,“嫂子,您…事儿大吗?”
我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我说没人碰我。
他长舒一口气,我有些虚脱,摇摇晃晃站不稳,他说了声得罪,把我扛在肩头,塞进了车里。
一名侍者过来上酒,祖宗没接,他意味深长说,“你早晚会懂的。”
张淮坤笑了几声,“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酒宴之后的舞会,刚开始没多久,祖宗接了个电话,对方挺急的,他让我别动等他,他马上回来。
我本想跟着,可他没有带上我的意思,我也不好强求,站在边上看那些男男女女跳舞,乐曲进入高潮时,不知为什么,整个宴厅的灯忽然熄灭了,陷入一片浓烈的漆黑,女眷的尖叫声遮掩了歌舞,四面八方都乱糟糟的,我摸黑退后几步,身子撞上窗台,伸手想掀起窗纱照明,正要推玻璃,一抹矫健利落的人影掠到我身后,压迫性的圈禁了我。
我来不及惊叫,对方往我口中塞了一块香甜的糕点,将我喉咙溢出的声音堵住。
是我最喜欢的桂花芝麻口味,连祖宗都不知道我爱吃这个。
我一时愣住,清冽的烟味侵入鼻息,直逼肺腑,脖颈落下一枚滚烫的吻,与此同时宴厅的灯数秒黑暗后又亮了。
招待经理在大声安抚,“诸位,刚才是电路烧毁,我们已经抢修好,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故。”
女眷惊吓不满,嘟囔抱怨着酒店,男宾一笑置之,继续推杯换盏,外面喧嚣如初,我手上的酒杯却抛出窗外,消失在十二层楼之下的地上。
一只男人的手覆盖住我光裸的后背,粗糙的指腹停在皮肤上,又痒又烫,像点了一把火,我仓促要躲,他薄唇紧挨我敏感的脊骨,一股热气喷洒下来,我半边身子都开始发麻,我知道是他,除了他没谁这么大胆子泡祖宗的情妇,想到他们的恩怨,我奋力挣扎,他及时提醒,“窗帘外有很多人。”
我听出警告的意味,顿时不敢再动。
我像是一个玩物,在他掌中颤抖。
我僵硬抬起头,余光凝视着他,张淮坤的侧脸蒙了一层斑斓的灯火,忽明忽暗,俊朗邪气。
他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沿着我的蝴蝶骨往下,我身体细微发颤,声音绵软得不像自己,“你给我抹了什么。”
他身体紧贴我,“看过柳小姐放荡的样子,其他女人就没意思了。
她们没有穿珠环,也没有你香。
你知道你有多诱惑吗?”
他撩开我垂在胸前的长发,拨弄到后面,“柳小姐欠了我一次半,迟迟不还,我只能上门来讨了。”
笼子的四角都是摄像头,看闪光已经开始录影了,马仔把高跟鞋也送进来,琳琅满目的情趣道具,插翅难逃的密闭囚牢,想到我接下来的处境,心脏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缠绕勒紧,透不过气。
成爷对我这副身子挺感兴趣的,他龇牙,“没看出来,还真没得挑,难怪人家大房不容你。”
他微扬下巴,马仔隔着铁笼指那只高跟鞋,“上去。”
我被晃得头皮发麻,满心抗拒着缓缓走过去,马仔等不及了,抬脚照着笼子就是一脚,“你他妈自己不痛快玩,老子帮你玩!”
他们哈哈大笑,站在我背后的两个保镖紧紧盯着我。
我怕再磨蹭下去,马仔会闯进来,我心一横,扶住鞋刚要坐下,成爷皮笑肉不笑说了句要最长的那根。
他就是成心想虐死我,要真上去,我今天这条命也就交代在这里了,察觉到我想逃,成爷身后的两个马仔直接冲上来夹住我的肩膀,扯着我的腿就要直接往下按,千钧一发之际,身后大门被一股惊骇的力道撞飞,男人挺拔的身影倒置,大衣下摆随阵风飞扬起弧度。
张淮坤凛冽逼慑的煞气,像是要把这群人生吞活剥了,他很少独身出面,成爷也愣了,不明白他这副暴戾因为什么,他猩红阴狠的目光梭巡一圈,落在趴着不动衣衫不整的我身上,他脚尖勾住坍塌的门,反转一掀,门横向冲飞,将刚才搞我的马仔拍在了墙上。
扑哧一口血,溅得到处都是,成爷也没有幸免,他右脸颊都是马仔啐出的血点子,眼皮也沾了一滴,他麻木僵硬,气儿都不会喘了。
张淮坤脱下大衣裹在我身上,他仿佛变了个人,撕下了俊秀苍白的面具,狰狞而狂暴,“许茂成,你他妈活腻歪了!
我张淮坤眼皮底下你也敢耍横!”
他手臂带起一股劲风,下一秒拔出腰间的枪,一把寒光烁烁的勃朗宁,银色铁皮,铂金枪口,他二话不说拉响扳机,对准成爷膝盖就是一枪!
砰地一声,视线里的一切都定格凝滞,我脑海清楚回荡与张淮坤意外相遇的雪夜,在那条漆黑无光的巷子里,也是这样的枪声,将我平静的生活搅起天翻地覆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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