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小茶赵征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精品全集》,由网络作家“甄奇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小茶赵征是军事历史《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甄奇妙”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真的小瞧她了!这张美丽脆弱的脸还隐藏着什么呢?他修行佛法多年,不该对此感到好奇,可他到底修行不够,或者也如她所言,修佛之心不诚?南无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宁小茶不知赵征的想法,就觉得他这话不像好话,有幸灾乐祸的意味,忍不住想:还是修佛之人呢,心性竟然这般凉薄。她心里这么想,面上则装出娇娇软软的样子,掐着嗓......
《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何昭滟听到他的声音,本来想跑过去恶人先告状的,但转身之前想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肯定很丑陋的,忙捂着脸,不敢见他了。
“无疾哥哥,我想起有些事,改天再来看你。”
她背对着赵征,说这句话时,恨恨瞪着宁小茶,丢下狠话:“好!
很好!
你给我等着!”
随后,捂着脸,跑走了。
宁小茶见她走了,就给赵征行礼:“奴婢见过太子——”话没说完,就见他看也不看她,一转身,回了殿里。
画面有点尴尬。
杨嬷嬷递上食盒走过来,出声打破尴尬,惊道:“姑娘竟然会功夫。”
随后想到她是一个扬州瘦马,不该会功夫的,就问了:“姑娘怎么会功夫?”
宁小茶知道杨嬷嬷心里在想什么,或者起了怀疑,忙扯了谎,故作平常地说:“这有什么好稀罕的?
我们扬州瘦马什么都学的。”
想她一个宫里嬷嬷,也没见过几个扬州瘦马,哪里知道扬州瘦马都学什么?
大概也就人云亦云,以为她们只学了床上伺候人的功夫。
杨嬷嬷听着她的说辞,总觉得哪里不对,却也没再多说,只好心提醒道:“姑娘今日行事莽撞了,您在这么多人面前跌了何小姐的面子,怕是要惹祸上身了。”
宁小茶出手前,就想过这种后果,但人善被人欺,她在现代也是养尊处优、被人追捧的命,就是受不得委屈。
反正打也打了,再怕也没用。
想她还背负着色诱太子的皇命,只要撩到太子的心,那何小姐不足为惧。
她心里这么想,面上则乖顺道:“给嬷嬷添麻烦了。
怪我年轻气盛,不知轻重。”
杨嬷嬷看她模样乖顺,但已经看出她骨子里是个争强好胜的性格。
不过,也好,争强好胜,才能有色诱太子的劲头。
宁小茶感受到杨嬷嬷“火热”的目光,莫名心虚,为免露出马脚,忙从她手里接过食盒,匆匆进了泽恩殿。
泽恩殿里赵征闭着眼,盘腿坐在蒲团上,一手捻着佛珠,一手敲着木鱼。
他跟昨日的装束很像,不过,紫玉冠换成了紫玉祥龙簪,身上的华服还是紫色的,但绣样不同,是大片的水墨竹,衣摆都绣了一层金边,更显出一种高高在上的贵气。
“见过殿下。”
宁小茶见他闭着眼,就草草行了个礼,然后,蹲坐下来,打开了食盒。
赵征嗅到食物的香气,缓缓睁开了眼,但没看食物,而是看向她的脸,目光深沉得近乎火热:“我小瞧你了,你竟然没被打死。”
他在殿里听到动静,以为她柔柔弱弱的,会被何昭滟的鞭子生生抽死,没想到她安然无恙,还反把何昭滟收拾得很狼狈。
他真的小瞧她了!
这张美丽脆弱的脸还隐藏着什么呢?
他修行佛法多年,不该对此感到好奇,可他到底修行不够,或者也如她所言,修佛之心不诚?
南无阿弥陀佛。
罪过罪过。
宁小茶不知赵征的想法,就觉得他这话不像好话,有幸灾乐祸的意味,忍不住想:还是修佛之人呢,心性竟然这般凉薄。
她心里这么想,面上则装出娇娇软软的样子,掐着嗓子说:“殿下好狠的心呐,竟然想坐看奴婢挨打。
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殿下也算半个出家人,这般见死不救,就不怕佛祖怪罪吗?”
她喜欢拿他修佛一事,来道德绑架他。
赵征每次听她这么说,都有些语塞,这会语塞了一会,才憋出一句:“你是真生了一张利嘴!”
宁小茶听了,立刻眨着一双妩媚多情的美眸看着他,用一种甜甜的语调说:“奴婢的嘴不仅利,还很甜呢。
殿下要尝尝吗?”
赵征:“……”这就触碰他佛门之戒了。
佛门有五戒: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
她一下触犯两个!
他很生气,当即怒斥:“滚出去!”
宁小茶听多了他让她滚出去,一点不放在心上。
她要真听他的话滚出去了,色诱失败,后天期限到了,皇后必会砍她的头。
追男人就得脸皮厚。
反正滚是不可能滚的。
这么想着,她就厚着脸皮撩拨了:“怎么滚?
恕奴婢愚钝,殿下教教奴婢好不好?”
她说着,假意摸摸地面,地面是汉白玉石铺就,平坦而光滑,也特别的硬,就给了她借题发挥的机会:“殿下,地上太硬了,要不您教奴婢去床上滚吧?
殿下的床那么大,我们想怎么滚就怎么滚,想滚多久就滚多久。”
这话信息量很大。
偏她说出来的时候,闪着一双天真懵懂的眼睛,但那饱满多汁的好身材如同风吹杨柳般轻轻舞动着,极尽妖艳妩媚之色。
她在无形中将清纯与妖媚完美融合在了一起,这对男人的诱惑力是很大的。
清纯的,勾男人的作恶欲,让人想要污染。
妖媚的,直击男人的色欲,让人蠢蠢欲动。
赵征还是个凡夫俗子,尤其还是个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凡夫俗子,面对这般妖色,定力不足,只能低喝一句:“不知羞耻!”
随后紧紧闭上眼,默念着清心净念的经文。
宁小茶看出他慌神的模样,不由得想到了《西游记》里的经典片段:那女儿国国王撩拨唐僧时,怎么说的来着?
她回忆着,模仿着轻喃:“殿下,你们佛门修行,讲究四大皆空,既然四大皆空,何须紧闭双眼?
或者你也知道,只要你睁开双眼看看我,就不会再四大皆空?”
说完,她伸手摸到了他手上的黑色佛珠。
赵征正捻着佛珠,也是巧,她的手才摸上来,他的手就捻到了她摸的那一颗佛珠,顿时两人的指尖触碰到了一起,那柔软滑腻的触感让他一惊,佛珠都随之掉到了地上。
“放肆!”
他睁开眼,目光森寒,满面怒气,看向殿外,势要喊人拿下她。
她感觉到危险,想着那受杖刑的美人,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殿下,且饶我这一次吧!”
她嘴上说着饶了她,身子却如美人蛇一般攀附他、纠缠他,那鼓涨涨的胸口更是挤着他坚硬的胸膛,没一会,便把他的气息“挤”得粗重了……
但没睡多久,被香玉推醒了:“姑娘,你今日去哪里了?怎的没去伺候太子殿下?”
宁小茶正困倦着,咕哝道:“别催我,暂时不想去。”
狗男人的佛心确实坚定,想色诱他破戒是个长久的活儿,但她只有半个月的时间,想让他去国子监,必须想办法走个捷径。
可走什么捷径呢?
思量间,听到香玉问:“姑娘为什么不想去?那可是太子殿下。”
宁小茶恹恹道:“太子殿下又如何?撇开那层身份,不就是个普通人?”
她其实打心眼里瞧不上这些个王孙贵族,早做了历史灰尘的人罢了,有什么可骄傲的?
香玉很惶恐,忙捂住她的嘴:“姑娘慎言。这话要是传出去,要杀头的。”
宁小茶敷衍地点头:“嗯。我知道。不说了。反正我这会不想去。”
总热脸贴冷脸,再好的脾气也遭不住啊。她在现代也没遇到这么难撩的男人,也是开了眼了。必须缓几天,积累一下能量。
香玉见她意兴阑珊,也不想多劝,便离开了。
她走没一会,杨嬷嬷进来了,看宁小茶还在床上躺着,就气了:“你在干什么?都这时候了,还在睡!不是说了去伺候太子殿下,你就是这么伺候的?”
宁小茶没想到自己就是一天没去狗男人面前刷存在感,这些人比她还着急。唉,这就是皇权至上吗?免不了皇帝不急太监急!
“嬷嬷,我在想着怎么伺候太子殿下呢。”
她花言巧语地敷衍:“距离产生美。我连续去了几天,今天太子殿下没看到我,会不会想我?会不会好奇我在做什么?嬷嬷,只要我能占据太子殿下的思绪,那么,离他破戒也就不远了。我没在偷懒,我是想太子殿下认清自己的心。”
杨嬷嬷想着昨晚太子殿下要自己去坤宁宫救人,显然是对宁小茶有了些心思,而且正在热乎劲上,结果她今天就出幺蛾子,气得不行,也就没中她的计,板着脸道:“你才去几天,就想太子殿下认清自己的心?便是太子殿下认清了自己的心,你也得主动些,你当太子殿下是那些市井男人,主动花心思追女人?”
宁小茶明白杨嬷嬷的意思,也不跟她理论,讪讪一笑:“嬷嬷教训的是。”
杨嬷嬷知道她是假意乖顺,便催促:“行了,赶紧去太子殿下面前伺候。”
宁小茶没办法,只能应声:“是。”
她慢吞吞下了床,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自己的妆容,同时,余光扫着杨嬷嬷,眼神传达着:您还不走?
杨嬷嬷一脸肃然:“你快些。我亲眼看着你去。宁小茶,太子殿下既给了你几分颜色,你应当感恩戴德,而不是恃宠而骄。这皇宫恃宠而骄的女人通常活不了太久,懂吗?”
宁小茶怎么会不懂?她可太懂了。受宠遭人妒。很多时候,恩宠反而是催命符。
香玉拎来了一盒点心。
宁小茶接过来,在杨嬷嬷的监视下,去了泽恩殿。
泽恩殿外
侍卫队长沈卓看到宁小茶,冷着脸说:“太子殿下今日不见客。宁姑娘,请回吧。”
宁小茶听得皱眉:“沈队长,刚不久,你还说太子殿下有心事,让我关怀两句,当个解语花呢。”
沈卓一听,冷哼着反问:“那刚不久你来了吗?现在,晚了。”
真的太晚了。还连累他挨了一通训斥。他记着了。
宁小茶:“……”
听他这语气,狗男人生气了?怪她这么晚,才来找他?
不会吧?不会吧?狗男人这么幼稚的?
这么一想,就感觉真相了。
但真相之后,心情很沉重:这身体如果离不开男人,可怎么办啊?
宁小茶怀着这种沉重的心情,又失眠了。
当睁眼到天亮,洗漱时,看着镜子里依旧美丽的脸蛋,感觉黑眼圈又重了些。
香玉也看到了她的黑眼圈,就很关心:“姑娘睡得不好吗?
哦,对了,姑娘昨晚是不是问我什么来着?
我好像睡得太死了,都不记得姑娘问我什么了。”
宁小茶不想回忆昨晚的糗事,就扯了谎:“没什么。
就是做了个噩梦。”
香玉听了,就猜测了:“姑娘可是前些天吓着了?
我有次挨了嬷嬷的罚,也连续几天做了噩梦呢。”
宁小茶敷衍着回道:“也许吧。”
香玉见她兴致不高,也不多说,麻利儿端了早膳过来,关心道:“那姑娘吃了早膳,补个眠吧。”
宁小茶没有心情补眠,今天是三日之约的最后一天了,可她还没见到狗男人,更别说劝他去国子监了。
怎么办?
昨天的春宫图没有用吗?
狗男人怎么还不传唤她?
难道是她画得不够生猛?
或许狗男人那张脸应该画得更醒目一些?
胡思乱想间,吃完了早膳。
杨嬷嬷也来了,还拿来了颜料跟画笔,说是出钱让她画一副春宫图。
宁小茶为了还人情,也没要她的钱,就给她画了,但画到一半,沈卓带着侍卫来了。
“宁小茶,太子殿下要见你!”
沈卓冷着脸,站在屋子外面传话。
宁小茶一听,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她竭力压制成功的喜悦,继续画春宫图,同时,淡定回着:“知道了,在忙呢,让他等一会。”
沈卓:“……”她竟然敢让太子殿下等!
真真是无法无天!
杨嬷嬷也觉得宁小茶太胆大了,她可不敢让太子殿下等她,忙制止她的动作,催促道:“你快去吧。
别拿乔。
这东西什么时候都能画,不急于一时的。”
宁小茶撇着红唇,反驳道:“怎么不急于一时了?
我这画画也靠灵感的,错过了这会的感觉,后面想继续画,可能就画不出来了。”
杨嬷嬷听到这话,也不催促了。
这春宫图对她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她也很想尽快拿到春宫图。
至于宁小茶的行为会不会惹怒太子,想她是个有能耐的人,应该也有些分寸。
有分寸的宁小茶足足让狗男人等了一个时辰,才慢悠悠画好了春宫图。
杨嬷嬷收了春宫图,美滋滋欣赏了一会,如同珍宝一般收起来,随后,推了宁小茶一把,又催促了:“快去吧。
当心太子殿下真生气了,真治你的罪!”
宁小茶也知道轻重,东西也不收拾,就匆匆赶了过去。
泽恩殿里赵征坐在窗户处,翻看着佛经,平时一看就是一天的人,今日如何也沉不下心——她怎么还不来?
故意的?
就该让沈卓把她抓过来!
她在干什么?
有什么事比他还重要?
好多问题在他脑海里翻滚着、叫嚣着。
他感觉如坠炼狱一般备受煎熬,沉沉叹一口气,再次默念《心经》,想要求个心静,但“吱呀”一声,殿门被推开,随后,女人娇俏的声音传了进来——“殿下久等了,我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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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茶身形灵活地躲开了,但她躲开的行为显然激怒了对方。
“放肆!
你竟然敢躲!”
少女跳下马,又一鞭子甩了过来,大喝着:“你站住!
不许躲!
本小姐要打你,你就得老老实实站着挨打!”
宁小茶听得心里翻白眼:哪家的小姐这么霸道!
竟然让人站着给她打!
当她是傻瓜不成?
当然,她也不跟她硬碰硬,又躲过一鞭后,赶忙往杨嬷嬷身后躲,可怜兮兮唤着:“嬷嬷救我。
嬷嬷救我。”
杨嬷嬷伸开双手,挡在宁小茶面前,很怕她被鞭子伤了脸,同时,看着面前明媚张扬的少女,笑着劝道:“何小姐,消消气,您千金玉体,身份贵重,千万别为了一个低贱宫女气坏了身体。
那鞭子看着怪粗糙的,您仔细伤了手。”
说到这里,又把宁小茶从身后拽出来,提醒着:“这是何大将军的嫡女,太子殿下的未婚妻,你快行礼。”
宁小茶一听,暗道:原来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家族还是掌管兵权的,怪不得这么狂妄!
她向来识时务者为俊杰,立刻低头,乖顺行礼:“见过何小姐。”
何昭滟没说话,目光不屑地盯着宁小茶的脸,哪怕脸上有几处淤青,还是很漂亮,还有她过分膨胀的酥胸,真的不会爆开吗?
她皱起眉,觉得她那种乖顺可怜又饱含肉/欲的美,就跟家里的四姨娘一样,最是勾引男人的怜惜,但她才不怜惜呢,二话不说,一鞭子就挥了过去。
“啪!”
凌空一道炸响。
宁小茶再次躲开了,心里气得几乎要喷火:这大小姐怎么回事?
大庭广众之下,一言不合就抽人鞭子?
一点不讲王法了吗!
“你还敢躲!”
何昭滟看宁小茶躲到了杨嬷嬷身后,而杨嬷嬷一副护卫的架势,心火更旺,怒斥道:“杨嬷嬷,你闪开!
本小姐是未来的东宫之主,你别逼本小姐不给你脸!”
杨嬷嬷一听到她的身份,就纠结了——她现在护着宁小茶,那就是得罪未来太子妃,连皇后都要给何家几分面子,她确定要为了宁小茶得罪未来的东宫之主?
犹豫间,脚步已经不自觉地往旁边挪了。
宁小茶看到这里,知道指望不上杨嬷嬷了,忙说:“敢问何小姐……奴婢做错了什么,您要这样殴打奴婢?”
她不想自称奴婢的,但她身份太低微了,只能放下尊严,做出奴颜婢膝的样子。
何昭滟听着宁小茶的询问,鼻子哼出一声冷笑:“为什么?
本小姐看你那张狐媚脸就来气!
你难道不知自己是什么玩意?
以色侍人的货色,本小姐,这就抽花你的脸,让你勾引我的无疾哥哥!”
赵征,字无疾。
他获封太子时,老皇帝亲自给他取的字,希望他一生无疾,平安喜乐。
宁小茶瞬间明白了自己飞来横祸的缘由——原来是正妻来抓她这个“小三”了!
可“小三”也不是她想做的啊?
不过是皇命难违罢了!
她这般欺凌她,也就是欺她是个低贱的宫女!
就像是男人出轨,正妻只怪罪小三不检点,而不是怪罪男人品行不端!
不公平!
很不公平!
但这世道哪里有公平可言呢?
“啪!”
又一鞭子甩了过来,带动凌厉的风如同利刃直击她的面门。
这大小姐太狠了!
她会毁容的!
如果这一鞭子真的甩到她的脸上!
千钧一发之际,宁小茶控制不止体内的洪荒之力,直接抓住了鞭子,随后狠狠用力,将人拽倒在地。
“啊!
好痛!”
何昭滟没想到宁小茶会徒手抓住鞭子,根本没有防备,便被她拽倒了,当双腿磕在地上,硬邦邦的地面痛得她惨叫出声——她的膝盖肯定受伤流血了!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指着她,气成了结巴:“你、你一个贱货,竟然、竟然敢反抗我!”
宁小茶被骂,紧紧皱起眉,不仅反抗,还反折了鞭子,甩在了她的肩膀上——这大小姐真的太欠揍了!
她忍不下去了!
“啪!”
一鞭子落下去。
其实宁小茶收着力道了,但何昭滟还是痛得龇牙咧嘴:“放肆!
你一个低贱奴婢,竟然敢伤我!”
她气得想拽回自己的鞭子,没成功,便扔了鞭子,爬起来,冲上去,赤手空拳就跟宁小茶打斗了起来。
宁小茶混迹娱乐圈,拍了不少戏,包括武打戏,也就学了些防身的拳脚功夫,因此,面对何昭滟的攻击,也能对个几招,顺便占点便宜。
何昭滟出身将门,自然学过些武术,只是她人娇气,吃不得苦,别看整天拿着个鞭子,其实也就耍耍鞭子吓唬人,真动拳脚,几招之下,就露出水准了。
她没讨得便宜,还挨了宁小茶几个耳光,直打得头发散乱,俏脸红肿,狼狈的很!
打人不打脸啊!
何昭滟气疯了,尖叫着找外援,看向旁边的侍卫,下令道:“你们傻站着干什么!
给本小姐杀了她!”
侍卫们听到这命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动作。
他们负责守卫东宫,不负责为一个大小姐杀人,主要大小姐是自己找事,更何况那姑娘也罪不至死!
“何小姐息怒。”
他们纷纷出声规劝。
何昭烟吃了大亏,哪里能被劝住?
她捂着肿胀的脸,又开始拿身份压人:“好啊,本小姐是未来的东宫之主,竟然使唤不动你们!”
侍卫们就这么被压住了,又是一阵你看我,我看你,然后跃跃欲试想着先把人抓了,多少消下何昭滟的怒气。
“姑娘,得罪了。”
“等下——”宁小茶看出侍卫们要出手,立刻看向何昭滟,狐假虎威道:“这里是东宫,我是奉皇后之命伺候太子,没有皇后、太子发话,何小姐这般喊打喊杀,是不是太不把皇后、太子放眼里了?”
这番大不敬的罪名落下去,虽没吓到何昭滟,但把侍卫们震住了——是啊。
这里是东宫,还轮不到她一个未来太子妃发号施令!
“牙尖嘴利!”
何昭滟这么说,但拿牙尖嘴利的宁小茶没办法,气得都快要吐血了。
“吱呀——”身后忽然传来殿门响动的声音。
随后是一道清冷的男音:“闹够了没?”
若是如此,那太子殿下可“太有意思”了!
宁小茶不知这些弯弯绕绕,没从段玉卿这里听到想要的答案,便回去了。
经过泽恩殿时,略作思量,上前问了:“太子殿下今天还是不想见我?”
沈卓点头回道:“对。太子殿下今天还是不见客。”
宁小茶很颓丧,瞧一眼金碧辉煌的泽恩殿,又憋屈又好奇:那狗男人整日窝在殿里,到底在忙什么?那些个佛经就那么好看?便是一心修佛,也不至于一天到晚看佛经吧?他就不出来透透气?看着也不像是社恐啊!
殊不知被怀疑是社恐的人正在烧一张纸条。
那纸条细长,上面字迹很小,写着:【宁小茶求助敬王。敬王欲在国子监组织一场儒佛道的辩论。佛门代表是明空寺。】
明空寺是赵征之前修行的佛寺。
敬王组织这场辩论,矛头直指他——他既然一心修佛,就没理由错过这场佛门参与的盛会。
赵征看着纸条渐渐烧成灰烬,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宁小茶求助了敬王!她是敬王的人!
赵惩组织好儒佛道三家辩论会,便找宁小茶说了此事。
宁小茶秒懂:“这是玩文字技巧?”
皇后只说让狗男人去国子监,却没说去国子监做什么,也没说待多久。
这是个漏洞,也是她的生机。
赵惩见她一点就通,点头笑夸:“宁姑娘很聪明。这场辩论会,为期三天,太子殿下一心修佛,你告诉他,他没理由不去。只要他去,远离皇宫,没了宫规的束缚,你的机会便来了。”
宁小茶也觉得是个机会,起码能见狗男人了,而不至这么僵持着,迟迟推进不了关系。
“谢敬王殿下。我这就去跟太子殿下说。”
她欢欢喜喜离开了御医院。
在她离开后,段玉卿从药房走出来,目送她远去的倩影,低声问:“太子殿下会中计吗?”
赵惩笑说:“为什么不中计?他一心修佛,没理由错过这场盛会。尤其明空寺还参与其中。那是他从小待的地方,总该有些感情的。”
段玉卿觉得有道理,点着头,又问:“如果太子殿下是扮猪吃老虎,也在谋求帝位,王爷当如何?”
赵惩还是笑,不过,一改之前的亲和,笑得阴冷嗜血:“宁小茶是一颗好棋子。自古以来,美人乡都是英雄冢。”
段玉卿想到了那瓶春日欢,原来,敬王早做了打算——太子殿下不是敬王的对手,是死局之人。
他这么一想,便忍不住说了:“待王爷心想事成,可否饶她一命?”
这个“她”就是宁小茶了。
赵惩很意外:“你看上她了?”
段玉卿摇头:“她是无辜的。”
赵惩嗤笑:“空有皮囊的趋炎附势之徒罢了。”
他承认宁小茶是个绝色尤物,但跟天下相比,绝色尤物也变得廉价。
段玉卿没想这么多,只道:“她一介女流,罪不至死。”
“你心软了。”
赵惩一针见血,盯着他的眼睛,语带警告:“玉卿,心软之人是无福之人。”
段玉卿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只沉沉叹口气,没再说话了。
*
宁小茶跑去了泽恩殿。
沈卓还在殿门口充当门神,见到她,便张口重复:“宁姑娘,太子殿下——”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说了!”
宁小茶伸手打断他的话,然后对着殿门大喊:“殿下,奴婢有事相告。殿下,奴婢有很重要的事相告。还望殿下一见。”
久久没有回应。
沈卓便出声劝了:“宁姑娘,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可以代为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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