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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精彩片段
清冽的声音,在牢中回响,令沉闷中的人顿时精神一振。
“南绍君臣,誓死不降!”
“誓死追随公主!”
……
呼声,自各牢传出,虽然嘶哑微弱,却是带着不同寻常的坚定。
端木赞有一瞬间的愣怔,鹰隼般凌厉的双眸,精光暗闪,带着一丝惊叹,一丝折服,定定向甘以罗注目。怎样的一个女子?竟然可令群臣对她生死以之?
眉端微挑,心底,暗暗叹了口长气。只以以带她来,见到诸将的狼狈凄苦,可以逼她早日降服,却不料,竟然令她激起了众将的敌忾之心。
“王!”一旁兵士上前,欲向端木赞请命,端木赞手臂一抬,淡淡摇头,说道,“无防!”眸光在各牢轻扫,又落回甘以罗身上,轻轻击掌,赞道,“公主,好气魄!”
甘以罗冷笑,只将下巴一扬,冷冷与他对视。
端木赞挑眉,露出一抹残酷的笑意,冷声道,“只是,执意不屈,不过多受些皮肉之苦罢了!”前移两步,一手抓住甘以罗手腕,挑眉道,“公主人已见到,话也说过,走罢!”一手横拉,将她向牢外拖去,冷冷丢下一句,“好生看管!”众兵士身后齐应。
甘以罗身不由己,被他拖拽而行,回过头,但闻锁链声声,牢门已重重关锁。微微咬唇,手臂力挣,喝道,“端木赞!”双足立定,再不肯行。
“怎么?”端木赞挑眉,回头向她冷冷注视,问道,“公主,还有话未说么?”
“众将身上有伤,须得延医诊治!”甘以罗也跟着挑眉,仰起头,向他直视,无惧无畏!
端木赞默然向她瞪视半晌,突的一笑,摇头道,“甘以罗,你道这里是你的南绍国吗?”长出一口气,抬头向牢门处望去,点头道,“也罢,本王命人给他们包扎便是!只是……”垂目向她一望,摇头道,“北戎缺药,怕是无能为力!”转身径自向外行去。
甘以罗微微咬唇,略一踌躇,随后跟上。踏上一排土阶,地牢之外,已是阳光耀眼。甘以罗快步行至端木赞身后,唤道,“端木赞,驸马呢?伍伯玉在哪?”一句话问出,心脏狂跳。方才,地牢中并没有见到伍伯玉的身影,莫非,他竟然没有熬出那漫漫黄沙?
端木赞听到“驸马”二字,背影骤然一僵,回转身来,双眸微眯,定定望向甘以罗,冷道,“怎么,公主要见公主的驸马?”冷然的声音,带着迸自齿逢的寒意。
“他在哪儿?”不为所动,甘以罗冷声低问。
端木赞渐渐结冰的眸子,定定向她凝视片刻,点头道,“随本王来罢!”转身向另一侧草棚行去。
草棚内,一条修长身影被门锁声惊动,急急跃身站起,待一眼瞧见甘以罗,黯淡的双眸瞬间掠过一层惊喜,唤道,“公主!”疾步迎上,却忘了双足为铁链所系,脚下一绊,险些摔倒。
“驸马!”甘以罗低唤,急急抢前去扶。手指刚刚触到他的手臂,但闻身后“铮”声轻响,紧接着伍伯玉“啊”的一声痛呼,鲜血如注,自手臂汩汩而下。
甘以罗一惊回头,但见端木赞手挺长剑,悠然而立,剑尖上,犹自滴下血来,不由怒道,“你做什么?”横身挡在伍伯玉身前。
“公主,你碰他何处,本王便斩他何处!”略显无赖的语气,悠悠道出,末了,还加了一句,“还有,莫要再唤他驸马,你,已是本王的人!”
“你……”甘以罗咬牙,向端木赞怒目而视。却闻身后伍伯玉颤声道,“公主,这……这是真的?”
甘以罗回头,但见伍伯玉容颜惨白,朗如新月的眸子,带着一层绝望,定定向她注视。
“驸马……”甘以罗低唤,纵有千言万语,却如何说得清楚?
这样的神情,自然是默认!
伍伯玉身子一晃,脸色越发白到透明,点头道,“臣,本该想到!”
“驸马!”甘以罗低唤,见他身子摇摇欲坠,不觉伸手去扶。手指刚刚触及他的手臂,但见寒芒微闪,伍伯玉又是一声痛呼,另一条手臂又中一剑。
甘以罗大怒,手掌疾翻,在剑尖将缩未缩之际,一把握住,鲜血迸出,顺着剑锋汩汩而下。
“公主!”
“以罗!”
二人齐声惊喊,端木赞剑锋急顿,沉声喝道,“还不放剑!”
伍伯玉见她身子轻颤,伸手欲扶,手刚伸出,触上端木赞凌厉的双眸,心底不觉一寒,生生在空中顿住。
甘以罗手指紧握,竟然丝毫不松,回过头,结冰双眸向端木赞冷然而视,咬牙道,“端木赞,你再伤他一分,我甘以罗与你立判生死!”
端木赞心中怒起,沉声喝道,“撤剑!”迈步而上,一指轻弹,拂上甘以罗手肘。甘以罗身子巨震,臂膀顿然酸麻,手指一松,剑刃脱手而出。
端木赞一招得手,更不多停,脚步微错,手掌轻翻,一把握上甘以罗手腕,使力回带。甘以罗恐他再伤及伍伯玉,顾不上手臂麻软,另一手二龙抢珠,借势径取端木赞双目。
端木赞但觉眼前一花,已暗风径袭,暗吃一惊,急急仰首相避。
险险避过一招,端木赞惊出一身冷汗,心中怒意暗生,手臂圈出,已将她箍于怀中,咬牙恨道,“甘以罗,你好狠啊!”语气冷冷,自齿缝中迸出。
甘以罗为他双臂所制,连挣几回均挣之不脱。仰起头向他怒目而视,冷道,“端木赞,莫道我甘以罗怕你!”
“不怕?”端木赞挑眉,握剑手腕外翻,剑尖轻颤,已指上伍伯玉咽喉。“那,若是本王此时便杀了他呢?”
甘以罗心头一震,胸中却怒火狂燃,沉声喝道,“端木赞,有种你将他一剑杀了,我甘以罗岂能受你胁迫?”
伍伯玉只觉咽喉森寒,心中早已惊乱,想要闪避,一双脚却如钉子钉住一般,移动不了半步。此时闻甘以罗一语,脑中顿时如炸雷轰响,更是惊恐莫名,额头冷汗渗渗而下,颤声唤道,“公……公主!”
端木赞微微一怔,双眸骤张,复又轻眯一线,向甘以罗俯首注视。隔了良久,唇角逸出一声轻笑,点头赞道,“不错,公主,好胆色!”手腕轻斜,将剑收回。
伍伯玉鬼门关上转了一周,见他撤剑,心头顿时一松,急急退后几步,但觉双脚绵软,一手扶上身侧墙壁,才勉强站住。
甘以罗嘴上说的刚勇,实则手心里捏了一把冷汗,见他撤剑,心中也是一松。樱唇轻启,正要开口,却觉腰间一紧,双唇温热,已被端木赞紧紧噙上。
“唔!”甘以罗不防,忙急急挣扎,只是整个身子被他紧紧抱住,难以挣脱分毫。
望着眼前一幕,伍伯玉身子微微颤抖,只想冲上前将二人分开,却实在提不起一丝勇气。
呼吸渐窒,端木赞双唇骤离,俯首望着甘以罗燃怒的眸子,微张的樱唇,不由得意大笑。抬起头,眸中笑意瞬间结冰,向伍伯玉冷冷道,“伍大人,甘以罗已是我端木赞的女人,阁下还是谨慎为妙!”手臂一松,放脱甘以罗纤腰,退后两步。
伍伯玉眼见甘以罗受辱,不由双拳紧握,身子簌簌发抖,紧咬双唇,却不敢出声儿,更加无胆与端木赞一搏。此时闻端木赞一语,脸色更是乍青乍白,心底犹豫,不知该如何应答。
端木赞见他这番神色,心中轻蔑,不觉唇角轻挑,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笑意刚起,却觉眼前一花,“啪”声脆响,脸上已热辣辣中了一掌,甘以罗怒声叱道,“无耻!”
端木赞一呆,舌尖在脸颊内侧轻抵,但觉火辣辣的疼。鹰隼般的眸子,向甘以罗凌厉逼视,缓缓前移两步,与她已是呼吸相闻。“不错!”不怒反笑,端木赞轻轻点头,浓眉微挑,仰首发出一阵笑声,说道,“公主,你并未令本王失望!”双手疾出,向她肩头抓来。
甘以罗闪身欲避,却已不及,只觉肩头一痛,身形不稳,又再跌入他坚实怀抱。
端木赞双臂力箍,将她牢牢圈入怀中,淡笑道,“公主,既已见过驸马,这就随本王回去罢!”也不等她再应,一臂将她夹在腋下,向门外拖去。
甘以罗奋力挣扎,怒道,“放手!端木赞,你刺他两剑,就此不管么?”
“无需公主担忧,本王自会令人服侍!”端木赞淡应,脚下不停,径自跨出草棚。
其后十余日,端木赞早出晚归,似是极为忙碌,每至深夜方才回府,甘以罗被囚在王府端木赞的寝室,再也不曾出房。
北风日紧,初冬天气,大漠已是绝寒。甘以罗生长于南绍,从来不曾经过这样的寒冷,再加上之衣衫单薄,只能日日缩在被子里。
那日黄昏,怒风狂啸,窗棂颤抖,阵阵寒气于缝隙间倒灌而入,甘以罗展开羊皮大被,将全身严严的裹住,缩成一团卧在榻上,仍然忍不住阵阵颤抖。
一更天,端木赞自外回来,黑暗中,但见娇小身躯尽数埋入被中,不由微微一笑,轻声唤道,“公主!”轻手轻脚行至床边,伸颈张望,但见她将整个身子缩成一团,面向里侧卧,整张面孔也是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头乌发。
端木赞悄悄探手,在被子里一摸,着手处,竟然一片冰凉。轻轻叹息,心中不禁掠过一丝疼惜。挥去自己衣衫,悄悄钻入被中,一手将身旁女子勾过,揽入怀中。
手掌下,是女子身上粗糙的囚衣。端木赞微微皱眉,欠身而起,三下五下将她囚衣脱去。柔滑肌肤触及室内寒意,顿然起了一层颗粒。肌肤的主人口中发出一声嘤咛,缩了缩身子,却没有醒来。
端木赞发出一声轻笑,重新卧下,敞开自己中衣,令那冰凉的身体偎入怀中,紧紧拥上。怀中人儿似乎感觉到温暖,更加密切的贴来,在他怀中揉了揉,摆出个舒适姿势,又睡了过去。
甘以罗取了皮袍转回,端木赞侧眸瞧见,大敕敕向身后一指,说道,“给本王披上罢!”竟然不向她多看一眼,顾自将酒坛捧起,又去倒酒。
突然间,耳边“铮”声轻响,一道寒光乍起,向他颈中抹来。
端木赞一惊,仰身急倒,举坛挡格。但闻“哗啦”声响,酒坛已被击的粉碎,甘以罗手中长剑一闪,破开酒雾,直取咽喉。端木赞倒身疾滚,手拉皮褥疾疾挥出,碎屑纷飞中,已是一跃而起。
甘以罗两刺不中,一掌挥开满帐飞舞的羊毛,挺剑再击,但觉眼前一花,一条人影已侧掠而至。甘以罗一惊,未及变招,但觉手腕一疼,长剑“当啷”落地。甘以罗虽败不乱,左手疾弯成钩,向端木赞双目抢去。
端木赞一臂横出,手指成爪,已将她手腕牢牢扣住。“甘以罗!”狠狠咬牙,怒喊她的名字,“你竟敢刺杀本王!”
甘以罗一声冷笑,喝道,“端木赞,只怨我甘以罗学艺不精,无法将你成擒!”
“成擒?”端木赞一怔,不怒反笑,“哈哈哈哈……甘以罗,你竟然想生擒本王,以救你南绍两万将士?”轻轻摇头,眸中露出一丝惋惜,“甘以罗,本王知道,你激本王解去你的镣铐,必有所动,只可惜,你性急了一些!”
甘以罗怒道,“端木赞,若非我气力不继,方才早已取你狗命!”心中大悔,自己受了半个月折磨,出剑竟然慢了半分,至使功败垂成。早知如此,该走的再近些动手才是。
端木赞思及方才的凶险,也是惊出一身冷汗,心中怒气再升。双手疾甩,将她掷于榻上,不等她起身,纵身扑上,紧紧压在身下。
“滚开!”甘以罗怒斥,右手成剑,向端木赞咽喉疾戳。端木赞侧首相避,一手疾抓,反臂力扭,已将她双手压于头顶。另一手于她下颚力捏,冷笑道,“这么说来,是本王过于宽厚,你才有力气拔剑?”手指下滑,疾挥而出,“嘶”声轻响……
“啊!”甘以罗一声惊呼,怒骂道,“畜牲!”急急抽动双臂,欲脱出他的掌握。
“畜牲?”端木赞挑眉冷笑,手指不停,布帛撕裂声中,碎片纷扬……
“啧啧啧!”端木赞轻啧,目光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永和公主,不愧为南绍第一美人儿!这般白嫩光滑,确实是我北戎所无!”身子下俯,噙上她的肌肤……
甘以罗又惊又怒,却又挣之不脱,只得咬牙道,“端木赞,今日你若不杀我,他日,我甘以罗必取你狗命!”
“那就在你取我性命之前,让本王好好享受!”端木赞冷笑,身子伏上……
缓缓解去外袍,端木赞俯首注视着她满脸的愤怒,“甘以罗,此时求饶,本王便放过你!”一丝戏谑,自唇边泛起,冷冷注视着身下女子。任她高傲倔强,到此地步,也不得不害怕屈服罢?
甘以罗全身在他钳制之下,动弹不得,心中怒极气极,“啐!”樱唇一张,一吐唾液,正正啐上端木赞眉心。
“你!”端木赞狂怒,手掌挥出,“啪”声脆响。甘以罗已重重受了一掌,雪白面颊瞬间浮上五个指印,一缕血丝,自唇角滑出。端木赞俯身,咬上她淌血双唇,口中血腥,令他感觉到一丝快意,双手凌虐,步步加深。
身下停止的反抗,令端木赞感觉到一丝异样,从她胸前抬头,收入眼底的,却是她眸中的滔天恨意。
一缕孤寒,自端木赞心底升起,“你恨本王?”不觉低问出口,自己却哑然失笑。她自然恨他,从他将她扎于马下,一手成擒,她便在恨他。她的恨意,在他身侧,日夜相伴,从未掩饰。
纵然饱受折磨,纵然身心皆疲,仍是难掩她一身的高贵倨傲。端木赞垂首注目,心底,泛上一丝不服。手掌,紧压着她的左胸,感觉到那剧烈的心跳,心中暗思,这样占了她,手掌下她的那颗心,怕是再敢驯服罢?
深吸一口气,端木赞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冰冷残酷,冷声道,“怕吗?若是怕了,何不求饶?”
“怕?”甘以罗冷笑,眸中露出一丝讥讽。半个月来,眼看着将士们艰难挣扎,自己亦是苦苦支撑,惊、惧、喜、怒,于他们,早已磨去了颜色。她不怕,她只是觉得耻辱!她是南绍的公主啊!身辱国辱,她焉能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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