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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

壶天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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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卓施然秦端阳   更新:2024-07-27 0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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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精彩片段


卓如馨怒喝:“卓施然你!”

“够了!”大长老皱眉喝止。

卓如馨还想告状:“大长老!她……”

卓施然却轻轻躬身施礼,“我这就去祠堂领罚去了。”

只留卓如馨气得脸色发白。

去祠堂的路上,就碰上了迎来的扶苏和扶桑。

“柳叶呢?”卓施然问道。

扶桑:“我们避开耳目,将她从后门带进府里之后就去找了大长老说明情况,然后大长老就下令把她关在侧院柴房,等他去审问。”

扶苏:“小姐,六小姐会不会对柳叶灭口?要不我去守着吧?”

卓施然勾唇一笑,“她要是灭口,那就等于不打自招了。大长老既然下令把人关在侧院柴房,肯定已经早有准备。”

卓如馨要是心虚则乱,真的去对柳叶灭口,那可就好玩了。

扶桑忧心忡忡,“小姐,您现在哪里吃得住家法!要不然还是去和大长老求求情吧?”

卓施然摇头,“我现在越惨,真相大白时,卓如馨也就会越惨。”

她吩咐道:“扶桑,你去同我母亲说,待我这边忙完,便去看她。家法的事就别和她说了。”

扶桑:“遵命!”

扶苏:“小姐,那我呢?”

卓施然眼珠子转了转,“扶苏,你得出府一趟,替我办件事儿。”

*

祠堂里,大长老的随侍唐源已经在等着了。

“九小姐。”

“劳烦唐伯了。”卓施然道。

“恕我冒犯了。”唐源性子板正,不会故意发狠,但也不会放水。

卓家的家法是一柄刺鞭,浸泡在烈酒里,碰上体质不行的,一鞭下去就得吐血。

“啪!——”

卓施然眼前发黑,喉咙涌起一股腥甜。

她身形晃了晃,但一声不吭继续绷着。

唐源目露赞赏,手中的鞭子却毫不含糊,再次在烈酒里泡过,挥出第二鞭。

卓施然要挨足足九鞭。

嘴里涌出的鲜血,被她抬手擦去。

又是几鞭下去,也快熬到头了。

就在此时!门口骤然一道哀绝凄厉的女声。

“不要——!不要打我的女儿!”

卓施然浑身一震,“……娘?”

那急切的脚步声和最后一鞭破空的风声重合。

母亲竟想替她挡下这一鞭!

卓施然原本半睁半闭的眼眸陡然睁开,眸光清冷凛冽。

颓然的身形在瞬间如游鱼飞鸟般灵活,一把将母亲柔弱的身子揽到怀里牢牢护住。然后一转身,脊背接住了最后一鞭。

“噗——!”卓施然一口鲜血喷在了母亲脸上。

“然然啊!”母亲哭喊道。

卓施然一身白衣上全是血色鞭痕,视觉效果拉满了,足够有同情分。

却也让这个可怜的母亲吓得不轻。

唐源道:“九小姐,得罪了。往后莫再犯家规了,家法刺鞭特殊,就算您资质再好,这样的鞭子挨多了,也会有损根基。”

“多谢唐伯提醒。”

母亲小心翼翼扶着她往回走,眼泪开闸似的流。

“娘,我没事。不疼。”

“骗人,都伤成这样了。”

“真不疼。您没生我气了吧?”

因为被情蛊控制,执意要嫁给秦端阳,她连母亲的话都一个字听不进去。

“他们说你是被控制了才会那样不清醒,还说你被那蛊虫控制,遭了大罪了。”

母亲泪流满面,“别人都羡慕我把你生得天资卓绝,沾你的光能过好日子。殊不知,我宁愿你天资普普通通,咱们过得差点也没关系。起码你不会白白被人惦记算计,吃这么多苦头!”

卓施然面色苍白,却露出笑容,“父亲不在了,我是长女,当然要扛住咱们家,让您和小淮过好日子。”

“是了,小淮呢?还怪我吗?”卓施然问道。

在原主的命运线里,弟弟卓淮一直觉得她执意嫁给秦端阳有古怪,从没放弃过想让她清醒过来。

因此被秦端阳记恨,后来死在了流亡的路上。

“他哪里是怪你,他就是心疼你。”母亲轻叹道,“一听说你要挨家法,马上就冲出去找人求情去了。等会回来见到你伤成这样,肯定还得哭鼻子。”

回到集雅苑,不仅院子看上去久无人打扫。

杯子里的茶水也都是茶叶梗子泡出来的涩味。

卓施然皱眉,“我不在,他们就这般苛待你们?”

“没事,娘和小淮都不在意这些。你等着,娘去找人拿些伤药来。”

母亲说完就匆匆出门去,却好一会儿都没回来,卓施然觉得不对劲,披了件外衣便找了去。

“你们就当行行好吧?我女儿伤得很重,需要伤药。我可以给钱……”

母亲苦苦请求,而几个掌管卓府库房的家仆视若无睹。

甚至还嘻嘻哈哈笑道,“哎哟九夫人,可不是我们不愿给您,实在是九小姐身为家族罪人,没有资格用府里伤药!您就是说破天也没用啊!”

母亲忍不住伸手抓住其中一人的袖子。

“烦不烦呐?!都说不行了!六爷亲口下令的!您何必为难我们?!”家仆语气不耐烦得很了,一把就挥开了她。

眼见九夫人就要摔到地上。但一道鬼魅般的身影却倏然闪现,出现在她身后,一把扶住了她。

家仆惊讶,“九、九小姐?”

他有些不敢确定,因为她身上血气很重,煞气更深!

家仆狡辩道,“我、我是因为一时情急……”

卓施然却并不想听,冷声:“我看你这手也不用要了。”

“什么……?”家仆瞪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她话的意思。

一阵剧痛就让他叫出声来,“手!我的手!”

他的手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而他甚至不知道九小姐是什么时候闪现到自己身旁的。

他冷汗涔涔,抖抖索索。

卓施然冷道:“那些伤药你省下来自己用吧。”

卓施然搂着母亲回集雅苑,心道要是玄炎戒也跟着自己穿过来了就好了,那里头有自己的全部家当,伤药自然不在话下,母亲哪还用受这种气?

刚到集雅苑,就看到出府办事的扶苏已经回来了,站在房门口。

卓施然安抚母亲道,“娘,别担心,扶苏出府去给我请医官回来了。”

“你这孩子……素来就有主意,连挨打都提前预计到,医官都请来了。”

母亲抹了抹眼泪,“要不是被算计,又怎么可能做出之前那样有失分寸的事儿?六姑娘实在过分,她想嫁封世子?想都不要想。你和封世子的婚约,不仅因为你们资质相配,更因为你父亲于他们有恩。所以,和封世子的婚约如果不是你,也不可能是六姑娘。”

卓施然倒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

安抚好母亲之后,卓施然才走进了房里去,因为还在想着母亲先前说的话,所以连扶苏脸上欲言又止的表情也没注意到。

走进房里才傻了眼。

“怎么是你?”


两人早就成了一条绳儿上的蚂蚱,往后自然也就没有必要那么见外了。

卓施然当然不是不明白这个,她看了司空献片刻,旋即就弯眸笑了,“好吧,那我往后,与王爷便不再那么拘谨了。”

两人言谈之间已经到了永寿宫。

玉嬷嬷已经早早在宫门外等着了,瞧见两人走了过来,就赶紧迎了上来。

只不过玉嬷嬷脚步急切地走近,司空献这才注意到,玉嬷嬷脸上不是惯常的温和笑意!而是无比的焦急!

“王爷!王爷!”玉嬷嬷噗通一声就在司空献面前跪下了,“您可算回来了!您可算把卓九姑娘带回来了!”

玉嬷嬷素来稳重,只在与太后身体安危相关的事情上,才会失了方寸。

所以看到玉嬷嬷这姿态,卓施然哪里还能猜不到。

她眉心一皱,“太后娘娘怎么了?”

卓施然这话一出,司空献的表情也骤然凝重,“玉嬷嬷,怎么回事?”

玉嬷嬷哽咽道,“娘娘今早本来都还没有任何问题,早膳和午膳都用过了,然后午膳过后服了药,之后人就不好了。”

卓施然说道,“玉嬷嬷,先别耽搁了,带我去瞧瞧娘娘情况吧。然后将娘娘的症状说给我听听。”

玉嬷嬷赶紧站起身来,领着卓施然往里去,边走边道,“先是上吐下泻,娘娘只当是吃坏东西了,发落了膳房之后,倒也没多在意,就……因为之前的事儿,也不敢贸然叫御医院的来看诊。”

“永寿宫里时常备有些平日里治疗小病小痛的药丸子,娘娘便吃下了,哪知,很快就昏迷不醒了!”

“老奴本以为娘娘只是因为体质虚弱,疲累睡过去了,哪知竟是叫不醒了!”玉嬷嬷抹了抹眼泪,泪眼婆娑地看向卓施然,“九姑娘,娘娘她是不是……又着了谁的道儿了?”

之前太后昏迷不醒就是因为中了毒,而现在又是昏迷不醒。也不怪玉嬷嬷会这样想。

卓施然声音很是平静,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

“玉嬷嬷先别急,待我看过娘娘情况再说,我觉得之前害娘娘的人,恐怕不会再用同一种方法。”

司空献在一旁,沉声问道,“若人用的是其他方法,九小姐能有办法吗?”

卓施然转眸笑了笑,“虽然我话不想说得太满,省得显得狂妄。但王爷和玉嬷嬷都这般担心,为了让你们俩能安心点儿,我就说得满点儿吧,应该问题不大。”

司空献和玉嬷嬷似乎都对卓施然很是信任,在听到她这话之后,的确莫名有些心安。

言谈间,已经到了太后娘娘的寝殿。

一走进去,卓施然就道,“先把熏香给灭了,玉嬷嬷,往后娘娘的宫殿里,不要用任何熏香。”

玉嬷嬷极其利索,马上就灭了熏香,警惕地问道,“九姑娘,是熏香有什么不妥?”

“熏香最容易被人动手脚了,而且有时候很多东西原本没有事情,配上熏香里的某一味香料一起用,或许就成了问题。”

卓施然说道,“还不如不用。”

“老奴谨记!”玉嬷嬷马上点了头。

卓施然走到了卧榻前,看到床上昏睡着的太后,只一眼,卓施然基本就看出来了,太后这次的疾症和上次的完全不同。

卓施然手指虚虚往太后腕上一扣,几个呼吸间,就眉头皱了起来,她将太后的手放了下来。

司空献看到她拧眉,担忧问道,“九姑娘,皇祖母情况如何?”


“……想屈打成招?你不如做梦比较快!”苏澜若咬紧牙关忍住剧痛,眼睛通红,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来。

“你好大的胆子!”言苍怒喝一声,赶紧走上来关切询问慈航司礼,“大人您没事吧?此子毫无礼数,不知悔改,千万不要对她客气!”

慈航司礼拿帕子擦去脸上污秽,面色并不好看,侧目对一旁黑衣人点了点头。

“唔——!”

苏澜若紧抿着唇,但喉间还是发出破碎的痛吟来。

言苍在一旁小人得志地笑着,看着苏澜若身上被拉开一道道伤口。

监察司的用刑手段果真不一般,烧红了的刀子拉开的伤口,不会出什么血,也就不会因为失血而亡。

而苏澜若身为卓家血统中的佼佼者,恢复力强悍,伤口很快结痂,感觉不用多久就能愈合,所以行刑人一刀又一刀。

不会死,但却极致的疼痛,堪比凌迟。

到最后,苏澜若的神智都有些恍惚了,她额头上全是冷汗,将头发都沾湿了。

她嘴唇轻轻翕合,像是濒死的鱼。

慈航司礼这才上前,“苏澜若,你还不认罪吗?”

言苍在一旁盯着,本以为她都成这样神志不清了,肯定很容易就松口了。

但没想到,苏澜若声虚气弱,却丝毫不松口,“我绝不会认罪。”

说罢,她便闭口不言,垂眸等着下一轮酷刑到来。

但慈航司礼没再下令继续用刑,言苍急了,“大人!您该不会真信了她的话吧?再用刑啊!再用刑!她就快扛不住要松口了!”

慈航司礼皱着眉,目光不着痕迹地朝后方看了一眼。他身为监察司礼之一,就算对言家亲厚些,也不至于被言苍左右。

之所以会对苏澜若这样用刑,是因为监察司本来也对苏澜若陡然出现的医术天赋很是好奇。言苍的状告,只不过是给了监察司一个由头而已。

慈航司礼没等到后方传来任何动静,便授意行刑人继续用刑。

言苍见此,心中一喜。

那把刀已经又重新在炉膛里烧得通红,苏澜若垂着头,嘴角勾起一抹讽笑,苦中作乐地想,这次要是没死,往后怕是都不想吃烤肉了。

烧红的利刃,热度又在靠近。

苏澜若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准备抵御新一轮的疼痛。

就在这时,一声低沉的男声响起,“够了。”

黑衣行刑人的动作马上停止,起身站到一旁垂着头。

明明先前在面对献王时,都只勉强称得上客气而已,现在的姿态却是绝对的恭谨。

慈航司礼也往旁边让开一步,“大人。”

苏澜若垂着头,只看到一双黑色的缎面靴子走进了视野里。

再往上,高挑挺拔的身形覆着一身黑袍。

衣边缀着繁复的花纹,脸上扣着一张面具,面具上是妖异的红色焰纹。

言苍也有些紧张,他认出了这位的身份,赶紧垂首礼貌道,“司正大人。”

言苍没想到,就这样的小事,怎么连这位人物都惊动了?

带着焰纹面具的黑袍男人,微微倾身,凑到苏澜若面前,“为何不认罪呢?只要你点头认罪,便不用再受罪了,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声音被面具蒙得有些失真的低沉。

苏澜若垂着头,鲜血丝丝缕缕从嘴里往地上滴落,她轻轻的喘了一口气,哑声说道,“医术乃救人性命的本事,本就该集百家之长,言家敝帚自珍,技不如人还反咬一口。我为什么要认罪?”

苏澜若嘲弄地掀了掀嘴角,“就因为、言苍来找你们告状……告得早吗?”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听信一家之词?”这位监察司正问道,“那我给你个机会辩解,你要怎么证明你自己没有剽窃偷习?”

言苍急道,“司正大人!您怎么能……”

慈航司礼在旁边一惊,心说这人是没脑子还是傻大胆?竟敢这般和头儿说话?

慈航司礼刚想制止言苍,就见头儿一抬手。

“啊!”言苍惨叫一声,人已经被可怕的力道给掼到了墙上。

苏澜若这才抬眸看向这个带着焰纹面具的男人,“我说了,他们技不如人我没什么好剽窃偷习的?既然他诬告我,那我要与他在医术上一决高下,若是我输了我认罚,但若是我赢了……”

苏澜若的嘴角挑起一抹笑容,她明明那么狼狈,笑容却依旧睥睨。

言苍忍着先前被监察司正掼到墙上的疼痛,抬眸就看到她这抹笑容。

心中忽觉不妙,他忽然有一种既视感,觉得这样的情况似曾相识。

苏澜若在皇宫里以给太后治病的事情,同皇后对赌的时候,和眼前的情况就很是相似。

他虽觉不妙,却也不甘被挑衅,冷笑道,“小丫头,你赢不了。”

苏澜若轻轻一笑,“既然言院正这么自信,那我们不妨赌注开大点儿,若是我赢了,我也不用你来尝尝今天我遭的这些罪。言苍,我要你跪在我面前道歉,再亲笔手书一张匾额,上头就写——言家医术不如苏澜若。如何?”

言苍气得心里吐血,他深吸一口气,“我可是御医院正,你也配和我一决高下?我们族中有个年轻英才名为言祈,你能赢过他再说吧!”

听到耳熟的名字,苏澜若顿了顿。

但她短暂的停顿却被言苍误解为她怕了,“怎么?这就怕了?”

苏澜若抬眸,“怕?怎么可能?我只是在想,比点什么好。”

“自然是比医术。”言苍道,“就找个身患痼疾的病人来,谁能治好……”

言苍话还没说完。

苏澜若就打断道,“我看也别找别的人选了。”

言苍觉得更加不妙了。

苏澜若:“我那情投意合的未婚夫婿我看就很不错。”

言苍拧眉:“你的未婚夫婿?那个书生?”

苏澜若:“言院正胡说什么呢,我的未婚夫婿当然是萧彻了。反正你们言家不也一直没能给他的‘痼疾’治出什么效果来么?不如我来试试。”

她说出这话的同时,旁边戴着焰纹面具的监察司正,箭一般的目光陡然刺向苏澜若。


这个真是做不到啊。

卓施然沉默了片刻后,就把事情说了。

“御医院正言苍污蔑控诉我偷习言家的悬脉、抖针之术。所以我将四日后给小爵爷治疗一事,拿来与言家比试,以证清白。”

“但此事我情急之下先斩后奏,把小爵爷也拉了进来,多有歉意,所以特意登门赔罪。还望小爵爷能够原谅,也请小爵爷成全。”

卓施然语速不疾不徐,声音不卑不亢。

封炎脸上依旧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眸色变得有些莫测。

片刻后,他才淡声说了句,“卓小九,封家与言家之间相交甚密,说是世交也不为过。我又为什么要成全你?”

卓施然笑了,她绝美的小脸上,笑容竟是透着几分睥睨之色,“当然是因为,我比他们厉害啊。他们技不如人,难道小爵爷就要因为所谓的世交,一直这样受伤下去吗?”

听了她这话,封炎并不言语。

卓施然觉得他应该还是心里有顾虑,忖了忖,又道,“小爵爷若是真对言家医术深信不疑,就更不该拒绝此事了,不是么?若是他们赢了,正好能挫败我。若是他们输了……小爵爷就当做个见证。”

至此,封炎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才终于有了些许神情的变化,他嘴角很浅地勾了勾,“大言不惭。你要真这么有本事,怎么不把自己身上的伤给治治?”

卓施然一怔,她没想到,与封炎隔了这么些距离,他竟然能察觉到她身上有伤!

她摸了摸鼻子,小声道,“不是不治,只是……先来向小爵爷赔罪比较要紧。”

“花言巧语。”封炎声音淡淡,然后就蓦地抬手!

卓施然瞳孔紧缩,就看到一个东西速度飞快地从他手里掷了过来!她目光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是什么东西。

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应,下意识的就伸手接住,而不是侧身避开。不知为何,她就是有一种预感,投掷过来的东西并不是什么暗器。

果不其然,掌心接触到了瓶子温润的轮廓。卓施然都认得这个瓶子了——是玉露膏。

“巡逻队已经离开,你也可以离开了。”封炎淡声道。

卓施然还没得到个准确答复呢,当然不能走。要是四天后,自己万事俱备,封炎却不参与了……

“小爵爷,那四日后的事情……?”

封炎凛了她一眼,“就允你这一次,但若是你圆不了你夸下的海口……”幽深的瞳眸眯出了危险的弧度,“卓小九,得罪我可比得罪言家更不明智。”

得到了封炎的首肯,卓施然稍稍松了一口气。

从封府围墙上跳下去的时候,她腿有些无力地软了软,险些要忍不住跌倒在地。

身体到处都在嚣叫着剧烈的疼痛。

监察司不愧是监察司,果真是最擅长用刑,那些手段……以她的恢复能力,到现在都还是剧痛不止。

卓施然手掌一翻,掌心里就出现两片白色药片,被她送进嘴里。

远处墙角边有黑影一闪,被卓施然的余光捕捉到,其实先前从卓家出来时,她就已经察觉到有人在暗中窥视。

卓施然觉得极有可能是监察司派来的人。她脑中倏然闪过那个一身黑袍,戴着焰纹面具,诡谲高深的男人。

那可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啊。

只不过,在暗处跟踪窥视的人,并没有靠近或是袭击的意思,而就卓施然现在的状态,又着实不想节外生枝,也就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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