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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至尊儒圣》精彩片段
“既然世子有此意,那么便把恒源书局韦掌柜带过来吧。”
阮忠也不敢轻易给沈辰安定罪,毕竟他是镇国公的独孙,又是皇亲,若是真有冤假错判,责任可都在他这。
一个身穿青衫,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被带了进来。
“韦彦,你所供述的妖书作者,可是此人?”
韦彦抬头看了一眼沈辰安。
“回大人话,正是。”
沈辰安差点就要骂娘了。
“你可知他是谁?”
阮忠继续问道。
“草民知道,此人是镇国公之孙,世子沈辰安。”
韦彦戏份做得很足,一直低头不敢直视沈辰安,就像是很惧怕他一般。
沈辰安脱口而出一句标准的国粹。
沈辰安想起来了,他好像确实见过这个恒源书局的掌柜。
“姓韦的,你知道构陷世子是什么罪过吗?”
一听到沈辰安这话,韦彦直接跪倒在沈辰安的面前。
“求世子放过草民一家老小吧,草民如蝼蚁一般,可担不起谋逆的大罪。”
沈辰安目瞪口呆,这他娘的是个人才啊。
(; ̄O ̄)
沈辰安素有纨绔之名,景国无人不知,韦彦这一跪,坐实了自己也是受害者的身份。
看到这一幕的阮忠脸部抽动了一下,没想到世子淫威如此。
“韦掌柜,你起来,这里是悬剑司,上承圣命,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阮忠这话里有话啊,那意思是:没事这里是悬剑司,什么王孙公子也不能在这里撒野。
沈辰安一整个大无语,老子先前是纨绔,但是很有底线,可不能什么脏水都往老子身上泼。
韦彦跪在沈辰安面前迟迟不起,似乎是在等沈辰安出声让他起来。
沈辰安深吸一口气,抬腿就是一脚。
谁也没有想到,沈辰安竟敢直接动手。
韦彦被一脚踹出三米远。
你不是诬告老子是坏人吗,老子就先来一脚解解气。
“世子,你想干什么,这里是悬剑司,由不得你撒野!”
阮忠怒不可遏,拍案而起。
“既是悬剑司,难道连是非黑白都分辨不清?
圣上取悬剑之名,即是说利剑悬顶,无时无非,无时不谨。
此贼分明是想栽赃嫁祸于本世子,你连这都分不清,枉食君禄,枉为金剑卫!”
沈辰安义正严辞,朗声而呼。
他说完之后,审讯室里寂静无声。
沈辰安的这套说辞,不像是能从一个纨绔口中说出的。
联系先前赵重三投毒一事,沈辰安终于想明白了。
因为之前去恒源书局,正是赵重三带他去的。
他不是为了去刊印妖书,而是赵重三说恒源书局新进了一批图册,譬如《银瓶梅》等用于学习的资料,他是为了学习去的。
想必这赵重三和恒源书局的掌柜是一伙儿的,赵重三从沈辰安的书房里偷出沈辰安的字迹,然后用其字迹拼凑出这么一本妖书,最后刊印出来,再构陷沈辰安。
和赵重三投毒的目的一样,都是为了要把沈辰安往死里整。
只是这个构陷相比投毒,要阴狠的多,这不仅是要把沈辰安往死里整,顺带着把镇国公也往死里整。
镇国公兵权在握,自家的孙子又口出狂逆之言,这不是谋逆吗。
到时候即便你说自己冤枉,可是堵不住天下百姓攸攸之口,到时候沈家必亡。
“世子,既然说是栽赃陷害,还请举证。”
阮忠眉头紧锁,在一旁说道。
刚才沈辰安说的那一番话有几分道理,可是说他不辨黑白,这让阮忠心里很不舒服。
“阮大人,我想请教,构陷世子谋逆,按景国律,当如何处置?”
沈辰安双目直直和阮忠对视。
“按景国律法,若实有构陷之罪,连坐全族,女眷三十以下者,入妓坊,男丁杖一百,发配三千里,若构陷罪名极大,且涉及皇亲贵族者,罪加一等,当受千刀万剐之刑。”
阮忠直视沈辰安说道。
“姓韦的,你可听到了?”
听到沈辰安的问话,韦彦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
“回话?”
“草民……听到了。”
“好,听到就好。”
沈辰安看向阮忠。
“阮大人,我现在举证,拿笔墨来。”
沈辰安内心十分可怜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
不过是一个贪玩的公子哥儿罢了,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就是有人想要搞死他,这是什么世道。
笔墨纸砚悉数摆放在了审讯桌前。
沈辰安看着面前的纸笔,思绪起伏。
若不是自己穿越而来,那么这个可怜的世子,以及沈家又会是怎样的结局呢。
满门忠烈,却处处遭人算计陷害。
他饱蘸浓墨,缓缓提笔。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
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沈辰安边写边诵读,沉浸在情绪之中无法自拔,不禁想到于谦的这首诗以证清白。
诗毕,一道金色光柱自沈辰安身前纸上而起,直冲云霄,上达天际。
随即光柱幻化为天地文钟,悠然而鸣四声,景国境内皆能看到此番天地异象。
异象很快便消弭于天地之间,金光最后归于沈辰安作诗的纸上。
沈辰安周身更是散发着淡淡白气,氤氲如烟。
距离最近的阮忠,被眼前一幕震撼得无以言表。
构陷沈辰安的恒源书局掌柜,更是被吓得面如死灰。
他是读书人,更知道眼前的状况意味着什么。
沈辰安周身氤氲的白气,是浩然正气,表明沈辰安儒道入品了。
修行诸道,唯有儒道修行最难,大多数人读书一生,无法入品,只能算是读书人,不能成为依靠儒道的修行者。
恒源书局的掌柜便是此类,天下大多数人也是此类。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这句话是说儒道在修行诸道中的地位,也能从侧面说明儒道修行之难。
刚才天地文钟响了四下,更是说明沈辰安做出了镇国之诗。
天地文钟是由诗词文赋引发的天地异象,增加一国之气运,福佑国本,天地文钟敲响的次数,可分为六个境界:一响出县,二响达府,三响鸣州,四响镇国,五响传天下,六响惊圣。
整个景国都沸腾了,景国已经数百年没有镇国之诗问世了,今日天地文钟高悬于景国苍穹之上,怎能不使人惊叹。
景国儒生,无论是否入品,无论是何品级,都在寻觅那首镇国之诗,只求阅览一眼。
“这个举证如何?”
沈辰安朗声说道。
纸上字迹笔锋遒劲有力,极具风骨,和先前沈辰安书房中的笔迹判若两人。
沈辰安先前手书《石灰吟》,只是为了想洗刷自己的嫌疑。
他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会传入宫城之中。
也是,毕竟自己脑海中有我华夏上下五千年文道底蕴,随手拿出一首便是镇国之诗,自己那位皇外公若是识趣的话,肯定要好好培养一下自己。
沈辰安有些臭屁的想道。
“既是圣上谕旨,那我便随主司大人走一趟宫城吧。”
皇帝的命令,肯定没有办法违逆。
“世子,我陪你去。”
梧桐眼神之中警惕之色未褪。
梧桐也是心思机敏的丫头,她也觉察到接连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是要把自家世子置于死地,所以她很不放心自家世子。
“无碍,你先回府去吧。”
沈辰安吩咐了一声。
主要是把梧桐带在身边,也没有什么用处。
这位主司大人可是能御空的人物,有他跟随,自然出不了什么意外。
若是真出了连这位主司大人都应付不了的意外,梧桐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可是……”
梧桐还想说什么,沈辰安已经迈步走出去了。
“回去吧。”
沈辰安背身对着梧桐,留下了轻飘飘的一句话。
梧桐在悬剑司门口,盯着自家世子的背影伫立良久,眼神之中满是担忧之色。
良久,她转身回府中去了。
沈辰安放眼望去,街道巷陌多化为一片狼藉,甚至有很多断掉的残肢血肉,很多百姓都丧生在了这场爆炸之中,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和血腥的气味。
此情此景和沈辰安前世看到的战争影视剧场景,并无两样。
看着诸多百姓的哀嚎,以及遍地的碎砖烂瓦,沈辰安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即使是战争,也知不可伤及平民百姓的道理,可是在背后设局之人,似乎根本就不会在乎民众的死活。
甚至,伤及这么多无辜的平民,也许是背后之人的所设计的一部分。
妖书案发生在京都之中,又恰逢王库厂突发爆炸,京都百姓,定然会人心惶惶。
沈辰安愈发确信,王库厂爆炸绝非偶然,只是他不清楚对方的图谋。
“无论你是谁,若是让本世子揪出你来,必不会让你好受。”
沈辰安喃喃说道。
他前世受到的教育是人人平等,人命关天,在前世即使死一个人,便是重案要案,这一场爆炸丧生之人,不下数百,放在前世,定是举世震惊。
前世沈辰安的爷爷是个老中医,自幼爷爷便告诉他,行医者,当以救人为己任。
虽然他没有从医,可是爷爷的那些教诲深深扎根在他脑海深处。
沈辰安前世即使落魄,看到路边的流浪猫狗,都会买一些吃的喂它们。
更何况现在他眼前满目疮痍,遍地尸骨。
尤其是他推断出这场爆炸也许和他有关系,这让他愈发的不好受。
两人不多时便来到了宫中,在金殿之中侯着。
景神宗此时仍在明华宫中,安抚着郑贵妃的情绪。
郑贵妃是有吉皇子的生母,也是较受宠的一位妃子,今日她已经哭得昏厥过去好几次。
宫城之中,母凭子贵,也是妃嫔们活着的念想。
现在有吉皇子受爆炸冲击而死,对郑贵妃的打击可想而知。
神宗眉头紧皱,帝王之怒不显于色。
他是景国之主,自己的皇子竟然因为爆炸死在了宫城之中,他心中震怒可想而知。
只是今日郑贵妃受到的打击太大了,神宗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出来。
一位小太监匆匆跑来,附耳在刘洪耳边说了些什么,刘洪点了点头,便让小太监下去了。
刘洪瞅准了一个时间,把刚才小太监的话转述给了神宗。
“陛下,悬剑司主司海元带着世子沈辰安,已经在金殿中等候多时了。”
神宗听到刘洪的话之后,微微点头。
此时郑贵妃又哭昏厥了过去,从观天监请来的医师,为她开了一些镇定安神的药,由婢女们喂了下去,看上去暂时没有大碍了。
神宗使了个颜色,刘洪心领神会。
“摆驾。”
刘洪怕惊到郑贵妃,并不敢大声通传。
沈辰安在金殿等得都有些百无聊赖了,终于听到了太监们通传的声音。
“陛下驾到。”
景国君臣,除非臣子犯下了错事,才会行跪拜之礼,一般情况下,只需躬身行礼即可。
“参见陛下。”
“参见陛下。”
沈辰安和海元两人几乎同时行礼。
虽然沈辰安是神宗最喜爱的女儿洛璃之子,但是于皇族而言,嫁出去的女儿的便是泼出去的水,沈辰安是外臣。
所以面圣仍需以陛下相称。
神宗坐在金椅之上,什么也没有说,开口便是一声叹息。
今日有吉皇子薨逝,神宗的心情差到了极点,现在见到了沈辰安,便又想到了薨逝的洛璃公主。
世间极悲之事,白发人送黑发人当属其中之一。
“起身吧。”
神宗缓缓开口。
“你好久没进宫来看孤了吧。”
沈辰安心里冤枉啊,根据他脑海中的记忆,他是很想来,可是自己这个皇外公根本就不待见自己。
可是于臣子而言,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
天下没有不是父母,天下也没有不是君王。
毕竟这世界是以封建王朝为背景。
“是臣之错,臣恭请圣安。”
沈辰安根据记忆中的礼数,跪拜在地行了一礼。
“孤都说了免礼,起来吧。”
“是,陛下。”
“抬起头来,让孤好好看看你。”
沈辰安起身,抬起了头,直视着这位景国之主。
神宗双鬓斑白,脸上皱纹有如刀刻,眼神仍锐利如鹰,仿佛能看透一切。
正是金椅上坐着的这位,亲手推翻了亲侄儿暴虐的统治,缔造了今日还算兴盛的帝国。
“好久没见你小子,是比上次相见成熟了几分。”
神宗慨叹说道。
他几乎都快忘了,上次是何时见的这位皇外孙了。
“陛下雄姿不减,乃是我景国之幸。”
沈辰安赶紧拍起了神宗的马屁。
这是一国之主,好好巴结,绝对不会出错。
“你小子,油嘴滑舌。”
神宗虽然嘴上嫌弃,可仍然是不经意露出一丝笑意。
刚才心中的阴霾,也略微冲淡了几分。
沈辰安的一句吹捧,让金殿之上的气氛稍稍明朗了一些。
“孤且问你,你要如实回话。”
“陛下请问,臣必知无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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