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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别坐着了,太子来继承皇位了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步兵追骑兵,那就是吃灰的命!
至于多带几个会骑马的,也没什么用——徐东来自己都没信心,能在那只黑甲骑兵的冲锋下活命,多带几个也是送死。
他只是想看看,那只神秘骑兵,究竟是会直接进入函谷关,还是绕到其他方向。
如果那队骑兵直接进了函谷关,那就代表——深入赵国,生擒赵括这件事,就是秦国所为!
只是,让徐东来万万没想到的却是,就在那队黑甲骑兵还尚未靠近函谷关时,就抬起了一架架造型有些古怪的……弩?
崩崩崩!
下一瞬,徐东来双眼瞪得溜圆。
因为他有生以来,就没见过如此可怕的弩——百步开外,每弩连发十矢,全部射向函谷关的城头。
虽然距离远,又是仰射,有不少弩箭飞到一半,就掉了下去,但还有相当一部分弩箭落进城头上,只是没什么杀伤力罢了。
这是什么意思?
身为知兵之人,徐东来实在搞不清楚,这只黑甲骑兵的举动,究竟有何目的。
不过,他很快就懂了。
那并不是挑衅,而是某种信号。
只见随着城头擂鼓,秦国上柱国大将军白秀,亲自带着数千士卒冲出函谷关,与那为数八百的黑甲骑兵“战”在一处。
似乎是因为黑甲骑兵的统帅指挥失误,导致他们很快就被数千秦军围住。
随后,经过不到小半炷香的“激战”,一个人没死的黑甲骑兵“狼狈”逃窜,而同样零伤亡的秦军,也顺利“解(接)救(收)”了赵括、张让,还有一个陌生女子,共计三名俘虏。
还敢演得再假点吗?
然而,无论是为了在赵国潜伏得更深,还是身为赵国剑圣,此情此景之下,徐东来都不能对此不闻不问。
当徐东来纵马靠近白秀一方这数千将士之际,守在白秀身边的亲卫,瞬间举起手中长弓。
那一枝枝引而不发的利箭,牢牢锁定着徐东来全身,令他有种如芒在背的刺痛感。
“不用紧张,这可是老朋友啦,都把弓收起来。”
随着白秀一声令下,徐东来终于来到白秀身前十步,但他却不敢有半点轻举妄动。
这可不是他与白秀私底下会面的时候,拼着殊死一搏,还能拼个同归于尽。
如今,数千秦军在侧,恐怕他刚跃下马背,还没靠近白秀,他这位赵国剑圣,就已经被数十杆长矛,给挑在了半空。
毕竟,徐东来想搏杀白秀,还要奋力纵身一扑,而白秀身边久经战阵的亲卫们,却只需要一抬手。
“徐剑圣,咱们还真是有缘啊,上午才见完一面,没想到这下午又见着了,你说巧不巧?”
“是挺巧的。”
徐东来也不废话,抬手朝着不久之前,那只黑甲骑兵“逃窜”的方向指去,问道:“白大将军,之前那队骑兵,是什么来头?”
“不知道。”
白秀对黑水龙骑,自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一问三不知:“不过,这帮人竟然胆敢冲击我大秦关隘,那肯定是我秦国的敌人。老夫看他们好像是从赵国那边过来的,应该是你们赵国的军队吧?”
“绝对不是!”
徐东来没废话,又指向那三名“俘虏”说道:“那三个人,能否交给徐某?”
“那肯定不能啊。”
白秀笑了:“我说……徐剑圣啊,你长的也不好看,怎么净想美事儿呢?这可是老夫亲冒矢石,冲锋陷阵,好不容易才从敌军手里抢来的俘虏。现在,我就指望着对他们严刑拷打,得到那只黑甲骑兵的线索呢。”
“赵人无耻,竟然摆下‘珍珑棋局’,这可是传世名局,至今无人能破!”
“赵国来势汹汹,大军压境,破不了‘珍珑棋局’,就要献出函谷关,连九公主都要被送去和亲。”
“函谷关可是我大秦的第一大关,而九公主更是里面哪位废物太子的胞妹,要不是有九公主撑着,那废物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一阵嘈杂噪音入耳,秦风被吵得心烦:“小点声,让不让人睡觉了?”
“太子殿下,您醒啦?”
太子?
喊我的?
秦风忽然闻到一缕幽香,觉得身下柔软,仿佛压着个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紧接着,他就看到一位近在眼前的绝色美人。
所谓美人者: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
秦风本以为,是古人在瞎吹。
但眼前……
不对!
她是谁?
猛的一惊,秦风跳到地上。
大脑微微眩晕,无数不属于他的记忆,飞快在脑海中闪现。
“秦国,大周王朝七大属国之一。”
“秦风,秦王嫡长子,自幼被立为太子。”
“草,我穿越了!”
秦风一脸震惊。
前世,他出生农村,一路学霸,考入清华,博士毕业后,进入了零二八号兵工厂做兵器和战场医学的研究。
进入这个国家军事保密单位后,秦风才知道赫赫有名的“狼牙”特种部队,只是给零二八号兵工厂看大门的。
二十余年,秦风为国隐姓埋名,竟然从一个文弱书生,成为一代战神。
在执行他的最后一次任务时,被战友放冷枪,死后竟然穿越到什么秦国,还成了太子?
秦风不可思议的倒退两步,而随着视角拉开,他赫然发现,软榻上那衣衫不整的绝色美女,竟是被捆住手脚、堵着嘴,摆成了大字。
那锦被上,还有刺眼的落红!
白萱!
秦国已故上将军白信的孙女,当代上将军白秀的独女。
她是太子胞妹,当朝九公主秦惜的闺蜜,受秦惜所托,入宫传授原太子秦风兵书战策、三韬六略。
结果原身那混蛋,酒后乱性,直接把这位白老师给强推了!
“那个……”
白萱美得惊心动魄,但此时此刻,她却面无表情。
不仅自己像个死人一样,看秦风时的眼神,也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如果她爹白秀知道这件事,秦风可能真的要死!
“我说是误会,你肯定不信,但……”
秦风正试图解释,窗外却传来小太监的声音:“殿下,赵国今日来犯,满朝文武都齐聚立政殿,您既然醒了,要不要过去看看?”
立政殿?
通过记忆,秦风很快通晓前因后果。
这个世界的大秦,并不是历史中的秦国。
大周王朝七大属国中,秦国地处偏远,国力垫底,又与相邻的赵国是世仇。
近三十年,赵国境内发现多处矿藏,国力发展迅猛,厉兵秣马,不断进犯秦国。
如今,更是明目张胆,试图通过比斗的方式,逼秦国交出函谷关——这是秦国的门户,一旦交出,赵军进可攻、退可守,随时能打下秦国半壁江山!
但这场斗棋,秦国却不能拒绝。
或者说,是大周王朝的属国,都不能拒绝。
因为当代大周天子是棋痴,爱下棋,更是曾发布过一项荒唐的诏令:为体恤万民,各国可通过斗棋的方式,来确定城池归属。
甚至因为这项诏令,衍生出一种特殊的兵种——棋武士!
“呼……”
秦风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小心翼翼的解开了捆着白萱手脚的丝带。
见她还是一副麻木不仁,没有半点反应的模样,秦风叹了口气:“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我只说一句——这件事,我会给你个交代!”
说完,秦风转身出门。
看到自己出来后,东宫之内,一众低眉顺目的太监、宫女、侍卫们,秦风目光阴沉。
他想起来了,昨晚“自己”喝的酒,好像有问题。
原身是纨绔不假,但绝对不是傻叉!
太子位本来就不稳,全靠文武双全的胞妹,九公主秦惜撑着。
强推白萱,这不是把白秀这位上将军,往燕亲王、宁亲王这俩“好弟弟”身边推吗?
“守好门,她不准出来,别人不准进去。我……本太子走后,任何人不准离开东宫!”
秦风做好安排,就在侍从引路下,一路朝立政殿赶去。
此时,立政殿内,在赵国公主赵雨荷的带领下,一群赵国使者,正在看秦国满朝文武的笑话。
大殿正中间的位置处,摆着一张棋盘,其上黑白二子错落。
只见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长生,或反扑、或收气,花五聚六,复杂无比,正是传世百年,却无人能破的——珍珑棋局!
“听说秦国人才济济,连我赵国百年前古人的一副棋局都破解不了,你们的人才,有点不中用啊。”
“这是不是可以说,我们赵国,领先了你们秦国一百年?”
“都看了一个时辰,没一个人敢来落子,你们秦国人的勇气呢,都让狗吃啦?”
赵国使者们的嘲讽,没敢太过分,倒不是怕秦国拿他们怎么样,主要是大周天子,曾经也试图破解过珍珑棋局。
但就算这样,秦国满朝文武,还是被气得不轻。
秦王秦鹤年高坐龙椅,他脸色阴沉的看向文臣之首严诚:“丞相?”
“老臣无能,请大王恕罪!”
丞相严城一脸惭愧,拜伏在地。
秦鹤年双眼微眯,又看向殿内公认棋艺最好的七王子秦权:“宁亲王?”
“父王,儿臣……无能!”
宁亲王秦权,也是一脸无奈。
他棋艺是不错,但擅长的是象棋,不是围棋。
砰!
秦王秦鹤年一巴掌拍在龙案上,格外憋屈。
赵国,拿“珍珑棋局”出来恶心人,过分了!
但秦国满朝文武噤若寒蝉,身为赵国长公主的赵雨荷却不怕。
“秦王,依本公主看,也别浪费时间了,你们秦国既然破不了这‘珍珑棋局’,那以后函谷关,就归我们赵国了。”
“秦王,你们的智勇双全的九公主也要送到我赵国,我父王可是惦记她许久啦,哈哈哈……”
赵国长公主赵雨荷挑衅的盯着秦鹤年,大笑说道。
“什么?赵王的年纪都可以做九公主的爷爷了,而且听说他素来残暴,是个变态,他后宫的妃子没一个活得过一个月。九公主要是被送去和亲,岂不是羊入虎口。”
大秦的群臣一个个交头接耳,面面相觑,却又无计可施。
“放肆!”
秦鹤年霍然起身,赵雨荷这种明目张胆的羞辱,他受不了。
但赵雨荷却笑而不语,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最终,秦鹤年颓然坐下。
赵国这次是有备而来,不把函谷关割让给赵国,双方兵戎相见,函谷关还是保不住。
真打起来,丢的可能就是秦国的半壁江山!
秦鹤年的痛苦的闭上双眼:“寡人,愿……”
“好!”
秦鹤年看向白秀,凝重道:“老白,去准备吧,从护陵卫里挑人。”
“喏!”
很快,秦鹤年和秦风、秦棣、秦权、秦亥等几人,就来到王陵后方的一座空旷山谷中。
这里人迹罕至,地形开阔,足以令数百骑兵奔行。
山谷下方,共有两批骑兵,左侧的百名骑兵左臂上缠着白布,手中握着的是去掉矛头,前端用兽皮裹住的长棍。
而右侧的两百骑士,则个个双腿夹紧马腹,手握长弓,箭壶里全是去掉箭头,前端沾了颜料箭。
“一百对两百,你就这么有信心?”
面对白秀的疑问,秦风只是微微一笑。
马镫,看起来简单,但放在秦风的前世,这可是一件改变历史进程的装备!
在秦风前世,公元338年,后赵30万大军进犯前燕,袭击前燕国都大棘城。前燕皇子慕容恪率2000轻骑,斩杀后赵3万人,打得余下残兵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慕容恪能打出这种战绩,凭的就是马镫!
但这种事,对秦鹤年、白秀他们说了,他们也听不懂,因为骑兵三件套,还是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上出现。
秦风朝山谷下方,那正在对峙中的两只骑兵指去:“我们在这里猜来猜去的也没用,新装备效果如何,打过一场,不就知道了?”
“也是。”
秦鹤年颔首道:“白将军,开始吧。”
“喏!”
白秀深吸一口气,亲自打起旗语。
山谷中,配有新装备的新式骑兵,与这个时代的旧式骑兵,终于展开了首次对决,像极了新旧两种秩序的碰撞。
但这结果,却让除秦风外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只见装备有马鞍、马镫、马蹄铁的这批新式骑兵,纷纷一夹马腹,挥舞着手中长杆,就朝着前方两百旧式骑兵发起冲锋。
以双方的距离,只够后者放一轮箭矢,尽管新式骑兵有人中箭停下,但大部分新式骑兵,还是冲到了旧式骑兵面前。
胜负,几乎一触即分!
新式骑兵手中的长杆,实在太长了,旧式骑兵放过一轮箭矢后,手中长弓就成了摆设,只能挥舞象征着剑的短木棍迎战。
一方有马镫,能够人、马、武器,三者力量合一。
而另一方却要分心夹紧马腹,一手控马、一挥舞短棍,无法使用长兵器。
是以,双方冲阵的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只是一个照面,最前排的旧式骑兵,就被纷纷挑落马下。
也就是这批人,全部是秦王真正的心腹近卫,个个有武艺在身,又全身披甲,身体素质极强,摔一下也没什么大碍。
否则,换些身体素质差的,哪怕披甲,长杆最前端被包裹住,这一轮冲撞也要闹出人命!
“这……这怎么可能!”
见到这一幕,深知这些秦王近卫战力的白秀,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反倒是秦鹤年,此刻却眼放精光,高声大笑:“好,好啊!”
居高临下,秦鹤年看得很清楚,新旧两方骑兵冲阵之际,旧式骑兵一方在冲锋时,就有数匹战马失控,趔趄不前,明显是蹄趾缝里,被细小尖锐的碎石子硌到。
反观新式骑兵,就完全没有这个问题!
“这,这有点不公平,骑兵哪有直接这么冲的,不全是迂回放箭吗?”
对此发出感慨的,是今天自出场以来,就很没有存在感的秦棣。
这个时代,战场的主角是战车,骑兵仅是一种辅助力量。
战场上,双方步兵、战车对峙,车毂相错时短兵相接,一次冲击过后,胜负已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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