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科举成名,皇帝是我死忠粉?》中的人物赵麟刘福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军事历史,“林桐”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科举成名,皇帝是我死忠粉?》内容概括:,哪知,旁边的青年同伴满脸正色,淡淡道:“付兄,闲谈莫论他人是非。”中年童生满脸尴尬,眼神中闪过一丝的冷嘲:“呵呵,子贤,你大小也是咱们祁县的名人,可没他混的好啊,赴府城参加院试,都需要全村接济才凑够盘缠。”那青年童生听了,神色古井无波,如老僧入定,似乎没听出对方的讥讽一般。另外一个微胖的童生,忙打圆场:“吃饭吧,刚才已经错过一辆骡车......
主角:赵麟刘福 更新:2024-01-28 2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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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麟刘福的现代都市小说《科举成名,皇帝是我死忠粉?》,由网络作家“林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科举成名,皇帝是我死忠粉?》中的人物赵麟刘福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军事历史,“林桐”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科举成名,皇帝是我死忠粉?》内容概括:,哪知,旁边的青年同伴满脸正色,淡淡道:“付兄,闲谈莫论他人是非。”中年童生满脸尴尬,眼神中闪过一丝的冷嘲:“呵呵,子贤,你大小也是咱们祁县的名人,可没他混的好啊,赴府城参加院试,都需要全村接济才凑够盘缠。”那青年童生听了,神色古井无波,如老僧入定,似乎没听出对方的讥讽一般。另外一个微胖的童生,忙打圆场:“吃饭吧,刚才已经错过一辆骡车......
张茂点了点头:“是啊,他获得了那么多的彩头,按理说怎么也要在府城逍遥快活一番,哪曾想他竟如此镇定,闭门苦读,找都找不到。”
好友祁谦好不容易解除了禁足,张茂见他如此重视赵麟,便拍着胸脯保证一天就找到他。
谁曾想,三天了,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祁谦见张茂神色中满是遗憾,便开解他道:“廷益,不用找了,早晚有机会结识,何必急于一时呢?”
“反正马上就要院试了,到时我专门派人去贡院去等他。”张茂无奈叹道。
与此同时,魏王府、苏府的人,也都在寻找文曲星的下落,邀请他参加宴会。
当然,也是无功而返。
若凭他们的势力和手段,当然也能找到。
只不过他们明白,赵麟到了府城足不出户,定是苦读备考。
如此自律,刻苦,让他们心生敬佩,也就不再刻意去寻找他的下落。
“不必再寻找,让他安心备考吧,等院试结束了再说。”
“是。”
又一天,连绵三日的秋雨终于停歇了。
经过五日的闭门苦读,赵麟今日颇有感悟,洋洋洒洒上千言,写了一篇八股策论。
此策论一出,连他自己都很满意。
他明白,自己在八股文造诣,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此时他的目标已不是区区的普通秀才了,而是廪膳生。
通过院试的童生,统称为秀才。
秀才,又细分为三等。
一是廪膳生,秀才中的甲等者,每月享受官府的补贴,除银两外,还有米、油盐,甚至水果、糕点。
二是增广生;三为附生。
普通的附生,可是配不上他文曲星、神童、中原小诗仙的人设。
这人呐,一被捧上去之后,就不愿意下来了。
如今的他,已完全有信心成为秀才中的最优者。
就在他感叹之际,听到王大石、张云赶着骡车回来了。
这几天,二人早出晚归,每次回来都是兴奋不已,一副发了大财的样子。
“今天跑活怎么样?”
赵麟走出书房,看着二人笑问道。
“三叔,您闭关结束了?”
张云见到自家三叔,罕见地走出书房,不由激动道。
要知道自从他们来到汴州后,三叔五更天就去了书房,深夜鸡叫了第二遍才就寝。
连和他们闲聊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一起去逛汴州八大景了。
如今见他神采奕奕走出书房,便知他定是闭关突破成功了。
就如展大叔说的那样,高手闭关苦修,一旦突破,就会展翅翱翔于世。
想必三叔就是如此吧。
临近院试,各县童生以及随行、游商等,不下万人涌入府城。
赵麟这五六日,每天足不出户,闭门苦读。
三人却是闲不住。
展白见无事可做,便出外访友去了。
每天晚上无论多晚,却还是会回来的。
至于王大石、张云二人,心思更是活络起来。
风雨越大,活越多,车资也就越贵。
两人一合计,就赶着骡车开始揽客跑活。
您还别说,每天赚的盆满钵满,钱袋竟逐渐丰盈起来。
三天功夫,二人更是对汴州城轻车熟路了。
中午时分,二人无论多忙,也都回来一次。
一是怕赵麟有什么要紧事需要他们。
二就是要给他送午饭。
今天风歇雨住,街上的人多了起来,二人的生意也越发的好。
“三叔,我和大石叔真算长见识了。有时那些贵人的赏钱,都比车资还要多。”
张云拍了拍鼓鼓的钱袋子,兴奋道。
王大石也跟着满是感叹:“汴州八大景果然名不虚传,我和云哥儿都只是站在外面看看,就觉得十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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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等我院试结束,带你们好好逛逛八大景,吃尽这汴州美食。”赵麟朗笑一声,颇为欣慰。
“三叔(麟弟),你要出去转转吗?用我们陪着吗?”
张云、王大石匆匆用过午饭,询问道。
今天雨停歇后,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水气味,倒是出去散心的好时机。
赵麟点了点头:“我去对面的书画街转转,无需人陪,你们去忙吧。”
对于府城,他记忆里并不算太陌生。
上次府试结束,他曾跟着二哥赵兴转悠,游玩了两天。
此地距离书画街,并不算远,也就几步路。
下午时分,赵麟带上了一些碎银,步行出了院门。
汴州书画街,已经有六百年的历史了。
在这条街上,集合了所有与读书人有关的商铺。
琴棋书画、笔墨纸砚、古玩珍宝……来自大周各地的商品应有尽有,是中原三省最大的书画街。
秋雨刚停,路面上还有湿滑,可这阻挡不住人们的热情。
整个书画街上,已是人来人往,闲逛着各个商店。
当然,大部分都是他这样的童生。
“漱芳斋?”
一座三层的阁楼,装修的古朴典雅,大气庄重。
这好像是苏氏的产业吧?中原最大的书画商铺之一。
据说,从魏晋时期的字画,到当朝的名家字画,漱芳斋应有尽有。
镇店之宝,乃魏晋“书圣”的一封书信。
想到这,赵麟兴致盎然地走了进去。
阁楼的一层,占地面积极广。
他逛了一圈发现,这一层的书画水准大致都是登堂入室级的。
价格大都在一百两以下,如“汴州三绝四秀”的作品都赫然在列。
赵麟在一处角落里发现了前身的几幅作品。
上面所标记的价格,竟……是一百两银子。
漱芳斋这是要做什么,为何要把“自己”的作品标注如此高的价格?
难道是因为自己名气又大了,书画作品再次暴涨?
可是名气最大的“汴州三绝”,他们的书画价格大都才七八十两的银子而已。
“四秀”的更不用说了,大都在十两以下。
而前身十五岁的书画作品,最多刚达到初入门窥的水准,竟被标注一百两银子。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难怪“四秀”李凡嘲讽自己惹怒了汴州很多名流雅士。
根由竟在这里。
这漱芳斋也太坑人了吧,自己与他们无冤无仇的。
他们竟如此给自己拉仇恨。
正在他心生不满时,耳旁传来一声轻笑:“小兄弟也感到这几幅书画不值这么多?”
赵麟回过神,猛然吓了一跳。
眼前这个士子,年龄大约三十多岁的样子。
若是这样,他也不至于吓的后退。
实乃是此人长的太过高大威猛了,若不是他身上那身士子服,旁人定认为他是军中的一员猛将。
其身高大约接近一米九零,体重有二百余斤。
面如重枣,两鬓虬髯如钢针一般,两道漆黑的苕子眉,直冲鬓角。
乌黑的双眼,瞪如铜铃,随意一扫,宛如要吃人一般。
赵麟刚才只顾腹诽苏家的漱芳斋了。
猛然回神,见到如此怪人,这才吓了一大跳。
那人见吓到赵麟,黝红的脸庞透着一丝的尴尬,拱手一礼:“惊着小兄弟了。”
“无妨,无妨。”赵麟连忙回礼。
心中不觉感叹,此人看似高大威猛,宛若下凡天神,性情却是温和恭谦。
“小兄弟觉得文曲星这几幅如何?”那高大威猛的士子,再次把话题扯了回来。
赵麟假装仔细观看了一番:“初窥门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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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听说自家三弟的书画,现在可是非常非常值钱的,一幅字画甚至能买上一亩良田或一头耕牛了。
“老三,这……这太多了吧。”
大哥赵定颤抖着双手,婉拒道。
这几幅字画,算下来怎么说也能值六十两银子了吧?
如此大的一笔巨款,赵定曾经连想都不敢想的。
“大哥,你都接受了二哥的心意,我这份礼物你也得收下,不能厚此薄彼吧?”赵麟笑着道,而后把那几幅书画塞到了他的手里。
二哥赵兴也在一旁劝说道:“大哥,都是自家兄弟,别见外了。”
二嫂张妍很有眼力见,立即让丫鬟拿来了几匹布,把几幅书画包了起来。
大哥赵定感受着浓浓的温情,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
转眼已是日上三竿,在他们临走之际,老太太又拿出一个钱袋,送给了那半大小子张云。
“云儿,曾祖母没你二叔,三叔大气,只能送你这些碎银了,你别嫌少。”
那半大小子感受着来自老太太真心实意的关爱,一下子红了眼:“曾祖母,我……我不能要。”
“拿着吧,不然曾祖母会认为你是嫌少。”老太太执拗道。
最终,张云还是收下了老太太送的钱袋子。
二哥赵兴又叮嘱了他一番:“云儿,记得明天来镇上,让你大壮表叔教你赶骡车。”
“好的,二叔。”
最终,众人把父子二人送出了家门。
赵麟望着他们父子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不无感慨,这就是割舍不下的亲情吗?
哪怕是接触不多,但那种血脉相连,至亲骨肉的情感,却是令人牵绊挂心。
一旁的二哥赵兴,不知为何突然感叹道:“老三,我突然不想让你做苏家的女婿了。”
“啊?”赵麟有些懵了,二哥这是闹的哪样?
赵兴看着大哥赵定离去的方向:“我怕你成了苏家的女婿后,像大哥一样身不由己。”
回张庄的路上,背着包裹的瘦高中年人步伐轻快。
若是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他哼唱着的小调。
后面跟着的半大小子,看着父亲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在他的记忆里,他的父亲好像从未像今天这么高兴、开心。
那本来有些佝偻的脊背,似乎也挺直了不少。
不过他也知道,父亲的心情、心境突然改变,这一切都得益于赵岗的亲人们。
是他们让父亲感受到了关爱,感受到了那血脉相连的手足之情。
父子二人回到村里,街坊四邻看到他们,都热情的打着招呼。
“你爷俩这是回赵岗看望老太太去了?”
“赵哥今天气色这么好,看来在赵岗没少喝啊。”
“赵哥,啥时候让你家三弟给你们画几幅画,也装点一下小云的新房。”
“对了,老赵,张云不是想学骡车吗?找到地方学了吗?用不用帮忙,我三舅他二大爷的侄女家的表哥会驾驶骡车。”
面对众人的招呼声,赵定都是大声的回应着。
“是的,老二不知从哪里搞来的那么好酒,就多喝了几杯。这不,还让我带回来了几坛子。”
“哈哈,老三知道云儿订婚了,这不,送了好几幅画,说给他装点一下新房。”
“多谢了,张老弟。云儿学驾骡车的事也定了,他二叔那就有一辆马骡车,等学会了。他二叔说,就给他买一辆马骡车,学着跑跑活。”
街坊四邻们听到这些话,心中都是愕然一惊。
同时,也是十分羡慕。
赵二郎,赵三郎,这又是送骡车,又是送书画的,出手真是阔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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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以后老赵有了这两个亲兄弟的帮衬,他的脊梁骨,总算是能支棱起来了。
想到这,曾经当面就冷嘲热讽的邻里,言语间不约而同的亲热了几分。
如今赵家二郎那可是方圆几十里的名医,说不定什么时候都能用得着了。
去济世堂就医时,打着老赵的名字,应该能被优待两分吧。
再者,那张云马上就拥有一辆骡车跑活了,谁家没个急事的,说不定就用到人家儿子了。
这态度上当然需要转变了。
…………
赵定、张云父子刚到家门口,就听到了院子里传来指桑骂槐的斥责声。
“这都到什么时候了还不知道回家?早知道的话,就不让云儿跟着去了。”
只见一个老妇正在对着一个劈柴的老者大骂着:“你这老不死的,也是没出息,连云儿都不敢管了。”
“咳……”
张云皱了皱眉,轻咳一声,进了小院。
院子里的骂声,也戛然而止。
张氏一家,看到赵定回来,一个个脸色冷淡,眼皮都没有抬。
甚至,连赵定的两个女儿,都对他视而不见。
从这也能看出,赘婿的家庭地位多么低下。
和张家其他人不同,儿子张云却是不同。
他是最体谅自己父亲的,也是最为孝顺他的。
他虽只有十四岁,却是机灵能干,各种杂活样样精通。
再加上他比一般的孩子强势、成熟,随着年龄渐长,他在张家的地位也是越来越高。
哪怕只是轻咳一声,就让吵闹的小院安静了下来。
“云儿回来了。”
张老爷子抬起头,露出慈祥的笑容。
至于那个赘婿,他却像是没看到一般。不过,鼻子却是使劲的嗅了嗅,他闻到了好酒的味道。
“从赵家带回来的好酒?”
他的这声惊叫,一下子吸引了张家所有人,全都一股脑的围了过来。
先是张云的双胞胎妹妹,她看到父亲手上的丝绸花纹布后,惊喜不已,上来就想抢。
可她却是慢了一步,被十二岁的妹妹,抢先一步。
“哇,好光滑的布。娘,祖母,你们快看,多漂亮的布。快给我做一套花裙子。”
一老一中年妇人,也是欢喜的走了过来,一把夺过那几匹丝绸花纹布。
“做什么花裙子?你哥马上就要成婚了,这么好的布留着当压箱彩礼。”
很快,她们急不可耐的又扒开了一个包裹。
当中年妇人张氏看到那几幅书画的时候,满脸震惊。
“他爹,这……这是你家老三送你的?”
她虽是不经常出门的妇道人家,可也听说了那赵家三郎最近的风头有多大。
她前天,还唆使丈夫去找他三弟要几幅书画。
要知道那赵三郎一幅书画就是一亩良田,或一头耕牛,这样的书画谁不眼馋?
可无论她怎么撒泼,辱骂,这个木头一样的男人,始终不敢去向他三弟求几幅书画。
因为这事,她把丈夫赶去了柴房,睡了好几晚。
谁曾想,今日孩他爹却不吭不哈的带回了这么多的书画。
这怎能不让张氏惊喜?
她如获至宝一般,抱起那些书画,就想去珍藏起来。
要知道这些书画,可都是大把的银子啊。
只要卖掉,那就是几亩的良田,一头耕牛了。
“他娘,里面有一幅是送给亲家的。其他几幅,是给云儿新房装点的。”赵定看着自家婆娘那贪婪的样子,皱着眉提醒道。
他若不提醒的话,这婆娘可能明天就会把这些书画都拿到镇上去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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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马秀才倒是个愤世嫉俗之人,其言行若放到前世,定能得到一个“愤青”的诨号。
同时,他也知道此人为何困守在“秀才”十余年了。
定是其文章时常充斥着愤世嫉俗之言。
阅卷的考官,哪怕再欣赏其才华,也不敢录用此人。
蔡举人、方举人则是相互苦笑,低声劝道:“贤弟慎言,莫要惹祸上身。”
他们当然了解这位至交好友的秉性,这些年也不知劝了他多少次,却始终未能劝得动。
否则,以其过人的才华,恐怕早通过了乡试。
正在这时,那位县尊大老爷在众人的前呼后拥下,迈着八字步,进入了庭院之中。
祁家少主则是满脸堆笑,与之交流着什么,不时向新任县尊大人介绍着身旁的好友。
赵麟惊异的发现,那位祁少主身边的几位青年士子,竟与他的打扮十分相似。
锦衣华服,涂脂抹粉,有个更为夸张,头上还戴着簪花。
一股阴柔之风袭来,顿时让他一哆嗦,浑身上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周围的人,似乎对这样的装束见惯不惯似的。
不少人年轻的士子,竟还面露艳羡之色。
赵麟心中感叹非常,穷乡僻壤的他,果然是孤陋寡闻了。
想不到大周的士子,竟追求、仰慕如此的风格装束,真是令他大开眼界了。
那位县尊大人倒很是和蔼,洋溢着笑脸不时向两旁行礼的乡绅士子,拱手回礼。
不过,当他看到赵麟几人后,脸上却是露出了意外之喜。
只见那位身材有些矮胖的县令大人,脚步加紧了几分,来到了几人跟前。
新任县尊大人亲自来打招呼,这让蔡举人、方举人眉宇间难掩喜色,连忙拱手行礼。马秀才、赵麟倒是很镇定,二人站在一侧,拱了拱手。
“见过县尊大人。”
“几位不必客气,此地不是官署,更非公事,勿用拘礼。”
这位矮胖的县令,不再端着架子,和蔼可亲笑着应承道。
他与蔡举人,方举人客套一番后,便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看向赵麟,询问道:“这位难道就是我祁县的麒麟子赵小友?”
赵麟一愣,没想到这位县尊竟还识得自己。
这位县尊大人是去年的三甲同进士出身,经过吏部遴选后,刚到任不久。
据道听途说,这位刘县尊品性还行,只不过喜好养望,醉心于积攒功绩,志在升迁。
其到任这一月,修葺官学,桥梁。
整治胥吏,打击劣绅,赢得不少百姓的称赞。
前几天,更是以雷霆手段,抓获不少的地痞混混,使全县治安秩序得以维护。
不少士绅抓住他的喜好,又是建立功德碑,又是送万民伞。
士绅们此番行为,深得这位县尊大人的欢心。
此等做作之态,虽然惹得一些清流士子暗地非议。
不过赵麟却认为,倒不必过于苛责这位新任的矮胖县尊。
像前世大明朝那位耿直的海笔架,整个华夏历史数千年,又有几人呢?
官员们又不是圣人,只要他们能为百姓办实事,为国家谋福祉。
始终坚守为官的基本底线,无论其是想追求心中理想,还是为了追求功绩,谋求更高的官职,都是无可厚非。
在赵麟胡思乱想之际,这位新任的县尊大人已经对他大大夸赞了一番。
从他的才学,再到他新作《侠客行》,无不给予很高的褒奖。
一旁的蔡举人,听着县尊大人对自家弟子的夸赞,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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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会功夫,矮胖县尊又给赵麟起了诸多的雅号。
如祁县的麒麟子、学子的楷模,大周的栋梁,中原小诗仙……
这一顿吹嘘海夸,直接把赵麟整不会了。
他和这位县尊,才第一次见面,不必如此吹捧吧?
更何况,你是三甲同进士出身,七品文官,一县之尊,不必如此抬高我一个童生吧?
一旁的随行的教谕大人,这时开了口。
“这都是县尊大人的教化之功,本县的童生赵公子才能作出一首千古佳作的诗篇来。”
而那矮胖的县尊,连忙摆手,自谦道:“勿要如此说,难道本县未到任之前,这位赵公子就没有传世之作?”
那位八品的教谕大人,点头笑道:“不瞒大人,在您未到任之前,这位赵公子似乎真没有传世之作流出。”
赵麟总算弄明白了,这位矮胖的县尊为何刚才使劲的吹捧、夸赞自己了,原来因由在这里啊。
三甲同进士出身的儒生,若没有显赫的背景,大部分人终生成就也就是七品县令一职了。
若想脱颖而出,青云直上,除非你有卓越的政绩。
政绩从哪里来?
除了人口,赋税,刑狱诉讼外,最为重要的一个就是教育。
作为读书人掌权的大周。
地方官员最为重要的升迁政绩,就是教育。
这位矮胖的刘县尊,为何要一直夸赞他?
夸他不就是夸自己教化有方,使本地人才辈出吗?
你看其他县令在任时,这位文曲星就写不出千古传世之作,可他刘某人上任后,却作出了一篇传世的千古佳作。
这难道不是他刘某人的政绩吗?
周围的乡绅,名流都是久经世故的老狐狸,回过味后,都跟着奉承起来,说县尊大人教化有方云云。
赵麟终于知道为何一些清高士子对这位新任的县尊大老爷有非议了。
这是硬生生的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还贴的有理有据,你还找不出什么毛病。
可以预料,这一季度的考核,这位县尊绝对会在自查簿上写上这句话:下官到任之初,重视教化,夙兴夜寐,朝夕临政,未有懈怠。月余,既有裕镇童生赵麟,作得千古佳作《侠客行赠展白》一首。”
仅这一句“客观”的阐述,就是一笔大大的政绩。
…………
既然县尊大老爷都这么奉承吹捧这位文曲星了,其他围观的士绅名流,也不闲着,不要命的附和尬吹着。
赵麟除了心胸开阔之外,还有个优点,那就是脸皮也足够的厚。
面对众人的吹捧,他游刃有余的应承着。
一旁的方举人看着这一幕,向一旁的好友问道:“蔡兄,你这位弟子真的只有十六岁吗?”
蔡举人也是感叹道:“方兄,实不相瞒,他若不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会怀疑他的真实年龄。”
在众人和县尊大人一起奉承着赵麟的时候,那位祁家少主却冷着脸,远远地旁观。
“汴州四秀”的李凡手持折扇,啪的一声潇洒打开,皮笑肉不笑道:“想不到祁兄竟还请了这咱们汴州大名鼎鼎文曲星。”
祁家少主则是冷哼一声:“如此沽名钓誉之徒,也配我请?老爷子的脾性你们也知道,一向喜欢提携末学后进。自从看了那篇《侠客行》,就大呼神作,就给他下了一张帖子。”
“什么千古传世佳作?这首诗,我似乎在哪本古书上见过,似乎是晋朝陶公所写。”一旁的一个粉衣青年,一脸的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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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薛芊芊看他窘迫的样子,捂嘴轻笑。
赵麟这才发现,刚才自己那句话,似乎是在掩饰什么?
而掩饰不就是确有其事吗?
算了,还是不解释了。
“你若喜欢,等渲染上色之后,送给你。”
“送给我?”
薛芊芊一副疑惑呆萌的样子,让赵麟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嗯,送给你。”
“好。”薛芊芊这次竟没有拒绝。
少女没在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紧张而又忐忑。
气氛逐渐的变的微妙起来,这让赵麟很是尴尬,只能假装看那林间的秋日。
薛寡妇恰在此时从道观中走出,狐疑地看了看两人,总感觉气氛有些不对。
“那麟哥儿,我和芊芊先走了。”
“好的,薛婶,别忘了给我做箱笼的事。
“忘不了,忘不了。”
在回去的路上,薛寡妇看着步履轻盈欢快,时不时露出甜笑的女儿,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
但又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猜想。
不会的,女儿对那小子向来不假辞色的。
当夜。
当她看到女儿没有去做刺绣,而是从一堆竹篾里寻找着最好的材料。
“芊芊,你这是……为箱笼选材?”
“啊……你不是答应人家了吗?”
“那也不用这么紧迫吧?麟哥儿院试,还早呢。”
“娘,你说的对,材料是要好好选,慢慢打磨。”
“我是这个意思吗?”
翌日。
赵麟、王大石赶到道观,一眼就看到了那被毁坏殆尽的菜园。
“这定是那癞子六派人干的。”
王大石见此一幕,愤怒道:“也只有他会做出这么卑鄙无耻之事。”
疯道人倒很平静,安抚着两人:“开垦土地,种植蔬菜,瓜果,是我修行的一部分,重要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
说完,他又笑道:“再者,菜园虽被毁掉,菜还是可以吃的。不要浪费,今天咱们吃大锅烩菜了。今天是中秋,可不能与那些人置气。”
赵麟,王大石看着疯道人云淡风轻的样子,深受感染。
“师父说的对,中秋佳节,我等先不理会这些烦心事。”
赵麟收拾好心情,就与疯道人去了书房,继续讲读《大周六典》。
王大石则在菜园里,忙活了一阵,弄了一筐的幼苗蔬菜。
看到这,他不由笑了。
既笑癞子六的卑鄙,也笑他只会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算了算了日子,今天兴二哥就会回来了。
到时商议一下,看如何应对。
癞子六所使的阴招,虽上不了台面,可若是每天来这么一次,也会影响人心情的。
疯道人尘观、赵麟二人,似乎根本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似的。
二人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研读《大周六典》,时而激烈探讨,时而沉默不语。
时间一晃,就到了下午。
王大石早已做好了饭菜,来回在书房门口,徘徊了几次,却始终没去敲门打扰。、
直到道观外,传来一阵骡子的叫声。
“兴二哥回来了?”
王大石兴匆匆来到道观外,看到赵家二哥带着一个精壮又有些腼腆的少年,从车上跳了下来。
“兴二哥,我和麟弟还以为你到晚上才能会回来呢。”
“济世堂再重要,也是没有老三读书重要的。”赵兴淡淡一笑,指着骡车道:“大石,你和大壮把骡车上的东西都搬下来。”
“好嘞,兴二哥。不过,麟弟还在跟着道长学什么六典,连中饭都没顾得上吃。”王大石走到车前,一边和黄大壮一起搬东西,一边提醒道。
“好,正好我和大壮也没吃饭,一会一起吃。对了,这孩子叫展宏。”赵兴点了点头,介绍了一下那精壮,腼腆的少年后,就指着那被糟蹋的菜园:“癞子六的人,昨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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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麟两世为人,终究还是带着一些少年心性:“那岂不是很丢脸?”
一旁的蔡举人,敲了一下他的头:“丢脸总比丢人强。”
赵麟满脸黑线:“丢脸和丢人没什么区别吧?”
马秀才微微一叹,直言不讳道:“你蔡师的意思:丢了脸,一会你在酒桌上,还有机会以‘飞花令’的方式找回脸面,丢人的话,就会传遍汴州。”
听到这番话,赵麟忍不住感慨,果然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这古代的文人骚客,一个个都是老阴比,一个比一个会玩心眼子。
蔡、方二人的意思很明了:你不是前些时日摔下马了吗?就以手上伤势未恢复为由,婉拒了即可。
反正赵麟前些时日摔下马的事,人尽皆知。
就算有人质疑,也总不能找大夫来验证吧?
不参与此事,最多会被非议两句,丢个脸面。
若是参加,想必那些小阴比有更多的阴招,定会让你难堪丢人,并且把此事当作攻讦你的手段,传遍整个中原地区。
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后,赵麟明白了蔡师的良苦用心。
与此同时,祁家少主也令人布置好了场地,同时找了杨毅杨参议作为主持者,县尊大人则是裁判官。
如此的阵容,不可谓不大。
按照规则,在场所有人都可以参与。
不过投壶却有着约定成俗的潜规则。
参与者需要以下三个身份,具备其一即可。
一是贵宾;二是有名望者;三是众望所归之人。
若非这三者的话,参与主人宴会投壶,反而会被耻笑。
在场大部分士子名流,都是有自知之明的。
除非主人家真心实意的邀请,否则绝对不会主动参与。
今日是祁老爷子的寿宴,祁家少主则是代替乃父进行邀请。
作为流传至今的高雅礼仪,它是有一定的程序的。
比如祁家少主居东而立,面相众宾客。
双方先进行鞠躬,然后祁家少主向众人发出邀请。
说他准备了一尊铜壶,一捆执箭,大家一起玩投壶好不好?
按照流传下的规矩,众宾客要进行三次推辞的。
哎呀,您已经准备好了这么排场的宴席,怎能还让您受累陪我们投壶呢?
然后主人再说:无妨,无妨,大家尽情参与即可,千万不要推辞。
如此两次三番,众宾客还要装出一副恭敬不如从命的样子,接受主人的邀请。
自此,投壶礼仪才算结束。
当然,大部分人都是围观看热闹的。
真正能参与的人,无不是地位,名气,德行极高之人。
接下来,赵麟就看到了有意思的一幕。
祁家少主故作姿态,一个个进行邀请,意思是不会厚此薄彼。
但在场之人大部分人都是老狐狸,谁也不会真的当真。
与祁家少主客套一番后,大部分都婉拒了邀约。
很快,参与投壶的宾客,就确定了下来。
作为此次礼仪的主人,祁家少主那是必定是参加的。
教谕大人当仁不让,代替县尊大人参与了此次投壶。
“汴州四秀”之一的李凡,无论是名气,还是才情,也是当之无愧。
还有一个粉红衣的公子哥张韬,其父是通县典史,祖父曾是归德府的知府,如今致仕重病在家,有这样的家世背景,当然也是有资格参与的。
其他几个也都是差不多的权贵。
唯一令赵麟意外的是,方举人竟也被盛情邀请了。
马秀才似乎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低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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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高大威猛士子,性情竟豪爽非常,噼里啪啦一番自我见解。
他从两汉书法雏形,讲到魏晋书法的特点,再到夏、启的发扬光大……
刚开始赵麟还只是客气地故作倾听,谁知越听越是心惊,越听越觉得此人高深莫测。
此人的很多书画技艺见解,竟与疯道人师父的观点不谋而合。
赵麟在仔细倾听时,也同样会回应两句。
每次都能一针见血,引申出一些契合他的观点的论据。
高大威猛的士子听了之后,更为惊喜连连,就差点挽着赵麟的胳膊,大喊知己了。
在他们两个交流之时,漱芳斋门口,一辆马车停了下来。
从马车上走下一个威严,儒雅的中年人,一个瘦高的师爷模样的人,紧随其后也跳下了车。
“子瑜啊,汤子畏的那幅画在漱芳斋又跑不掉,你至于这么急切吗?”
那师爷模样的人,揶揄笑道。
“千万不能这样想,子畏的字画如今可是紧俏的很,一不留神可能就会错失。”
那儒雅、威严的中年男子神色中带着迫切。
当他得知漱芳斋新收了一幅好友的字画后,刚处理公务顾不得吃饭,就立即奔赴而来。
二人进入漱芳斋大厅,正准备上二楼的时候,那中年儒生无意中看到一个清秀少年,而后瞳孔一缩,暗道:此子怎么在这?
他难道不知道他如今的名气有多大吗?
竟还敢来逛书画街?
若是让汴州那些所谓的名流雅士知道他在此,那还不围的水泄不通?
高雅、威严的中年儒生看到旁边的那个高大威猛士子后,又是一诧。
他虽没有见过此人,却是听说过他。
没想到王家的这位大少爷,竟也在此,两人竟还聊的火热。
一副相见恨晚,就差点引为知己了。
本想上楼的他,竟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他身后那个师爷模样的人,微微一诧,也跟了过去。
赵麟和那威猛高大的士子丝毫不知已被人认出身份并盯上了。
二人又聊到了江南四大才子。
一些观点再次不谋而合。
“小兄弟,你来看这位文曲星的字画,其实还蕴含有汤公技艺韵味的。”
高大威猛的士子,指着墙上那几幅字画给他讲解道。
赵麟笑着点了点头,他不否认自己书画中,蕴含有江南第一大才子汤阴的技艺。
他主要是受疯道人师父的影响。
从这一点也能看出,疯道人师父对那位江南第一大才子十分推崇,才会模仿其技艺,并把这种手法绝学传给了原身。
在赵麟他们对那几幅字画评头论足之时,一旁儒雅的中年人也发现了墙上那几幅字画里,蕴有汤子畏的风骨。
这几幅书画,虽才达到初入门窥的等级,可字体的结构和画风显然十分老练了。
儒雅的中年人再看那几幅字画的题跋,发现竟是眼前这小子的字画。
每幅竟敢标价一百两?
就在这时,那高大威猛的士子突然再次回归正题:“小兄弟,你说这几幅字画,真正价值几何?”
赵麟本不想评价“自己”的字画,可见他殷切的眼神,便叹声道:“若论真实价值的话,不到二百文吧。”那高大威猛的士子听了之后,再次击掌叫好:“哈哈,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话音刚落,便转过身,向大厅侍立的侍者道:“把这几幅字画都给我包起来,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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